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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完整版

小酒三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是作者“小酒三杯”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程娇娘谢淮礼,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不光被外人嫌是个傻子,还被定亲的秀才退亲,连小朋友都编儿歌嘲笑她。被退婚的她伤心欲绝被占了便宜,街坊邻居更是觉得她这样的应该浸猪笼。可那和她一夜的男主是侯府的大人,他带着一车一车的聘礼来迎娶她,成亲后更是独宠她,羡煞旁人。...

主角:程娇娘谢淮礼   更新:2024-04-10 0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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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娇娘谢淮礼的现代都市小说《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完整版》,由网络作家“小酒三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是作者“小酒三杯”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程娇娘谢淮礼,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不光被外人嫌是个傻子,还被定亲的秀才退亲,连小朋友都编儿歌嘲笑她。被退婚的她伤心欲绝被占了便宜,街坊邻居更是觉得她这样的应该浸猪笼。可那和她一夜的男主是侯府的大人,他带着一车一车的聘礼来迎娶她,成亲后更是独宠她,羡煞旁人。...

《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完整版》精彩片段


泡汤?

程娇娘看他这样拉着自己说要去泡汤,以为他要一起,昨夜那个浴桶虽大,但男女赤身裸体在里面对坐,这······这成什么样子!

程娇娘一想象那个画面,脸就羞的血红,觉得自己实在接受不了,得想个借口推辞才行。

谢淮礼并未察觉她这些小心思,昨夜郎中交待泡汤对程娇娘的身体有益,加之他发现她身上确实总是冰凉,于是决定以后每日都让她泡浴一会儿。

但谢淮礼并未带着程娇娘往房中的浴桶去,他向门口的陶妈妈问道,“都准备好了没有?”

陶妈妈点了点头,“水都放好了,侯爷尽管带着小夫人去吧。”

去哪里?程娇娘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疑惑地看着谢淮礼。

谢淮礼并未解释,牵着程娇娘绕过正房往后走,来到了后面的一间屋子,陶妈妈在后面跟着他们。

进去程娇娘才发现,这里竟然有一间专门的沐房,前厅放着一些架子,架子上是各式沐浴的用具,绕过隔断进入后厅,整个房间里热气缭绕,有一股浓郁的药香。

程娇娘眯着眼睛在蒸汽中分辨了一会儿才发现,这里竟有一个大池子,此刻已经盛满了热水。

程娇娘惊呆了,天爷呀!这么多热水,这得烧多久?!

谢淮礼四下看了看,准备得还算让他满意,上前探手进池子里试了试水温,也还算适宜。

便对后面的陶妈妈道,“看着时间,泡半刻钟就让她出来。”

说罢又转身握着程娇娘的肩膀,盯着她认真道,“若是有任何不舒服,立刻告诉陶妈妈,不许像上次一样晕倒了,知道吗?”

程娇娘听他的意思,竟是不打算和她一起泡。

刚才她还生怕谢淮礼跟她一起,但是现在看着这水塘一样的浴池,这么多热水给她一个人泡,当真是可惜极了。

她觉得谢淮礼应该也一起泡,反正池子这么大,一人占一头,中间蒸汽缭绕,谁也看不到谁,也没什么好难为情的。

可是她又实在说不出口,只能眼睁睁看着谢淮礼交待完事情,转身出去了。

陶妈妈上前道,“老奴伺候小夫人宽衣吧。”

程娇娘只得点了点头,她渐渐开始适应做什么都有人旁边伺候着了,由着陶妈妈给她脱了衣服卸了钗环,扶着她从浴池台阶处慢慢走了下去。

陶妈妈看着眼前的娇人儿,冰肌玉骨,腹部虽已微微隆起,四肢却仍是纤细,该饱满的地方弧线高高耸起,连她这个老婆子都看得脸红心热,更不要说侯爷了。

程娇娘一入水,四面八方的暖流就立即朝她身上涌来,将她包裹住,程娇娘舒服得长长出了一口气。

浴池边做成了两阶的样式,程娇娘摸索着坐了下来,水立刻漫到了颈边,水流带过来一些药草,她伸出手来拈起一些,好奇地打量着。

“小夫人体寒,侯爷特意寻了个泡汤的方子,给小夫人调理身子的。”陶妈妈看她盯着那些药草,便对她解释道。

程娇娘没想到谢淮礼这样心细,连这样的小事也替她想着。

她突然想起晚间用膳,他说要自己陪他用宵夜,可是自己根本没吃,一直在旁边给她夹菜。

难道是知道自己白天没怎么吃,特意传膳让自己吃的?

程娇娘心里暖,鼻头却觉得酸,自己明明什么也不是,那么微贱的一个人,何德何能让他这样对待自己?

程娇娘生出了一股想要报答谢淮礼的心思,可是自己什么也没有,她所吃所用,皆是他的赐予,她能有什么能给他呢?

程娇娘低头看了看自己,一个念头闯入了她的脑子,她只有这副身子。

浴池的蒸汽熏得她脸热,掩盖了她因为别的原因生出的脸热,她能给谢淮礼的只有这副身子。

程娇娘暗暗下决心,以后侯爷若是想······她决定不再拒绝他,莫说她本就是他的妾,这是她应尽的本分,就是为了谢淮礼这样待她,她愿意为他忍受那些疼。

陶妈妈看着时间到了,不敢让程娇娘再泡,将她扶出池子擦了身,换上了寝衣,又在外面给她罩上了一个厚厚的带兜帽的大氅怕她回去路上受风,然后将人送回了正房,退了出去。

程娇娘进了屋,谢淮礼正坐在偏厅的书案后,一手握着书卷,一手执笔写着什么,他沉浸在手头的书文上,连程娇娘进来都没有察觉。

程娇娘怕打扰他,轻轻迈步到了最近的太师椅上坐下,尽量地不发出声音,偏头看着书案后的谢淮礼。

程娇娘第一次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打量他,他握笔行文,不见了平日里身上的杀伐之气,像个翩翩书生,文雅公子。

她一向对书生文人有着好感与敬意,因为以前在酒楼帮工时,那些商贩地主总是爱调戏冒犯她,而书生却对她彬彬有礼,客气有加。

但从沈知远后,她发现书生也不过如此,客气有礼只是些表面功夫,其实最是负心薄幸。

但此刻,看着谢淮礼挥笔行文的样子,她还是觉得,这男子真好看,比她在八仙楼见过的任何一个书生都好看。

谢淮礼搁下了笔,抬头就看见程娇娘正星星眼盯着他瞧,他莫名觉得心中有些美,但面上不愿显露,故作正经道,“你不热吗?”

程娇娘听他这样问,才发现自己身上还披着厚厚的大氅,便急急站起身,将披风拉开脱了下来。

披风从她身上滑下的一瞬,谢淮礼看着她呼吸一滞,书案后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了。

程娇娘才沐浴过,雪肤还泛着未褪的粉色,寝衣薄薄地贴在身上,衬得她玲珑曲线毕露,整个人如同一株还沁着露的娇嫩花朵。

他喉结滚动,呼吸都变得炽热急促起来。

而程娇娘此刻想起她在浴池中做的决定,眼下又到了要安歇的时候,她鼓起勇气开口道,“侯爷若是想···若是想要······”

后面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低头眼神盯着地面,用微若蚊吶的声音道,“只是能不能······轻一些。”

谢淮礼感觉脑中理智轰然倒塌,全身的血液奔腾冲向了下身某一处。

小说《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好了,如今也是一等侍女了,弄成这样可不成体统。”陶妈妈看着青萝的狼狈模样,知道她是在外院受苦了。

“下去让小丫头伺候你梳洗一番,休息两日,把自己拾掇好了,再来伺候小夫人。”

青萝听陶妈妈称呼程姨娘【小夫人】,心中暗暗惊诧。

这位陶妈妈的来头,青萝也是知道的,在侯爷跟前算半个长辈,竟然对程姨娘用这样的尊称。

虽然她已经暗自发誓,以后不管程姨娘富贵落魄,都对她忠心不二,但是她也现在能看出来,程姨娘在侯爷心里的地位非同一般,前程怕是不可小觑。

单凭她开口就能让侯爷收回对自己的处罚,甚至破格将自己这个犯了事的奴才提了一等侍女,这在侯府以前可是从未有过先例的。

青萝恭敬地回了陶妈妈一声是,又对程娇娘拜了一拜,依依不舍地退下了。

程娇娘看着青萝离开的背影,心中很宽慰,陶妈妈说青萝现在是一等侍女了,她虽然不懂,但听起来是好事,她也为青萝高兴。

这一桩事了,她站在院中,看着蓝天白云,闻着鸟语花香,无事可干,突然觉得······有点无聊。

说来真是可笑,以前在云灵镇,不管是在家中还是酒楼,她每天只要一睁眼,就有干不完的活等着她,没个喘气的时候,她以前总对着天发问,人生怎么这么累呢。

现在什么活也不用她干了,清闲是清闲了,她又觉得,没事可干还真无聊。

她不由得想起了侯爷,他在做什么呢?

她一点点发现,侯爷为她做的远比她自己知道的看到的还要多,他让人准备浴池的热水,还用了给她调理寒凉的药草,吩咐陶妈妈晚上给她换汤婆子,给青萝提一等侍女,这都是她后来才知道的。

他这样的大人物,每天不知道多少事情要忙,却把自己桩桩件件的小事放在心上,这样悉心照顾,甚至都没有想叫自己知道。

世界上怎么有这样好的人呢?

她又萌生出了那个想要报答侯爷的念头,可昨夜······她想到这里脸又热了起来,她主动问侯爷想不想要,他却没有在她房中留宿。

是自己现在的样子不叫他喜欢了么?程娇娘低头看了看自己,莫名有些沮丧。

她慢慢在院中踱步起来,思索着到底她能为侯爷做点什么,这一想她发现,其实她根本一点都不了解侯爷,他是干什么的,他的过往,他的喜好,她全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她转头问跟在身后的陶妈妈,“陶妈妈,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侯爷的事啊?”

陶妈妈一看程娇娘这羞怯期待的模样,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侯爷的用心总算没有白费。

两人便在院中一路走,一路聊了起来。

“小公子8岁前,一直跟着谢国公和先夫人在北地。”陶妈妈眯起了眼睛,像是回忆起了很久远以前的事。

大晟国北边的三州,青州、并州、幽州,并称北地。北地自古有匈奴之患。

谢国公少年将军,一直镇守在北地抵御匈奴,立下军功无数,早早封了镇国公。

18年前,谢国公镇守青州,却不知为何,放匈奴入城,不战而降,青州失守。

消息传回京陵城,满朝皆言谢国公勾结匈奴,上谏天子削其爵位,风光无两的镇国公府就此陨落。

“半年后,先夫人才带着小公子回到京陵,不过撑了月余,先夫人就撒手去了。”

陶妈妈说到这里,已经哽咽不成句,“可怜我们小公子那时,豆丁大个人儿,日日在床前侍疾,却还是眼看着亲娘走了。”

程娇娘想到那个画面,心中酸涩难当,也跟着落下泪来,侯爷小时候竟然那么可怜。

“先夫人走后,圣上召小公子入宫做太子伴读,我们小公子呀也真争气!”陶妈妈说到这里,拭了脸上的泪,神情变得骄傲起来。

谢淮礼16岁入军营,19岁带兵大败匈奴收复青州,封了大将军。

22岁那年,圣上封他镇远大将军,命他率兵20万绝北地祸患,他不负众望,手刃匈奴单于拓拔野,把匈奴各部落打成了一盘散沙,此后边境安宁,人民安泰。

“镇远大将军?”程娇娘十分惊讶,她是听过镇远大将军的名号的,她还记得几年前,云灵镇大街小巷,人人都在称颂京中有位镇远大将军,盖世英雄威猛难当,连他们村里的庄稼人也会说上几句。

“小夫人听过小公子的名号?”陶妈妈看程娇娘的神情笑问道。

也是,那时小公子大破匈奴凯旋归朝,天下谁人不知镇远大将军?

程娇娘觉得不可思议,原来她早就听说过侯爷了,只是那时她绝不会想道,有朝一日自己会怀上他的孩子,还住进了他的院子。

“小公子立了大功,得圣上封了定远侯,我们侯爷的爵位,可不是靠世袭祖荫的,那都是自己真刀真枪拼出来的。”

是呀,可真厉害呀,程娇娘在心里附和着。

她以前只知道侯爷是个大人物,但是究竟大到什么程度,她也没有概念。

大到什么程度呢?她从前听说过的那个威名赫赫的镇远大将军,竟然就是侯爷!而且陶妈妈说起皇上和太子,都和侯爷很亲近似的,那可是皇上和太子呀!

程娇娘想起那天侯爷陪自己用晚膳,这样的大人物,给自己夹菜,她是怎么敢吃下去的!

“这侯府呀,也是多亏了小公子,前些年被夺爵,谢府的日子也不好过。”

程娇娘听陶妈妈谈到侯府,便问道,“府中还有哪些人呀?”

陶妈妈无所谓地笑了笑,“出了苍梧苑,小夫人只要记着敬重老太君,旁的人你都不用理会。”

“啊?”程娇娘可不敢这样。

“老太君是小公子的亲祖母,就谢国公一个嫡子,府里其他几位老爷,都是庶出,算不上小公子的正经长辈。”

陶妈妈很瞧不上这些人,前些年谢府被夺爵,那起子人可没给过小公子好脸色瞧,现在小公子起势了,他们又借小公子的光在外头耀武扬威,以定远侯府家眷自居。

陶妈妈说着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小夫人可知侯爷大名?”

程娇娘摇了摇头,府里人人尊称侯爷,程娇娘没听任何人提起过他的名字,她也不敢问,那是不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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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萝放好了水试了水温,就要伺候程娇娘脱衣,程娇娘再不敢劳烦她们,自己钻进了屏风后面,又说让她们自去歇息。

青萝想她是刚来怕羞,便没有跟进去,对丹枝道,“我再去烧些水备用,你在这里看顾着。”

丹枝翻了个白眼咕囔道,“那么大一桶水还不够她用吗,我真不知你在这殷勤什么。”

程娇娘心想水确实是再够不过了,她家中只有一个两掌大的木盆,平日里洗澡用麻布浸了热水在身上擦一擦也就罢了。

而这浴桶大得像个池子,她全身泡在热水里面,舒服得只觉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这两天的疲累和紧张都一扫而空。

对于丹枝的态度,她觉得也是正常,要不是因为她腹中的孩子,以丹枝的身份确实不需要来伺候她这样的人。

泡了一刻后,蒸汽熏得她渐渐有些头晕了,想起身,这才突然发现,她没有寝衣。

临行前想收拾衣服被媒婆拦住了,当时还有些窘迫,现在看来,她那些衣服就算是带来了,此刻也拿不出来,婢女们都要笑话的。

她统共就只有来时穿在身上的一套衣裙,还是媒婆看不过眼,在路上给她买的。

此刻外头应该是丹枝,她不敢叫她,若是再穿上刚脱下的衣裙出去,怕是又要被她嫌恶。

她左右为难,热水泡得胸口越来越心慌憋闷,呼吸都困难了起来,到实在受不住了想叫丹枝时,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青萝在厨房又烧了一锅热水,预备着一会儿水凉了再添,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又提了一桶热水往房中去。

“姨娘,可要添热水?”青萝在屏风外问道。

里头却没有应答。

“程姨娘?”青萝又提高了音量。

还是没有动静。

青萝看看丹枝,“怎么回事?”

丹枝不屑地耸了耸肩,“我怎么知道,她又没叫过我。”

“姨娘,奴婢进去了?”青萝说着往屏风后探头,却见程娇娘闭着眼歪在桶沿一动不动。

“砰——”木桶落地的声音并着水花四溅的声音,青萝失手扔了水桶惊叫道,“啊呀这是怎么了!程姨娘!”

丹枝闻声也赶了过来,“怎么了?”

“让你看着人你怎么看的!”青萝对着丹枝大嚷了一声,便急急上手要把程娇娘从桶里架出来。

丹枝也有些慌张,上前一边搭手一边反驳道,“谁知道她在里面干什么!”

青萝没工夫跟她吵架,用木架上的帕子囫囵给程娇娘擦了擦水,便将她扶到床上盖上了被子。

“你在这看着她,我去前院告诉侯爷。”青萝说着就往门外跑。

丹枝听了这句却来了劲,“我去!你看着她!”

未等青萝答话,她人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青萝只得回来,她刚才拿帕子的时候就明白了,她们没给程姨娘备寝衣!

她忙着在厨房烧水,寝衣的事该是丹枝这个守在房内的丫头操心,这丫头心高气傲,心都不知道飞哪去了,程姨娘怕是又不敢使唤她,活生生晕在了里头!

这可真是坏事了!

程姨娘的出身低,她当然也看得出来,但是人家出身再低,肚子里怀的可是侯府的少爷,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她和丹枝两条命都赔不起!

丹枝那丫头是个蠢的,仗着她娘在大夫人院里当管事妈妈,就在这里无法无天,这下好了!

她在这里一颗心七上八下,丹枝却如同一只雀跃的小鸟飞向了前院,果然娘说得对,这才第一个晚上,机会就来了!

以往总听府里人说侯爷多严酷冷峻,哼,他们知道什么?她今夜可是亲眼看见了,侯爷对女人有多温柔体贴!

若是她也做出那小狐媚子的柔弱姿态,侯爷是不是也会摸摸她的头,甚至一把抱起她?

想到这里,她心跳都加快了,迫不及待跨进了前院,看见书房的灯亮着,便急奔了过去。

“我有事要禀报侯爷。”

门口的守卫拦住了她,“什么事?”

丹枝心中冷笑,什么事?我可不是来对你说的。

她高声对书房内嚷道,“侯爷!奴婢是程姨娘房中的,有急事禀报。”

果然书房门立即就打开了,丹枝大喜,正要往里进,出来的却是侍卫崔颢,冷脸问道,“什么事?”

对着他丹枝不敢再拧,眼看是进不去了,只好先道,“程姨娘昏倒了。”

她话音刚落,谢淮礼的身影便闪现在了门口,“什么?”

丹枝一看见他,立时又高兴起来,正要说话,又想起要做出程姨娘那个样子惹他怜爱,便换了个害怕的神色道,“奴···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程姨娘沐浴的时候······”

她话还未说完,身旁一道黑影闪过卷起一阵旋风,谢淮礼已消失在了门口。

丹枝和留在原地的崔颢大眼瞪小眼,半晌才回过神来,又急急往内院跑回去,这怎么跟她想得不一样!

正房门口青萝正急得来回踱步,一见谢淮礼来便扑通跪下,“都是奴婢们该死!竟忘记给姨娘备寝衣,姨娘是沐浴时泡晕了······”

谢淮礼一记寒光扫在她脸上,青萝只觉得脸上仿佛挨了一刀,抽痛不已。

谢淮礼奔到床前,见程娇娘双眼紧闭脸色潮红,摸了摸她额头还有些发烫。

“你去前院告诉崔颢,让他快去把葛郎中请来。”

青萝得令便飞奔去了。

谢淮礼朝她脖颈处被褥的缝隙里看进去,果然未着寸缕。

没有寝衣,也不敢告诉伺候的人,傻傻地在热水里泡着,直把自己都泡坏了也不敢吱一声······

傻姑娘。

跟他当年一样傻。

他8岁时从北地回侯府,下人忘了在房中给他摆恭桶,他怕人笑话夜里又不敢出门找恭房,硬憋到天亮人昏了过去。

谢淮礼心下暗叹了一声,从柜中拿出了自己的一套寝衣,掀开了程娇娘的被子。

只一眼,他便呼吸一滞,眸色顷刻暗了下来。

这副身子,虽已被他压在身下厮缠过,却并未被他这样在灯下细看过。

她此刻被热水泡得全身还泛着粉,娇嫩的肌肤像豆腐般软滑,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而那高耸的雪峰的弧线,蜿蜒往下至沟壑密林······

谢淮礼喉头急速地滚动着,全身的血液涌到下腹,某个地方蓄势勃发,他猛得又合上了被子,不能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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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远将寝衣伸到被中,摸索着给她穿衣,期间难免手捏在她身体各处软肉上,触手娇软滑嫩,直勾得他手像被黏住了般,舍不得放开。

他暗骂自己禽兽,人都已经这样了,他还在这里想入非非,强忍着身下的硬挺勉强给她穿好了衣服。

才给她归置好,身后响起推门的声音,沈知远转身,是那个去通报说程娇娘昏倒的丫鬟。

“侯爷······”这次她从进门起全身都作出了模仿程娇娘的怯弱姿态。

沈知远转身看着她,眼前丹枝的样子,她去前院通报时脸上的喜色,无一不让他想起了,当年在北地千方百计接近他父亲的那个女人。

8岁那年,他爹娘就是死在了这样的女人手里。从此沈知远便厌恶极了女人。

丹枝看他眼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看,激动得整张脸都红了,正要迈步上前接近沈知远——

“咻——”

一道黑线闪过,丹枝还未及反应,突然感觉自己右脸传来巨痛,用手一抚,竟看见了满手的血。

“啊——”丹枝惊叫出声。

“滚出去。”她尖利叫嚷的声音让沈知远变得更加厌恶。

丹枝还呆在那里瞪着她手上的血,她的脸被划破了!

那可是脸!她毁容了!她还未嫁竟毁容了!

沈知远抬手,“再不出去,我这里还有。”

丹枝闻言惊恐地看过去,他指间捏着一个黑色的尖头,顿时反应了过来,软着腿跑了出去。

正在这时青萝带着葛郎中到了,看见门口的丹枝脸色惨白,惊惶带泪,捂着右脸指缝中还渗着血。

她惊叫道,“这是怎么了?!”

葛郎中不明所以,也对丹枝道,“可是这位姑娘要瞧病?”

“不不!”青萝闻言回过了神,还是里头比较紧要,她急忙上前推开了门,“是瞧我们里头的姨娘!”

丹枝想拉住郎中先给她治治脸上的伤,可想到里头那位杀神,不敢再乱说话了,忍着痛眼睁睁看郎中走了进去。

沈知远看大夫来了,便拉出了程娇娘一只胳膊让他诊脉,青萝远远看着那个袖头,竟是侯爷的寝衣!

这一晚上,侯爷一再为她逾矩,她就说丹枝是个蠢的!这下她知道丹枝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了!

出身低有什么紧要?贵人抬举她,她就也是贵人!

自己今夜怕是也难逃一劫了,寝衣该谁负责,侯爷怎会听她说这些推诿的话?

青萝还在忧心忡忡,大夫那边已经诊完了脉,示意沈知远去正厅说话,青萝见状便退出去合上了门。

“先给侯爷贺喜了。”葛郎中拱了拱手,他常年给府里的老太君诊平安脉,跟沈知远也算熟识。

沈知远略点了点头。

看样子是知道有孕。

葛郎中心中疑惑,斟酌着开口,“不知侯爷是否知晓,这位小夫人两月前,服过······”

他边说边觑着沈知远的神色,若是人家内务隐私,他倒不好说了。

但沈知远神色很坦然,“知道,听说是服过打胎药。”

不忌讳便好。葛郎中便直言道,“那药质性低劣,没流掉孩子却让小夫人落下了宫寒。”

沈知远闻言皱眉,“可要紧?”

郎中看他十分关切,便把诊出的内容一一道来,“这位小夫人是个胆小易受惊的性子,今夜怕是受了惊吓心中惶恐,心口有滞淤。”

受惊惶恐?沈知远突然想起,在苍梧苑门口遇到她时,她红肿着眼睛哭过的样子。

郎中继续道,“加之晚上沐浴时间一长,气血上涌堵在胸口,便憋闷晕厥了。”

沈知远也听不大懂他这些话,直接问道,“怎么治?可有大碍?”

“大碍倒谈不上,”郎中捋着胡须,“但小夫人胎像不是很稳。现下妊娠中不好用药,只能开些温补的方子,还是要靠平时的将养。”

“如何将养?”

“宫寒常伴有气血不畅,四肢冰凉的症状,千万注意保暖。泡汤有益处,但时间不可太久。”

大夫说到这里,沈知远又想起晚上他捂着程娇娘的肚子时,她很是受用的样子。

“再有,”大夫又继续道,“少让她受惊吓,尽量让她心宽自在些。”

沈知远依次点着头。

“先如此温养一月,我再来看。”葛郎中说罢背起了药箱,“我去前头给小夫人开方子,侯爷留步吧。”

沈知远像是想起了什么,“若是老夫人问起,你只说一切都好。”

葛郎中答了声是,便出了房门。

沈知远送到了门口,看见守在门口的青萝和丹枝,丹枝再不敢看他,扑通跪下,“奴婢该死,侯爷饶命!只求侯爷放奴婢去处理伤口,处理完奴婢即刻回来尽心伺候姨娘!”

青萝却是心中清楚,丹枝伤了脸,不要说房内的贴身女使,府中凡是露脸的仆役位置,都不可能再用她,她以后只能去不见光的地方做粗活了。

她心下叹息,有心帮丹枝求情,可她又算什么,自身尚且难保,又能保得了谁?

沈知远没理会丹枝,对青萝问道,“她今夜进府发生了什么,你一五一十告诉我。”

青萝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应该是问寿春堂的事,便将程娇娘绊倒,老太君受惊的事细细说了。

沈知远听完思忖片刻,道,“你去叫文政到前院书房见我。”说罢抬脚出了内院。

青萝领命正要去,被丹枝扑过来一把抱住脚,“青萝姐姐,你去大夫人院里告诉我娘,让我娘来救我!”

青萝低头看着她,很是为难。

现在侯爷还肯用她,说明她今夜还有一条活路,但是侯爷并没有放过丹枝的意思,若是自己去报信被发现······

丹枝看她不说话,哭喊道,“青萝姐姐!我要是等到天亮还出不去,我这脸就真废了,终身也毁了!青萝姐姐,你忍心看我······”

她嚎啕大哭泣不成声,青萝终究是不忍,点了点头,又飞奔去了。

青萝先赶去外院找小厮通报了文总管,得了小厮的回传信后,又回身往大房院里赶,让门房通知院中的管事妈妈,说有急事找她。

管事的周妈妈一听是青萝,心下一喜,这才第一个晚上,难道丹枝那丫头就得手了?她就说她女儿这张脸能卖个好价钱!

她喜滋滋赶到门口,却听青萝说,丹枝的脸被侯爷划花了!她眼前一黑,差点站不住跌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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