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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完整作品阅读

一世风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是作者“一世风华”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沈宁顾景南,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她为了爱情,亲手卸下一身战甲,自陨神坛,收了枪,伤了爹,心甘情愿成为后院中的过堂妇人。却不想,等到他荣耀归来时,身边多了一个女子,耍得一手好枪,而他只对她说了一句:“夫人,我想娶她。”她这才醒悟,原来深情的人只有自己……霸道休夫,重拾樱枪,她斩得了魍魉,也杀得了仇敌。重回神坛的她穿着战甲归来,风光无限,一时间不仅男儿傻了眼,就连城中女儿也纷纷喊着要嫁给她。可是,却传言无人敢娶二婚的将军女……某王爷叹气:“哎,莫要胡说!本王求娶多次,将军都让本王滚!”...

主角:沈宁顾景南   更新:2024-08-03 2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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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陈艳姬,富贵别院姿色最为上乘的舞女。

她轻挑起眼梢绯红的眸光,上上下下如临大敌般打量着沈宁。

沈宁的容貌说不上倾国倾城,但她站在那里,就好似一阵风,一捧雪,内敛而沉着的气质,是比三冬寒的清冷。

远处。

顾景南与十七停下了脚步。

十七:“艳姬是个心眼儿小又刻薄的,这位姑娘怕是要被艳姬欺负了,王爷,不去帮忙吗?”

顾景南眸色妖冶的望过去,神情端着旁人难以看懂的深意。

……

却说沈宁,只淡淡的望了眼陈艳姬, 秉持着息事宁人的想法,绕开了陈艳姬往外迈步。

陈艳姬陡然抓住沈宁的手腕,“是个哑巴吗?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你这是什么态度?”

沈宁反手如铅块般紧紧用力将陈艳姬的腕部给扣到了对方的身后,直接简单粗暴的把陈艳姬给抵在了墙上,使陈艳姬用尽浑身力气去挣扎最终徒劳无果。

“我与北渊王,并无任何的关系,我并非是在向你解释什么,而是在奉劝你,见好就收,否则,闹大了的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沈宁冷嗤一笑,嗓音格外的清冽,“懂了吗?”

“懂……懂了……”

陈艳姬瑟瑟的回。

沈宁松开了对方的手,径直的折回。

而就在这时,背对着她的陈艳姬,心有不甘的拿起了旁边的木棍,一木棍就要朝沈宁的后脑勺打去。

沈宁的后脑勺却像是长了眼睛般,头微微一偏就躲过了木棍,右手稳稳当当的抓住木棍,回身一脚踹在了陈艳姬的膝盖。

“扑通”一声。

陈艳姬滑稽而狼狈的屈膝跪在了地上,一抬头就能看到沈宁冷漠如霜的脸。

对上那双死寂如古潭眼眸的刹那,陈艳姬的心脏仿佛都紧跟着漏跳了。

“嘭!”

沈宁一棍砸在陈艳姬的头部,把陈艳姬砸得脑子嗡鸣作响,震荡到一片空白。

棍棒之下的额角,溢开了一抹逐渐分叉着往下流淌的鲜红血液。

“你敢打我?”陈艳姬红着眼, 哑声喊:“我是王爷的人,你怎么敢的?”

“王爷应当尚未走远,需要我现在去把王爷请来为你主持公道吗?”沈宁把玩着染血的木棍,戏谑地问。

先前进来富贵别院的时候,她暗中观察了下,别院里有许许多多的女子,都是乐师和舞女。

而且都只敢远观北渊王,连近距离的来行礼一个都没有,包括眼前的这位霓裳舞女。

她在北渊王的心底里和别院的每个女子一样,不会有多余的特殊待遇,估计只敢私底下耀武扬威,真要闹到北渊王面前去,此人是断断不敢的。

如沈宁所料,陈艳姬不敢再叫嚣了,眼神还在躲闪。

沈宁半眯起黑曜石般的眸子,抬脚作势要去找顾景南,“姑娘受了这般大的委屈,还是请王爷来处理吧。”

“不——”

陈艳姬还保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扑了过去,双手死死地抱住了沈宁的大腿,哆嗦着嘴唇说:“你不能找王爷!不能!”

“你是王爷的人,不让王爷来处理,说不过去吧?”沈宁冷淡地道。

陈艳姬仰头望着沈宁平静的面庞,而后咬了咬牙,低着头屈辱的说:“对不起,请你原谅我的无心之失,日后艳姬绝不会再冒犯姑娘。”

“知道错了?”

“艳姬知错。”

“嗯。”沈宁眸光掠过陈艳姬额角的伤:“既是喜舞之人,还是赶紧去处理伤口吧,时间太久是会留疤的。”

陈艳姬抬手摸了下额角的伤,轻抽一口凉气便低头看去,指腹都是血液。

这张年轻有姿色的脸,是她成为北渊王妃的筹码。

陈艳姬慌慌张张起身朝内院跑去,似是想到了什么般,回头看向了站在阳光下的沈宁。

从容,泰然,还有生人勿近的冰冷。

陈艳姬颠沛流离许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却唯独没有遇到过沈宁这一挂的。

她纤瘦。

她也坚定。

而不仅仅是陈艳姬,顾景南也是远远地凝望着沈宁,眼底深处浮现了旁人窥不见的沉痛。

“现在还需要去帮忙吗?”顾景南敛起神色,轻蔑的扫了眼侍卫十七。

十七:“……”若非是亲眼所见,他也不知,沈姑娘竟是如斯彪悍啊。

……

憩堂。

“小姐,你怎么换衣服了?”

采莲迎上来,围绕着沈宁转了一圈。

小姐以前酷爱红色,但在右手受伤后,就逐渐地反感,直到三年不曾碰一件红衣。

“遇到了些意料之外的人”和狗。

沈宁倒了杯凉茶,透过窗棂看向考核的西演武场,问:“第一场武考怎么样了?”

“陈欢欢顺利进入了第二场。”采莲说道:“看样子快结束了,约莫只有一百个人进入第二场。”

正说着话,就见憩堂左侧的屋门嘎吱一声被人打开,沈宁的身后,传来了顾景南的声音:“阿宁,这是治疗你手部的药。”

沈宁目光冰凉的望向了虚情假意的男人。

采莲张开手将沈宁护在身后,警惕的瞪着顾景南:“顾将军,我家小姐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你这又是玩的哪一出?顾将军难道是贵人多忘事,这一会儿的时间,就忘记方才在武考的时候,如何羞辱我家小姐的了吗?”

她恨极了这个男人,让她家小姐吃了数年的苦,遭了全城的非议,从天之娇女沦为燕京的笑柄。

“我来,是为了给阿宁道歉。”顾景南说:“阿宁,你不该拿休夫的事情放到大厅广场之下去言辞凿凿的说些离经叛道的话,纵然我们不再是夫妻,但一夜夫妻百日恩,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不该那么去做,也不该那样去说。阿宁,我是为你好,你不比当初,有好些个青年才俊追着求娶,你是被休过的女子,除了我,还会有哪家优秀的男子去娶你吗?你做人做事,开口说话前,就不能三思一番?”

“这就是你的道歉?”

沈宁落下茶盏,轻掀了掀薄而红的唇。

“阿宁……”

“顾将军,我们既未同床共枕过,何来的一夜夫妻?三年征战,让顾将军忘记了自己不举的事吗?”

她眉眼弯弯浅浅的笑,话音如鼓声猛击顾景南的灵魂和头脑,眼睛“唰”的一下就红了,恼羞过后的怒与入骨的恨刹那间冲上了天灵盖,看着沈宁的眼神仿若是深夜出动要去活活吃人的野兽。

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好,说得好。”

一道清脆响亮的少年音在门外出现。

少年锦衣华服,袍摆是王孙贵族才配享有的金线虎纹,眉目俊朗清秀,在日头下映照出蓬勃的少年气。

他的身旁,是一方精致奢华的轿子,轿上流珠轻纱为帘,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红到张扬红到晃人眼球的身影。

男人修长的手宛如精雕的翡玉般,是冷霜一样的白,皮肤比倾城的美人儿还要好。

来来往往的侍卫奴婢见到这两位,都得恭恭敬敬的行个礼,尊喊一声“北渊王”和“九皇子”。

顾景南神色一变,忙不迭的出门行礼,“末将顾景南,见过北渊王与九皇子,不知二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末将该死。”

“的确该死。”

风吹动轿辇的流珠帘子,发出了悦耳的声音。

落入顾景南耳中,却如来自于幽冥。

燕云澈只浅浅的几个字,就让顾景南惊出满额大汗。

这位北渊王,是皇上最小的弟弟,比九皇子燕长临年长不了几岁。

燕京盛传燕云澈是个纨绔王爷,不知民生艰苦,花重金在上京城耗时九个月建下最为奢侈的望月楼。

望月楼就在镇国将军府以东的方向。

顾景南没见过燕云澈几回,只当是个酒足饭囊的草包,今日一见,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让他心下暗暗一惊。

“还请北渊王责罚。”

顾景南把头压得很低。

燕云澈恣意懒散的饮了一口酒,氤氲着血雾般讳莫如深的眼眸穿过薄纱珠帘,望向了从屋内徐徐走出的女子。

沈宁至今不过十九岁,却有种历经沧海桑田的沉着稳重,早不如当年的意气风发。

她穿着素如湖水的长衣,纹路裁剪是三年前的样式。

发髻也是用簪子随便一挽,不施粉黛的面庞依旧清隽秀丽,随性的干净在这极尽奢华的上京城难得一见。

沈宁淡淡的望了过去,轻抿紧了含红的唇。

整个院子的人都垂眉颔首的大气儿不敢出一个,生怕北渊王的雷霆之怒殃及更多人。

唯有她,如无量深海般抬眸注视着那顶奢靡又富贵的轿子。

“啧——”

半晌。

燕云澈戏谑的轻笑了一声,玩味的瞥着顾景南,“本王说的是昨日在望月楼没有眼力见的一条狗,顾将军这么紧张做什么,难道那狗是顾将军府上的?”

顾景南顿时松了口气,紧绷着的浑身都舒畅了许多。

只是燕云澈这话怎么听怎么古怪。

像是在骂他。

九皇子燕长临急忙打圆场,“顾将军,是我听闻加封喜讯,缠着皇叔过来恭喜你的,见府上的人都来了这边,便拉着皇叔一同过来,不巧撞见了将军与夫人的纷争。”

“夫人二字,沈宁担当不起。”

沈宁越过顾景南接了话茬,略微行礼便道:“镇国夫人另有其人,沈宁也自有去处,往后的生死富贵皆与镇国将军无关。”

“沈宁!”顾景南陡然拔高了嗓音,大喝:“王爷和皇子面前,不得放肆无礼,还不给二位赔礼道歉。”

沈宁微抬下颌,极尽失望的望着顾景南。

数年时间,终是错付。

还好。

为时不晚。

这会儿,穿有管府制服的一列人,匆匆来到将军府。

顾景南见此,心头有种不好的感觉。

他是上京的官媒是推心置腹的知己好友。

这群人,正是官媒手底下的人。

“诸位官人也是来祝贺景南的吗?”

顾蓉摆起了当家老夫人的风范,笑脸迎了过去,身上藏青色的衣裳,在阳光下彰显了端庄华贵。

“顾将军凯旋是大燕的功臣,我等祝贺将军前程似锦,平步青云路。”

为首的头子说:“我等这次来,还有一件事,镇国夫人沈宁的休夫血信官媒收到了,大燕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又事关镇国将军,不得不慎重处之。经过商榷后一致认为,用休夫来解除婚姻关系也是可以,只不过镇国将军立下赫赫功劳,镇国夫人要想休夫,得在长街众人的见证下,接受炭刑。”

炭刑。

要在半烧开的炭上走过五步。

因而,别名又叫五步流火。

众人大惊失色。

“就这么办。”

沈宁毫不犹豫的点头。

“阿宁,非要如此?”顾景南问:“你若想要离开顾家,大可以给你休书,大可以和离,你这么做,有考虑过我吗?”

“为什么要考虑你?”

沈宁只觉得好笑,“顾将军,我生来就不欠的你,你想休我,你觉得,就算我给你这个机会,你有勇气休我吗?”

微风轻掀起她鬓边的几缕青丝。

骄阳似火映在她的脸庞,宛如镀了一层金辉。

她是沈家的女儿。

若她被休,父母兄长,都将颜面无光。

她已经莽撞了一次,不可再有第二次。

“沈宁,你真自私。”

顾蓉想到应该风光无限的儿子遭受到了被休的奇耻大辱,气到扑着脂粉的脸都快要扭曲掉。

一改往日的和颜悦色,瞪着沈宁恶狠狠的道:

“你未出阁时在家不孝,吾皇赐你流光玉坠,盼你用破云枪大放光彩,你却藏枪三年是为不孝,对大齐派来和亲的公主动手是为不仁,开燕朝先例休夫是为不义,像你这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女人,景南愿意收留你,是你的福气,你却毫无分寸。为了报复景南,你连炭刑都敢闯,我当初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心狠手辣的恶毒女子。”

起初,顾蓉得知沈宁的家世,双手赞成这门婚事,还走街串巷的去嘚瑟这事儿。

后来见沈宁被逐出沈家,便趁夜深人静对顾景南说:

景南啊。

娶妻娶贤。

那沈宁连生养的爹娘都不要,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女子,而且她手废了,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出息,生活的重担不都得压在你的身上吗?

……

“母亲,随她去吧。”

顾景南冷笑:“炭刑五步流火,连我部下的士兵都闻之色变,她沈宁真当自己是个男人了?”

沈宁不过是见了蓝连枝,心生醋味,故意闹得满城风雨只为了让他侧目而已。

真见了五步流火,那不得吓回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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