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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全文免费

绾湘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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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祝妙清谢寒照   更新:2025-04-12 22: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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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转天,天空阴沉沉的,滂沱的乌云一路蔓延到老夫人住的寿安院。

寿安园内香烛的袅袅香味浮动。

大夫人带着祝妙清和谢春晓过来请安。

今日谢奕舟的生母林姨娘染了风寒,便没来请安,来的是她的女儿谢春晓。

祝妙清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每次林氏见了她总要挑些毛病数落,她厌烦的很。

大夫人今日还带了位未出阁的表姑娘一起过来。

老夫人高座堂上,手中端着一碗莲子羹,她先说起了谢寒照的婚事:“昨日为寒照议亲也没有着落,他的婚事你还需要上心。”

大夫人应道:“母亲说的是,已经让人又拟了册子,回头我好好再挑选几个合眼的。”

“嗯,你这个做母亲的心里有数就好。”

大夫人侧头跟身后坐着的表姑娘使了个眼色。

陆雅意会,赶紧起身跟老夫人请安:“雅儿见过老夫人。”

大夫人在一侧笑盈盈的介绍:“母亲,这是我娘家远亲的姑娘,自小饱读诗书,性子也沉稳。我想,等寒照娶亲后,将她送去寒照院中做个妾室如何?”

祝妙清悄悄打量了一眼陆雅。

倒也算得上美人。

前几日她就听说有位表姑娘进了府,大夫人一直没让人露面,原来是早有打算。

老夫人将莲子羹放在桌上,抬眼看了看堂中站着的姑娘。

“嗯,也好。寒照如今已满二十,房中并无通房,也无妾室,若是成婚前提前抬进院也可。”

大夫人点点头:“母亲说的有道理,他毕竟年轻气盛,院中早早有个人也好。”

祝妙清听着这话,有些想笑。

陆雅谢了老夫人和大夫人后,便乖乖的坐了下来。

没过一会儿,二房与三房也相继而来。

谢寒照刚下了早朝,身上还穿着一身红色朝服,踏着晨露进来。

他问安后,眼神不动声色的扫过坐在角落的祝妙清,她正捧着碗莲子羹,小口小口的吃着。

她身上穿了件素白罗裙,长发绾成素雅的发髻,一支银簪点缀着,打扮的素雅,却掩不住那张芙蓉似的面容。

一屋子的人大多都在说谢寒照的婚事。

老夫人余光瞥到祝妙清的身影,忽然说:“妙清闲来无事,这几日也帮你婆母操持操持寒照的婚事,别总是闷在院子里不爱出门。”

本来还神游着的妙清,被老夫人的话叫回了神。

她哪里是不爱出门,分明是有人不愿意见她出门。

她先递给了大夫人个询问的眼神。

大夫人表情淡淡,没有阻止的意思,她才应下:“是,妙清会去帮着婆母操持的。”

她应话时,感觉谢寒照若有似无的撩起眼皮瞧了她一眼。

眼神冷飕飕的,让她脖颈一凉。

祝妙清只当察觉不出,一副听话柔弱的做派。

二房夫人远远的瞧了一眼祝妙清,笑容不明:“妙清虽然不爱出门,可耐不住有人往她院里钻。”

她用帕子掩着笑,眼神在祝妙清身上转了一圈。

这话说完,一屋子人的目光都停在了她身上。

各式各样的打量都有。

祝妙清倒也不慌。

平日里除了谢寒照会往她院子里钻,还有谁敢钻?

里里外外都有他的人在暗中盯着。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谢春晓便先一步发问:“二婶何出此言?”

大夫人暗暗侧目瞪了她一眼。

这个庶女并不在她名下养大,是林姨娘亲自教养的。

不像大户人家的姑娘,反倒是一股子小家子气。

谢春晓被吓得赶紧闭上了嘴。

二夫人精光的很,这会儿又不肯多说了:“我就那么随口一说,许是看错了。”

祝妙清蹙眉,她这是在故意惹人多想。

她得将话说清楚:“事关我作为谢家妇的清白,二婶可不能随口说说。”

她又看向老夫人:“祖母,这些日子我院中除了小叔去过,就不曾再有男人踏入过了,还望祖母明鉴。”

她故意将祸水引到谢寒照身上。

二房盯她盯得紧,当初宴会上那杯带了春药的酒,跟二房脱不了干系。

二房得了机会,总要往她身上泼些脏水。

大夫人急急忙忙的要撇清关系:“寒照想来也是为了奕舟的事情过去的。”

说罢,她递给了谢寒照一个解释的眼神。

他顺势不温不淡的开口:“嗯,我去大嫂院中拿些旧物。”

视线不经意的从祝妙清身上划过,眼里的意味颇为玩味。

像是要看看她要整什么花样。

老夫人没多想,继续悠哉的吃着莲子羹。

祝妙清目的达成,懒洋洋的接了句:“那想来是二婶错把小叔看成某些不知廉耻的外男了。”

二夫人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都不敢去看大夫人的脸色了。

她慌乱的瞥了眼大夫人:“大嫂,是我多嘴了。”

大夫人正襟危坐,脸也绷起:“无碍,寒照不计较就好。”

祝妙清继续装傻,只当没察觉这话不该说。

谢寒照手中摩挲着茶杯,声音又冷又硬:“不计较。”

二夫人在一旁冷汗直流,还想再训斥祝妙清几句,可眼睛还没转过去,便对上了谢寒照那双冷眸,她赶紧讪讪的闭上了嘴。

-

等从寿安院中出来,大夫人压着火气:“妙清,我与你说过多次,不管是在府内还是府外,都要谨言慎行。”

她只算得上祝妙清名义上的婆母,与她不太亲近。教她的内宅为人处世之道少之又少。

谢春晓在一旁拱火:“母亲,兴许二婶说的是真的呢,万一真有外男进过大嫂的院子呢?”

谢寒照眉尾轻挑,回头看了眼祝妙清。

她垂着头,慢悠悠的跟在大夫人身后,不敢逾越,完全没有了刚刚的那般张扬。

陆雅瞧见他回头,还以为是在看自己,悸动的抬起亮晶晶的眸子,满怀期待的看向他。

却发现他的目光在祝妙清身上。

她又涩然的垂下了头。

大夫人对谢春晓这副上不了台面的做派已经见怪不怪,她厉声训斥:“我看林姨娘没教过你规矩!春晓明日开始去我院中好好学学规矩。”

谢春晓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她哥死后,谁知道祝妙清到底安不安分?

可她又不敢反驳大夫人,只得咬着唇瓣,不情不愿的应下:“是。”

祝妙清似乎是察觉到谢寒照在看她,她悄悄侧眸瞥他一眼。

这才唯唯诺诺的回答大夫人:“母亲教训的是,妙清今后会谨记的。”

大夫人却不打算就此作罢,回头看她,“回去将《女则》抄写五遍,明日一早送到我院中。”

祝妙清:“……是。”

谢寒照视线落在她身上,半个眼神都没给陆雅,态度端的疏离又陌生:“我还有公务在身,先回了。”

祝妙清心里暗骂他虚伪。

面上却不表露出半分,也客气道:“小叔慢走。”

陆雅的一句“表兄慢走”还未来得及说出口,谢寒照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大夫人心里有气,竟把正事给忘了。

想要叫住谢寒照时,他已经迈着大步走出了几丈远。

她拉着陆雅的手,将她牵到身边:“寒照性子稍稍寡淡了些,你这几日多去他院中走动走动。”

陆雅脸一红:“嗯,雅儿明白。”

祝妙清瞧着两人要说体己话,便带着丫鬟先回了春风院。

可前脚刚进了院中,后脚谢寒照身边的贴身侍卫便从屋顶跳了下来。

祝妙清院中清冷,若风来时并无人注意。

他垂着头,在门外低声道:“少夫人,小侯爷请您到吟秋院。”

“你若真怕耽误我的仕途就该听话一些。如今我已经将这侯府宗妇的身份许给了你,妙清,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
“在小叔眼里妙清难道是个贪慕虚荣的人吗?”
祝妙清的黑眸微润,眸子里倒映着破碎的烛光,她使劲将心底的委屈压下去。
谢寒照意识到自己的话确实是说的有些过分了。
伸手想去摸一摸她的脸颊,却被她偏头躲开。
她眼里闪着可笑的倔强:“若我贪图侯府宗妇身份的人当初就不会嫁给夫君了!”
谢寒照微寒的眸光倏地凛住,深邃漆黑的眸子像浸了墨。
他紧盯着她,声音又冷硬:“你叫他什么?”
祝妙清见他这副模样,反倒是心里舒坦了。
往常都是他变着法子的折腾她,让她整天提心吊胆的待在侯府中。
她早该说些刺他的话,让他心里也难受了。
她还是不肯服软:“小叔若是没事就回去吧。在你眼中我只是个贪图侯府宗妇身份的女人,你实在无需为了我费尽心思。”
她对他的称呼,像是一根刺一样扎进他心里。
谢寒照本就五官淡薄凌厉,又不太喜欢笑,平时露出的模样总是淡漠又矜贵,此时生起气来,这种感觉更加强烈,眉眼间的锋利感像是加了倍。
他忽然大力钳住了她的腕子,极为克制的咬着字:“祝妙清,我平日里还是对你太好。”
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她忽然失了重心,被谢寒照一把打横抱了起来。
他直接抱着她出了房门,直奔着院门走去。
守在门外的梅香与明月正想问问怎么回事,瞧见谢寒照带着戾气的脸,谁都没敢开口。
“谢寒照,你放我下来!”祝妙清胡乱的在他身上拍打着,深不见底的委屈将她笼罩,泪珠子也滚了出来,“是你先看不起我!如今又拿话侮辱我,你根本就不是真想娶我!我在你眼里不过是个玩意儿!”
谢寒照刚要迈出远门的脚步顿住了,她的话一下子将他从汹涌的怒意中拉了出来,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祝妙清,她光洁的脸上全是泪水,眼底是一望无尽的委屈和怨恨。
谢寒照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他又折回了房中。
将祝妙清放在了屋中的圆凳上,先冲外面喊道:“备水。”
明月动作很快,没一会便端进来盆热水。
谢寒照让她出去了,他自己拿起热水浸湿的帕子,拧干后坐在了祝妙清的面前,抬手想要为她擦一擦脸上的泪痕。
祝妙清这次态度总算是软了下来,她没躲,只是低声啜泣着。
谢寒照刚擦完,去洗了个帕子的功夫,再回头她脸上又滚满了泪珠。
他一边擦一边说:“刚刚是我话说的过分了。别哭了,眼睛都哭肿了。”
她不理他,抬头将他推开,背过了身。"



祝妙清看出了大夫人话里的试探,抓住机会质问:“事情还没查清,姨娘就已经想好了要如何处置我,姨娘如今针对我,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林氏这才反应过来,她太心急反倒是露了马脚,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反驳。

正在这个时候,李妈妈带着梅香过来了,身后还跟着谢寒照。

祝妙清闪身,给他让了路。

大夫人问他:“前院那么多客人,你怎么跑来了?”

谢寒照拱手行礼后坐了下来,他敛眸凛声道:“瞧着有人将梅香带走了,我也来凑凑热闹。”

“出什么事了?”他随口问着,淡如水似得的眼神从祝妙清的额身上滑过。

看似无意,却又像是在问祝妙清。

李妈妈三两句将刚刚发生的事情给谢寒照都说了一遍。

他面无表情的听完,唇角多了丝讥笑:“大嫂让梅香去我院中送过糕点?我怎么不知道?”

他抬起那双墨色的眸子看着梅香,冷不丁的质问:“梅香,什么时候的事情?莫不是你将糕点偷吃了?”

祝妙清默不作声的瞧着他一本正经的演戏。

梅香福身回答:“回小侯爷,少夫人从未去给您送过糕点,奴婢也没有偷吃。兴许是……姨娘记错了。”

林氏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竟会转变成这样。

梅香为什么会包庇祝妙清?

她与祝妙清还在竹林起了争执,她亲眼瞧着祝妙清将糕点给了梅香。

谢寒照怎么与梅香都矢口否认?

“怎么可能?梅香,你仔细想想,那晚你还打着寒照的名号说我们说话声吵到他了,当真不记得了?”

梅香垂着的头摇了摇。

谢寒照冷嗤了声,眉峰挑起:“姨娘现在应当解释解释你为何会去竹林,还编造出了大嫂去给我送过糕点的谎话。”

“我……”林氏一时也乱了分寸。

大夫人自然是相信自己的儿子。

事情闹到现在,她也看出林氏的目的了。

她就是在故意针对祝妙清,只是不知道祝妙清哪里得罪她了。

林氏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最后只能咬死:“大夫人,我只是恰巧路过竹林,瞧见妙清进了竹林才跟了进去!是梅香在说谎!”

大夫人揉了揉太阳穴,“你今日扯出来的事情哪一件都找不到证据,我瞧着数你谎话连篇。”

“李妈妈,把林姨娘带回去,禁足半月。”她又看向地上跪着的马夫,“这马夫胆子倒是不小,敢诬陷侯府的少夫人,将他送去乡下的庄子里——”

“母亲,这马夫交给我处理吧,我好好审审他,总得查清楚今日这事的缘由。”

大夫人话还没说完,便被谢寒照打断了。

“嗯,随你处置吧。”

今日前院忙活的不行,还有那么多宾客在等着,大夫人实在没空审理这些没头没尾的事情。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且,说到底祝妙清与林氏才是婆媳,她们之间的事情让她们自己解决。

只要牵扯不上谢寒照,她便不想多问。

至于马夫与祝妙清,林氏安排的这出戏漏洞百出,大夫人实在懒得再管。

马夫听到这个自己要被谢寒照处置,他如同五雷轰顶一般滞在了地上。

谢寒照本就是刑部的人,刑部折磨人的法子他可是听说过的。

马夫突然就怂了,刚刚就不应该听信林氏的谗言。

林氏瞧出势头不对,赶紧去堵马夫的嘴。

她拎起裙角,将马夫一脚踹翻在地:“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竟跑到妙清的院中偷手帕!”

大夫人叹了口气,带着李妈妈又回到了前院。

祝妙清冷眼看着还在做戏的林氏,她走近谢寒照,“小叔,还望您将事情查清楚。”

她侧目看着林氏,没再停留,也回了前院。

林氏被带走后,马夫将林氏是如何让他嫁祸给祝妙清的事情全部招了出来。

人都已经走光了,谢寒照也不再演戏。

幽深的狭眸顿时变得幽暗危险,视线不咸不淡的扫过马夫。

就这一眼,马夫后背不可控制的窜起一股凉意。

石桌上还放着祝妙清的那张帕子,他问:“从哪儿偷的帕子?”

马夫声音止不住的发抖:“是刚才林姨娘让我趁着少夫人院中无人,去她院中偷来的。”

“哪只手碰过?还是——”他撩起眼皮,黑眸绽出锋利的寒芒。

“两只手都碰过?”

马夫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两只眼睛瞪得溜圆:“我没碰过!我一下都没碰!小侯爷您明察!是林姨娘让我偷的,不关我的事!”

谢寒照只当没听见,他拖长强调:“那就是两只手都碰过了。”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碰!”

他将他哀嚎的狡辩置若罔闻,微微抬了抬手,身后的若影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掌将马夫拍晕,准备拖他下去处置。

谢寒照站起身,压迫十足的身形笼罩着若影。

他说:“把他的两只手砍了。”

“是。”若影见怪不怪。

谢寒照拿起石桌上放着的帕子,眼神黯淡了些许。

他攥着帕子也出了大夫人的院子。

-

祝妙清今日没有牵扯出谢春晓怀孕的事情。

她准备先看看谢春晓与林氏的打算,必要时,说不定她们还能派上些用场。

她又跟着忙活到了宴席结束。

入夜后,拖着疲倦的身子刚进了屋,就瞧见谢寒照正坐在屋内等着她。

她被吓得顿时又来了精神,赶忙问他:“你来的时候可有人瞧见?”

平日里谢寒照没怎么来过春风院。

她害怕这冷不丁的来一次会被人瞧见。

“这么怕被人看见?”谢寒照正拿着她梳妆台上的一本话本子翻看着。

祝妙清应付道:“怎么不怕,你又不是没瞧见今日母亲有多避讳你与我的关系。”

谢寒照没做声。

日后娶祝妙清的话,他得寻个名正言顺的办法堵住大夫人的嘴。

他将话本子放在梳妆台上,声音软了许多,“嗯,今日让你受委屈了。”

祝妙清眼神里闪过疑惑,他今日竟这么反常。

她只得顺着他说:“我哪里受什么委屈了,不过是被姨娘盯上罢了。”

谢寒照随口问:“谢春晓与盛绥的事情被你瞧见了?”

“你早就知道了?”


二房的院子被烧了,从昨天开始,他们院子便一直在收拾残局。
整个侯府里,都满是忙忙碌碌的身影。
她进了那片小竹林。
小竹林里的路七通八杂,不仅能去吟秋院,也能去侯府的后门。
刚走了没几步,远远的便听见身后有道凌厉的声音传来:“妙清,你大晚上的干什么去?”
她呼吸一滞,这声音如此耳熟。
是谢奕舟的生母林氏。
她慢悠悠的回过头,就见她拎着衣裙急冲冲的走了过来。
“深更半夜,你为何踏入竹林?莫不是要去私会哪个野男人?”
竹林这边,平日里家中的女眷是不准走这边的。
只有丫鬟和小厮才走后门。
林氏身后跟了丫鬟,看样子也是要从后门出府。
她当初是安定侯的通房丫鬟,大夫人刚进门她便有了身孕。
老夫人一直嫌弃林氏,她生下谢奕舟后,便被抬为了妾室,谢奕舟也送去了大夫人院中教养。
一直到谢奕舟成婚前,他这个庶子才被记到大夫人名下,成了名义上的嫡子。
为的就是以嫡长子的身份娶祝妙清。
只不过,林氏毕竟是丫鬟出身,行事风格还是上不了台面。
面对林氏的质问,祝妙清只得实话实说:“我做了些糕点,给小叔送过来。”
林氏眉心紧蹙,冷哼一声:“送糕点为何不走吟秋院正门?需要深更半夜的送?”
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停了停又说,“你莫不是看奕舟离世,便想着勾搭寒照?”
“姨娘莫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先前小叔帮我去雍州带回了奕夫君的遗物,我心里念着这份恩情,今日恰巧多做了些糕点,又怕有损小叔名声才走的后门。”
“姨娘污了我一个寡妇倒无所谓,若是污了小叔的名声……小叔还没娶亲……”
她说的话林氏一个字也不信,而且根本没往她与谢寒照身上想。
府中谁不知道谢寒照从小到大不管做什么都挑剔的很,是万万看不上祝妙清的。
但不代表祝妙清没有想勾搭他的心思!
“谁会信你这套说辞?我看你就是还惦记着与嫡子的婚约,心思一直在寒照身上!跟我去见大夫人,让她评评理!”
明月放下装着糕点的匣子,赶紧上去扯开两人。
可林氏抓的太紧,根本挣不开。
两人拉扯着,祝妙清无意瞧见林氏身后的丫鬟手中拿了个小包袱,她默不作声的躲得远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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