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烟贺赢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推荐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由网络作家“麦香芒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桑烟贺赢,讲述了【双洁、甜宠、0点准时更新】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全集小说推荐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精彩片段
“好。我去。”
桑烟爽快应了,只也好奇:“不过,母亲前几天还不想女儿去庄子,今天突然改了主意,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林氏想着小女儿桑弱水的书信——皇上竟是对大女儿动了心思,这克夫命岂是玩笑?一不小心,全家都得赔进去!
“并没什么事。只我想着,庄子上清净,适合你。”
桑弱水在信上说,让她把桑烟送进尼姑庵。
她哪里舍得?
还是送去庄子吧。
那儿偏僻清净,多派些人去伺候,总比尼姑庵好些。
桑烟见林氏不说实话,知道问不出什么,便也不问了。
“那我回去收拾东西。”
她不是原主,对桑家并没多少留恋。
只要有钱,衣食无忧,有人伺候,在哪里生活都行。
林氏想说什么,到底还是闭了嘴。
桑烟很快回了飘烟阁。
她吩咐丫鬟秋枝收拾东西,搬去庄子。
秋枝大惊失色:“这是夫人的意思?她刚刚让您过去,是让您搬去庄子?为什么?小姐做错什么,要去庄子?”
在她看来,只有那些犯错的小姐、姨娘才会打发去庄子。
小姐向来规矩,恪守本分,从未行差踏错,为什么是这样的命运?
她都为小姐不甘心:“老爷呢?老爷知道吗?小姐,您去求求老爷,或者去求求少爷,他们肯定不舍得您去庄子的。”
桑烟不觉得去庄子是什么丢人的事,就说:“你别激动。我其实也想去庄子生活,无拘无束不好吗?”
“不好。不好。小姐去了,以后谁还记得小姐啊?”
“我倒希望他们不记得我。”
桑烟觉得跟她说不通,便也不多说,让她去收拾东西。
另外派了丫鬟春枝,去打听原主母亲态度变化的原因。
半个时辰后
春枝过来回话:“我听夫人院子里的丫鬟说,夫人昨天收了二小姐的信,就变得郁郁寡欢。”
桑烟秒懂:肯定是桑弱水在信里说了什么。
那神经病皇帝就多看了她几眼,至于吗?
嫁入皇宫的女人真可怕!
*
皇宫
皇帝寝殿清宁殿
桑弱水站在殿外,对着余怀德说:“听闻皇上这些天忙于政务,很晚才睡,我亲手煲了汤,想给皇上补补身子。还望公公通传。”
“娘娘有心了。”
余怀德很高兴有妃子主动亲近皇帝。
自从宣贵妃意图亲近皇帝,致使皇帝发病,被打入冷宫,后宫嫔妃没有人再敢主动往皇帝面前凑了。
“老奴这就去通传。”
余怀德微微一笑,推门进了寝殿。
寝殿内
贺赢正在欣赏大贺疆域图。
这是礼部侍郎周茂刚刚进献的礼物,很得他的喜欢。
“这周茂,是个人才。”
他见余怀德进来,笑着邀他欣赏:“你也来看看。”
余怀德看一眼,说着吉祥的话:“皇上亲政后,励精图治,选贤任能,北平蛮族,西定苍仑,还收复闽州十三城,乃是一代盛世明君。”
说到这里,话音一转:“只皇嗣一事,一大憾也。”
还是千篇一律、见缝插针的催生。
贺赢耐心不多,直接怒道:“余怀德,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你再啰嗦,就再滚出去。”
余怀德刚刚就是因为催生,才被皇帝赶出殿。
“皇上恕罪。”
他不敢再催生,退后一拜,换了话题:“皇上,桑妃娘娘忧心龙体,特来给您送汤,就在殿外——”
“不见。”
贺赢心情不好,直接打断了余怀德的话。
余怀德没想到皇上是这个态度,想了想,还是劝了:“皇上,桑妃娘娘亲手煲的汤,一番心意,怎好辜负?”
贺赢不为所动,冷笑道:“既然不好辜负,那你便领受了吧。”
“老奴该死。”
余怀德噗通跪地,磕头认错。
贺赢见了,阴沉着脸,一脚踹他肩头,喝道:“你确实该死!朕给你两分颜面,你便真当朕是好性儿,一再挑战朕的权威!”
余怀德被踹倒在地上,又赶紧爬起来,跪好了:“老奴不敢。”
“滚出去!”
“是。”
余怀德狼狈退出殿外。
他肩膀被踹了下,并没多痛。
他知道皇帝收着力道,不然,他这会根本爬不起来。
“桑妃娘娘,皇上还在忙碌,让您回去休息。”
他把拒绝的话说的委婉而好听。
桑弱水自然听得出皇帝不愿见她,美丽多情的眼眸染上失望之色:“谢谢公公。”
她失魂落魄地回了月桑殿。
一晚上都没睡好。
隔天
她让人盯着皇上的行踪,寻找主动的机会。
不想,听到宫女说,皇上去了兰嫔的幽兰轩,还坐了一个时辰。
“皇上为何去哪里?”
桑弱水猛然从软榻上站起来,妒忌地揪手指。
她的手指指甲染着鲜红的豆蔻,一不小心,就揪断了指甲。
鲜血随之流出来。
疼痛钻心,却不如心痛。
宫女颤颤说:“奴、奴婢不知。”
“那还愣着干什么?”
桑弱水失控了,踉跄着跑到那宫女身边,又打又踹:“去查啊!查不到,别回来!我月桑殿不养废物!”
那宫女被打出了殿。
她脸上红肿,鼻子流血,狼狈而可怜。
香秀漠然看着这一切,只觉得深深的无力——桑妃貌美愚蠢,目光短浅,又不听规劝,怕是只能到这里了。
良禽择木而栖。
她或许该换个主人了。
*
桑家庄子
桑烟来此的第三天,在黄昏的余辉中,带着两个丫鬟、两个婆子,四个家丁浩浩荡荡出了庄子,像大地主一样,巡视庄子周边的田地。
这些田地里种着时下的各种青菜,如西红柿、黄瓜、豆角、辣椒等,现吃现摘,特别新鲜。
尤其绿色无污染。
她摘了根黄瓜,又粗又长,在清澈的溪水边洗了洗,就一口一个嘎嘣脆。
清爽中带着点甜。
“我们晚餐拍黄瓜吃。”
“我给你们做凉面。”
“这天气吃凉面最好了。”
……
她美丽而亲切,也不把他们当下人看,三天就赢得了他们的心。
“哪里用小姐出手?”
“小姐您指点着,我们来做。”
“对对,小姐教的那个什么叫花鸡,我都会了。”
“王嫂,那个点心,好像是叫寿司,一起做了呗。”
……
他们热热闹闹张罗起了晚饭。
桑烟喜欢这种氛围,含笑点头:“行啊。就按你们说的办。”
晚上吃好饭。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她拿着做好的纸牌,教他们斗地主了。
斗地主是个很有趣的游戏。
他们一玩,就来了瘾。
桑烟陪着玩到子时,按着现代时间算,约莫十二点的样子,才打着呵欠,回房睡觉了。
“小姐越发贪玩了。还跟着他们没大没小的。这要是让夫人看到了,或者传了出去,可怎么好啊?”
秋枝是个谨慎甚至迂腐的性子,觉得桑烟的行为很是离经叛道,可看她开心,又不忍心说什么。
小姐命不好,四任未婚夫都英年早逝,年纪轻轻,被打发到庄子,如果不自己寻点开心的事,以后漫漫岁月,可怎么过?
只是,她理解是理解,事后难免发发牢骚。
桑烟对此很宽容,笑说:“我如今哪里不好了?夫家嫌弃,娘家不管,以后,我不需要考虑婚嫁,也不需要孝顺公婆,更不需要教养子嗣,一人吃饱,多人陪玩,简直不要太好了。”
她是真的喜欢原主这种状态。
作为一个咸鱼,她没什么野心,只想这么摆烂下去。
秋枝点上驱蚊的香,叹息道:“小姐只管眼前,以后呢?没个孩子,老了怎么办?”
“有孩子,我就不会老了?”
桑烟反问回去,笑容带着几分恶劣:“你是不是又要说,有了孩子,我老了病了,他能尽孝?听过一句话没?只要我死的快,没有人有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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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烟:“……”
狗皇帝话里处处陷阱!
可恶!
更多的是后悔!
好端端的,提什么彩头?
狗皇帝是神经病啊!
他的东西是那么容易就能拿的?
“皇上说笑了。皇上是一国之君,富有四海,臣女一介弱女子,哪有什么稀罕东西能给皇上?”
她只能装傻,然后转开话题:“女子优先。皇上,臣女就先行一步了。”
贺赢看她落子,目光不自觉落在她的手上。
那是一双美人手。
手指莹白纤细,柔弱无骨,指尖比棋子还白。
他久久看着,平生第一次,生出了触碰的冲动。
不过,想着他的怪病,到底还是没碰。
其实,他不是怕发病,而是不想她看到自己发病的可怕样子。
她本就怕他了,可不能因为怪病,更怕他了。
贺赢捏了个黑色棋子,跟着落子。
桑烟抢占先机,一开始还占据优势,渐渐的,就落于下风了。
“等下,我走错了,下这里。”
她开始悔棋了。
都忘了这是在跟皇帝下棋。
贺赢见了,也纵着她,笑道:“一步错,步步错,桑大小姐,慎重啊。”
桑烟慎重地落了子:“就是这里了。”
贺赢走一步,看三步,很轻松地落了子。
桑烟开始挠头了,犹犹豫豫几次,不知下哪里了。
“你可以认输。”
“好。臣女认输。”
桑烟根本不想跟皇帝下棋,果断认输了。
贺赢见了,又觉没趣味,便说:“罢了,朕再让你一个子。”
桑烟:“……”
她只能捏着棋子,连落两个子。
局势一下子扭转了。
可惜这局势没维持太久,她又落入了下风。
早知道古人聪明,果然名不虚传。
“臣女愚钝。”
她不想下棋了。
智商被打击的厉害。
果然,她还是适合咸鱼、摆烂。
贺赢看她气馁的样子,笑了:“朕倒觉得跟你下棋甚是有意思,不知你愿不愿意在宫里做个棋侍女官?”
他对桑烟暂时还没有身体的欲/望,觉得想见她的时候,能见她,便可以了。
桑烟不知内情,听到这话,忽然觉得这就是贺赢的目的——借着下棋,把她留在宫中。
狗皇帝!
心机深沉啊!
自古宫中多寂寞。
她是疯了才要留下来。
可拒绝的话要委婉:“谢皇上赏识,只臣女不配。”
“哪里不配了?”
“臣女……命格很凶,万一克着皇上,万死难辞其咎。”
“无妨。你也说了,朕是真龙天子,自有龙气护体。”
“……”
竟然无言以对。
这狗皇帝脑子转的太快了。
“莫非你心里不这么认为?”
狗皇帝是明知故问。
桑烟气得想骂人,面上还得赔笑:“不是。”
贺赢看她憋屈,心里莫名一乐,忍着笑说:“既然如此,那便谢恩吧。”
真谢了恩,那就一生困在后宫了。
代价太大了。
桑烟觉得为了自由,可以挣扎下,便跪下道:“皇上三思。这于理不合。”
贺赢皱眉:“哪里于理不合了?”
桑烟说:“臣女已是妇人。”
“妇人又如何?”
“妇人怎么能长留在宫中?”
其实世家宗妇也有在宫中为女官的。
那尚仪局的尚宫叶明泠便是礼部尚书崔绍的妻子。
但贺赢并不拿这个说事,而是说:“所以你是在问朕要名分吗?”
桑烟:“……”
这男人疯了吧!
他都在胡说什么?
她不敢看那些太监宫女的表情,一定都在想她手段高明、魅惑皇帝。
“皇上误会了。”
她是真恼了,冷了声音,表明态度:“臣女早已立志为亡夫守节,此生绝不再嫁。”
其实她不是原主,对原主的丈夫没一点感情。
但这时候,也只能拿他当挡箭牌了。
一国皇帝总不至于夺娶臣妻吧?
贺赢不知内情,只当她是对亡夫情深,之前也曾欣赏,如今,听着实在刺耳:“很好。那就在宫里守着吧。”
他阴沉着脸,气得摔袖而去。
满殿的宫女太监早在桑烟跪下时,就跪下了。
等皇帝没了影,才敢起来。
桑烟也起来了,愁眉苦脸坐在椅子上,不知怎么办了。
“皇上心悦姐姐。”
桑弱水在香秀的搀扶下,走了过来,坐在了皇帝坐过的位子。
那儿尚有他的余温。
她细细感受着,一颗心羡慕又嫉妒:“姐姐何必那么说,平白伤了皇上的心。”
桑烟不屑地冷哼:“你家皇上有个毛线的心?也就你这样单纯的小丫头,容易被他蒙骗。”
自古皇帝最是薄情。
贺赢也不例外。
他碰不得女人,却还想招惹女人。
也是讽刺。
“皇上九五至尊,文韬武略,威仪天下,是千古一帝,怎么会蒙骗我呢?”
听听这脑残粉的语录。
桑烟瞬间没了跟她多说的冲动:对她们而言,单单皇帝这个身份,就够她们喜爱了。
“唉,众人皆醉我独醒啊……”
*
清宁殿
贺赢坐在榻上,一连骂了几句:“无知妇人!无知妇人!”
“皇上息怒。”
裴暮阳端着茶水,小声劝着:“那桑大小姐错把余目当珍珠,确实无知,皇上您英明神武,自不会跟个无知小女子——”
“你说谁无知?”
贺赢眼神一凛,很不高兴别人说桑烟无知。
裴暮阳像是才明白过来,立刻掌嘴:“哎哟,奴才口误,奴才无知,请皇上恕罪。”
作为一个御前太监,哪怕再聪明,也得藏点拙,时不时犯点小错,不然,引起了皇帝的忌惮,前途就到头了。
“行了。”
裴暮阳的话其实也一定程度上取悦了皇帝。
是啊。
那小兔子胆子极小,眼皮子又浅,错把余目当珍珠,之所以对亡夫念念不忘,是因为还不知道他的好。
他一国皇帝怎么会比不上一个世子?
贺赢心情好了些,理智也回来了,吩咐道:“桑妃病了,你去库房挑些东西,送过去。再传两个御医过去诊治。”
裴暮阳低头应着:“是。皇上隆恩。桑妃感受到您的心意,一定能快快好起来。”
“朕什么心意?”
贺赢觉得裴暮阳的脑子不时犯蠢,却也没说什么,兀自低语:“她还有点小聪明。希望不要让朕失望。”
他还需要桑妃把桑烟往他这里推。
诚然,他想要什么,都可以肆意取用,但事关桑烟,他不介意慢慢来。
裴暮阳领命而去。
殿里安静下来。
不多时,余怀德进来传话:“贵妃娘娘来了。”
“不见。”
他干脆利落两个字。
“是。”
这次余怀德没再劝了,转身就要走——
“等等——”
贺赢改变了想法:“罢了。让她进来吧。”
桑弱水那里还是要添点火的。
贺赢怒气冲冲去了冷宫。
冷宫里
桑烟洗漱好,已经躺进宣娆被窝里了。
这被窝铺着丝绸,软软的滑嫩,很亲肤。
她闭眼享受,身边是清香曼妙的躯体,算是明白男人的福利了。
跟美女睡,果然愉悦身心。
“不瞒你,我都好久没跟人一起睡过了。”
桑烟也就在幼儿时期,跟母亲一起睡过。
等上了高中、大学,就是六人寝室,只能说是跟人同居。
等毕业工作了,她一人租了个破旧公寓,一人独居,就没点人气了。
后来收养了宣娆的儿子也才好了些。
但同床真的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也是。”
“我想着云俏上来睡,她总是顾念什么尊卑有别,不肯跟我一起睡。”
“在这里,冬天不能一起睡,真的是太受罪了。一晚上被冻醒好多次。”
宣娆感慨良多。
桑烟附和点头:“对。冬天没人暖被窝,真的是好受罪。连兔子都知道贴贴。”
“兔子?”
这话题转的有点快。
宣娆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桑烟点头重复:“对,就兔子啊。”
说到兔子,她想到一个问题:“你知道兔子们冬天是怎么取暖吗?”
宣娆下意识回道:“它们不是有毛吗?不能御寒?”
桑烟摇头一笑:“不能。以前我也像你这么想,但怎么说呢,那点毛在野外是无法抵御严寒的。”
“也对。野外应是更冷的。那它们怎么御寒?躲在洞里?”
“互相撞击肚皮。”
“啊?”
“我知道这个答案时也很震惊。据说寒冬时节,他们会不约而同聚集在一起,横着身子互相碰撞,这样身体很快就会暖和起来。”
这是她在某宝回答问题赢金币的时候看到的问题。
看到答案的那一刻,真的很震惊,也就让她印象深刻。
宣娆也很震惊:“原来还能这样?不过,想一想,也怪好玩的。这就是小动物的生存智慧啊。”
两人聊得正嗨。
秋枝匆匆跑进来:“小姐,宣娘娘,皇上来了。”
她跟云俏都准备睡了,就听到了动静,打开窗户一看,就看到了皇帝的仪仗,立刻穿了衣服,过来传达。
“我就说了,小姐不回去,皇上肯定会怪罪的。”
秋枝慌慌的,小声嘀咕一句,催促道:“小姐还是快穿衣服吧。”
桑烟懒洋洋不想动:“怪罪什么?我就是在这里睡个觉。又没跑。”
何至于大半夜的过来抓人?
真是丢死人了。
宣娆笑着猜测:“想是怕我这里不安全。”
桑烟一想,确实有这个可能性,就说:“那是他想多了。这里就你跟云俏,再安全不过了。”
宣娆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心里那种被全然信任的感觉太好了,让她感动的想要落泪。
可她到底没落泪,甚至还笑了:“桑烟,你就这么相信我吗?万一我妒忌上来,暗害了你呢?毕竟你我同是皇上的女人。你皇宠在身,而我厌弃冷宫。”
桑烟:“……”
额……似乎忘了这个问题?
她真的一点没往这层考虑。
宣娆暗害自己?
不会的。
她摇头,一脸认真道:“我觉得你不是那种人。我跟你说,我这人预感还是很准的。我第一眼看你,就觉得你很好,就很喜欢你。”
许是闺蜜带来的滤镜吧?
她真的很喜欢她呢。
“我也喜欢你。”
宣娆激动地抓住了她的手,眼神热切了很多。
桑烟对上她的眼睛,顿时觉得重获一个好闺蜜。
心里热热的,也很激动。
就在这时——
外面传来秋枝跟云俏的声音:
“皇上息怒。”
“皇上,您不能进去啊!”
“小姐跟娘娘正穿衣服呢。”
……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不对劲呢?
跟捉/奸似的。
桑烟心里怪怪的,却也没多想下去,而是遗憾地说:“真不想离开这儿。我还打算跟你秉烛夜聊呢。”
夜聊是她大学时期遇到的事。
她性格孤僻,参与不进话题,就听她们夜聊。
单听着,也觉得有趣。
现在终于有机会一偿夙愿,结果全被皇帝破坏了。
唉。
烦。
桑烟气咻咻爬起来穿衣服。
这古代衣服繁琐得很。
虽然她穿了很多次,但一人还是搞不定。
宣娆很快穿好,便帮她穿了。
哎呀呀,白衣黑发,低眉顺眼,纤手灵巧,围着她转,多美丽贤惠的样子。
桑烟静静看着,莫名有种——唉,恨不得男儿身啊!
想着,她就问了:“宣娆,你有时候有没有很想当个男人啊?”
无论古代还是现代,都是男权社会,女子束缚极多。
她真的很想做个男人。
“想过。”
宣娆看着她,点头说:“想过很多次。总觉得若是男儿身,当年便不会困于情爱、祸及余生了。”
“可惜啊——”
桑烟接着她的话,叹道:“我们本来可以活得很好,都是女儿身害了我们。”
这话一本正经的搞笑。
宣娆都给逗笑了:“哈哈哈。桑烟,你怎么这样可爱?”
桑烟:“……”
可爱什么?
她说的没有道理吗?
外间
贺赢听着宣娆的笑声,还有她们闲聊的几句话,气得肝疼:“还磨蹭什么呢?快给朕滚出来!”
桑烟听到他的咆哮,皱起眉头,念叨着:“来了,来了,催什么催啊?”
她走出来,看向皇帝,语气很不欢迎:“皇上怎么来了?”
贺赢冷哼:“朕若不来,还不知道你的宏大志向呢!”
桑烟:“……”
男儿身的志向吗?
被他听到了呢。
她莫名尴尬,红着脸,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
“妾身见过皇上。”
宣娆这时候盈盈上前,欠身行礼。
贺赢面色不耐,也没看她,随意挥了下手,示意免礼,然后对桑烟说:“你过来。”
桑烟跟宣娆站得很近。
贺赢觉得刺眼。
当然,眼神也透着防备。
好像宣娆会突然袭击桑烟似的。
桑烟不想在宣娆面前跟皇帝争执,便回头跟她告了别,迈步出去了。
贺赢见此,便追上去,言语不满道:“这里是冷宫,便是翻修重置了,还能有朕的清宁殿好?”
重点是前不久死了那么多人。
太不吉利了。
她身体不好,易招邪气。
这些他不好说,怕吓着她。
她倒好,一点不忌讳,还往这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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