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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长篇小说

粟粟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陆霁安容央的古代言情《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粟粟兔”,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夫子……就在容央到处撒网之际,突然被夫君摁到了床上。说好...

主角:陆霁安容央   更新:2024-06-22 13: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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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霁安容央的现代都市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陆霁安容央的古代言情《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粟粟兔”,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夫子……就在容央到处撒网之际,突然被夫君摁到了床上。说好...

《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容央努力抬起眼皮,看向了男人。
修长如玉的长指缓缓掀开帘幔,男人邪肆一笑,敞开的衣襟里,块垒分明的肌肉若隐若现。
他的皮肤散发着一种病态的白皙,连眉毛都是白色的。
“啧啧啧,看看你这惊恐又好奇的小眼神。”
他顺手牵过放在一旁架子上的孔雀毛,在容央脸上缓缓拂过,“别这样看着我,你越这样,我越想~让你哭呢。”
羽毛顺着容央光洁的额头,缓缓顺着她挺翘的琼鼻往下,然后划过红唇。
“倒是个无一不美,无一不巧的美人,将这满楼的莺莺燕燕都比了下去,你说说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以前我没见过你?”
容央咽了口口水,娘了,真是出门遇到鬼了,怎么落到别人床上去了,要是在现代就当艳遇了,在古代她不会被抓去浸猪笼吧?
“奴叫王霸天。”
男人的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什……什么?”
容央眨了眨眼睛,“不知,我是怎么到这的呢?”
男人勾唇笑了笑,一只脚上塌,“自然是我们心意相通,便请你来坐一坐。”
我信你个鬼!
容央算是明白了,自己今天要是失身于他,那靖远侯府是彻底别想回去了,运气好点被休回家当母驴继续干活,运气差点就是送到尼姑庵要么就是处死。
所以她难得露出正色,“你怎么能拐带良民呢,我是上来找人的,可不是这里的姑娘。”
“哦?那我就更感兴趣了,如此千里姻缘一线牵,今夜一定会过得很销魂。”?
油盐不进是吧。
“郎君说得也是,只是我身有暗疾,难以启齿啊。”
“美人真是会开玩笑,你面色红润,脉搏平稳,就算现在与我大战三百回合,也无妨。”
容央捏着自己的裙子,“你这话的意思,是没得商量咯?”
“倒是也有。”
容央眼睛一亮,刚想说自己有钱的!
“你自己脱,和我替你脱。”
容央脸直接黑了。
见她的反应,男人仰头哈哈大笑,喉结滚动,“当真是个有意思的美人,你的头骨比例完美,若是做成酒樽,必定使琼浆玉露更加醇厚,你的皮肤娇嫩,若是做成扇面,再画上你的媚态,必定香风习习美不胜收。”
他每说一句,羽毛便跟着到了哪里。
“你的骨头可以做成琵琶,肠子能做成琴弦,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你这幅身子。”
羽毛抵达腰带,正要解开,容央突然开口,“郎君!”
“嗯?你临死前,还有什么话要交代么?”
容央抽了抽嘴角,“郎君说得,我都听明白了,看来我浑身是宝呢,是不是有点暴殄天物了?”
“你说得对,那先放血吧,你这么冰雪聪明,你的血一定也很好喝。”
“哎呀郎君~”容央一把握住了他的手,然后抱住了他整个肩膀,“郎君想不想玩个刺激的。”
“嗯?说来听听。”
“郎君说,我乃绝色,一眼便相中了我,那么要不要来玩个游戏,给我一炷香的时间,郎君若是还能找到我,我这一身皮肉尽献给郎君又有何妨?”
“跟我玩花样?美人你实在是天真啊~”男人挑起她的下巴,容央冷哼,“难道你做不到?我还以为郎君能只手遮天呢,哎,真是令人失望。”
“行,一炷香,从现在开始,找到了你啊。”
他声音压低,捏住了容央的脚踝,脱去她的罗袜,用羽毛搔她的脚底心,“我就先打断你的腿!”
“那就看你能不能抓到我吧!”容央说完,一下就跃下了床,也顾不得那只袜子,套上鞋子开门就跑。
结果发现这里根本不在楼里,是个僻静小院。
容央看了看远处的光源,这里离春风楼一定不远!
容央直接朝着那处跑。
“爷,就这么放她走了?”
男人靠在门边上,看着女人翻飞的裙摆消失在视野里,“这样才好玩不是么,等到最后一刻,再将她抓回来。”
“是!”
容央顺着后院跑,看到了两个灯笼在夜风中摇曳。
她想也没想,抓起一旁的杆子将那灯笼挑了下来,然后抓起蜡烛就丢进了马棚的干草堆上,然后在原地等着。
晚上刮东风,干草容易起火,没一会就有了动静。
有人吆喝一声走水了,整个小院都热闹了起来,容央趁着这会从小门逃了出去,遇到岔路口,猛地被人给拽住了。
“原来你在这呢,倒是让人好找!”
“全部人就等着你了,你怎么穿成这样,舞衣呢!算了算我那还有一套,你上了画舫听话就是!”
容央一脸懵圈被扯上了小船,结果发现船上起码有10个女人,各个穿着一样的衣服。
容央干脆不动声色隐藏自己,总比被那死变态抓到好。
希望那个惊蛰聪明点,知道来找她,也不知道陆霁安那货还会不会管她?
“上船吧,今日来的可都是达官显贵,你们几个机灵点,别忘了我说的话,哎,你是谁啊?”上了画舫,灯火通明处,那带人来得就看清容貌了。
容央赶紧道:“我是春风楼来的,要不送我……”
“哦,春风楼里新来的啊?行了,你们带她去把衣裳换了,等会跟着跳进行了。你没跳过舞不要紧,会扭腰摆臀就行,那些男人就爱这个!”
容央稀里糊涂上了船,然后被抓着换上了层层舞衣。?
容央已经想尿遁了,可惜已经来不及直接被推搡着进了画舫正堂
容央跟着舞娘进来,抬眼就看到了坐在那的陆霁安。
天不亡我!!!
容央那一声夫君差点就要喊出来了。
可陆霁安那狗男人压根没看她一眼。
“人丢了?那还不去找?!”陆霁安正回头瞪了眼惊蛰。
“好大的胆子,谁准你将那女人带出来的。”
“属下有罪。”
“回去再罚你。”
陆霁安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他抬头的瞬间,正好与快要眼抽筋的容央对上了视线。

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你父亲在你十二岁那年进京,你还记得小时候学的婆娑文?”
容央翻了个白眼,“小时候我无事可做,便只能跟着学习,想着往后若是父亲不要我了,我也能跟着去婆娑卖货呗。”
陆霁安眯起眼,绝影探查结果,这容央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在容家干活,下人都可作证,没有张氏的命令她决计不能外出。
何况其他人也未必能提前知道她能嫁入侯府。
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了?
容央现在看到他就来气,自己动弹不得只好问道:“夫君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男人要是短缺了哪一处,可是要赶紧就医才好!”
陆霁安还能听不出她在嘲讽,心里冷笑,面上却不以为意,“你不是伸手丈量过?行不行你心里没数?”
果然啊,是个男人,你说他不能人道,他就恨不得把你人道毁灭。
这会倒是跟她开起黄腔了。
“那可不好说,摆着好看,不经用的。”
陆霁安闻言靠近,吐出来的呼吸像蛇信一般。
“焉知是我不行?还是看着你,我没胃口呢?”
容央气得想掐人中,再跟这小子说话真是。
那就走着瞧吧,早晚让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容央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睡午觉去。
陆霁安见她终于消停,暗自松了口气,这女人真是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毫无羞耻之心,经常做出一些出乎意料的举动。
既可怜又……
算了,有时候也挺可爱。
若不是那些人派来的,便是可信之人,要是真的有点用处,大不了以后为她寻个妥帖之处便是。
但是跟她生孩子?
绝无可能。
容央一觉睡醒,发现陆霁安已经不在床上。
这男人从不跟她一觉睡到醒,容央早就习惯了。
她动了动,发现穴道被解开,伸了个懒腰。
“少夫人醒了。”
容央重新浴面。
“夫君人呢?”
这小子不会丢下她自己回府了吧?
“郎君想起来还未祭拜少夫人您的母亲,说要去祠堂。”
容央一愣,虽然自己不是原主,但好歹这身子是原主的,说的也是,也该去祭拜一番。
反正她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主,原主就这么被张氏磋磨死了,她可不会让那恶毒继母爬到自己头上。
容央走到祠堂小院,还没进门呢,就听到了容秀的声音。
“姐夫,我平素在家中也常写诗作画,听闻你文武双全,可否指点指点秀秀?”
陆霁安瞥了一眼这突然冒出来的容秀,心道这容家家风真是歪风邪气。
容央也就罢了,好歹她知道勾引的是自个的夫君。
可这容秀?
容秀端详着陆霁安的脸色,只觉得男人剑眉星目,眼眸隐含睥睨之势,那一股上位者的气场,真是让她这样的闺中女儿,心肝乱跳。
容央那死丫头只配当个狐媚贱婢,如何能配得上这样光风霁月的贵公子?
“姐夫是否刚才对秀秀有所误解,所以才不肯赐教,其实爹娘的事情,我身为女儿也是不能做主,但平素我对长姐也多有关怀,只怕长姐照顾不周,在侯府难以容身……这才……”
容央嗤笑,刚想进去狠狠打烂这个容秀的嘴,就听陆霁安那男人半死不活的腔调了。
“她是侯府少夫人,你这般操心她在侯府过得好与不好,是怀疑我们苛待你姐姐?”
容秀吓了一跳,花容失色道:“姐夫如此误会我!”
“那你是什么意思?”
容秀咬唇,“我只是钦佩姐夫的文采,故此……”她说着,双目含泪,身子微微前倾,一脚踩在了自己的裙摆上,直愣愣朝着陆霁安扑了过来。
美人即将入怀,哪知道陆霁安步履从容,闪身避开,容秀当着他的面,直接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姐夫!”容秀丢了丑,发髻散乱,错愕扭头看向陆霁安。
“还望二姑娘自重。”陆霁安说完,掀袍进了祠堂。
容央看了半天,觉着这臭直男除了脾气硬,骨头难啃之外,还是挺靠谱的。
容秀咬牙,想跟进祠堂,陆霁安身边的小厮伸手拦着她,“二姑娘并非大夫人所生,还是别打扰已故之人的清净之地了,请吧。”
容秀这下真的恼了,“姐夫为何不肯让我进去,这也是我的母亲。”
“带出去。”祠堂内传来男人无情的声音,容秀硬生生被两个小厮给扯出了小院。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了容央还有身边跟着的那群侯府下人。
容秀当即脑子一白,“你故意带人来看我笑话!”
肯定是这样!不然陆霁安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拒绝美人投怀送抱!?
容央嗤笑,抬手扶了扶头上的点翠珍珠簪,“哎呀不好意思,你自己不闹腾,我带人上哪看哟,闪开!”
容央一把将她拨开,容秀咬牙,眼泪一下就滚落。
“姐姐便这样容不下我!我知道我从小就比你聪慧,比你贤淑,又能诗会文,出去略有贤名,便要得姐姐这样折辱么?我们姐妹一体,你这样不容人又是何苦!”
容央进门的脚一顿,撤回来的同时上下打量她,“知道你为什么没进侯府么?”
容秀脸色一僵,这样的奇耻大辱,她怎么会承认。
容央凑近,“因为你丑啊,侯府要的就是我这样的,你丑你怪谁啊,刚才那么好的机会,陆霁安看你了么?”
笑话,老娘他都看不上他看上你,他瞎呀。
容秀两眼一黑,“我丑?!”
“实在不行让你娘给你一面镜子吧,得了,别在这丢人现眼了,我和我夫君要祭拜我娘了,你不想再被丢一次吧。”
容央冷哼,直接进门去了,而刚才丢她出来的那两个小厮则低下头,压根不敢多看侯府少夫人一眼。
容秀气的发狂,直接狂奔回了张氏屋内。
容央跨进来的时候,陆霁安正好为顾氏擦好牌位,准备请香。
“刚才可得意了?因为你美,也夸得出来。”
容央面色不改,“这是事实,我有什么夸不出的,本来你们侯府选媳妇的标准就摆在这。”
陆霁安一噎,这回还真是无法反驳。
容央得意,走过来的时候撞了他一下,趁着他还没发飙,接过他手里的三柱清香,毕恭毕敬对牌位道:“娘,这是我夫君,人品相貌还看得过眼,往后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您在九泉之下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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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霁安双手握紧成拳,一把将容央推开,眼底浮现起了杀意。
“不知死活的东西。”
桌面上的东西一扫,陆霁安一把将容央提到了桌上,手掌下着细嫩的脖子,只要他轻轻一掐,就能立刻咽气。
“夫君!”容央惊惶失措,双眼立刻挤出两滴眼泪,一脸的可怜无辜。
“夫君别生气,是我刚才踩到了地毯,我是看夫君在看书,想替你磨墨来着。”
“你以为这话我会信?”陆霁安凑近,呼出来的气,就像是蛇信在她脖颈间舔过,仿佛容央再睁眼说瞎话,他一定不会再心慈手软。
“你知道全京城,像你这样出身的女人有多少个么。”
陆霁安手下用力,“你死了,一张草席裹着丢出去,你家连上门为你要个说法都不会。”
容央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事实。
她向来识时务者为俊杰,美女不跟帅哥计较。
容央小心翼翼地伸手靠近,一边用细嫩的指尖捏起陆霁安修长的指尖,让这手指能离自己的脖子远一点。
“可是我死了,还会有下一个新娘进来不是么?”
容央眼睛不眨的盯着陆霁安的反应。
“她们可未必有我识时务,有我懂事,夫君~”容央说到这,闭上了眼睛,睫毛颤抖着,戏精上身一般缓缓道:“我嫁入侯府,便是夫君的人了,夫君要我死,我不会反抗。”
手掌下的脖颈血脉跳动着。
“巧言令色,不知廉耻。”陆霁安一把松开了她,不过也看出了这女人并不蠢。
事实上要远远比自己想得要聪明。
以退为进。
能屈能伸。
容央获得新鲜空气,立刻大口呼吸。
“还不起来死赖着做什么?”
陆霁安看她屁股下压着自己刚才随手丢开的书,蹙眉道。
容央心里火大,她倒是想起来,人都被掐得快窒息了,脑子不得缓缓?
容央觉得自己容忍这厮也够久了,他丫的是给脸不要啊!
冷暴力男,好好一个人张嘴就喷粪。
姐几千万粉丝,都没见过这么一号金钟罩。
“你找死是吧。”这大魔头果然发飙。
找死!谁找死还不知道呢!
随后,趁着陆霁安还没掐她,容央赶紧要跑。
男人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把将她拽了回来。
“哎呦!”她被他用力推回书桌。
容央没想到他动作那么快,赶紧怂到求饶:“郎君我错了!我刚才鬼上身,我可不是要骂你啊!”
陆霁安呼吸粗重,眼尾泛红,他手撑在了圈椅上,“还不滚回里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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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央咬着下唇,定定瞧着他。
然后想来亲他。
明明一切都很完美,水到渠成了。
“爷!”
帐篷外,有人突然出声,陆霁安回过神,一把扯开容央,披上衣服起身道:“你自己睡。”
容央这都准备好了,这狗男人又要走。
刚想骂他呢,人已经掀开门帘出去了。
容央尴尬地躺在床上,想了想原地扑腾了两圈,打了一套拳,也不知道有什么要紧事非得大半夜来找他。
陆霁安这狗东西走了,可她这空虚的身子谁来满足。
怎么一遇到他,自己浑身就不对劲了呢!?
以前在网上也没少看帅哥啊,看完就算了,哪还放在心上!
-
这边,陆霁安一出来就深呼吸两口气。
“陆大人,陛下传召。”
陆霁安系好衣服,“深夜传召,是否有什么急事?”
“说是丽妃娘娘梦魇不安,世子您乃是皇族后裔,更是血统高贵之人,若去助阵国师,必定能祛除邪祟。”
陆霁安蹙眉,“你去告诉陛下,我身子不适,不便前往,不如换端王殿下。”
说完,陆霁安有折返回了帐篷。
刚掀开帘子,就发现容央蹑手蹑脚往回走。
“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容央笑嘻嘻跑过来。
“爷,圣上叫你去干嘛,该不会是什么童男童女借运吧?”
“胡说八道什么,说了多少遍,注意你的口舌。”
容央捂住嘴,不过他能回来就是好事嘛。
陆霁安掀开被子躺了进来,却没什么睡衣。
容央还有点心猿意马,从他身上躺过去,结果男人一把抓住了她,将她提溜到了里面。
容央盯着他,啧,出去一趟,果然冷静下来了。
“爷,那个丽妃,几年多大呀。”
她嗓音跟蚊子似得,说她听进去了,该打听的还是要打听,说她胆子大,声音还知道放轻。
陆霁安扭头,“你好奇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也想去当宠妃。”
容央觉得他这话说的真是无厘头,“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上哪去当宠妃去。”
“再说了,皇上是你的舅舅,那丽妃不就是小舅妈了么。”
陆霁安嗤笑,“她比你就大几个月,算你哪门子小舅妈,只有皇后方可为妻。”
容央打量他的语气,“你是不是不喜欢丽妃啊。”
“睡觉,不睡就穿上衣服出去扎马步,要么替我守夜。”
“……”
才不要!
打工人也是要休息的,加班的活我才不干。
容央要跟他扯被子,最后拱进他怀里死不放手。
不过她也确实累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陆霁安手撑在脑后,却无眠。
-
号角声响起,陆霁安便要起身,容央打了个哈欠,福慧进来伺候二人洗漱。
容央见又要束胸,一脸犯难。
“今日我会去秋猎,你若是不想出门,便不用束胸,若出去,还是得乔装一番。”
容央一想到那魏无言估计也在,哪敢不乔装,生怕被抓到,等不到陆霁安来救她,就被放血做成酒樽了。
“我知道了!”
陆霁安穿了一身猎装,鲜衣怒马少年郎,愈发显得阳刚劲爽,贵气逼人。
容央觉得这小子一出去,势必要让不少小娘子心痒痒。
可惜陆霁安又不归她管,她不乐意也没法子。
“那我是不是看不到你去狩猎了?”
“那地方你以为是什么好的?有放出来的野兽,你以为满地兔子呢,若是遇到熊瞎子看你怎么办。”
陆霁安佩戴好弓箭,“得了,你跟福慧好好在这附近,若是无聊了,去河边转转,机灵点。”
容央眼巴巴看着他出去,陆霁安脚步一顿,想起她那个眼神,“要是遇到兔子,我给你逮一只回来。”
容央舌头一卷,“好呀好呀,烤兔肉也很好吃的!”
“……我是让你养!算了。”陆霁安简直无语。
还以为这女人能有点别的想法呢,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陆霁安掀帘出去,侍卫跟上。
“爷今日很高兴?”
“从哪看出来?”
“您一出来嘴角带笑呢。”
陆霁安脚步一顿,“你看错了。”
-
容央吃了早膳,便在帐篷里无所事事,福慧年纪大了,喜欢去外头晒太阳,找了条凳子在外拢着袖口。
容央打了个打哈欠,出来逮了把草,“嬷嬷,我能去采点花么,插瓶里好看。”
“不错,别走远了。”
外头号角声再次响起,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
容央看不到,只能自己给自己找活干。
刚走两步那,有人拦住了她。
来人丫鬟打扮,长得有几分标致。
“这位小哥可是陆大人的小厮?”
容央左右看了看,“啊,是小的,不知道姑娘找我有什么吩咐。”
“这是我家姑娘给大人做的肩袖,还有扇坠,这里有一封信,还请小哥帮忙通传。”
说着呢,那丫鬟走近,抓起容央的手给她塞了一枚硕大的金元宝。
容央眼睛都亮了。
好啊你个陆霁安,没想到我还能赚钱呢。
“好说好说,姑娘放心。”
丫鬟没想到这么顺利,笑着福了福身子才离开。
容央立刻咬了一口那金子,居然是真的。
她还跟陆霁安当什么翻译啊,还不如递情书来得赚钱快呢!
陆霁安!我好像找到怎么从你身上捞钱的好办法了呢。
“姐姐!”容央出声,追上了那丫鬟。
“你平时在家就看这些东西?”
阮暖就知道这货要说。
“那可不是央央要看的。”
裴令安蹙眉,“不是你要看,难不成是那些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下人塞给你?!”
阮暖面不改色,“母亲给的,母亲说子嗣为重,怕我从小没娘教养,特地拿了来让我研习,如何侍候夫君,您这么一回来就发脾气,那我回去还给母亲好了。”
阮暖俯身要去把那些春宫图都抱起来就走。
裴令安眼皮一跳,真的让这女人抱着满怀的满院子走出去,若是被人撞见,靖远侯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回来!让你走了么。”
阮暖站定不动。
裴令安看她后脑勺就知道要作妖。
“喜欢站就站在那。”
阮暖翻了个白眼,“那夫君到底想如何,也好给央央一个明示。”
裴令安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来喝了一口蹙眉道:“这什么?”
“奶茶。”
阮暖来了精神,她把春宫图往茶几上一放,卷起裙子盘腿坐到了裴令安对面,双手撑着下巴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喝?”
裴令安喝不习惯,阮暖打了个响指,丫鬟立刻进来。
“去小厨房问问,我的芋圆双皮奶好了没。”
“是。”
裴令安放下茶碗,“你又在家里搞什么乱七八糟的。”
“夫君你这说的叫什么话,我这不是按照你说的,在家安安分分的吗。”
“我看你就没消停过,这病刚好就瞎折腾。”裴令安是一句话都不信。
“我病好了就心心念念夫君和母亲若是下人们伺候得不好该怎么办呢,所以夫君今天用了我给你做的午膳了么?你最喜欢哪一道?”
裴令安面无表情撒谎,“是你做的吗,我没尝出区别。”
“哦?是么,那怎么~”阮暖小鼻子嗅了嗅,“我闻到了一股酸菜鱼的味道。”
裴令安垂眸,“你鼻子出问题了,还是多喝点药,争取早日病愈。”
阮暖轻嗤,眼珠子一转,“哎呀是么,是我出问题了么,让我仔细闻闻。”
她今日穿了一身鹅黄配粉裙,整个人就跟个水蜜桃似得娇艳欲滴,又像个活泼的小黄雀,连带着古板的院子里都充满了活力。
一凑近,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甜腻奶香,她往他身边拱,“让我问问夫君的下巴,再问问夫君的脖子。”
裴令安不耐,掐着她的后脖子将她提开,“总也学不老实。”
还做的那么明显。
阮暖现在可算看出来了,除了书房那次,裴令安这小子才舍不得杀她呢。
只是要喜欢她,那还离得远,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他乖乖躺倒,跟她生孩子。
丫鬟一进门就看到阮暖贴在裴令安身上,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
“把东西放下吧。”
阮暖来了精神,拉着裴令安的手,“夫君要不要尝尝我新做的点心?”
裴令安看着桌上那五颜六色亮晶晶的圆子,狐疑道:“是什么东西。”
“我家乡的小吃,可好吃了,上次我送去书房是它的姐姐,这是新改良的妹妹,你上次没吃到,这次总该给点面子了吧。”
裴令安是不想跟她太亲近的。
可这女人总也看不懂脸色,怎么说她都能厚着脸皮凑近。
裴令安抽回手,“你自己吃吧。”
阮暖见他不识相,自己将碗端了过来,“你就吃一口,要是不好吃,我下次换别的。”
裴令安转头,“都说不吃了。”
阮暖拱了拱他,“就一口。”
“你要是吃了,我今晚不烦你。”
这倒是个吸引人的条件。
裴令安扭头,“真的不烦?”
“真的!”今晚不烦,那我过了子时不就是第二天了么,我半夜烦你嘿嘿嘿。
裴令安不疑有他,低头咬了一口,入口香软免密,融化的奶香口感在唇舌里弥漫,让他突然想起了阮暖这个人,吃起来是不是也这么好吃。
“怎么样?是不是很不错?”
裴令安清了清嗓子,瞥开头不看她,“就那样。”
阮暖不信,“你转过头来。”
“干什么?”裴令安蹙眉转头,阮暖狠狠挖了一大勺,然后直接嘴对嘴吻了过去。
滑腻的小舌头顺着他微微开合的嘴长驱直入,直接将他抵到了软榻上,手脚并用缠着他不放。
阮暖狠狠蹭了蹭,“郎君~是刚才那样好吃,还是央央喂你好吃。”
裴令安恼火,他就知道这女人没这么老实!
“你好大的胆子!”
阮暖不服气,“上次夫君先亲我的,我亲我自己夫君怎么了?”
“我那是喂药,跟你这不一样。”
“喂药比喂饭高贵么?民以食为天,我这是怕夫君饿了!”
裴令安觉得多跟这个女人说话都是浪费时间。
“今晚你自己睡吧!”
再待在这,他今晚是别想睡了。
裴令安说走就走,阮暖一下翻腾起来,只能看到男人的背影。
阮暖气呼呼提着裙子起来,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刚到门口,死裴令安跑没影了。
啧!
干嘛,我是洪水猛兽嘛。
阮暖瞪圆了眼。
“少奶奶……开饭么?”丫鬟小心翼翼问道。
“吃!来两碗饭。”
她必须得把自己给喂饱了,回头收拾他。
她走到桌边,“这是什么?”
“哦,好像是爷回来带来的。”
阮暖挑眉,立刻打开,发现里面是各色果脯。
“呀,这家果脯店生意可好了,爷是怕少奶奶你喊着吃药苦,特地买的吧?”
阮暖一挑眉,“是么。”
“对啊。”
死裴令安,还挺贴心的嘛。
看来没白喂。
阮暖给自己塞了一颗果脯,嗯~甜到心里呢,今晚我再接再厉,不信吃不着他这颗难摘的果!
男人的身材练得极好。
堪比以前自己刷视频刷到的男菩萨,光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寝衣,也能看到里面劲瘦的腰身,以及宽阔的胸肌。
苏绾扯开腰带,然后直接蒙住了墨尘渊的样子。
“夫君~夫君这样央央看不到了呀!”
“看不到正好,修身养性,以免乱了心性。”
苏绾看着她现在这副尊容,满意地踏进了浴桶。
虽然是这女人用过的,但要人进来现在换一桶水,太过麻烦。
保不齐这女人又要起什么幺蛾子。
墨尘渊气的头顶都快冒烟了!
这狗男人竟然把灯熄灭了,一把将她拉近,她以为他终于忍不住要兽性大发要了自己呢!
结果!?
竟然拿幔帐一扯,将她捆在柱子上,她现在脚尖着地,眼睛还被蒙住了,浑身上下都动弹不得,听着水声难熬得要命。
“夫君!你怎么舍得这么对央央。”
墨尘渊娇声抱怨。
苏绾拿起水瓢泼到肩头,看着满桶的花瓣,嫌弃不已。
女人洗澡就是麻烦。
虽然挺香的,但苏绾想到偶尔的几次亲密接触,仿佛还是这女人身上的体香比较诱人。
“我看你最近欠收拾,今晚你就在那好好反思一下。”
墨尘渊语塞,气得扑腾了两下,结果完全挣脱不开。
“苏绾!你是不是不行啊!不行你就赶紧休了我,免得我到时候还要被说是个下不出蛋的母鸡!”
“不行还非要娶老婆,你有病!”
苏绾见她越骂越过头,直接起身,然后抽过她刚才丢给他的肚兜,直接塞进了她嘴里。
“唔唔唔!”墨尘渊觉得这男人真是可恨到极点了!
她就想吃一口怎么了!
苏绾松了口气,“想不明白就给我在这反省。”
男人伸了个懒腰,打算看会书。
墨尘渊被绑一会就受不了了。
想活动活动筋骨。
苏绾一边看书,一边喝了口茶,觉得时辰差不多了,才抬眸看了眼墨尘渊。
他蹙眉走近,一下挑起了她的下巴,“捆成这样你还能作妖?”
墨尘渊刚解开束缚松了口气,就听到这男人的狗言狗语。
当即怒道:“你瞎了啊,这是生理反应!知道么!”
墨尘渊小嘴叭叭叭地,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就是一顿怼。
苏绾摘下她眼睛上的腰带,“控制不住?”
“不然呢,勒得我都快闷死了,快给我解开。”
苏绾一脸防备,“这又是你的花招吧。”
“你平时怎么处理的?”
“还能怎么处理,拿碗接着!”
苏绾转身,墨尘渊瞪圆了眼,看他端了个茶碗过来,放在地上,“行了。”
行什么!到底行什么!
“这样根本接不住,你不给我接,让我这样狼狈,我可喊人了啊,我要把你靖远侯府大公子不能人道的消息到处传播,拿我的守宫砂让每个人都看一眼!”
“别吵!”苏绾伸手想捂住她的嘴。
墨尘渊张口就咬。
咬死你咬死你!
“你属狗的!”苏绾真是受不了这粗鲁又野蛮的女人。
“我是不想咬你手啊,你让我咬点该咬的!”
苏绾一把将手抽了出来,见上面都流血了“这样行了吧!”
墨尘渊气不过,又扑腾了两下,“亏你还是读书人,光知道读书,五谷不分。”
“闭嘴!”聒噪。
苏绾只觉得这女人真是,能屈能伸,居于后宅,倒是可惜了这见风使舵的本事。
还好是身为女子。
若是男儿,登金堂御殿,还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奸臣佞相。
“刚才不是还骂得起劲?”
墨尘渊眯起眼享受着,微微喘息,闻言嗔道:“夫君真是误会央央了,央央身子难受,容易头脑发昏呢。”
苏绾见差不多了,才将满满一碗乳汁倒入一旁的花盆之中。
墨尘渊满腹狐疑。
明明说是将死之身,结果生龙活虎,除了床上不行,压根看不出有什么毛病。
古怪。
苏绾解开她的束缚,将她的寝衣甩到了她身上,“今晚不想被捆着睡觉,就老实点。”
墨尘渊气呼呼穿好衣服,直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苏绾继续坐在那看书,墨尘渊盯着他看了会,觉得眼皮有点沉。
苏绾再看墨尘渊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这才吹灭烛火,拉上门出来。
绝影已在门外等候,“公子,李大人传信过来,说魏无言此刻正在春风楼里。”
“走。”
几乎就在苏绾开门的那个瞬间,墨尘渊就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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