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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记忆

发表时间: 2024-03-26

这样的怀疑随着温文尔抬起手,看到手心的漆黑十字印记变得无比真实。

手不住颤抖的他明白,刚刚自己经历的一切都不是什么梦。

走廊是真的,房间是真的,自己手心的印记也是真的。

在那光芒消失之后,留下来了。

如果那地方真的存在……那自己会不会……还要回去?

他用胳膊挡住自己的双眼。

当看不见光明。

黑暗再度将他包裹,但设想中的坠落感并没有出现。

“小温!

小温醒了”温文尔床位旁,一个苍老的妇人声音沙哑的呼喊着,温文尔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没有规律且轻重不一的拍了西五下。

他费力的试图起身,失败了。

这具身体让温文尔感觉好虚弱。

像纵欲过度了一样。

但他还是起来了,是在那说话的人的帮衬下起来的,病床折了一个角度,躺的地方成了靠背。

在缓缓攀升的过程中,他侧目先看见的是病床旁边小柜子上的水壶和空杯。

然后视线移动,落到那人身上当他注意到那人的脸,所有其他的感觉都被流放,只剩下陌生一阵头痛突然袭来,温文尔死死捂住自己的脑袋,上半身在重力的作用下向靠近那人的方向倒去。

头痛过去后,他的脑袋里多出了许多他确定原本不属于他的记忆。

也知道了这身体,不属于过去的他。

自己现在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

穿越了,但并不知道该怎么回去。

就很迷惑。

从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抽离出来,看着眼前的,现在并非一无所知但依然感觉陌生的面孔。

“妈?”

温文尔看着她说着,根据他刚刚多出的记忆,眼前的中年妇女就是自己现在这具身体的没有血缘关系的母亲。

他继承了先主的记忆,但至于继承其情感,还需要一个过程。

赵林刘,从先主的记忆中关于她姓氏描述的不多,只提到是三个人的姓氏集合在一起,前两个是这具身体的外公外婆,最后一个,记忆里并没有提到。

“哎,小温,还好吧?

祸己经被抽离并消灭了,等你养好伤,咱们就回家,昂。”

赵林刘把坐的东西挪了挪,离温文尔更近,看着他的眼睛说,那双眼里只有一个母亲对孩子不幸的关切,其他什么杂质都没有,眉宇间仿佛有山的起伏。

“好”温文尔没有多说,他嗓子很干,抬手比划一下,示意自己口渴的同时,指了指病床,将掌横在半空,表示自己还是想要平躺下来。

赵林刘没有犹豫就离开坐的地方拎起了早就准备好的水壶,水淌进杯子,她先吹了吹,然后尝了尝,面上的皱纹舒展了些。

她端到温文尔嘴边,并没有让他自己扶着,在她的帮助下,温文尔喝到很顺畅,没有被呛到。

然后她把病床放平。

躺下的温文尔没有再受到外界的任何打扰,赵林刘很安静的注视着他,偶尔会有她压着声音的咳嗽传来,而他看着天花板,想着多出来的记忆,想着穿越的事。

他先从这记忆里寻找一份世界地图。

很容易就找到了。

这个世界的国家名称有所变化,但位置和自己那个世界都是相像的,比如温文尔现在所在的国度,被叫做炎黄。

就从这一点温文尔可以判断,文化上两个世界应该也是有相通之处的。

不过国土面积与自己原本的世界出入很大,事实上单论这一点,这个世界的每个国家都是一样的。

而在各个国家之外的区域,地图上都是黑色的,仿佛代表着某种极度的危险。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和自己姓名一样,但是父母都不是自己穿越之前的,无论是名字还是相貌。

不过记忆里的童年都是一片田地,和田地上的麦浪。

两个世界的他,都是从乡野长出来的孩子。

从记忆中他知道,这个世界的自己是被收养的,但现在的父母对自己很关爱,虽然没有血脉联系,责任却一分不落,这个世界的他也并没有去追究自己的身世。

在对比之下,温文尔还从记忆里找到了许多的两个世界的自己的不同点。

从环境上讲,自己原本的世界安安稳稳,甚至可以说是平平无奇,但这个世界,在十年之前突然于全世界范围中出现了一种被叫做“奇力”的东西,性质就像温文尔看过的一些修仙小说里的灵气。

从选择上讲,普通世界的自己是想要逃出乡村的,或者说逃出一个汗水和骨灰都只洒进土里的结局。

那个时候,自己的心长着自由的羽翼,在那个普通的世界,自己相信知识改变命运。

虽然在一场人生的独木桥的穿行中,自己被挤得掉进了水里,但他“水性”还算不错,没有淹死,游上岸后,心力有些憔悴的他不上不下,选择做一个图书管理员,整日与书为伴,只不过思想有些跑偏……。

而这个世界的他,没有做出和他一样的选择。

无法改变环境,就只能改变自己以适应环境,这种改变,就从选择上开始。

多出来的记忆告诉温文尔,这个世界有一种叫“祸”的存在。

这种存在也有一个比较通俗的称呼——异种。

异种和奇力是同一时期出现的。

如今,异种以更广的群体覆盖范围,更大的单体危害性,成功取代了核武器在世人眼里极度危害性的地位,是目前对整个世界的秩序与安全造成威胁的最大集体,这也是他们被叫做祸的主要缘由。

十年里,因为异种,这个世界经历了数次“大不幸”,也就是大规模的生命集体死亡事件,一座又一座城市被毁灭后占据,又被人们夺回后重建,当然,后者是少数。

这个集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以及为什么会出现,这两个问题,新的记忆里只有一段与之相关,是这个世界所有国家的联合通报。

一段听起来,有些矛盾的话:“祸,这种比要命的病毒更像病毒的东西的出现,是因为欲望,在千万研究人员的牺牲中我们总结出一点——每个祸都是某种欲望的象征,有欲望的地方,就会有祸形成,把欲望比作沙子,沙子越密越浓,形成的祸就越危险。

它们可以独立存在一段时间,但无论危险程度有多高,这段时间都会被死死限制在一小时内,就像一加一一定等于二一样无法否认。

这期间多保持气态且形体不定,具有极强的寄生性,如果一小时后没有寄生到任何生命体上,将会化为某种无害粒子,自然消散,但我们都知道,这种消散只是暂时的。

而一旦寄生成功,被寄生者,不限物种,都会发生畸变,畸变方向未知但基本都与祸所代表的欲望相匹配关联,虽然其只是同奇力一样,于十年前突然出现,但在一些凭空出现的无名遗迹的探索中可以知道,其在过去也存在过,但其历史己不可考究,重申,其历史己不可考究。”

从这个声明里,温文尔明白,其实两个世界区别存在,但在本质的角度上讲,差距并不大。

总之都不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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