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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

喜欢小狗鱼的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雪容谭仲杰是古代言情《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喜欢小狗鱼的谷”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些?”李姑姑问道雪容点了点头。这几日大家都照顾她,衣服洗得少,手上的伤已经有好的趋势了。“仔细养着,这冻疮容易复发。”李姑姑嘱咐道。日子很快到了除夕,王妃还住在静闲庄,好像一点没有回王府的意思,每天安静地看书泡温泉,不过静闲庄上下的仆人却已开始焦躁起来。刚刚服侍陈侧妃入睡的紫苑,看着自家娘娘苍白的脸庞,紧蹙的秀眉,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主角:雪容谭仲杰   更新:2024-07-20 2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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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精彩片段


那五个穿着精致的女子,看见雪容,眼中闪过惊讶。

一个身材高挑,长得最好看的女子瞧了眼雪容,对福叔道:“你去把胡管事找来,这个丫头先留着伺候我们喝口热水。”

福叔离去后,雪容领着她们去了前厅,端了一壶茶水过来。

倒好了茶水后,她便退在角落里,安静地听她们谈话。

“这里修的还不错。”刚才说话的女子坐了下来,扫了一眼屋内说道。

其余的女子纷纷附和,对庄子上下品评了起来,一时间整个厅堂变得喧闹、充满人气。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胡管事和福叔脚步匆匆地来了。

“紫苑姐姐,你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胡管事躬身对着为首的女子说道,笑的十分开心。

雪容听了,觉得好笑。这个姐姐,皮肤莹白如玉,梳着堕马髻,白嫩的耳垂戴着一副小巧的珍珠耳环,头上斜斜插着金镶碧玺花簪,看起来不到二十岁。

胡管事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却舔着脸对她叫姐姐。

“娘娘也是临时起意,要来这庄子,来不及吱会你。”紫苑轻笑道,“我和四个妹妹提前把行李拿来,好好收拾一下娘娘住的屋子。”

胡管事听了,把腰弯的更低了:“娘娘何时启程?”

“三日后。”

因王府要来人,雪容和采珠被胡管事勒令换了住处,与李姑姑同住一屋,空出了两间屋。

日子过得很快,三日后,肃王府的娘娘来到了静闲庄。这位娘娘十分低调,轻车简行,所带仆人不过十人。

她来悠隐庄时也静悄悄的,雪容她们在后院浆洗衣服,丝毫不知她什么时候入了庄子。还是福叔告诉她们的。

听说,这位娘娘姓陈,名叫惠兰,是肃王府的侧妃,因为身子不好,冬天畏寒,所以才买了静闲庄,打算以后冬天泡温泉驱寒。

雪容送衣物时,见过她一眼,是个美丽温柔的女人,气质娴静,不过好像病的很厉害,总是听见她不停地咳嗽。

冬天越来越冷,已经到了滴水成冰的季节,每次清洗衣物,都是一场酷刑,像刀割一样。

雪容睡前必定会涂抹膏药,可是双手烂的更厉害了。

李姑姑和采珠好些,虽然双手红肿,但是已经慢慢结了痂,好了起来。

李姑姑不忍心,每次都帮雪容洗些衣服。

天色已晚,铁盆里的柴火,噼里啪啦地烧着,李姑姑帮雪容轻手轻脚地涂抹药膏,疼得她呲牙咧嘴。

采珠坐着烤火,不时往火盆里添着木柴,瞧了眼雪容,暗自摇了摇头。

果然是官家小姐,吃不得一点苦。

涂完药后,李姑姑和雪容也坐在火盆前烤起火来。

不一会儿福叔来了,凛冽的寒风穿过门口吹进屋内,雪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福叔坐在了雪容身边,瞧着她高高肿起、涂满白色药膏的双手,问道:“手好些了吗?”

“还没有。”雪容道。

“阿福……”李姑姑开了口,“这孩子再洗衣服,手就要废了。你与娘娘身边的人接触得多,说个情,能不能让她干些别的活儿。”

雪容听了,怔怔地看着李姑姑朴素的面容,鼻子开始发酸。

李姑姑的手虽然好些了,可她年纪大了,整日坐着浆洗衣物,腰和腿都疼得厉害,比她还痛苦。

“不用。”雪容拒绝道,“姑姑才应该换别的活计。”

“我身体好着呢。”李姑姑瞧着她笑道

福叔看着李姑姑,有些感慨,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个老朋友还是总为别人着想。

“别争了,这事不一定办成。”福叔道,“两个我都试试,明日给你们消息。”

雪容和李姑姑对这件事并没有抱希望,没想到福叔却带来一个好消息。

“紫苑姑娘说,这浆洗衣服的粗活,三个人确实干不来,尤其两个还是小姑娘,她已吩咐胡管事暂时从外面租几个婆子过来。”

雪容她们听了,自然十分高兴。

胡管事心里很不高兴,觉得雪容他们告黑状,脸拉着老长。

不过他的效率还算高,几日后,庄里来了两个新人,姓张和姓高两个大婶,她们是附近村子的农妇。

张大婶和高大婶来了后,一个人顶雪容她们三个人,堆积如山的衣物日落之前必定能洗完。

大家看了,十分佩服。

雪容在木桶边浆洗着衣物,听着张大婶和高大婶絮絮叨叨地这才知道,原来洗衣裳还有这么多讲究。

衣物先用煮了皂荚的温水浸泡一个时辰,才更容易清洗,捶打衣物要凭手腕使巧劲,少用臂力和肩力。洗完必须拧干,整齐晾晒才不容易有褶皱。

“多谢两位婶子教导,若不是你们,我们又要多受苦了。”雪容道。

高大婶瞧着雪容,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姑娘,也太客气了,不过说几句也能扯上谢字。”

张大婶点头同意。

雪容笑了笑。

李姑姑洗完了一盆衣服,喊了雪容过去,两人一起拧干、晾晒衣物。

“这几日手好了些?”李姑姑问道

雪容点了点头。这几日大家都照顾她,衣服洗得少,手上的伤已经有好的趋势了。

“仔细养着,这冻疮容易复发。”李姑姑嘱咐道。

日子很快到了除夕,王妃还住在静闲庄,好像一点没有回王府的意思,每天安静地看书泡温泉,不过静闲庄上下的仆人却已开始焦躁起来。

刚刚服侍陈侧妃入睡的紫苑,看着自家娘娘苍白的脸庞,紧蹙的秀眉,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悄悄退了下去。

走出房门口,便被一个丫头拉住了,放低了声音问道:“紫苑姐姐,娘娘打算何时回府。”

紫苑皱了眉头,心道又是来问这个的,便低声叱道:“我们做奴才的,只需好好伺候娘娘,其余的不要多问。”

丫头有些委屈,道:“我也是为娘娘考虑,快过年了,还住在这里有些不合适。再说……”

“娘娘自有打算。”紫苑打断了她的话,“快去忙你的,我还有事。”

小丫头瞧着她烦躁的样子,知道从她这也问不出什么,悻悻地离开了。

紫苑一个人在房门口站着,看着天空渐渐飘来的雪花,不知想到了什么,一脸悲凉。

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她才撩开了厚厚的帘子,重回屋内。

只是屋内本该熟睡的主子此刻却坐在床上,一双眼睛无神看着某处。

“娘娘,奴才该死,打扰了娘娘。”紫苑连忙道。

陈侧妃眼珠转了转,慢慢有了焦距:“不怪你,是我睡不着。”

“你去告诉下人,今年不回王府。”陈侧妃声音轻淡,却有着坚决的意味。

主子的心思,紫苑早就知道,但过年不回王府确实不妥,她出声劝诫道:“娘娘,王爷恐怕心里不快,另外过年,您还要入宫拜见帝后。”

陈妃的嘴角扯过一丝冷笑,“王爷刚得了长子,身边又有佳人陪伴,哪里会因为我这个病人生气。至于宫里,帝后要降罪就降吧。”陈侧妃说完,便咳嗽起来。

紫苑一听,赶紧替她抚平气息,端了碗茶水。

娘娘今年不回府的消息,像风一样在整个静闲庄传开了,弄得人心惶惶,下人们做事都心不在焉。

整个庄子还算平静的只有雪容她们几个了,毕竟去不去王府对于她们来说无关紧要。

快要过年了,雪容一个月前便开始动手给李姑姑福叔采珠三人做棉衣,当做新年礼物。

李姑姑和福叔过得节省,采珠拮据,自然不会买新衣裳,雪容去城里买了好料子和棉花,趁着李姑姑她们不在,赶快偷偷地做着,打算给她们惊喜。

春杏姐姐几天前生了个大胖小子,李姑姑和福叔去贺喜了。采珠今晚也不在,去看父母了。

针线在雪容手中走得飞快,油灯也燃了一半,一件女式对襟的棉衣快要完工,雪容心里自然很高兴。

只是,院里好像有了人声,雪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仔细分辨,是李姑姑,竟然这么早就回来了。

赶快把棉衣藏起来,把身边的油灯挑亮,雪容便出门迎接李姑姑。

“李姑姑,回来了?福叔呢?”雪容道

“回屋了。”李姑姑面无表情,看起来心情并不好,然后坐在火盆旁烤起了火。

雪容递给了她一个手炉暖手。

“采珠呢?”

“回家了。”

“哦。”李姑姑应了一句,便不再言语。

雪容便拿了诗经,慢慢翻看。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睡意来袭,李姑姑还在烤火,雪容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夜色,道:“姑姑,早些歇息吧。”

“我不困,你先睡。”

雪容嗯了一声,拎起了火盆上的热水,准备洗漱。不知道李姑姑今日遇到了何事,心情不好,就让她静一静吧。

洗漱过后,采珠回来了,脸上带着大大的笑容。她跟李姑姑打了招呼,很快察觉到李姑姑心情不好,收敛了笑容。

采珠这几日心情很好,尤其是从家里回来时,她清洗过后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雪容好像被烛光晃了眼,难以入睡。明天就是除夕了,去年这时候,嬷嬷陪着她,慈祥地看着她笑,一切仿佛就在昨天。

雪容心里重重叹了口气,不知嬷嬷怎样了。


夜已深,月亮高高挂在天上,西城某处深宅大院,朱红大门两侧挂着八个大红灯笼,将上方门匾“柳府”两个字照的清清楚楚,门口还有四名彪形大汉把守。

这处住宅占地极广,京城的贵人都知道这是柳阁老家。

柳府的南侧有一处狭窄的门,年久不用,几乎没人出入过。不过,今日却不同,一个身穿黑色斗篷,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的人站在门口,四处张望了会儿,确定周围无人时才敲响了门。

门很快开了,一名小厮探头出来,看到斗篷下的面容,小声恭敬地道:“请进。”

身穿斗篷的人很快跨进门中。小厮领着他,穿过假山、池塘,走了一刻钟,进入一处多人层层把守的小型院落中。

一位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刚从屋里出来。那男人见了斗篷人行了个礼。

斗篷人漫不经心地点了头,径直进屋去了。

偌大的书房内,摆满了名贵的字画和瓷器,十分精美大气,一名留着山羊胡子,双目炯炯有神的老者坐在案桌前,冷眼瞧着斗篷人脱下帽子,露出面如娇花的美颜来,这正是霍淳修的妻子柳颜,也是柳阁老的小女儿

“何事来找我?”柳阁老开了口,声音颇为冷淡。

原本想要大吐苦水的柳氏哽住,低声道:“多谢父亲安顿了仲杰的遗体。”

柳阁老挑眉,没有接话,知道她还有话要说。

“下个月是母亲的大寿,女儿打算给母亲过完寿再、再离开京城……。”柳氏低头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不可闻。

说完,她悄悄抬眼看了眼父亲,吓得心头一跳。父亲苍老的面容在昏暗的烛火中十分森然。

“女儿知道不该这样。”柳氏满脸委屈,“父亲是冒险找人替代,才把我们母女三人救出来。我们本该立刻远离京城,可是一想到以后不再见到爹娘,女儿就心痛难捱,只想多留一刻陪伴二老,望父亲允许。”

“若我不允呢。”柳阁老冷声道。

柳氏咬着嘴唇,心里十分不甘。

“我知道你的心思。”柳阁老沉声道,“不愿离开京城繁华之地,可是霍淳修犯下滔天大罪,你们贬成官奴,怨不得别人。”

“仲杰也是为自己打算,谁知道将死之人会活过来了。”柳氏很不满,“当时京里的权贵谁不巴结大皇子。”

柳阁老气急反笑:“我早就提醒过他,皇上生死未卜,投靠大皇子务必低调,不留痕迹,可他呢?做事没脑子,留下了把柄。”

柳氏噘嘴,还想反驳,柳阁老先一步驳了她的话:“行了,快回去吧。东西我让五管家收拾好了,财物俱全,够你们一辈子生活富足。”说完,他想起了五管家刚刚汇报的事,看了眼女儿,那个女孩只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说与不说没什么区别。

柳氏还想说什么,看到父亲闭目养神,一副不愿搭理的样子,悻悻的离开了。

……………………………………………………………………………………

冬去春来,转眼到了三月份,万物复苏的季节。

雪容有两次机会去京城找人,问遍了京里大小医馆,都没有一个遇到嬷嬷和诚叔。

采珠也去了两次,没有任何消息。

两个人心情都不好,在静闲庄种地养鱼也没精打采的。李姑姑倒是兴致勃勃,每日都要把庄子巡视几遍,看种地养鱼的情况。

春天里的静闲庄十分美丽,除了房屋破败些,园子里花红柳绿,姹紫嫣红,美不胜收。

两个小姑娘最高兴的时候,就是辛苦忙碌了一天,可以到庄子里的温泉池泡温泉。

起初,雪容还担心李姑姑斥责,俩人偷偷摸摸的,直到有一次李姑姑发现,却未说什么,两个人胆子就大了,天天去。

池子里水汽氤氲,冒着白气,雪容闭目站在池里,中央池水较深,她只能站在池水较浅的地方。

水花的声音响起,采珠游了一大圈回到了雪容这儿。

水中的雪容肌肤如雪,发黑如墨,整个人晶莹剔透好似发着光一样。崔采珠低头瞧了眼自己略黑的肌肤,看了眼水中模糊的五官,撇了撇嘴,她也是个小美人胚,怎么被雪容一比,就成了普通人了。

不过,这个伙伴,长相无可挑剔,性格也好,就是不通人情世故,木讷笨拙。

崔采珠想着,眼光从雪容的脸转到脖子,然后继续往下。

咦,雪容的胸有点不对劲。

“雪容,雪容。”崔采珠喊道。

雪容睁开了眼,采珠焦急的神情映入眼帘。

“怎么了?”雪容诧异地问道。

“你的胸怎么肿了两处?”采珠指着雪容胸口两处红豆豆道。

雪容低头俯视自己的胸口,那两处红豆豆确实有点肿了。她没放在心上,道:“可能撞到那儿。”

崔采珠皱眉,打量着那两处诡异的肿胀,想到家里的大姐姐,灵光一闪,忽然间明白了什么,脸微微红了。

她的嘴唇贴到雪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雪容的脸立刻红了,手足无措。

“真的?”

“真的。”采珠肯定道,然后问道:“雪容你几岁了?”

“十一岁。”

“差不多了。”崔采珠笑了,只是表情有点猥琐。

“你不也十一岁了?”雪容反问,眼睛在采珠的胸口徘徊,那里平平坦坦。

采珠不好意思地抱住胸。

翌日,李姑姑和福叔纳闷地看到雪容目光闪躲,一直低着头,恨不得把头缩进胸口处。

他们没问原因。

等到日子进入四月底的时候,不仅雪容低着头,连崔采珠也开始了, 两个小姑娘天天缩成鹌鹑一样。

李姑姑和福叔忍不住问了原因,然后笑的合不拢嘴。

日子一天天过着,庄子里气氛融洽,雪容整个人开朗许多,话也多了。

不过,天有不测风云。一日雪容和采珠起身,如往常一样去了池塘。

池里的水浑浊不堪,一大半的鱼儿泛着白肚皮漂浮在水面,两人大惊失色,急忙找了李姑姑。

李姑姑匆匆忙忙赶来,看到池里的情况,身体晃了晃,声音沙哑:“怎么回事?”

“昨日还好好的。”崔采珠道,“我和雪容如往常一样侍弄鱼儿。”

李姑姑脸色惨白,她道:“先把活的鱼捞出来。”

雪容和采珠立刻行动,把死鱼和活鱼分开。

李姑姑拿起一条死鱼,死死地盯着,那鱼嘴巴张着,眼睛泛白,鳞片黯淡无光。

“看看养的鸡怎么样了。”李姑姑扔掉死鱼,沉声道。

鸡还好好的,精神抖擞,见到她们,咯吱咯吱地叫着。李姑姑的脸色好了点。

晚饭时,气氛沉郁。福叔坐在凳子上,开了口:“我明天到别的庄子找人来看看。”

李姑姑摇头:“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总得知道原因。”福叔道:“你们两个细细地把养鱼的情况告诉我,我明日去京城问问行家。”

李姑姑皱眉,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

第二日,福叔早早地出发,傍晚才回来。

“什么原因?”李姑姑站在池塘边上,看着水中所剩无几的鱼儿问道。

“行家说池里养的鱼太多了,饲料也不好。鱼儿小的时候还好,长大了池里的空间不够,再加上吃的也不好,所以出了事儿。”福叔神色疲惫。

“是我过于焦躁了。”李姑姑垂下眼眸。

“怨不得你,你又不是庄户,不懂这些很正常。我今日还买了些上好的饲料。”福叔说着,递过一个灰扑扑的布袋。

李姑姑十分感激:“辛苦了,这钱我会还你。”

“不用,不用。”福叔连连摆手拒绝,笑道:“我还等着吃你养的鱼呢。”

落日余晖中,福禄摆手拒绝的样子让李姑姑恍惚了,十几年前,好像有过相似的场景。

一转眼,他们都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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