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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他精分成疾畅读全文

西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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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魏卿纪明熙   更新:2024-05-08 1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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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他精分成疾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老太君闻言,双眼有神,脸上的笑容都要溢出来了。

魏卿心中也激动,直接站了起身,不过到底记着规矩,站在原地,只是目光却紧盯着门口,眼神发亮。

魏子谦倒是意外,按理来说大伯娘该还得半个时辰才回,不曾想现下便赶了回来,应是未在驿站停留整顿,直接回府了,想来伯娘是归家心切了。

魏子谦微微一笑,便退到了一边,扶着二夫人的手。

方才他进来时便感觉到不对劲,对于自己母亲的心思,他多少是了解的,但也不敢苟同,只希望母亲不要在今天这个日子闹出什么事儿来,让大家心里都不快。

就在此时,外面邱容嬷嬷含笑的声音传来:“老太君身子骨一直硬朗,三姑娘长高了,也更俊了,和夫人年轻时一样出采呢!”

说着,帘子被高高打起,一个水绿色裙襦的美妇人搭着邱容嬷嬷的手走了进来,这美妇人螓首蛾眉,美艳动人,行动如风,眉宇间还带着一丝勃勃英气。

定国公夫人一进来,就走上前两步,双膝跪地,看着老太君,眼眶微红,哽声道:“母亲!儿媳给母亲请安,愿母亲平安长乐,福寿延绵。”说完便以头抢地,行了一个大礼。

老太君眼中也隐有泪光,扶着她起来,温声道:“这许多年在外头,好孩子,辛苦你了!”

定国公夫人起身,笑中带泪,声音还有些哑:“儿媳不孝,不能侍奉母亲膝前,还累的母亲操心,只望母亲容谅!”

老太君心中伤感,脸上还仍带笑意,轻拍着定国公夫人的手,声音也有了些颤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定国公夫人回握住老太君,面上带笑的开口:“儿媳与夫君远在边关,无法顾及,这些年辛苦母亲费心,照看府中了。”

老太君依然笑意满满,慈爱道:“这些年你们虽不在,所幸府里也未出什么大乱子,锦丫头年前刚出阁,卿丫头也懂事的很,哪里需要我操心?倒是她们常陪着我这个老婆子唠嗑,我的日子过得才没那么寡淡。”

“您是长辈,她们孝顺您是应该的。”定国公夫人说罢,转过身,去看端立于一旁的魏卿,只见小姑娘明眸皓齿,亭亭玉立,虽眼中带有欢喜,却也知礼,只默默站着。

魏卿对上定国公夫人的眼神,微微欢喜唤道:“母亲!”而后向前一步福身,“卿儿给母亲请安。”

定国公夫人刚缓和过来的情绪又险些没绷住,开口声音更是哽咽的多:“卿儿……”

魏卿见状,弯眸微笑,瞳如秋月:“母亲何故伤怀?我们母女团聚本就为喜事,日后更有大把时间,到时女儿便日日陪着您,只愿母亲不嫌我烦。”

定国公夫人闻言,心中欣慰,擦了眼泪,连声开口道:“好,好,母亲日夜盼望着,又怎会嫌你……”却是再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袖中双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若论她此生对谁最为愧疚,那必是自己的小女儿。

当年离京时,大女儿虽仅七岁,却已知礼懂事,在京都也是名声在外,以她的身份与性情,料想无人敢欺,到底叫人放心些。

最让她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小女儿。

彼时她的卿儿才三岁,便要被迫接受父母远走,童年缺失的境况,她又如何忍心?

虽有祖母与长姐陪伴教导,可哪里真的能代替父母的存在?而她的卿儿,本可以父母陪伴,兄姐疼爱,无忧长大……

可边关苦寒,蛮夷虎视眈眈,她实在放心不下丈夫,女儿家去了边关只会受苦,哪及的上在京都锦衣玉食的娇养?所以她只能忍痛留下两个女儿。

所幸在她回来后,女儿还愿意叫她一声母亲,如同这些年来家书中的往来一般,毫无芥蒂。

定国公夫人神色动容,目光炯亮,怜爱的抚了抚魏卿的脸,魏卿回之一笑。

这时,定国公夫人才将目光转向了其他人。

二夫人此时已回过了神,也不像方才那般激动怨愤,在接触到定国公夫人的目光后,眼神闪了闪,方亲切十足的开口:“我说锦丫头与卿丫头怎么越发好看了,现下看着大嫂多年未变的容貌,才知晓这可不就是从您这继承的么?”

一句话夸了三个人,二夫人的玲珑性子是她得以掌家多年,并在京都贵妇圈吃得开的主要原因。

定国公夫人笑看着她:“多年不见,二弟妹也还是一如既往的会说话,不过劳累你管家多年,嫂子还是要跟你道一声谢的。”

提到管家,二夫人脸色僵硬了一瞬,却飞快的掩饰住了,嗔笑道:“大嫂这说的哪里话,还当我是外人了不成?这点事儿,哪值当您说个谢字。”

定国公夫人爽朗一笑:“你说得对,是嫂子想岔了,”说着,话音一转,看着旁边的魏子谦和魏绮,“这便是谦哥儿和绮丫头罢?”

魏子谦赶忙向前半步,微微躬身,施了一礼:“大伯母安好。”

魏绮虽与魏卿不和,却到底不敢在长辈面前放肆,也走上前福了福身。

定国公夫人脸上的笑意温和了许多:“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绮丫头那时还小,大抵不记得我了,不过谦哥儿,我当年离开时,你还拔着夫子的胡子玩呢,你可记得?”说完,眼神揶揄的看着魏子谦。

魏子谦脸微红了红,有些尴尬:“大伯母谆谆教诲,子谦自是不敢忘的。”

他小时候性子淘,整日无事生非,二老爷管不住,二夫人又一味溺爱,若不是定国公夫人提起他揍了一顿,收了性子,这才专心开始读书,否则现下怕也是与京都那些纨绔一般,招猫逗狗,庸碌无为。

所以定国公夫人在他心中,是良师一般的存在,他从小就最崇拜祖母与大伯母,也最是欣赏那种不输男儿胆识的豪情女子。

看到魏子谦红了脸,定国公夫人收回目光,看了眼魏绮,笑着对二夫人开口道:“你方才净夸锦丫头与卿丫头,依我看,绮丫头也是天香国色,瞧着便叫人欢喜,今年十四了罢?家书里也未说过绮丫头的亲事,可有定了人家?”

“还未定下,不过现下倒是有几家合适的,正在相看,预备等及笄后再定亲。”二夫人拉着魏绮的手笑着道。

绕是平日里再蛮横,提到自己的终身大事,魏绮终究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低下了头。

定国公夫人闻言回道:“亲事倒也不急,咱们定国公府的女儿不愁嫁,待我这几日安顿下来后,便带着两个丫头多出去走走,一定给挑个好人家回来。”

二夫人这回的笑意真心了许多,忙道:“那弟妹就先谢过大嫂了,有了大嫂把关,绮丫头还愁找不到好人家么?”

此时二夫人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定国公夫人与皇后是闺中姐妹,私交极好,且母家承德侯府,也是一等勋贵世家,再加上定国公夫人这个名头,被她带出去的姑娘无论如何也会被人高看几分,就算在婆家,也无人敢轻视。

想到此,二夫人被夺权的不甘也消散了几分,她心里很清楚,袭爵的是长房,就算现在背靠定国公府,在分家后他们二房就只是个三品官员府,她之所以紧紧握住管家权不放,也是想给儿女多攒点本钱。

但如果定国公夫人愿意牵线,那绮儿日后嫁入婆家,也无人敢轻视怠慢,二夫人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如何做对自己更好。

想着,二夫人更是热情了几分,与定国公夫人攀谈。

原来在一旁当背景板的郑玉柔,也恰如其分的问候了舅母,进退有度,礼数得当。

一时间,屋子里也是其乐融融。

约莫过了有小半个时辰,外头便有小厮来报,说定国公与二老爷,世子和二公子一起回府了。

定国公夫人笑道:“想来这是刚下朝,圣上体恤,这才提前放了国公爷回来了,不然等国公爷禀报完边关事宜,怕是要午膳后了呢!”

老太君神色微滞,眼泛泪光,微微点头。

经过方才的聊天,魏卿倒是淡定了许多,只看着门口处微笑,直到四个人进来。

一眼看去,定国公气质清冷,容貌俊美,他今日身上未穿武将服饰,而是一袭青色长衫,只从衣着上看,倒是像个文人。只有眉眼处的坚毅与周身肃冷的气势,才稍稍露出了武将的锋芒。

定国公一进来,也是和定国公夫人一样,先跪下行大礼,只是他性格冷漠,不善言辞,只干巴巴叫了一声“母亲”,便不再说话。

老太君自是知道他的性子,也不多怪,扶了他起来,细细端详了片刻,仿佛要看够这十年来的变化,最后也只是颤声开口:“好,好……”

定国公直直站着,任她打量,也不接话,一时气氛微凝。

忽而,一声轻笑响起,温润的男声传来,清雅淡然,只听着声音便能想象到其人是何种风华绝世:“孙儿站在这里许久,祖母眼里却只有父亲,可真叫孙儿伤心呐!”


“你们兄妹三人都当得,可不许妄自菲薄。”许皇后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道:“小七待会就过来了,前些天还吵着要出宫去找你呢。”

林氏有些好奇:“说到小七,倒是从来后就未见到她,她去哪了?”

皇后笑的无奈:“知道你们要来,跑去御花园去摘西府海棠了,说要亲手送给姨母和表妹。”

魏卿诧异:“西府海棠要四月才开花,现下才三月,天气未回暖,能栽种在御花园里,想来应是不易。”

“这还是老六在府里捣腾出来的,前些日子进宫,把花匠也带了来,移栽了一大片海棠,也不知他怎么种的,那海棠开的极为艳丽,御花园里群芳争春,却都及不上那一片海棠引人注目。”皇后抿茶说道。

皇后说的老六,是瑜王纪明适,在皇子中排行第六,乃嘉隆帝幼子,生性风流,放荡不羁,这次弄出早海棠来,也是府中宠妾喜爱,为讨美人欢心,便吩咐给下面去办了。

也是凑巧,还就偏偏让他捣鼓出来了,府里留了一部分,剩下的全让人给移栽到宫里了,说是让父皇母后瞧瞧鲜。

皇后看着那海棠开的还不错,也就随他去了。

林氏笑道:“瑜王有心了。”

正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进来一个粉色宫装的娇美女子,手中拿着一大束海棠。

皇后见她进来,招手道:“你这皮猴子,说去摘花,又到哪疯去了,净让你姨母与你表妹等着你了。”

七公主边走边大声道:“那些海棠开的都一样好看,我自然要选出最漂亮的给姨母和表妹,可不就耽搁了些时间?”

话落,七公主已走到三人跟前,挽着林氏的手臂笑道:“姨母可算回来了,这些年母后时常念叨您,明澜早就想见您了。”

林氏扶着她的手:“当年我走时,小七才五岁,白白嫩嫩的,如今竟也长成大美人了!”

“姨母这话就是在哄我了,有表妹这么标致的人儿在身边,谁还敢称美?”七公主噘嘴,状似不满。

林氏还未说话,七公主又自顾自的笑起来:“如果五哥在,倒是能与表妹平分秋色。”说完笑着看向魏卿,眼中满是兴奋。

皇后拿手边团扇敲了她一下:“你给我安分些,别净说些胡话。”

看着她这副模样,就知道她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这丫头想给魏卿和祁王一起画美人像不是一天两天了。

众人皆知,祁王纪明熙龙章凤姿,容貌俊美如古雕刻画,比京都第一美男晋砚还要出彩几分。

七公主善画,见到美人,画技更是能翻一番,第一美人魏锦已经嫁人,不好乱凑,所幸第一美人的妹妹也毫不逊色,所以她一直惦记着要给魏卿与祁王一同画,完成一幅世间难得的美人像。

皇后最是知道她,若不是卿丫头与老五从未一同出现过,这丫头怕分开画失真,她怕是真的能冒着老五翻脸的风险也要画完。

别提,这种荒唐事儿,这死丫头真干的出来。

要是不压着她,到时传出什么来,坏了卿丫头闺誉怎么办?

七公主撇了撇嘴,她是那么没分寸的人么?

随即也不再理皇后,把手里的海棠给林氏,然后拉着魏卿的手:“这些海棠虽好看,但到底不及那一大片亮丽夺目,我带表妹去看?”

魏卿温柔微笑:“那便劳烦表姐了。”

皇后笑着摆了摆手:“你们自去玩吧,只快到午膳时辰了,莫要走的太远,小七照看好卿丫头。”

说罢,七公主已拉着魏卿往外跑了,头也没回的说了句“知道了”。

“这般没规矩,我倒怕她带歪了卿丫头。”皇后看着她们的背影,对林氏打趣道。

林氏不甚在意:“小七纯真,哪就如你说的那般,我还希望卿儿被她带的活泼点呢!”

皇后柔声道:“卿丫头知礼懂事,与锦丫头性格倒是有几分相像,可见你婆母和锦丫头将她教养的极好。”

林氏有些怅然:“幸福的孩子,总是不知忧愁的,小七开朗,岂非姐姐手把手教养?卿儿才十三岁,被我们抛下十年,也从未说过一句抱怨,姐姐不知,她越这般懂事,我越是瞧着心疼。”

皇后挑眉:“那你当初离开时,怎的不这般想想?”

林氏闻言,红了眼:“是我对不起她……”

七公主拉着魏卿慢悠悠走着,偏头看了看她,嗯,真是美人绝色:“卿儿,我五哥身体大好了。”

魏卿微笑:“祁王殿下是皇子,有龙气庇佑,定然是遇难呈祥的。”

祁王三年前去了南疆,月前回了京,然后就大病了一场,日前才病愈。

七公主摇着她的手,撒娇道:“你少来这套,你知道我什么意思,我已经往祁王府传过话,我五哥待会就进宫了。”

魏卿无奈:“表姐,不是我不答应你,只是男女大防在前,祁王不会私自见女眷,且不说姨母不同意,祁王殿下也不会配合的。”祁王其人,端方肃穆,不苟言笑,七公主轻易也不敢在他面前撒野。

七公主闻言,叹了一口气:“好不容易等到你落单,锦表姐没在,却还是功亏一篑啊。”

魏卿有些好笑,姐姐从小便性子强势,虽平日里看着面色温柔,气势却没有收起,很能镇住人,比如家里的魏卿和郑玉柔,比如七公主这种熊孩子……

当然,话不能这么说:“表姐画的美人图不少,少了一两张又算得了什么?我与祁王的画像你也画了不少,不过就是未在一张纸上罢了,有什么关系呢?”

七公主双手环胸,扬眉道:“话是这么说,但我总想再突破一下,”说罢,摆摆手,“算了,等以后有机会吧。”竟是还未打消念头。

魏卿无奈,七公主也是不怕她五哥揍。

两人说笑间,到了御花园,七公主抬手指着远处:“西府海棠就在那边,那一片的,很是漂亮呢……咦?她怎么也来了,”七公主撇撇嘴,“真扫兴!”

魏卿随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一个正红色宫装的妙龄女子正站在一片海棠花前,跟身后的宫女说着什么,看起来极为张扬。

那女子余光扫到魏卿二人身上,放下了手中的花,昂首走了过来。

这是江贵妃所出的五公主纪明月,圣上有八女,前四位公主已出嫁,六公主去了漠北和亲,现下尚在宫中的,还有三位公主,不过众人皆知,五公主与七公主不和。

果然,见她过来了,七公主不情不愿的叫了声:“五皇姐。”

魏卿福身行礼:“见过五公主。”

“七皇妹好兴致,这是又来赏花了?”五公主似笑非笑,气势却很足,行动间一派皇家贵气,“这不是魏三姑娘?定国公夫人回京,该是今日来给母后请安了吧?”

魏卿回道:“臣女今日正是随母亲进宫的。”

“国公爷与夫人驻守边关多年,倒是苦了你,不能养于双亲膝下。”五公主意味不明的说了句,在旁人听来,倒有些讽刺挖苦。

魏卿还未回答,七公主却有些生气:“皇姐若无事,妹妹便先行离开了,母后还等着我们一起用膳呢。”卿儿又没碍着她什么,如此戳人伤疤,真是讨厌!

五公主脸色一变,声音沉了沉:“七皇妹好大的气性,与皇姐都如此说话,想来是规矩还未学好,你的教养嬷嬷平日都是这般阳奉阴违的么?”

七公主反唇相讥:“本宫再如何不懂规矩,也知道礼义廉耻,可不会不顾脸面的当街追着男子跑。”

五公主在京都也是个名人,却不是如魏锦第一美人的盛名,而是因为左相幼子谢庭。

谢庭也是京都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且文能挥墨,武能骑射,一等的家世相貌、才能品行,是许多京都女子中意的夫婿人选。

五公主就是其中之一,她在十六岁时对谢庭一见倾心,发誓非君不嫁,可无奈谢庭并没有尚公主的意思,嘉隆帝也不能强迫人家娶自己闺女,所以五公主只好自力更生,开始了倒追生涯。

这两年,凡是有谢庭在的场合,大多都有五公主在,当街表白什么的,更是司空见惯。

那谢庭也是个硬骨头,无论五公主是以势压人,还是情深意浓,都没松过口,哪怕因为五公主,他到十九岁了还没娶上媳妇儿!

嘉隆帝倒是想管,可打她吧,舍不得,关禁闭,她又不当一回事儿,回头出来了该干嘛还是干嘛,时间长了,再有江贵妃在旁求情,也就由着她了,更何况他也觉得谢庭这年轻人不错,给自己当了女婿也挺好。

可谁想五公主这么不争气,硬生生把自己拖到了十七岁,也没能拿下谢庭,可想而知,她心里有多恼恨憋屈。

此时被人揭了伤疤的五公主,脸色阴沉沉的,恨声道:“真是我的好皇妹,今日,本宫记下了!”

说完,转身便走。

魏卿无奈:“一句话而已,我还没那么脆弱,你又何苦与她不对付?”

七公主无所谓:“我还能让别人在我面前欺负了你去?你放心,我和她向来都如此,也不差今日这一桩。”话落,又挽着魏卿的手,“真是倒胃口,早知道便不带你来这了,现下也快到午膳时辰了,我猜你也没心情赏花了,我们这就回去吧,如何?”

魏卿调笑:“是你没心情赏花了吧?也罢,这儿也没甚意思,还是回去陪姨母与母亲吧。”

二人回到鸾凤宫,没多久,午膳便摆好了。

四人一起用了膳后,微坐了会,待到乾坤宫的小太监来禀报说定国公已侯在后宫正门时,林氏便起身告辞。

许皇后拉着她的手:“这几日好好歇息,平日里也收收你的性子,多长点心,若是有人为难你,自来与我说。”

林氏大气一笑:“知道我姐姐是皇后,还来为难我的,是有多蠢?姐姐莫要担心,如今我可在你眼皮子底下呢,谁敢给我难受?”

皇后摇头笑了笑,嗔她一眼,摸了摸魏卿的头,摆手让她们走了。

出了鸾凤宫,二人没走多远,便见到前面有一玄色锦袍的男子大步走来,细细看去,这人眉目清朗,墨发黑眸,五官极为俊美,只一眼,便让人惊艳。

几个呼吸间,这人已走到她们面前站定,林氏福了福身:“臣妇见过祁王殿下。”魏卿也跟着行了礼。

祁王侧身避过,转而行了一个晚辈礼:“理当晚辈向姨母问安,姨母安好,“说完微微一笑,彬彬有礼道“您今日是进宫来看母后的么?”

林氏心中微微诧异,面上却不露分毫:“多年未见娘娘,回来自然是要来向娘娘请安的。”

祁王笑道:“姨母有心,方才见到姨父,想来是在侯着您与表妹,明熙就不耽误您了。”说罢弯腰拱了拱手,退在一旁。

林氏笑着点了点头,礼数周到,未有丝毫不妥,然后便径直离开了。

魏卿施了一礼,也跟着她从祁王身边走了过去,待走了老远,不知怎的,回头看了一眼。

那人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身体仿佛入定了一般,巍然不动,只偏过头,定定的看着她们的方向,虽相隔甚远,那人的面容模糊不清,可配上后方深红锦墙,青砖绿瓦的宫苑,倒是一幅极美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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