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言穗穗徐子绎的现代都市小说《被姐姐夺去气运后,小灾星造反了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夏声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言穗穗徐子绎是《被姐姐夺去气运后,小灾星造反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夏声声”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不能他洗?”阿月偏着脑袋,一脸无辜的看着林氏。林氏正往浴桶里加水,便听得穗穗冒出个小脑袋:“因为大锅锅只给他媳妇洗……”阿月噢了一声,然后顺从的让林氏脱衣。似乎从言穗穗进门后,她就平和了许多。林氏将她黑漆漆的外衫褪下,才发现她肌肤也灰扑扑的,阿月指了指肌肤:“保护……”“阿月姐姐真聪明呀。”穗穗吭哧吭哧的给她倒水。......
《被姐姐夺去气运后,小灾星造反了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林氏已经将屋子收拾出来,哄得醒来的阿月渐渐平和。
阿月整个人依然如惊弓之鸟,但林氏柔和,倒也勉强能让她卸下防备。
阿月被关在地窖中暗无天日,脸上糊满了黑漆漆的煤灰。一头秀发都打了结,只隐约能瞧见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和露出来的白皙肌肤。
“咱们洗个澡好不好?阿月,我给你洗的香喷喷的,穿上好看的裙子。”林氏挑了一身鲜亮的颜色,改了改腰线,也能看出女儿家的身姿。
“洗澡?”阿月惊恐的摇着头。
“不要碰我,不要!”阿月使劲摇头,眼中满是惶恐。
傅霄霄轻皱着眉头:“我被抓到山上时,听说那些匪徒每三日就会给她泼水,美其名曰给她洗澡。实则是为了看她衣衫浸湿的丑态。”
她虽还未及笄,但距离及笄也差不了多久。
一身曲线毕露,肌肤胜雪,即便没敢动她的身子,但手上便宜肯定没少占。
林氏听完面色微白,眼中对阿月的疼惜越发多了几分。
“都是些丧尽天良的东西,好在全死了。不然阿月得受多少苦?都是家中娇养的姑娘啊,爹娘知道得多心疼。”林氏也是有儿女的,光是想想都觉得心疼发寒。
况且她见阿月即便神智不清醒,但举手投足间,似乎都有某种规矩。
想来是出生就接受了极其严格的教导。
“不怕啊,咱们洗干净洗香香,洗掉脏东西,就能开始新的人生了。”
林氏轻声安抚,温柔又慈祥。
“我……我要他洗。”阿月一抬手,就指向了刚进门的言川。
十五岁的少年霎时红了脸颊。
素来沉稳的少年郎双手直摆:“我我我不成的,阿月你找我娘。”吓得少年耳根都红透了。
林氏轻笑一声,还从未见过她这傻儿子如此窘迫的时候。
哄了好一会,才哄得阿月去了浴桶。
“为什么……不能他洗?”阿月偏着脑袋,一脸无辜的看着林氏。
林氏正往浴桶里加水,便听得穗穗冒出个小脑袋:“因为大锅锅只给他媳妇洗……”
阿月噢了一声,然后顺从的让林氏脱衣。
似乎从言穗穗进门后,她就平和了许多。
林氏将她黑漆漆的外衫褪下,才发现她肌肤也灰扑扑的,阿月指了指肌肤:“保护……”
“阿月姐姐真聪明呀。”穗穗吭哧吭哧的给她倒水。
阿月抿着唇傻笑,即便如此,依然笑不露齿。
林氏扶着她进了浴桶,一点点洗去她浑身的灰,渐渐露出莹白如玉的娇嫩肌肤。仿佛上好的绸缎一般,光滑又细腻。
此刻阿月已经洗的昏昏欲睡,脸颊渐渐露出本来的容貌。
睫毛狭长浓密,鼻尖小巧而精致,粉唇微翘,面颊如玉,当真让林氏都看呆了。
难怪……
匪徒养了她三年。
这般绝色,怕是养着有大用处的。
“哇,阿月姐姐好漂亮……就是,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外面的霄霄姐姐,就像是广寒宫漠然的清冷仙子。
阿月,就像一抹暖阳,美的没有攻击性。
“你连秀山镇都没出过,怎么会见过……”林氏弹了弹她的脑门。
穗穗嘀咕一声,那可能是记错了??
可是明明好眼熟呀。
林氏足足换了两桶水,才将阿月洗的干干净净。
这孩子为了保护自己,把身上弄得脏兮兮,臭烘烘,倒也不是没有效果的。
以前刚被拐到黑风寨,那些匪徒见她生的美,时常会来揩油。捏捏她的脸,摸摸小手,但若是再近一步,她便会抵死反抗。
也不知他是不是看错了,自己的禾苗好像比别人家的,高了一头。
穗子也格外饱满。
“行,我去村长家,明儿便动工。”
昨夜那场火村子损失不大,只有些格外倒霉,被烧了粮食。
老宅便是其中一个。
老陈氏昨夜哭了个通宵。
喉咙都哑了。
林氏可没心情关心老宅,昨夜她清点了屋内所有东西。
谢夫人这一胎平安产子,想来是极其开心的。
一篮子红鸡蛋,五百斤米面,还有一些糙米。
以及零零散散的点心干果,都是这年头买不到的。
“穗穗不过随口一句话,谢夫人便送来如此厚礼。以后若遇见人家,定要好好道一声谢。”林氏叹了口气,其实一篮子红鸡蛋便够了。
想来是知道言家生活窘迫。
外面粮铺都关了门,一看便花了不少精力四处搜寻来的。
粮食底下还压着一百两红封。
“穗穗,咱家欠你的越发多了。”林氏摸着穗穗的小脑袋,这孩子真是天生的自带口粮。
以前刚到言家,言家穷的叮当响。
她来了以后,言家日子越过越好。
如今被净身出户,只三天,家中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林氏想起昨日周副将所说,心跳砰砰作响,她的穗穗,比起那福女,也不差啊。
“不欠,穗穗的,娘亲的。”穗穗拍着胸口,大方的很。
“说起来,你倒是和那福女有些缘分。”
“听周副将说,那位姑娘是元宵节所生,咱们穗穗也是元宵呢。”当年穗穗抱来的襁褓内,写了穗穗的生辰八字。
“哎,同年同月同日生,却不同命。”
“那位姑娘周岁时福运逆天,还救了陛下。你周岁那日,却无缘无故病了一场,高热不退,娘都吓坏了。”
“她两岁时替国分忧,你两岁时也莫名生了一场重病。明明前一日还好好的,第二日眼睛却看不见了。”瞎了三日,才恢复正常。
穗穗眨巴着眸子,明亮的眸子里满是了然。
因为,对方在摄取她的气运呀。
“她若真有此能力,娘倒是希望她能解了这旱灾。”
突的,小穗穗眼眸微眯,看着天空那若隐若现的灰雾,而林氏毫无异样,想来只有自己才能瞧见。
穗穗眼睁睁看着那股灰雾在王家村附近盘旋,似乎在一点点摄取气运。
穗穗面色微沉,手指轻轻一弹,便直接打碎了那层层雾气。
瞬间,雾色溃散,仓皇而逃。
穗穗面色阴沉,紧抿着薄唇,看着天边,仿佛压抑着一股怒气。
她算是明白,为何原书中王家村以及言家为何遭遇重重磨难。
是那狼心狗肺的东西,摄取了自己的气运,以及整个王家村的气运!!
她的每一次福气,都是偷来的!
京城。
酷暑难耐,踩在地面上都能感觉到阵阵灼热。
但今日,所有人都翘首以盼,眉宇间含着喜气。
“今儿是祈雨的日子吧?”
“总算要开始祈雨了,福女保佑,福女保佑。”
“四年了,从她会说话开始,哪一次出过差错?咱们要相信福宝,她一定能为天下祈来雨。”
“对,上次京城出现拐卖孩童案,还是她指出来孩子们的藏身之处呢。当年陛下病重,也是她救回来的。”众人眉宇间,对那女子极其尊敬。
祭祀台周围。
黑压压的人群匍匐在地,穿着繁琐又沉重官服的官员们,全都跪在祭台下。
祭台上站着一个满脸肃然的小女孩,小女孩穿着祭祀服,身后是无数匍匐在地的朝廷重臣。
村长死死的皱着眉头。
有不少村民都红着眼睛看向他。
“还想着隔壁临水村,咱们能逃过都是运气了。”村长深深的吸了口气。
众人顿时浑身一凛。
“那少年瞧着便非富即贵,既然能引得对方屠村,必然是死仇。现在还不曾离开,肯定还没找到人。咱们村……怕是也危险了。”
“当时我便通知了临水村村长,他们眼皮子浅非要留下,有什么办法?”
“况且,下午我已经派人去报官了。只看官府什么时候来人。”如今镇上乱了,流民逃窜,草寇无数,官府不一定愿意管事。
众人当即便收敛了情绪,亲戚再重要,能有自己小命重要?
只能红着眼睛继续巡逻,走前还死死的瞪了一眼言满仓。
“言家老宅可真是个祸害。前几日陈氏被雷劈,然后禾苗枯萎,据说言老头昨儿夜里摔了一跤,骨折了。”
“外嫁的女儿又带回个祸害,差点害了全村。言满仓又引贼人进村,这家人是有毒吧?”刘婶手中拿着菜刀,看着言家道。
村长心头微动,这一切,都是从言穗穗从老宅净身出户开始的。
言家老宅的好运,似乎到头了。
往年言家收成永远是最好的,但凡上山,言家就是满载而归。言老三久考不中的秀才,也在穗穗进门后中了。
村长眼冒金光,自己知道了真相啊!
穗穗趴在哥哥背上,微微松了口气。
还好没去救。
那群人都是丧心病狂被官府通缉,有命案在身的。
当年王家村落难,临水村可是连报官都不曾。
他们等匪徒走后,打劫了王家村的财物,制造成被流民所劫的假象,从头到尾都没抓到凶手。
甚至,屠村后还有奄奄一息的活口。
为了掩埋他们的私心,将其扔到乱葬岗活埋至死。
书中言家几人,便是从乱葬岗爬出来的。
他们指认临水村,可对方并不承认。
“这血腥气都到这边来了。”
“先巡逻,今夜都别睡,大家藏好粮食,若是有贼人咱们就进山。”村长当即便张罗起来了。
一直到深夜,众人都打足了精神。
粮食和孩子都藏到了地窖,只剩些老弱妇孺在家中。
若真逃不过这一劫,也能把孩子留下。
“山里有动静。”胡屠夫护着杀猪刀,站在山脚下。
燥热的七月,没有一点风。
可山里窸窸窣窣的声音络绎不绝。
“他们朝着村子过来了!”男人们深吸了一口气,纷纷握紧了手中的武器,脸上满是决绝。
有菜刀,有砍柴刀,有竹竿,众人都拿起了武器保护家人。
言汉生和长子言川也在其中。
林氏抵着大门,害怕的瑟瑟发抖。
言家新房还未落成,家中没有地窖,孩子们都在她的身后。
王家村四周,已经隐隐有些火光。
那是刀剑在月色下的闪着寒光。
远远的,能瞧见一支支带着火光的箭朝着王家村而来。
嗖嗖嗖,利箭划破夜空,带起一阵阵的呼啸之声。
“快躲开!”村长怒吼。
瞬间,村子便被火光包围。
大火,冲天而起。
四处都是哭声怒骂声,还有恐惧的嚎叫声。
谁都没想到,灾难来的这么快。
“他们是跟着言满仓来的!这该死的东西!”村长啐了一口,一张脸铁青。
隐藏在黑暗中的狩猎者,已经站起了身。
那一身肃杀血腥之气,隔着老远都能闻见腥气。
王家村众人只觉完了,眼睁睁看着对方临近。
近了……
越发近了。
滴答滴答,鲜血从刀尖滴落的声音。
所有人都面如死灰,只期望藏在地窖的孩子能逃过这一劫?
但可能吗?
言朗浑身颤抖,牙关紧咬才能控制住自己牙齿不发出冷颤。
言明手脚冰凉,牵着娘亲的手直哆嗦。
穗穗眉宇间没有一丝惧意,此刻却是睡眼惺忪的睁开眸子。
漫天火光中,穗穗淡淡一句:“出门吧,我的红鸡蛋来了。”
“穗穗,不能出去。外面歹人来了……”林氏说着说着,泣不成声。
她,她早知道,应该带孩子回娘家寻人的。
即便她被继母蹉跎,可孩子们能活下去啊。
穗穗抬起头,一双明亮的眸子,比夜空的明星还要璀璨。
“娘亲,不要怕。”穗穗像是有某种魔力,瞬间便抚平了林氏心中的恐惧,等林氏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打开了大门。
她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言朗背着妹妹大踏步向前,心跳如雷,这一刻,他选择了相信妹妹。
从遇到那位贵夫人起,也许,妹妹便已经猜到了今日。
整个村子都已经被匪徒包围,所有人都以为要死在今日。
匪徒早已站起身,抄起刀从山上冲下来。
村里的男人们站在最前头保卫自己的家园。
身后是生养自己的老人,是自己所生的儿女,死也不能回头。
厮杀声响起。
言朗手心里全是冷汗,背着妹妹一步步往前。
哒哒哒……
似乎有什么声音在朝着王家村靠近。
正在奋力抵抗的男人们,顿时面色发苦:“是马蹄声,你们听,是马蹄声。还有匪徒……”
众人只以为马蹄声与匪徒是一起的,却不曾发现匪徒面色霎时凝重。
整个村子都在哭嚎之中,恍如炼狱。
言朗几乎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他心都快要跳出来。
“红鸡蛋来了……”穗穗淡定说道。
哒哒的马蹄声越发靠近,惊起一地灰尘。
穿着银色铠甲的士兵,直接停在王家村村口。
“去,把那群见不得人的东西收拾了。”为首的男人穿着铠甲,似乎是将领模样,随口一句话,铁骑便朝着村里而去。
方才还满脸嗜血的匪徒,在铁骑下仓皇逃窜。
溃不成军。
转瞬间,便扭转了战局。
村长摇摇晃晃的扔开斧子,他方才手臂被砍了一刀。
正要开口,便听得对方道。
“请问哪位是言穗穗姑娘?”为首的男人扫了一眼四周,凝声问道。
浑身是血的村民们都还未回过神来,便瞧见铁骑从天而降。
一切,就像在做梦。
“怎么可能?!”
“这些地方我昨夜才来过!”胡小山瞪大了眼睛。
眼睁睁看着言朗手一伸,又抓出几条小泥鳅。
小泥鳅落在干涸的河面上,活蹦乱跳的,仿佛在打众人的脸。
慕晴晴坐在田坎上,小短腿儿一甩一甩的:“要鱼,娘亲要吃鱼补身子……”
话音刚落,言朗便从略微有些湿润的土地里,挖出了一条两三斤重的黑鱼!!
“是黑鱼!”
“居然真的有鱼!”
“明明这里早就掏不出东西了啊,快快快,下去找。”一群孩子饿的眼睛都泛起了绿光。此刻哪里还管什么胡小山啊,当即鞋子一拖,直接跳了下去。
言明从家里带了个帽子,直接盖在妹妹脑门上。
“别晒黑了,我也去抓。”
一群孩子跟个泥猴似的,在里面疯狂掏洞。
穗穗偷偷抿着嘴巴,给两个哥哥的位置放了更多的泥鳅。
她也不傻,泥鳅黄鳝能打洞,还能说得过去。
鱼,只放了二哥抓的那条黑鱼。
黑鱼生命力顽强,在淤泥里也能活。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这条干涸的小河就被挖了个底朝天。
一群孩子跟个泥猴似的。
言明言朗两兄弟收获最大,一条大黑鱼,满满一罐子泥鳅黄鳝。这东西最是补身子,两个孩子咧着大白牙,笑得满z足极了。
胡小山等孩子用衣裳兜着,省着吃,也能吃两三顿。
方才还嘲讽慕晴晴的孩子,这会羡慕的都快哭了。
胡小山抓着衣裳,撇着脸不说话,只带着人往上爬。
“喂喂喂,哪里走?怎么,一群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不算话了!想当言而无信的缩头乌龟了?”言朗冷笑一声,要不是我的福宝妹妹,你们还想吃泥鳅?
想屁吃吧!
他算是明白了,跟着妹妹就没有走空的时候!
胡小山顿时转身,脸上满是气愤。
“呸,谁是缩头乌龟!”脸都红了,也不知是热的,还是气的。
“不是缩头乌龟,那就兑现诺言啊。”言明抱着瓦罐,躲在哥哥背后翻了个白眼。
“她,她一个三岁的奶团子。她好意思当人家祖宗吗?她她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胡小山指着慕晴晴。
“甭管瞎不瞎,那也是碰上了。当祖宗那可是你自己说的?咋的,不认账啊?”言朗一脸鄙视。
十来岁的孩子最是受不得激。
当即给气红了脸。
“快,叫我祖宗……”穗穗手脚并用的爬起来站着,嗯,站起来更有气势一点。
“叫你祖宗?臭不要脸,也不看看自己才多大就想当人祖宗了。”站在胡小山身后的王天宝冷哼一声,他今年十一岁,是家中的独苗苗。
家中爹娘都病重,今儿摸来的泥鳅黄鳝,也要带回去给爹娘养身子。
“这话可不是我妹妹说的,是你们自己同意的。是不是玩不起?还是不是男人了?”言明气得脸色发红。
“你们以前可从来没找到这么多泥鳅,今儿要不是仰仗我妹妹,你们想屁吃呢!”言朗冷着脸,那胡小山却是怔了一下。
他突然想起,村里的闲言碎语了。
言家以前是王家村最穷的,穷的房顶都漏雨,言老三是个读书人,却怎么也考不中秀才。
自从抱回了慕晴晴,言家盖了大房子,她来言家当天,言老三就考中了秀才。
都说她是带福的。
胡小山深吸了一口气,这块田以前他们掏了个底朝天,也没抓到任何东西。
而今日……
“好,我认你当小祖宗。没人时,我们叫你小祖宗,在大人面前,我们叫你一姐。不然,我爹会把我吊起来打。”胡小山想起他爹的拳头,打了个寒颤。
认个三岁的小祖宗,他爹能把他打的下去见老祖宗。
“认她当小祖宗?山哥,咱们还要不要脸了?临水村不得笑话死咱们了。”王行风气得直跺脚,他是王村长的小孙子。
“行了,我同意了。谁不听,那就别怪我拳头不认人!”
“以后慕晴晴就是我小祖宗,也是咱们王家村小祖宗,见了都规矩点!都听她的!”胡小山拍了拍胸口,上前牵起小萌娃的小胖手。
哇,小祖宗的手手好软啊。
胡小山突然不敢捏重了。
自己那黑黢黢的手,在对方的白皙下,都显得有些失礼。
胡小山在村里说一不二,村里男孩子都爱听他的。此刻身后一排男娃,齐刷刷看着穗穗喊了一声。
“小祖宗。”
“小祖宗,下回还带咱们捉泥鳅啊?”胡小山蹲下身子,眼神亮晶晶的看着她,这可是个福宝。
是个宝贝。
慕晴晴皱了皱精致的小鼻子:“泥鳅吃腻了,换点别的。”穗穗看了眼天,太阳还未落山呢。
“您说换啥就换啥,您想吃啥?”胡小山一听有戏,立马来劲了。
王天宝翻了个白眼:“你还真信村里的谣言啊?”
慕晴晴的福宝这话,村里都传三年了。
可也只旺了言家啊。
不过现在她被言家赶出来了啊。
“想吃点肉……”家里那点腊鸡,她娘都宝贝着呢。
胡小山都快感动哭了,他家是屠夫从不缺肉,自从三年大旱,都给他饿瘦了。
馋啊,馋的夜里哈喇子能打湿枕头。
“那就只能去山里了。走,先回去放泥鳅养着,在山脚下集合。”胡小山大手一挥,所有孩子都一窝蜂的往家里跑。
“哎呀,言满仓回来会不会生气啊?他不是讨厌言家几个孩子吗?”
“管他呢,小祖宗要是能找到肉,你选小祖宗还是选言满仓?”
几个孩子顿时不吭声了,言满仓算个啥!!!
言明言朗一脸懵,他们这么多年都不曾打进村里的小团体,被排挤了这么多年。
这就?
这就成了?
并且对方临走之前,亲切的称呼他们为明哥郎哥???
“走,咱们也将泥鳅放了,待会黑鱼死了。”言朗牵着弟弟妹妹赶回了家,林氏这会也去地里了。
水缸里不知何时又满了,可能是大哥和爹爹挑的吧。
将泥鳅和黑鱼倒进去。
穗穗趁哥哥倒水的功夫,从空间里扒拉了两斤泥鳅黄鳝一起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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