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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灵魂互换:我在战场替王爷夺江山

清风海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清风海棠”又一新作《灵魂互换:我在战场替王爷夺江山》,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江穗宁夜湛,小说简介:了,交代影卫送了一套过来。此时,暗处的影三,趴在屋顶上嘀嘀咕咕:“这江大小姐,究竟和主子是什么关系啊。主子藏得严严实实的玲珑坊,就这么让江大小姐知道了。玲珑房珍藏的衣裳,连夜改出来的尺寸,说送来就送来。主子居然一挥手就准了。难道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家主子和这位江大小姐的关系,突飞猛进到了:你的就......

主角:江穗宁夜湛   更新:2024-08-17 0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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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穗宁夜湛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灵魂互换:我在战场替王爷夺江山》,由网络作家“清风海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清风海棠”又一新作《灵魂互换:我在战场替王爷夺江山》,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江穗宁夜湛,小说简介:了,交代影卫送了一套过来。此时,暗处的影三,趴在屋顶上嘀嘀咕咕:“这江大小姐,究竟和主子是什么关系啊。主子藏得严严实实的玲珑坊,就这么让江大小姐知道了。玲珑房珍藏的衣裳,连夜改出来的尺寸,说送来就送来。主子居然一挥手就准了。难道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家主子和这位江大小姐的关系,突飞猛进到了:你的就......

《全本小说灵魂互换:我在战场替王爷夺江山》精彩片段


次日早朝。

照例禀报后,工部的速度飞快,已经草拟出了修缮堤坝的章程。

户部那边也非常快,已经把士兵人员名单都整理好了,只等着核对便可以派发军饷。

礼部已经拟出了对于伤残士兵的补贴告示,只要通过便可以盖上官印分发下去。

各部行动的高效,让皇帝十分满意,真心实意的说了一句:“众爱卿辛苦了。”

人群中只有夜凛心不在焉。

江穗宁瞥了他一眼,眼圈黑得还特地盖了一层薄粉,想来是为钱的事心力交瘁。

二十万两不但是也不少,夜凛自己拿不出来,他底下有的是人拿出来。

但是人不患寡而患不均,每家出多少?怎么出?根据个人的财政状况出?还是大家公平出?有人穷有人富,无论怎么出都会有人有怨言。

有了这一回事,夜凛底下投靠的那些人,以后策反起来也会相对容易。

一旁的夜昊也发现了夜凛心情不好,笑得比花儿还灿烂。

从前他不知道在夜凛手上吃了多少亏,虽然有丞相在一旁护着,但是在突发事件上,也没办法帮忙,只能靠他自由发挥。

但夜昊这个人,本来脑子就不够用,每次自由发挥都会不知不觉被夜凛带到坑里,踩得一身泥。

现在好了,一雪前耻,普天同庆。

夜昊越想越觉得高兴,嘴角的笑容都已经咧到了耳朵根,看江穗宁也顺眼了好几分。

在安排完这些事之后,有御史提起了近期的科考之事。

听到这话,夜凛一下竖起了耳朵,一脸严阵以待的表情。

江南那边出现了替考的事,而且还闹出了人命。

江南知府是他的人,他有许多的秘密资产都在江南,还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都放在江南。

江南知府不能倒,无论如何要保住,这件事也花费了他许多的精力和所有手头上能用的银子。

只能被压下去,不能被爆出来。

听完御史的禀报,夜凛松了一口气,御史只是照例禀报,和江南之事无关。

一旁,江穗宁嘴角微微勾起。

江南科举替考的事,肯定是要爆出来的。只不过眼下时机不对,她要先把卫家调回京城,需要借由夜凛的手。

若是现在出了科考的事,夜凛就没有精力管卫家了。

早朝最后,皇帝提了一两句今夜宫宴的事情,特地多说了一句:

“众位爱卿都来参加,热闹热闹的,把家眷也携带上,如今边境安宁天下太平,是该好好庆贺一番的。”

“是,多谢陛下。”

江府。

影三把宫宴要穿的衣裳给夜湛送了过去。

流苏打开检查看过,直呼太美。

轻盈又不失规矩,庄重却不显繁复,衣裳料子好,颜色规规矩矩也不打眼,实在是太合适了。

“不愧是玲珑坊出品,也太美了吧。

小姐,这七殿下也太好了,连衣裳都给小姐送过来。”

流苏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已经有了几分揶揄的意味。

之前接到宫宴帖子的时候,她还想拉着夜湛一起去逛一逛成衣铺子,没想到夜湛直接就拒绝了,交代影卫送了一套过来。

此时,暗处的影三,趴在屋顶上嘀嘀咕咕:

“这江大小姐,究竟和主子是什么关系啊。

主子藏得严严实实的玲珑坊,就这么让江大小姐知道了。

玲珑房珍藏的衣裳,连夜改出来的尺寸,说送来就送来。主子居然一挥手就准了。

难道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家主子和这位江大小姐的关系,突飞猛进到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这种不分彼此的地步了吗?”

影三想不通,但深以为震撼。

他总觉得自家主子和江大小姐的发展太快了,快到简直匪夷所思,快到他感觉就算是明日二人成亲,似乎这件事也很合情合理。

这江大小姐,美确实是美的,京城怕是都没有人能越过去,但是这性子也太冷了一些,冷冷淡淡。他家主子的性子本来就冷,再来一个,以后的七皇子府怕是都得结成冰窖。

影三想到那个场景,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一旁影二悄悄的摸过来:

“你在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影三撇了他一眼:“我什么都没有想,今天天好蓝,云好白,我心情很舒畅。”

影二没有察觉到对方不想和他聊天,并对他关闭了表情的神情,看向影三,

“你有没有觉得,我们是不是太失职了一些。”

影三不知道从哪里扯了一根狗尾巴草,咬在门牙上,狗尾巴草上下扫着瓦片:

“嘛意思。”

影二挠了挠头:

“昨晚我回府上送信,说江大小姐要玲珑坊送一套入宫穿的衣裳过去,咱们主子二话不说,便写了江大小姐的尺寸。

你说……”

听到这里,影三顿住,狗尾巴草翘到了天上:“咱们主子,嘛时候知道了这个?”

影二摇头:“不知道。”

影三艰难的猜测:“我头一回发现咱们主子还有这个特异技能,难道他只看一眼就知道女子的尺寸?”

影二:“不知道啊,似乎除了这个解释,也没得别的解释了。”

主要有别的猜测,他不敢说。

会被打。

二人相视一眼,不敢再讨论下去。

只觉得自家主子似乎瞒了他们好多事情。

宫宴安排在晚上。

到傍晚的时候,就有马车陆陆续续的进宫。

这些大都是宫中娘娘的娘家人,去得早些能有机会多说说话。

夜湛没有太早也没有太晚,挑了个中规中矩的时间进了宫。

他没有去跟那些小姐凑热闹,直接让宫人带到了宴会的地方。

一路上,小姐们看到他都沉默不语,等她离开后,忍不住低声讨论起来。

“那就是江大小姐?”

“长得真好看,衣裳也好看,真真是个大美人。”

“前几日的事情,你们都听说了吗?这江大小姐倒是令人佩服,在那样的情况下据理力争,丝毫不畏。”

“对,我也听说了。”

“我也是,来之前听说了江大小姐会来,我还想着结交一番,但看她这般冷冷淡淡的样子,我都不好上前。”

夜湛挑了个比较靠后的位置坐下。

没有要跟大家说话交好的意思,并不是他有心摆出这番高冷姿态,而是对于跟女子打交道,他是真的不会。

与其说的不好,坏了江穗宁的名声,还不如干脆什么都不说。

低调一点,也清静自在。


夜湛这话一出,盛元麒顿时心虚得不行。

他看看屋子,又看看夜湛,满眼诧异。

他一万个放心江穗宁现在就在屋子里,怎么也想不到,江穗宁会在外面。

那这样的话,屋子里的人是谁?

盛元麒脑中凌乱一片,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里,他总不能半途而废。无论如何,这个婚今天必须要退了。

哪怕江穗宁没有,他也要想办法坐实有。

“对,我就是要退婚,你私会外男,我没有到处渲染让你名声扫地,只退婚,已经算是很仁至义尽了,你别给脸不要脸。”

事情到了这里,盛元麒一副破罐子破摔,必须要退婚的态度。

和刚刚那副假仁假义的模样,天壤之别。

夜湛:“盛小侯爷好大的本事,空口白牙的诬赖人,连证据都不讲。”

盛元麒:“你要什么证据?刚才孔府的丫鬟,亲眼见着你跟外男拉拉扯扯。还一起进了厢房,谁知道你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夜湛:“没有证据的事,你说得言之凿凿,这是赤裸裸的诬陷。

哪个丫鬟叫出来?我们直接对质,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今儿谁也别想走。”

众人回过头,看向夜湛。

看这个态度,是要硬刚到底了。大家都想不到原来看着斯斯文文的江大小姐,是个硬气的,不由得对她侧目,有一丝欣赏的意味在里面。

这种事,若发生在自己身上,怕是做不到这般据理力争。

大家对江穗宁刮目相看是一回事,但是眼下,这件事怕是很难善了了。

看着这幅场景,众人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鸭子被人赶着,赶到这处看热闹,赶到那去看热闹,还偏偏走不了。

盛元麒看到这样的江穗宁,脑中立马想到了昨天自己被劈头盖脸一顿骂的场景,心中升起屈辱感。

“怎么?这就恼羞成怒了?你以为你不承认就没事了吗?我告诉你这件事不算完。”

夜湛皱眉:“你这是要耍赖了是不是?”

盛元麒站出来,抬头挺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咬死你见了外男的模样。

夜湛:“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今日就请在场的各位做个见证,我刚刚,看到盛家小侯爷,不知道和什么人在密谋,合理怀疑他广平侯府想造反。”

造反?

广平侯府造反?

盛元麒伸长的脖子一下收了回来。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他在外面怎么乱来都可以,但是和造反有瓜葛,别说他,侯府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眼下几位皇子各自为营,皇帝最忌讳有人结党营私,若这个说法传出去,被有心人利用特意打压,他侯府不死也得脱层皮。

江穗宁是疯了,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你胡说,根本没有的事,你这是诬陷。”盛元麒气得脸都憋红了,这种事,就算解释,也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人断章取义成了侯府的把柄。

夜湛:“是不是诬陷,咱们去圣上面前断一断就好了。”

盛元麒:“你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夜湛:“是,就没完没了了。

既然你要挑事,那就来场热闹的。

我说你广平侯府有造反的嫌疑,要去圣上面前说道说道。你诬赖我私会外男,却不敢让那个所谓目睹真相的丫鬟跟我对峙,盛元麒,你真是狗到没边了。”

围观众人震惊了。

这江大小姐也太敢说了。

不仅和小侯爷硬刚,还说小侯爷是狗。

大家虽然被迫观战很痛苦,但是看着夜湛不留情面的怒怼,莫名感觉到很爽快是怎么回事?

盛元麒又一次被骂,气得眼冒金星,一时竟不知道从哪个方面反驳夜湛才好。

他怎么从来没发现江穗宁还有这般咄咄逼人的一面,简直就是母夜叉。跟这样的人成婚,他怕是要短命。

反正无论如何这个婚绝对要退。

他避开锋芒,生怕夜湛再说什么造反,直接从眼下的事着手:

“那刚刚我们过来的时候,你去哪儿了?”

夜湛:“我迷路了有问题?”

盛元麒:“那为什么我刚刚把门推开,还听到你大叫的声音。”

夜湛:“你是耳朵聋了吗? 听到什么了,就这样强词夺理。里面的是谁都不知道,就在这儿乱咬人。”

盛元麒急不可待的就要往他身上泼脏水:

“刚刚里面就是你,明明是你自己不守妇道不知检点,谁知道是不是刚刚我们说话的时候你从窗户溜了出来,然后再从前面过来。”

夜湛:“你爹娘给你长了个脑子,真的就是为了凑身高吗?

既然你能睁着眼睛说瞎话,那我就让大家看看,你是真的瞎了眼。里面的人你们不去揪出来,我来。”

盛元麒皱眉没有动,里面是谁他不关心,他只关心这件事可以怎么给江穗宁泼脏水,当然不会顺着夜湛的意。

夜湛抬脚就要往屋中去,只是才走了两步,里头便传来了动静。

众人朝屋子里看过去,就见江雨薇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从屋子里出来。

“江二小姐,怎么是你?”

“江二小姐这副模样……”

盛元麒看到江雨薇,脑瓜子嗡嗡响。

怎么会是她。

如果这里面是江雨薇,那么今天这件事就真的跟江穗宁没有任何关系。

他赶紧走向江雨薇,意有所指的问道:

“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你发现了你姐姐的丑事,然后被你姐姐威胁在这里代替她的。”

江雨薇咬着牙,眼眶含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知道盛元麒想要什么答案,他想要让她说“是”,从而用她来当目击证人,说明江穗宁确实不检点。

但是她不能,她一旦这样说了,江穗宁就会把窗外被打晕的那个男子抖出来,而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从屋子里出来,很明显就是被人侵犯了。

到那时盛元麒怕是不会再看她一眼。不仅如此,她若进不去侯府,以后别的好人家她也不必再肖想。

但现在,她不陷害江穗宁,江穗宁不出卖她,她哪怕进不去广平侯府,以后也能找一个好人家嫁了。

孰轻孰重,她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保江穗宁。

这个时候,她跟江穗宁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江雨薇眼中含泪,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开口道:“不是这样的,是我有些乏了,让姐姐陪我过来休息,我在屋中换衣裳,梳发,姐姐替我去传丫鬟送些水来,如此而已,并没有什么私见外男之说。

刚刚那丫鬟或许是看错了,把我跟姐姐一起看成了姐姐和外男一起。

姐姐清清白白,绝对没有私会外男。”

小说《灵魂互换:我在战场替王爷夺江山》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江穗宁是怎么回事,几日不见居然变得如此不可理喻。好赖都不吃,不知道是不是掉进水里磕坏了脑袋。”

“明明上回我私下探她的口风,她都已经默认了。这一回有姨娘前去,还打着小侯爷的名号,我以为她怎么也会同意的。”

菡萏院里,江雨薇一进门便气呼呼的开始发牢骚。罗氏见状,赶忙让身后的嬷嬷把人都遣出去关上了门。

江雨薇在椅子上坐下,目光透过窗户看向宁心院,恶狠狠瞪了一眼。

“我就说她的乖巧是装的,现在终于装不下去了,露出了本来面目。”

听着这话,罗氏也皱起了眉头,照理来说一个人不可能短时间内变化这么大,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那一日,你让云香推了她下水,是不是被她看见了?”

江雨薇闻言,心虚的别开了眼:

“应该没有吧,我在后头看着呢,云香趁她不注意推她下去,她完全看不到后面。而且云香跑得快,流苏也没有看到她。”

江雨薇原本的想法是,江穗宁最好意外身亡,她就可以替嫁到侯府。

后来,罗氏给她分析了情况,她才知道自己做错了。

侯府那样的门楣,若不是当初卫氏定了娃娃亲,就是江穗宁这个嫡女,也是够不上的。

若真的江穗宁出了事,广平侯府一定会第一时间退婚,到时候,江雨薇别说替嫁,就是做妾,都怕是进不去广平侯府的门。

现在也就是仗着江穗宁这层关系,再加上江雨薇用尽心力勾搭小侯爷盛元麒,让盛元麒正上头有的三分胜算。

江雨薇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

若不是大夫看过,来禀报说江穗宁没有性命大碍,她们说不得还得搬一点好东西出来,给江穗宁养一养。

江穗宁不能死,不仅不能死,还得好好哄着,让她同意自己进广平侯府,这样事情才好办。

江雨薇一想到自己要去好着江穗宁,肚子里就开始憋火。

她哪点比不上江穗宁,不就是江穗宁托生了个好肚子,占了个嫡女的名头嘛,老天真是不公。

江雨薇一脸的不甘,罗氏哪里看不出:

“事情既然都做了,看不看见都无所谓。万一她真的知道,没有证据,我们死不承认就好了。

现在麻烦的,是她敢拒绝反抗我们,平妻的事,更是想都不想直接回绝。这件事怎么解决,才是最要紧的。”

说到这个事情,江雨薇一下认真起来:

“江穗宁自诩孝顺,最是听父亲的话,不若让父亲去说?”

罗姨娘摇头:“不妥,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父亲这个人最好面子,若是由江穗宁直接提出来还好,要他去说,他怕是拉不下那个脸面,实在不行了,我再去你父亲那里想办法。”

江雨薇:“那怎么办,姨娘可有什么好法子?”

罗氏看了她一眼,叹了一气:

“眼下还能怎么办,趁着小侯爷对你上心,只能让他直接和江穗宁说了。只要小侯爷愿意为你出头,不怕江穗宁不松口。”

江雨薇想了想,点点头。

原本她自觉可以说服江穗宁,也想让盛元麒知道自己有本事,才没有让他出面。

罗氏知道她心中所想,劝道:

“现在是咱们高攀人,只要小侯爷愿意为你做,就让他去,他为你做得越多,以后也会更珍惜你些。

只要能顺利进广平侯府,做了平妻,你这一辈子就不愁了。”

江雨薇两眼放光,连连点头,脑中想到什么又有点忐忑:

“可是,这毕竟只是小侯爷自己的想法,广平侯和广平侯夫人那里,怕是不好交代。”

罗氏:“只要江穗宁能顺利嫁过去就好。

大户人家嫁女儿,有庶女陪嫁也说得过去,到时候小侯爷再为你筹谋一二,侯爷和侯爷夫人也拦不住。

往后,若是有了孩子,咱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侯府家大业大门楣高,他们怎么也得好好待你。”

江雨薇一脸希冀,内心澎湃,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没准已经有了呢。母凭子贵,江穗宁拿什么和她争。

罗姨娘:“未免夜长梦多,这件事还是早些定下来最好。这两日你想办法去见见小侯爷,让他过来,最好快些。”

一想到要见盛元麒,江雨薇脸上浮现红晕,羞涩的低了低头:“是。”

“那江穗宁那里……”

罗氏:“江穗宁突然之间跟变了个人似的,我还是得去探探,看看是不是别的什么原因,后面也好有个准备。

我们不宜出面,万一影响你做平妻的事,得不偿失。”

江雨薇:“是,女儿也如此觉得,若是从前,江穗宁哪里会说这种话,事出反常必有妖。”

午后,宁心院。

夜湛吃了东西,精神好了许多,想到眼下的事心中烦闷出了院子,准备去花园里走走。

如果他没记错,这江府便是前朝气派的安宁郡主府。

是当初卫琉璃和江诠成婚时,卫家买下来送给二人的成婚礼。

要说这江诠也是忘恩负义的东西,他一介白衣,成了探花攀上了卫家,做了卫家的乘龙快婿。

现在卫家没落被驱逐出京,卫琉璃一死,居然让一个小妾和庶女欺到了嫡女头上,真是没有规矩。

夜湛朝着院子里走着,不发一言,身后的流苏战战兢兢。

从前的小姐不怎么爱说话,总是温温柔柔的样子,现在的小姐也不爱说话,但是她却感受到一股肃杀之气。

流苏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暗自想着,这样的小姐也不错。

夜湛在一处亭子里坐下来,脑中琢磨着等江穗宁回来,他要怎么和她见一面。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女子向着他走来。

流苏赶忙提醒:“小姐,三小姐来了,三小姐是二小姐的狗腿,惯常会捧二小姐的臭脚。平时和二小姐两个人,一个扮白脸一个扮红脸,就是为了让小姐以为二小姐是什么好人。

小姐刚刚没给二小姐好脸色,三小姐这个时候来,肯定别有用心。小姐当心些。”

夜湛皱眉。

“这江府怎么回事,是个阿猫阿狗都能到嫡女面前随意蹦跶?”

流苏一脸窘迫,小姐这一病,真的好多事都不记得了。想到刚刚在宁心院发生的事情,流苏一时也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

“夫人不在了,老爷为了避免别人说他靠卫家,也为了不让小姐恃宠而骄,对小姐一直都不亲近,甚至容忍姨娘们怠慢小姐……”

流苏哽咽,说不下去了。

夜湛听到这句“恃宠而骄”,就明白了七七八八。

爹不疼娘不在,没有撑腰的人,空有一个嫡女身份,亲爹还打压,能好过才怪。

这些小妾庶女,一个个欺到头上,说到底仗的也就是江诠的势,是江诠默认的。

但凡江诠心里有这个女儿,也不至于江穗宁在自己家寄人篱下举步维艰。

江诠这个狗东西,靠了岳家还想通过打压女儿来挺直腰板,又当又立。

江穗宁也过得太惨了。

若他们毫无瓜葛,他也不会多事,眼下都这样了,他再让别人欺负“她”,就说不过去了。

大不了以后自己想办法把卫家从外面调回来。

实在不行,自己给她撑个腰也不是不可以。

这般想着,夜湛已经决定好要怎么和这些人“相处”了。


宁心院里,夜湛撇了一眼那些丫鬟搜出来的东西。

一旁,流苏一样一样的对,一边对一边骂:

“这罗姨娘真是黑了心肝了,夫人的首饰竟都在他那里,还有二小姐那里,用的都是原本小姐的东西,太气人了。

柳姨娘那里也有几个,还有三小姐那里也有,不过对比起罗姨娘那搜出来的一大堆,还是小巫见大巫。

这些人太不要脸了。”

流苏把东西清完,还是不对,有嬷嬷上前来报:“小姐,听罗姨娘以前身边的丫鬟说,罗姨娘还带了好些东西回娘家。”

流苏气得脸都青了,一个姨娘把当家主母的嫁妆搬回了娘家,这是什么道理?

流苏看向夜湛:“小姐说句话,怎么处理,奴婢已经气到头脑发昏恨不能报官了。”

夜湛:“要回来,要不回来便见官吧。”

流苏连连点头,松了一口气,她生怕自家小姐说给了的就算了,闹太大没得江府丢脸。

“小姐能这样想实在太好了,夫人的东西都是小姐的外祖母,外祖父,舅舅,一样一样的挑的。

凭什么好了别人,而且这些人从前磋磨小姐,处处给小姐挖坑,特别是罗姨娘和二小姐,抢小姐的东西不说,还要抢小姐的姻缘,虽说那侯府不是什么好去处,但她们抢就是不对。”

流苏义愤填膺,夜湛想到江穗宁的话,点点头表示赞同。

“嗯,就这么办,全部都得要回来。你们先去一趟当铺,看看可是当了有没有,若有也是证据。”

流苏当即应下,交代了丫鬟婆子和管家,一行人浩浩荡荡便去了罗家。

罗家小门小户,住着一间两进的新院子。

一开门见着这么多人来,吓了一跳,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听着管家的来意,罗家人皆一脸心虚,连连否认。

管家也不跟他们废话,直接拿出了当首饰的单据。

他们听夜湛的话去了当铺,没想到真的找到了罗家的当据。

当铺的人原本是不给的,但是一听说是小妾偷了主母的东西来当,立马就交了出来。

看着上面证据确凿的手印,罗家再抵赖不得。

只是他们哪里来的钱赔,换的那些家用,花的花,挥霍的挥霍。一听管家说要把东西都拿回去,一个个跪地求饶。

管家可不管这个,他好不容易在夜湛那里领了一回差事,可不能就这么办砸了。今天说什么也是要把东西带回去的。

管家态度强硬,交不出东西便见官,罗家人被逼的没办法,只能临时卖田卖地卖家产,把刚刚置办好的这些东西又通通卖出去,然后把那些首饰都给赎了回来。

之前,哪怕如此,也还有一部分的窟窿补不上。

整个罗家哭爹喊娘,只能把奴仆都遣散了,把现在住的宅子也卖了,交够了钱赎回了东西,一家人回到了当初破旧的小土屋里才算安生。

这一出,闹的大街小巷又沸腾了。

“这罗家怎么教女儿的?

这罗姨娘也太不要脸了,居然私吞了当家主母的嫁妆,带回家补贴家用,而罗家的父母就这么大剌剌地去当了江夫人的嫁妆?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虽然江夫人不在了,但是江大小姐还在呢。也不知道这些年江大小姐是怎么被磋磨的。”

“没娘的孩子,可怜哦。”

“若说治病救人急用,那也就罢了,无奈之举,但是他们家,当了东西是给小儿子去吃喝嫖赌的。”

“对对对,我听说了,罗家小儿子,一赌就输上百两。”

“要说这罗家也真是不是人,有个女儿入了江府之后,眼睛都长到天上去了,简直要隔着三里地看人。”

“以为自家女儿飞上枝头做了凤凰,连带着罗家也跟着飞黄腾达,把左邻右舍街坊邻居得罪了个遍,说再也不会回去,呵呵,现在好了,灰溜溜的回去,夹着尾巴做人,一无所有啦。”有人幸灾乐祸。

“要我说,接下来的日子才难过,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罗家到头喽。”

“让他们狗眼看人低,这下遭报应了。”

大街上,讨论声此起彼伏。

说罗家的,罗姨娘的,还有江雨薇的,提起来个个都是话题,众人鄙夷,就连在国子监读书还没有露面的江晖,都受到了波及。

江穗宁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心道夜湛这事办得好。

本来,这件事并不着急,不过听到侯府要让江雨薇三日后入府,那这事就不能拖了。

江雨薇要怎么嫁,她管不着,但是若想要拿她的东西补贴,拿卫家的东西补贴,她是说什么都不让的。

以前的自己就是太好说话了,觉得大家姐妹,反正自己有,分她一些也没什么,却没有想过,野心是会越喂越大的,而且别人根本不会感激你,只会觉得你给的太少了。

这些是她的东西,现在,她一点都不给。

江府的蔷薇院。

江雨薇看着空空如也的屋子,整个人愣住,身体僵硬,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自处。

一直以来,罗氏是将她当嫡女培养的,她院子里的摆设之豪华,东西品类之多,让江荣这些庶女看了都咋舌。

而她一直以来也以嫡女自居,在这些庶女面前摆出架子,洋洋得意。

江穗宁的宁心院她去看过,清清淡淡算是雅致,她比江穗宁的豪华得多。

之前她还一直沾沾自喜,江穗宁是嫡女又如何?江穗宁有的她也有,哪怕江穗宁没有的她也有。

但是眼下,看着这空空如也的屋子,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和江穗宁的差距。

这屋子里的东西没了就没了,反正她很快就要搬离这里,也不会在这里住太久。

但是一想到自己攒的嫁妆也一干二净,到时候去侯府,身边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她整个人便生出一阵的恐惧。

她忍住情绪,去找了江诠。

江诠向来喜欢她,说她乖巧懂事。现在母亲靠不住了,就得靠父亲。

无论如何,她好歹是江家的女儿,江诠一定不会不管她的。

但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江诠根本没有见她。

在她的再三要求下,甚至还说出了:若你再不听话,我今日便把你送去侯府,这样的话。

江雨薇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在江诠眼里,她已经没有任何一丝价值,只是一个累赘。

江雨薇不明白,一切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明明拥有令人羡慕的一切,她明明还能够去争一争侯府平妻的位置,她明明是江府快活的二小姐。

怎么眨眼之间,一切就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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