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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畅销书目

寸寸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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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谢俭沈姮   更新:2024-04-19 1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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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俭沈姮的现代都市小说《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寸寸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是作者“寸寸金”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谢俭沈姮,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看向别处。“族长的小儿子要成亲了,我好像听到有人说,族长的这位亲家提出要分屋出去住,不知是否是真事?要是真事,”谢俭看着族长淡淡道:“那倒是需要屋子。”二叔公和三叔公都看向族长,眼中写着讶异,儿媳妇都是要侍候公婆的,特别是新妇,嫁进来的一年内得做规矩,哪有分屋出去住的道理。“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族长接收到异样的目光,一时脸上无光,狠狠瞪了谢俭一眼:......

《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我谢家几代人都住在这里,要不要搬我们自己会决定。”这个消息上个月就有人说出来了,夏氏听到时觉得很可笑,但当说的人多了,她这心里慌起来。

沈姮在旁边重重点点头,自己的家哪由别人说了算。

“旻儿娘,”三叔公好言相劝道:“你看看你家隔壁的这些族人,没有一人愿意和你们交好,见了面还恶言恶语,这样住着有什么意思?”

“是啊,旻儿娘,你公公出事时,大家都往你家院子丢烂菜叶子,丢石头,你们要是不顾大家的意愿,非得在这里住下去,这种事指不定还有,搞不好变本加厉了。”二叔公道。

此时,族长说话了:“我这个做族长的,当时还一家一家去劝过,让他们不要这样做,一族人要互帮互助,可人家不听,也是实在没办法。”

沈姮听得心火直冒,这些人口口声声是为了谢家人好,事实上,每一句话都在威胁着谢家人离开,要是不离开,就会像以前那样被欺负,实在是可恶。

想到以往的日子,夏氏眼里闪过一丝后怕,看向谢俭。

“也好,搬到城外清静。”谢俭开口。

族长谢长根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二叔公三叔公点点头,这谢俭长大之后倒是明事理了。

听得谢俭又道:“等我们在城外找好了住处,就把这儿的宅子卖了,还请族长,二位叔公帮我们卖个好价钱。”

沈姮刚燃起的一窝子火被灭了不少,这个谢俭,不会把话一次性说完吗?

“这屋子是从你曾祖父那时传下来的,你要卖掉?”族长一听,脸色微变。

三叔公和族长对视了眼,心下都盘算了下,三叔公便道:“谢俭,你们住到城外也只是暂时的。等过几年,说不定大家都不介怀了,还是能回来的。卖掉的话,这儿就再也不是你们的家了。”

“卖祖屋,是不孝啊。”二叔公说。

“几位长辈说的是,”谢俭神情冷冷淡淡:“只是这房子已经破旧,没有人气养气,等几年后再回来,只怕不少地方已倒塌,压根不能住人。既然族人容不下我们,卖了就卖了吧,还有剩下的田地,也租给旁人,相信会有很多人想要。”

三人前来只是要把这一家子赶出去,房子和田地却是另有用处,自然不会让谢俭真的这样做。

“谢俭……”

“不知二叔公可要买我家房宅和田地?”

二叔公被噎了下:“我倒是不用的。”

“那三叔公呢?”

三叔公黑着脸看向别处。

“族长的小儿子要成亲了,我好像听到有人说,族长的这位亲家提出要分屋出去住,不知是否是真事?要是真事,”谢俭看着族长淡淡道:“那倒是需要屋子。”

二叔公和三叔公都看向族长,眼中写着讶异,儿媳妇都是要侍候公婆的,特别是新妇,嫁进来的一年内得做规矩,哪有分屋出去住的道理。

“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族长接收到异样的目光,一时脸上无光,狠狠瞪了谢俭一眼:“谁在乱造谣,我要是知道的话,非得打死他不可。”

二叔公轻咳几声:“谢俭啊,你们一家子出了这样的事,这屋子怕是没有人买。”

“不过是银子多少而已,这点就不劳二叔公挂心。三位长辈都没有这样的意向,那我再去问旁的亲朋,时候不早了,三位长辈请回吧。”谢俭赶人。

沈姮有些意外于谢俭的冷静,她一个外人都被气得不行。想想也是,能成为宰相的人自然是有过人之处的。

等谢俭关了院子门过来时,夏氏忧心地问他:“阿俭,你当真要卖掉房子和田地吗?”卖了真的什么也没了。

谢俭轻嗯一声:“卖了是下下策,大嫂,没什么好留恋的。”他不会一辈子待在南明县,迟早有一天他会带着大嫂和旻儿一起过上好日子。

夏氏心里万般不舍,但谢俭是家里的主心骨,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饭后,沈姮揽了洗碗的活,就在她擦干灶头准备扫一下地时,夏氏走进来。

“旻儿都吃完了?看来没什么事了。”沈姮接过大嫂手中的空碗,从汤罐里舀出热水洗干净,在现代,别说烧饭,洗碗都很少干,一个人不是工作餐就是快餐。来这里才两天时间,好多技能点被激活了。

“真是万幸。”要是儿子真出了事,夏氏知道自己也会直接跟着去:“阿姮,坐一会,大嫂有话跟你说。”

沈姮将抹裙解下挂在木橱后面,这才坐下:“怎么了,大嫂。”

夏氏看着弟媳,以前的阿姮只要和人一对上视线就立马低下头,总显得小家气子。沈家在南明县也是富贵之家,也不知道怎么的阿姮会是这样的性子。她很喜欢现在的阿姮,落落大方,做事也不含糊。

“阿姮,大嫂知道以前对不起你,但相信大嫂,阿俭是值得你托付一生的人。”

沈姮愣了愣:“大嫂为何突然这么说?”

“你是不是还没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夏氏轻问。

突如其来的一问,问的沈姮完全没半点准备:“我,当,当然不是。这里就是我的家,大嫂,旻儿,还有阿俭是我最亲的人。”

“那就好。都说女人要贤惠温柔,可我们家只有阿俭一人能扛事,他太难了。贤惠温柔的女人她没法护住一个家,阿姮,你说得对,若不勇敢和坚强,懦弱给谁看呢?有些事,男人不能做,女人能做,耍泼也好,打架也好,尽管把手段使出去,嗯?”

沈姮眨眨眼,是指?

“像方才族长,二叔公,三叔公过来,他们那样说,你大可骂回去,他们自恃身份,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别人最多说我们泼辣,惹不得。若不是我今天太累了,”儿子的事让她心力交瘁,力气像是被抽光了似的,夏氏道:“我定要骂一骂他们。”

“大嫂说的是。”夏氏这是在教她做人做事呢,沈姮应着,怎么说呢,谢家的处境她能共情,有句话夏氏说对了,她没有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要感同身受的话确实代入不了,或许一年,或许再长点时间,她和谢俭是要分道扬镳的。


是谢家养了两年的大黄,沈姮松了口气,摸摸家狗的头:“别叫。”

谢家不算穷,泥墙内有着两间夯(hāng)土筑房,除此之外还有一间灶房,左边那间主房是谢俭大哥大嫂的屋子,周围围墙用垒石堆起。

看得出来,这几间屋子已经好几年没修了,跟大门一样,破损了不少。

历史上说奸相是独子,其实不是,他还有个大哥大嫂,以及五岁的侄子,只不过他大哥在三年前失踪了,现在整个家里就是他大嫂在当家。

灶房内,传出了大嫂夏氏的声音。

夏氏的嗓门平常中气十足,今晚听来却格外的疲惫:“嫂子知道你心里不喜欢她,但她现在是你的妻子。我们还指望着沈家老爷能为你担保科考,等你日后有出息了,再为公公和你兄长伸冤,明天你去沈家把她接回来。”

看来夏氏是以为原主像以前那样逃回娘家了。

沈姮将记忆中的过往又捋了捋。

沈谢两家的祖父是知交,沈家祖父发达后,俩人的基情也依旧四射。谢俭生下时,沈家祖父来喝满月酒一眼就看中了他,因此和小孙女沈妍定下姻缘。

在谢父出事被定罪问斩后,照大丛律,谢俭和其大哥都失去了科考的资格,一家人的生活也变得窘迫,后来谢家大哥又失踪。

谢俭十三岁这年,谢家大嫂夏氏听到风声,说沈家想要毁婚。

在如此危难时毁婚,与落井下石有何区别?

沈父大善人的身份是唯一能担保谢俭参加科考资格的人,夏氏想着毁婚就毁婚,做为父亲,为女儿幸福着想没什么可说的,但凭着两家几十年的交情好歹给谢俭做个担保,结果,数次上门,都被赶了出来。

沈家如此无情无义一点往日的情面交情也不顾,她索性就豁出去了。

夏氏抱着儿子在沈家门口大闹了半个月,直到有些人对沈家指指点点,说他们背信弃义,为了不破坏几十年大善人的名声,沈家将女儿调换,把十六岁的沈姮推出来,宁可牺牲女儿,也不愿担保谢俭。

如今两年过去,谢俭都十五岁了,那沈父依旧一点为谢俭担保的想法也没有,夏氏没有料到沈家真的会绝情至此。

“说不定她回不来了。”一道沙哑中带着六分少年音的声音传来,这是谢俭的声音。

“什么意思?”

“嫂嫂,你放心,我一定能参加科考的,早些歇息吧。”

沈姮正想着这句‘说不定她回不来了’,谢俭怎么知道她回不来的?灶屋的门突然打开,一名个头只到她鼻尖的少年映入了眼中,穿着一身泛旧的长衣,瘦薄,五官生的清俊秀气,在见到院子里站的人时,没什么波动的黑眸闪过一丝意外和不易察觉遗憾,随即被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沉默所取代。

就这么见到了历史上奸相界的翘楚,变态界的扛把子谢俭,沈姮再成熟的内心也忍不住发了好一会的怔,她取代原主后还没有细细去想谢俭,而课本中对奸相的形容那也是有模版的,比如尖嘴猴腮,阴险狡诈云云。

眼前十五岁的单薄少年郎,看起来和‘尖嘴猴腮,阴险狡诈,罪大恶极’实在相去甚远。

“沈姮,你还知道回来?”夏氏出来,见到院中的弟媳妇气不打一处来,指手骂道:“这两年来好吃好喝养着你,再烈的畜生性子也伏下来了,你这养不熟的……怎么一身脏兮兮的,衣服还破了?”

原身嫁过来后每天不是活在自怨自艾中,就是躲在房中不出来,既瞧不起谢俭,也瞧不起这个大嗓门的嫂子,每天给脸色看,想到愤恨之处,甚至还诅咒着谢家下地狱。

沈姮不想以后一直像原主那样的生活,但也不能一下子转变得太快让人生疑,学着原主那样低着头带着四分麻木的表情说:“遇到了两只疯狗。”

谢俭年少稚嫩的脸庞没什么表情,只微冷的视线扫过沈姮一身狼狈以及那被撕碎的袖口。

“活该。沈姮,你已经是谢家人了,总是逃回娘家像什么话,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吗?”夏氏指着人鼻子骂:“你信不信我打的你再也不敢回娘家。”狠话说了那么多次了,没一次听的,她是不是应该再狠一点才好。

沈姮没说什么,照着以往原主的作风,直接进了右边她安置的居室。

门关上的那一刻,松了口气,毕竟不是专业演员,哪怕接收了记忆,演原主也有些难度,先缓缓吧。

打量着这间原主住了两年的屋子,基本的配置都有,就是有些旧。

最醒目的除了床就是那张窗边的桌子,桌子上油灯忽明忽暗,油灯旁一本书正翻开着,角落里整齐地放着十几本书,这是谢俭的东西。

原主和谢俭成亲两年,几乎没说过话,但却睡在一起,额,难道她以后也要继续这样?

目前看来是的。

谢家只有两居室,她不可能去睡柴房。

都睡了两年了,分床也太过刻意了,暂时就将就着吧。

木门被推开,沈姮吓了一跳。

谢俭走进来,照以往是目不斜视视若无人的,这会却看了眼突然正襟危坐被吓了一跳不再是低头沉默的女人,也就一眼,坐到桌前看起书来。

沈姮蛮尴尬的,反应有些过度了,你想啊,要是少年严嵩(明朝权臣),少年杨国忠(唐玄宗时外戚和权臣)突然和你独处一室,能做到淡定吗?

木门再次被推开,大嫂夏氏拎着一大桶水走进来重重放下,大嗓门粗劣的道:“你的水来了,天天洗,还当自己是闺中姑娘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呢?以后自己烧水。”声音又温和了下来:“阿俭,时候不早,早点休息吧。”

谢俭轻嗯一声。

骂归骂,就像夏氏方才所说,原主嫁过来的这两年一直是好吃好喝的养着,家里的事都是夏氏一手挑了,一直指望着原主能去其父那里替谢俭说说好话,好让谢俭提早参加科举。

奈何原主心里既怨恨着父母对她的无情,也记恨着夏氏逼婚,更厌恶谢俭这个杀人犯的儿子,怎么可能去说好话。

照着原主的记忆,沈姮舀了几勺温水进面盆,又端到盆架上,床和墙壁形成一个直角得了个隐秘的小空间,面盆架刚好放在这里,也阻绝了谢俭的视线,当然了,后者认真看着书压根就没在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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