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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新婚之夜,醒来就要休妻?》精彩片段
成炀看向碟子里盛着肉干,眉头皱得更紧几分。
他不想吃这个。
吴量看出他的情绪,劝道:“毕竟夫人一番心意,将军你就尝一口吧。何况看着这肉干肯定很美味。”
成炀嗤笑了声:“说得好听,不如换你来吃?”
吴量:……
吴量:你当我不想啊!
成炀嘴上不屑一顾,身子却十分主动地拿起了筷子。
他夹起一块肉干,放进嘴里。
猪肉浓香,鲜咸适中,口感极为劲道,丝缕辣味锦上添花。
成炀有那么一瞬的恍惚。
他想起她说过的:“你别一副嫌弃的样子呀,我做的肉干,比别人做的新鲜肉都好吃,你能尝到就偷着乐吧。”
她倒没吹牛。
吃过肉干,成炀注意到旁边的小壶,一股蒲桃的清香,闻着像他母亲酿的酒。
他端起来,浅尝一口。
不知道她往里面加了些什么别的,酒味没那么重,微酸,又有丝丝的甜,恰到好处地冲淡了肉干的腻味。
“将军,如何?”吴量直勾勾地盯着肉干,小心思都写在脸上。
成炀又喝了口酒水,“想要?”
“那怎么好意思……”
吴量挠挠头,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但、但要是将军您要给,我就可以吃一块吧。”
成炀都听笑了:“吴量,还没睡你就开始做梦?”
吴量就知道没戏。
他低着头,颇为失落。
“德行,”成炀冷笑,“真想吃找卿令仪要啊,她肯定给。”
“也不能什么事都找夫人,我看她这几日忙得都瘦了。”吴量垂头丧气。
成炀挑眉,瘦了?
吴量叹了口气,说起正事:“对了,将军,江宜洲又来了。”
成炀皱眉:“又来了?”
中午他来过一次,赶走了,没想到晚上又来。
吴量也觉得烦:“可不是么!真够顽强的!口口声声说与夫人是同窗,多年未见,要与夫人叙旧。”
成炀语气讽刺:“他对我的夫人还真是念念不忘。”
吴量忽然意识到什么:“将军……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在意夫人了?”
成炀陡然沉下了脸:“在意她?你当我疯了?”
停顿片刻,他还恶声恶气地补充:“不过是觉得她有点意思,偶尔逗弄一番。等时机成熟,我自会杀了她!”
“……”
吴量没敢再吭声。
成炀吃完了肉干,还喝光了酒。
回到主屋,寂静无声。
梨花榻上,卿令仪自己脱了外衣和鞋袜,趴着睡熟了。
离得近一些,能听到细微而均匀的呼吸声。
今天脸上倒是没有蹭到墨汁,成炀冷冷地想,那就不用再给她擦脸了。
他正准备走,榻上卿令仪却哼哼了一声。
·
与此同时。
翠玉院内人人屏气敛声,生怕触了主子的霉头。
赵姨娘侧身卧在榻上,眉头紧锁,焦虑,烦躁,怎么也睡不着。
旁边侍女红袖持续摇扇,已有四个时辰,实在是手腕酸疼得厉害,动作短暂地停顿了一下。
此举却勾起了赵姨娘心中的无明业火,她坐起身一把夺走团扇,照着红袖脸上发狠抽打过去:“你个贱驴蹄子!我给你吃,给你住,你竟也来叫我不痛快!”
红袖连忙伏低身子:“奴婢知错了。”
赵姨娘更加恼火,拿起茶盏就砸:“说个知错有个什么用!”
“哟!”
门外进来个中年男子,笑嘻嘻的,“怎么这么大火气啊?”
“你还有脸问!”赵姨娘骂道,“我扶着你做了账房,纵着你贪了多少油水!现在我失势了,你转头就成了新来那贱人的狗!也不怕她发现你做的那些假账!”
“你懂什么。”
焦二走近榻前,握住赵姨娘的脚踝,凑到鼻子前嗅了嗅,轻舔唇瓣:“那叫随机应变。”
薛老太太两手一摊,“不然,这将军府就一直被赵婉蓉那贱人把持着吧。”
卿令仪:!!!
她想到了赵姨娘欺负人的样子,还有那碗药的怪味。
她别无选择,最终忍痛点下了这个头。
又过了一会儿,赵姨娘来了静尘轩,拿的却只有一本册子。
她说:“账本太多,账房又不在府上,今日便先将府上产业的名册看了吧。”
薛老太太哪里看不出她的小把戏,冷笑道:“垂死挣扎个什么劲。”
但这么也好,直接上来就看账本,怕是会很辛苦。
薛老太太转头:“你们俩来吧,开始吧。”
卿令仪和碧微二人被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上了。
一直忙到傍晚,卿令仪和碧微游魂似的回了宴山居。
碧微有气无力:“夫人……我伺候你洗漱……”
卿令仪气若游丝:“洗不了漱……直接睡吧……”
二人就此分别,各回各屋。
主屋,成炀正在窗下书案前看书,吴量将一碗药和一碗莲子羹一并放在他的手边。
成炀想也不想,端起药碗一口饮尽。
吴量却还不放心:“将军,你晚膳都没怎么用,好歹吃口莲子羹,垫垫肚子。”
“……”
成炀沉吟片刻,拿起勺子,尝了一口。
还是没有味道。
正如晚膳时一样,什么味道都没有。
他活了近三十年,唯一尝到的味道,只有卿令仪的那碗猪肉鸡蛋羹。
思绪至此,卿令仪走了进来。
吴量:“夫人。”
卿令仪却置若罔闻,直挺挺地倒在了梨花榻上。
吴量震惊,这是怎么了?
“你回去吧。”成炀道。
“是,”吴量多看他一眼,“莲子羹记得喝。”
“别像个老妈子。”成炀面无表情。
“……是。”吴量讪讪。
等吴量退出去,关上房门。
成炀放下勺子,起身走近榻前,垂眸看去。
她就那么趴着,整张脸埋进枕头,首饰钗环全在,衣裳鞋袜都没脱。
“卿令仪。”成炀出声。
她一动不动。
成炀怀疑她是不是把自己憋死了,拧起眉头,上前托起她的脑袋。
在出气,还活着。
“卿令仪?”成炀晃她。
卿令仪皱了皱鼻子。
“醒醒。”成炀继续晃。
卿令仪发出不满的哼唧,软软的,像在撒娇,实际上她是在抗议。
成炀顿了一下,无情地捏住了她的鼻子:“睁眼。”
卿令仪其实什么都没听见也不知道,只是感觉莫名其妙地呼吸不了了,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下,没能挣脱。
感觉快憋死了,她终于撑开了眼皮。
看见是成炀,她倒也没害怕,只是茫然:“干嘛?”
成炀命令的语气:“你得去洗漱。”
卿令仪哭丧着脸:“不要,我累死了,我就想睡觉。我不洗漱。”
“也不卸珠钗,不脱衣服?”
“我没力气。”卿令仪委委屈屈地扁了一下嘴。
成炀想不通,她下午干什么去了,这么累?
他皱起眉:“必须。”
“那……”
卿令仪翻了个身,正面朝上,仍闭着眼睛,声音轻轻的:“你帮我脱衣服。”
卿令仪完全一副任人宰割随便处置的模样。
成炀磨了磨牙关,捏住了她的脸,嗓音低沉:“还使唤起我来了?”
卿令仪没有回应,呼吸平和,神情十分安详乖巧。
她已经睡熟了。
成炀凝视她良久,松开手,直起了身。
他帮她脱衣服?
想得美。
翌日,卿令仪自然醒来,睁开眼睛,浑身上下舒舒服服的,只是脸颊某处有点微麻的痛感,像是被人用力捏过。
她又躺了一会儿,这才坐起身。
身上外衣被脱了下来,整齐叠放在一旁,最上面是她的珠钗首饰。
鞋袜全脱了,摆在榻前。
脚步声传来,卿令仪扭头,看见成炀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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