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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87:我重开钻石王老五副本(陈兴邦刘万河)全文免费在线阅读

破春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小说《重生87:我重开钻石王老五副本》是知名作者“破春风”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陈兴邦刘万河展开。全文精彩片段:“卤鸭脖呀……”陈兴邦选好位置,马上叫卖了起来。卤过的东西都有种香味,特别是陈兴邦这种特别香,一下子便将过往的好几个人都吸引过来了。“哎,大妈,我亲自卤的鸭脖子,好吃呢。”大妈看了一眼,有些嫌弃地说:“这东西也没肉呀。”“有的,您仔细吃就有肉了,而且味道特别好,您尝一个。”陈兴邦早就有准备,将一些东西切成了小块,用小签子一扎,伸到了大妈面前。大妈尝了一口,眼睛一亮。不但是卤香气十足,而且还带着很复杂的味道。非常适合下酒。自己两个儿子与老公都是在蔗糖厂里做事的,一天...

主角:陈兴邦刘万河   更新:2024-03-22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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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兴邦刘万河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87:我重开钻石王老五副本(陈兴邦刘万河)全文免费在线阅读》,由网络作家“破春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小说《重生87:我重开钻石王老五副本》是知名作者“破春风”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陈兴邦刘万河展开。全文精彩片段:“卤鸭脖呀……”陈兴邦选好位置,马上叫卖了起来。卤过的东西都有种香味,特别是陈兴邦这种特别香,一下子便将过往的好几个人都吸引过来了。“哎,大妈,我亲自卤的鸭脖子,好吃呢。”大妈看了一眼,有些嫌弃地说:“这东西也没肉呀。”“有的,您仔细吃就有肉了,而且味道特别好,您尝一个。”陈兴邦早就有准备,将一些东西切成了小块,用小签子一扎,伸到了大妈面前。大妈尝了一口,眼睛一亮。不但是卤香气十足,而且还带着很复杂的味道。非常适合下酒。自己两个儿子与老公都是在蔗糖厂里做事的,一天...

《重生87:我重开钻石王老五副本(陈兴邦刘万河)全文免费在线阅读》精彩片段


“兴邦,我死了之后,你娶了你师娘吧!”

病床上,处于城郊边缘的青石村,年仅三十一岁的木匠师傅刘万河躺在床上,一脸无力却又期待地看着坐在床边的陈兴邦。

桌子上,是用红漆漆过的斑驳红色,但是在岁月的侵蚀下,早就已经破败不堪了。

桌子上放着一个早就已经凹陷下去的铝饭盒,上面还有些尚有余热的饭菜。

看着菜式并不丰富,尽心力切下来的肉,竟然没有吃完,颓然地躺在白米饭上面,显得有些浪费。

铝饭盒的旁边,放着一个搪瓷缸子。

红白相间之下,显然有些古旧。

陈兴邦有些懵,感觉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是昨天那个云省漂亮妹子让自己吃多了菌子产生了幻觉吗?

于是他将视线投向了漆黑到已经看不到本色的墙壁上去,那里钉着一本日历。

日历上显示的日期是1987年七月三日。

他猛然间变了脸色。

他记得自己在前世最后的画面。

昨天晚上,手贱的他打开了逼乎,有个二逼邀请他回答了一个问题。

“每一个人都会在自己的人生里留下些遗憾,如果能给你重活一次的机会,你会选择回到哪一年弥补那些遗憾?”

因为早些年做餐饮而买下一大块地皮建酒店纯赚几百万之后遇上房地产大爆发转手将那一大块地皮卖出去,最后净赚一个小目标的钻石王老五陈兴邦反手便将自己刚刚到账不到两天时间的银行余额与床上那个逼……啊不对,脸美腿长腰细的小姐姐截了张图出去甩在了回答上。

“泄邀,人在床上,怀抱美妞!不好意思,失败者才会想着重生,对于成功者来说,不需要重生!”

潇洒地把手机一扔,转身便拱起了怀中才二十多岁的漂亮小姐姐。

但是转眼间,自己竟然重生回到了30年前?

那个1987年的夏天!

他再次扭头,果然,在离着自己不足两米的距离上。

一个恬静的美妇抱着一个不足五岁的小女孩坐在那里,眼睛里似乎是带着泪,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她叫苏静,是自己的师娘,也是刘万河的媳妇。

如果要形容的话……不用形容,看过乔家的儿女没有?

马素芹!

几乎就是一样!

特别是脸颊处的那两个酒涡,一笑起来就要迷死个人。

不笑的时候,也是风情万种!

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她今年不过才二十八岁。

真回来了!

这一下陈兴邦可以确定了,自己确实是回到了1987年。

“咱们家里原本就没有什么余粮,我虽然做木匠,但是赚的钱也不多,我死之后,她们娘俩便会失去所有,失去一切,就是连这几间屋子都未能保得住。你跟我虽然只学了三个月的木匠活,但是我也算尽心力教给你了。你……费些心思,当是帮我这个忙,把你师娘娶了,给她们娘俩一条活路。”

在那个连饭都未必能吃饱的年代里,孤女寡母的确实是养活不了自己。

“兴邦,你倒是说句话。”刘万河喃喃地说。

陈兴邦心就抖了一下。

上一世,他也做过这样的选择,那次他选择了中和之道,那就是拖延。

因为现在的陈兴邦有女朋友。

是本村的姚翠。

为了不让师傅过于担心,他只说会保护好她们母女,然后刘万河带着遗憾去世。

处理完师傅的后事之后,姚翠那边便让自己过去提亲。

陈兴邦就选错了那一次。

婚后,姚翠极尽作死之本事,将陈家弄得鸡犬不宁。

但是还没有等陈兴邦解决这件事情,那边刘万河的亲族想吃绝户,将苏静与刘小惜赶出了家门。

那天晚上,刚好自己出去做事了。

听说苏静带着刘小惜来到了自己家门口,却被姚翠大骂了一通赶了出去,说了诸多难听的话语。

母女俩绝望之下,投了梅江河,便此消失在了陈兴邦的印象里。

而陈兴邦伤心之下与姚翠离婚,顶着骂名离开了青石村,一头扎向了茫茫的南方,成为了打工大军的一员。

自此,做小吃,摆地摊,学厨艺……

终于一步一步做到最高……啊呸,不是,是买下了一大块地皮,建了一个酒店。

那些年来,不能算是大富大贵,但也达到了普通人达不到的高度。

可更让人想不到的是随着地产时代的到来,他竟然也乘上了东风,最后自己所在的那块地被征收,而他净收一个小目标。

要知道当时他买那块地皮建酒店时,只不过才花了区区十几万块钱。

他认为自己的人生已经达到了完美。

对了,除了被姚翠伤过之后,流连花丛,却再也不对女人付出真心。

只进入身体,却不进入心里,这是他的一贯准则。

“我……答应!”终于,此时陈兴邦点头回答,声音有些苦涩。

原来,自己其实这一生是有很多遗憾的。

最大的遗憾,就是未能在苏静最需要自己的时候伸出那一把手,拉她们母女一把。

“好。”刘万河微笑着点头,紧紧地握着陈兴邦的手,喃喃地说,“我放心了,以后好好待她们母女,我……我放心了。”

说完这一句话,刘万河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这个教了陈兴邦三个月木艺的刘万河,就这么走完了短暂的一生。

身后,苏静低着头,开始啜泣了起来。

只有还不知道世事的刘小惜有些发懵,只是一个劲地说:“妈妈,你为什么要哭呀?爸爸是睡着了吗?”

再世为人,看到对自己不错的师傅就这么走了,还是令陈兴邦有些感慨。

他扭头上前,摸了摸刘小惜的头,轻轻地说:“小惜,以后跟着我了,放心吧,就算饿我自己,我也不会饿你们母女的。”

想到这里,陈兴邦有些心疼。

在刘万河家学艺三个月,苏静对自己真如对亲弟弟一般好。

木匠家里嘛,比起普通人家总是有些余粮的。

自己在家里吃不饱,奶奶不疼,叔伯不爱的,甚至连在他们家里都不大受尊重,在师傅家倒是吃的不错。

不敢说餐餐大鱼大肉,最起码有荤有素。

哪怕是刘小惜,也一口一个哥哥叫着。

可是前世,自己漩涡于姚翠的那些事情里,竟然未能对这对母女伸出援手。

这是他最愧疚的事情。

“兴邦,那以后就麻烦你了。”苏静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含笑而终的刘万河,心里有些悲凉。

尽管自己并不喜欢这个男人,但是刘万河却给了她一片遮风挡雨之地。

现在,这个男人也已经走了。

天地飘然一沙鸥,自己竟然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至于陈兴邦,他只学艺了三个月,养活自己?

他能不能行?

“师娘,放心吧。”陈兴邦的眼神快速地在她胸前掠过,脑海只飘过一句话。

年少不知阿姨好,错把妹妹当作宝!

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了床上的刘万河身上去,喃喃地说,“先把师傅的后事解决了吧,日子总是一步一步向着前面去的,放心,饿不死的。”

刘万河的丧事很简单,按照刘万河的意思,一切从简,甚至连日子都没有挑,两天之后便已经下葬了。

虽然简单,但是丧事还是花了不少钱。

再怎么简单,法事也得摆一下。

下葬之后的那天晚上,苏静母女,刘万河的那些亲族,还有陈兴邦坐在了一起。

“现在万河的事情已经了了……”此时,有个四十多岁的猥琐男人看了苏静一眼,眼睛里都是贪婪,“万河已经不在了,那么我们现在得说一下这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这家要怎么分!”

“怎么过怎么分?”陈兴邦有些鄙视地看了这个男人一眼。

这个人叫刘一峰,是村里出了名的猥琐小人。

平常没少干偷鸡摸狗的事情,在村里真是神憎鬼厌。

前一世,好像就是这个刘一峰逼苏静逼得最狠吧。

“一峰叔,这三间土房子,是我师傅自己一手一脚靠做木匠赚的钱建起来的,田地的话早就已经分田到户了,该是她们母女的就是她们母女的,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对了,是一峰叔还想每个月出几十块钱养一下我师娘还有小惜是吧?也是哈,论起来,你们还真的是亲人呢,现在我师傅不在了,你们有道理出钱养她们呀,帮扶后辈嘛。”

“陈兴邦,你在这里阴阳怪气什么劲?”刘一峰有些恼火,对着陈兴邦训斥说,“这是我们老刘家的事情,轮得着你说吗?还是你会养她们是吧?”

“我师傅临死前,还真让我养她们呢!”陈兴邦呵呵一笑,大声地说,“各位叔伯,原本有些事情我是不想说的,但是既然现在你们突然间要开什么家庭会议,那我就得把话说清楚。我师傅的东西,就是我师傅的东西,他不在了,但是我师娘跟小惜还在,他家里的一个碗,一分田你们都别想动。我陈兴邦在这里,谁要敢伸手,我就敢斩了谁的手!你们说分钱,我就问你们一声,你们是叫过我师傅一声爹吗?就敢说分钱!”

“陈兴邦,你太大胆了吧!”刘一峰大怒。

其他几个叔伯也都有些不爽地看着陈兴邦。

吃人绝户,这是乡村里屡见不鲜的事情了。

刘万河一死,这孤女寡母的,他们不吃才怪呢。

谁不知道,刘万河做木匠能赚不少钱,比他们亲族这些人好多了。

他们就想着在这个时候分而食之。

你一个陈兴邦外姓人跑过来想阻拦,开玩笑呢?

“兴邦,你虽然是万河的徒弟,但是我们刘家的事情你还真管不着。”

嘭!

可就在此时,陈兴邦突然间将一个白酒瓶子给爆了,在煤油灯下透着寒光的玻璃刺看起来有些吓人,就那么对着他们,陈兴邦大喝一声道:“我管不着?我要不管,你们都能吃绝户了!我告诉你们,我陈兴邦在这里,就不会允许你们这么做,以后离我师傅家远点。我师傅下葬的时候你们也没有帮上什么忙,全都是我出钱请人办的事情,现在事情办好了,你们倒一个个出来说什么开家庭会议,你们也不怕丢人?”

“马上给我滚蛋,从现在开始,我师傅家里不欢迎你们到这里来,马上滚蛋。”

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陈兴邦初生牛犊竟然这么横。

“你……”刘一峰也是个怂货,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陈兴邦,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苏静,你怎么说?”刘一峰的大哥刘一山脸色阴沉着发问。

“我听兴邦的。”苏静沉默了一会,平静地说。

“好呀好呀,你老公刚死,这胳膊肘就往外拐了是吧。”刘一峰更生气了。

陈兴邦冷笑一声。

而刘一山却看了陈兴邦一眼,又看了苏静一眼说:“你要是这么说,以后你家遇到什么事情,那我们这些叔伯就不管了。”

这是一句恐吓。

农村里,论的就是人多。

本姓来说,哪个房支人多,就会在亲族之中更有优势。

至于外姓相争就更是如此了。

而失去了家族支持,在那个传统的氛围里是很难过得好的。

所以刘一山这就是恐吓。

“不用你管,我会管。”陈兴邦冷冷地说,“你们不管,对她们就是最好的待遇了。”

“好!”刘一山站了起来,大手一挥,“我希望你们不会后悔。”

说着便走了。

夜色中,刘一峰跟上刘一山,不甘心地说:“哥,就让陈兴邦这小子搅了我们的好事了?万河肯定留下不少钱的,这……”

“放心吧,凭他还想护住那个小寡妇跟拖油瓶?”刘一山冷笑一声。

“他一个人……”刘一峰还是不甘心。

“但是他们陈家人多呀,你别忘了,陈兴邦父亲五个兄弟呢。”刘一山也无奈地说,“陈兴邦虽然不受他们陈家重视,但毕竟是陈家的人,真要闹出事情来,人家会站我们?算了,我们再想办法吧,反正苏静生是我们刘家的人,死是我们刘家的鬼,还能让她跑了不成?”

“也对也对……”刘一峰脸上露出了笑容。

每每想到苏静那张漂亮的脸蛋,他心里就痒痒的紧了。

妈的,怎么当初这个一直都没有回城的知青就让刘万河捡着了呢。

要是能睡一把这个小寡妇,死了我都愿意。

看着他们离开,陈兴邦才站了起来,轻轻道:“好了,他们也走了,你们先睡吧,我回家去了。”

这两天因为办师傅的丧事,虽然在同一个村庄,他两天都没有回家了。

现在办完之后,得回去看看了。

要不然自己再留宿在这里,要被人说闲话的。

“兴邦,那你师傅跟你说的事情,你……”苏静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娶你?”陈兴邦看着漂亮的师娘,斩钉截铁地说,“我愿意。”

苏静呆呆地看着陈兴邦,过了好几秒才低下头来:“好,我知道了,可是姚翠那边……”

“但是现在这件事情不宜急。”陈兴邦解释道,“你也知道,姚翠那边我得解决掉。”

苏静有些于心不忍。

“没事的,我跟她走不到一起的,我们压根都不是一路人。”陈兴邦轻松地解释了一下,“对了,家里还有多少钱了?”

“还有二十多块钱了,以及一些粮票还有其他的票,但不多。”苏静低声道。

二十多块钱!

陈兴邦懵在那里。

“你师傅做木工能赚到不少钱,但是……但是这些年来他顾着我们母女,吃穿都不错,你也看得出来,所以家里压根都没有存下多少钱,再加上这一场丧事花了不少钱,手里确实是不多了。”

陈兴邦苦笑一声,我就说师傅怎么要简办,原来确实是家里没钱呀。

看了看有些枯瘦的刘小惜,陈兴邦轻声说:“没事,该吃吃该喝喝,你按正常生活,我答应过的事情就绝对会办到,以后你们母女我不会饿着你们的。”

说着陈兴邦扭头钻进了夜色之中。

回到自己那个家里,还没有出声,便看到了院子里面闪烁着微光。

“爸。”陈兴邦打了一声招呼。

终于,那边站起来了一个人,将旱烟磕掉。

微光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你这几天帮你师傅处理后事,家里的事情可是一点都没有管上呀。”父亲陈建国有些埋怨地说,“虽然你师傅那边的事情要做,但是你也不能不回来做自己的事情吧。现在田地里的那些东西可就只有我跟你二哥在做了……”

“你可以让我哥回来一起做呀。”陈兴邦心中冷笑一声,很平静地说,“我大哥不在了,那我没话可说,但是我三哥放暑假不还在呢,好好的呢,你怎么不叫他一起回来做这些事情?”

“你三哥跟你一样吗?”果然,陈建国怒了,“你能跟你三哥比吗?人家是中专毕业生,过完这个暑假之后就得去城里教书了,可是要吃商品粮的,他能下地干活吗?”

果然,就在此时,里面的三哥陈兴家已经走了出来。

嘿,这个逼养的东西,竟然还拿着本书出来。

戴着个小眼镜,看着人模狗样的。

陈兴邦之所以对陈兴家的态度这么不好,倒不是因为父母偏心。

而是因为陈兴家这家伙确实不干人事。

陈兴邦一家四个兄弟两个姐妹。

陈兴邦是排行最小的,今年不过才二十岁。

上面还有三个哥哥两个姐姐。

两个姐姐早就嫁人了。

大哥陈兴旺,两年前病死了,只扔下大嫂与一个小侄女陈小花。

大嫂张满娣是个老实人,这些年把家里的事情做得井井有条。

二哥陈兴天今年二十四岁,但是因为家里穷,到还没有结婚。

三哥陈兴家排行第三,比陈兴邦大一岁,读书成绩原本一般,但是经不住这个家伙能苟,复读两年,狗屎运考上了中专,是他们村里的顶尖后生,也是父母最倚重的人,打小就受到了特别的照顾。

别人要做的事情,他什么都不用做。

你说会读书,在村里受些偏爱,陈兴邦倒也没有什么话可说的,但是陈兴家受了父母这么多偏爱,最终却没有任何回报。

重生前的陈兴邦南下打工之后,父母都是大嫂与二哥照顾着的,但是大嫂与二哥自己也都穷得要死,特别是父母生病的时候,既缺钱又没有好的环境,好几次跟陈兴邦提让他们去老三家里。

但是老三却死活都不肯,父母哪怕是自己坐车去找他,也会被他赶出来。

最后还是陈兴邦将父母接到了南方,给他们养老送终。

可以说,陈兴邦特别瞧不起陈兴家。

前世,这兄弟俩差不多算是断绝了关系的那种了。

“你不会是看人家寡妇长得漂亮,这两天都不回家,光帮寡妇干活了吧?”陈兴家出来便笑着说。

陈兴邦看着自己这三哥,盯着他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陈兴家看着陈兴邦的眼神有些冷,心里有些发虚,但马上便对着父亲说:“爸,你看看,现在老四跟刘万河学了三个月手艺,说话都不一样了,看这样子好像还想跟我动手呢,你看看他……”

陈建国气得不行,指着陈兴邦说:“你想干什么?”

陈兴邦呵呵冷笑,径直走进了房间里去。

但是进去一看却傻眼了。

原来自己那个被隔出来的小房间竟然被收拾过了。

看着整齐,而且还打扫得很干净。

“我东西呢?”陈兴邦急急出来发问。

“晓娟过几天要到我们家里来了!”陈兴家有些骄傲地说,“我女朋友,你未来的三嫂,人家是城里人,住不惯我们这里,但是又不能跟我一起住,所以就把你的那小间隔间整理出来了,让她住。”

“不是还得好几天吗?”陈兴邦隐约记得好像确实是有这么回事情。

“你这个人一点都不讲卫生,不提前收拾,要是到那天再收拾,那房间能住吗?”陈兴家不屑地说,“提前收拾出来,好通一下气。”

陈兴邦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父亲。

“我说的。”母亲刘秀秀走了出来说,“老四,你三哥的女朋友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们总得给人家一些好印象吧,所以就把你的小隔间给收拾出来了,就这么几天时间。”

陈兴邦心里直冷笑。

果然,我在这个家里就属于爹不亲娘不爱的人。

“兴邦,你跟我一起睡吧。”二哥陈兴天走了出来。

二哥是个老实人,上一辈子五十多岁都没有能娶上媳妇。

其实陈兴邦在南方发展好了之后要将二哥接出去,那个时候他还不算老。

但是陈兴天却拒绝了,说大嫂一个人在家照顾两个老人不行,自己在家里还能帮得上忙。

就这么蹉跎了自己的一生。

对此,陈兴邦一直都觉得有愧于二哥。

毕竟自己能那么安心在南方打拼,也是因为有二哥大嫂他们在大后方支援自己的。

这辈子不论如何,得把二哥的婚事给办了。

“不对,你们两个睡饭厅吧。”此时陈建国开口说,“老二,你也别跟兴家睡了,那间房间让给兴家一个人睡吧,那个……晓娟要来,咱们也不能让人瞧扁了,毕竟是城里人,要是让她知道你们两兄弟一个房间,那得笑话我们家。”

陈兴天愣了一下,也没有想到会这样。

而陈兴家则假惺惺地说:“二哥,你就体谅我这一次吧,咱们一家四兄弟,就大哥娶了媳妇了,可他却偏偏已经不在了,现在最有希望娶媳妇的就是我了,而且还是城里人,总不能看着我把这事给弄黄了吧,你就先将就几天,就几天而已,晓娟最多只会住两天时间。”

这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说陈兴邦与姚翠都不会成。

“你们两个大男人睡饭厅还有问题吗?”陈建国皱起了眉头,好像有些不满两人的态度。

陈兴邦直接便乐了:“愿意愿意,爸,妈,三哥,你们可真的是我的好家人呐,还会替我安排这件事情,真的挺好的,厉害厉害……”

说着拉着陈兴天就往饭厅那边过去了。

陈建国沉默了下来。

儿子的这些反讽之语他当然听得懂,他觉得有些不大对,但是……能有什么办法?

老三可是咱们家里最有出息的人,他就该受些我们的关照,没毛病。

“老三,赶紧去把你二哥的床也收拾一下吧……”刘秀秀则高兴地说,“赶紧,你二哥这一天天的身上都不干净,赶紧收拾好,要不然过几天晓娟来了,得让人笑话了不是嘛。”

“好,妈,我马上去收拾一下。”

那边,陈兴邦拉着陈兴天来到了饭厅那里。

其实这就是一个偏厅。

刚刚拿好草席准备铺下,就看到那边有煤油灯的光亮。

“你们怎么在这里住呀,地上全都是油渍,这怎么能睡呢?”大嫂张满娣的声音响了起来,“别在这里睡了,你去我们房间睡吧,我跟小花睡在柴房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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