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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不好惹?郡主她轻松拿捏畅读精品小说

呆呆是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摄政王不好惹?郡主她轻松拿捏》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呆呆是宝”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苏辞南羲,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我也不知道……”采蘋哭的失声,她压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明明去的时候还好好的……甘棠此时还在同那些婆子争执,哪怕是挨了打被制服起来,也不曾有屈服。“腌臜的老东西!凭什么关我家郡主?”“把她捆起来,丢到柴房去!”将娟子硬塞入甘棠口中,叫骂声戛然而止。“你们!你们干什么!”听到动静出来查看的行露见......

主角:苏辞南羲   更新:2024-08-17 0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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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不好惹?郡主她轻松拿捏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妒妇?

曾几何时,老太太日日赞她贤惠温良,如今因一外室女子,对她百般数落。

“那外祖母想必也晓得二哥哥与那张氏早已经拜了天地,那我又算二哥哥的什么人?”

自她到了伯爵府,每个人都在教她如何当一位贤妻良母,十岁时别的姐妹佳节出门嬉戏游闹,她则留在闺中熟背为妇德。

似乎她生下来,便是为了嫁给李子房做准备。

外祖母要她柔顺娴静,要她言行得体,她便一直遵循着长辈喜爱的模样去做,从不忤逆。

可到头来,在外祖母眼里她连一个外室女子都不如。

许是她质问的语气,让老太太心中不满,又或许是老太太也不知如何作答,恼羞成怒:“质问长辈,你何时变得这般不知礼数?”

“看来外祖母也是知晓的。”

瞧着气氛僵硬下来,伯爵夫人赶忙开口打着圆场:“羲丫头,此事李家不认的,你大可放心,良儿嫡妻的位置,永远都是你的。”

“羲丫头你有所不知,这张氏父亲乃是良儿的救命恩人……”

伯爵夫人细心解释,生怕南羲听不明白。

此时老太太也平和了心口不顺,看向南羲目光也放软了些:“你原先不知,也怪不得你,恩公之女,你作为嫡妻,理应大度接纳,可记下了?”

恩公之女?

这说辞她只觉可笑,既是恩公之女,李子房却名不正言不顺地取走了张氏清白,岂不是恩将仇报?

“等孩子生下来,便过继到你名下,你可满意?”老太太问道。

“既是恩公之女,自不能亏待。”南羲说罢轻叩首,对着老太太恳求道:“还请外祖母做主,退了我与二哥哥的婚事。”

她与李子房本就没感情可言,张氏既在李子房心中如此重要,她又何必非要嫁给一个连基本脸面都不给她的丈夫?

“什么!你要退婚?”

老太太一时间惊得差点坐不住,缓了好一会儿才看向俯首在地的南羲。

不曾想这个往日恭顺的外孙女,竟会提出退婚这等忤逆长辈之事。

眼瞅着儿子要被退婚,伯爵夫人赶紧劝说“如今谁人不知你是良儿未婚的大娘子?若是因张氏退婚,落得个善妒的名声,你往后如何自处?”

老太太痛心疾首:“你自幼在我身边教养,若是你名声有损,府里的几个姑娘也平白受了你的连累!”

越说,老太太的情绪越是激动。

“混账!混账啊!”

“我愿离开伯爵府,自立门户,绝不拖累妹妹们的名声。”

“我不同意!”

老太太坚决的语气,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你一女子,出了伯爵府,在外无依无靠,你叫我如何放心得下?叫我怎和你死去的父母交代?”

“外祖母放心,我自来时带了王府大半家产,因那时年幼,您让我交由舅母保管,想来在京中立下门户也是够的。”

南羲从容平静地说着,当年她从洛阳奉陛下旨意入京,兄长爱护,怕她在京城受了欺负,王府大半家产都随她入了京。

这些年一直都是舅母保管着,她知道伯爵府肯定是用了些的,她倒是也没有全部都要回来的意思,全当报了伯爵府这些年的养育。

伯爵夫人面色发僵,下意识地看向了老太太。

那些银子器物全填了伯爵府的亏空,如今哪里还拿得出来……

老太太自然也知道伯爵府的情况,当年若不是南羲这丫头带着银子来了,只怕伯爵府如今早就破败了。

更何况近年来洛阳王府那边每年送的银子丰厚,伯爵府若是失了这一笔丰厚的收入,只怕日子会越过越拮据。

“羲丫头……”伯爵府夫人干笑两声,起身将南羲从地上扶了起来,又给拉到了跟前坐下:“都是一家人,做什么出去自立门户?”

这突如其来的热络,南羲也知舅母这是不打算把银子拿出来了。

“羲丫头,今儿我只当你胡闹了两句,回去好生准备着成婚。”老太太给了台阶。

南羲却没有顺着台阶下的意思,今日,她便是说什么也要把婚事退了的。

瞧着南羲执意退婚的态度,李老太太也彻底没了耐性:“我看你是烧糊涂了!来人,把南姑娘送回去养病,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许探视!”

“这……老太太,南姑娘她……”

姜妈妈还想着劝说一二,老太太此时便已经铁了心要禁足南羲,“什么时候病好了,什么时候成婚。”

南羲被几个力气大的婆子带出了寿康堂,出来时采蘋赶忙上前制止这些架着南羲的婆子。

“你们做什么?敢对我家郡主……”

啪!

话没有说完,一个面目凶狠得婆子便给了采蘋一记耳光。

“怪不得南姑娘惹了老太太生气,原来身边的丫头便如此不知礼数。”

那打人的婆子府里都称呼一声杨妈妈。

杨妈妈是老太太身边伺候的老人,在府里连伯爵夫人都要礼让三分,除了老太太哪里被这样呵斥过?

“采蘋。”南羲想挣开这些婆子的束缚,这一动反而被架得更紧了些。

几个婆子麻利地连同的采蘋将人带回了倚栏院,从外头将倚兰院的大门一关,连房门都安排了几个老太太身边得力的婆子守着。

反是倚兰院的人,不可踏出院门半步。

“这是怎的了?”

行露一时还不明白出了什么事,郡主被单独关了起来,有几个婆子守着不让她们进去。

“我也不知道……”采蘋哭的失声,她压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明明去的时候还好好的……

甘棠此时还在同那些婆子争执,哪怕是挨了打被制服起来,也不曾有屈服。

“腌臜的老东西!凭什么关我家郡主?”

“把她捆起来,丢到柴房去!”

将娟子硬塞入甘棠口中,叫骂声戛然而止。

“你们!你们干什么!”

听到动静出来查看的行露见甘棠被婆子带走,刚想阻拦,便被推搡到一旁!

眼睁睁的看着甘棠被拖下台阶。


李子房轻轻扶住张兰柔弱的双肩,低眸低声温语:“兰儿,你听我说,你方才也见过我那南羲妹妹,她是洛阳王的亲妹妹,是郡主,更是陛下的侄女,她非要嫁我,我……”

说着说着,李子房都不敢看张兰是何反应。

原本张兰在看见南羲时心里就一直惶惶不安,总觉得这个郡主不简单,如今更是犹如晴天霹雳。

“二……二郎何意?”

“兰儿,她是郡主,我不过是伯爵府的嫡子,还未袭爵,实不可违命。”李子房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郡主身份贵重,娶了郡主意味着什么,李子房自然门清儿,所以他就算深爱着张兰,也不能放弃婚约。

只怪当时未曾想那么远,把张兰带到了京中。

“兰儿,你才是我的妻,我娶了郡主也不会碰她分毫,等过些日子,我会抬你为平妻,府中事物都交由你打理,她不过是个虚设的大娘子,你暂且先忍耐些时日,可好?”李子房几乎是在恳求张兰。

这害怕失去又期盼的语气,终究是让张兰心头发软,她哽咽着,早已经哭得梨花带雨,依偎在男人胸膛低声询问:“她是郡主,就那么霸道吗?”

这天下哪有抢人夫君的女子?

“她自幼被娇纵惯了,不如你懂事,幼时就是个整天无理哭闹的孩子,我若是不娶她,只怕整个伯爵府都要遭难,兰儿暂且受些委屈,好不好?”

面对李子房的温柔恳求,张兰心中千万般不愿,也只能埋在男人怀里哽咽着点头。

张兰点了头,李子房也松了一口气,抚摸着怀里人儿的脑袋,温声:“乖,我的兰儿最好了,以后我定不让你们母子再受一丝一毫委屈。”

半个时辰后,李子房被伯爵夫人派来的人叫走,张兰擦着眼泪送李子房出了院门。

丫鬟玉儿心疼张兰,当着莹月的面就抱怨了起来,

“姑娘,那什么郡主也未免太无理霸道了些,你怎就能忍下这委屈?”

“她是郡主,就像咱们洲里的太爷,我不愿二郎为我得罪了她。”

张兰将手轻轻覆盖在自己的肚子上,闭眼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滴下,似吞下了所有委屈。

“呸!”玉儿朝着外头啐了两口,骂道:“仗着身份胡作非为,早晚有一天被天雷劈死!”

莹月在一边低着头,一言不发。

―――下午申时。

安远伯爵府内已经为着给李子房接风忙碌了起来。

南羲作为李子房未过门的妻子,又养在伯爵府中,自要帮着伯爵夫人摆这接风宴。

伯爵爷出了趟远门,据说是去见老友,如今已有半月,时有传信回来却不见其人。

今儿李子房学成归府,伯爵夫人也是让人写了信给伯爵爷送去。

“阿羲。”

正从厨房那边出来要去寿康堂的南羲半路被人叫住,她回过身去,一眼便看见了李子房。

李子房换了身行头,头戴白玉冠,苍青长袍显得整个人多了几分沉稳,腰间挂着一只绣着铃兰的翠色荷包。

若是她没有记错,这是三年前在李子房临行江南麓山书院时,她送出去的。

“二哥哥安好。”

见南羲的目光从那荷包上扫过一眼,李子房笑道:“这还是我去麓山书院之前你送我的。”

那时的南羲只是个看起来乖巧懂事的小丫头,他也将其当妹妹看待,时光荏苒,转眼这丫头便快要嫁与他为妇了。

心中不免感叹。

母亲劝说了他许多,这同洛阳王府联姻的事对伯爵府大有益处,未成婚之前,他需安抚好南羲,免得生变。

这只荷包从前一直压在箱底,未曾留意,今日翻找出来,便带上了。

“看着崭新,想是二哥哥爱护。”南羲语气淡然,听不出丝毫情绪来。

这句话也一下就戳穿李子房,李子房干笑了两声,说道:“出自你之手,便一直舍不得带。”

“二哥哥喜欢便好。”

南羲态度算不得亲热,也算不得疏远。

霞霜居的莹月同行露交好,下午那会儿便来过倚兰院一回。

她倒是想知道,她何时抢了别人的夫君?

“阿羲,我知你是因兰儿之事生气……”

“张姑娘是远客,南羲以礼相待,未曾有半分差池,不知二哥哥此话何意?”

“我……”李子房被堵得有些哑言,蹙眉,这以前爱哭又蠢笨的小姑娘,何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了?

他叹了口气,温声:“阿羲,兰儿她不是远客,以后你们该是姐妹相称。”

“二公子,我家郡主是皇家宗室女,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和我家郡主称姐妹的。”

甘棠没好气地呛了李子房一口,就霞霜居的那只癞蛤蟆也敢来沾边咬天鹅的毛?

“阿羲,你这身边的丫头该管教了!”李子房面色阴沉,但总归是没有理由反驳。

南羲颔首:“二哥哥说的是,寿康堂的人传了话,不好叫长辈们久等,二哥哥可要同行?”

“你先去吧,我晚些时候到。”

知道李子房要去找那张姑娘,南羲也不再作挽留。

甘棠才翻了个白眼,心里嘀咕着李子房的名,亏得叫李良,却是一点良心都没有。

由于嫡长子病逝,李子房是家中唯一的嫡子,伯爵府极为重视,府中姊妹兄弟这会儿都聚在正堂同老太太说话。

“姐姐,我听人说二哥哥带了个娇客回来,你可见过了?”

南羲才给老太太请了安,府里的三姑娘李微雪便有些幸灾乐祸地发问。

她一向沉静不爱同府中姐妹玩闹,又得老太太疼爱,不算合群的性子自然也在姊妹中不讨喜。

从她来时,这个三妹妹便带头嘲笑她无父无母,幼时也因此气不过同这三妹妹打架。

明知李微雪有挑衅之意,南羲也不生气,浅笑安然,反问:“三妹妹可去拜见过了?”

“拜见?”李微雪不屑道:“她是什么身份?要我去拜见?”

充其量就是个二哥哥的妾,上不得台面的女人,见一面都嫌脏。

此时从堂外走来二人,正是李子房和他的娇客。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先是拜见了老太太,才落了坐。

张兰坐在最末,府里的哥儿姐儿们多少都生出了些好奇,同样看向张兰的眼神也充满了鄙夷。


甘棠还要阻拦,一声清脆耳光,还来不及顾脸颊火辣麻木,身子重重跌到一旁的柱子上!

“甘棠!”采蘋大惊,赶紧上前将人扶起。

李子房冲进倚栏院正堂,把地上跪坐的七歪八扭的人儿拥入怀中。

“兰儿。”

“二郎……”

张兰隐忍已久的泪水也在见到李子房的这一刻涌出。

她紧抓着男人的衣裳,哽咽呜语:“二郎……救我……郡主要杀我……”

一股疼惜才上心头,转而愤怒:“南羲!我看你是疯了!”

男人双目猩红,似挚爱被诛杀一般仇视着她。

南羲就那么稳稳地坐着,两相望,唯有失望。

“二郎……我肚子疼……我肚子好疼……”

怀里人痛苦低喃拉回了李子房的愤怒情绪,张兰声音越来越小,整个人变得虚弱无力。

“兰儿!”李子房一时慌神,赶紧将人打横抱起。

临走时,他冲着那静坐无神的少女大吼:“南羲!兰儿若是有个好歹,我要你抵命!”

放下狠话,顾不得其他,抱着人疾步往外。

扶着甘棠的采蘋讷讷盯着李子房远去的背影,只叹:“二爷真是疯了。”

竟说出让郡主给那低贱女子抵命的话来,这话若是传出去,连陛下都是要动怒的。

“甘棠,你怎么办事的?怎惊动了二公子?”

行露忍不住责问,见甘棠受了伤,语气倒也渐软了些。

“我去时霞霜居只有那娼妇和莹月在,莹月说那娼妇身边的丫头出了门去。”甘棠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倚栏院和霞霜居倒是离得不远,又都是清幽少人的,当时想着把人从无人小路带来,也不会生事。

甘棠忍着疼痛继续说道:“我想莹月不会多嘴。”

一提到莹月,行露倒是不知说些什么了。

“郡主,二公子他……”行露本想为那李子房说两句好话,毕竟往后是要一起生活的夫妻,怎可成仇?

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最终心底暗骂李子房真不是个东西!

“无妨。”南羲轻轻地说道,沉冷的眸子掩盖着微红的眼眶,抑制住那难忍酸涩,保留着仅有的体面。

不出半个时辰,姜妈妈便奉老太太的命来请人:“老太太请南姑娘过去说话。”

南羲没有拒绝,到了寿康堂时,整个人的精神看起来已是黯然,又格外倔强地沉稳,不肯吐露半分委屈。

瞧着老太太现下精神的很,一套精致华贵的祖母绿翡翠头面显得神采奕奕。

这般好的成色,价值不菲,以往倒是没见老太太有这么一套精贵的头面,样式看起来也是新颖,想必是新得的。

“外祖母安好。”一如往常规矩行礼,老太太却没有往常那般和善慈爱。

“你跪下。”

老太太语气还算平和,沉重的脸色不失耐心。

“母亲,您消消气。”伯爵夫人赶紧递上茶水,余光瞥了一眼已经跪地的少女,心中也是无奈。

都是女子,自然也有体谅。

少女默默地跪下,脊背笔直,脸上没有丝毫惊慌。

老太太发问:“你可知错?”

面对这般严厉,南羲看着老太太那双已有些昏黄的双目,几度欲言,却不知从何说起。

“回外祖母的话,南羲愚笨,不知犯了何错。”

今日之事,她问心无愧。

“你把那霞霜居的拉到你院中动用私刑,你可承认?”老太太声音加重了些,夹杂着愠怒。

尽管她不原相信,但外祖母还是因霞霜居问罪与她。

“确有此事,张氏以下犯上多次,因此不得不管教。”

见她承认,老太太重重沉下一口气来,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继续咬着牙训斥:“你作为良儿的未婚大娘子,不去想着如何抓住夫君的心,倒是和一妾室拈酸吃醋斗起法来了,成什么样子?”

这话说的格外熟悉,她记得前年舅母打骂了舅舅的一个姨娘,当时外祖母便是当着她的面这般训斥舅母。

一字一句,分毫不差。

“外祖母,张氏无故抢了我成婚的嫁衣料子,我也并非是以大娘子的身份问责与她。”

老太太不耐:“良儿已同我说了,张氏并非故意要抢你的嫁衣料子,底下的丫头拿错了,已经原封不动地送到你院子里去了。”

看外祖母此时态度,南羲便已知道无论她如何为自己辩驳,外祖母都会认为此事是她的错。

想到张氏说的话,她沉住气试探开口:“张氏已有两月余的身孕,外祖母可知晓?”

此时看着老太太的脸,她竟觉得有些忐忑,不知自己在期待着什么,大抵是想证明张氏不过是在诓骗她。

她相信这么大的一件事,外祖母不可能会瞒着她。

这话一问出,老太太倏地一愣,对上南羲澄澈内敛的目光心中只觉得不适。

这件事的确是她没有同这个外孙女明说,原本是想着等成婚后再说不迟,可没想到这羲丫头居然知道了。

既已知晓,如今这般质问,莫非在怪她这个外祖母不成?

浮上眉眼的一丝愧疚还未来得及表露,便被愤怒遮了个严实。

冷着脸斥责:“你既知道她肚子里有孩子,还动用私刑!你可知有个万一,便是一条人命?”

说到这里,老太太看着南羲停顿了一瞬,愤怒换上了一脸失望,痛心地摇了摇头,叹气:“我原以为你是个心善的孩子,做不出这些事来。”

南羲试图从老太太脸色找到一丝一毫的愧疚,却只听见了理所当然的责问。

看来张氏所言不虚,外祖母的确是知晓的。

酸涩的心头只剩落空。

她记得去年刘家上门提亲,欲娶府中三姑娘,那刘家的大公子早就有了庶长子。

当时外祖母断然为三妹妹拒了这门亲事,说是未娶妻便有庶长子的人家嫁不得。

可如今这样的事落到她身上,却是截然不同的对待。

李子房是老太太的亲孙儿,而她,不过是个外孙女罢了。

“所以,外祖母您是知晓的。”南羲仰脸望着老太太,声音些许颤抖。

李老太太被那双泠泠清光的眸子看得心中发虚,避开其目光,语重心长:“我自是知晓的,此事虽是良儿有错在先,但你终究是嫡妻,往后养在你身边便是,你又何必作出妒妇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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