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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以后莫要再提和离的话,圣上赐婚岂可儿戏。”李珩也不知道自己气什么,可能是听她说合离,也或许是突然听她提起王嫣然。
“你昨晚上做什么去了?”陈琬琰眨巴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他,脸颊两侧多了两个浅浅的梨涡。
“同二皇子吃酒。”李珩拾起被她扔在一边的话本子,神态自若的翻看起来。
“哦!”要不是昨夜无意中撞见他和王姑娘,她就信了,陈琬琰嘴角上扬,调笑道,“你书拿反了。”
李珩气恼的扔了书,仿佛那是什么烫手山芋。
陈琬琰的目光紧紧的锁在他的脸上,见他脸色微微泛白,不似昨日的红润康健这才收了笑意。
“气什么?我同你说笑。”她说着倒了杯茶水双手端着递到他面前,告罪道,“小侯爷且先原谅则个。”
见她举手投足间带着不羁,李珩也觉得自己刚才那气来的莫名其妙,板着脸伸手去接她手里的杯子,怎料马车忽然一个颠簸,陈琬琰手一抖茶水洒了他一身。
陈琬琰尴尬的看着他铁青的一张脸,在身上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帕子,“我帕子不见了,你使自己的擦擦吧。”
李珩从怀里掏出一方叠的四四方方的帕子,上头绣了几支栩栩如生的翠竹,他将帕子递给她,语气不太好,“泼了我一身,就该你来擦。”
俩人这一来二去,陈琬琰觉得那水已经把他的衣裳从外到里沁透了,穿在身上定是不舒服,见他别扭着脸,顺从的接了帕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擦。
“你在干什么?”李珩语带几分羞恼的薄怒。
手腕忽然被李珩握住,陈琬琰这才看到他衣襟被自己弄的散开了个口子,她其实也不觉得有啥,毕竟在现代夏天多的是光着膀子的男人。
她心思飞转,大脑转的飞快,干笑一声,道:“这湿衣裳贴着身子不舒爽,散开干的快。。”
李珩一把将她拽到自己跟前,伸手就去挑她的衣襟,陈琬琰吓了一跳,伸手就去护自己的脖子。
车厢摇晃了下,赶车的小厮赶紧拉了缰绳放慢了车速。
“你干什么?”陈琬琰不着痕迹的隔着衣襟抚摸了一把脖子里的那块暖玉平安扣。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你说我干什么?”
陈琬琰恼羞成怒的瞪着他,冷声道:“别碰我。”
李珩抿着唇将她按在怀里,用自己的胸口遮住她眼,他一点也不喜欢她刚才的眼神。
见他没有别的动作,陈琬琰僵硬着身子偷偷的松了一口气,不敢再惹怒他,老老实实的让他按着自己脑袋默默数着他的心跳,等他心跳速度恢复正常才松了力气软在他怀里。
僵持太久她半个身子都麻了,不安的动了动,闷闷的说道:“我腿麻了。”
按着她脑袋的手移开,陈琬琰刚想往刚才的位置挪,就被李珩一把揽住,整个人都撞在了他怀里。
陈琬琰:“……”也就是打不过,要不然打死他个登徒浪子。
“你不喜欢我碰你?”
声音从头顶传来,陈琬琰僵了僵,废话,碰多了日久生情了怎么办,她迟早是要离开他的。
昨天夜里,他撇开自己去见了王家小姐,要不是太子殿下带她去逛夜街碰巧遇见,亲眼瞧见他们二人进了一处偏僻的小院,她还真信了他在陪二皇子吃酒。
看他今日一幅睡眠不足的样子,还不知道是怎样一番颠鸾倒凤,昨夜肯定是累极了没睡好。
李珩闻言,带了厉色的双眸牢牢的盯着丹云,吓的丹云一抖差点腿软跪在地上。
“你先去小厨房吧。”陈琬琰见她不争气的腿都吓哆嗦了,便将气呼呼还挺可爱的丹云打发了。
陈琬琰冷淡的看着娇弱的周淑清摇晃了下身子,而后将整个身子都贴在了李珩身上,望着李珩越来越臭的脸,她忍不住为周淑清鼓了个掌。
“啪啪啪,周姨娘大才,演的太好了!”她这是发自真心的夸奖,比好多表演专业的学生演技还精湛。
她面带欣赏的多看了两眼,这么根正苗红的演员就因为生错了时代只能埋没了,实在是可惜。
李珩皱眉,责怪道:“谁家的主母像你一样不容人,你嫉妒心这么强,日后怎么能放心托付中馈于你。”
陈琬琰无语的望着天,她说了要帮他管家了吗?
“祖母婆母俱在,自然是轮不到我管家,小侯爷若是有事便细细说了,若无事旁的事就赶紧将你的心肝宝贝带走。”她看了看天色,也该吃午饭了。
李珩如梦初醒般回头,指了指被他冷落许久的两个人,道:“这是二皇子送来的侍妾,你将她们安顿了。”
陈琬琰这才细细打量了二皇子送来的两个侍妾,一个娇媚,一个清雅,二人俱是美人,各有各的风情万种。
“原来这二位便是惹的周姨娘来我这里又哭又跪的姑娘呀,的确是世间难有的绝色。”她似笑非笑的盯着变了脸的周淑清,见她脸上的得意之色慢慢褪尽,才缓缓道:“小侯爷院子旁还有几处空着的院落,我也不知你们的喜好,便让周姨娘陪你们去转转,喜欢哪处自己挑。”
周淑清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什……什么?”
陈琬琰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问李珩,“小侯爷可还有事?”
李珩呆滞一瞬,回神推开周淑清道:“你二人先跟周姨娘回去,我与夫人还有事要说。”
周淑清怨恨的瞪了陈琬琰一眼,不甘不愿的带人走了。
二人相对无言站了许久,陈琬琰感觉自己腿都僵直了,忍不住问道:“小侯爷还有何事?”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无事便不能来了吗?”
陈琬琰怔了怔神,轻笑,“这里是小侯爷的家,自然是哪里您都去得。”
“那我今日便留在你这里用饭。”说罢撩起衣摆上了软榻,自顾自倒了杯茶。
她弄不清楚这人打的什么算盘,狐疑的在他对面坐下,试探的问:“侯爷有心事?”
对面的人沉默的喝着茶,仿佛没有听见她的问话,陈琬琰也不觉得尴尬,就安静的坐在一旁看书。上辈子她除了玩游戏,最喜欢的就是看小说,这里没有手机电脑,她就只能看看书顺便认认字。
斑驳树影打在她的身上越发衬的她恬静,陈琬琰安安静静的坐着,偏着头,她厚实的耳垂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红润,红珊瑚耳坠贴在她白皙的脖颈,因着年岁尚小,李珩看过去还能看到她面上的绒毛,他不知道怎么就生出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一时有点口干舌燥。
“你好像和传说的不太一样。”李珩收了心神,又饮了一杯茶水说道。
陈琬琰迷茫的抬眼看他,复又低头去看手里的传记,轻声问道:“传说中的我是什么样?”
“飞扬跋扈,蛮横不讲理。”
她失笑,大方承认,“那也是我,人都是多面的,小侯爷不也是吗?”
赵瑾瑜微惑,不解的问:“什么你们古人?”
陈琬琰一怔,转了转眼珠,连忙补救道:“你们京都人都这么奔放?”
赵瑾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坦然,道:“君子怀德,喻于义,去仁,君子之过也。”
陈琬琰一时没听懂,憋了句,“说通俗点。”
赵瑾瑜正色解释道:“君子应德行兼备,知晓大义,远离了仁义,是君子的过失。”
陈琬琰翻了个白眼,这是说李珩私下勾搭人家良家小姐,德行有亏,不仁不义?
她一脸郁闷的说:“你怎么只数落小侯爷,这么维护王家姑娘,怎知不是王姑娘引诱了小侯爷!”
赵瑾瑜一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撇开眼不再看她,冷声道:“走吧,孤送你回去。”
他走的快,陈琬琰小跑追上他,伸开双臂挡在他的面前,鼓着腮帮子气呼呼问道:“你为什么生气?”
赵瑾瑜目光深邃的看着她,陈琬琰心生怯意,仍旧仰着头倔强的回视。
“若男子心志坚定行的端,便应当果断拒绝。两心有意便当光明正大娶之,而非藏匿。既然如此,女子何错之有?”赵瑾瑜神情难测,藏于袖下的手紧握,指节微微泛白。
陈琬琰一怔,像是也想到了什么默默的垂下手臂。
月光笼罩着幽静的深巷,蝉鸣声不断,十五六岁的少年如一块无瑕美玉,气度矜贵非凡,两道被月色拉长的身影纠缠在一起,陈琬琰垂了眼睫,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丝甜蜜的庆幸。
他这样好,她好像不亏还赚了。
陈琬琰恭恭敬敬的拱手行了个君子礼,“殿下仁德,此前多有不敬还请殿下勿怪。”
“你认为孤好?”他常省自身,从未犯过大错却栽倒在她身上。
若她愿意,他会负责。
只是不知她现在是否还对李珩爱的不能割舍,少年憋着心事不敢吐露,只能徐徐图之。
陈琬琰摸了摸头上多出来的檀木发簪,是她刚才在街上看了没买的,也不是多贵重的东西,因为是对簪不好只买一根,看了看便放下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买的。
“殿下是有担当之人,这很好呀。”
赵瑾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见她根本就没多在意那两人,便带着她出了深巷,把她送回了春风楼就乘着夜色走了。
陈琬琰感觉好像做了一场梦,桌上只有她用过的一副碗筷,还有许多刚才在夜街上多看几眼没有买的东西,她顺手打开一只漆木盒子,里头躺了一副精致的鎏金花鸟纹银制碗筷。
平錾花纹,鎏金纹饰,通体鱼子纹,碗心及足底各有一朵云勾瓣宝相花,内腹壁饰阔叶折枝大花四株,流云做配华贵富丽。
她怔愣的坐在那儿发呆,只一盏茶的功夫便有小二来敲门,后面跟着宣平侯府的两个府卫,其中一个下午见过,叫孙涪。
孙涪进来先恭敬的朝她行了个礼,又把身后捆了手脚的人往前推了推,道:“少夫人,就是他偷了丹霞姑娘的荷包。”
那人闻言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可怜巴巴的哭诉道:“求夫人开恩,小的要是知道那姑娘那么凶,就是饿死也不敢动她的荷包!”
陈琬琰这才回过神去打量他,这是个瘦小的男人,约莫二十五六岁,一张脸脏兮兮的,青一片紫一片,鼻涕眼泪挂了满脸。
她嘴角抽了抽,问孙涪,“你打的啊?”
孙涪摇头,“属下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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