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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

年富一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叶晚棠燕白洲,讲述了​上一世的循规蹈矩,因为两个男人的爱被算计。先后嫁给了三个男人,成为了他们兄弟情的牺牲品。三个男人都说爱她,可最后却让她屈辱而死。只有那个九千岁给了她一个体面的结束。嫁三次都完璧归赵,还要骂她水性杨花,这也太惨了。重生到三嫁被夫君嫌弃时,“和离,马上和离!”...

主角:叶晚棠燕白洲   更新:2024-05-13 22: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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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晚棠燕白洲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由网络作家“年富一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叶晚棠燕白洲,讲述了​上一世的循规蹈矩,因为两个男人的爱被算计。先后嫁给了三个男人,成为了他们兄弟情的牺牲品。三个男人都说爱她,可最后却让她屈辱而死。只有那个九千岁给了她一个体面的结束。嫁三次都完璧归赵,还要骂她水性杨花,这也太惨了。重生到三嫁被夫君嫌弃时,“和离,马上和离!”...

《精品全篇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精彩片段


和离两字说出来,整个屋子瞬间安静。

燕白洲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双目微眯,眼中射出震怒之色。

“你…说什么?”

叶晚棠深呼吸:“我说我们和离。”

说出来后,叶晚棠整个人都轻松了,可下一秒,她就被燕白洲抓住了衣领。

不过片刻,燕白洲眼底便一片猩红。

“和离?叶晚棠,你有什么资格谈和离?”

和离两个字彻底将燕白洲惹怒:“你当自己还是从前冰清玉洁的姑娘,还当我是从前的我,以为说和离我就怕了?”

叶晚棠自嘲一笑。

“你怎么会怕,是我怕了。”

“你维护差点害死我的苏芷瑶,甚至为了她不惜对我动手,燕白洲,难道到了这个地步,我还要留下来,被你们欺辱,直到被你们逼死吗?”

她重生得太晚,没回到挽回一切的时候,那便只有和离这条路。

“谁逼死你?”

叶晚棠看向了燕白洲的手,那目光烫得他手抖了一下,想起他对叶晚棠一辈子对她好的承诺,一点点放开抓住叶晚棠衣领的手。

“你只需记住,我们不可能和离,永远不可能!”

叶晚棠只觉可笑:“你不想给你的媱媱腾位置?难道还想委屈她做小妾?”

燕白洲刚想反驳他们只是朋友,可想到叶晚棠之前的嘲讽又闭上嘴,死死看着她的眼睛:“叶晚棠,你别找借口,谁给你的勇气说和离?你还想四嫁不成?”

“前脚进宫,后脚就提和离,怎么?见到昱王了,又心生希望了?”

他脸上都是恶意厌烦。

“你觉得昱王还会要你?别做梦了,除了我,没人要你。”

他的眼底满是偏执:“叶晚棠,你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死在燕家,死在我手里!”

“我这里没有和离,只有丧妻!”

燕白洲说完,冷笑一声,下令将叶晚棠禁足,随后甩袖离去。

听风忧心忡忡:“小姐,这次是将二爷彻底得罪了。”

“得罪就得罪了,我还要燕白洲苏芷瑶身败名裂呢。”

她一定会和离,绝对不要被困死在后院。

叶晚棠话音刚落下,外面传来声响。

是听云不小心将鸡汤打翻了。

叶晚棠起身上前,看着地上的鸡汤,再看看面上闪过慌张的听云。

“听到我说的话被吓到了?”

听云勉强一笑:“是啊,二夫人,您怎么忽然说这样的话?”

“你这么关心我?还是想打听了,去你新主子面前邀功?”

叶晚棠面上带着笑,听云却面色大变。

“二夫人,婢子听不懂您说的话,什么新主子……”

“别装傻了,我今日特意留下你,就是知道你会给燕白洲通风报信。”

“我两月没换洗还呕吐之事,只有你们贴身伺候的知道,苏芷瑶会知晓,必然是有人背叛泄露了消息,李嬷嬷,给我查!”

上辈子,最忠心的听风听雨听雪惨死,只有听云帮着算计她‘小产’做假证活下来,船涨水高。

她又怎么可能放过她呢。

听云脸色瞬间惨白。

另一边,燕白洲满脸怒气回到院中,苏芷瑶急忙迎上来。

“白粥,怎么样?”

燕白洲神情恍惚,白粥曾经是叶晚棠的专称,他则称呼她为小书呆,因为叶晚棠总看书。

可他们很久没这么称呼对方了。

“没事,别担心。”燕白洲解释着,语气温柔。

可苏芷瑶却感觉到燕白洲的心不在焉,一看就是再想叶晚棠。

等听到燕白洲说叶晚棠提出和离,而他竟然生气不愿意时,更生气了。

嘴里说恨叶晚棠,结果这么担心她,还不愿意和离!

哼!

苏芷瑶心情越来越差,燕白洲却没注意到她的异常,心中担忧之余,依然愤愤不平。

是,是他误会错怪叶晚棠了,但她也报复苏芷瑶了。

因为她一直咄咄逼人还动手,他才被逼才动手的,结果她气性大得,竟然敢进宫,还说和离。

燕白洲脸色阴沉,目光却忍不住看向了一旁的点心,刚想叶晚棠爱吃果脯,外面忽然传来勇毅的禀告声。

“二爷,昱王来了。”

听到昱王,燕白洲面色一僵,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僵硬下来。

苏芷瑶在一旁歪歪头。

“昱王怎么来了?”

燕白洲紧了紧手:“他是我表兄,来很正常,快去请表兄来书房。”

嘴上这样说,可他脸色却僵硬无比,叶晚棠前脚进宫提离婚,后脚昱王就来了,来得太及时太巧了。

苏芷瑶眼珠转了转,语气兴奋。

“我听过好几次昱王的名字了,但之前他不在京城,还没见过他呢,叶晚棠都能爬他的床,肯定很帅吧,我能不能躲在屏风后偷看一下?”

苏芷瑶大大咧咧说完,好像才看到燕白洲难看的脸色,顿时吐了一下舌头。

“我错了,不该口无遮拦……”

燕白洲脸黑如锅底,却不忍责备,他想让苏芷瑶走,昱王却已经来了。

昱王崔君昱前来,是来和燕白洲品茶的。

“这是南诏那边的茶,有糯米香,你尝尝。”

燕白洲兴致不高,但昱王是办差得了好茶来找他品茶,并不是见了叶晚棠通知前来,让燕白洲不至于失态,但他兴致也不高。

“多谢表兄。”

“你和我客气什么。”

两人闲聊起来,苏芷瑶躲在屏风后偷看。

昱王五官深刻,眉峰如剑,一副俊朗倜傥的温润公子,却满身矜贵,双眸深沉而锐利,充满压迫感,纵使他脸上习惯性带着温和笑意,但那迫人的气场,还是让人不敢直视冒犯。

苏芷瑶看得入迷,不小心撞到了屏风。

“谁?”

燕白洲看了一眼屏风,眼神无奈:“快出来吧。”

苏芷瑶从屏风后出来,眼睛骨碌碌转,看着古灵精怪。

“我……我不是故意的。”

昱王微微一笑:“想来这位便是救了表弟的苏神医了。”

苏芷瑶以前听到神医会开心,但经历了今天的事,却高兴不起来了,有些蔫蔫的摆手。

“我可不是神医,打扰你们了,我这就出去。”

苏芷瑶甩手就要走,走了两步又回身生疏的行了福礼才退下。

昱王看着她的背影,眼底露出笑意。

“倒是古灵精怪。”

燕白洲看着他的笑意,并不想和昱王多谈苏芷瑶。

“还在学规矩呢。”

苏芷瑶出来书房外,自言自语:“果然是天潢贵胄,也怪不得叶晚棠爬床,还要和白粥和离,难道叶晚棠还忘不了他?”

她声音不大,可燕白洲和昱王都是内力高手,听得清清楚楚。

燕白洲面色发黑,对苏芷瑶自然是恼怒的,要是其他人早让人去处置了,可苏芷瑶性格本来就是这样大大咧咧,没有心机。

燕白洲深吸一口气,刚想装作没听到,昱王无意识摸了一下手腕上的伤疤,却主动开口。

“表弟,你们…和离?”

小说《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苏芷瑶却只以为他被骗了,气声道:“白粥,她如今都收买大夫想要堕胎,你怎么不拦着她?”

“瑶瑶!”燕白州闻言就想说话。

叶晚棠突然就笑起来:“燕白州,这就是你说的天真烂漫,医术绝伦?”

她抬头看向门前:“王太医,这新晋的小神医,说您帮我堕胎呢。”

门前站着的王太医脸上铁青:“什么堕胎?这明明是调理身体的药物,你一个女子不懂就别胡言乱语,别将后宅手段耍到老夫面前。”

苏芷瑶也沉下脸,她穿越前是外科大夫,学的是西医,对中医她历来看不上,急救治疗都不行,药见效也慢,是早已因为落后被淘汰的东西,结果这老古董中医大言不惭,还看不起女人?

她似笑非笑:“你懂你用红花调理身体?真是贻笑大方。”

苏芷瑶对电视剧里的红花还挺好奇,来了以后特意仔细看过,绝不会认错,谁不知道红花是打胎不孕必备?

“红花为何不能用来调理身体?”王太医从未被人这般质疑,气的瞪眼:“二夫人脉象并非喜脉,你既然会医,为何误人?”

他很不喜欢苏芷瑶的眼神,高高在上的,看他像看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这种眼神自他进入太医院后就再未有过,哪怕是王公贵族见到他,也会给他三分颜面?

苏芷瑶顿恼:“我的医术得陛下认可,是皇后和公主亲口夸赞过的!”

“她停经两月,且还有恶心呕吐症状,脉搏也是滑脉,你还敢替她狡辩!”

王太医:“谁说停经就是怀孕,停经只是病人郁结于心,血气拥堵,一直脉象虚滑,恶心呕吐也只是她肠胃不适……”

苏芷瑶:“哪有这么巧的事,我看你分明是被叶晚棠收买了,白粥,他们定然早就合伙想要欺瞒于你。”

王太医气的脸都黑了。

叶晚棠突然笑出声:“那我怕是厉害的很,能将满京城的大夫都收买了。”

“听雪,把其他大夫带进来。”

外头刚才被听雪拦着的那些大夫脸色都不好看,这会儿陆续进来,直接站了半个屋子。

他们刚才在外面听到了苏芷瑶的话,此时都是纷纷气愤证明,叶晚棠并非怀孕。

有那不客气的,直接指着苏芷瑶道。

“还神医?我看庸医差不多,连红花药性都不清楚就替人看病!”

看着大夫一个接着一个出现,句句都是替叶晚棠辩解,苏芷瑶脸色变得很是精彩,死死咬着嘴唇面露惊慌。

燕白州也脸色难看的厉害。

“是……瑶瑶误诊……”

“燕白州!”苏芷瑶猛地抬头。

燕白州却知道这种时候再闹下去,毁的只是苏芷瑶的名声,他强行打断她的话说道:“晚棠,这次的事是我误会了,我跟你道歉,只先将这些人送出去……”

“急什么?”

燕白州眼底满是警告:“晚棠,你我夫妻一体,别让燕家闹了笑话。”

叶晚棠顿时笑出声:“二爷这话我就不懂了,苏神医说我怀孕了,我就请大夫来看看而已,怎么就闹了笑话?二爷发哪门子火?”

“哦,也对,这传扬出去,不是毁了苏神医的名声吗……”

“叶晚棠,你闭嘴!”燕白州怒斥。

叶晚棠却半点不惧:“为何要闭嘴?你我成亲三月,未曾同房,她苏芷瑶却说我有孕在身。”

“我今日要是不请人过来,难道就任由你们逼我认下这莫须有的罪名,替你的真爱腾路?”

“要不是我以死相逼,你惧怕陛下对我父亲旧情,我今日怕是就死在了这里。”

她脸上那巴掌印清晰,王太医他们更是想起来时叶晚棠脖颈上的青紫掐痕,还有那几乎嵌进肉里像是利器扎穿的痕迹。

众人都是脸色变幻,忍不住看向燕白州和苏芷瑶。

苏芷瑶对上那些目光,头一次,怕了。

叶晚棠厉色一收,转而红着眼泫然欲泣。

“今日劳烦王太医和诸位大夫了跑这一趟了。”

“二爷当初受伤,太医说有损根本,我实在担心,便想尽办法打听寻到了上好的药材,没想到二爷竟是要我的命。”

“这些药,我也不敢给二爷用了,王太医,这些东西就都交给你们吧,当是今日劳累你们的赔罪。”

王太医喜欢药材,闻言说道:“多谢二夫人割爱。”

叶晚棠摇头:“是我该道谢,连累你们险些被人质疑医术。”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自然看得出来这是夫妻闹了矛盾,且这中间还夹杂着一个苏芷瑶。

他们本不该掺入这种后宅之事,更何况这里是镇国将军府,但得了叶晚棠的药,燕白洲之前的态度让他们不忿,对苏芷瑶那更是鄙视愤懑。

“二夫人又不是大夫,闹笑话的是某位神医。”

小小年纪,眼睛却长在脑门上,看他们的眼神全是轻视,实在是张狂,还插足旁人夫妻之事,未曾婚嫁就住在他人府中,对着燕白州更亲近的过分。

谁也不是傻子。

要是叶晚棠今日没有豁出去请他们过来,那苏芷瑶一句话就毁了人家一辈子。

她存的什么心思,谁看不出来?

想到此,一位大夫忙叮嘱。

“二夫人,这红花虽是一味好药,但绝不可多吃,不止孕妇不能吃,女子经期同样不能吃,否则也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甚至大出血。”

这一眼这一声叮嘱,是明晃晃告诉叶晚棠,别再被苏芷瑶害了。

苏芷瑶脸色更难看。

而叶晚棠怔了一下,从这一句叮嘱中,她好像知道了她上辈子所谓的‘小产’的真相。

她上辈子就栽在这里。

叶晚棠行礼道谢:“多谢诸位,今日连累诸位。”

说完又慎重无声的行礼道歉,今日她利用了他们,将他们牵扯到内宅斗争中,这是他们最避之不及的。

可明知道她利用了他们,他们还是替她说话了。

“二夫人不用客气,就是您请我们来,我们才有机会见识苏神医的医术。”

他们一口一个神医,可话中嘲讽意味十足,苏芷瑶脸上涨的通红,一双眼更是噙着泪。

燕白洲心中揪疼,一时却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咬牙行礼:“方才是瑶瑶一时冲动,才对诸位无礼。”

“瑶瑶,跟王太医他们道个歉。”

苏芷瑶感觉到四周的目光,气红了眼哭声道:“先前我就和二爷说过,我不精于喜脉脉象,我不过就是误诊,为什么要道歉!”

苏芷瑶和其他女子不一样,总说流血也不会流泪,可今日却被逼得红了眼。

燕白洲心疼,忍不住对着叶晚棠:“芷瑶的确和我说过她不擅长,不是她的错……”

叶晚棠沉下脸,骤然发难:“不是她的错,难道是我的错?”

“二爷可从来没说过她不擅长诊脉,而是信誓旦旦告诉我,苏神医绝不会诊错。”

燕白洲一滞。

叶晚棠转向苏芷瑶,眼色森然。

“苏神医不擅长喜脉脉象,为什么还要揽下此事,信誓旦旦说我有喜?”

“你明知道燕白洲为你守身玉如,未曾碰我,却在不擅长喜脉且没弄清楚的情况下,张口便说我怀孕了,要我的命。”

叶晚棠字字泣血,抬手打了苏芷瑶一巴掌。


白老夫人没任何犹豫,便让人去请叶晚棠。

“等等。”

白老夫人叫住下人,想了想,从手腕上取下燕家传家玉镯。

燕家传家手镯,两个儿媳正好一人一只。

大夫人那边早给了,但叶晚棠却一直没有,这次白老夫人下了血本。

“将这给叶晚棠,请她来商议救白洲之事。”

给叶晚棠点好处,承认她身份,也好拿捏她。

白老夫人以为有了玉镯,叶晚棠很快会到来。

没想到叶晚棠依然以身体不好为由拒绝,甚至玉镯都送回来了。

叶晚棠从前希望得到认同,所以想要玉镯,现在她都要和离了,哪里还稀罕。

看到玉镯,她只觉可笑又寒心。

这时候送来玉镯,一看便不安好心。

白老夫人请不到她,青着脸却只能再次前去贤贞院。

她不想走路,可之前为了折磨叶晚棠,她故意说他们武将之家,不许有这等走几步路都坐轿的行为,彻底撤了轿子。

她那时候想的,反正女儿住得近,就专门让叶晚棠多跑几趟伺候她折磨她。

到了今日,却轮到她吃苦了。

到了贤贞院,白老夫人只觉得腿钻心疼,却还得忍着怒气。

“晚棠,你怎么不接玉镯,这之前就该给你的,只是忘了,现在白洲有难,到了咱们一家人齐心协力的时候了。”

成亲后,她第一次这样好声好气和叶晚棠说话。

“之前母亲不是说这玉镯,我这样名声不洁的人不要肖想吗?”

叶晚棠只觉得可笑:“母亲健忘,我却一直记得,更记得我是不配和你们一家的。”

白老夫人僵着脸:“那都是随口说的,你不必当真。”

她加重语气:“晚棠,白洲那边情况非常不妙,你和白洲夫妻一体,他不好,你也好不了,就算不用你嫁妆,你也得出出力。”

白老夫人顿了顿,道出目的:“你去求求昱王吧。”

叶晚棠不想让嫁妆,那便只能用她这个人了。

她眼底都是些嫌弃,甚至恶毒的想,叶晚棠怕就是等着这一刻了。

燕白洲嫌她脏,不愿意碰她,她又是贝戋的,怕早就等不及想男人了。

白老夫人越想越鄙夷。

叶晚棠听得哈哈大笑,果然。

“你还真是没让我失望,这叫什么?狗改不了吃屎吗?”

这是叶晚棠两辈子说过的最脏最粗鄙的话,却依然觉得不够。

白老夫人大怒:“叶晚棠,你怎么说话的!”

“别忘了是谁不计前嫌娶了你,你不想救燕白洲了?他还是不是你夫君?有你这样当妻子的吗?夫君有难,还推三阻四。”

“你说洲儿知道你见死不救,该多伤心。”

“总归你早没了清白,白洲也不愿碰你,再去求昱王一次怎了?你一个失洁的女人,我们能让你做正妻,能留下你命你该感激。”

男人骨子里就是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虽然昱王将叶晚棠这个小贝戋人放出来了,但叶晚棠再去找他,他必然拒绝不了这样的刺激。

“反正当初你也求过昱王,也熟悉了,就不用我脏了嘴再叮嘱。”

白老夫人暗示叶晚棠之前也爬过昱王床。

话语里的刻薄,更是显露无疑。

叶晚棠知道白老夫人不要脸,却没想到她会这样不要脸。

叶晚棠怒极,毫不犹豫将抬起的茶盏砸向白老夫人。

“我还嫌你脏了我的耳!”

白老夫人被砸得直接跳了起来:“叶晚棠你找死!”

“是你找死!”叶晚棠上前,狠狠将白老夫人推在椅子上,捡起桌上茶盏碎片,锋利的断面抵在白老夫人脖颈上。

“当初爬床的真相如何,你再清楚不过。”

白老夫人没想到叶晚棠会说出这样的话,眼底闪过一丝心虚,却矢口否认。

“什么真相,那么多人都看到了……等等,你别动手!”

叶晚棠加重力道,碎片立刻划破皮肤,一瞬间便出了血。

白老夫人没想到叶晚棠竟然来真的,眼底闪过一丝恐惧。

“叶晚棠你想干什么,还不快放手。”

“这话该我问你,你想干什么?每次燕白洲有难,你就只能想到用儿媳妇嫁妆,将儿媳妇送到别的男人床上这种办法吗?”

想到被白老夫人毁掉的一生,叶晚棠眼睛渐渐发红,手下越来越用力:“你这么喜欢这一招,为什么不自己亲自上阵?”

白老夫人惊怒交加,声音都抖了。

“疼……叶晚棠你快放开我,杀了我你也完了,来人,快来人。”

可惜她的人都被听雪拦住了。

叶晚棠看着她恐惧的样子:“完了就完了,我忽然觉得直接杀了你也不错。”

白老夫人看着叶晚棠眼底的杀气,看到她抬起碎片狠狠划向脖颈,面色大变,尖叫一声。

“不要!”

叶晚棠鼻尖闻到异味,低头一看才发现竟然是白老夫人失禁了。

叶晚棠看着白老夫人恐惧的模样,嗤笑了一声:“白氏,敢再折辱算计我,我把你送到昱王床上,让人看看你姨母侄子乱论的大戏。”

白老夫人摸着脖子,发现伤口不深,偏自己失禁了,丢人的她本来还想找回场子,刚想找碎片,听闻面色大变。

“你敢!”

“你大可试试,看我敢不敢。”

叶晚棠把玩着碎片:“你如此辱我,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不行,绝对不行!叶晚棠,昱王可是我侄子,还是我未来女婿!”

昱王正妃定下的是燕白洲的妹妹,燕白微。

“你现在知道昱王是你未来女婿,那你还打我的主意!轮到你了,你就有道德底线了?”

白老夫人一句话脱口而出:“你凭什么和我比!”

一句话,彻底惹怒叶晚棠:“我是不能和你比,我没有你这么不要脸,想美人计救燕白洲是吧,我给你打扮打扮,现在就送你去。”

叶晚棠拉住白老夫人的衣领子就走,白老夫人大急,死死保护一旁的柱子。

“住手,你住手!”吓得声音都变了。

叶晚棠低头,表情阴森:“你不想救燕白洲了?他还是不是你亲生儿子?有你这样当母亲的吗?儿子有难,还推三阻四!”

“你说燕白洲知道你见死不救,该多伤心。”

竟是将她的话,一字不漏还给了白老夫人。

白老夫人面色涨成了猪肝色,叶晚棠却还在往她伤口上撒盐。

“你见死不救燕白洲伤心,但想想救了,他也该伤心,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自己是老母亲献身才救出来的事实。”

“到时候世人该怎么看燕白洲?一个大男人,打败仗靠未婚妻献身救,为了一个女人色令智晕闯了祸,又靠老母亲献身相救,如此窝囊,怕是没有脸存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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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王从小没了母亲,好在还有个姐姐,姐姐很关照他,对他要求很严,万事做到尽善尽美。

“不要让姐姐和天上的娘和父皇失望,你要做最优秀的皇子。”

这句话是姐姐的口头禅。

姐姐对他很好,好到牺牲自己的一切,他很多机会都是姐姐帮忙争取的。

这一份沉重的爱,让他从小就懂事听话,对自己要求也很高,幼时练字练不好时,他自责难受,偷偷躲着哭,被养在宫里的叶晚棠看到,还哄过她。

那时候的叶晚棠善良美好,给他安慰,给他吹写毛笔写疼的手,帮他擦泪,帮他拍背安慰他。

明明比他还小,却那样懂事。

叶晚棠的出现,对他来说,和她的名字一样,就是甜甜的糖。

让在他枯燥的宫中生活,多了一抹甜意。

在他心中,她是最美好最纯洁的,她是和所有女子都不一样的。

可后来,她却爬了他的床。

那时候他没有丝毫喜意,他只觉得愤怒失望,只觉心中的净土被污染。

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心上人失格。

偏偏事后叶晚棠还不承认,还不愿意他碰她,她的出尔反尔,她的作态,让他越发恨越发失望。

他是恨她的,可今日接到他的求助,他又不自觉担心,不顾一切前来。

虽然他确实也是想看她后悔的模样。

结果她没有后悔,还敢如此对他,侮辱他和燕白洲的兄弟情。

他从不知道,她竟然是那般看待他们兄弟情的。

她根本不懂,他当初放弃她时多挣扎痛苦。

她是他长那么大,唯一喜欢到骨子里,不想放弃的存在。

若非她只喜欢燕白洲,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将她夺过来。

她却以为他放弃得容易。

她甚至恨他了,比起之前,叶晚棠又变了。

“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不,不止伶牙俐齿,她看他的眼神,除了冷漠便只有恨和鄙夷。

可从前不是这样的。

就算她喜欢的人是燕白洲,可看他的眼神也是温暖的,就像看哥哥一般,便是后来进了昱王府,也没有这样无情。

他有时候都恨她的多情,明明成了她侧妃,却不能全心全意只看他,还一直惦念着其他男人。

心系燕白洲,为他要死要活守身如玉不提,便是那第一任未婚夫许熙,她也挂念着。

可现在不止对他冷漠,提起燕白洲,也一样鄙夷。

叶晚棠她到底怎么了?

不知为何,昱王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

昱王胡思乱想着熬了一夜,才被他特意甩开的人找到,护送他离开。

他本想教训叶晚棠,可总感觉心神不宁,且也不占理,最后只让人警告一番白老夫人。

白老夫人没想到昱王人来了,却没得到好结果,还被警告了一番,憋屈不已。

闹了一晚,不尽人意,白老夫人看着都老了好几岁。

集福堂的动静,全是叶晚棠的反击。

但这还不够。

“虽然反击了,但难消心头之恨。”

叶晚棠眼睛带着血丝:“我警告过她,她却还敢算计,我就全还到他儿子头上。”

这两天,她没施救,为了自己倒也没落井下石。

但观察到现在,金吾卫好像不会动她,那她便也不客气了。

“听风,取五万两银票。”

听雪一听急了:“小姐,老夫人都那么对你了,你还听她的?”

她很不甘心,燕白洲根本不值得救,不如让他和苏芷瑶永远关在金吾卫。

“就是她那么对我了,我才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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