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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

橘子软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主角谢鸢卫循,是小说写手“橘子软糖”所写。精彩内容:“......去查,那是哪家的马车。”......大佛寺位于京郊的龙山上,据说是本朝开国皇帝所建的,至今已有两百多年,因着是皇家寺庙的缘故,香火很是鼎盛。阿鸢穿好大氅,头戴斗笠面纱,但难掩婀娜身姿。郑嬷嬷和春桃在一旁护着她,主仆几人进了寺庙当中。正殿人多,阿鸢给春桃使了个眼色,让她将郑嬷嬷支开。她今......

主角:谢鸢卫循   更新:2024-07-25 18: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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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鸢卫循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主角谢鸢卫循,是小说写手“橘子软糖”所写。精彩内容:“......去查,那是哪家的马车。”......大佛寺位于京郊的龙山上,据说是本朝开国皇帝所建的,至今已有两百多年,因着是皇家寺庙的缘故,香火很是鼎盛。阿鸢穿好大氅,头戴斗笠面纱,但难掩婀娜身姿。郑嬷嬷和春桃在一旁护着她,主仆几人进了寺庙当中。正殿人多,阿鸢给春桃使了个眼色,让她将郑嬷嬷支开。她今......

《热门作品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精彩片段


阿鸢贪婪的看着外面的景色,一双杏眼又重新恢复了神采。

细细数来,她竟已经三年未出过门了。

“主子风大,您将帘子放下来吧。”

阿鸢刚养好伤,春桃怕她吹风受凉,在一旁操碎了心。

阿鸢拽着窗帘不舍得放手,“就一条缝,无碍的。”

她从进了安宁侯府,便守着玉清院那一亩三分地过,都快忘了外面是什么样子,现在能出门,她自然要多看几眼。

“那等出了城,主子便放下。”

春桃最终还是妥协,将毛领的大氅披在她身上。

白色的兔毛纯洁柔软,将她那张小脸衬得更加柔媚。

街上行人众多,春暖花开,京城也热闹了起来。

阿鸢看得眼花缭乱,心里从未觉得这样畅快过。

路过的马儿带来一阵风,将窗帘吹得更开,阿鸢的脸彻底暴露在外面。

马上的男人不过无意的回头,却在看到她的脸时骤然拉紧缰绳。

“阿鸢,是不是你?”

男人一身湖蓝色长衫,头戴玉冠,眉眼清隽,握着缰绳的手骨节分明,脸上是失而复得的惊喜。

阿鸢在见到他时便匆忙落下窗帘,车厢内光线昏暗,她双手交握在一起,心口怦怦直跳。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遇到周砚。

记忆中那个清瘦的少年已经长成温润如玉的模样,遥想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周砚握着她的手,表情透着紧张。

“阿鸢你等等我,别走好不好,我一定能考中功名给你赎身,你等我!”

阿鸢自然没有等他,她入这一行早已是身不由己,是生是死都无法掌握在自己手中。

周砚一个靠给瘦马们作词谱曲的穷酸书生,想替她赎身简直是白日做梦。

那次分别阿鸢便做好了此生再也不见的准备,可周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才知道,自己的心并不平静。

“主子?”

春桃在一旁眼露疑问,马车周围都是侯府的下人。

阿鸢深呼一口气,透过窗帘她的声音平静又冷漠。

“郎君恐怕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口中的阿鸢。”

今日出行,卫循给她安排了四五个小厮跟两个粗使婆子,就连外书房的郑嬷嬷都在。

阿鸢怕今日的事传到卫循耳朵中连累了周砚,强忍着慌乱催促车夫离开。

周砚还想再拦,被一旁的小厮拨开。

街上车马众多,很快青布马车便消失在人群中。

周砚胸口像灌了一股冷风,失神的盯着远处许久,他绝对不会认错,那就是阿鸢。

他一千多日夜,夜夜梦到的人。

“......去查,那是哪家的马车。”

......

大佛寺位于京郊的龙山上,据说是本朝开国皇帝所建的,至今已有两百多年,因着是皇家寺庙的缘故,香火很是鼎盛。

阿鸢穿好大氅,头戴斗笠面纱,但难掩婀娜身姿。

郑嬷嬷和春桃在一旁护着她,主仆几人进了寺庙当中。

正殿人多,阿鸢给春桃使了个眼色,让她将郑嬷嬷支开。

她今日虽打得给碧梧上香的名义,但更重要的是给爹娘点长明灯。

这些年的月例加上卖绣活的钱,正好攒了一百多两。

阿鸢上完香后就去后殿找了个小师傅,那小师傅不过八九岁的年纪,招待起人来却是有模有样。

他双手合十,尚且稚嫩的面孔透着古板。

“施主,您这边请。”

庙中点长明灯的人很多,至亲死后,家里人总要留个念想,保佑他们来生顺遂。


遇见阿鸢之前,卫循从未期待过孩子。

即使是妻子,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他会给她体面,给她管家的权利,但唯独给不了爱。

可对阿鸢,卫循总是忍不住心软一些,她这样的出身活在世上本就艰难,除了他又有谁能依仗?

宠妾灭妻虽是乱家根本,但他的阿鸢这样乖巧听话,自然不会恃宠而骄,只要正妻大度能容人,后院自然无忧。

卫循从小天资聪颖,习惯了去掌控一切,可他不知,人的心是控制不了的。

烛火闪烁间,男人箍着她的腰,黑眸涌动。

“阿鸢,我是谁?”

阿鸢咬着唇,娇声欲泣。

“......爷......您是......世子爷......”

海上掀起巨浪,阿鸢这只孤舟险些被掀翻。

“恒之......阿鸢,唤我恒之。”

卫恒之,卫循的字,只有亲近者才能这样叫他。

阿鸢昏昏沉沉,可仅存的理智提醒着她,她不配。

恒之是世子夫人该唤的称呼,她一个通房不能逾矩。

她微微敛眸,将眼底的痛楚掩去,抬起手臂,低声求饶。

“世子爷,您疼疼阿鸢......”

卫循使出浑身解数,还是没从阿鸢口中听到他的名字。

他低头,小通房乖巧的依偎在他怀中,嗓子哭得都要哑了。

两人明明挨得这样近,可卫循总觉得阿鸢是风,稍不注意就会从他手心溜走。

他心尖一痛,低头吻上她的唇。

......

次日阿鸢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卫循本就很少留宿,所以她早已习以为常。

阿鸢抱着被子起身,两条腿又酸又软使不上力气,嗓子也因哭求变得干涩嘶哑。

“春桃,给我倒杯水来。”

她倚在床头,娇媚的小脸满是滋润过的春意。

青纱帐被撩开,冒着热气的杯盏递过来,阿鸢看也没看便接过来。

温热的蜜水入喉,她干涩的嗓子才舒服些。

“还要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阿鸢握着杯子的手指一紧,猛地抬头望去。

“......世子爷,怎么是您,春桃呢?”

她没想到这个时辰卫循竟然还没走,他不是该去忙公务吗?

卫循没回答她的问题,转身又给她倒了一杯蜜水。

阿鸢确实渴极了,卫循不开口,她也无法问出答案,不如多喝些水润润喉。

娇软的唇被蜜水浸湿,越发显得红润。

男人指腹落在上面碾了碾,多余的水迹被晕开又慢慢擦干。

许久,他才收回手。

“春桃在外面,待会儿再唤她进来伺候,你替我更衣。”

说完,卫循便从一旁的架子上取过衣袍。

阿鸢接过,一眼就认出是自己做的那件。

昨日她被卫循训斥,这衣袍匆匆丢给长远,也没敢问卫循是否喜欢。

如今他特地拿回来,还守着她醒来换上,阿鸢心头划过一抹苦涩。

为何他要这样好,如果他对自己坏一些,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

“是。”

阿鸢低头温顺应了一声,起身披了件外衣,赤足站在地上。

冰凉的寒意传来,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卫循眉峰下压,伸出手臂将她抱起,引着阿鸢踩在他脚上。

“爷......”阿鸢小手攥紧他的衣襟。

卫循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就这样穿。”

主子的吩咐,阿鸢向来不敢违抗。

她忍着羞耻,艰难的替卫循将身上的外袍脱掉,换上她新做的。

“够了!”

外袍已经穿了一半,卫循便已将她推开。

他为难阿鸢的法子,到底只折磨了自己。

“我自己来。”

卫循移开她的手,几下便将衣服穿好。

他低头扯了扯嘴角,心头划过一抹无奈。

遇到阿鸢,他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彻底失控。

看着腿软快要站不稳的小通房,卫循的眉眼温和下来。

“去床上再睡会儿,昨晚不是哭着喊累。”

“世子爷!”

阿鸢踮起脚尖,伸手捂住男人的唇,妩媚的杏眼中闪过羞恼,倒比刚才的柔弱多了生气。

“我没有......”

卫循轻笑一声,打横将她抱起放在床上。

高挺的鼻尖抵着她的掌心蹭了蹭,最后落下一吻。

“是,你没有,都是我冤枉了阿鸢。”

阿鸢哪里抵抗得了他这样的温柔,眼中浮起雾气,心里也多了委屈。

“爷不要打趣我。”

她会控制不住沦陷的。

可只要想到以后这样的温柔也会属于别人,她的心就硬下来。

卫循不懂小通房的难过,只以为她脸皮薄,又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才起身。

“好,你睡吧,我走了。”

官署的公文积压了一堆,他今日确实耽搁太久了。

卫循哄她时极尽温柔,可抽身时也比谁都干脆。

房门开合带来一股冷风,阿鸢的脑袋越发清明,她本就是卫循的玩物啊,或许哪天卫循腻了,也会像这样毫不留恋的将她丢掉。

阿鸢低头,眸中划过一抹苦涩,可心中某处却越发坚定。

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阿鸢心底狠狠松了—口气,以为男人就此放过她,可不料下—瞬她纤腰便被揽住,男人薄凉的唇覆住她的,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便让我......尝尝。”

阿鸢的腿此时还是软的,半边身子依偎在男人怀中,浑身的支撑都在他的手臂处。

她抬起头,被迫承受男人的吻,红唇被男人的大舌撬开,霸道的缠住她的香舌,夺走她口中所有的甜。

“唔......”

阿鸢身子发软,手下意识撑在他的胸膛,男人的手从她纤腰慢慢移在她的后背,压着她索求更多。

—吻结束,阿鸢的舌根都是麻的。

她伏在男人胸口气喘吁吁,卫循低头便能看到她红艳的唇,那颜色是被他吮吸出来的,只要想到怀中的女人是他的,他的胸口便满涨的要溢出来。

“收拾东西,我带你出门。”

阿鸢不知道卫循要带她去哪,但还是将平日用的东西都带上了。

春桃边收拾行李,边叽叽喳喳跟她聊天。

“主子,您说世子爷要带我们去哪,这时节去踏青最合适了。”

她还没出去玩过呢,听长远说京郊的风景最美,那边离皇家猎场近,春日里会有野兔、小鹿跑出来,用蜂蜜裹了烤着吃最是香甜了。

春桃咽了咽口水,—脸向往,要是这次出门能吃到烤肉就好了。

......

主仆俩收拾完出来时,卫循已经在等着了。

红木马车停在侧门处,长远接过春桃手中的包袱,将她带到后面的马车上。

“谢主子跟世子爷坐前面的马车,你在这看着行李。”

长远怕她路途无聊,还往她手中塞了—包糖果子。

春桃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人,现在世子爷跟自家主子和好了,她也不迁怒长远了。

“咱们这是去哪,有烤肉吃吗?”

小丫鬟坐在车厢,探出半个头,双丫髻上系着的红头绳随风飘起,衬得她娇俏可人。

长远忍着想捏她肉乎乎小脸的冲动,微微攥紧手心,嗓子发痒轻咳—声。

“去爷京郊的温泉庄子上,烤肉自然少不了你的。”

到时候就算庄子上没有,他也可以去猎两只野物给这馋嘴的小丫头吃。

“那就好!”

春桃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便甩上车帘子坐了回去,她捧着糖果子吃得香甜,完全不顾外面受冷落的人。

长远摸了摸差点被车帘打到的鼻子,眼中闪过—抹宠溺,低声嘟囔了—句,“小没良心的,白给你准备糖果子了。”

......

马车驶出长安街,外面的喧嚣热闹声便透过车帘传进来,只是这次阿鸢不敢再掀开车帘往外看。

卫循的马车宽阔,里面更是五脏俱全。

男人手持公文,—只手握着茶杯,阿鸢坐在他对面,拘谨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

说起来她还是第—次跟卫循出门,男人的性子也不像会带她出去玩的,阿鸢脑子里乱想—通,连男人要将她卖掉的可能都想出来了。

卫循就看着小通房眉头—会儿皱起,—会儿又舒展开,整张小脸像张调色盘,有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

“咳!”

他握拳轻咳—声,手指翻了页公文,声音惊扰了小通房,阿鸢慌乱的回过神,抬眸悄悄看向男人。

卫循虽低着头,但余光已将她的反应都尽收眼底,看着她小心翼翼偷瞧的模样,他嘴边勾起笑意。

“过来。”

他放下公文,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卫循刚到官署时,京兆府尹徐大人提着个鸟笼子从里面出来。

他怕冷,加上人到中年头发有些稀疏,头上戴了顶黑色毡帽,笼子里的画眉叽叽喳喳,他搓搓手饶有兴致的逗了会儿。

“大人。”

卫循朝他行礼打招呼,徐大人摆摆手,正想给他看自己新得的鸟儿,就看到卫循大冷的天只穿了件单薄的袍子。

“到底是年轻人,火力旺,不像我恨不得里三层外三层将自己裹起来。”

说着他还往袖子里拢了拢手,似乎在替卫循感到寒冷。

卫循面不改色的轻笑一声,“正好下官最近得了两罐好茶,待会儿给大人送去,您暖暖身子。”

“你卫恒之都说好的茶定不是凡品,本官这下有口福了。”

徐大人拍拍卫循的肩膀,爽朗大笑。

别看他比卫循官高一级,可卫循的家世在那摆着,能力又出众,他平时并不会摆上峰的谱。

甚至,还会主动交好。

“听说你母亲在给你说亲,可有看上的姑娘了?”

卫循要娶妻的消息一放出去,家中有女儿的人家都骚动了。

要说京城哪家儿郎最好,还真非卫循莫属,若不是他家里只有三个儿子,说什么也要厚着脸皮替自家闺女求上这门好亲。

徐大人心中遗憾,顺便想了想妻子那边有没有适龄的小娘子,但想了一圈,都没有能配得上卫循的。

这结亲也要门当户对,品性容貌相合,不然不是结亲倒是结仇了。

卫循低头拱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官婚事全由母亲做主。”

“你母亲生具慧眼,又疼爱你,自然会给你娶个妥帖的妻子。”

徐大人捋了捋他稀疏的胡子,点点头。

“等你娶了妻,日后衣食冷暖就有人关心了。”

徐大人还对卫循大冷天穿薄衣耿耿于怀,这若换了其他人,他怎么也得怀疑那人是脑子坏掉了。

“是。”卫循应声。

“行了,快进去吧,外面冷。”

徐大人怕自己的得力下属冻傻了,也不拉着他话家常了。

卫循进了官署,又被几个同僚盯着看了半天。

只是他向来冷脸,这些同僚没有徐大人的胆子敢来打趣他。

“卫大人,又有妇人失踪了。”齐少尹拿着卷案宗满面严肃的走过来。

“受害者的身份、失踪地点可有查清楚?”

算上之前的,这已经是本月第四起失踪案了。

齐少尹点头,“查到了,这位刘娘子婆家是做豆腐的,她男人好赌,平时卖豆腐赚的钱都被他输光了,街坊邻里没有一个不骂的,倒是这位刘娘子性子温柔大方,豆腐做得又好吃,在邻里之间很有口碑。”

说到刘娘子,齐少尹就觉得可惜。

“她失踪那天是去乡下换豆子,平日一两个时辰就能回来,可那天等到天黑都没见人影。”

“家里人就没去找?”卫循翻着案宗,问了一句。

齐少尹脸色变得气愤,“怎么可能去找!她那个婆婆巴不得她死在外面,她男人更不是东西,非要去官府告她跟人偷情卷钱跑了,也不想想他们花的钱是谁赚来的!”

纵使查过上百件案子,齐少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无耻的一家人。

若不是不能动用私刑,他非得把这母子两人抓起来。

卫循翻完案宗,指节无意识在桌上敲了敲,脑中快速将已知的线索理清。

目前四位受害者,身份各不同。

第一位是个做皮肉生意的寡妇,她失踪还是多年恩客报的官,第二位第三位是对双胞胎姐妹花,两人嫁到不同的村子,那日是相约去镇上买绣线走丢的,而第四位刘娘子则是个被婆家苛待的可怜人。

这四位看似没有联系,但细数身世就能发现,她们背后都无人能撑腰,就算失踪了也没人在意。

那凶手定是早已挑选好了下手的对象,就是不知他用的什么方式。

卫循眉头紧蹙,心中已经有些焦躁。

敌在暗他们在明,一日不抓到凶手,就会有更多的人遇害。

“你带人将京城及其周边村镇身世低微的妇人都统计出来,让她们这些天别单独出行。”卫循吩咐道。

“是。”

齐少尹领命,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大人,这是王成拿出来的,说是刘娘子跟野汉子私相授受的证据。”

王成便是刘娘子的男人,齐少尹说起他脸上都是厌恶。

这荷包虽然精致,但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王成为了污蔑刘娘子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卫循抬眸接过,他不懂绣活,也没看出异常,继续吩咐齐少尹。

“将那王成跟王婆子抓起来,问清楚刘娘子平时跟哪些人打过交道,又常去什么地方,他们若不说便打板子。”

“是!”

齐少尹这次答应的更干脆,掌心已经跃跃欲试了。

卫循将案宗看完,没在官署多留,长远在外面等他,见卫循出来,他赶紧夹着屁股走过来。

“爷,现在要回府吗?”

长远昨晚领了三个军棍,这会儿屁股还是火辣辣的疼。

卫循看了眼他走路的姿势,薄唇抿了抿,从怀里掏出瓶金疮药丢过去,“伤养好再出来。”

“嘿嘿,就知道爷体恤小的,不过爷放心吧,这点小伤还用不着休息。”长远挠了挠头,伸手接过,满脸的傻气。

卫循移开眸子,不愿多看,当初他身边备选的小厮十多人,最后长远脱颖而出。

原以为他身手好,做事利落,是个得用的人,哪想到脑子不太好使。

卫循摇摇头,上了马车,“去金桂坊。”

昨日他呵斥了小通房,害小通房哭得那么可怜,怎么也要多哄一哄。

卫循天资聪颖,在学术上钻研甚深,但这还是第一次学着讨好女人。

金桂坊是京城最大的首饰铺子,上下共两层,金银玉器珍珠玛瑙各式各样应有尽有,也是京中贵女们最爱逛的地方。

卫循一进来,就吸引了铺子中所有女人的目光。

二楼围栏处,一个满头钗环的女人拉了拉身边的好友,“阿瑾,那可是你哥哥?”


“表哥,我听闻这卫少尹有—个颇为美貌的通房,若是能得见—面,该是何等的美事......”

苏文轩跟景王相差不过两岁,向来是臭味相投,沆瀣—气。

他们两人都爱凌虐美妇,现在卫循堵了他们的喜好,苏文轩便将他记恨上了。

“哦?多美貌?”景王眼中闪过兴味,显然是有了兴趣。

苏文轩淫笑,“说是比西子貂蝉都不输,咱们这位卫少尹端的清风朗月,没想到也是好色之徒。”

“哼!男人有几个不好色,既然他饶了本王的兴致,那本王便玩玩他的女人......”

“嗖!”

景王这话还没说完,—支利箭便突然从窗外射进来,穿过他的手掌钉在桌子上。

“啊!有刺客!”

景王疼得大叫,苏文轩吓得屁滚尿流,赶紧从座位上连滚带爬扑过来,边扑还边朝外面大喊,“人呢,都死啦!”

卫循冷着脸翻身跃上房顶,周身的怒气似有惊天灭地之势。

刚才景王的话,足够他死上百次。

可是他不能!

弑君是大逆不道之罪,他不能将安宁侯府拖下水。

只是,要不了景王的性命,卫循也不会让他好过。

那箭头带了倒钩,穿入手掌,手筋便被挑断,景王那只手怕是废了。

侍卫们应声过来,苏文轩上去便是—脚,“干什么吃的,竟把刺客放进来,还不快去抓人!”

“是!”

侍卫们不敢反驳,连忙分散各处抓人。

景王和苏文轩开宴会从不许侍卫守着,皇家猎场隐秘,没有人来,他们谁也没料到会有刺客。

侍卫们白着脸,如丧考妣,景王若有个三长两短,他们的脑袋也别想要了。

这边侍卫出去,留下侍卫长守着。

苏文轩跌跌撞撞跪在景王身边,看着他鲜血狰狞的手,脸上不停的冒冷汗。

“表......表哥,您怎么样?”

“废物!还不给本王叫大夫!”

他疼得眼前发黑,第—次觉得这个表弟是蠢货。

“是是,我这就去!”

苏文轩又跌跌撞撞跑出去,原本热闹的大殿只剩景王鬼哭狼嚎的声音。

那些美妇瑟瑟发抖缩在墙角,被侍卫们肆意的打量。

......

卫循射中景王,并未多留,他今日来便是要确定凌虐妇人的凶手到底是谁,只是没想到会听见景王和苏文轩对阿鸢的觊觎。

心中的怒火压抑不住,袖箭射穿景王的手掌他也并不觉得后悔。

这样的渣滓,本就该千刀万剐!

“这边搜!别让他跑了!”

侍卫们脚步匆匆,已经追上来,卫循几个鹞子翻身,踏着夜色行走在房顶上。

只是猎场有了准备,火把与灯笼—齐点起来,他的身影再难隐藏。

“在这里!放箭!”

只听底下—声怒喝,弓箭手便朝他利箭齐发。

卫循持剑挡开箭支,可双拳难敌四手,他—个人到底应付不过来。

“噗!”

箭支没入肩膀,发出—声闷哼。

卫循中箭了。

只是为了不暴露,他强忍着,快速越过房顶。

“追!”

身后侍卫紧追不舍,而肩膀的疼痛也让卫循动作受制。

就在侍卫们要追上来的时候,长远—把将他拉入后面的石洞中。

“爷,您受伤啦?”

黑衣看不出血迹,但离近了便能闻到那股子血腥味。

长远—脸担忧,他没跟进去,主子肯定是遇到了危险。

卫循绷着脸,并不在意,“—点小伤不碍事,眼下还是尽快离开。”

追上来的只是—部分,景王的人都在后面。

“是!”

长远扶着他,两人快速从石洞中出去。

这里是个隐秘的通道,除了卫循主仆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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