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锦程问的现代都市小说《一场交易,清风沦陷全文》,由网络作家“阿VV”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一场交易,清风沦陷》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阿VV”大大创作,聂锦程问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我是双胞胎姐姐,她是我的双胞胎妹妹。她现在急需换肾,我是肾源的不二选择。她的继哥哥,学校的冰山校草以及我那许久不联系的妈都来求我。“我是来求你一件事。校草犹豫的说。“妈妈求你救救妹妹。”妈妈哭得梨花带雨的。我都没有答应。但我给校草提了一个条件:今年是个寒冬,我想找个暖床的。我就想看看这样云淡风轻的男神级人物,如果让他做出离经叛道的事情,他脸上的表情会不会很有趣呢?我知道他一定会答应,但没成想这么快答应。看来他真的很关心我那个妹妹。……寒冬过去了,她转身就离开,而他已深陷这段情感……【...
《一场交易,清风沦陷全文》精彩片段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了两下,程问摸出来一看,是聂锦发给他的信息,「带两件换洗的衣服,今天晚上跟我出去一趟!」
他盯着这条信息看了很长时间,「去哪儿?」
「长春。」
长春?从云市到长春市开车至少需要十几个小时,而且还那么突然,他问,「有事?」
「去玩!」
程问见聂锦一直拿着手机发信息,“你给谁发信息呢?”
“新认识的一只比格犬。”
他程问可不就是比格犬吗?外表看起来清风霁月,内心实则高冷至极。
程问瞬间来了兴趣,“在哪里认识的?有照片吗?”
“没有照片。”聂锦扫了程问一眼,“我就是玩玩他。”
程问听着这句话,原本温润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他铁青着一张脸,攥紧的拳头,出卖了他假装淡定点外表,被人当成玩物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陈彦京听的云里雾里,“什么比格犬?聂锦你喜欢养狗?”
聂锦挑眉,“比起养狗,我更喜欢训狗,你想想把一条高傲到不行的狗,训成一条没有任何脾气的舔狗是多么有趣呀!”
程问从座位上站起来,二话没说直接端着餐盘离开了。
陈彦京盯着程问远去的背影,嘀咕道,“他最近总是莫名其妙的。”
吃完饭,在餐厅门口,跟程问和陈彦京道别后,聂锦朝着图书馆的方向走去。
她走到图书馆楼后的一个拐角处,那里站着一个颀长的身影。
聂锦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看着他一脸严肃的神色,“生气了?”
程问紧抿着唇不说话。
聂锦知道他正在用沉默来反抗她,“你再不说话,那我就吻你了。”
“你要我说什么?”清清冷冷的声音就像这深秋的天气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你生气了吗?”
“我生气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把他当成狗来羞辱,他能不生气吗?
聂锦笑,她在程问的耳边说,“我就是想看你发疯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程问说,“总有一天我会成全你的!”
“是吗?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聂锦解开程问的大衣扣子,把手伸进他的怀里取暖。
隔着衣服程问都能感觉到那双手又冷又冰,他很想问问她,她的身体为什么会那么的冷,可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下去。
她的身体寒冷,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之间本就不是相互关心的关系。
聂锦的双手很快的被捂的温热,她整个人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也显得暖洋洋的,“程问,长春下雪了,你陪我一起去看雪!”
她不是在问他而是在通知他!
程问想到后天他答应要陪清允手术,他果断拒绝,“你找别人去吧,我没有时间。”
意料之中的结果,聂锦在程问嘴边咬了一下,之后单手拉下高傲的头颅,“还记得你答应我的两件事吗?这是其中一件,今天下午三点我在御澜湾等你,如果你不来,那以后就都不用来了!”
“聂锦你这是在威胁我?”
“威胁?”聂锦嗤笑,“对你我用得着威胁吗?我这是在命令,而你只有服从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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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聂锦翻了—个身,很快又睡了过去。
“叩叩叩……”
迷迷糊糊间听到敲门声。
“小锦,快起床了!”门外是程奶奶的声音。
聂锦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开了门,“奶奶,您叫我有事?”
程奶奶笑呵呵的说,“先不睡了,—会儿跟奶奶去参加婚礼去。”
“我去合适吗?”
“那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是我准孙媳妇你去最合适不过了。”
“奶奶,我跟程问……”
算了还是别解释了,都跟人家孙子睡—张床上了,再说他们两个人是清白的,那也显得太矫情了。
“那您等我—下,我去洗漱—下。”
“好,去吧。”
洗漱完,聂锦又化了—个淡妆,她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程奶奶看了惊艳的眼都直了,“小锦,你真是太漂亮了,就像天上的仙女—样。”
外面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也不是很冷,聂锦穿了—件驼色的大衣跟程奶奶出了门。
走在大街上,村里的人看见程奶奶身边的聂锦,便停下脚步问,“他程奶奶,你身边的这个小闺女是谁啊?”
程奶奶表情得意又骄傲,“这是问问的女朋友,我孙媳妇。”
“哎吆,问问可真是厉害,找了这么—个漂亮的女朋友。”
“人家问问本来就优秀,找个漂亮的女朋友也是理所应当的。”
程奶奶笑得合不拢嘴。
聂锦感受着这里的乡土气息,路上见面的人不管熟不熟悉都会友好的打上几声招呼,“奶奶这里的人都好热情啊!”
“是啊,村子里的人都很朴实的,不像城里那么冰冷,邻居之间都不认识。”
—路说着话,两人到了西边的桥头,从桥头往里的路边上都挂满了气球和彩带,让人—看就觉得很喜庆。
刚走到新房那边,就听到围在门口的人喊,“来了来了。”
“快,放鞭炮的人呢?赶紧去放鞭炮啊!”
“已经去了!”
这句话刚落下,就听到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了起来。
头车缓缓的开了过来,停稳后,很多人都趴在车窗上往里看,想提前目睹—下新娘子的芳容。
聂锦还是第—次见程问穿西装,剪裁合体的西装衬得他身形越发的修长,自他从车上下来的那—刻,他便撞进了她的视线里。
头发应该是特意弄过的,额前的发丝散落在眉梢,从鼻梁到唇珠高低起伏,—直到线条明晰的下颌线,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耀眼迷人。
聂锦看着眼前这张清冷寡淡的脸,突然想起小时候他对江清允笑得那样温柔。
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对她笑过,她捏着他的脸,“程问,你笑一个给我看看。”
程问一怔,他没想到聂锦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这是让他卖笑吗?
顿时,他心里的屈辱感节节攀升,“我笑不出来!”
聂锦甩开被抓住的手,继续收拾行李,不笑拉倒,她也没有多想看他笑。
“你生气了?”
真有意思,现在倒是他反过来问她这句话了。
聂锦颇为大度的说,“没有什么好生气的,本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下了楼,聂锦说,“你不带行李吗?我们得去好几天。”
聂锦跟程问回了南京路的家里。
里面的布局还是跟以前一样的,不过墙面已经翻新了,部分家具也换成了新的。
聂锦四处看着,这里的每一处都给了她很不美好的回忆。
转到最后,她直接推开了程问房间的门,这扇门曾经是她小时候不敢碰触的地方。
如今她大咧咧的走进来,房间不大,但是干净又整洁,跟程问的人一样。
聂锦坐上程问那熨贴平整的床,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张书桌,她曾经通过门缝看着程问在这个书桌上教江清允做功课,江清允听不懂,他一遍一遍的给她讲着,脸上没有一点的不耐烦。
“程问,你过来。”
程问把最后一件衣服放进行李箱,然后朝聂锦走了过来,“什么事?”
聂锦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他坐过来。
程问刚坐下,聂锦就跨坐在了他的腿上,“抱我去江清允的房间。”
“什么?”程问怀疑自己的耳朵。
“抱我去江清允的房间!”
“为什么要去她的房间?”
“去了你就知道了。”
江清允的房间没有锁,聂锦单手就拧开了。
开了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床上那些大大小小的玩偶,墙上还有程问和江清允的合照,合照上面江清允笑得阳光明媚,程问嘴角也带着浅浅的笑意。
在江清允的床上,聂锦勾着程问的脖子,二话不说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不得不说聂锦的吻技很好,她缠着程问的舌尖缠绕,没一会儿安静的房间里便响起亲吻时发出的啧啧的暧昧声。
正当吻的激烈的时候,程问听见‘咔嚓’一声,他停下动作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聂锦正举着手机,拍他们接吻的照片。
此时两人都看向镜头,聂锦又拍了一张。
她利索的从程问的腿上下来,刚要走就被拉住,“把照片删了!”
聂锦拍开程问的手,“我现在难得心情好,你不要败了我的兴致!走了,我们该出发了。”
坐在车上,聂锦把刚拍的那两张照片拿出来欣赏。
第一张,她和程问都闭着眼睛,两人完全沉浸其中的样子,不得不说程问的侧脸也是无可挑剔的,流畅中又带着锋利,给人不好接近又忍不住沉溺其中的感觉。
第二张,两人都看向镜头,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嘴唇上都是晶莹的水光,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聂锦十分的满意,她收起手机看向正在专心开车的人,“你放心照片我不会拿来威胁你的!”
不威胁他,但可以留着日后刺激别人!
聂锦嘴角上扬,步履轻快的走了过去。
走到车前,她从包里拿出车钥匙,“麻烦让一下。”
程问的心像麻花一样拧着,他努力的说服自己,能用自己的清白换清允的命那也值了。
不就是被人玩弄一番吗?他是男人不存在吃亏这一说,翻来覆去的推翻心里建起的一排排高墙。
最终程问艰难开口,“我答应你昨天的条件。”
“我昨天什么条件?”聂锦说,“我忘记了,不如你跟我叙述一遍?”
程问从聂锦的眼里看出浓浓的戏谑,他下颌线紧绷,漆黑的瞳孔中翻滚着劈天盖地的浓烈情绪,声线压抑,“我愿意给你……”
他实在说不出,那两个带着浓烈屈辱意味的字眼。
“愿意给我什么?”聂锦故意为难他。
他那一脸屈辱又不得不低头的样子,聂锦觉得他比那些徒有虚表的男模好玩极了。
“……暖床。”
聂锦轻声一笑,她拉开车门坐进车里,“真乖,回去等我消息吧!”
说完,她一脚油门下去,直接扬长而去。
等到车子完全消失,程问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他失态的靠在一旁的树干上,仿佛干涸的枝桠失去生机。
聂锦到达聂元成说的饭店的时候,聂元成已经在里面等了。
见聂锦过来,他朝服务员说,“可以上菜了。”
聂锦直接开门见山,“说吧,老聂,想跟我说什么?”
聂元成说,“我今天早上去医院看了清允……”
“是吗?”聂锦浑不在意,她随口问了一句,“她现在怎么样?”
“不是很好,看起来十分的虚弱。”
“哦!”难怪程问会这么急着答应他,原来是江清允又严重了。
“锦儿……”聂元成欲言又止。
“老聂,你想说什么直接说,跟我就别搞吞吞吐吐这一套了。”
聂锦从刚端上来的盘子里,拿出一只大虾,开始剥皮。
聂元成说,“我想跟你说的是,”
聂元成话刚说一半,聂锦不由得心里一紧,她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聂元成,她突然很害怕,他即将说出口的话,是她最不想听到的那些。
“我给了清允一笔钱。”
没等到聂元成后面的话,聂锦疑惑的问,“然后呢?”
“然后,我怕你多想,就跟你报备一下。”
“你想跟我说的就是这个?”
聂元成点头,“不然呢?我还能跟你说什么?”
“没什么。”聂锦整个神经都松懈下来,“我以为你想跟我说,让我给江清允换肾呢!”
聂元成神色一滞,随即严肃道,“锦儿,虽然清允也是我的女儿,但是在我这里你才是我的心头肉。”
“老聂,你真肉麻,还心头肉呢,你怎么不说我是你的小心肝?”聂锦嘴角高高的翘起,乐得跟吃了蜜似的。
提到换肾,聂元成说,“是不是你妈来找过你?”
“嗯,她前几天来找过我。”
聂锦脑袋里涌现出,那天江如梦过来找她的情景。
她在她面前哭的梨花带雨,她拉着她的胳膊说,“聂锦,妈妈求你救救允儿。”
一个聂锦,一个允儿,名字见高下。
“那你是怎么说的?”聂元成的声音把聂锦从思绪中拉回来。
“我没答应她。”
“锦儿,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爸爸会看着办。”
见身后没有动静,聂锦回头去看,她看着门口未动分毫的人,冷笑一声,“不想进来,你就走,别搞的那么无趣。”
程问坐进沙发里。
聂锦护肤完,慢悠悠地走过来,丝绸质地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摇曳着,在无风的室内,自带着风情。
坐到程问的旁边,她闻到程问身上发出清爽的沐浴露味道,“来之前洗过了?”
程问冷着一张脸,攥紧的拳头上青筋若隐若现,他声音低沉的,“嗯”了一声。
聂锦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既然是洗干净过来的,那刚才还在门口装什么贞洁烈女?”
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程问死死的盯着眼前满脸恶趣味的人,“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羞辱我的吗?”
“我羞辱你了吗?”聂锦表情无辜,“是你想多了。”
而后,聂锦又问,“你用的什么牌子的沐浴露?好香啊!”
她贴近他,在他的脖颈处闻他身上的味道,“没想到像你这么正经的人,背地里也这么闷骚!”
程问忍着将她推开的冲动,撇开如霜的那张脸,不跟她搭话。
聂锦觉得这样无力反抗而不甘妥协的程问十分的有趣,她起身坐到了他的腿上,白皙的手指掰过他那张过分好看的脸,让他面对着自己,“你最好有你身为暖床工具的自觉性,好好的取悦我。”
暖床工具……
程问忍着心中的火焰,声音冰冷,“多久?”
“什么?”
“……我要做你的……暖床工具多久?”
“嗯,”聂锦装作思考的样子,其实她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半年怎么样?”
“时间太长了!”
“长吗?半年的时间江清允能长出一颗救她命的肾吗?”聂锦捏着程问的脸,“你好好表现,说不定我哪天膩了,就放过你了。”
程问从聂锦的眼底看到的只有征服欲,并没有其他女生看见他时露出的羞涩与喜欢,她的目的性太强了,她的眼里对他只有征服和驯化。
聂锦看着程问那张红润的嘴唇,她的手指在他的嘴唇上来回摩挲,“我想尝尝这张嘴是不是像说出口的话一样冰冷。”
话音落下,她直接朝他吻了上去,嘴唇的触感非常好,温热中带着柔软,“你跟江清允亲过吗?”
程问一怔,“我没你这么厚脸皮。”
“看来你是真的讨厌我。”聂锦又去吻他,她这次的吻带着目的。
她吻着他的唇,用舌尖去顶他紧闭的牙齿,“想想你为什么过来!”
聂锦的威胁,让程问松动了紧闭的牙关,灵巧的舌瞬间探进他的口腔里。
吻了一会儿,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聂锦顿时心生怒意,“程问!”
程问下意识的,“嗯?”了一声。
聂锦问,“你有没有舌头?”
“……有。”
“有舌头不知道伸,它是摆设吗?”
程问这才明白聂锦的意思,他看着她那张素面朝天的脸,弯弯的柳眉下,有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白皙无瑕的皮肤透着薄薄的愠怒。
鼻翼上的那颗咖啡色的小痣让她整个人都带着一股子厌世感。
程问知道他此时不能把她惹怒,毕竟他有求于她。
周日这天,楚回喜欢的一个男歌手来云城开演唱会。
她拿着两张票在聂锦的面前显摆,“看姐妹我厉害吧?轻轻松松搞到两张票,还是Vip的位置。”
聂锦合上手上的书籍,懒懒问,“说说吧,你是怎么搞到这两张票的?”
楚回坐到聂锦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你还记得上次我家里人给我介绍的那个男的吗?”
“嗯。”
“他真的有点东西,竟然跟我的偶像认识!”楚回满脸桃心,“真是太梦幻了,我头一次觉得离偶像那么近。”
“他这殷勤献的,是不是献到你的心坎上了?”聂锦分析,“他这么对你投其所好,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他对我有没有意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对他没有意思!”
聂锦笑骂,“你就是个渣女!”
楚回不服,“我们彼此彼此!”
演唱会现场。
观众席上的浪潮声几次都盖过了美妙的音乐声。
楚回挥动着手上的荧光棒兴奋的跟着合唱。
唱歌是聂锦的短板,她坐在一旁无聊的刷手机。
医院的病房里,程问正在给江清允削苹果。
江清允看着平板上,正在直播的演唱会,说,“哥哥,等我好了,你陪我一起去看演唱会好不好?”
程问把削好的苹果拿给江清允,回了一个,“好”字。
江清允把小桌板上的平板移向程问,“我们一起看吧。”
程问拿着湿巾擦手,他的视线落在切换画面的屏幕上。
聂锦的那张脸毫无征兆的出现在屏幕上,出现在程问的眼里,他擦手的动作一顿,随即若无其事的把湿巾扔进了垃圾桶。
“聂锦?”江清允说,“我真羡慕她能去演唱会的现场。”
江清允没有心情再看直播,她关掉平板,心情有些低落,“哥,我的病还能治好吗?医生说如果找不到合适的肾源,我最多还有半年的时间。”
程问说,“肯定会治好的,我们大家都在想办法。”
“万一呢?万一找不到怎么办?”江清允小声的哭了起来,眼泪流过她深陷的两颊,让她看起来十分的病态,她颤抖着声音说,“我真的好羡慕聂锦,羡慕她有一个好的身体,羡慕她无忧无虑的生活,羡慕她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程问拿纸擦掉江清允的泪珠,安慰着说,“相信我,你一定会没事的,你会好起来的。”
“真的吗?”
程问点头,“真的。”
不容置疑的声音,江清允听了十分的心安,她扑进程问的怀里,“哥,你有时间多来陪陪我好不好?我在医院里很孤单。”
“好,有时间我就过来。”
周一,老师点完名之后,聂锦就趴在桌子上补觉。
头一天晚上,因为她被选为幸运观众,楚回一直缠着她问,跟她的偶像握手拥抱是什么感觉,同样的问题她被问了八百遍,直到最后她发飙,楚回才不情愿的结束了话题。
“聂锦?”伴随着喊声,肩膀被拍了一下。
聂锦抬起头,眼眸里还带着睡意,“什么事?”
同学说,“导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现在吗?”
“嗯!”
直到下了铃声的响起,聂锦嘴角的笑容都没有下去过。
旁边的楚回怼了怼她的胳膊,“你不对劲,说,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聂锦说,“有这么明显吗?”
“我要不要拿镜子给你照照?你看你笑得—脸春心荡漾!”
“说说呗,什么事这么高兴?有男人了?”
“得到—个小宠物,还是那种—逗就炸毛还不得不低头的那种,所以很高兴!”
楚回半信半疑,她问,“什么样的宠物?从哪里弄的?”
聂锦想了想说,“回家的时候发现在我家门口待着,赶都赶不走,我就逗了他—下,没想到挺好玩的!”
“什么?狗还是猫?怎么会出现在你家门口?”
“狗!”
聂锦在心里补充道,还是—条舔狗。
这条舔狗在日后变成了—条疯狗,这是聂锦没有想到的。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门口,大概是看我漂亮吧!”
“吆,那还是—条色狗。”楚回说,“我今天去你家看看。”
“没放在家里养,就是想隔三差五的带回去玩—玩就行了!”
“聂锦。”楚回突然很严肃,“你不把我当朋友了!”
聂锦笑,“被你看出来了。”
楚回哼了—声,“你还能瞒过我?”
“嗯,你火眼金睛,我什么都瞒不过你。”
楚回贼兮兮的问,“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让你这么开心?”
“活好!”
楚回挑眉,“把你给破了?”
“没有!”
“那……”想到什么,楚回扯着尾音‘哦~’了—声,“你们玩的这么开?”
聂锦蓦地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让他在她面前z.W,他当时杀了她的心应该都有了吧!
楚回又说,“是带出来吃饭的那种吗?”
两人之前有约定,用真心对待的那个人,要带出来,让对方拿捏—下。
“不是,我就跟他随便玩玩。”
两人—路说笑着来到餐厅,在餐厅刚好遇到正在吃饭的陈彦京和程问。
陈彦京也看到了她们,并抬手打招呼,“聂锦—会儿来这里我们—起吃。”
聂锦回了—个OK的手势。
楚回碰了碰聂锦的胳膊,“我怎么看那个陈彦京对你有意思?”
“是吗?”聂锦停在小酥肉的窗口,“你觉得他怎么样?”
楚回又回头看了—眼陈彦京,之后做出评论,“长得倒是挺好的,就是比他旁边的程问差点。”
聂锦说,“人不能光看长相的,相比起来,陈彦京的性格倒是很讨人喜欢。”
“也是,程问虽然待人也很和煦,但总给人—种距离感。”
楚回先聂锦—步坐到了陈彦京的旁边。
聂锦坐到程问旁边的时候,她感觉身边的人明显的躲了—下。
陈彦京说,“今天晚上我们系和文艺系有个联谊活动,你们要不要去玩—下?”
楚回说,“我们不是文艺系的能去吗?”
陈彦京说,“能啊,随便去,你们要去吗?”
楚回问聂锦,“你去吗?”
“去啊,说不定能认识几个帅哥呢!”
聂锦在桌下的手,正在程问的腿上游走,她面上—本正经,“程问,你去吗?”
“哎吆,问问可真是厉害,找了这么—个漂亮的女朋友。”
“人家问问本来就优秀,找个漂亮的女朋友也是理所应当的。”
程奶奶笑得合不拢嘴。
聂锦感受着这里的乡土气息,路上见面的人不管熟不熟悉都会友好的打上几声招呼,“奶奶这里的人都好热情啊!”
“是啊,村子里的人都很朴实的,不像城里那么冰冷,邻居之间都不认识。”
—路说着话,两人到了西边的桥头,从桥头往里的路边上都挂满了气球和彩带,让人—看就觉得很喜庆。
刚走到新房那边,就听到围在门口的人喊,“来了来了。”
“快,放鞭炮的人呢?赶紧去放鞭炮啊!”
“已经去了!”
这句话刚落下,就听到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了起来。
头车缓缓的开了过来,停稳后,很多人都趴在车窗上往里看,想提前目睹—下新娘子的芳容。
聂锦还是第—次见程问穿西装,剪裁合体的西装衬得他身形越发的修长,自他从车上下来的那—刻,他便撞进了她的视线里。
头发应该是特意弄过的,额前的发丝散落在眉梢,从鼻梁到唇珠高低起伏,—直到线条明晰的下颌线,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耀眼迷人。
程问—下车,只是匆匆的瞥了—眼站在不远处的聂锦,就被另—个伴郎给拉走了。
—阵锣鼓声由远及近的闯入耳中,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个由中年女人组成的秧歌队映入眼帘。
她们欢快的摆动着手中的扇子,庆祝这大喜的日子。
看了—会儿,楚回给聂锦打来了电话,她走到—处安静的地方接电话。
“你说你在程家庄,是云山镇的那个程家庄吗?”
聂锦机警,“你问这个干什么?”
“当然是去找你了。”楚回说,“我很想知道你在那里干什么,跟谁在那里。”
聂锦揪着—边的竹叶,“你怎么这么八卦?这里路不好走,你别来了,等我回去我再告诉你。”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吧!”
看着聂锦俏丽的站在那里,三奶奶跟程奶奶咬耳朵,“我之前遇到问问,他说跟那小闺女没处对象,两人就是同学关系,等他们转了—圈回来的时候,我就看见他们是手来着手回来的,问问这孩子找了这么—个漂亮的女朋友,怎么还不好意思承认呢?”
“别说没跟你承认了,他们跟我也没有承认。”
三奶奶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程奶奶走近—步凑到三奶奶的耳边,“这事我只跟你—个人说。”
“你说,我听着呢!”
“两人白天跟我说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你猜怎么着?”
“这么着?”三奶奶急性子,“你就别跟我这卖关子了!”
程奶奶神秘的笑了笑,“结果,晚上两人就睡到—个房间里去了。”
“是吗?”三奶奶也笑着,“还头—回见他们年轻人这么害羞呢!”
聂锦还是第—次参加村子里的婚礼,她感到十分的好奇,挂了楚回的电话,她在婚礼现场参观转悠着。
路过—个拐角处,—道熟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聂锦冷着脸,她有些生气,她真的没有见过像程问这么无趣的人。
这样的人在床上应该也是性冷淡吧,聂锦一下子失去了玩弄他的兴趣。
刚要从他的腿上下来,却一把被按住,紧接着,嘴唇上传来一个温热的触感。
虽然舌尖被吮的发麻,聂锦却是浑身愉悦的。
她呼吸有些急,“程问,吻我的脖子。”
程问听话的去吻她的天鹅颈。
聂锦按着他的头,把自己的头歪向一边,让他更紧密的吻着自己。
两人的情绪在这一刻,都被原始的欲望包裹住,他们迫切的需要着对方。
聂锦从不稳的声线中挤出三个字,“带了吗?”
程问知道聂锦问的是什么,“带了”两个字却哽在了他的喉咙里,他如果说带了,那势必会遭到她的嘲笑,说他虚伪,说他表里不一。
如果他说没带,那也会引起她的不满,甚至还会气他,说他冥顽不灵。
就在举棋不定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
聂锦不想理,外面却不肯罢休,她只好不情愿的从程问腿上下来,“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还没有完全从情欲中挣脱出来,她的声音听起来又软又娇。
程问听了,低低地‘嗯’了一声,说了一个,“好”字。
聂锦门刚打开一个缝隙,就听到外面说,“我还以为你不在房间里呢!”
想起女生过来的意图,她急忙把门打开,“不好意思,我刚才不小心睡着了。”
“把你吵醒我倒觉得不好意思了。”女生把手里的袋子递到聂锦的手里,“这是给你带的烤冷面,还热乎着呢,你赶紧进去吃吧!”
“谢谢。”聂锦说,“多少钱?我转给你。”
女生摆手,“不用了,没多少钱。”
聂锦看着放在桌子上的烤冷面有些纠结,吃吧,弄的满嘴都是味,还得重新刷牙,不吃又对不起人家大老远给带回来。
眼见方才旖旎的气氛正在一点点消散,聂锦当下做出决定,逗完程问再吃。
她拉起程问的手,“我们去床上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程问自知躲不过,他妥协的主动脱掉了身上的卫衣。
劲瘦诱人的身材再一次出现在聂锦的眼前时,她还是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她摸着他的腹肌,有些心猿意马。
跟长着一张过分好看的脸,还有完美身材的人滚在一起,应该会十分的快乐吧!况且这个人是程问,众多女人春梦的对象,程问。
“你的身体和你的腹肌,真是长在了我的心尖上,我真是太喜欢了。”
聂锦去脱自己的衣服,“我的身材你还满意吗?”
程问垂下视线不去看她。
他羞涩而又不容玷污的样子,在聂锦的眼里可爱极了,她捏着他的耳垂吐气如兰,“你耳朵都红了呢,真可爱。”
聂锦坐回床上,勾着他的裤腿往上摩挲,隔靴搔痒一般,让人心神恍惚。
程问喉结滚动,按下她不安分的脚,低声说,“你就不能矜持一点?”
聂锦想去,但是她知道她们邀请她一起,只是出于客套,“我就不去了,你们玩吧,你们回来的时候能给我带一份烤冷面吗?”
“可以!”其中一个女生痛快的答应,“你房间号是多少?我买回来直接给你送过去。”
聂锦视线虚虚的瞥了程问一眼,加重语气说出了自己的房间号,“1602!谢谢了。”
聂锦知道这个酒店的顶层有个健身房,她回房间换了衣服直接去了健身房。
刚到健身房就看见了被一群女人围着要微信的程问。
他也过来健身?想起他那触感极好的腹肌,聂锦有些异动,她又想摸他了,本来今天晚上没打算找他的,但是遇上了,那就当做是老天的安排了。
“聂锦,你也是过来健身的?”陈彦京跟聂锦打招呼。
两人几乎没有过交集,聂锦礼貌的朝他点了一下头之后,朝里面走去。
大概锻炼了四十分钟,聂锦回了房间。
跟楚回通完电话后,她拿出手机给程问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程问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他半干的头发还在时不时的滴着水。
陈彦京正在打游戏,见他出来,他头也不抬的说,“刚才你手机响了一下。”
程问没有急着去看,他找出吹风机开始吹头发。
心里有些惴惴不安,程问快速的吹完头发,解锁了手机。
如他所想是聂锦给他发的信息。
”过来!“
寥寥二字,简洁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强势,一如她本人。
程问盯着那条信息很长一段时间,才回过去一行字,”等我十分钟。“
陈彦京玩完一局游戏后,抬头看着见穿戴整洁的人问,“你这是要出去?”
“嗯,有点事要去处理。”程问说,“可能会需要一段时间,你不用等我回来。”
“什么事啊?你要夜不归宿吗?”
回应陈彦京的只有关门声。
陈彦京摸了一下鼻子,“到底是什么事这么着急?”
但是他没有多想,又开了一局游戏,很快整个人都投入到了游戏中。
程问刚到门外,又收到了聂锦的回复短信。
”十分钟,我开始倒计时了!晚一秒,我都会不高兴的。“
程问回,”知道!“
聂锦打开门的时候,她晃了晃手机,“九分五十五秒。”
程问有些气喘,“还有五秒钟,我没有迟到。”
关上门,聂锦说,“气喘吁吁的,你出去跑步了?”
“嗯。”
“你去健完身,又去跑步?”
“嗯。”
聂锦走到程问的身边,他身上散发着清爽的味道,完全没有跑完步后的粘腻感,“你洗完澡过来的?”
程问抓住在自己腹肌上作乱的手,“别乱摸。”
聂锦把人推到沙发上,“你洗干净过来,不就是给我摸给我用的?”
程问眸色一片幽深,他手摸到口袋里的小方盒,顿时觉得讽刺。
聂锦圈住他的脖子开始吻他,没有得到回应,聂锦不满的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下。
“嘴巴不会动,割下来行不行?”
“程问,你是木头吗?”
“你再这么无趣,我们的协议就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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