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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

水果冻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水果冻冻”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苏令晚霍延正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一个是民间面馆的老板娘,一个是铁面无私断案入神的大理寺卿。因广结善缘而付出的独一份关照,因弟弟被怨入狱的故意讨好竟让大理寺卿想金屋藏娇。这个外室她不想做,她一心只想把自己的门店做大做强。而事与愿违,大理寺卿带着全部家当来提亲!“这些身价我悉数奉上,娶你可够。”他深情款款,带着八抬大轿来迎娶她……...

主角:苏令晚霍延正   更新:2024-04-08 22: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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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令晚霍延正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阅读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由网络作家“水果冻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水果冻冻”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苏令晚霍延正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一个是民间面馆的老板娘,一个是铁面无私断案入神的大理寺卿。因广结善缘而付出的独一份关照,因弟弟被怨入狱的故意讨好竟让大理寺卿想金屋藏娇。这个外室她不想做,她一心只想把自己的门店做大做强。而事与愿违,大理寺卿带着全部家当来提亲!“这些身价我悉数奉上,娶你可够。”他深情款款,带着八抬大轿来迎娶她……...

《完整作品阅读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精彩片段


霍延正嗓音平淡:“皇上留了微臣与父亲在御书房下棋。”

祥乐一听,微微嘟嘴:“父皇也是,每次你进宫都要霸占你,弄得我都见不到你的人了。”

她对他的心思毫不掩饰。

霍延正却假装听不懂,静默地站在一旁,没接她的话。

见他不吭声,祥乐有点委屈。

“我之前给表哥送的礼物你可收到了?”

霍延正:“多谢公主厚爱,国公府不缺围脖,公主以后莫要再送!”

他拒绝的意思太过明显,祥乐又羞又恼,顿时红了脸:“你......我那是好意。”

“多谢公主好意!”

霍延正后退一步,轻轻一拱手:“微臣的酒醒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公主自便!”

说完,他转身,大步下了台阶。

气得祥乐之跳脚:“霍延正,你你你......你这个大木头!”

霍延正充耳未闻,大步而行,很快就进了大殿。

这场宫宴持续到巳时才结束,等马车出了宫门,霍延正抬手揉着发胀的额角,双眸微阖靠在一旁,剑眉紧皱,似难受得厉害。

长公主心疼得不行,亲手倒了杯热茶递到他手里:“很难受吗?一会儿回府我让嬷嬷给你煮碗醒酒茶。”

霍延正伸手接过热茶,一饮而尽。

他将茶杯放在一旁,低声开了口:“母亲,我无事,只是昨晚没休息好。”

“要我说,你就不该进大理寺,当初若是听我的进户部,现在哪能这么累?”

她这话都说了无数遍,霍延正的耳朵都听得起了茧子。

但他没反驳,只安静地听着。

倒是一旁的国公爷开了口:“户部都是闲职,大理寺是最锻炼人的地方,年轻人就该闯一闯拼一拼,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不知道在战场上厮杀了多少回了。”

“就你能,就你厉害!”

长公主白他一眼,“过阴天的时候,可别再叫着说胳膊腿浑身疼。”

霍战年年轻时厮杀战场,致命伤没有,但大大小小的伤却是不断。

现在老了,一过阴天,浑身都难受得厉害。

长公主这么一说,国公爷就不敢吭声了。

一旁霍延麟噘着小嘴巴:“都怪太子哥哥,非要灌哥哥酒,我都看到了。”

长公主在他小脑袋上揉了一把:“太子哥哥和你哥从小一起长大,除夕宫宴喝点酒无妨。”

“可哥哥难受。”

“那你明日早上不许打扰你哥,让他多休息一会儿。”

“哦好吧。”

回到国公府,各自回自己院子休息。

冬安已经准备好了热水,霍延正脱了衣服进了浴桶,微微发烫的热水包裹其身,他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冬安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浴巾,看着闭目养神的霍延正,犹豫着出了声:“主子,您让我拿给苏姑娘的礼物,她......没收。”

将身子靠在浴桶边缘,霍延正依旧黑眸轻阖。

仿佛已经料到她不会收,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薄唇轻启,沉声问:“她说了什么?”

“苏姑娘说这件披风太贵重,无功不受禄,她不能收。”

霍延正冷冷勾唇:“这个时候倒分得挺清。”

他话语里的不悦,让冬安不敢吭声。

许久之后,霍延正出声:“出去等!”

“是!”

冬安忙放下浴巾,转身出了浴间。

冬安一离开,霍延正便睁开了眼睛。

他将长臂搭在浴桶边缘,漆黑的冷眸落在一旁的山水屏风上,想的却是昨天晚上韩序拿着锦盒递给苏令晚时,她笑颜如花的模样。

别人送她,哪怕是程墉,送她东西她都开开心心地收下。

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令晚直起身子,看着紧皱眉头的苏母耐心解释道,“娘,弟弟明年才乡试,过了乡试还有会试,这走的每一步都要花钱,包括他日后若能一举夺魁高中当了朝廷命官,那也是要花钱上下打理,这些您都是懂得......”

“我懂什么?”苏母眼眶一红,“我一个庶女嫁给你爹那个庶子,一辈子没读过几页书,我哪里懂这些?”

见她又开始了,苏令晚轻叹口气,转身继续忙自己的事。

苏母便坐在一旁,拿着帕子一边拭泪一边委屈至极:“说到底是自己命不好,若是当初能投个好胎,当个嫡女嫁个好人家,我何苦会待在这破烂的院子里受罪受累?”

苏令晚麻木地听着,一声不吭。

之前是抱怨父亲不中用,给不了她贵夫人的体面。

父亲死后,她又嫌她没本事挣不了大钱,跟着她吃苦受累。

吃苦受累?

可明明吃苦受累的只有她苏令晚。

她每日待在屋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饭弄好端过去,茶水泡好递到她跟前就连洗澡水都是弄得好好的。

更不用提其他,院子里扫帚倒了,她看见了都不会扶一下。

除了没有贴身丫鬟整日伺候着,苏令晚真想不通她哪里受累了?

心头委屈,于是忍不住回了一句:“母亲若是觉得委屈,大可以将自己嫁妆拿出来换个大院子住。”

也就不用整日觉得委屈不快。

苏母出身商贾。

虽说是商户庶女,但因为嫡母和善,出嫁时陪嫁不少。

而这些年,无论是在苏家还是被赶出来,日子无论过得多艰难,她护着自己的嫁妆,愣是分文不往外掏。

苏令晚并非计较这些。

只是苏母的做法太令人心寒,她明明是亲生母亲,可为何待她如此生分薄情?

难道银钱在她心里,比亲生儿女还重要吗?

更让她难受的是,她起早贪黑苦苦支撑着这个家,可落进母亲眼里,却什么都不是。

生活处处不如意,都是她造成的。

所有的委屈,都是她给的。

苏令晚的话一下子就惹恼了苏母。

她一把抓过桌上的茶碗,朝苏令晚砸过来。

苏令晚捂着头躲到门外,却遭到她更猛烈的打砸。

桌上但凡能砸的东西都被她砸得稀巴烂,苏令晚站在门口,看着发疯的苏母,心凉得彻底。

有破碎的瓷片飞过来,擦过她的眼角,一阵刺痛过后,有血流下来。

她没动,就任由血肆意流淌。

程墉来的时候,见她半边脸血糊糊的,吓得他一把抓住她就要往医馆跑。

“我没事。”

刚跑到店里,苏令晚就停了下来。

她抬手往脸上一抹,看着满手的鲜血,轻描淡写:“擦破了点皮。”

转身进了厨房,打了热水,拿了帕子一点点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见她一点不知道爱惜自己,程墉又气又急。

“她发疯你就站在那里陪她发疯?你就不知道往一旁躲躲?苏令晚,你浑身上下也就只剩下这张脸还能看,若是毁了容,我看以后谁还要你?”

血还在流。

苏令晚也没理他,将帕子捂在伤口上,走到柜台那边找伤药。

可找了半天,上次用了还剩一点的伤药不知被她放去了哪里,她整个人有些颓废地坐在椅子上。

程墉叹了口气,抬脚走了出去。

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小瓷瓶。

“过来,我替你上药。”

苏令晚也没拒绝,将帕子拿掉,露出眼角的伤口。


苏锦昌一脸嫌恶地看着她:“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若不是你天天贱人贱人地叫,娇娇怎么会跟着学?上行下效,这都是你造的孽!”

此话一出,别说是张氏了,在场所有人都惊到了。

为了护着郭姨娘一家,苏锦昌当真是颠倒黑白胡言乱语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张氏一脸惨白,身子一个踉跄,若不是苏令娴眼疾手快在身后扶住了她,真的就当场晕了过去。

苏令娴扶着母亲在椅子上坐好之后,再转身一脸冰冷地看着苏锦昌:“父亲与姨娘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所以就可以不管不顾母亲的死活是吗?”

面对嫡女的质问,苏锦昌嘴巴动了动:“我并非护着仙凤,而是你母亲实在是胡搅蛮缠.......”

“我母亲胡搅蛮缠?”苏令娴冷笑道,“我母亲乃三品御史嫡女,就算是胡搅蛮缠,也有这资格,当初父亲娶母亲时,母亲就这般性情,可父亲还是跪在外祖父面前信誓旦旦发誓要一辈子对母亲好;可母亲嫁进来没两个月,你就纳了郭姨娘,你有违誓言在先,这么多年又一直护着她。”

说到这里,苏令娴深吸一口气:“父亲可曾考虑过母亲半分感受?”

“还是说父亲现在看母亲年纪大了,打算宠妾灭妻让郭姨娘上位?”

不等苏锦昌开口,苏令娴又加重了语气:“父亲这般肆无忌惮,就不怕外祖父生气?”

“父亲可别忘了,您之所以能当上户部侍郎,外祖父出了多大的力?”

苏令娴一连三的质问,无疑是在打苏锦昌的脸。

但此刻的她,根本顾不上。

她即将嫁入东宫,若苏家在这个时候闹出宠妾灭妻姐妹不和后宅混乱之事,她的婚事恐怕不保。

为了嫁给太子,这些年她付出了什么,只有她心里清楚。

她绝不允许出任何意外。

“你......你.......”

苏锦昌暴跳如雷,“你胆大包天你大逆不道!”

他抬手就要一巴掌扇过来,苏令娴没躲没让,倒是一旁郭姨娘一把拉住了苏锦昌:“昌郎不可,大小姐可是未来太子侧妃......”

苏锦昌的手即将挨上苏令娴的脸,又硬生生停了下来。

皇上钦定的太子侧妃,身份虽然比不上正妃高,但也不是他说打就能打的。

他忍着怒气收回手来,却将怒火指向坐在一旁的张氏:“都是你惯出来的好东西!”

张氏毫不示弱,抬手一指郭姨娘和苏令娇:“那这俩玩意又是谁惯出来的?”

“你......”

“苏锦昌,我今天就把丑话放在前头,若我娴娴的婚事因这贱人受了影响,我一定会剥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

“母亲不必动怒!”

苏令娴无视苏锦昌想吃人的眼神,直接开口:“女儿给父亲个选择,父亲可以护着苏令娇,但霍世子那边,就需得父亲亲自上门说明情况,您心里该清楚,霍世子与太子的关系,若这事传到太子耳朵里,继而传到皇上那儿,父亲可知道后果?”

大业朝最讲究规矩,即便是皇上,后宫佳丽那么多,但对正宫皇后也是极其尊重。

若是被皇上知道苏锦昌后院混乱他宠妾灭妻,一怒之下,撤了他户部侍郎的职位......

想到这个可能,苏锦昌顿时冷静下来。

他看着混乱的一屋子人,突然一甩衣袖,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见他就这么走了。

郭姨娘顿时傻眼了。

“昌郎,昌郎......”

她的昌郎不仅头也未回,甚至走得更快了。


吃完饭,冬安塞了一块银子给苏令晚。

他伸手挠挠头,不太好意思:“苏姑娘,面很好吃,我之前说的话你不要放心上。”

苏令晚看着眼前和她弟弟一般大的小厮,轻轻摇摇头,声音柔软:“欢迎下次再来。”

“好咧,你忙,我们走了。”

冬安快步走到马车前,霍延正已经上了马车,车帘紧闭,看不到里面的一丝一毫。

马车快速离开店门口,苏令晚也转身进了铺子。

她走到霍延正坐的桌子前,看着已经空了的面碗和那两盘都吃空的小菜,心头一松。

说实话,她不太喜欢伺候这些达官贵族。

她是从苏家出来的,那些人的口味刁钻,心情好的时候,不会计较。

但若碰上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百般刁难。

总而言之,不好伺候。

收拾好碗筷,苏令晚就拿了弟弟苏令扬的脏衣服在院子里搓洗。

苏母从房间里出来,看了一眼天色,一脸担忧:“你弟弟怎地还没回来?莫不是和别人起了争执?”

苏令晚一边搓洗着衣服一边柔声安慰她:“现在还早,他好不容易得了空,让他好好玩玩。”

“也是,他读书这么辛苦,休息一下也是应该的。”

苏母说完,转身进了屋。

苏令晚洗完衣服,又去了前面,将明天早上要用的食材准备好,将店里各个角落打扫干净,苏令扬才从外面回来。

他兴高采烈,手里捧着给苏令晚买的零嘴:“姐,你猜我刚看到了谁?”

苏令晚接过他递过来的零嘴,拿了一颗梅子塞进嘴里。

不经意问:“谁呀?”

“韩家二哥,他也放假了。”

苏令晚手一顿,接着恢复如常。

“中秋他自然也是要放假的。”

韩序在京城最好的白鹭书院。

不同于苏令扬一个月一回,他除了过年和中秋之外,都在书院。

前年过了会试,明年三月科考,要参加殿试。

苏令晚相信他一定能高中。

毕竟这么多年,他目标明确,读书一直很刻苦,文采斐然,还写得一手好字,再加上韩序父亲韩将军在朝中的势力.....

想到这儿,苏令晚伸手推了一把苏令扬:“热水已经烧好了,快去洗洗。”

苏令扬一边往后院去一边扭头看她:“姐,韩二哥说了,他明天来找你。”

苏令晚没说话,转身关了铺子门。

然后回了自己房间。

等她洗完澡出来,已经不早。

母亲和弟弟估计都睡了,院子里很安静。

今晚月色很亮,苏令晚坐在窗边,一边用干帕子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想着弟弟的话。

明天韩序来找她?

两人上次见面还是刚过完年,韩序去书院经过面馆,下车来和她告别。

她当时正忙,店里都是客人,一身锦衣的韩序站在店里,和周围一切格格不入。

两人没说几句话,韩序就被韩家人叫走了。

许久未见,又相差万里。

找她做什么呢?

......

从面馆出来,霍延正回了国公府。

时间已经很晚,他以为大家都睡了。

他前脚迈进公府大门,扶云院那边来了人,怕别人过来请不动他,静昭长公主直接派了身边的云嬷嬷过来。

云嬷嬷从小看着霍延正长大,自然是有几分脸面在。

霍延正一句话没说,跟着嬷嬷去了扶云院。

院子很安静,丫鬟仆从各司其职,走动之间却无半分声响。

见到霍延正过来,站在门口的丫鬟打开帘子,低声叫了一声世子爷。

霍延正抬脚进了屋,临窗的软榻上,坐着一名贵夫人,哪怕长子已经二十,她看起来依然风华貌美。

霍延正拱手行礼:“母亲。”

静昭长公主看他一眼,故作生气:“你心里还有我这个母亲?”

说完,又心疼地仔细打量他:“怎地瘦这般厉害?”

不等霍延正出声,静昭长公主直接唤了冬安进来:“你是怎么伺候世子爷的?”

冬安跪在地上,垂着脑袋,一声不敢吭。

世子爷瘦了?

他那儿瘦了?

他这么没看出来?

但在静昭长公主面前,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反驳一句。

霍延正在一旁坐了下来,他接过丫鬟送上来的茶水,喝了一口,这才出了声:“母亲叫儿子过来可是有事吩咐?”

静昭长公主被他一开口的话给噎住了。

她拿眼瞪他:“我想见自己儿子还非得有事不成?”

霍延正抬手捏了捏眉心,棱角分明的脸上隐有几分疲惫。

静昭长公主到了嘴边的埋怨又咽了下去。

一贯强势的语气也温柔了几分:“当初我就说让你进户部,那里比在大理寺轻松多了,你非不听......”

“母亲。”

霍延正突然打断她的话,“我明日休沐,早上来陪你用饭。”

一听这话,静昭长公主立马心情好起来。

“好好,快回去休息吧。”静昭长公主见跪在一旁的冬安,“还不快扶着你家主子。”

冬安立马爬起来,跟在霍延正身后,走了出去。

离开扶云院,霍延正又去了隔壁的明阳阁。

院中的小厮一见他来,忙行礼:“世子爷。”

霍延正停下脚步,嗓音低沉:“睡了?”

“是。”小厮领着他往里去,“二公子等了您许久,见您一直未回就睡了。”

二公子霍延麟是霍延正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今年七岁,都是静昭长公主所生。

镇国公霍战年只娶了静昭长公主一人,两人青梅竹马,感情极深,别的同僚三妻四妾后院一大堆,他只有长公主一人。

两人之间的感情也是京城美谈之一。

霍延正没让下人叫醒幼弟,只看了他一眼,就回了自己的擎安堂。

擎安堂人不多,一个管家,两个贴身小厮,还有几个仆从。

管家见他回来,忙迎上来:“世子爷,热水已经给您备好了。”

霍延正点头,抬脚进了屋。

沐浴过后,他直接去了书房。

这一忙,就是深夜。

临睡之前,他问冬安:“父亲还未回?”

冬安一边替他整理着外袍一边回道:“国公爷今晚恐怕又要歇在宫里。”

每年中秋,皇上都会叫霍战年进宫,陪他喝酒下棋聊天。

聊得晚了,皇上就会让他歇在宫里。

前些年,静昭长公主还抗议过,但抗议无效。

皇上依旧我行我素。

再后来,霍家人也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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