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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桃花山上长生仙

少吃亿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陶眠顾远河的精选奇幻玄幻《桃花山上长生仙》,小说作者是“少吃亿点”,书中精彩内容是:桃花山下有一座桃花观,桃花观里有个桃花仙人。桃花仙原本不叫桃花仙,原本他也是个凡人。一朝穿越,他获得长生系统,从此就在此处享永世年华。想让他出山修仙?他不在意,他已经长生。想让他出去争势力?他没兴趣,都已经是长生仙了,只要活得久,想要的都会有。徒弟有难?他:“大胆!让我来!”——徒弟别怕,还有为师为你送终!...

主角:陶眠顾远河   更新:2024-06-06 1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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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眠顾远河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推荐桃花山上长生仙》,由网络作家“少吃亿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陶眠顾远河的精选奇幻玄幻《桃花山上长生仙》,小说作者是“少吃亿点”,书中精彩内容是:桃花山下有一座桃花观,桃花观里有个桃花仙人。桃花仙原本不叫桃花仙,原本他也是个凡人。一朝穿越,他获得长生系统,从此就在此处享永世年华。想让他出山修仙?他不在意,他已经长生。想让他出去争势力?他没兴趣,都已经是长生仙了,只要活得久,想要的都会有。徒弟有难?他:“大胆!让我来!”——徒弟别怕,还有为师为你送终!...

《全本小说推荐桃花山上长生仙》精彩片段


今夜宾客奇多,不知是否七层之上有贵物在架。我们要低调行事。

另外,沈二是个变态,少理会他。

陶眠惊讶地抬眉。

“变态说变态是变态,多新鲜哪。”

薛瀚只是微笑。

“薛某是见好就收的那类,沈泊舟可不是。他仗着家中背景做得腌臜事儿可不少,千万别沾上他。”

陶眠说知道知道。

“你莫敷衍,那沈二……”

薛瀚的话只说了一半,戛然而止。陶眠正奇怪着,忽然,他也察觉到异样。

外面的杂音仿佛被一个巨大的口袋瞬间吸走,宾客的谈笑、乐器弹拨敲打之声,还有跑堂小厮穿行时的吆喝全不见了。

陶眠张眼望向中心悬浮的圆台。

咚。

抓鼓被手指弹击发出的清脆有力的响声,唤回了在场宾客的游神,使得他们纷纷把头转向最中间的空荡台子。

咚。

又是一声脆响,楼中的灯火愈明,映得圆台底座的纹样更加清晰。

咚——

最后的鼓响震起,在九层圆台之中,同时出现了九位身穿玄色长衫的唱楼官。唱楼官个头均等,偏瘦,九官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身形,仿佛是从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他们当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脸上挂着殷勤的笑,连嘴角的幅度几乎都是等高。那笑容虽然亲近,又让人觉得生硬,仿佛是被有意训练出来的,像一个个呆板的人偶。

九人同时开场,口中说着相同的开场词,连顿挫都一致。男女的声线叠在一起,咿咿呀呀如同戏班子的优伶。

五层的唱楼官是个约莫三十岁的青年。他在圆台之上起手、旋身,有条不紊,声音抑扬有度。

“上有瑶台镜,下有千灯楼。

楼中有三禁,请诸君细听。

一禁燃点私灯,违者罚万金。

二禁同室操戈,违者永不得入。

三禁仙人登楼,违者凌迟千刀,封魂锁魄!”

三禁仙人登楼!

听闻这一禁令的陶眠缓缓放下手中咬了一口的点心。虽然他有所准备,毕竟这里是妖魔的地盘,仙人总归是受排挤的。

但他没想到千灯楼竟然如此明白地写在了禁令之中,而且被发现的后果十分严重!

他沉沉的目光望向薛瀚。

“禁止仙人登楼,违者千刀万剐,薛掌柜该是知道的?”

薛瀚干咳一声。

“富贵险中求么。不然你以为我为何强迫你熏了三日的香。”

陶眠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圆台那端又传来两声连着的鼓响,再次唤走注意力。

原本只有唱楼官的高台,不知何时又坠下来两具尸骨!

这尸骨被长绳吊着脖子,不知采取了什么保鲜的办法,尚能看出这位触犯了禁令的仙人死前痛苦的神情。

以及他被刀刃割得千疮百孔的身体。

千刀万剐只是对肉体上的,而封魂锁魄,就意味着这仙人的魂识永远被困在死前最艰难的时刻,永世不得超生。

违令者的惨状大剌剌地展现在所有宾客面前。

陶眠都沉默了,这时他发现旁边的那具尸体。看起来和仙人一样惨。

“这是另外一位仙人?”

他疑惑地问。

薛瀚给出的回答在他意料之外。

“不,这是帮助仙人进楼的共犯。”

“……”

本来薛瀚被陶眠起初那质问弄得有些失措,但他看见两具尸体之后,不知又觉醒了什么奇葩念头,啧啧两声。

“不仔细瞧还好,越瞧越像你我二人被吊在了上面,真惨。”

小说《桃花山上长生仙》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细雨如酥,一高一低两道人影并立。

听说刻的真是自己的碑,陆远笛默默把伞收回来半边,陶眠不可避免地被雨打湿。

陶眠:……

“别这么小气。你也可以刻我的,礼尚往来。”

他倒是很大度。

陆远笛明显不想纠缠于这个话题,她的头向左一偏,顾园的墓碑进入她的视野。

“今天是顾师兄的祭日。”

“……嗯。”

陆远笛未曾见过活的顾师兄。关于顾园的一切,陶眠讲述的有七分,她私下探查的有三分。

顾园是一个有本事的人。他的天资足以支撑野心,狠绝和冷血是助他披荆斩棘的双刃。他同样背负着凄惨的身世,同样毅然地选择复仇。在陆远笛眼中,他和自己完全是同类人。对于顾园采取的每一个看似毒辣的举措,陆远笛远比陶眠更能理解。他们天然地以最恶的方向揣测他人,留下后患等于背叛自己。

陆远笛甚至知晓当年霍家之事。顾园将霍氏灭门,师父陶眠因为此事而震怒,师徒二人之间的关系险些一刀两断。顾园主动低头,连年请求陶眠的原谅。但陆远笛知道他肯定不认为自己是错的,换作她,也会是相同的做法。

她将做得更隐蔽,最起码不让陶眠知道。

不过转念一想,当年的陶眠还会生气,他现在对任何事皆云淡风轻了。

“我记得我幼年时,每年今日,你都会独自上山,还不让我跟来。”

陆远笛下意识地把伞又遮在陶眠的头顶,看他用麻布擦拭着碑上的泥点。

“你不是嫌烦么?第一次带你来这里,你就嚷嚷着再也不来了。”

“哪有人把几岁的孩子按在坟头连讲好几个时辰的故事,”陆远笛回忆起来就有些无奈,“不听完还不让走。”

“咳,师父这不是才华横溢么,憋在心里堵得慌。”

“后来你不让我跟,我反而偷偷跟去两次。”

“……我就说你这孩子从小一身反骨。”

“我看见你在师兄的墓前酩酊大醉。”

陆远笛彼时年纪小,每天最痛苦的事情便是早起。好在师父不催促,因为陶眠比她更能赖床。

但她知道一年中唯有一个日子陶眠不会睡回笼觉,那就是大师兄的祭日。

某日她下定决心尾随陶眠,在顾园的祭日当天上山,听听师父要和大师兄说什么心里话。她怕自己睡过了头,半夜三更惊醒之后不敢再睡,撑着眼皮,直到隔壁屋传来起床穿靴的动静。

她隔着一层窗户纸,看见一道模糊的身影推门而去,也利索地从床上爬下来,像只偷油的小老鼠,小心翼翼地跟在陶眠身后。

她知道顾园的墓地具体方位,提前踩好点,在一片矮矮的灌木丛中趴下。

陶眠距离她有点远,好在山中静谧,听清对方说什么不成问题。

那时的师父远远没有现在这般沉着熟练,拔草漏掉几根,清洗墓碑的水也不够,祭品一个不见,酒倒是提上来不少。

他不是做不好,他只是没心情。

囫囵地完成前面的步骤,终于来到举杯对酌的环节。陶眠倒酒的动作比起之前的简直过于纯熟,徒弟一杯自己一杯。

他说一狗我先干为敬。

仰头饮下。

这杯敬你。

低首倾洒。

他一杯,顾园一杯。顾园一杯,他一杯。坟前的土地冒着酒气,陶眠也醉了。

“你一醉,就抱着墓碑流泪。”

排除偷懒耍滑引起弟子同情等情况,陶眠是个不会掉泪的铁人,陆远笛曾经是这么认为的。

原来师父也有如此痛入骨髓的时刻。

他一言不发,满腔的话语哽在心头,衬得眼前的场景愈发悲戚。

幼小的陆远笛掰着手指头算,顾园三十二岁殁,大约四十年后陶眠收养了她,随后又过了三四年的光景。

数十年,陶眠仍然走不出顾园的死。

陆远笛想,或许这正是长生的代价。几十年对于凡人而言将近一生,对于长生者却是白驹过隙。凡人不过数度春秋就能跨越的伤痛,长生者却要为此耗费数十载方能消弭。

“我在来的路上还在想,如今的小陶站在顾园墓前会如何。看来那痛苦于你已经淡化了。”

雨滴敲打在伞面上,发出梭梭的响声。

陶眠在伞下回望不远处唯一的一块墓碑,它洁净安怡,如同一位素衣的少年静坐。

“不该说是淡化了。”

仙人轻轻摇头。

他说回忆是一种很怪的东西。顾园亡故的第一年,他想起未能见他最后一面,每每痛不欲生。顾园亡故的第五年,师徒之间的那场争吵时常萦绕在他的心间,如果当时这样说,或者那样讲就好了。顾园亡故的第十年,他会忆起下山不久的徒弟,孤立无援的少年那时是否吃了很多苦。若是自己不那么固执,若是能再陪他多走一段路……

随之又是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

后来那些混杂着懊悔和遗憾的记忆渐渐让步,陶眠想起了顾园一生的前十六年。他记得少年舞剑的身姿,从薄露沾衣的清晨到飞鸟归林的黄昏。他记得那条落满山花的小径,跟在他身后用衣服兜了满满一抱花的男孩,摇摇晃晃地走。他记得他们师徒之间每一次斗嘴,倔强的一狗说不过他,坐在高高的门槛上托着脸生闷气。他记得刚刚学会说话的幼童,不会叫爹娘,第一个说出口的字是“陶”,因为村里的人都是陶师父、陶道长、陶仙人地唤他,耳濡目染,顾园也学会了。

最后的最后,他回忆起那个晴朗的午后,他抱着芦贵妃急匆匆赶往溪边,一只木盆顺着溪流飘荡着,来到他面前。

他抱着那懵懂的婴儿,笑得见牙不见眼,说我的徒弟将来必有出息。

“岁月啊,去芜存菁。到后来,怎么就全留下好的故事呢。”

陶眠抬起手掌,缓而轻地抚了抚顾园的墓碑。

陆远笛望着师父的侧脸,不知是否因为细雨濡湿了衣衫,在她眼中,陶眠的轮廓都柔和了。

她想顾园何其幸也,即使世人遗忘了名震一时的青渺宗,他却在这个人的心里占有方寸之地,与岁月等长。

“小陶,”她问,“你将来,也会这样思念我么?”

思念一个贪婪的恶人,一个得寸进尺的人。

陶眠看了她一眼,说——

“我希望那天越晚到来越好。”

罄无不宜,受天百禄。我希望你能走过喜乐清宁的一生。

陆远笛握伞的手骤然收紧,她的眼底泛红,起了涟漪,又被她深深掩下。柳叶似的黛眉紧皱又放松,她的嘴角漾起一抹苦笑。

正因为你是千般好,我才无处释怀。


少年在屋子里闷得难受,每天跟姐姐耍赖,还偷偷跑。

陶眠作为师父,不阻止就罢了,还助纣为虐。

楚流雪不止一次抓到他们两个在山上拾果子。

主谋和从犯的下场都是没有晚饭吃,只能啃涩涩的野果。咬一口,师徒的脸都变得皱巴巴。

姐弟俩在山中又度过了几年平安无事的时光,弟弟的个子更高挑了,俊朗出尘。

姐姐的长发也束成马尾,自颅顶垂下来,发梢儿扫着蝴蝶骨,翩翩如翼。

而仙人却没有改变容颜。岁月如风,温柔地掠过了他。

楚随烟学会了陶眠教他的全部功法,还无师自通,自创一簿剑谱。

他的确是有天资的。和前两个弟子一样,只要他出山,便可惊艳世人。

楚随烟像一只年幼的兽,贪婪地汲取和索求营养。他希望陶眠能传授给大师兄和二师姐学过的功法,但陶眠以指叩叩他的额头,说不可贪心。

“师父教你的,自然是最适合你的。四堆,学会了这两手,你已经所向披靡。”

少年泄气地皱了下脸,他的心性总是长不大,或许是因为一直处在仙人的庇护下。

“我的‘魇祷’还不熟练呢。每次连姐都迷惑不了。”

仙人就笑。

“徒儿,‘魇祷’不熟练,不是因为你天赋不行,而是因为你不懂人心。”

“人心?我……”

他还想说些什么,旁边剥熟栗子的楚流雪抬手,塞了他一把甘甜的栗子仁,堵住他的嘴。

“唔唔——”

“尝尝,炒熟了没。”

楚随烟睁大眼睛点头。

得到肯定的回答,楚流雪才送进自己嘴里一颗。

“姐你又拿我试毒!”

“别瞎说,姐姐怎么会如此歹毒。”

楚流雪自己尝过了,才给陶眠送一把。陶眠向来与徒弟同饮同乐,顺势接过来。

刚出锅的栗子,外皮还微微烫手。

三人围坐在小院之中,秋山明净,丹桂盈香,只有师徒碎语和栗子外壳裂开的声响。

姐弟俩不出意外又争执了两句。四堆属于越说越生气的类型,三土则是越想越来火,这就使得两人拌起嘴来没个止歇。

陶眠倒也不劝,眯着眼睛咀嚼甜栗,欣赏远处的秋景。

小孩么,吵两句正常。

反正最后肯定是四堆先被气走。

果不其然,楚随烟说不过他姐,噌地起身离开院子,背影都气呼呼的。

等弟弟被气出了门,楚流雪反而安静了。

陶眠一下一下摇着手中的蒲扇。天渐渐凉,他的扇子摇得不快,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些闲话。

“三土,”陶眠忽而唤了少女一声,“你想过回魔域么?”

楚流雪不知陶眠何出此言,抬起眼帘静静地望着他。

“魔域的人一直来找你吧。”

陶眠说得不错。天尽谷的人这几年陆陆续续地来了几波,每次都是一个目的,请少谷主回魔域,重振天尽谷。

楚流雪每次的回答也都一样,她说我力不能及,请回吧,不要再来了。

她不是在逃避,相反,她非常清楚自己的处境。

天尽谷不能算完全地没落,只能说分化成两派。现在把持大权的一派并非她父亲的旧臣,而后者找上她的目的也很易懂。

天尽谷之变也有十余年了,她没有参加过任何一次他们之间的密谈,不清楚背后的运作,更是不了解权力和权力之间的博弈。

她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

陶眠问起时,楚流雪回得很坦荡。

除了一个秘密,其他的她对陶眠全无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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