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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

橘子软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橘子软糖”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阿鸢卫循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我本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生的冰清玉洁,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后来被卖进侯府,只给了世子爷做同房。才开始,世子爷并不疼我,很少踏进我的院子。我小心伺候,不敢奢求太多,他渐渐对我生出几分怜惜。可未来世子夫人发难,我在雪里跪了三个小时,而世子爷的心也痛了三个小时……...

主角:阿鸢卫循   更新:2024-07-30 12: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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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鸢卫循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橘子软糖”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阿鸢卫循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我本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生的冰清玉洁,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后来被卖进侯府,只给了世子爷做同房。才开始,世子爷并不疼我,很少踏进我的院子。我小心伺候,不敢奢求太多,他渐渐对我生出几分怜惜。可未来世子夫人发难,我在雪里跪了三个小时,而世子爷的心也痛了三个小时……...

《文章全文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精彩片段


今日侯府请的是京城有名的祝家班,贵女们各点了一出戏,就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侯府的丫鬟婆子们端茶递水的伺候着,而卫瑾这边只有阿鸢一个人。

“站着做什么,还不给沈娘子倒茶!”

卫瑾嗑着瓜子,瞪了阿鸢一眼,阿鸢不敢多言,连忙躬身倒水。

那茶水是刚送上来的,滚烫的沸水顶着壶盖,热气蒸腾险些将她掌心烫红。

阿鸢倒了一杯递给沈秋瑜,可沈秋瑜似看不见一般,扭头跟卫瑾聊着台上的戏。

杯壁灼热,阿鸢烫得快要捧不住,哪里还不明白这位沈娘子是要刁难她。

半刻钟的功夫,茶水温度终于降下去,台上的戏也告了一段落,沈秋瑜转身,看到阿鸢还捧着茶杯,似不好意思般抿了抿唇,笑道,“我这人真是该打,一说到兴处就全都忘了,难为你捧了这么久茶杯。”

卫瑾冷哼一声,“你是主子她是奴才,不过是倒杯茶哪里就难为她了。”

说着还探出手背碰了碰杯壁,脸倏地拉下来,“这茶水都冷了,换杯热的来!”

阿鸢闻言转身倒了杯新的,可她仍不满意,又让下人煮了壶滚烫的茶水。

沈秋瑜笑看着她们,并不说话,等阿鸢倒茶的功夫她又专心看起了戏。

如此反复几次,阿鸢的掌心已经被烫出水泡,她强忍着疼,捧着杯子的手都在打颤。

“三哥,你来啦!”

就在阿鸢快要坚持不住时,卫瑾的声音解救了她。

她手中一空,沈秋瑜自然地接过杯子抿了一口,然后放在桌上起身迎接卫循,仿佛之前的为难都是阿鸢的幻想。

“卫世子。”沈秋瑜福身行礼,两颊羞红,即使再见她还是免不了心口小鹿乱撞。

“沈娘子。”

卫循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落在她身后的阿鸢身上。

自从那日过后,他已经有一个月没见过她,也刻意不去关注玉清院的消息,自然不知阿鸢大病了一场。

阿鸢低眉垂眸,宽大的衣袖遮住她红肿的手。

卫循的目光如有实质,她屈膝唤了声“世子爷。”

男人冷淡的‘嗯’了声,然后转身落座。

沈秋瑜提着的心也跟着放下,原本她还担心阿鸢告状,没想到卫循对这个貌美的通房并不上心,她得意的瞥了阿鸢一眼,提裙坐在卫循身边。

两人一红一黑,端得又是同样的矜贵,倒显出几分般配来。

今日相亲宴是卫循准许的,所以比起在金桂坊,他态度热络了不少。

沈秋瑜替他倒了一盏茶,又说起阿鸢。

“听说谢娘子绣技最好,我素来手笨却又喜欢这些绣活,不知谢娘子可否割爱送我一件?”

阿鸢抬眸撞进她的笑眼中。

沈秋瑜在京中的名声很好,父亲是国子监祭酒,母亲是礼部侍郎的嫡女,她诗书礼仪最是出挑,虽然相貌一般,但上门求亲的人却不断。

此时笑看着阿鸢,好似真的在求阿鸢割爱,可只有阿鸢知道,她伪善的面容下是怎样狠毒的心思。

掌心的水泡钻心蚀骨的疼,她低着头未说话。

卫循诧异的扭头,在他面前,阿鸢向来都是温顺的,从未违抗过他的命令。

可此时沈秋瑜只是问她要件绣活,她便摆起脸色,卫循的眸子渐冷。

想到她骗自己委托朱婆子卖绣活的事,卫循的脸色更加难看,不等她回答就替她答应了下来。

“你既喜欢便拿就是。”

“哎,多谢世子。”

沈秋瑜笑意盈盈,看向阿鸢,“谢娘子若方便,送我一只荷包便可。”

她端的善解人意,可卫瑾却不满意,“那怎么行,荷包谁都会做,白瞎了她的绣功,这送人自然要送最好的,我看就让阿鸢给你绣一副双面绣如何?”

“这......是不是太为难谢娘子了?”沈秋瑜面上纠结。

卫瑾摆摆手,“这有何为难的,反正她平日也没什么事做,是不是三哥?”

说完她还拉卫循作证,卫循低眸把玩着杯子,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他的这个通房宠得越发骄纵了,能做绣活磨磨性子也好,省得她又生出心思去卖绣品。

有他拍板,这事自然便成了。

阿鸢站在他身旁,花厅热闹非常,可她此时只有蚀骨的冷。

掌心有水泡被刺破,她攥紧手不让血流出来。

沈秋瑜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嘴角的笑意渐深,“七日后是我母亲生日,我想送她做贺礼,不知来不来得及?”

“好。”

阿鸢点头,已经没有争执的念想。

卫循决定的事,没有人能违抗,她照办就是。

沈秋瑜笑道,“那就辛苦谢娘子了。”

说完就转头接着跟卫循说话,说到高兴处,还会捂着帕子娇笑。

卫循也并未表现出不耐烦,温和的搭话。

阿鸢听着那些笑声,心里都空了。

到宴会结束,沈秋瑜也没再为难她。

开宴时,卫老夫人出来陪了半场,贵女们已经能看出她属意沈秋瑜,也没自取其辱上前巴结。

京中的贵女都有她们的傲气,看中卫循但也不代表要和别人争。

沈秋瑜站在卫老夫人身边,微敛的眸子隐去得意。

马车陆陆续续离开,卫老夫人让卫循送送沈秋瑜,阿鸢则跟其他丫鬟婆子一起将院子打扫干净。

她强撑着掌心的疼痛,把最后一摞盘子擦干净。

泡过冷水的手红肿如萝卜,可这院子里并没有人关心她。

世子夫人将要进门,她一个通房又算得了什么。

“谢娘子若没事,便把这些花搬回去吧。”

为了办宴会,卫老夫人让丫鬟搬了许多暖房里的花,这些花娇贵,在外面吹了半天冷风,已经有些打蔫。

丫鬟们不想干累活,便叫住阿鸢。

还没等阿鸢回话,她身后就传来卫循冰冷的声音。

“侯府就教出你这样的规矩,敢使唤主子?”

那丫鬟也是仗着阿鸢好欺负,哪里想到被卫循给撞见了,吓得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奴婢错了,世子爷饶奴婢一次......”

“拉下去!”

卫循发话,她再求饶也没用。

小丫鬟的哭求声渐渐消失,阿鸢嘴唇泛白。

卫循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柔弱可怜的模样,眼中闪过嘲弄。

“以前欺骗我的胆量去哪了?”

阿鸢低头不言,越发攥紧手心。

卫循冷嗤,“这几日不用出门,将沈娘子的绣活做好便可,日后她若进了府,便是你的主子,好生伺候着。”

“......是,妾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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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今日逼着自己饮酒,卫循不得不怀疑他是有什么阴谋。

想到京城迟迟未破的妇人凌虐案,卫循敛了敛眸,应了下来。

“既然周翰林执意邀请,那本官去便是了。”

“卫大人请。”

两人各自上了马车,小半个时辰的功夫,马车在景园停下。

这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楼,里面的花娘们卖艺不卖身,却能勾得男人为她千金买一曲儿。

两人下了马车,便被几个貌美的花娘迎住,他们未换官服,花娘们却恍如未觉,甩着帕子勾住他们的衣服。

“两位爷快里面请,可有喜欢的姑娘,若没有便让奴家给爷唱一曲儿如何?”

能来景园的男人们非富即贵,花娘们早就习惯了。

而且卫循跟周砚年纪轻轻,却是难得的清俊郎君,若能跟了他们,便是倒贴她们也愿意。

周砚打量着卫循的神色,可男人向来心思深沉不露声色,周砚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

两人相继落座,有花娘想跟着伺候,卫循拂袖,“酒留下便可。”

“爷......”花娘咬唇,一脸委屈。

她还是头一次被人拒绝呢。

周砚轻笑一声,“进了景园,卫大人怎可不点这里的花娘,干喝酒多无趣!”

卫循抬眸看了他一眼,将花娘碰过的袖子抚平,官帽也取下放在身侧,惯常冷淡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家里人管得严,沾染上味道,回去便要闹了。”

他语气自然,眼神带着宠溺,周砚袖中的手蓦地攥紧,呼吸平复几下才终于开口。

“卫大人娶妻了?”

“并未。”

“那家里人是指?”

周砚攥住手指,屏住呼吸等待卫循回答,可卫循只是端起酒杯轻抿一口,换了话题。

“周翰林邀我喝酒便是为了打听后宅之事?”

周砚抿唇,“自然不是,只是没想到卫大人这样清风朗月的人,也有放在心上的人。”

“人有七情六欲,本官自然不例外。”

他低头抿了口酒,黑眸微敛。

周砚与他相比还是嫩了点,至少他在周砚这个年纪,已经学会了收敛情绪。

周砚侧敲旁击打听的,不是阿鸢又是谁?

酒杯后掩住卫循冷厉的唇角,那日拦阿鸢马车的,也是他吧。

倒是不知他哪来的胆子,敢抢自己的人。

卫循默然喝酒,周砚几次套话都被他三言两语应付了过去,到最后,周砚也知道他的难缠之处,不再执着从他口中套出消息,开始劝酒。

卫循一概不拒,他倒要看看周砚想做什么。

周砚还不知自己的心思已经被卫循看清,变着法的劝他酒。

卫循虽不常来这些烟花酒楼之地,可他的酒量却不错。

卫侯爷是驻扎边关的将军,向来烈酒不离身,作为他的儿子,卫循从小就被练出千杯不醉的酒量。

只是他好奇周砚的目的,在两壶酒饮完后,就单手扶额做喝醉状。

周砚见状双眸一亮,又将酒杯倒满送到他面前,“不愧是京城第一酒楼,这景园的酒果然是仙酿,值此良宵,卫大人可要再来一杯!”

卫循眼眸迷离,抬起的手已经有些打颤,他颤颤巍巍接过周砚手中的酒,仰头便饮尽。

“最后一杯,不能再喝了......”

周砚呼吸凝滞,见卫循跌跌撞撞的模样,知道他是真的醉了。

“好,那我送卫大人回去。”

两人的小厮都在外面,长远不知道里面灌酒的事,见自家主子一脸醉意的出来,他还惊诧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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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林院内室,小厮拿着信笺快步进来。

书桌后的男人猛地起身,灯烛差点被打翻,“快说!”

“回大人的话,那天马车上的人是安宁侯世子卫大人的通房,出门去大佛寺上香的。”

“安宁侯府?”周砚脸色沉下来,他怎么也没想到阿鸢是进了安宁侯府,怪不得他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

至于卫循,周砚更不陌生。

京兆尹最年轻的少尹,皇上面前最得用的权臣,还是京城贵妇们看中的女婿人选,哪一条说出来都让人称赞。

便是他,在和卫循打过交道后,都不由对他心生敬畏与欣赏。

可就是这个人抢走了他的阿鸢。

周砚身侧拳头攥紧,心中怒火升腾。

“去查卫循这些年的动向,尤其是他那个通房,越细致越好!”

“是。”

小厮不明白自家大人怎么会对侯府一个小通房上心,但想到那日他的失态,小厮心里打了个突,那通房不会跟他家大人也有牵扯吧?

这可麻烦了!

跟侯府世子抢女人,他家大人怎么也抢不过的。

小厮的动作很快,但卫循身边守卫森严,他能查到的也不过是明面上的那些事。

“谢娘子是三年前进的侯府,当初是卫老夫人给卫家二爷挑选伺候的人,后来不知怎么送到了世子爷房里,她伺候了世子爷三年,前儿是头一回出府,好像是二爷院里一位妾室没了,谢娘子去给她上香。”

“那妾室叫什么名字?”周砚打断他的话。

小厮歪头想了想,“好像是叫碧梧。”

“竟然是她。”

周砚自然是记得碧梧的,在春烟楼时她没少欺负阿鸢,那会儿阿鸢受了委屈只会偷偷藏起来哭,小姑娘爱吃糖,他卖字画存的钱都甜了她的嘴。

“那阿鸢呢?她过得怎么样?”

身为妾室,碧梧连命都丢了,那只是通房的阿鸢,又该受了多少苦。

周砚一颗心像在油锅泡着,尽是煎熬。

小厮摇摇头,“属下没查到,但卫世子还未娶妻,房中只有谢娘子一个人,大约是过得不错的......”

他看着自家大人的脸色,声音越来越低。

周砚脸色难看,深呼一口气沉声开口,“知道了,你下去吧。”

阿鸢过得好,他合该高兴的,可原本那应该是他给的。

是卫循,抢走了他的妻。

......

散了朝,大人们鱼贯而出。

卫循一身红色官服,衬得他丰神霁月却又不失威严,在一群大臣中很是显眼。

“卫大人请留步。”

突然被人叫住,卫循停下脚步,转身望去。

看到是周砚,他略微颔首,“周翰林。”

出身安宁侯府,他的礼仪自然是挑不出毛病的。

周砚虽无品级,但卫循丝毫没有骄矜。

若换了往常,周砚定会更加欣赏他,但如今知道他抢走自己的心上人,周砚对他只有恨意。

“不知卫大人可有空共饮一杯?”

卫循没想到周砚会邀他喝酒,说起来周砚虽没品级,但却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为了避嫌一般不与其他臣子交往过密。

卫循凝眸,“本官还有公务,恐怕不能.......”

“卫大人可是瞧不上子骞?”

卫循的话刚出口便被周砚堵了回去,他这有些咄咄逼人的语气也让卫循察觉出异常。

周砚的为人他也是有所耳闻的,自入了翰林院便独来独往,从未听说过他与哪位大臣交好。

而且他出身微寒,身上却没有寒门子弟的酸腐气,倒是一身傲骨让卫循多看两眼。


春桃进来时看到阿鸢六神无主的模样,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主子......”

阿鸢缓慢抬起头,水润的杏眼泛着红肿,“跟朱嬷嬷说,荷包不用卖了。”

“怎么回事?”春桃知道自家主子缺钱,平日除了老夫人和二太太那边的绣活,这几个荷包都是她咬牙熬夜绣出来的。

“......世子爷发现了。”

.......

自从那日过后,卫循半个月都没踏进过阿鸢的院子。

不只是长远,官署的同僚们也感受到了他的低气压。

“卫大人,案子有结果了!”

齐少尹拿着案宗激动的走过来,完全没受卫循的情绪干扰。

“四位受害者都去过锦绣阁,我怀疑凶手跟锦绣阁有关系!”

陶寡妇是锦绣阁的常客,而双胞胎姐妹也是在锦绣阁买的针线,加上刘娘子的荷包,看似毫不相干的四个人完美串联起来。

“多亏了卫大人机敏,不然我们也想不到从荷包上寻找线索。”

齐少尹一脸崇拜,然而卫循的脸色却不好看。

他这些天晾着阿鸢,想让她主动认错,可阿鸢窝在院子里,门都没出过。

是了,她本就是个小骗子,以往的乖巧也都是装出来骗他的。

唯有他信了,还想着娶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好让她免受苛责。

如今想来,自己才是那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傻子。

卫循的眸子倏地冷下来,声音凌厉,“抓人!”

锦绣阁的掌柜是个风韵犹存的妇人,姓秦,旁人都唤她三娘。

秦三娘是十年前来的京城,她无儿无女,丈夫也早逝,靠自己在京城盘活了这家绣铺。

京城有名的绣铺不知凡几,锦绣阁并不惹眼,谁也没想到就是这家铺子会跟少妇失踪案扯上关系。

“官爷,我们就是小本生意,平日都安安分分的,怎么会做犯法的事呢。”

秦三娘扭着腰肢,讨好的朝卫循几人说道。

可卫循向来对女人不感兴趣,齐少尹又是个心中只有公务的书呆子,她的媚眼注定要抛给瞎子看。

“有没有犯法查了就知道,搜!”

卫循一声令下,京兆府的官兵就冲了进去。

锦绣阁的客人们早就被疏散干净,除了秦三娘和一个伙计,里面再无其他人。

见官兵们浩浩荡荡冲进去,秦三娘脸都白了。

“官爷,里面真的没有,你们别搜了......”

可官兵们又怎么会听她的。

锦绣阁不大,前面的绣铺搜完,并未查到什么。

领头的官兵过来求卫循的指示,卫循看了眼秦三娘强自镇定的神色,沉声开口,“搜后院。”

“嘭!”

闻言,秦三娘双腿一软,撞翻了身后的绣架。

“完了,完了......”

后院是她和伙计平日住的地方,只有一间正厅和两间厢房,官兵们分开去搜,不足一盏茶的功夫,就有了发现。

“大人,秦三娘的寝居有密道!”

卫循和齐少尹相视一眼,两人脸色皆沉下来。

密道就在秦三娘的床下,若不是卫循吩咐过犄角旮旯都不许放过,官兵也不会发现这里。

床板掀开,一道石梯出现在眼前。

“大人,我们下吧。”

林豹见卫循要下去,连忙将人拦住。

“不用争了,你和我都下去。”

“那我也去!”

齐少尹不甘落后,最后三人都踩上石梯。

林豹提灯走在前面,卫循齐少尹殿后。

密道又窄又长,一下来便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

卫循凝眸,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又走了约半盏茶的功夫,密道前面突然开阔,三人眼前出现一个房间。

房间不大,石头砌的墙壁上放着几支火把,还有各种鞭子、镣铐之类的器具。

而在那些器具上正赫然绑着四具女尸。

因着天气冷,尸体并没有腐烂,但密闭的环境中还是散发着臭味,尤其四人生前都遭受过凌虐,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好肉。

“呕!”

齐少尹没忍住,直接吐了出来。

“卫大人,这凶手该凌迟处死!”

两人在京兆府办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丧心病狂的凶犯。

想到四人的遭遇,齐少尹身子都在颤抖。

“放心,绝不会让他逍遥法外!”

卫循回头看了四具女尸一眼,带着林豹和齐少尹回到锦绣阁。

事情败露,秦三娘早已经被吓破胆,“官爷,人不是我杀的,跟我没有关系,你们要抓就去抓别人......”

卫循盯着她,黑眸深不见底,迸发着刺骨的冷意。

“带走,问出背后主使是谁,若她不招......便用刑。”

任谁都看出,卫循是怒了。

天子脚下,有人用残忍手段迫害良家女子,若不查出凶手,不知还有多少女子要遭殃,京兆府的名声也要毁于一旦。

......

“卫大人,你觉得凶手会是谁?”

齐少尹闻了半天冰片,人才舒服了些许。

他边捂着鼻子,边和卫循探讨案件。

卫循深眸微敛,能在京兆府眼皮子底下作案的人定是权贵之流,锦绣阁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而能躲过京兆府眼线的就更少之又少,他心中已经有了人选。

卫循转身看向皇宫的方向,脸色第一次染上凝重。

就是不知,凶手是其中的哪位了。

......

阿鸢这些日子都在提心吊胆,就连做梦都是卫循冷脸怒斥她的模样。

“主子,要不您去求求世子爷吧,万一他不生气呢?”

春桃看不得自家主子患得患失的模样,这些天世子爷不来,侯府的那些下人又在看菜下碟,连厨房都敢送来残羹冷炙,更别提二太太的嚣张气焰,竟然使唤主子给苏映雪做绣活。

阿鸢手指绞着帕子,心中已经有些松动。

她还要在侯府生存,自己吃些苦头便罢了,不能连累春桃,尤其是她老子娘朱婆子还因为自己丢了活计。

阿鸢胸口苦涩,之前春桃瞒着不说,她还是从洒扫丫鬟口中得知的。

她平日最不愿给别人添麻烦,如今听了朱婆子的事,自然坐不住了。

“好,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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