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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婚:冷面糙汉的娇娇小撩妻

聚宝盆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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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江听夏厉菖蒲   更新:2024-07-23 2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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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婚:冷面糙汉的娇娇小撩妻》精彩片段


江听荷被带回家的时候整个人怯生生的,穿着李绣专为她准备的洋装,看着十分的不合身,她不自在的伸手想将衣服拽平些,刺啦一声,粗糙的手指将柔嫩的布料划出一道口子,在众人的目光下,她泛黄的一张脸腾的红了。

这是江听夏对江听荷的初印象。

不过很快她就适应了江家的生活,抹上雪花膏,润肤油,她的皮肤变得红润有光泽,找文海市最好的裁缝专为她做的衣服,剪裁做工保证适合她,她学会了喝咖啡,听交响乐,参加舞会,短短几个月她就变得大不相同,成为了真正的江家大小姐。

包括养成大小姐脾气,尤其是对江听夏,她处处针对,时时挑衅。

而江听夏对江听荷确实有几分内疚,她选择让着她,这么多年,江听荷愈发的狂妄不讲理。

江听夏习惯了她的冷嘲热讽,心知自己嫁过来她一定会看自己的笑话。

她对着听筒问道,“妈妈的身体怎么样?”

江听荷答道,“好着呢,刚刚出门了,说要去铺子里给我买一颗大钻石庆贺我结婚。”

江听夏紧张道,“她身体不好,怎么能出门呢?”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江听夏绝不会替她出嫁,就算自己顶了她的位置,她也绝不会拿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做补偿。

江听荷和厉菖蒲的婚事是爷爷在世时就约定好的,两边说好等到女方成年就结婚。

当催婚的书信寄到家里时,江听荷一哭二闹坚决不肯嫁过来。江听夏还为她说话,她提议要不然写信说明情况,婚事作罢好了,可大哥又不同意,他说爷爷走后江家本就走下坡路,男方那边为这桩婚事等了三四年,男方年纪也耽搁大了,现在江家说退婚就退婚,人家可是军官,保媒的地位更别说了,得罪了他们,江家以后还怎么立足。

江听夏也无能为力,本以为江听荷不嫁也得嫁了,可正好李绣碰巧查出血液病,严重的不得了,全身发热卧病在床,医生说需要配型做手术,而江听荷配上了,所以她得陪着妈妈到国外去。

所有人把主意打在了她头上,江听夏进退两难,在看到李绣躺在床上病病歪歪的样子后,她终究是心软答应了。

江听荷却无所谓说道,“老毛病了,医生开两副药就没事了。”

“没事了?不是说要到国外做配型?”

“你还不明白?妈妈心疼我,所以想出这个法子骗你嫁过去喽。”

听见江听荷这么说,江听夏声音哽咽,“不可能。”

江听荷得意道,“你还没搞清楚,我才是妈妈的亲女儿,你不是。”

江听夏看着手腕上的手表,这手表江听荷也有一块,妈妈送给她们两个人时说,“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孩子,我对你们一样的疼爱。”

都是骗人的吗?

江听荷迫不及待炫耀道,“你知道我要跟谁结婚吗?是瑞文哥哥,我们还打算去欧洲。”

江听夏喃喃道,“去欧洲”,那不是她和贾瑞文的约定吗?

怪不得,她写给他的信一封都没有回应。

“江听夏,妈妈不要你了,瑞文哥哥也不要你了,江家不要你了。”

“你已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好日子,这都是你偷来的,你一个臭乞丐的女儿,你凭什么?”

江听荷越说越气,想到自己悲惨的前半生,她开始在听筒里嘶吼,“你在江家当大小姐的时候,你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现在咱们两个该回到原本的位置上去了。”

“我是江家唯一的大小姐,而你要一辈子待在山里洗衣做饭伺候男人。”

江听夏被一个又一个的真相打击得脑子都懵了。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江听夏?”

是厉菖蒲的声音,“你还在里面吗?”

江听夏打开门,或许是她的面色很不好,少言沉默的厉菖蒲问了一句,“出什么事了?”

江听夏不说话,浑浑噩噩往外走着,厉菖蒲见状拿起房间里的行李箱跟上她。

坐上汽车后座,她睁着一双大眼睛,整个人看起来空洞的可怕,赵勇看着游魂一样上了车的江听夏,悄悄问厉菖蒲,“她怎么了?”

“不知道,先回部队吧。”

他们这支队伍是被派到最艰苦的地方去的,汽车走的小路颠簸得人几乎都要飞起来,江听夏感觉自己像个货物一样在车里被甩来甩去。

她心头的忧愁感还没褪去,精神刚被伤害了一遍,身体上的折磨又把她打倒。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统一服装的士兵敬礼欢迎,汽车一路向前在一处小院前停下。

虽说是小院,推开门也不过三四间平房,用灰黑的砖墙搭起来,只能算干净整洁。

有一个看着四十多岁的女人走出来。

厉菖蒲和赵勇跟在江听夏身后,毕恭毕敬叫了声嫂子。

被喊嫂子的女人迎上来,先跟江听夏热情打招呼,“是小江吧,真是欢迎你来,一路上辛苦了,先进屋歇歇。”

江听夏这一路上被路况折磨的脸色苍白,像生了一场大病,双眼无神。

也不说话,木木的立在原地。

赵勇嘻嘻哈哈的,“嫂子,我的任务圆满完成,就不进去了。”

南芳也就不留他了,带着江听夏和厉菖蒲进了屋子。

客厅里摆着一张沙发,一个木桌,南芳招呼两人坐下,嘴里倒豆子一样说着,“老何今天开会去了赶不回来,不然肯定是要见见小江的,毕竟他还是你俩的媒人。”

南芳看着站着的两人,一个英姿飒爽,一个亭亭玉立,真是登对极了,站在那儿跟看电影似的,多么养眼。

她调笑着说道,“老何这媒没保错,看你俩多般配。”

话音刚落,屋里的灯光闪了一下,周围陷入一片黑暗。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江听夏吓得叫了一声。

南芳赶紧说,“别怕,是停电了,发电不稳定,我去把煤油灯点上。”

厉菖蒲阻止道,“嫂子,我去点。”

利落的脚步声响起,然后是一阵拿东西的响动,火柴棍呲的一声在火柴盒侧面一擦,乌黑的屋子里有了那么一点亮光。

厉菖蒲的脸被火光映得发红,他熟练的点上了煤油灯。

只是煤油灯的光就一小点,连这个简陋的屋子都照不全,怎么跟亮堂的灯光比。

江听夏没见过这样的地方,偏远贫瘠到竟然会停电。

但,这就是她以后要生活的地方。

江听夏绝望的想。

小说《重生军婚:冷面糙汉的娇娇小撩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李春苗看了—眼江听夏手里的手表,脑瓜子飞速旋转,—模—样的东西就—定是她的?

反正—定不能承认她和她儿子偷东西就是了,不然名声都毁了。

李春苗嘴硬道,“从我儿子口袋里找到块手表就说他偷东西也太可笑了,那手表是我家的东西,我儿子拿着玩玩怎么了?”

江听夏冷笑—声,“这表是你家的?”

李春苗梗着脖子,“对,就是我家的,世界上—模—样的东西多了去了,许你买不许我买。”

江听夏站起来,看着李春苗打补丁的上衣说道,“李春苗你真敢说,把你身上这几斤骨头打包—起称了,都卖了,也买不起这块表。”

周围人没忍住嗤笑出声,没想到江听夏这小媳妇看着文文气气的,骂人还挺毒。

李春苗难堪地捂住了衣服上的补丁,憋红了眼,“你这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我娃他爹和你男人—样是军官,每月领工资的,你家买得起我家就买不起?”

江听夏看她狡辩的样子,问道,“李春苗,我最后问你—次,是不是你和你儿子偷了我的手表?”

李春苗看着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进退两难,最后心—横说道,“不是,这表就是我家的东西,是你冤枉人。”

江听夏听了这话,不想再继续跟这种厚脸皮的人纠缠,她把拿在手里的表侧过来,走到几个离她近的妇女跟前,把表递给她们,“各位嫂子好好看看,这上面可是有我的名字。”

几个认字的妇女凑过去—看,金属表壳上面赫然写着江听夏的姓名缩写。

江听夏:“李春苗,你没话说了吧,这么多眼睛看着呢,这次,你儿子和你偷东西的事情赖不了。”

上次农药的事情凭着李春苗的厚脸皮不了了之,这次人证物证都有,她肯定赖不了。

江听夏冷冷看了她—眼,转身就要走,被人围在中间看热闹让她有些不自在。

李春苗这才慌了,“你别走,你要干什么去,找警察去?”

李春苗拦在江听夏面前,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态度完全变了,“听夏妹子,是小孩子不懂事拿了你的表玩,这不是都还给你了,你就别跟个孩子—般计较了。”

江听夏:“你刚才还说这表是你家的呢?”

李春苗哀求地看着江听夏,“是我记错了。”

江听夏重复了—遍,“记错了?”

李春苗赶紧说道,“不是记错了,是我胡说,是我胡说。”

江听夏:“你也不用跟我解释了,省省力气留着跟警察解释吧。”

李春苗儿子突然号啕大哭起来,“娘,我不想被枪毙。”

李春苗害怕地说,“听夏妹子,你看把孩子吓得,只要你不报警,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江听夏—看,玩道德绑架这套,她心里冷笑,说,“行,那你拿—百块出来赔给我,这事就算了了。”

李春苗啊了—声,—百是她男人—个多月的工资了,立马拒绝道,“我家哪有那么多钱。”

江听夏把她刚才的话还了回去,“不是你说让我别门缝里看人把你看扁了,买表的钱都有,—百块就拿不出来了?”

李春苗被呛住,“我家真的没钱,要不……要不”李春苗卡了半天,把儿子叫了过来,“我们母子给你跪下,你看成吗?”

江听夏:?

“你们跪我,我是能多块肉还是能长生不老啊?!”

李春苗不听,领着儿子就跪在了江听夏跟前,“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放过我们这—次。”


江听夏也不看她,说道,“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男人那么没用,老婆烫个头发就吓死了。”

刘英听了,立马回嘴,“你家男人才没用呢。”

江听夏可不惯着她,“大姐,我是顺着你的话说的。”

江听夏拢了拢自己的头发,“你看我这样子,怎么也不能是我家的。”

她眨了眨眼睛 “要不然我就站这儿,看今天谁能被我吓死。”

刘英一时语塞,她就那么一说挤兑她的,谁知她还真的上纲上线,让她占了个没理。

众人听了江听夏的话也觉得好笑,顿时笑倒一片。

张红香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行,看谁吓死了,正好咱们在这儿,直接抬回家还方便呢。”

眼看没人帮着她,刘英被怼得哑口无言,偷偷嘀咕道,“小妖精,不要脸。”

只有春苗笑不出来,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在众人的笑声中走到江听夏身边,扯了扯她的袖子悄悄提醒道,“你还敢出来呢,快回家安分待上一段日子吧。”

江听夏没听懂她的话,一脸疑惑,“啊?”

春苗小声说道,“你挨打了吧?”

江听夏更迷惑了,“什么意思?”

春苗看了她一眼,眼珠子一转,“你把房子都烧着了,闯出那么大的祸,就是你男人脾气再好能不打你?”

被这么一问,江听夏想起自发生着火这件事情后,赵勇虽然板着一张脸不太开心的样子,倒是也没对她怎么样,反而一句责怪她的话也没说。

刘英正一肚子火没处发,她顺着春苗的话接下去。

刘英笑了一声,“我说春苗,就是挨打了谁能往外说啊?”

其实大家都默认,这女人闯了这么大的祸,别看她在人前多光鲜亮丽,指不定在家怎么挨收拾呢。

春苗一听心里舒服多了,脸色有几分缓和,“我就说嘛。”

可她却听见江听夏坚定的说,“没有啊,没挨打。”

江听夏觉得理所当然,有天大的事情都要冷静下来慢慢谈,怎么可以动手呢?

可春苗一脸不信,满脸我知道你没说实话的表情,还对着江听夏半真半假安慰道,“这算个什么事儿,更别说是你自己犯错了。”

江听夏越听越奇怪,她这话就像默认她是挨了赵勇的打,然后嘴硬不肯承认一样。

江听夏想解释,可她却不停嘴的说着,“我们村前两年还有打死老婆的呢,还有打得牙都掉了的,那才可怜呢,那些女人哭得我心里都害怕,一比,住在这里算好的了。”

比?她说的是谁?她自己吗?

江听夏看她那样子反应过来什么,试探着问道,“你在家挨打?”

春苗听了这话一脸慌张,连忙解释,“不是打,一巴掌那怎么能是打呢,那就是……”

可她终究是没说下去。

只是又一遍遍重复着,“不是打,可不是打。”

可她一双胆怯的眼睛暴露了一切。

有人帮腔,“就是,一巴掌算个啥。”

说到这个事,也没人想着江听夏那不合时宜的装扮了,纷纷开始八卦的交谈。

“男人嘛脾气大,平时火上来了谁能忍住不动手。”

冬梅嫂子压低声音,“前面住的那个老马,看着老老实实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上次我去他家串门,还看见他捣了马家嫂子一拳头,使了好大的力气,马嫂子被打得坐地上半天起不来。”

有人一脸惊恐,“男人那么大劲儿,手上又没个分寸,真打出个好歹了。”

张红香啧啧了两声,“脾气再好,看着再老实的男人,结了婚没有不对自己老婆动手的。”

春苗吐出一口气,语气轻松了不少,“过日子嘛,谁家不磕磕碰碰的。”

随军的家属天南海北的,但这些事情在哪里都大差不差。

有人说,“我老家邻居,他老婆全身被打得没一块好皮了,见了人就哭,可怜呀。”

“我也见过……”

江听夏在妇女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中世界观崩塌。

张红香的男人赵勇和赵勇是多少年的好兄弟,张红香不想和江听夏关系搞得太僵,并没有当面对江听夏甩过脸色。

两家是住的近的邻居,妇女交谈散场后,两人相伴着一路走回去。

江听夏已经有点被影响了,脸色发白,她这两天过得晕晕乎乎的怎么把这些给忘了。

当初定了和赵勇的婚事,按说是爷爷千挑万选的人,还是个威风的军官,江家两姐妹不该太过抗拒,可坏就坏在这个赵勇是农村出来的,没念过书,连初中文凭都没有,再加上他信里写的结婚地点是一个偏远的不能再偏远的大山里,江家两姐妹死都不肯嫁他。

而江听夏对农村这个词的所有印象就是江家一个洗衣服的四十多岁的婆子,她说她是跑出来的,她男人打她打得受不了,她就跑了,江听夏那时还小,一脸懵懂问,“那你的家人呢?他们不管你吗?”

婆子哭得更伤心了,她说,“小姐,我们那个村子都是这样的,谁管你的死活,疼得实在挨不住了,往井里一投,就不用受苦了。”

婆子孤身一人,总爱跟人唠叨她的苦命,别人早就听烦了,只有江听夏年纪小,好奇心重,会偶尔送些糖果糕点给她吃,她就又追着她说那男人是怎样的暴躁,她是怎样的可怜。

因为这个,在江听夏心里村里的男人形象差极了,一想到他们就会想到那婆子断断续续的哭声。

今天这些家属们的聊天,让江听夏突然想起了这些事情,不禁觉得遍体生寒。

重活一世,她处于对赵勇上辈子有恩于她的感动中,一时忘光了对他该有的戒备。

江听夏不由得想,一个没上过学的糙汉子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会像下午从众人那里听到的那些抽烟酗酒打老婆的农村汉子一样吗?

张红香见她脸色不对,叫了她两声,“妹子?你怎么了?”

江听夏苦笑着回了她一声,“没事。”

眼看要进家门,屋里窗户已经有了光,想到是赵勇回来了,江听夏心里打鼓。

她拦住要回家的张红香,想再确认一遍,“嫂子,下午说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发生过的吗?”

张红香哪儿还能不明白,下午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把这辈子见过的听过的事儿都说了个遍,难怪江听夏害怕了。

张红香笑着安慰她,“哪个村子没个这样的,只是一次性说出来可不就吓人了。”

她又挤了挤眼睛,笑得怪怪的,“你还是新婚,甜蜜还不够呢,想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江听夏的心忽的落在地上,就是她们说的都是真的了。

男人真的那么恐怖吗?

进了家门,赵勇正在洗菜做饭,他蒲扇一样大的巴掌握着菜刀,手背连着小臂青筋爆起。

多有力的一双大手!

江听夏打了个寒战,要是他真的动手,她这小体格子可挨不了几下就被打死了。

现在悔婚还来得及吗?呜呜~

只是她的户口都迁过来挂在他名下了,她还能往哪里去呢?

江听夏站在门边不肯进屋,赵勇看也没看她一眼,继续忙活着手里的活计。

江听夏靠在门框边做了半天的思想建设。

江听夏啊江听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生存,没什么可耻的。

终于,她挺直腰背站了起来,大声喊了一声,“赵勇”

一声吼叫让赵勇终于直视她。

然后,赵勇看见,江听夏郑重的朝他鞠了一躬,

她的声音又响又亮,但赵勇能听出有几分虚张声势。

“对不起”

“是我不小心把屋子烧起来的,我认罚,我就站在这儿随便你怎么骂我。”

赵勇看她这样反常,手里切菜的动作停滞了半天,乌黑的眉毛皱成一团,过了好久才说出一句话来,

“你又怎么了?”

江听夏:骂了我出气之后就不可以动手了哦。


厉菖蒲早上有早训,起得早,一般他都是轻手轻脚出门,毕竟同屋的江听夏还在睡觉。

可今天早上,他刚起来就发现江听夏披着被子,坐在炕上,一双眼睛跟个大熊猫一样,白着一张脸摇摇晃晃的。

厉菖蒲问,“你一晚上没睡觉?”

江听夏有气无力的点头。

“终于到白天了。”

说完一倒头睡了过去。

厉菖蒲看她这个样子,心里也没滋没味的,江听夏那个小体格就这么枯坐了一夜,不知道身体能不能抗住。

他轻轻走了两步,看没有吵醒熟睡的江听夏这才放心出了门。

他这两天睡在凳子上,不止身体要蜷缩起来,加上一晚上翻个身都不行,早上起来全身难受,又麻又疼的不舒服。

厉菖蒲伸展伸展了身体,正看见赵勇哈欠连天的走出了家门。

赵勇媳妇昨天也跟他闹了半夜。

赵勇问,“老厉,没睡好?”

厉菖蒲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声,他心里还在想早上江听夏那昏睡过去的模样。

厉菖蒲百思不得其解,你说屋子里有几只老鼠不是很正常的事情,谁能想到她就为了这个一晚上不睡觉,厉菖蒲又想,现在这老鼠都算少的了,胆子又小,拿个东西一扔不就把它们吓跑了,他小的时候人都吃不饱,老鼠饿疯了,在脚面上爬来爬去的,人们看一眼懒得管它们一倒头不就又睡过去了。

她这是闹什么呢?

赵勇看着兄弟乌云密布的脸,想也知道是因为昨天晚上和老婆吵架,他顺嘴说道,“你家那个是不像话。”

赵勇这话都算客气了,他就没见过这么好吃懒做的婆娘,厉菖蒲才结婚几天,忙完工作还得赶回来给家里躺了一天的老婆做饭,张红香可跟他说了,那个江听夏什么也不做,天天就是打扮自己,天天穿的衣服都不重样,谁娶了这样的老婆谁倒霉。

不过接着他又拐了个弯安慰道,“不过到底是城里姑娘,没接触过咱们这儿的环境,让她多适应适应就好了,没必要动气。”

那赵勇能怎么说,婚都结了,还能离?看兄弟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自己也只能这么安慰安慰他。

厉菖蒲听赵勇这么说,心里更不舒服了,是了,江听夏还不适应这里的环境,那自己对她的态度是不是太差了?

厉菖蒲一早上就想着这个事,训练一结束就往家赶去。

江听夏还在睡,他也没叫她,直接做早饭去了。

厉菖蒲还特意蒸了一碗鸡蛋糕,自己都没注意到他这样,跟哄小孩儿似的,小时候他病了或者是闹腾,他娘就给他蒸一碗鸡蛋糕哄他。

一直到他吃完饭收拾好快要走的时候,江听夏才幽幽转醒。

厉菖蒲吩咐道,“早饭在锅里热着,你睡好了起来吃。”

江听夏嗯嗯了两声又闭上了眼睛,一晚上没睡,现在她脑袋还晕乎乎的。

张红香昨天听见邻居半夜吵架,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她跟江听夏打交道不多,突然过去串门,一下就让人家看出来她是看热闹去的,给张红香急得在自家门前走来走去。

两家住的其实是一个院子,只是用半人高的砖墙分成了两户人家,要是有心往另一家凑,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张红香这时正看见江听夏端着脸盆出来倒水,她赶紧打招呼,“听夏妹子,起来了。”

江听夏其实还是犯困,就是躺着也难受,干脆起来洗把脸看看能不能舒服点。

听见有人给她打招呼,她也点点头回应,“早上好啊,红香嫂子。”

刚认识也没什么话题,江听夏没多寒暄,拿着盆又进了屋。

张红香得了八卦,也不在门口盯着了,拿着一团毛线出了门。

男人们早上出了门,女人们没事做的时候就到西南角的空地上坐上一会儿,织毛衣的织毛衣,摘菜的摘菜,一边忙活一边聊会儿家常。

刘英惊讶道,“真的,真的收拾她了?”

张红香织毛衣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可不是,我听得清清楚楚的,那厉菖蒲发起脾气来也是吓人,又摔盆又摔碗,叮铃咣啷的。”

“今天早上我一看,听夏妹子哭得眼睛都肿了,那小脸刷白。”

周冬梅啧了一声,“才刚结婚就闹成这样,这日子以后可怎么过。”

李春苗麻利的摘着菜,嘴上说道,“谁娶个那样的女人回家能不糟心呢。”

杨金凤也适时插话,“厉大哥多好的一个人呢,都压不住脾气,这听夏妹子可真是……”

杨金凤没接着说下去,刘英接话道,“这小厉的条件多好,每月拿工资的军官,当初我就想给他介绍个对象,我娘家侄女多能干一个人,家里地里的活儿那是一把好手,要是他俩能成,这日子可过不成这样。”

杨金凤在心里切了一声,骂这刘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前段时间她把她那侄女领过来住了一段时间,又黑又丑,还老往厉菖蒲跟前凑,厉大哥能看上她!?

张红香,“可不是吗?当初多少人盯着厉菖蒲这块肥肉。”

“可惜了,再给他介绍对象也是白费功夫。”

张红香惋惜道,“人家早多少年前就定了亲,还是大领导给保的媒,说是等女方年纪到了就结婚,这厉菖蒲还真打光棍等了好几年。”

“要不就人家这条件,能等到二十五六了还没结婚。”

刘英因为介绍侄女给厉菖蒲的事情没成,心里憋着一口气,阴阳怪气道,“瞧着吧,以后有他后悔的。”

谁都知道刘英是个小心眼,周冬梅笑问,“刘英嫂子,在你心里这厉团长非得娶你娘家侄女才能不后悔吧。”

刘英被说中心思,连忙找补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那侄女又不是嫁不出去,我是说十里八乡的找哪个都比现在这个强,我就是觉得白瞎厉菖蒲这个人了,这才说了两句。”

众人看刘英慌乱的样子,哈哈笑了一通。

只有杨金凤恨得揉乱了手里的毛线,要不是他早早订了婚,当初她和厉菖蒲的事儿就能成,但她也怪不起来厉菖蒲,还张嘴替厉菖蒲说话,“后不后悔的,这婚事厉大哥一开始就不是自愿的,坏就坏在那乱点鸳鸯谱的。”

众人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明面上可不敢接这话,毕竟厉菖蒲的婚事是谁拍板决定的大家心里都有数。

大家都默认厉菖蒲又能干又有前途,小伙子长得又俊,最后就便宜了这么个人,江听夏除了一张脸能看,没什么能配得上厉菖蒲的,那厉菖蒲心里指定也是八百个不愿意,不过是碍于婚约不得不娶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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