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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傅明烛叶娇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月落1986”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上一秒还说要娶她回家的男人,现在却在和别的女人鬼混?她:“没用了,剁了吧!”出手后,她还不忘找一个替罪羔羊。她:“实在抱歉,但竟然你没几天可活了,就帮帮我吧,下辈子还给你!”他:“???”殊不知,他不是病弱透明人,他是高高在上的九皇子……后来,她发现好像认错人了,转身想逃,却被他一把掐住了腰……他:“这就想跑?我的报酬呢!”她:“你要多少。”他:“你的全部……”...
主角:傅明烛叶娇 更新:2024-04-04 2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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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明烛叶娇的现代都市小说《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月落198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傅明烛叶娇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月落1986”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上一秒还说要娶她回家的男人,现在却在和别的女人鬼混?她:“没用了,剁了吧!”出手后,她还不忘找一个替罪羔羊。她:“实在抱歉,但竟然你没几天可活了,就帮帮我吧,下辈子还给你!”他:“???”殊不知,他不是病弱透明人,他是高高在上的九皇子……后来,她发现好像认错人了,转身想逃,却被他一把掐住了腰……他:“这就想跑?我的报酬呢!”她:“你要多少。”他:“你的全部……”...
陪傅明烛来的,有傅家的同族长辈,和为他们牵线搭桥的媒人。
客人来了很久,安国公府没有设几案请他们落座,更没有茶水果品招待。
叶夫人脸色铁青,手中的团扇搁在怀里,半晌抬起来,不等摇动一次,便又随意放下。
傅家长辈先还有些歉意,如今也觉得被驳了面子,抬声道:“纵观我大唐朝野上下,就没有不准未婚夫纳妾的道理。”
“好!”叶夫人这才冷笑一声开口,“原来堂堂相府,就半点也不顾礼义廉耻吗?”
见叶夫人动怒,傅明烛连忙从长辈身后走出来,跪地道:“都是侄儿的错,请伯母责打。”
他小心叩头,神情谦卑可怜。
叶娇这时推门进来,扬声道:“好,我来打!”
这话让傅家长辈和媒人同时惊诧抬头,傅明烛更是险些跳起来。
叶夫人看到女儿,沉声阻止:“安国公府不是匪帮贼窝,别人不懂规矩,你也是吗?”
这话明里是骂叶娇,其实是骂相府。
奶娘连忙请罪,拉着叶娇,带她站到屏风后面。
叶夫人端起茶盏轻呷半口,叹了口气。
“我这女儿原本就个性要强,受不得气。既然傅公子心有所属,咱们两家的亲事,就此作罢吧。”
“叶夫人,您不能……”傅家长辈连忙劝说,又斥骂傅明烛,“快把相府的补偿,告诉叶夫人啊!”
傅明烛连声答应着,开口道:“侄儿已禀明父亲,只要娇娇过门,便可主持中馈。不光家中炊饮之事,凡涉及田产、商铺、钱粮,都由娇娇掌管决断。”
这是要把傅家的财政权柄都送给叶娇。
叶娇在屏风后冷哼一声,叶夫人看向叶娇,又收回神,垂眉摇头。
“我们家老爷离家修道已有十年,这十年来,安国公府一应琐事,都是我来打理。中馈账目,都是劳心劳力的事,怎么在你们相府眼中,竟成了可拿来交易的筹码吗?”
傅明烛张口结舌说不出话,叶夫人又问:“且不知你败坏了吏部员外郎家的女儿,又该如何补偿人家呢?”
“还……”傅明烛犹豫着,知道躲不过,只能答道,“还请伯母和娇娇同意,让侄儿纳秦白薇为妾。”
吏部员外郎不是好糊弄的,宰相亲自到员外郎府上致歉,才得到对方谅解。
名声毁了,做正妻是绝无可能的。
让女儿做妾,也算是无可奈何。
可是对安国公府来说,这算哪门子道歉?
欺负了你,羞辱了你,负荆请罪做做样子,你还是得把女儿嫁给他,还是得让女儿同他苟合的侍妾日日相见。
叶夫人的手几乎把团扇扇柄折断,她勉强维持着主母风范,声音颤抖道:“安国公府愿成全相府同秦府永结秦晋之好,请傅公子回吧。明日,国公府便会上门退婚!”
她起身离去,傅明烛连忙跪行恳求,此时大门再次被人踢开,冲进来一个衣冠华丽的公子。
“是谁欺负我妹妹?”
响亮的声音震彻云霄。
来人正是叶娇的哥哥叶长庚。
叶长庚冲进屋子,迎面便见傅明烛神情惊讶要往外逃。
叶长庚哪会让他逃走,他大步上前,左手把傅明烛拎起来,右拳打在傅明烛脸上。殴打中不忘了从窗台扯来木杆当作武器,劈里啪啦打了傅明烛好几下。
傅明烛的门牙被叶长庚打掉,嘴里漏风,呼喊道:“嘿有此理!”
估计是要说“岂有此理”。
傅家的人慌乱地阻拦,叶夫人看着儿子得手好几次,才厉声喝道:“住手!”
叶长庚迅速停手,小跑几步扑向母亲,滑跪在母亲面前。
动作一气呵成,请罪也快。
“儿子错了,请母亲责罚。”
眼见叶夫人要教训儿子,傅家人再不敢待。他们拱手告辞,神情灰败。
“你怎么从书院回来了?”叶夫人问。
“傅明烛那龟儿子跟人厮混的事传到书院,儿子怕母亲和妹妹心情不好,就回来哄哄。”
他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一个油纸包,打开纸包,是已经变形的几样果子。
“哎呀。”叶长庚猛拍脑门,“打架前忘了拿出来,这下都碎了。”
“就是,”叶娇踱步过来,“碎了的我可不吃。”
她虽然这么说,还是捏了一块放进嘴里,又不满道:“打轻了,是不是读书读得没力气了?”
叶长庚任妹妹揶揄,把果子再递一递。
“你别难过哈,哥哥再给你找个更好的,比柔儿嫁的还好。”
叶娇的姐姐叶柔,已经出嫁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说话,叶夫人所谓的教训儿子,不过是在他跪麻双腿前询问他。
“回来前吃饭了没?”
晚膳后,兄妹俩坐在秋千上聊天。
“还难过呢?”叶长庚问,“你一难过,就咬嘴唇。”
叶娇下意识松开嘴唇,歪头靠着秋千绳子,慢悠悠道:“今日我回来时,母亲肯定已经知道傅家的事了。她那会儿的神色就不好。都怪我……”
虽然把傅明烛丢到御街很解气,但看到母亲今日气愤发抖的样子,叶娇又觉得伤到了母亲。
叶长庚双臂抱绳,乱晃荡着,没说话。
“如果父亲在就好了,”叶娇道,“我都忘了父亲长什么样子。”
“别提他!”叶长庚松开秋千,声音也变得怨怼,“祖父当年恳求先帝,说叶家世代不需袭爵,我从未怨过。不袭就不袭,袭爵没有实权,也没什么意思。但我恨那个臭道士!”
叶娇出生后不久,她的父亲就离家修道了。十年来杳无音讯,不知在哪座高山道观清修。
安国公府如今都靠叶夫人撑着,朝中无人,渐渐门庭冷落,日渐衰败。叶娇尚且感受不深,但叶长庚年长些,人情淡薄的滋味,时常让他气愤。
“你知道哥哥为何今日一定要打傅明烛吗?因为错过了今日,再想打他,就绝无可能。他毕竟是当朝宰辅家的公子,就算宰相不说话,照样有数不清的阿谀奉承之辈,为了捧臭脚,给我治罪。”
叶长庚看起来莽撞冲动,其实心思缜密。
他站起身,拍了拍妹妹的肩头。
“哥哥去读书了,哥哥得给你考个状元。咱们家有人做官,就再不怕被人欺负!”
叶娇丢给叶长庚一个荷包,叶长庚摸了摸,应该是两块银锭。
“见你老是请人吃饭,别赊账。”她眯眼笑笑。
“谢了。”
叶长庚也笑起来:“还是妹妹最贴心。”
第二日早朝,参本弹劾宰相的言官,排成了长队。
“微臣弹劾宰相傅谦教子无方,纵容其子婚前通奸,悖德忘礼。”
“微臣弹劾宰相傅谦寡廉鲜耻,子嗣失德却仍然高居相位。”
“微臣弹劾宰相傅谦背信弃义……”
言官们阵仗颇大,一个个疾言厉色直言上谏,把御座后的皇帝都搞糊涂了。
只不过一个晚上,往日清正廉洁、克己奉公的宰相,便成了一个人人唾骂、不堪大任的昏官佞臣。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皇帝侧目看着宰相,询问道。
“臣有罪。”
宰相傅谦举起笏板跪地,显然早想到有这么一出,干脆主动把昨日傅明烛的事,原原本本呈报。
皇帝刚过知天命之年,脾气比年轻时好了很多。他身穿黑色龙纹朝服,一双剑眉格外英武。思考朝政时,眼中精光微露,眼皮却常常半阖着,不怒自威。
傅谦说完,自请削去官职,罚没财产,带一家老小回乡,耕田犁地、闭门思过。
此事可大可小,但削官未免太重了些。
皇帝并不急着表态,而是询问道:“朕怎么没有见到秦落晖呢?”
秦落晖,便是昨日秦白薇之父,吏部员外郎。
“回禀陛下,”有官员道,“秦员外郎自感无颜面圣,跪在殿门外。”
傅家教子无方,秦家教女的水平,也好不到哪里去。
如今朝臣失德的事已传遍京城,士大夫们引以为耻,但如何盖棺定论,还是要看皇帝陛下。
皇帝沉思少许,蹙眉问道:“怎么朕听说……九皇子还跟此事有关?”
朝臣们左右看看,最终有人回答道:“回禀陛下,昨日傅明烛原本同秦小姐在郊外私会。传言是九皇子雇人,把马车直接抬到了御街上,这才……”
这才闹得天下皆知,既丢宰相的脸,又丢朝廷的脸。
皇帝的脸色瞬息万变,他侧头询问身边的宦官。
“小九怎么回来了?”
宦官想了想,回答道:“今日是顺嫔娘娘的生辰。”
顺嫔是九皇子的生母。
皇帝当然不记得顺嫔的生辰,他也不太记得自己的这个儿子。
凝眉片刻,皇帝沉声道:“宣他进来。看来这个教子无方的罪责,朕也要领受。”
“陛下息怒。”
朝臣们呼呼啦啦跪了一地,原本便已经跪了很久的宰相,趁机揉一揉腿。
很快,九皇子到了。
他穿着青色常服,因为要面圣的缘故,前胸后背绣着龙纹,腰里围了一条墨色革带。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块白玉为饰。
那白玉悬在九皇子腰间,上面雕刻一只鹿。
仪表堂堂,却略带病容。
朗朗如日月之入怀,颓唐如玉山之将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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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无边夜色中劈下一道闪电,室内又亮又安静。
叶夫人看起来不通半点武艺,可御赐宝剑带来的威严森冷、母亲救女裹挟的奋不顾命,到底还是让钱家人恢复了神智。
“叶夫人,您别急啊。”
钱老夫人怔愣着起身,又呵斥大夫。
“还不快给媳妇用药?媳妇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呢?”
她的眼睛空洞地左右张望,束手无策却心有不甘。
叶娇见情势暂稳,走过去安慰母亲。
“母亲,别担心,姐姐没事的。”
叶夫人示意叶娇走近,瞪了她一眼,低声道:“还不快点拿走?这也太重了,金子做的吗?我胳膊都麻了。”
她说着就要把剑丢在地上。
叶夫人平时是不碰刀枪剑戟的贵妇人,挥剑闯门,的确是难为了她。
叶娇连忙接过,回答道:“是古越国的青铜。母亲您平时不都不让我碰嘛。”
御赐之物,一般都供在家中正堂内,小心保管。
叶娇把剑扛在肩上,像扛着一把锄头。
她站在叶柔床前,明亮的眼睛看谁一眼,谁就吓得直哆嗦。
救活叶柔并不困难。
血崩是因为滑胎,盲目保胎会让她血竭而亡,可若狠心用药催产,等胎儿堕下,血流便止住了。
血止住,胎儿也没了。
叶柔躺在床上小声哭泣,叶夫人没有碰钱家奉上的茶水,问道:“说吧,怎么回事?”
钱老夫人连忙解释:“这孩子不懂事,半夜跑去半月塘找叶二小姐,这才出了事。”
“不是,”虚弱的叶柔牵住母亲的衣角,悲愤道,“是钱友恭打我,孩子才……没了。”
“胡说!”钱老夫人上前一步,急着为儿子辩解。叶娇把宝剑从肩膀上卸下,钱老夫人便又退回去了。
“这不是胡说嘛!”她小声地嘟囔着。
“走吧。”叶夫人站起身,抬手搭在奶娘胳膊上,迈步向外走去。
这就走了?
竟没有因此发怒?
钱老夫人一颗心七上八下,正要送客,又听叶夫人交代奶娘道:“用软轿抬着大小姐,给她裹严实,小月子也不能吹风。”
这是要把叶柔带走。
钱老夫人顿时慌了。
“亲家,您可别这样。这事儿脏污,哪儿能回娘家坐月子?”
叶夫人回过头,一双杏眼中含着冷冽:“你们钱家才脏污,我们叶家不脏,也不怕脏。”
“亲家!”钱老夫人拦住叶夫人的路,“您这么做,是逼着两个孩子和离吗?”
“和离?”叶夫人冷笑道,“你们也配和离?明日京兆府,接我们叶家休夫的状纸吧!”
折腾了一夜,天已蒙蒙亮。
叶娇扛着剑走到钱宅门口,看到那里守着京兆府的衙役,远远地,那人的马车仍停在道旁。
只见马车,没有见人。
忙了整晚,或许他已经在车内睡着了。
叶娇把扛着的剑换了个肩头,跟随母亲步入马车。
叶家人浩浩荡荡,几乎出动了整个国公府。来的人这么多,就算是抢,也能把叶柔抢回去。
小轿抬出叶柔,再把她扶上马车。叶柔掀开车帘,幽幽地看一眼钱宅。
钱友恭已经被抓走了。
那是她违抗母命执意要嫁的人,那个人伤害她,还要伤害她的妹妹,甚至丧心病狂到杀人埋尸。
叶柔像是大梦初醒,怀疑自己当初为何会昏了头。
可是就这么回去吗?她觉得屈辱又羞愧。
叶夫人看到了女儿的神情。
“快放下帘子,别吹到凉风。”她提醒道。
“母亲,”叶柔的泪水扑簌簌落下来,“女儿已经出嫁了,这么回去,可怎么是好?”
“怎么?”叶夫人竖眉道,“怕我养不起你吗?你放心,就是山珍海味供着你,母亲也能再养你五十年。”
叶柔痛哭失声窝进叶夫人怀里,叶夫人轻轻拍抚她的后背,像在安慰襁褓里的婴儿。
不管长多么大,母亲永远都会为孩子兜底。
“就是,”叶娇也跟着安慰姐姐,“咱们家里不缺钱。”
叶夫人撇撇嘴,看叶娇一眼。
“你这套衣服哪儿来的?”
叶娇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叶夫人又看她的头发。
“怎么最近越来越素了?明日再去买些钗环,给你姐姐也带回来些。”
叶娇依偎进母亲怀里,深深闻了闻她的气息,觉得这一夜的惊惧难捱,都过去了。
叶夫人张开胳膊,把两个女儿紧紧拥住。
十年了,没有丈夫的日子,她都是这么过来的。
第二日的朝堂上,皇帝知道了钱宅的事。
原本钱友恭只是一个没资格上朝的京兆府参军,皇帝不必过问这件案情。但死的是户部侍郎的儿子,就难免还要抚慰几句。
户部侍郎悲痛欲绝,已告假休养。
除了这些,皇帝最在意的,是那柄先帝御赐的宝剑。
“安国公府,”他在御座后沉声道,“他们竟肯拿出先帝的那把剑了。”
这句话没头没尾,许多朝臣不明所以,但一位年老些的官员道:“微臣记得,当初圣上赐陈王死罪,陈王妃哭求安国公府借剑求情,被拒绝了。”
陈王妃,是叶娇的姑母。
“是啊,”另一人附和道,“不光拒绝,叶羲干脆远避庙堂,出家为道,十年来不曾回来,可见道心坚定。”
皇帝显然不想多提当年的事,他摇头道:“近日两事,均涉安国公府。叶家要休夫,那便依了他们。刘砚——”
京兆府府尹刘砚应声出列。
皇帝道:“朕听说是叶娇报官?”他问得很轻松,却像是在等待什么不同寻常的回答。
刘砚迟疑一瞬,点头道:“正是。”
他的话不多,就算回禀皇帝,也常常只是一句。
皇帝缓慢地“哦”了一声,又夸奖叶娇道:“弱质女流却能大义灭亲锄奸惩恶,理应厚赏。不过女儿家的名节要紧,你断案粗中有细,朕很放心。”
刘砚惶恐下拜,诚惶诚恐道:“微臣必当尽心竭力。”
皇帝起身退朝,忍不住同内侍总管高福道:“刘砚那个闷葫芦,真是胆大包天。”
高福跟着皇帝踱步,不敢言语。
“朕都知道是小九帮忙报的官,他还帮着欺瞒朕。”
高福连忙劝解道:“虽然是九皇子敲开京兆府的门,但的确是陪着叶小姐呢。圣上您自己都说,女儿家的名节要紧嘛。”
皇帝停步颔首,觉得高福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叶娇……”他挑眉道,“你见过这孩子吗?她怎么就认识小九了?还有小九,深更半夜怎么就到处溜达呢?”
“圣上,”高福眯着眼笑,“九皇子尚未娶妻,家中没有妻子管束,正是出门游玩的放纵时光啊。”
皇帝皱眉凝思,似乎想起了自己当年的好日子。
然后又想到了自己现在有多苦。
“不行,”他摇头道,“得给小九定个亲事。”
李策坐在院落里,用磨石打磨一把剑刃。磨了许久,插入剑鞘。不知为何,他忍不住把剑举起,扛在肩上走了两步。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把剑扛肩上。
为了省力吗?
那模样真是傻透了。
李策收起剑,散漫地坐在台阶上,日影微移,他也挪动,尽量坐在太阳下。
他这种寒瘀体质的人,离不开阳光。
在皇陵的那些年,他有很多时候就这么晒太阳。身边没有人陪,他从日出晒到日落,无趣得很。
此时院门处有咳嗽声传来,五皇子李璟大步走进来。
“哟!”他依旧是一副欠揍的样子,“吃白食儿的活死人可真好,能悠闲自在地晒太阳。”
李策斜睨他一眼,问道:“包子吃完了?是不是一次吃太多,撑得慌?”
那日李策给李璟买了几个包子。
“呸!”李璟大声道,“你是咱们兄弟里最抠门的吧?我花大价钱养着你,你就送几个包子打发我吗?还是野韭菜鸡蛋馅儿的,能不能有点荤腥?我没吃!给狗了!”
李策冷哼一声没说话,李璟却凑过来。
“告诉你一件喜事,”他眉飞色舞道,“你要成亲了。”
李策猛然看向他,被这个消息惊得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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