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棠褚奕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阅读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棠褚奕是古代言情《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黄蛋蛋”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管他做了什么,孟棠都不会惧他厌他嫌弃他。可如今,他还是从他眼中看出了熟悉的恐惧与嫌恶。甚至连他碰一下,她都受不了。“我杀个人你就这么怕我?”“是他们该死,朕的梓童同情那些假流民,却不理解朕么?”孟棠微微喘着气,她刚想解释不是的,这只是她下意识的条件反射,他没有怕他也没有嫌弃他。......
《全集阅读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精彩片段
忽然,许是吃的急了些,那孩子骤然翻着白眼,捂住胸口,她身边的大娘急忙喊道:“噎到了!大宝噎到了,有没有水!谁有水!”
大娘急的眼睛都红了。
孟棠对芳宁道:“芳宁,快,拿一壶水过来。”
芳宁将水囊递给她,孟棠连忙拿着水囊,朝那孩子走去。
“大娘,给他喝点吧。”
大娘眼角溢出眼泪来,感动道:“好,好,谢谢你,谢谢娘娘,娘娘真是个大好人。”
大娘说完,正要接过水囊,却忽的从袖中掏出一把刀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孟棠身上刺去!
孟棠察觉到利刃的反光!但已经迟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刀朝自己脖子处砍来。
下一刻,身后传来一道大力,褚奕拽住孟棠的后领,将人按入自己怀中,一脚将那刺杀的女妇人踹飞了出去!
流民里爆发出一声愤怒的大吼:“杀了狗皇帝!杀了暴君!他推行暴政,残暴不仁!视人命如草芥!快杀了他!”
暴起的流民,愤怒的朝他们攻了过来。
孟棠耳边传来一阵轻笑,褚奕望着那些面目可憎的流民,他道:“梓童,他们可不是什么流民。”
“真流民每日吃不饱饭,甚至易子而食,早已饿的面黄肌瘦,身体怎会这般康健。”
“真流民不远万里跋涉而来,从未见过圣颜,怎能从人群里一眼就认出你我二人的身份。”
“再说那吃东西噎住的小孩,你看他身上的泥,这可不是流民该有的泥,像是穿了新衣在地里滚了一遭。”
孟棠抬头,仰视着他,道:“原来陛下早就知晓,才下令将他们都杀了。”
“梓童心善,若不自己体验一番,又怎能信我的话。”
听到这话,孟棠忍不住反驳道:“我信的!不管陛下与我说什么,我都信的!我只信陛下!”
“陛下是我夫君,我不信陛下,还能信谁。”
此刻,她满眼都是他,褚奕能从她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她如此真切的将自己的心意坦露在他面前。
褚奕正欲说话,眼角忽的瞥到一把横扫而来的长刀。
他双眼骤然变的狠戾。
随即抽过禁军腰上的刀,一刀将冲过来的年轻人拦腰砍断。
鲜红的热血洒在孟棠面前。
男人冷漠命令一旁的禁军:“都杀了,一个不留。”
褚奕看着孟棠发白的小脸,觉得她是被吓坏了,他将她拢入怀中,低着头温声安慰,说:“别怕。”
孟棠唇瓣颤了颤,道:“陛下,我、我看到他……肠子流出来了……”
她在他怀中不停轻颤。
他身上血腥味重,沾了那流民的血,她用力挣开他的怀抱,一把推开他,扶着车吐了起来。
“梓童。”
褚奕欲去牵她的手。
孟棠害怕的瑟缩了一下,叫道:“别过来!”她啪的一声,将他的手打开,打的褚奕往后退了一步。
她这般大的反应,当即也惹了褚奕不快。
“你怕我?”褚奕问。
孟棠身子缩了下,眸中恐惧与嫌恶却不自觉的流露了出来。
褚奕最是了解这种眼神,往日里他杀了朝中大臣后,那些官员们也是这般看他。
他以为孟棠会是不一样的。
不管他做了什么,孟棠都不会惧他厌他嫌弃他。
可如今,他还是从他眼中看出了熟悉的恐惧与嫌恶。
甚至连他碰一下,她都受不了。
“我杀个人你就这么怕我?”
“是他们该死,朕的梓童同情那些假流民,却不理解朕么?”
孟棠微微喘着气,她刚想解释不是的,这只是她下意识的条件反射,他没有怕他也没有嫌弃他。
御华宫。
萧荭芸正躺在榻上小声哼哼着:“哎哟,彩薇,本宫心口好疼,喘不过气来。”
彩薇端来一小盏燕窝,道:“娘娘,这是今年汝南新进贡的金丝燕,听说皇后那边都没有呢,皇上只给了娘娘,娘娘你喝一些吧,还是热乎的,喝了心口也能好受些。”
听到皇后那边都没有这几个字,本对燕窝不屑一顾的萧荭芸,抬手接了过来,她忍不住问:“皇后真没有?”
“可不是?陛下体恤娘娘父兄边疆辛苦,这贡燕刚送到京中,陛下就赏给了娘娘,这赏赐可是独一份呢。”
听见这话,萧荭芸内心好受了些,捧着燕窝小口小口的喝。
彩薇又道:“听闻今日一大早,各宫小主们去向皇后请安,皇后说她身子不适,躺在床上起不来。”
萧荭芸冷笑一声,道:“她昨夜侍寝一整晚,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吧?能有什么身子不适?身子不适的是本宫才对!”
说到激动处,又扯痛了心口,萧荭芸登时倒吸了口气:“嘶,疼疼疼!”
“娘娘您没事吧?”彩薇担忧道。
萧荭芸臭着一张脸道:“你眼瞎吗?本宫都快疼死了!像没事的样子吗?还不赶紧给本宫揉揉。”
*
“皇后娘娘到!”御华宫的掌事太监忽的尖着嗓子叫了一声。
“小的们给娘娘请安了。”
孟棠淡淡应了一声:“嗯,起吧,不必多礼。”
她手上攥着一串佛珠,穿着一身月白的大袖衣,素的很,没有多余的装饰,瞧着连宫外的世家千金都不如,周身萦绕的一股若有若无的茉莉茶香。
孟棠走进屋。
萧荭芸一张脸登时就拉了下来,皇后过来作甚?怕不是专门来看她笑话的吧?
皇后今日定是来耀武扬威的,萧荭芸如此想到。
她脸上无甚笑意,冷冰冰开口:“臣妾身子不适,恐怕不能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萧荭芸心里想的什么全写在了脸上,是这满宫少有的单蠢之人。
“无碍,妹妹躺着吧,本宫听闻你昨夜就开始不适,现下可有好转?”孟棠温声问道。
“不劳娘娘挂心,不是什么大毛病。”萧荭芸翻了个白眼。
“妹妹,本宫送了补药过来,专治心痛,妹妹若是不嫌弃,可以用着试试。”
孟棠挥了挥手,让芳宁拿药过来。
药是真药。
毕竟只有萧荭芸身体康健了,才能侍寝。
萧荭芸满脸狐疑的看着她,这药怕不是毒药!皇后怕不是想毒死他!
孟棠伸手握住了萧荭芸的小手,道:“可怜见的,进宫一个月瘦了这些许,要是让你父兄瞧见了又要心疼了。”
萧荭芸没敢开口,只觉得皇后虚伪!真真虚伪!都闹成这样了居然还和她装好姐妹!
孟棠目光扫到一旁的燕窝上,咦了一声,道:“妹妹在喝燕窝吗?”
说到燕窝,萧荭芸顿时挺了挺胸,觉得自己有机会扳回一城了,毕竟方才彩薇说这贡燕陛下只赏了她呢!
她正欲开口,只听孟棠面露笑意,道:“这是今年汝南新上贡的金丝燕吧,本宫那里还有许多,妹妹若是爱喝,本宫一会差人多送点过来。”
萧荭芸:“???”
萧荭芸目光不由得望向彩薇,说好的只有她有呢?这小贱蹄子又在忽悠她玩!着实可恶!
萧荭芸笑容勉强,道:“不用了,陛下赏了许多,喝都喝不完。”
孟棠听此便作罢,她道:“昨夜的事本宫听说了,妹妹你糊涂呀,陛下素来不爱太过专横跋扈之人,你越是闹陛下便越是厌烦。”
听到这话,萧荭芸越发觉得孟棠是来耀武扬威的了!竟然敢说教她!
“妹妹的宫殿太过华丽,还是素一些好,陛下喜欢素色,不爱铺张浪费之徒。”
萧荭芸撇了撇嘴,道:“娘娘,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
“本宫只是觉得姐妹一场,不忍看妹妹失去圣心。”
萧荭芸道:“娘娘说笑了,您难道还想助我争宠不成?”
“不错。”孟棠大大方方的看着她。
萧荭芸:“?”孟棠脑子没毛病吧?她才不信!
“那娘娘您倒是给我说说,我要如何才能获得陛下的恩宠。”萧荭芸面露嘲讽。
“如今妹妹与陛下不睦,妹妹若想挽回陛下的心徐趁早,妹妹且听我说,只需做好三点即可。”
“过会下朝了,陛下会去御书房批折子,难免劳累,妹妹记得送碗四神汤过去,这是陛下最爱喝的汤,此乃其一。”
俗话说得好,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男人的胃。
怕御华宫熬的汤不好喝,孟棠特地送了一份过来,她道:“过会你直接将我这份给陛下送去即可。”
“陛下不喜欢太明艳的颜色,见陛下时记得穿素色,陛下其实也不喜欢茉莉花香,陛下爱的是清淡的茶香,身上莫要穿金戴银,头上钗一根玉钗就可,此乃其二。”
“陛下爱看民间志怪话本,妹妹记得多读些话本,也好和陛下有共同语言,制造共同话题,此乃其三。”
这都是孟棠这些年来的总结。
孟棠抓住萧荭芸的手,语重心长道:“妹妹一定要记住这三点,做好了,便能抓住陛下的心。”
萧荭芸才不信孟棠会真心实意帮她,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
“我凭什么信你?”
孟棠叹了口气,面色温婉,她像真正的一国之母那样,坦率贤良,她道:“因为……”本宫不想加班。
“母后曾教导本宫,要让陛下雨露均沾,莫要专宠一人,才能后宫和谐。”
孟棠说完,便起身,道:“妹妹定要将身子养好,日后才能尽心侍奉陛下,姐姐言尽于此。”
待到孟棠离开。
萧荭芸满脸怀疑道:“阴谋!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她才不信皇后真的温婉贤良呢。
“那过会咱还要去给陛下送汤吗?”彩薇问。
“送!只不过……”她瞥了眼孟棠送来的四神汤,这四神汤里怕不是被下了毒,等陛下喝了后毒发,一口大锅扣到她头上!
“不送四神汤,去把一早熬好的老母鸡汤备上,我娘说老母鸡汤大补,她每回产子后我爹都会给她熬。”
“那……要换上素色的衣服和玉钗吗?要用上茶香味儿的香粉吗?”彩薇又问。
“这里面肯定有诈!我昨晚也穿的素,陛下可有多瞧我一眼?把本宫那件云英紫裙拿来,我娘说我穿紫色最是好看了。”
“那,志怪话本呢?”
“胡扯,陛下怎会喜欢看话本!先前调查陛下喜好时,从未有过这种说法!给我弄些《孙子兵法》、《六韬》来,陛下最近不是在为边疆战事忧心吗?本宫虽不能像父兄那样上阵杀敌,却也可和陛下说上几句兵法之道。”
彩薇道:“奴婢这就去准备。”
*
回到坤宁宫,孟棠眼皮子直跳,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叹息道:“希望萧荭芸能争气一点。”
芳宁不赞同道:“她对您不敬成那样,您何必帮她呢。”
因为本宫不想加班。
“都是姐妹,互相照应也是应当的,况她与我一样,都是出自将门世家,我父亲曾和她父亲也有些交情。”
“可她处处给您使绊子,若换作是奴婢,定然忍不了。”
看到芳宁这副愤懑的模样,孟棠笑了,她问:“萧荭芸继续作下去,又要多死几个小太监了,为她积点德吧,这个月都死了八个了。”
芳宁张了张嘴,不由得感动,道:“只有娘娘您会在乎我们这些下人的生死。”
孟棠哂笑一声,人设罢了,当真就输了。
“您倒是一点也不担心,万一陛下真的对萧妃动心可怎么得了。”
她努力了七年狗皇帝都没动心,就凭萧荭芸那点小伎俩?不够看的。
再说了,褚奕的身心,谁爱谁拿去,她不稀罕。
孟棠躺在榻上看了会书。
一个时辰后。
坤宁宫的大太监琳琅,焦急的跑了进来。
琳琅气喘吁吁道:“娘娘!不好了!陛下正在御书房,这会龙颜大怒!”
萧荭芸目光复杂,她深深看了孟岚迎一眼,磕头谢恩:“妾身谢陛下,谢皇后娘娘!”
“嗯,你退下吧,朕同皇后还有话要说。”褚玄执摆了摆手。
萧荭芸不敢多留,今日能保住这一命已是幸运,连忙行了个礼,朝外走去。
出了御书房的门。
李常福笑呵呵道:“娘娘运气真是不错,娘娘还是头一个在陛下盛怒之下,还能安然无恙,并且讨到赏的。”
萧荭芸扯了扯嘴角,实在笑不出来,到现在腿还软着。
若不是皇后赶到,她可能真的就……
李常福道:“好在今日有皇后娘娘在,不然别说是娘娘您了,就连小的们,都凶多吉少咯。”
萧荭芸忍不住道:“皇后这般厉害,随意两句话就能让陛下消火?”
“可不是,娘娘最了解陛下,是对陛下最好之人。”李常福感慨道。
萧荭芸忍不住想到,今早孟岚迎去她那说的话,该不会都是真的吧!
萧荭芸悄悄道:“公公,本宫问你个事,你可知……陛下爱看民间志怪话本吗?”
李常福甩了甩拂尘,道:“这咱家可不敢乱说。”
萧荭芸偷偷塞了颗拳头大的东珠到他手上,她道:“本宫也只是想和陛下说上两句体己话罢了。”
李常福摩挲着手上的东珠,缓缓笑了,他道:“娘娘说的是,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陛下闲来无事时确实会看。”
萧荭芸便知道稳了。
孟岚迎今早对她说的那些,竟然都是真的!
这世上竟真有如此大公无私贤良淑德帮嫔妃争宠的皇后!
这孟岚迎莫不真是圣人转世,白莲花成精?
萧荭芸点了点头,道:“多谢公公提点。”
御书房内。
褚玄执抱着孟岚迎,说着体己话。
“梓童,你啊,心肠还是那么的好。”男人面露无奈。
孟岚迎故作不解,问:“陛下何出此言?”
褚玄执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孟岚迎的发丝,他语气里带着些许懒散,道:“朕的梓童是故意帮萧荭芸说话的吧?萧荭芸不是个聪明的,想来是自作聪明做了这些。”
孟岚迎咬了咬唇,小声道:“陛下既看穿了臣妾的心思,为何不在一开始就揭穿,还给萧妃妹妹赏赐。”
“你就是太心善,朕真怕你会被人欺负了去,若是朕不赏,萧荭芸那个蠢的恐会将今日之事记恨到你身上去,觉得是你怂恿她来的御书房。”
孟岚迎听到这话,心尖一颤,将脸颊贴到了男人胸膛,温顺的靠在褚玄执怀里,她道:“陛下这般纵着臣妾,臣妾心中惶恐。”
褚玄执摸了摸她的小脸,与他对视,眼中情意绵绵,若不是那38的好感时刻提醒她,褚玄执这是虚情假意,她险些要以为这狗皇帝真的喜欢上她了。
褚玄执轻声问:“为何要让萧妃给朕送四神汤,不自己送来?若是你自己送,今早也不会有这么多事端了。”
“陛下可是怪了臣妾?臣妾只是听说了萧妃妹妹惹了陛下不快,怕后宫不宁,想以此来让萧妃妹妹与陛下和好,是臣妾自作聪明了。”
她说话声柔柔的,语气绵软,像春日里拂过心头的一丝微风。
“朕的梓童怎的这般懂事。”
“陛下莫要再夸臣妾了……”她微红的脸颊像抹了胭脂,小嘴抹了蜜糖。
褚玄执受不住这诱惑,孟岚迎是他碰过的唯一一个女人。
开了荤的男人受@#不了饿。
当下便要对着那红唇吻了下去。
孟岚迎伸手,挡住了褚玄执的薄#唇,她劝道:“陛下,这儿是御书房,陛下还得看折子呢。”
越是得不到便越是想要,褚玄执眼里放着光,他忍不住轻笑一声,道:“好,看折子。”
他覆在孟岚迎耳边,压低声音:“朕今晚去找你。”
孟岚迎心头一梗。
是真的膈应。
怎的又要侍寝!都怪萧荭芸!
她心头正盘算着要怎么拒绝,猛地瞧见褚玄执的好感进度条,缓慢的往上爬了一格,好感值:39。
拒绝的话语便烂在肚子里了,看在这一格好感的份上,侍寝便侍寝的,大不了多疼两日,养养就好。
“梓童陪朕一起看。”褚玄执温声道。
“臣妾哪看得懂,陛下莫要为难臣妾了。”孟岚迎连忙拒绝,她若是敢干政,只怕要不了多久,人头就得落地。
褚玄执手上拿着折子,缓缓道:“南阳又发了水患,淹浸四千余户人家,依梓童看,此事该如何处理?”
孟岚迎故作懵懂道:“哪里发了大水,堵上就是了,不然还能怎么办?”
褚玄执被她这天真的言语惹笑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褚玄执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道:“梓童说的对,有大水,就得堵。”
褚玄执又问:“梁州连续四年大旱,颗粒无收,饿殍遍地,梓童看应当怎么解决?”
孟岚迎故作为难,她得装,不能露出丝毫锋芒,不止她,她哥哥,他们孟家,都得如此,否则暴君恐不会留孟家太久。
她说:“正好南阳水患,梁州缺水,南水北调就是了,这样一来,缺水的不就有水了,水太多的也引去了别处。”
褚玄执:“……”
“嗯,梓童说的真好。”
听到这敷衍的语气,就知道暴君没当真,孟岚迎松了口气。
接下来男人没有继续再问了,一心一意批折子,而孟岚迎,也随手抽了一本话本,靠在他怀里看。
半个时辰后,褚玄执总算舍得把人放走了。
临走前,男人附在他耳边,小声道:“别忘了,朕晚上会去找你。”
孟岚迎:“……”
没忘!
她面色羞怯,捂嘴轻笑,做出一副喜不自禁的样子来,偷偷瞥了一眼褚玄执,道:“那妾身晚上便恭候圣驾了。”
待到孟岚迎离开,褚玄执从书柜上,抽出一幅水利地图来。
他眸光微沉,薄@#唇轻启:“在南阳白河上游的下向口构筑堰塘,朕还真有南水北调的想法,她真是随口一言么?”
*
回坤宁宫的路上。
孟岚迎的凤辇被人拦了下来。
芳宁当即厉斥:“大胆,何人拦路?”
萧荭芸上前,直视孟岚迎,她道:“皇后娘娘,妾身有两句话想和你说,可否请娘娘下来与妾身一叙?”
芳宁正要开口:“我们娘娘……”
孟岚迎抬手打断她,她道:“好。”
孟岚迎走下凤辇,她抬手摒退了下人,问萧荭芸:“妹妹有何事要与我说?”
萧荭芸是个直来直往的性子,她问:“娘娘今日在御书房,为何要帮我?”
孟岚迎伸手碰了碰她被烫红的脖颈,满脸忧愁的说了句:“可怜见的。”
“娘娘还未回答臣妾。”
孟岚迎说:“我母亲与你母亲曾是手帕交,因此,我知道你跳舞跳的极好,不忍看妹妹刚入宫,便折在这儿。”
“妹妹,今日为何要送鸡汤给陛下?你可知,陛下五岁时曾与齐太妃相依为命,五岁的小皇子,母亲是个舞姬,无权无势,要如何在这深宫中自保?常常连口饱饭都吃不着,只能在这深宫中装傻充愣的活着。”
“有一次啊,陛下实在饿得狠了,便去御膳房,偷了碗鸡汤喝,叫人打了个半死,险些一条命都没了。”
“也好在齐太妃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他两日,这才保住了一条性命,自那以后身上便落了病根,陛下每逢雷雨夜,都会头痛的厉害。”
“所以啊,妹妹今日端鸡汤给陛下,可是犯了陛下的大忌。”
萧荭芸满脸震惊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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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岚迎是真的感动了。
来到这个世界后,孟衍和孟赟是唯二让她感到温暖的人。
即便是为了孟家,这个皇后她也必须得当,且当的漂漂亮亮。
“父亲放心,我不会让自己过的不好,如今不是陛下要废我,而是我执意不愿做这皇后。”
孟衍狐疑道:“这是为何?”
他将孟岚迎放下来,两人坐在椅子上,孟岚迎笑道:“我只是借此来收买圣心罢了,父亲不必担心。”
孟衍也跟着笑了,他指着她,道:“褚玄执那小子还真以为你心情不佳,忧虑不堪,我的好棠儿,如今也会耍心眼了。”
随即,孟衍脸上又露出了怅然若失的表情来,“从前你无忧无虑,天真的很,是阿父把你送进宫,才让你不得不学会这些,宫中是个步步为营的地方,阿父真怕你受苦。”
“正因为天真,才差点被方晚意那样的男人骗了,阿父,如今这般皆是天意。”
孟衍语重心长道:“棠儿,过的不好一定要和阿父说,不要瞒着阿父,知道吗,你每瞒一次,阿父便心痛一次。”
“女儿明白。”
……
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白天还是艳阳高照,待夜幕降临,惊雷乍起。
轰隆隆的响。
孟岚迎本已睡下,愣是被惊醒了。
恰逢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整间屋子,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拍打着窗户。
孟岚迎起身,她想起褚玄执在雷雨夜的时候会旧疾发作,会失控到不认人。
“娘娘。”芳宁提着灯担忧的走进来。
“打雷了。”孟岚迎说。
芳宁应了一声,道:“这还是今夏第一道雷呢。”
“他头又要痛了。”孟岚迎叹了口气。
她也不想这么贤良,打雷竟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褚玄执,可这已经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了。
“帮本宫穿衣。”她道。
穿到一半,又想到她现在还在与褚玄执冷战中,且被禁了足,不太方便光明正大出现在人前。
她抬了抬手,道:“慢着,不用了,去拿一套你们宫女平时穿的衣服过来。”
芳宁讶异道:“娘娘这是作甚?”
“本宫要去乾清宫。”
这么好的刷好感机会可不能错过了。
*
守在乾清宫外的太监宫女们害怕极了。
大殿里,传来一道又一道瓷器破碎的声音,“滚,都给朕滚!”
李常福站在外边,看了眼这天色,道:“这可如何是好?往日陛下旧疾发作,都是有皇后娘娘在身边的呀。”
他底下的小太监说了句:“可是皇后娘娘现在正在被禁足呢,谁敢去请她。”
殿内又传来一阵噼里啪啦声。
李常福急道:“陛下旧疾发作,身边没人不行,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去请皇后,事后若陛下责问,由咱家一力承担。”
“是,奴婢这就去。”
那太监提着衣摆走下台阶,正要去坤宁宫找人。
便瞧见一道素白的身影,执伞缓缓走来。
李常福看到来人,登时仿若见了救星,连忙上前,不顾被雨打湿,急急道:“娘娘,您快进去吧,陛下这会不好了。”
孟岚迎收了伞走到廊下,点了点头道:“我正是为此而来。”
“李公公,等事后陛下若是问起来,今日我来之事别告诉陛下,毕竟如今我被禁足,若私自出来,难免惹了陛下不快。”
“奴才明白的,娘娘赶紧进去吧别耽搁了,您放心今晚的事乾清宫的人不会往外说一个字。”
孟岚迎推开门,霎时一道剑光袭来。
孟岚迎连忙下腰,避开这一剑,她曾跟着孟衍习过武,且身体柔韧度惊人。
褚玄执双目猩红,不停地喃喃自语着:“都想害朕,都想让朕死,滚!都给朕滚!”
褚玄执的欲#@望像那飞奔入海的潮水,来的又急又重。
孟岚迎脸上小女儿情态尽显,柔媚可人。
那抹了蜜糖的红唇,被褚玄执尝了个遍,吃了个彻底。
褚玄执只有在她床上时,才会快活成这样。
唇上水光淋漓,一颦一笑皆是诱惑。
*
隔日。
孟岚迎难受的不想动。
芳宁端来补药,站在帐外,道:“娘娘,该喝补药了。”
褚玄执难得贪了懒,没去上朝,他拥着孟岚迎,半搂着抱起,低沉的嗓音响起:“梓童,喝药了。”
孟岚迎一张小脸白的厉害,有那么一瞬间,褚玄执想让下人将那药端走。
孟岚迎柔若无力的抬起那只素白的小手,道:“拿来。”
芳宁掀开帷帐,低着头,不敢多瞧,将手上的补药递过去。
岂料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接住了,褚玄执低声轻哄:“朕喂你,好不好?”
孟岚迎唇角微微牵起,说了一句:“好。”
帷帐落下之时,芳宁不经意间瞥到了男人俊美深邃的面容,乌黑的发丝散披在肩头,明黄的亵衣遮不住性感的锁骨,上面明晃晃的露着几道深色吻痕,色情又放#@荡。
男人脖颈上也被抓出了一道长长的痕迹,那抓痕上渗出的血还未干涸。
好一幕活色生香。
芳宁将头低的越发低了,连忙往外走去,心想,咱们娘娘和陛下,可真是恩爱!陛下被抓伤了也不计较,反而宠溺的喂娘娘喝补药,这等荣宠,全后宫除了他们娘娘,还有谁有?
若是娘娘真有了小皇子,可就好了。
芳宁哪知道,褚玄执喂她的不是什么备孕的补药,而是货真价实的避子药。
亲手喂她避子药,还真是宠呢。
孟岚迎瞥了男人一眼,乖顺的喝了一口男人递来的汤药。
褚玄执一大早恶心她,孟岚迎心气不顺,也想着膈应褚玄执一下。
她摸了摸肚子,满脸幸福道:“陛下待臣妾真好,这后宫陛下仅仅赐了臣妾备孕的补药,陛下就这么想要小皇子吗?”
褚玄执一怔。
孟岚迎依偎在男人怀里,道:“陛下待臣妾的好,一桩桩一件件,臣妾都记着。”
她目光情真意切,满脸感动,“君这般待我,妾身必以命还君。”
褚玄执摸了摸她的小脸,道:“你我本是夫妻,何必说这些?”
他端着手上的汤药,顿时觉得有点烫手。
孟家权倾朝野,若孟岚迎有了子嗣,谁能保证孟家不会生出其他心思来?
但他面上尤为淡定,像真正的恩爱夫妻那样,一声声一句句轻哄:“来,梓童,还有两口,喝完它,为朕孕育小皇子。”
孟岚迎内心冷笑。
接过那碗,将剩下的药汁一口干了。
男人拿着帕子为她擦嘴。
孟岚迎道:“臣妾喝了这么久的药,也没见有用,臣妾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
男人温柔安慰:“不会的,梓童,只是时候未到,小皇子不愿来罢了。”
好一句时候未到。
孟岚迎轻轻拍了拍褚玄执的手:“陛下,您快去上朝吧,别因臣妾误了正事。”
褚玄执离开后。
孟岚迎累的起不来身,她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吩咐道:“芳宁,今日关宫门,闭门谢客,谁来都不见。”
“是,娘娘。”
*
日头到了十五十六,又是孟岚迎侍寝,孟岚迎累坏了,自打她侍过寝,褚玄执食髓知味后,几乎每日都会疲惫不堪,虽得了好感度,却也失去了从前的自由。
也就是十七这日,慈宁宫的太后娘娘派了嬷嬷过来。
柳嬷嬷是太后身边的老人儿,心高气傲的很,因着太后瞧不上她这儿媳妇,连慈宁宫的下人也瞧她不顺眼。
自古婆媳难相处。
但孟岚迎并不慌,都是老剧情了,太后基本每月都会找她一次茬儿,这正是孟岚迎刷好感的好时机,太后虐的狠了,褚玄执便会想到自己曾经是皇子时,被太后磋磨的那些时日,便会产生与她同病相怜的感觉。
每当这个时候,褚玄执好感值都能一下子涨两三点,这可比她辛辛苦苦侍寝一个月却动了一格有效率多了。
柳嬷嬷仰着下巴,道:“皇后娘娘大忙人,有段时间没给太后请安了吧?”
孟岚迎恭谦道:“是臣妾的不是了。”
柳嬷嬷冷哼一声:“太后娘娘有话和您说,请吧。”
“是。”
*
此时,慈宁宫里热闹极了。
嫔妃们坐在一旁,都在哄着太后开心,太后时不时被这群嫔妃们给逗笑,一阵欢声笑语。
“太后,皇后娘娘来了。”柳嬷嬷走进来,请了个安。
听到这话,太后嘴角的笑意收敛了。
她坐在楠木椅上,靠着软垫,说道:“总算舍得过来了,请她进来吧。”
孟岚迎一进来,嫔妃们当即起身,朝她行了个礼。
孟岚迎大大方方的向她们点了点头,随即半跪在地上,道:“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金安。”
太后端着茶盏,淡淡道:“哀家可受不起皇后娘娘这一拜。”
室内顿时安静了下来,不复先前的欢声笑语,嫔妃的们也同情的望向孟岚迎。
今日太后是铁了心了,要在后宫众嫔妃面前打她的脸。
孟岚迎跪在地上,低着头,连忙认错,道:“儿臣惶恐,是儿臣近日做的不周到,没及时来向母后请安。”
“放肆!你连你自己错在何处都不知!”太后恶狠狠拍了下桌子。
她继续道:“哀家且问你,这个月已经过了一半,陛下可有去过其他嫔妃那?”
孟岚迎不语。
太后只是想找机会教训她一顿,每个月都会上演这么一场,她说什么都是错,不如不说。
“专横霸道!善妒无能!你啊你,哀家曾经教给你的那些,你都当做耳旁风是吧?开枝散叶,开枝散叶,皇帝怎可专宠一人!雨露均沾才是正道!”
孟岚迎不卑不亢道:“是,儿臣知错,儿臣会多劝劝陛下去妹妹们那。”
“呵,这个月去你宫室的小太监,已经死了八个了吧!你这皇后做的真是好啊!明知陛下如今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残忍嗜杀,你竟也不拦着!将整个后宫都搅得惶惶不安!你这皇后做的真是好啊!”
孟岚迎再次道:“是,儿臣错了。”
太后叹了口气,她看着下方这群如花的嫔妃们,道:“你们都回去吧,哀家有事要和皇后单独说。”
“是。”
待到嫔妃们鱼贯而出,太后猛地冷下了脸,道:“柳月,将哀家的戒尺拿来!”
“是!太后娘娘。”
与此同时,一出慈宁宫。
嫔妃们便聚在一起,笑着道:“又来了,又来了,皇后娘娘又要挨罚了。”
“真可怜,谁叫她生性懦弱呢?每逢挨罚都自己默默忍过去,也不找陛下帮忙,活该咯。”
“其实也不能怪她,谁敢管皇上啊,皇上爱去哪去哪。”
萧荭芸站在这群人中间,她家世拔尖,恭维她的人自然也多,她好奇问道:“皇后娘娘经常挨罚吗?”
“可不是?太后不是陛下生母,咱陛下和太后关系不睦,太后一直将她亲生的四王爷的死算在陛下头上,可又不能拿陛下怎么样,只能拿皇后出出气咯。”
萧荭芸回头望了眼这慈宁宫,先前她觉得慈祥和蔼的老人,只觉得变成了尖酸刻薄的面貌,慈宁宫的天空上都跟着飘过来几朵黑云,压抑阴沉的样子。
萧荭芸和各宫嫔妃们道别。
她心中隐有不安,没忍住,“啧”了一声,她对彩薇说:“彩薇,你去一趟御书房,请皇上来一趟慈宁宫!就说皇后也在这儿!”
彩薇犹豫道:“主子,您、您这是要帮皇后娘娘吗?”
“瞎说什么!什么帮!本宫只是觉得……”萧荭芸一阵沉默,觉得什么呢,觉得人不能太恩将仇报,先前孟岚迎帮了她一次,她有恩报恩罢了!
至此之后,两不相欠!
“别废话了,你赶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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