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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尽撩拨:铁面将军沦陷了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穆二公子穆云泽,外在风流,表里如一。
只要于他穆家势力有助的官家小姐,他都会温文尔雅接触一番,留下个体贴细心的好名声。
依照原书的描写,就连穆云泽的胞妹穆初雪,都曾被某些心仪穆云泽的官家小姐针对过。
原书女主穆初雪尚且被如此针对,那就更别提痴心于穆云泽的恶毒女配萧望舒了,前段时间不是才被人推下池子吗?
穆二公子穆云泽,其红颜知己的数量,那岂是众多二字就可以形容的?一句泛滥成灾也不为过。
“唉!”房绮罗闻言叹了口气,又问,“表妹既然知晓,又何苦难为自己,当真对他那般放不下吗?”
她瞧着穆云泽那人,怎么说呢,差倒是不差,但也没有什么格外出彩的地方,并不值得萧府嫡小姐如此放下身段去追求啊。
萧望舒又笑了笑,轻佻的语气甚至听起来比许多世家公子还要纨绔:“不过是闲来逗趣打发时间的东西,既然他不识趣也就罢了,表姐当真以为我焊死在他身上了吗?”
听了这话,房绮罗脸上显然有些诧异。
“表妹?”
这话是说认真的吗?
话虽糙了点,但听着居然还异常的有些好听。
“表姐不必担忧什么,外人总不可能抵得上自家人,这点轻重我还是拿捏得住的。”
萧望舒说着,接过房府仆从递来的一罐鱼食,打开罐盖,拿起食匙舀了一匙鱼食,往池里鱼儿聚集的地方洒。
池里那些红白相间的鲤鱼纷纷游了过来,脑袋冒出水面,拥挤着张开嘴抢食。
鱼食吸引来一批又一批池鱼,其中不止有房绮罗放养进去的那几尾羽白锦鲤,还有不少原本就在这池中用作观赏的红锦鲤。
房绮罗生怕她的羽白锦鲤被抢了食,连忙接过一旁丫鬟递来的鱼食罐子,边喂鱼边说着:“表姐与你唠叨这许多,其实你心中有数就行了。”
“那是,不过还是要多谢表姐关心。”萧望舒开口道了谢。
房绮罗高高兴兴喂着鱼,脸上笑得灵动,柔和道:“你我也算自家姐妹,我当然不能看着你所托非人。唠叨的多了些,表妹不嫌弃才好。”
萧望舒莞尔一笑,接道:“怎会?”
今天的萧望舒说起话来格外中听,房绮罗本也不是什么架子大的人,只要萧望舒好说话,她自然乐意和表妹多聊聊。
表姐妹两人从穆云泽聊到这池里的鱼,再聊到鱼食,最后聊到了京师的食楼酒肆。
这话题跨度之大,切换之丝滑,实在令人惊叹。
今天大半天相处下来,房绮罗只觉得,她这位表妹的姿态好像还是和以往一样的傲慢,但又好像有了很大变化。
具体的她也说不上来,总之是一种好的变化。
……
晚些时候,房沁儿带着萧望舒姐弟离开房府时,房绮罗还亲自跑到马车边,叮嘱萧望舒常来和她一起喂鱼。
当时别说房沁儿和房老太太还有其余人,就连房怀瑾和萧扶光都惊讶了一下。
不难看出,今天这短短几个时辰的时间里,这对表姐妹相处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好。
夏季过后,天气渐凉。
萧望舒自打那日从房府回来之后,就开始认真翻看房沁儿名下那两间衣饰铺子的账册,已经在院子里待了好几天了。
还是房沁儿看她太认真,怕她累着身子,才把她从院子里拉了出来,带她到跑马场上看萧扶光训练。
“就你话多,有这空闲倒不如好好帮我瞧瞧,看哪家铺面的生意红火。”萧望舒的视线从沿街的铺面上扫过。
沿街售卖脂粉布料的铺子不少,米面纸铺也多,饭馆酒肆更是烟火气味浓烈。
“姐姐要看铺面做什么?母亲先前说将她的嫁妆铺子交给你打理,你还总嫌麻烦来着。”萧扶光有些不解。
萧望舒笑道:“先前不懂事,不知银钱香。”
“姐姐的月例银子不够用吗?”萧扶光问了一句,随后又补充着,“我平日里不怎么花销,姐姐若是银钱不够用,我这儿还有多的。”
府上那些庶出姐姐嫁人之前,在闺中时月例银子也就三两。若是母女偶尔得了父亲赏赐,就能多出些银子来花销。
但姐姐不同,她是嫡出小姐,又有母亲疼爱,每月的月例银子能多到二十两,比府上的庶出哥哥还多。
要是偶尔去一趟房府,得了外公和外祖母给的零花,姐姐手上的银钱便更多。
至于府上那些庶出哥哥,在入仕之前没有俸禄,每月的月例银子也才五两。加上买纸笔书籍的钱,都只有十五两银子左右,远不如姐姐。
饶是他和二哥,府上两位嫡出公子,每月的月例银子也不过才十五两。加上买纸笔买点心的那些钱,每月能到三十两左右,也不比姐姐多上多少。
当然,二哥前几年入仕之后便不领府上的月例银子了。
总之按理来说,姐姐应该不缺钱花才是。
难道之前领的钱都给穆云泽送礼去了?
萧扶光在心里盘算着,仔细回想自己手上还有多少银钱可以挪给他姐姐用。
谁知萧望舒听完只是笑了笑,调侃道:“阿弟这小小年纪的,竟也知道要为女子花钱了。”
跟在她们姐弟身后的忆春和书夏,听了这话之后纷纷掩着嘴偷笑。
“你是我姐姐,我自然该帮衬。”
萧扶光认真说着,伸手往衣襟里一摸,摸出两张银票来往萧望舒面前一递,“这是外祖母和大舅母上次给我的,姐姐要的话拿去好了。”
萧望舒拿起那两张银票一看,两张五十两,快要赶上她半年的月例了。
“早知上次我也随你们一道回去算了,免得平白受这落水之灾。”萧望舒开口说着。
上次萧扶光陪房沁儿回房府走了一趟,那天刚好是穆府举办赏莲宴,所以原身并未回房府,而是去了穆府赴宴。
“是啊,那日我们在外祖母屋里陪着,乍一听仆从来报,说你落水了,大家都吓得不轻。”萧扶光现在想起来还觉得一阵后怕。
“是我叫外祖母担心了,等过些日子身体恢复得好些了,我再去房府看望外祖父和外祖母。”
萧望舒说着,直接把萧扶光的银票揣进了袖子里。
“这一百两姐姐先替你攒着,给你一份原始股,来日赚回本了再分给你。”
萧扶光略带疑惑:“原始股是何物,姐姐怎么这么突然就急着要赚钱了,愿意接手母亲的铺面了吗?”
母亲嫁妆里的那些铺面都是外祖母精心挑选筹备的,听杜嬷嬷说,当时也羡煞了京师众多的闺阁小姐。
嫁妆这东西,历来是女子的私人财物,平常不用便一代代往下传给女儿,公家不得挪用。
母亲嫁妆里那些东西,将来必然也是要补贴给姐姐的。
“原始股是何物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你姐姐的原始股是个好东西,别人往后拿着大把银票都买不来的好东西。至于母亲那些铺面,再慢慢看吧,不急。”
萧望舒抬起手,帮萧扶光掸了掸他肩上的飞絮。
萧扶光侧目看了眼肩膀,然后又看向萧望舒,颔首道:“那好吧,姐姐要钱拿去用就是,其实也不必还给我。我每个月的月例银子都能剩下不少,到时一并给姐姐买衣衫首饰。”
这一百两银子虽然不少,但姐姐要的话,他还是掏得起的。
萧望舒弯起眼眸,嫣然一笑。
以前在孤儿院长大,遇事一个人扛习惯了,倒不知道拥有血脉至亲是这么安心熨帖的感觉。
说实话,当初在疗养院,明知那本小说写得有许多不合逻辑的地方,书中崩塌的人设一个接一个,但她还是翻看了一遍又一遍。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很羡慕萧望舒这个配角,从一开始就拥有了她永远无法拥有的亲情。
这是她以前羡慕了一辈子的东西。
其实这书中异世界,于她而言,分外动人。
“姐姐?”见萧望舒有些走神,萧扶光开口喊了一声。
萧望舒回过神来,说着:“我们去瑞宝阁瞧瞧吧,听说是穆五小姐的产业。江南式样的衣衫首饰,有些好奇呢。”
穆府庶五小姐,穆筱筱。
其母是江南富商之女,当年带着流水似的金银玉器,嫁入官家穆府成为平妻。
但正妻一日不倒,后院其余女人皆为妾室,平妻也不例外。
即使母族有着泼天富贵,终究是少了点实权。穆筱筱也只能屈居穆府嫡六小姐穆初雪之下,在穆府当一个地位不低的庶出小姐。
“去瑞宝阁?”萧扶光蹙了蹙眉。
他姐姐以往顾着穆云泽的面子,买衣衫首饰时总去他胞妹穆初雪的锦绣堂。今日不去锦绣堂也好,但去瑞宝阁干什么?
他觉得两家铺子都一般般。
但非要较个高低出来的话,穆初雪的锦绣堂属实太过一般,不如穆筱筱的瑞宝阁。
“去瞧瞧江南式样的头面,给母亲买一套试试。母亲性情温婉柔和,想必那些式样适合母亲。”萧望舒说着,已经迈步往瑞宝阁的方向走去了。
房沁儿确实温婉可人,也能顾全大局,撑得起排面,是大多数朝臣高官都会心仪的夫人类型——大气又不失温柔。
但再想想,性子太柔弱的人,又怎么掌得住管家之权呢?
知进知退,该柔则柔,如此,才能配合一代权臣宰相的步伐。
萧鸿不是不知道房沁儿管家的手段,相反,他心里清楚的很。也正因此,管家的那个人只能是房沁儿,他才能放心把偌大的相府交过去,没有后顾之忧。
想到这儿,萧望舒勾起嘴角笑了笑。
所以为什么她说书中萧望舒的人设彻底崩塌了呢?
——因为这样的父母,不该教出一个为情爱疯癫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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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初雪的嘴角硬扯出一抹笑,说着:“本宫孕后安胎护胎皆是由许太医一手操办,其余太医也诊不出个什么来,不必徒添麻烦了。”
太医院里除了那么一两个太医是忠于皇上的人,其余人差不多全是萧家那一党安插进来的,她怎么敢让他们诊脉?
“诊脉而已,又不给你开药,诊个脉还能伤到皇嗣不成?”萧盼安不依不饶,继续劝着。
萧采仪也补充一句:“确实,还是都瞧瞧吧。”
说完这话,不等穆初雪再次开口推辞,萧采仪直接朝那太医吩咐:“为两位贵妃诊脉。”
“是。”那太医本就是萧鸿安排进宫的人,一直以来都是听萧家人的命令办事的。
此刻听到萧采仪的命令,他直接朝着穆初雪走了过去。
魏齐轩目光一沉,开口吩咐:“不必了,为萧爱妃诊脉吧,她的身子重要。穆贵妃随朕来之前已经服过安胎药了,无需多管。”
听到魏齐轩的话,那太医下意识的看了看萧采仪和房沁儿。见她们二人都没说话,他才走回萧盼安身边。
穆初雪见状,心里轻轻松了口气。
至于此时的萧盼安,早已经被魏齐轩那一声‘萧爱妃’迷乱了心智,连今夕何夕都不知了,怎么还顾得上穆初雪?
萧望舒坐在一旁纵观全局,一手拿着糕点,另一只手的指尖在座椅扶手上轻叩,一下一下,像极了摆动的秒针,平稳规律。
快到时间了啊。
“罢了,朕就是听闻萧夫人入宫,算着有许久未见,特地过来瞧瞧。”魏齐轩说着,起身掸了掸衣袖,“突然记起养心殿还有事,朕就先回去了。”
穆初雪也立刻跟着他起身,准备一起离开。
就在这时,萧盼安朝着穆初雪问了一句:“穆贵妃,后宫不得干政,你跟着陛下干什么?”
看那狐媚样子,成天就知道恬不知耻的跟在陛下身后!
穆初雪蹙起眉头,神色略有些不耐。
随后,忽地想起什么似的,她继续往萧盼安那边走去,边走边说着:“多谢妹妹提醒,既然陛下有事要处理,那我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们姐妹结伴去游御花园吧?”
说着这话,穆初雪还伸出手想要去拉萧盼安的胳膊。
厅内众人此刻还并未察觉出什么异样。
见穆初雪倾身靠近萧盼安,旁观的萧望舒神色一凛,立刻起身。旁边的房沁儿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就已经几个跨步冲到了萧盼安身边。
就在此时,穆初雪也像是被什么绊住似的,重心不稳,直直朝着萧盼安栽下去——
“嘭!”
桌椅杯盏撞落一地,三人混乱的倒在地上。
这一切快得几乎在呼吸间结束,半晌后,才终于爆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啊!!我的孩子!”
穆初雪捂着小腹痛呼,血迹瞬间渗透了衣裙。
萧盼安压在萧望舒身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完全忽略了被她当成肉垫的萧望舒,开口惊呼:“孩子!太医、传太医!”
厅内瞬间乱作一团。
魏齐轩几乎是在穆初雪叫起来的时候,就已经起身走到她身边去了。
房沁儿和萧采仪也连忙上前,查看萧盼安和萧望舒的情况。
“望舒!”房沁儿扶着萧望舒,先把她擦伤的胳膊用帕子盖起来,再扶她起身,“来,望舒慢点。”
“来人!快抬步舆来,再传几名太医!”
萧采仪边扶起萧盼安,边喊旁边的宫女过来帮忙,众人在太医的指挥下把萧盼安抬进内室。
魏齐轩则是直接把穆初雪抱进了偏殿,再命人去传召专为穆初雪安胎的许太医。
三人这一摔,摔得实在惊心动魄。
两个皇嗣都不知道保不保得住,就更没多少人能注意到磕青擦伤的萧望舒了。
房沁儿即使想要照顾萧望舒也是有心无力,再加上萧望舒身上都是些皮外伤,并不严重,比不得皇嗣重要,她只好先看顾萧盼安那边。
此刻,除了忆春书夏还守在萧望舒身边,其余人都被派去照顾萧盼安和穆初雪。
就连后面召来的太医也顾不上萧望舒,全部扑在萧盼安那边。
厅外的宫奴和太医都在快步奔走,萧望舒坐在厅内,身边只陪着两名丫鬟,显得格外凄凉。
“书夏。”
萧望舒开口喊了一声,紧蹙的眉头显示着她此刻身上并不好受。
她现在只要稍一用力,身上那些伤口就火辣辣的疼。
“小姐怎么了,要不奴婢先去拿点跌打药来?”书夏弯下腰,紧张不已地看着萧望舒。
她们小姐从小就娇生惯养长大,这段时间受的伤简直比前面十几年还要多,这让一身细皮嫩肉的小姐怎么受得了。
萧望舒的目光从周围扫过,朝书夏说着:“你过来。”
书夏老实照做,贴耳过去。
只听萧望舒在她耳边低声吩咐:“去找二公子,把刚才的一切讲给他听,告诉他有人蓄意谋害皇嗣,让他封锁太医院和穆贵妃的云光殿,详查云光殿近段时间用的每份药,详查穆贵妃的胎儿情况。”
她原以为穆初雪会知难而退,自己中止这场构陷。将来穆初雪肚子里的孩子就算实在留不住,没了就没了,也没人会怪罪她什么。
但没想到穆初雪还是不死心,她的胎保不住,还想把萧盼安的也给带走。
真是有意思。
反正穆初雪她自己的胎也摔没了,就算这一摔把萧盼安的孩子也给摔没了,又有谁会多说什么呢?
难道嫔妃会故意把自己的龙胎摔掉不成?
听完萧望舒的吩咐,书夏抬起手捂住嘴,缓了会儿之后看向萧望舒,有些不敢置信。
“小姐?”
封宫严查太医院和嫔妃宫殿,这种事儿可不是能开玩笑的。
要是什么都没查出来,她们今日可就不好收场了。
萧望舒坐直了身子,疼得眉头又皱紧几分,笃定的朝书夏吩咐着:“按我说的办,快去。”
就是要现在,有些事情趁乱才好查。
平常时候,魏齐轩和穆初雪那边的太医极其谨慎,用药时都像做贼似的,难以抓住把柄。
现在乱起来了,太医院里面也好查多了。
她就不信穆初雪这胎用药吊了这么久,太医院和云光殿那边能不留下丝毫痕迹。
书夏脸上闪过片刻的挣扎,随后赴死般的点了点头,起身道:“好,奴婢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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