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岚迎褚玄执的现代都市小说《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文章精选》,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岚迎褚玄执是《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黄蛋蛋”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在所有人眼中,皇后娘娘是一位以大局为重,心怀天下的人,是当之无愧的后宫之主。就连暴君纳妃,她也是笑脸相迎,还将所有事安排妥当。为了给暴君养身子,她更是不惜用心头血。种种行为,引起了暴君的注意与好感。直到那天,外敌攻城,她为了一国平安从城楼纵然一跃,暴君疯了,日日不思早朝,哭红了眼。然,她却恢复自由身,隐姓埋名……杀人诛心,在感情之中,这种脱离最致命!...
《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既遇上了,三人便结伴去了坤宁宫。
陛下虽然禁了皇后娘娘的足,但并未不准其他宫室的妃子们探望,侍卫将几位娘娘放了进去。
芳宁正在前院扫撒,看到来人连忙行礼。
“奴婢见过湘妃娘娘、梅妃娘娘、萧妃娘娘。”
梅妃笑着说道:“听闻皇后娘娘今日病的厉害,我们特来瞧瞧,瞧,我还熬了上好的乳鸽汤,这是我今早亲手熬的呢。”
湘妃也咳嗽了两声,说道:“娘娘偶感风寒,我特地为娘娘绣了一件花开富贵的狐裘。”
三人里,唯有萧妃空着手。
梅妃和湘妃齐齐望向萧妃。
萧妃莫名尴尬,想想她今日是来看笑话的,走得急,便什么也没带。
萧妃道:“臣妾担心娘娘凤体,走的急了些,等回头,我让彩薇送点鸡汤过来,温阳补气对风寒甚好。”
芳宁道:“谢谢娘娘们的好意,如今皇后娘娘卧病在床,恐不能见客,以免将风寒传给了几位娘娘。”
“这有什么?娘娘生病自然是头等要事,臣妾不看一看,怎能放下心来?”
说完,梅妃带着人往里走,彩薇拦也拦不住。
萧荭芸和湘妃对视了一眼,跟在身后。
*
孟棠瞧着病的真的很重,一张小脸苍白无比,嘴唇毫无血色,就连那双顾盼生辉的眸子,也变的无光无神。
孟棠浑身都酸疼的厉害,动一下都难受。
三人走进来,瞧见孟棠这副憔悴样,是真的相信她病重了,不止病重,恐怕禁足的这三个月,她还抑郁成疾了。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听闻皇后娘娘病了,臣妾特来看望。”
孟棠倦怠的靠在软垫上,褚奕昨晚实在太禽兽,她如果会死,一定是死在褚奕的床上。
她一身骨头,动一下都疼。
她虚弱开口:“起吧。”
梅妃和湘妃对视了一眼,看来传闻是真的,皇后娘娘因为禁足失去圣心,皇上有意废后,恐怕皇后就是因为这些,才会抑郁成疾,否则小小的风寒怎会将她磋磨成这样?
孟棠和梅妃湘妃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话,两人便告辞了,只剩下萧妃。
萧妃来时是为了看孟棠笑话,可如今看到孟棠这副惨样,顿时又笑不出来了。
萧妃站在床前,问她:“皇后娘娘,您这是快死了吗?”
孟棠一怔,萧妃说话总是这样,不惧她皇后的身份,直来直往。
孟棠叹了口气,故作忧愁道:“可能本宫真的快死了吧。”快被褚奕弄死了。
萧妃看到她这副半死不活的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不就是被禁足吗?至于这般要死要活吗?她如今被皇帝厌弃,还不是吃嘛嘛香,有什么大不了,没有男人还不行了吗?
萧妃说:“你看看你自己这副模样,陛下禁足你,你便不活了?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是给谁看?你以为陛下瞧见会心疼么?你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陛下可有来看过你一眼?”
孟棠沉默,萧荭芸她……好像误会了什么?
她是因为侍寝才会如此。
萧荭芸继续道:“你知不知现在外界都在传陛下要废后,你若是死了,岂不是正如了他们的意?今日和我一起来的湘妃梅妃,我看她俩就巴不得你死呢!”
萧荭芸看她这副虚弱样,顿时恨铁不成钢,失宠了就再想办法争宠就是,她平日主意不是多得很吗?怎么轮到自己了,倒是不会用了?
看到萧荭芸如此担忧的模样,孟棠忍不住为自己解释一句:“萧妃妹妹,你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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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全福却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捏着芳宁的下巴,哈哈大笑道:“皇后?谁不知道皇后是个好脾气的,你猜若是皇后知晓,你与我之间发生了那种关系,会不会怪罪于我?”
“啊,我忘了,皇后最是温婉贤良,后宫人人称赞,怎么会因为这种事情而责怪奴才呢?”
芳宁脸色煞白。
她说:“李全福你够了,皇后温婉贤良,不是你做这种事情的理由,你快放开我!现在放开我我还可以既往不咎不告诉皇后娘娘!”
“就算你告诉皇后娘娘又如何?皇后娘娘进宫这么多年,从未有过责罚下人的举措,想来娘娘那样心善,即便知道奴才犯了错,也是不忍责罚的吧?”
“芳宁你不如今晚就从了我,只要你从了我,先前那献给萧妃娘娘的二十批织州云锦,明个儿我也给皇后送去,你看如何?”
“呸!那本该就是娘娘的,搞的跟你施舍一般。”
李全福笑的得意极了,他说:“如今我有内务府这份好差事,好东西给谁,不给谁,还不是我说了算,你们坤宁宫如今,可不是要仗着我的施舍过活么……”
他话刚落,笑意便凝滞在了脸上。
侍卫“砰”的一声,撞开了屋门。
李全福笑容一僵,似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芳宁看到站在门口的孟岚迎和圣上,连忙跑下床,跪在地上,道:“陛下!娘娘!奴婢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孟岚迎湿着眼,将芳宁扶起,解了她手上的绳子,轻轻抱了抱她,道:“芳宁,是本宫险些害了你,是本宫无能。”
李全福激灵了一下,回过神来,连忙战战兢兢的伏在地上,大呼:“陛下万岁!娘娘千岁!”
褚玄执将方才的对话听了个全,他冷哼一声,道:“娘娘怕是担不起你这一声千岁!”
李全福哪能想到,皇后都被禁足冷落三个月了,竟还能将皇上给请来。
李全福浑身颤抖,说道:“奴才错了!奴才错了!”
“你这媚上欺下不忠不义的东西!”褚玄执怒的一把拔出旁边侍卫腰上的刀。
他没想到,仅仅只是三个月罢了,皇后竟已经落到如此境地,就连那云锦,都要靠内务府的奴才施舍!
“她一日是朕的皇后,便终身是朕的皇后!也是你这狗东西配诋毁的!”
“陛下,奴才……奴才是被猪油蒙了心了!奴才改,奴才一定改!”他惊恐的望着陛下手上的刀,生怕他会一刀砍过来,皇上不是没做过这种事。
李全福爬到孟岚迎脚边上,满身战栗的向孟岚迎道歉:“娘娘,是奴才错了!是奴才错了!求娘娘开恩!”
孟岚迎似乎是被他这举动给吓到了,怔在原地,芳宁连忙将她往后拉了拉,道:“呸,狗东西!别碰我们娘娘!”
“爷爷!爷爷救我!”李全福求救的目光望向李常福。
李常福满脸晦气道:“咱家才没有你这么大的孙子,莫要乱认亲!”
“带皇后出去。”褚玄执冷冷对芳宁道。
他不想让孟岚迎看见太过血腥的画面,也不想让孟岚迎瞧见自己杀人时的狰狞样。
褚玄执一刀砍下了李全福的头。
他将那刀扔给了侍卫,说道:“将这儿弄干净。”
“是,陛下。”
褚玄执杀人时,玄色袍角沾了血,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孟岚迎站在廊下,瞧见他走来,她眸中惊慌之色未退。
瞧见褚玄执靠近,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当然,这些都是孟岚迎装出来的,她知晓褚玄执最喜欢她什么样,便做出一副柔弱无依的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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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见过陛下。”绿伊紧张极了。
今早皇后娘娘私底下派人找到她,说是给她寻了份好差事,做好了荣华富贵加身,飞上枝头变凤凰,做不好掉脑袋,问她愿不愿意。
绿伊当然愿意,不为其他,就为这份荣华富贵。
再者,绿伊想,虽外界传闻陛下可怕的很,如今一瞧,比不知多少京中贵胄还要俊美,若真有成为妃嫔的机会,她是肯定要抓住的。
“抬起头来。”褚玄执坐在床边上,一只脚踩在床沿,慵懒不羁的样子。
绿伊缓缓抬头,眸中是遮掩不住的野心。
褚玄执瞧着她的眉眼。
像,又不像。
总觉得昨晚的人更加的美好灵动,而不是这般满腹野心,急于往上爬的样子。
褚玄执问她:“可会唱小曲?”
绿伊轻轻点了点头,道:“回陛下,奴婢会。”
褚玄执便让她唱了曲江南。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
绿伊唱完,红着脸望向褚玄执,等待褚玄执发话。
褚玄执问李常福:“确定是她?”
李常福忙道:“就是她。”别说,就冲着这份神韵和歌喉,和皇后娘娘还真有些相似。
李常福想着,恐怕后宫又要多出一位嫔妃来了。
瞧陛下这副模样,也不像是不满意的样子。
皇后娘娘特地安排了这样一个人贴心的人给陛下,自个也不吃醋,实在太大方了。
孰料,褚玄执的下一句话打破了李常福的幻想。
褚玄执闭了闭眼,道:“拖出去,乱棍打死。”
这话落,绿伊和李常福齐齐一惊。
绿伊煞白了一张小脸。
李常福也不解道:“可是这婢子不合陛下心意?”
绿伊扑通扑通的磕着头,道:“陛下,陛下奴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望陛下能够饶奴一命!”
她声音尖利,先前装出了婉约柔和荡然无存。
褚玄执冷冷道:“敢避过乾清宫的人,来爬朕的龙床,这般心机叵测不知检点的女人,朕平生最是厌恶!拖下去打死!给朕用力点,朕要听到她的惨叫,让满宫的人都听听,看看以后何人还敢这样做。”
这是杀鸡儆猴呢。
他们陛下,果然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心。
“还有昨夜当值的侍卫太监宫女,全都送去慎刑司,包括你李常福,李常福,我看你是昏了头了!朕旧疾发作的时候竟敢让旁人进来!”
李常福“咚”的一声跪在地上,道:“陛下!陛下息怒啊!”
褚玄执冷笑,他瞧着那宫女的脸,满脸厌恶,“什么货色也配来爬朕的床,赶紧拖出去杖毙,朕瞧了心烦。”
绿伊吓哭了,好好地一张小脸哭的胭脂灰尘糊作一团,她情急之下大叫道:“不是奴!不是奴!陛下,是皇后娘娘让奴这般做的!昨夜侍寝的不是奴!是皇后啊!”
褚玄执起身,乌黑的眸直直逼视她,威严逼人。
他道:“哦?”
绿伊匍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说:“都是……都是娘娘的主意,娘娘今早派人找到奴,说是……说是让奴认领下昨夜侍疾一事。”
绿伊咚咚咚的磕着响头,说:“那可是皇后娘娘!奴婢怎敢反抗,都是娘娘逼奴婢的,这不是奴婢的本意,求陛下明鉴啊!”
褚玄执气笑了,他道:“你说都是皇后逼的,你其实也不想,是吗?”
“是,是……奴怎敢犯下这等欺君之罪!皇后威胁奴,若奴不从,奴和奴的家人会死!”
如今她口不择言了,一听到皇帝要乱棍打死自己,连忙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皇后的身上。
对,都是皇后怂恿她这么干的,都怪皇后!全然忘了,皇后当初说的这份差事亦有可能掉脑袋这句话。
“是,陛下。”
他目光落在,孟棠的名字上,“皇后……”
苏明月伏在地上,小心翼翼的问:“皇后要去吗?”
“去让皇后做好准备,两日后随行。”他与皇后冷了这么久,也不知她想通了没,若是再闹着要废后,他可就真要不快了。
“小的明白了。”
“至于其他嫔妃,梅妃、湘妃之流,便不必了。”
*
坤宁宫。
孟老将军虎步生威,远远瞧着都极具威势。
他走进大殿,朗声道:“棠儿,为父最近听说皇帝要废后,将你禁足于宫中,是真是假?若真要废后,棠儿你一句话,这皇宫你还想不想呆了,你若不想呆了,你老子我带你回朔北,带上你哥一起,反正这京城呆的憋屈的很!”
孟棠的父亲孟衍是个粗犷豪迈的人。
孟棠讶异起身,问:“父亲,你怎的来了。”
孟老将军随手摸了下自己苍白的发,他骂骂咧咧道:“他娘的,老子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在宫中过的这样的日子,还是其他同僚告诉我,说你被圣上禁足,圣上要废后。”
孟棠忍不住笑了,她安慰他:“父亲,您放心,陛下待我很好,您也别老把回北朔挂在嘴上,朔北哪是您说回就能回的,您就是总是这样说,陛下才不放心您。”
孟衍目光闪了闪,上前抓住孟棠的小手,忽的红了眼眶,道:“你莫不是在骗阿父,若真过得好,能被禁足吗?”
“阿父当初就不该放你进宫,大不了我们殊死一搏,拼尽全力也要带你回朔北。”
孟棠拍了拍他的手,她摇了摇头,道:“禁足和废后,都是我自作自受,是我私会了外男,其实陛下本已经原谅了我,是我心里过不去那道坎,觉得对不起陛下,不配做这皇后。”
“瞎说,我家囡囡什么做不得?区区皇后,想做便做,何须顾忌许多。”孟衍忽的将她抱起。
像小孩那样让她坐在他臂弯间。
孟衍人高马大,衬托的孟棠越发娇小。
“看我们棠儿,都瘦了这么多,褚奕是不是不行,养不起棠儿就放我们棠儿回家。”
孟棠是孟衍最小的女儿,是他老来得女,可谓是宠爱至极。
孟棠摸着他雪白的发丝,道:“父亲今日进宫,可有获得陛下准许?”
“哼,我想进就进,他还能拦着不成。”
孟棠笑了,道:“父亲,他是圣上,你自是要敬着他的。”
孟衍皱了皱眉,道:“我明白,但阿父的逆鳞是你,棠儿,你过的好,阿父才能高兴,你不好,阿父拼了这把老命不要,也要带你离开皇宫。”
他像小时候那样,刮了刮孟棠的鼻子。
孟棠刚出嫁那日,这个威严霸道的老将军第一次流了泪,孟棠至今都记得那画面,震撼极了。
“好啦好啦,是褚奕让老子我进宫,说是你近日心情不好,让我开解开解你,这下放心了吧,阿父心里有数着呢,褚奕那小子是皇帝,阿父怎可真的对他不敬。”
孟棠前世没有父亲,在孟衍身上却感受到了那种沉重的父爱。
“阿父……”
孟棠伸手抓着孟衍垂到胸前的小辫子,说道:“阿父行事须得小心谨慎,正因为朔北,其实陛下一直很不放心孟家。”
“这话你哥和我说,你也和我说,也忒憋屈了,他褚奕要兵权,老子我给了,他要你,老子我也给了,他还想怎么样?阿父只想你在宫中过的好,你若过的不好,我就算真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来,又能如何?”
他伸手,捏着她的小脸,说道:“阿父的底线是你,这底线谁也不能碰,就算是九五之尊也是如此。”
这等阴阳怪气的话听在他耳中,却成了撒娇。
褚奕心情逐渐愉悦,道:“梓童,莫要这样说,禁足三个月已经够了吧?朕想放你出来,你偏要将自己关在那屋中,你这不是在折磨你,是在折磨朕。”
“见不着你的这段时间,朕日日都在想你,梓童,你可知朕这三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
孟棠说:“臣妾犯了错,自当受罚,禁足而已,臣妾不觉得这是折磨。”
“可朕一开始就未怪你,你又何必总是自请废后来刺激朕,朕是不会同意废后的,梓童。”
孟棠抬头,安静的注视他。
褚奕继续道:“朕不想废后,你就将自己关在坤宁宫,逼迫朕废后,朕希望你能明白,朕唯一的皇后只有你,你想被废被贬,除非等到下辈子。”
……
众嫔妃:“……”
萧荭芸:“……”
信息量好大。
不是说陛下已经厌弃了皇后?不是说陛下要废后?不是说皇后因为此事抑郁成疾?
就连梅妃和湘妃也不淡定了。
都以为皇后失宠,是这失宠的哪里是皇后,是陛下吧?
陛下那幅情意绵绵的样子,反观皇后呢?冷冷淡淡不甚在意。
还有废后的那谣言,竟然是皇后娘娘自请废后的,皇后莫不是脑子出了问题罢!否则好好的皇后不愿做?
“陛下,犯了错,就该罚,为人#@妻者,当以身作则。”孟棠语气轻柔。
嫔妃们目光复杂的看向她,当以身作则,所以就自请废后?
他们根本连皇后娘娘犯了什么错都不知,只知娘娘在三个月前曾惹恼了陛下。
“梓童。”褚奕握着他的小手,他说:“何为对?何为错?朕是九五之尊,是天下共主,朕的话便是对。”
这般深情款款,孟棠一看进度条,呵,还是四十六,昨晚被耕耘了一夜,纹丝不动,褚奕是真的没有心。
如今这番表现,又搞的跟爱死了她一样。
若是不知真相的,恐真以为褚奕对他情深至此。
想来是他父亲施了压,褚奕这才不得已而为之,想打破这废后传闻。
不管是于孟家而言,还是对褚奕来说,废后都是不可能的,利益牵扯太大,若是废后,朝堂局势则会发生变化,牵一发而动全身。
说完这话,褚奕便牵着她的手,朝上座走去。
落了座,男人目光在她憔悴的脸上打量,语气不由得放柔,问:“今早可用了补药?”
孟棠内心冷笑。
果然,不止她会演,狗皇帝也很会演,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惦记着补药,生怕她没喝避子汤,为他留了种。
孟棠说唇角微微勾起,说:“陛下赐下的补药,臣妾自然是要服用的。”
褚奕捏了捏她的小手,道:“朕是为了你的身子好。”
“臣妾明白。”
反正她也不想为他孕子,且她找人查过,这药确实是温补良药,不伤身子。
“梓童,你能明白朕的苦心就好,你瞧瞧你,这段时间瘦了这么多,朕瞧着当真是心疼。”褚奕抚了抚她的面庞。
“陛下多虑了,臣妾无碍,臣妾只是染了风寒,不是什么大病。”说完她咳嗽了两声。
“都怪朕,明知你身子没好,朕还……”他眼神暧昧。
“陛下既知道,下次莫要这般行事了,臣妾如今正被禁足,服侍不了陛下。”
“莫要再提禁足,朕都说了,要解了你这禁足,梓童怎的如此冥顽不灵?”褚奕唇角下压。
随即,孟棠便瞧见那进度条,肉眼可见的正要往下跌,摇摇欲坠。
玩过火了。
孟棠叹了口气,连忙补救,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愁绪:“也罢,臣妾瞧着陛下这段时日好像也瘦了些,在臣妾禁足这段时日,陛下是不是没有照顾好自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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