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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禁欲九爷动心了?娇软美人成心尖宠》精彩片段
从妘把西红柿切成丁,刚看了冰箱里的西红柿很新鲜,准备做西红柿鸡蛋面。
起锅热油,放入葱花,流程有条不紊的进行,在倒入西红柿丁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油温过高导致火焰直接蹿了上,准备出去的沈丞发现厨房透明门上倒映出熊熊火光,紧接着耳边响起女人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沈丞下意识回过身,就看到不知道怎么着了火的锅,还有在一旁手足无措乱喊乱叫的女人。
从妘一时乱了阵脚,神色慌乱,嘴上不停说着:“怎么办,怎么办,锅盖,锅盖在哪儿?”
沈丞找到锅盖,直接把女人拉开,沉着冷静的盖了上去,并利落关掉了火。
在看到锅里的火焰灭下去时,从妘波动的情绪得以平复,真是多亏了沈丞帮忙。
冷不丁耳边传来沈丞质疑的声音:“你真的会做饭?”
从妘露出尴尬的笑容,欲盖弥彰解释:“你家这个厨房我手生,用不太习惯。”
沈丞一副信你才有鬼的表情,淡淡留了句话走出厨房:“别把厨房炸了。”
目送沈丞离开,从妘觉得很丢脸,偷偷扶额,明明自己每次这样做都没事,肯定是换了一套厨具用不太习惯,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叹了口气,重新开始做。
经过这件事倒是让从妘发现,沈丞并不是一个事不关己的人,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约莫二十分钟后沈丞听到厨房再次传来女人的声音:“吃饭了,过来端碗。”
往常这个时间赵姨早过来给他做好饭了,从妘不知道沈丞坐在客厅已经饿得有一会儿了。
最后,沈丞还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着急的慢慢走到厨房。
沈丞盯着碗里看上去卖相十分正常的西红柿鸡蛋面,想起锅着火的画面,饶是肚子饿也迟迟没有下筷。
从妘知道他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语气认真:“刚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失误,我真的会做饭。”
听了从妘的话沈丞半信半疑,拿起筷子夹了一口看起来还不错的西红柿鸡蛋面,吃进去的那一刻,瞬间一股浓重的咸味在他口腔内蔓延,马不停蹄冲进厨房都吐在垃圾桶里,漱了好几次口,嘴巴里的味道才淡下来。
沈丞哀怨的眼神看向罪魁祸首,真是信她个鬼的会做饭。
这么咸,打死卖盐的算了。
从妘不知道为什么他只吃了一口反应就这么大,垂眸看着碗里的面,眉头微蹙,难道自己做的很难吃?
知道自己的手艺不算好,但做的能吃下去她还是可以保证的。
从妘下意识问了问:“怎么了?”
沈丞喝着水,幽幽道:“你自己尝尝。”
在沈丞哀怨的眼神下从妘尝了一口,和沈丞刚才的反应一样,冲进厨房吐了出来,太咸了,她是洒了多少盐进去。
在沈丞手里抢过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大口灌下去。
沈丞被她滑稽的表情逗笑了,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女人。
辛辛苦苦做出来的面咸的难以下咽,两人都还没吃晚饭,从妘犹豫片刻,抿了抿唇:“要不我重新再做一次?”
沈丞怔了怔,眼神似是在说你是认真的?
瞥见从妘不像是说假话的神情。
沈丞眼皮跳了跳,逃跑似的回了房间:“放过我,放过你,也放过食材。”
……
从家这边,老爷子不知在哪里听说了从妘和程朗断了的事,为此心里非常不满。
找来叶晓,没好气问:“从妘那边怎么回事?”
嫁进门这么多年,叶晓心里一直打怵从华,见他脸色不好,小心翼翼问:“爸,怎么了?”
从华冷眼扫向她,责怪道:“你女儿和程朗散了,这你当妈的都不知道?”
叶晓微微一愣,这么大的事从妘都不告诉自己,害的她今天被指责。
叶晓敢怒不敢言,轻声道:“从妘没和我说,爸您先别生气,我回头问问她是怎么回事儿。”
从华冷哼,嘲讽:“自己什么条件还挑三拣四,别人能看上她就不错了。”
身为从妘的母亲,叶晓站在那里不敢多说一句,生怕惹从华不快,自己又没好果子吃。
“你一个当妈的是怎么教的她,长辈给她介绍的亲事默不作声自己就给退掉,都不告诉家里人一声,一点教养都没有,还自己在外面住,怎么着,嫌从家庙小,住不下她这尊大佛吗?”
叶晓吓得身体发颤,心里更加记恨从妘今天让她受得一遭,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爸,是从妘她太不懂事了,不知道爸的一片苦心,回头我一定好好说说她。”
从华瞥她一眼,又说:“城东王家的独子和她年纪正好相仿,你和她说一声,找时间两个人见个面。”
“知道了爸。”
这一次两次的,叶晓不知道为什么老爷子突然对从妘的婚事这么上心,饶是心里有疑问,她也不敢当面去问从华。
从轮倚靠在床头,瞥见回卧室的叶晓脸色不太好看:“爸叫你过去说什么了?”
叶晓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说了从妘相亲的事。”
“爸是不是又找你麻烦了?”
叶晓低着头,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模样看上去惹人怜。
从轮拉过叶晓的手,一副好老公的模样:“这些年委屈你了,你也知道公司还需要爸的一些关系,我现在也是没办法。”
这些年来在她在从家过得是怎么样水深火热的生活,身为丈夫的从轮很清楚,每次在老爷子和从荨刁难她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站在中间充当老好人。
叶晓不是不怨从轮,可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生活,比起之前挣着死工资被顾客找事,现在的刁难又算得了什么。
再怎么说她也是外人眼里从家的太太,虽不说大富大贵,但以后的日子也是衣食无忧,吃穿不愁。
老爷子岁数大了,即便身体硬朗,还能活几年。
熬到最后从家的一切都是她的,这也是她为什么在从家忍气吞声多年。
叶晓靠在男人怀里,低垂的眼眸泛冷,话里体贴道:“我知道,我没有怪你,是我做的不够好,没有讨爸欢心。”
从轮自知在一些事上对不住叶晓,弥补道:“我看你的首饰都是以前的了,改天我陪你去逛逛街。”
叶晓笑了笑:“好。”
从妘被人带了出来,猜不透男人深沉的心思,崴脚的缘故走的慢了些,抿起唇瓣,试探道:“九爷,我脚疼。”
倏地,简欲逢顿住脚步走回来,紧紧盯着面前大胆的女人,嗓音沙哑似是带蛊:“从小姐,想当我的人可没那么容易。”
迎上男人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愣了一瞬,从妘勾了勾嘴角:“九爷,不试试怎么知道?”
简欲逢拇指指腹擦过女人饱满诱人的唇瓣,似笑非笑警告道:“试过的后果想过吗?”
男人指尖意外的凉,不禁让她想起之前在车上触摸过男人手掌的温度,也是这般凉。
从妘心里忐忑,表面佯装镇定,狐狸眼染着媚色,挑衅说:“都还没开始,就要想后果吗?”
下唇被简欲逢触的有点痒,从妘下意识伸舌头舔了舔,不成想舌尖正好舔在男人指腹,当下心里一紧。
简欲逢第一反应是指腹被舔的地方又热又麻,喉咙有些发痒。
对视上他炙热发烫的眼神,从妘呼吸一滞,发觉他整个身影笼罩过来,身体不由瑟缩。
简欲逢捏着她下巴不由分说吻了上去,另一只手在她腰间摩挲,只是隔着衣服从妘就感觉身体内有股电流直窜上来,浑身发麻。
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体会过,心跳失频,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里像是有一根紧绷的弦,啪的一声绷断了。
女人的唇意想不到的软,腰也软。
过了不知多久,简欲逢从她唇上离开,毫不掩饰的视线盯着她,声线醇厚性感:“第一次接吻?”
从妘被吻得双腿有些发软,险些站不住,不甘示弱开口:“我的初吻,九爷喜欢吗?”
映入眸中的女人白皙的脸颊泛红,狐狸眼沾着涟漪,唇上的口红花了,一副勾人不自知的模样,简欲逢收回视线:“去把衣服换了。”
今天是来替颜棠的班,从妘脸色犹豫:“我要替朋友……”
简欲逢垂眸,视线落在她别在胸口处的黑色铭牌,上面名字那一栏写的是颜棠两个字,淡淡移开眼,不容置喙开口:“陈黎。”
无需多言,陈黎二话不说去处理。
瞬间明白过来,从妘扬起笑容,难得乖巧:“马上去换。”
陈黎办事很有效率,经理告诉从妘可以提前走,颜棠的工作也不会有任何影响,她这才放心回家。
再次坐上简欲逢的车,从妘整个人的思绪有点飘,怎么就和他接吻了。
那可是她的初吻。
睨向身边的男人,初吻给他好像也可以接受。
“九爷,今天谢谢你。”
“从小姐的谢谢未免太简单了些。”
从妘狐狸眼微闪,噙着笑意:“那我以身相许怎么样?”
知道她是在玩闹,简欲逢神色淡然,薄唇轻抿:“从小姐认为你以身相许我就一定会要吗?”
“嗯,我只是开玩笑。”从妘满不在意的口吻,“毕竟我和九爷相差的年龄有些大。”
有一瞬间简欲逢都被气笑了,这女人的胆子一直都很大,脾气也大,不知道是被谁惯得。
是不是自己对她太纵了?
简欲逢眉梢微挑,扯了扯嘴角: “这么快就过河拆桥?”
“没有,我不要面子的吗?”
从妘吃软不吃硬,即便两人的地位相差天壤之别,她还是心里吃不了一点委屈。
先前戏弄简欲逢后怕的事她现下是一点都不记得了,现在都能和他斗嘴了。
可能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刚才话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那天因为崴脚简欲逢还带她去了医院,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养两天就好了。
腿脚不方便,这两天从妘一直待在家里,闲着没事的时候画画手稿,期间给颜棠打了通电话问了问情况。
颜棠说她妈妈没什么大碍,就是身上擦了些伤。
今天从荨被林甜约着一起去逛街,买了不少东西,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找了家咖啡店歇息。
知道林甜前一阵找了个富二代男朋友,从荨看向她脖子上带的钻石项链,八卦道:“甜甜,这项链是杨昌明送给你的?”
林甜抬手摸了摸颈间的项链,脸上带笑:“是啊,他还说过两天给我买车呢。”
林甜的这番话在从荨眼里成了炫耀,顿时腹诽,有什么好得意的。
突然想起什么,林甜问道:“你妹妹怎么去会所上班了?”
从荨反问:“什么会所?”
“前两天在常青会所有个局,杨少带了我去,看到你妹妹穿着会所侍应生的衣服进来送果盘。”林甜话音一顿,她知道从荨和从妘不对付,说,“她路过时我绊了一脚,果盘里的水果都被她洒在了最近风头正盛的秦子榛身上。”
“然后呢?她是不是很惨?”听到从妘出丑从荨别提心里多开心了。
看着从荨脸上的笑容,林甜眨了眨眼,继续说下去:“当时简九爷在场,替她出面摆平了这件事。”
瞬间从荨的笑容僵在脸上,怎么偏偏从妘出事的时候简欲逢正好在场,她是不是知道简欲逢在那里,故意去他面前招摇。
有心计的贱人!
林甜见对面人的脸色不太好看,关心问:“从荨,你还好吧?”
从荨摇摇头,魂不守舍道:“没事。”
檀港湾
婺城最贵的一处房产,仅有十处住宅,住在这里的人更是非富即贵。
檀港湾依山面海,山上种了一片枫树,正值秋季,放眼望去火红一片,像天边的火烧云般风光旖旎。
山顶别墅,落地窗的视野能够很好的看清港海全貌。
简欲逢坐在真皮沙发上,黑色衬衣顶端的一颗扣子被解开,衣领微微敞开,露出性感凸起的喉结,西装裤下修长的双腿交叉。
陈黎手上拿着一份文件走过来: “九爷,这是从小姐的资料。”
简欲逢应了一声,接过。
翻看了几眼,先前只听她提起过去给人做家教,在看到纹身师的时候他眼底有了微妙的变化。
细细想来,这几次的接触从妘外表看上去很清冷,接触下来后有种让人意想不到的反差感。
她很多变。
挑衅自己的是她
妩媚勾人的是她。
作妖装不认识的是她。
当着众人面大胆招惹自己的是她。
还有那天吻她的时候明明紧张的要命,眼睛都不敢睁开,手上也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亲完后却还是佯装镇定。
从妘回来后有人说干喝酒没意思,提议摇骰子玩大冒险和喝酒。
柏济简单给两人讲了一下规则,摇到1和3的人大冒险,摇到2和5的人喝酒,摇到4和6的人指定1和3大冒险的内容。
开始几轮从妘不知道是手气不好还是运气不好,总是摇到2和5,不过她还能接受喝酒。
在看到那些1和3大冒险的人,从妘庆幸自己摇到的是2和5。
他们这些人都玩的开,被指定大冒险的内容和在场的一个人接吻十秒,还有用酒洗头发的等等,总之刁难的花样百出。
几轮下来从妘喝的差不多了,她的酒量不是很好,井笙关心问:“阿妘,你还好吧?”
从妘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接了叶晓那通电话后本来她就心情不好,想抽烟今天还忘了带,现在喝点酒也还不错。
程安打从一开始就关注着从妘,就是要让她喝多了自己才有机可乘,收回视线催促道:“继续,继续。”
这次她摇到的是1,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摇到6的是程安。
从妘头脑发沉,撩起眼皮扫过去,清冷道:“说吧。”
程安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从小姐亲我一下,或者去隔壁包间要一个人的微信,如果要不到回来不仅要亲我还要自罚一瓶酒。”
井笙觉得太过了,从妘和在场他们带来的那些只是玩玩的女伴不一样,摆明就是想占从妘便宜,不满瞥了一眼柏济。
柏济适时开口,大喇喇道:“这样吧,我替阿妘亲了。”
程安眼皮跳了跳,笑骂:“滚蛋。”
一旁人纷纷起哄。
是不是玩不起啊!
别人刚才舌吻都没说什么。
这些人挑刺的声音井笙听不下去,准备替她开口。
下一秒,胳膊被人拉住,井笙垂眸看去,从妘摇了摇头示意:“笙笙,没事。”
紧接着,从妘身形不稳的站起身,对众人讲:“我去要微信。”
程安胜券在握的等从妘回来亲自己,先前他知道隔壁是顾絮岐和怀鹤年,两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算定了从妘要不到。
早知道就不和他们混在一起了,瞥见两人走出包间,柏济忍不住讲:“阿妘是我发小,看在大家都是兄弟的份上,程安你就当卖我个面子。”
今天这事要是不解决了,回头井笙能把他给打死。
“这么担心做什么,凭从小姐的姿色你难道不相信她会要到微信吗?” 程安摸了摸眉眼,云淡风轻,打趣道,“再说只不过是亲一下,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程安这一番话,柏济就知道没有了商量的余地。
走廊上,方才酒喝得有点多,从妘现下脑子发沉,好在有井笙在一旁。
井笙搀扶着从妘,不忿道:“我看那个程安就是故意的。”
“放心,不是还有要微信这个选项么。”从妘安抚的拍了拍为自己气不过的井笙。
“就你心大。”
从妘笑了笑,没说什么。
相比柏济包间的喧嚣,隔壁包间要安静的多。
三个大男人的包间,不见一个女人。
顾絮岐低头把玩着酒杯,抬眸问:“九哥,听说你家老大拿公司的钱还赌债,你把他职位给卸了?”
简欲逢手里盘着佛珠,锐利的视线盯着某一处,面无波澜,不咸不淡道: “嗯。”
顾絮岐又问:“你家老头子就没说什么?”
怀鹤年吐槽:“他家老二嫖娼,还有老四勾结官员的事老头子不照样没追究。”
简欲逢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冷意,幽幽开口:“老头子最看重一家和谐。”
他上面的几位哥哥个个都老谋深算,想把他从掌权的位置上拉下来,和谐也不过是看在简戎的份上表面做做面子。
这些年来他能安稳坐在这个位置上,没人知道他背地里经受了多少算计,付出了多少心血和心思。
顾絮岐靠在真皮沙发上,敲着二郎腿:“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恢复他原职?”
简家在外人眼里看起来颇有威望,是婺城的豪门世家,实则就像一棵参天大树,虚有其表,树干内早已被虫子啃噬的面目全非。
简欲逢双眸昏暗不明,张了张嘴:“先等等。”
怀鹤年还想说什么,就在这时,包间门被人敲了敲,顾絮岐以为是进来送酒的侍应生,没想到推门进来的是从妘。
当下顾絮岐和怀鹤年十分有默契下意识朝简欲逢看去,俨然一副看戏的架势坐在那儿,默不作声。
从妘在瞥见坐在主位上的简欲逢时,正迎上他投过来探究的目光,昏沉的脑子清醒了片刻。
井笙不放心的跟在后面,在看到另一个人的时候愣了一愣,没来得及多想,紧紧看着从妘,生怕出什么乱子。
简欲逢睨向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的女人,步子有些虚,看样子喝了不少酒。
从妘在跟前驻足,那双狐狸眼沾着几分潋滟,勾了勾嘴角:“九爷,好巧,又是我。”
映入眸中的男人眉眼深邃,偏冷色调灯光映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带着些漫不经心,修长指尖拨弄着佛珠,浑身散发着矜贵的气质。
一时间让她看的有点入迷,回过神,从妘温和道: “能不能加个微信?”
九爷?
井笙视线落在从妘身边气场强大到难以忽视的男人身上,难不成这位就是简欲逢简九爷?
怀鹤年和顾絮岐都十分好奇简欲逢会不会给。
不知道从妘又在作什么妖,简欲逢漆黑如墨的眸子扫了她一眼,调子懒散:“不能。”
从妘喝的有点多,现在酒劲上头了,她只记得那天在会所简欲逢也是一开始拒绝帮她,后来她亲了亲他,他就帮自己了。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有这个想法,她宁愿亲简欲逢也不愿亲别人。
从妘又坐在了他的腿上,全然忘记还有别人在场,亲了亲他的嘴角,下巴搁在他宽厚的肩上,醉醺醺软声说:“不给我微信我只能去亲别人了。”
顾絮岐眼睛都瞪大了,差点大喊一声,不过被简欲逢冷冷扫了一眼,闭了嘴,老实低下头。
这女人胆子是真大,上次在会所也是。
长这么大他还没佩服过什么人,现在从妘算一个,简欲逢这个活阎王都敢招惹。
敬她是条汉子。
伴随着女人坐在自己腿上,一股浓郁的玫瑰香气扑面而来,还夹杂着淡淡的酒味。
上次是为了让自己救她,这次是为了让自己加她微信,怎么每次遇到她她都会有麻烦。
怀里的女人温香软玉,简欲逢没猜出她突如其来这句话的意思,嗓音低沉磁性: “嗯?”
只听女人在耳畔委屈巴巴: “大冒险输了。”
先前还以为是她心情不好才喝了不少酒,现在他算是明白过来到底怎么一回事。
如果今天自己不在这里,那她该怎么办,要别人的?
想到这里,简欲逢惩罚似的捏了捏她柔软的腰肢,怀里的人小声嘟囔了声:“痒。”
靠在男人身上让她莫名有种安全感,可能是前几次他出手帮自己的缘故,又不舒服,觉得他身上很硬,肩膀隔得她下巴疼。
怀鹤年和顾絮岐两人相视一眼,难得发现简欲逢对一个女人这样纵容,两人关系怕是不简单。
没人注意的角落里,怀鹤年目光又落在站在那儿的井笙身上,眉目若有所思。
井笙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往日高冷女神怎么在简欲逢那里变成了软绵绵的小女人模样,而且传闻中的活阎王什么也没做,还有点宠溺是怎么回事?
啊啊啊啊!
从妘什么时候和简欲逢有一腿了!
不对劲,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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