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武门小贵女》,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对于生于末世的双系强者时柳来说,既然胎穿到了边关,那就学点武术防防身吧。......
主角:李三丫李四郎 更新:2024-05-29 1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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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建成记挂着儿子的伤势,向李三郎和李四郎表示感谢后,便离开了庄玉堂营帐。
他一走,李三郎就问庄玉堂要了更改户籍的凭证。
庄玉堂将凭证给了他,突然问了一句:“你身体好了?”
李三郎愣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快速捂着肋骨道:“还没彻底好全。”可惜,演技不如李四郎,面上没流露出多少痛苦,可信度不怎么高。
庄玉堂笑了笑,没拆穿他:“我瞧着你生龙活虎的,倒是一点也看不出之前受过重伤。”
顿了一下。
“你受伤到现在,才一个来月吧,断了三根肋骨,还能深入北燕后方背回你爹,你这恢复能力,真是让我惊叹。”
李三郎僵笑道:“我身子骨结实。”
庄玉堂认同的点着头,看了一眼比同龄人都要高出一个脑袋的两兄弟:“你们三父子的身子骨确实很结实,你们这样的体格就算是好吃好喝的大户人家也未必养得出,你们吃什么了呀?”
李三郎心中一跳,大户人家都养不出,又何况是缺吃少喝的军户,庄将军这是在怀疑什么吗?
就在这时,李四郎一脸神气的开口了:“我们天天都有肉吃!”
看着一脸骄傲的李四郎,庄玉堂嘴角勾起了笑意:“你们哪来的肉吃呀?”
李四郎高抬着下巴:“我们自己猎的,因为天天都有肉吃,所以我们长得壮实。”
庄玉堂继续笑问:“你们自己猎的?戈壁滩上可没多少动物,你们去哪猎的?你爹和你哥都不在家,就你一个人去打猎?”
李四郎:“我们是去。。。。。。就是在戈壁滩打猎的,里面的兔子一窝一窝的,有很多,我不是一个人,是跟着我姐。。。。。。”
说到这里,李四郎想到了李三丫时常挂在嘴边的她要做淑女的话,连忙改了口:“是跟着我二姐去的,我五姐娇滴滴的,手不能提肩部能抗,就在家学织布。”
庄玉堂面露古怪:“你不是说反了,你二姐在家织布吧?”
李四郎极力证明自己没说错:“我没说反,你想啊,我二姐是长姐,得担起照顾弟弟妹妹的责任,我是男子汉嘛,不好不出力,但我五姐是个姑娘家啊,在家享受就好了。”
庄玉堂失笑道:“你们兄妹的感情到底挺好,不过,你们是不是有点偏心呀,你二姐也是姑娘家呀,她不该享受吗?”
李四郎愣了愣:“也该享受啊,之前不是因为我还小吗,才需要她帮忙,如今我长大了,她就该享受了。嗯,等我爹和我哥回家后,她就更不用做什么了。”
庄玉堂看着李四郎这个小滑头,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看着李三郎提醒了一句:“总督大人那玉佩是好东西,代表着蔡家欠你们的人情,人情最好用在刀刃上。”
李三郎连忙道谢:“多谢将军指点。”
庄玉堂点了下头,然后就挥手让他们下去了。
两人一走,徐成坤就走了进来:“将军,你是觉得他们有什么问题吗?”
庄玉堂摇了摇头:“问题倒是没有,就是奇怪,李三郎的伤势好得太快了,当初他受伤的时候,你还几个赵老怎么说的吗?”
“肋骨断裂,内脏出血,至少得在床上趟两三个月,可你瞧瞧李三郎那样子,像是一个月前受过重伤的吗?”
徐成坤不解了:“是啊,这是怎么回事呀?”
庄玉堂双眼眯了眯:“他们应该认识某个医术超群的大夫。”
徐成坤一听,立马道:“那将军为何不干脆直接问,李长森和李三郎都在军营呆过,知道将士们受伤的惨状,或许会主动说服那位大夫过来。。。。。。”
庄玉堂摇头打断了他:“你没瞧见兄弟两都在顾左右眼其他吗,这李家人还真是有点子运道。”
伤好得快,只是其一,让他心惊的是,李家三父子那壮实的身体,作为庄家重点培养子弟,从小各种强生健体的药浴他可没少泡。
可是,和军户出身的李长森一比,不管是爆发力、还是耐力,他竟比不过。
而那李三郎和李四郎,因为年纪还小,身体各方面都还在增强,假以时日,可以想象日后必定是顶尖高手。
想到李三郎坚决的离开之意,庄玉堂眉间就染上了怒色:“日后将士升降,你亲自盯着,像那种滥竽充数的事不许再发生了。”
。。。。。。
李长森是在第三天醒来的,醒来后的当天,李三郎就禀告了庄玉堂,和李四郎带着李长森回家了。
回到家,李长森养了两天,稍微有了些精神,就立马让李三郎拿着户籍更换凭证去找李老爹。
李家的户籍在李老爹手中,要更换户籍,必须得找他。
“爹,这次我们把家也一起分了吧!”
李长森看着巴巴看着自己的小女儿,摸了摸她的脑袋:“先换户籍,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对于这个回答,李三丫不是很满意,脸色就带了些出来。
李三郎见了,连忙把她拉到了一旁:“爹现在不提分家的事,是对的。”
李三丫面露疑惑:“为什么?”
李三郎:“军户有军田,普通民户想要田地,要么自己开荒,要么拿银子买地。”
一听这话,李三丫立马就明白了。
一旦户籍更改了,李家如今的所有军田肯定都要收回去的。
没了田地,李家那么大一家子靠什么生活?
这些年,李家多亏了有李长森顶着,要是这个时候提分家,李家人没了军田,又没了依靠,肯定是不愿意更换户籍的。
“是我想少了,哥,我跟你一块去,他们要敢不答应,我就打。。。。。。”
看着凶巴巴的李三丫,李三郎压下她捏起的拳头:“你不是说你要做淑女的吗,哪有淑女动不动就挥拳头的?”
“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动武,要不然,咱们有理也变得无理了。”
“放心吧,爷那边有我,我保证今天就带着他去西宁城将咋们家的户籍给更改了。”
看着自信满满的李三郎,李三丫没说话了,笑着道:“那我就等着哥的好消息了。”
李三郎笑睨了她一眼,拿着凭证就去李家了。
他前脚离开,李三丫后脚就带着李四郎悄悄跟了上去。
。。。。。。
如今的李家院子早没了以前的气派,别看李家二房、三房那么多人,可没了大房,连几间像样的屋子都盖不起。
李家院子被烧毁后,还是在邻里的帮助下才盖了三间屋子。
李老爹、李老娘住一间,倒还算宽敞;但二房、三房七八个人挤一间,就十分的拥挤了。
尤其是李大郎、李二郎、李大丫,年纪都不小了,还和爹娘、弟弟妹妹住在一起,很多时候都会不方便。
李三郎看着破败的李家院子,神色有些复杂。
虽然在这个院子里,大多数时候都是不快乐的,但他也确实是在这个院子出生、长大的,对这里,还是有些感情的。
李三郎看着手中的凭证,然后伸手捂着胸口,一步一挪,神色痛苦、十分吃力的走进了李家院子。
见他这样,跟过来的李四郎撇了下嘴:“哥的演技太差了,还不如让我去呢!”
李三丫知道她哥要如何说服李老头了,笑看着李四郎道:“你去可没什么分量,哥是长子,他和爹都重伤了,要是不更换户籍,卫所那边肯定又会来要人了。”
“你才十岁,就算他们想让你去,卫所也不会收,那么,就只能让二房、三房的出人了。”
“你说,就李老头和李老娘对二房、三房的偏爱,舍得让他们去送死吗?”
是的,绝对是去送死。
他爹和他哥身子骨摆在那里,又会武功,就这样,他们上了战场,都重伤垂死,更何况是李家其他人了。
其实大部分军户上了战场,能活着回来的,真的少之又少,这些年,天岭屯各家都在死人,有个别家,直接成了绝户,整个军屯都愁云惨淡的。
他们家之所以能成为例外,不过是因为有她这个外挂在罢了。
“爷,这更换户籍的机会是我爹冒死换回来的,你还在犹豫什么?”
屋子里,李三郎虚弱的坐靠在凳子上,呼吸时缓时粗,一副提不起气来模样。
李老爹看了看李三郎,眉头拧成了疙瘩。
军户变更成民户,这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天大好事,可是,此刻他真的很犹豫。
若是没和老大一家离心,他二话不说就会同意的。
可是如今他们和老大一家都不来往了,更换了军户户籍,没了军田,他们一家要怎么活下去?
老大还能养着他们吗?
李三郎看出李老爹的犹豫不决,也不说其他的,只是道:“我和爹这般模样,是不会再上战场了,要是不更换户籍,恐怕家里得让其他人去卫所了。”
这话一出,二房、三房的人都紧张了起来,纷纷哀求的看着李老爹、李老娘。
李老娘也急了,她可舍不得儿子孙子去死,但是她也清楚收走了军田,他们日子肯定会过得十分艰难。
“三郎,回去告诉你爹,换户籍可以,但是他必须答应每个月孝敬我和你爷五百钱,不然,大家就继续当军户吧。”
这副活脱脱他们求着他们更改户籍的嘴脸,把用精神力偷听的李三丫直接气笑了,这老虔婆的无耻简直令她叹为观止。
五百文钱听着不多,可是,她娘在驿站当差,忙前忙后,一个月才能拿两三百文呀!
那老虔婆一开口,就要了两个人的工钱,这不还是在让她爹她娘养着整个李家吗?
李三郎理都没理李老娘,只看着李老爹:“爷,你怎么说?你要是也不愿意,那我就将这张凭证卖给其他人,我想很多人都愿意买的,至于咱们家,叠岭关那边的战事挺紧的,过些天再出个人就是了。”
李老爹一听这话,顿时急了:“三郎,这凭证是你爹冒死得来的,怎么能卖给其他人呢?”
李三郎有气无力道:“这不是奶不愿意更改吗?”
李老爹沉默了一会儿:“成了民户,咱们家可就没田地,你奶也是为生计发愁。”说着,看了看李三郎。
“你爹是李家长子,以前虽有些不愉快,但都过去了,要不,你们还是搬回来跟我们一起住吧。”
李三郎瞥了一眼狭窄的屋子:“怕是住不过来吧。”
李老爹面上有些不自在,他内心深处真的很不想承认,李家离了大房一家就没法把日子过起来。
可是,现实就是如此。
李老爹看了看二儿和三儿,失望的移开了视线。
都是一个屋檐下长大的,为何他们和老大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咳咳~”
李三郎剧烈咳嗽了起来:“爷,我不能在外头多呆,你要不愿意更换户籍,那我就走了。”说着,就站起了身。
“等等!”
李老爹叫住了李三郎,他心里清楚老大一家也是想换户籍的,想了想便道:“三百文,你们家每个月给我们三百文养老钱,我立马就跟你去西宁城。”
李三郎淡淡的看着他:“养老钱?”
李老爹:“是,我们也不要求你们搬过来一起住了,但是你爹是长子,他给我们养老钱是应当应分的。”
说着,担心他们时候不认账,又道,“你要是同意了,就跟我一块去屯长那里报个备。”
李三郎面上露出一丝浅笑:“爷,我爹是你的长子呀,你对自己的儿子一点信任都没有吗?”
李老爹面色僵了僵,刚想说什么,又听李三郎道:“还是说,你根本没把我爹当儿子看待过,才会这般防备他?”
说完,也不给李老爹辩解的机会,直接走出了屋子。
“走吧,去屯长家!”
。。。。。。
“姐,我们每个月真的要给他们三百文钱吗?”
李四郎气呼呼的鼓着脸,满脸的肉痛。
三百文啊,这么多钱,够吃好多肉了!
李三丫笑了一声:“你没听哥对屯长说,那是李家长子给双亲的孝敬钱吗?”说着,哼了一声,“可是爹不是李家长子啊,自然就不用给他们养老了!”
李四郎‘啊’了一声。
李三丫嘴角浮着冷意:“既然要分,就分彻底,之前我还只想着分家,可如今看来,分家哪里够啊,得断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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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定已经死在戈壁滩里的李长森活着回来了!
这可把在李家帮忙搭建屋子的人都给惊住了,李家人更是当场傻掉,一个个惊得嘴巴大张。
李长森没理会其他人的反应,几步就来到了泪如雨下的金月娥身边,边手忙脚乱的擦眼泪,边着急的询问:
“发生什么事了?你快别哭,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和孩子了,告诉我,我找他算账。”
金月娥抓着李长森,摸了摸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胳膊腿,确定人真的活着,才一边哭一边笑的说道:“我高兴,我这是高兴。。。。。。他们说你死了,死在了戈壁滩里。。。。。。”
从金月娥断断续续的话中,李长森明白了怎么回事。
原来是叠岭关那边以为自己死了,派了人来家里报丧。
这时,听到消息的屯长赶了过来,看到李长森,也是满脸的惊喜,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就知道你这小子命硬,没那么容易死的。”
其他人也纷纷上前,表达各自的高兴。
外人都如此,可李家人却没一个敢上前,相反,李老娘几人的脸色还都有些不好看。
出乎意料的,李长森也将李家人当成了空气,要是以往,哪怕和家里人关系不好,他也会在外人面前做做面子。
可是此刻,他一个眼神都没给李家人,连李老爹、李老娘都没招呼一声。
金月娥看了看李长森,隐隐感觉到丈夫好像变了些。
屯长关切的问道:“长森,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你们追北燕军,追进了戈壁滩深处,然后迷路了吗?”
李长森笑着点了下头:“我们是进了戈壁滩深处,也确实迷了路,不过我们运气好,在抓到北燕大将耶律赞后,竟阴差阳错跑到了戎城防守区域,遇到了巡逻铁骑,这才没困在戈壁滩里。”
院子里,李老爹、李老娘听到李长森提起戎城,神色都变了变,飞快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又赶紧移开。
李长森还在继续:“有几个兵受了重伤,在戎城养了几天,这才耽误了回来的时间,闹出了这么大的误会。”
说着,看向屯长。
“宝叔,我从戎城回来,得马上赶叠岭关报到,其他人都在驿站那边等我,走之前我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指着烧得焦黑的李家院子。
屯长看了眼金月娥,又看了看李家人,不增不减的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一告诉了李长森。
听到李老爹把李三郎上报到了卫所,李长森利刃般的眼神‘嗖’的一下就朝李老爹射去。
李老爹心知这事做得不妥当,没敢抬头。
李老娘想着这么多人在,李长森不敢对他们忤逆,便大声道:“老大,你二弟、三弟身子不好,我们是看着三郎身体结实,这才把他给报了上去。”
“你这当大哥的,也不想看着长林、长木在战场上出事吧?”
“还有,既然你回来了,你得好好管管三丫,你知道不知道那丫头有多无法无天,踩断了你二弟的腿,打得大郎吐血。”
“还有,这房子,咱家这房子,就是三丫给放火烧的,她的心肝咋那么黑呀,这是不让我们活。。。。。。。”
“闭嘴!”
这话,李长森是直接吼出来的。
李老娘看到李长森泛红的眼睛里全是浓得化不开的恨意,顿时心中一悸,什么话都不敢在说了。
李长森深吸了几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恨意和怒火,没管李家人,第一时间想的是维护女儿的名声:
“诸位知道,我从小不得他们喜爱,连带我生的几个孩子,他们也没有任何好脸。”
“我家三丫最是乖巧不过了,那么娇滴滴一个小姑娘,胆子小得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她哪敢放火烧屋?””
刚从叶默住处飞奔而来的李二丫、李四郎听到这话,立马古怪的对视了一眼。
就是李三丫,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了垂头。
她爹这话说得。。。。。。她不踩蚂蚁,那是因为蚂蚁没碍着她,她又懒得伸脚,仅此而已。
李长森还在继续:“大家看到了,她一个当奶的,是如何说自己孙女的?”说着,冷冷的看向李老娘。
“我根本不是你们的儿子,没有亲爷亲奶会这般对待自己的孙子孙女,更没有亲生爹娘会把自己的儿子当成牲口使唤,儿子死了,还要接着使唤孙子。”
听着她爹无比肯定的语气,李三丫诧异的看了看他。
以前说起这个,她爹要不沉默,要不转移话题,很明显,是不想面对这事的。
今天怎么公然说出来了?
是彻底心寒了,还是发生了什么?
李长森看着李老娘,面上全是讽刺:“你们担心李长林、李长木上了战场出事,那三郎呢,他就不会出事了吗?”
“还把三丫说成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她才十岁呀,你到底对她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要毁了她一生?”
说着,双手抱拳,朝着屯长,以及周围的人作了一揖。
“各位,家丑本不该外扬,可是。。。。。。我实在没办法了,我为李家做牛做马,他们是怎么对待我,怎么对待我的妻儿的,大家都看到了。”
“卫所上门报丧才多久啊,他们就把我的妻儿给撵出来了,为了掩盖他们的龌龊,还往才十岁的三丫身上泼脏水。”
“如今天干物燥,谁知道屋子是怎么着火的?”
“还有李长林断腿,大郎吐血,他们牛高马大的,我家三丫那么娇小,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们?”
“既然已经把我们撵出来了,那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里了,日后我们不会再和他们有来往了,你们要说我不孝,我也认了。”
这。。。。。。
不认父母双亲,在大家眼里,这是很违背公序良俗的。
可是李家的情况,还真让大家没法说李长森。
屯长作为管理军屯的负责人,此刻也只能连声叹息,劝和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见没人站出来指责,李长森感激的再次作揖:“多谢诸位体谅我的不易。”说完,拉起金月娥便快步离开了。
“我们也走!”
李三丫也飞快的拉走了李二丫和李四郎。
这个世上,从不缺喜欢用道德绑架他人的人,她爹将气氛烘托得很到位,这才没有人立马冒出来。
等过段时间,一些自诩正义、善良的人就会站出来,大谈以和为贵什么的。
这些言论虽影响不到他们,可是听了脏耳朵,还是赶紧溜得好。
。。。。。。
很快,一家人回到了叶默住处。
一进屋,李长森就将带回来的包袱拿给了金月娥,然后又将腰上挂在的一把剑递给了李二丫。
李二丫满脸惊喜:“爹,给我的?”
李长森笑着点头:“你练剑都练了快五年了,一直用木剑可不好,这把剑是爹从北燕人那里缴获的,你先拿去用。”
李二丫高兴极了:“谢谢爹。”
李三丫、李四郎见了,也不眼气,而是伸出手,巴巴的看着李长森。
见小儿子小女儿宛如小狗讨食般的模样,李长森心中的郁气一扫而光,先是从怀里拿出了四条坠着铃铛的红发带给李三丫,然后又从包袱里拿出一包糕点给了李四郎。
得到想要的东西,李三丫和李四郎都满意的笑了。
见小女儿拿着发带就往头上比划,金月娥有些好笑:“你呀,也不知道随了谁,这么爱打扮?”
李三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是女孩子嘛,女孩子当然要打扮了,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保不准还能给你们钓个金龟婿回来。”
李长森哈哈笑出声,揉了揉李三丫的脑袋:“我家三丫长大了,都知道给自己找夫婿了。”
李三丫笑着认真道:“找夫婿还得等几年,不过,要是遇上不错的,我也会先考察在那里的。”
见小女儿一本正经的回答,李长森、金月娥都有些哭笑不得。
人家的闺女说起嫁人,哪个不是羞答答的,他们家的倒好,又主动又积极,完全一副恨嫁的模样。
还好,大女儿是稳重的。
金月娥欣慰的看了看拿着剑爱不释手的李二丫。
李长森还要赶回叠岭关,不能多呆,和家人说了一会儿话,就准备离开了。
“爹,你回来了,那三哥是不是就不用服兵役了?”
李长森点了点头:“那当然了,你们放心,爹一回到叠岭关就去找三郎,然后带他去消名。”
随即,李长森嘱咐了金月娥几句,让她日后不用理会李家人,便离开了。
出军屯前,李长森去找了一趟屯长。
“宝叔,我记得小时候屯里有人说过,当年我娘怀着我的时候,和我爹一起去过戎城?”
屯长点了点头:“是有这事,怎么了?”
李长森神色有些晦暗不明,继续问道:“据说当时北燕突袭戎城,我娘受了惊吓,是在戎城生的我?”
屯长再次点头。
李长森有些艰难的开口:“我娘难产,但运气好,在破庙中遇到了同样受惊临产的贵人,得了贵人帮助,所以我才平安生下的?”
听到这里,屯长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愣了愣,好一会儿才道:“是这样的,你爹当时回来的时候,还特别高兴的和不少人说了这事。”
说着,顿了顿。
“长森你。。。。。。你是不是在怀疑什么?”
李长森苦涩一笑:“宝叔,这次去戎城,我看到了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人。”
“什么?!”
屯长怔住了:“这。。。。。。”
李长森闭眼深吸了几口气:“宝叔,我长时间不在家,日后,要是那些人欺负金氏和我那几个孩子,还请你多帮衬点。”
屯长忙不迭的点头:“放心,我会的。”
李长森站起身,深深的鞠了一躬:“多谢宝叔。”
。。。。。。
当天,李长森回到叠岭关,和上司交代完所有事后,就去找李三郎了。
这些天,战事不断,李三郎都已经上过好几次战场了。
看着退去了稚气,神色变得坚毅的儿子,李长森又高兴又心疼:“走,爹带你去找百夫长,让他把你的名字划去,今天你就回家。”
李三郎动了动嘴唇,他想说,他愿意上战场,可是看着爹担忧的眼神,他又将话给咽了回去。
“什么?!让三郎回家?”
“不行!”
“长森啊,亏你还是军中的什长,现在战事有多吃紧你不知道吗?咱们正是缺人的时候,咋还能放人走呢。”
“行了,我瞧着三郎身手不错,必须留下来。”
“可是。。。。。。”
“没有可是,你就是找到千夫长,甚至是参将那里去,三郎也走不了。”
见李长森还想理论,李三郎连忙将人给拉走了。
“爹,我想上战场!”
“你这孩子。。。。。。战场上有多危险你不知道啊,你娘和你弟弟妹妹都在家等着你回去呢。”
“可是我回去了,又能做什么呢?还是去养马场放马?爹,我今年十五了,我想留下来,练了这么多年的武功,我也想在战场上建功立业。”
看着面露期盼的长子,李长森叹了口气:“建功立业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咱们是军户出身,升迁比别人难多了。”
李三郎笑道:“可是做什么不难呢,在战场上至少还有向上搏的机会,不是吗?”
李长森还是不赞同,没有人比他更知道战场的凶险了:“可是。。。。。。这需要你用命去换,爹宁愿你平凡点,也不想你出事。”
李三郎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爹,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儿子长大了,也有自保能力了。现在,我不敢说能打得过爹,但是活着从战场上下来,儿子还是敢保证的。”
“您看,上了这么多次战场,我不是毫发无损吗?”
李长森心里骄傲儿子的出色,不过还是冷哼道:“那是因为这几次战斗都是小打小闹。”
李三郎再次保证:“爹,你就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说着,抬手捏拳,“这几次战斗下来,儿子发现武艺精进了不少,爹,咱们练武之人还是得多实战才行。”
这话,李长森很认同。
上司不放人,李三郎自己又想继续留在叠岭关,李长森只能妥协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李三郎调到自己队伍里,多少能看顾一些。
。。。。。。
李三郎不能回来,除了金月娥比较忧心外,李二丫和李三丫、李四郎倒还算淡定,只是跑叠岭关的次数更加勤了,隔三差五的就会去一趟,或送药,或送吃的。
因为上次家里出事他们没在家,李三丫之后去天山,就不再带着李四郎了,就是她自己也不会长呆,每次去个两三天就会回来。
七月中旬,李二丫和李四郎在驿站等到从天山回来的李三丫,三人正说笑着回军屯,突然看到驿站门口的一辆马车前,一个看上去五六十岁的老人正满脸错愕的看着他们。
不,准确的说,是在看李三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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