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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品全篇

玉美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谢行之宋妧是古代言情《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玉美人”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谎,也知道事情内有隐情,她不动声色的先转移了话题。“阿娘,我的事要如何办?”听到这句话,顾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爹迂腐,在他心里规矩礼仪,家族脸面比什么都重要。”“阿姀,你放心,这事你爹如果不管,娘就回去找你舅舅,就算闹到御前,这婚也要退。”闹到御前?宋妧犹如打通了任督二脉,瞬间醍醐灌顶。......

主角:谢行之宋妧   更新:2024-05-25 22: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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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行之宋妧的现代都市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行之宋妧是古代言情《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玉美人”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谎,也知道事情内有隐情,她不动声色的先转移了话题。“阿娘,我的事要如何办?”听到这句话,顾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爹迂腐,在他心里规矩礼仪,家族脸面比什么都重要。”“阿姀,你放心,这事你爹如果不管,娘就回去找你舅舅,就算闹到御前,这婚也要退。”闹到御前?宋妧犹如打通了任督二脉,瞬间醍醐灌顶。......

《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宋妧手里的绢帕都快被扯破了,她支吾半天,小声胡编乱造:

“我和姐姐走散了,我走在宫道里,正好和陛下撞一块了。”

“那会宫道没有点灯,陛下被门槛绊住差点摔倒,我正好当了垫背的,就这样。”

顾氏听得云里雾里的,反应过来后刚想说话,便被长女打断。

“娘,既然陛下没有怪罪且对待你我如此礼遇,应是妹妹的功劳,这事咱们就别再提了。”

说完,她又看了一眼脸颊泛红的宋妧,心里觉得疑惑。

她知道妹妹撒了谎,也知道事情内有隐情,她不动声色的先转移了话题。

“阿娘,我的事要如何办?”

听到这句话,顾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你爹迂腐,在他心里规矩礼仪,家族脸面比什么都重要。”

“阿姀,你放心,这事你爹如果不管,娘就回去找你舅舅,就算闹到御前,这婚也要退。”

闹到御前?

宋妧犹如打通了任督二脉,瞬间醍醐灌顶。

她回想自己和行之哥哥的交情,又想到和谢煊相处的那些时光。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但转瞬那光就灭了下去。

人家都是皇帝了。

她还能见到这两个男人吗?

这愁绪一直萦绕着宋妧,直到夜晚降临,她还在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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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的皇宫里,经过谢煊不情不愿的一番磨蹭,谢行之终于在酉时末现了身。

他一边冷笑一边穿衣一边斥骂:“好你个谢煊,不想让我前去找她你就直说。”

“明知道我要出去,做什么还要沐浴更衣,简直是不知所谓,故意耽误时间,小人行径。”

他心里急切,换好衣服就往宫外走。

按说今晚本是要赐下御宴以示龙恩,但这事他不耐应付,一群酒囊饭袋也配吃他的宴席。

什么都没有宋妧重要,这事必须取消。

刚走到太和殿门外,广场外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随后来人禀告:“陛下,京郊大营发生动乱。”

谢行之眸光凌厉,沉声问:“因何事动乱?”

“回陛下,今夜几位将军在京城设宴饮了酒,回了大营便因为封赏一事动了手。”

“属下出发那会闹的有些厉害,都是大将,没人能劝得住。”

谢行之冷笑,“劝不住?那就都杀了便是。”

“身为将领,触犯军令,军营重地,煽动哗变,死不足惜。”

京郊大营是整座京城的重要后盾和防线,他造反之前在那里停留了一年有余。

除了最重要的骁骑营被他全权掌控,其他的大营绝对存有异心。

他心中怒火翻涌,正愁找不到机会换换血,这些人还真是上赶着找死。

“宣季恒让他率金羽卫随朕出京。”

说完,他算计着时辰,这些破事要尽快解决。

今夜他必须去见宋妧,无论多晚,他都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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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侯府桃安居。

宋妧刚沐浴完便听到街上阵阵马蹄声,响彻了很久方才消停。

她正疑惑,宋姀身边的大丫鬟丹桂前来求见。

“丹桂,是我姐姐有话要交代吗?”

丹桂行礼后点头,“大姑娘让您今日夜里留个人在身边侍候,外面有些乱,大姑娘心中不安。”

宋妧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待着,尤其是晚上。

她知道姐姐的好意,笑着说:“让春雨她们睡在隔壁厢房吧,我有事会唤她们。”

丹桂领命后就出去安排了。

宋妧抱着一个超级大的圆柱形枕头躺在了床上,怀揣着满满的愁绪翻滚了好半天终于睡着了。

亥时末,有两个男人翻墙进了平阳侯府的后院。

谢行之浑身裹挟着戾气,在这偌大的后宅里转悠了半天才找到了桃安居。

他和谢煊都还没有来得及在宋妧身边安插人。

她住在桃安居这件事还是他之前无意间问出来的,他一直都记在心底。

他吩咐身边的暗卫苍南隐在暗处,随后便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掀开内室的珠帘,他看向那道半遮半掩的垂帐,暖香幽幽,美人卧于其中。

他搬了个绣凳往床边一放,坐下后掀开床幔就大大方方的往里看。

宋妧侧卧着,云鬓秀发散于枕间,肤光如雪,香肩轻露,绣着缠枝桃花的小衣若隐若现,撩人心怀。

谢行之看的目不转睛,恨不得马上将人抱在怀里。

他手臂抬了数次都生生忍了下来。

正痴痴的看着,睡的正香的宋妧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她本就睡的不沉,那道视线实在太过炙热,并且她鼻息间还闻到一股血腥味。

她惊得差点蹦起来。

谢行之见她醒了,瞬间就把人抱了过来。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侧,亲昵的磨蹭着,好半天才把人放开。

“妧妧,你可有想我?”

宋妧仰头看他,借着月光终于看清楚了这张脸。

面对着这双熟悉的‘红眸’,还有这道直勾勾的幽深视线,她愣愣的点头。

“想了。”

随后,她挣扎着下了床,点亮了内室的烛灯。

刚刚她就觉得不对劲,此时再一看,这男人身上确实有血迹,怪不得味那么大。

她先去拿过那把比她腿还长的大刀,费劲搬到了远一点的地方。

随后又拿出一张薄如蝉翼的小手绢,仔仔细细的去清理这张俊脸。

谢行之扫了一眼她手上巴掌大的东西,一把夺了过来,胡乱从脸上擦了几把,随手就扔到了妆台上。

糙汉行为,毫不遮掩。

他似笑非笑的勾唇,“你又嫌我恶心。”

宋妧摇头,又弯下腰给他轻轻擦拭着细节处。

两人一个坐在绣凳上,一个弯腰忙着手里的事。

眼下的场景,令谢行之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他从未见过的画面。

少年时的自己,脏乱的山洞,一个傻乎乎的小丫头站在他面前为他擦脸....

他心口猛地一跳。

这不是他的经历,这是谢煊隐藏在心底的秘密。

他仔细打量着宋妧的小脸,越看越是诡异。

他状似不经意的问着:“妧妧,你心里最在意的人是谁?”

宋妧想都没想就回答:“阿娘姐姐,嗯...还有堂兄顾家舅舅表哥表姐。”

最后,她歪着脑袋看他,眸光流转,笑意盈盈,“还有你。”

谢行之面上淡定又沉稳,然而心里激动地要死。

他双手微颤,强忍着悸动,继续套话:“人通常只有一个有缘人,你也如此,对吗?”


“你也别急,伤害你姐姐的不止一个人,我说给你出气,自然不是说说而已,招惹你不开心的人,无论男女,一个都不能少。”

“那个抢你姐姐未婚夫的女人,难不成你想放过?”

宋妧根本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女人,她听着都觉得恶心。

她摇头,“不放过。”

谢煊笑了笑,“用完了,我就允许你出去看热闹。”

宋妧燕窝用到一半的时候,李大福前来回禀:“陛下,冯氏等在宫门外,楚王带着一个姑娘进了宫。”

谢煊微一颔首,“让他们进殿。”

按规矩,后宅女眷进不了御书房,此时殿内跪着几个女人,这情况属实还是头一遭。

御桌下铺了一张油光水亮又极厚实的虎皮,上面还有靠枕薄被,谢煊把宋妧安排在龙椅和桌洞中间。

他扫了眼御阶下跪地俯首的几人,淡声叫起:“起身。”

随后他落座,宋妧坐在虎皮上,双手下意识扶住他的膝盖和大腿,明亮的眼睛里满是期待。

谢煊朝她温柔一笑。

他再抬头时那笑容逐渐消失,面色与方才判若两人。

他眼底幽暗不明,眸色寒凉,神情冰冷又危险。

谢煊将这些人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定在谢复身上。

“楚王这是何意?你怎么也进宫了?”

这语气听不出喜怒,甚至含着一丝笑意。

谢复没有慌乱,自从上次他办砸了事,被罚思过之后,他已经不敢再拿皇兄做称呼。

君与臣,主与仆,他必须铭记于心。

“陛下,臣的母亲早逝,幼时承蒙姨母照料,今日她听闻表弟进了宫,一时六神无主,这才求了臣前来探探究竟。”

“臣自知进宫不妥但心中对此事颇为担忧,姨母待臣不薄,她仅有表弟一个子嗣,臣怎能拒绝。”

说完,他苦笑,“原来表弟真的犯了大错,臣府中妹妹行事也有不妥,姨母教子无方,臣对王府后宅也有疏忽,此事臣有愧。”

态度端正,条理清晰,但话有弦外有音,言过其实。

谢煊听过后,浅淡的讽笑稍纵即逝。

他淡漠的瞥了眼跪在地上的秦江。

“秦世子,你是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怎能三心二意,甚至做下错事还不知悔改,用下作手段逼迫女子,你可有廉耻心?”

秦江的头脑一片空白,他只觉得事情的走向极为怪异,有什么东西已经失控,甚至发生了改变。

此时听到这番话,他心下狂跳。

他稳住心神,不敢狡辩,小声认错:“是,臣知罪,臣不该被美色迷了心智,臣对不住宋姑娘。”

说完,他又语无伦次:“那晚实在太过混乱,臣也是一时冲动,如果大殿没有涌进那些士兵,臣也不会....”

谢煊轻笑,语气莫测:“这么说,朕不该造反不该回宫,倒害得你英雄救错了美,给你招了许多麻烦。”

殿内静谧片刻,谢复率先反应过来,他狠狠踹了秦江一脚。

“放肆,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他撩袍跪地,“陛下,他应是被吓傻了这才口无遮拦,还望陛下恕罪。”

秦江回过神,面容上血色褪尽,后背冒出层层冷汗,但他惊惧之下,喉咙似被堵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谢煊对这废物男人没兴趣,他看向宋姀,将人粗略的扫了一遍,心里有了数。

和阿妧长得不太像,唯有唇和下颌骨有几分相似。

“宋姑娘无辜,你有何打算?”

话刚说完,他便察觉到膝盖上的小手动了动。

他低头看去,那小姑娘正目露祈求,他看的好笑,安抚的摸了摸那颗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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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恒的目光似定住片刻,他很快收回视线,侧身避开这个礼。

他沉声开口:“姑娘客气,我也是奉命行事,时辰不早了,我先告辞。”

说完,便利落的跨上马背,带着六个人眨眼间就出了巷子。

刚出了巷口,身侧的暗卫凌风便上前制止季恒的动作。

“你不想要命了?你身上的伤不能再这般骑马!”

“季恒,你这自进了宫就不对劲,昨夜抢着去太极殿,为了救一个姑娘,命都差点没了。”

“主子让你休养你也不听,我说你怎么非要跟着我出宫,原来是为了刚刚那位宋家姑娘....”

季恒是宁家豢养的暗卫,当年只守在暗处保护还是东宫太子的谢煊。

宁家是殿下的母族。

凌云凌风等人也是宁家留在北漠的最后底牌。

如果没有十年前那些事,主子根本不会离开京城,而他也不会遇见宋姀。

季恒如今二十有五,他的面相是众多暗卫中最俊的那一个,肤色较白五官深邃立体,十分俊朗。

他性子沉稳,厉声打断凌风的话:

“你别胡言,宋姑娘她...她快出阁了,莫要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说完,他便想起昨夜的事,他目光冷了下来,手攥紧缰绳,胳膊上的伤口瞬间流出血迹。

他不顾身后凌风的责备,毫无知觉般转身驾马离开。

----

宋妧姐妹正往锦华堂走去,她瞧着心不在焉的姐姐,又回想起刚刚的那个男人。

她忍不住小声问:“姐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为何心事重重的,你认识刚刚那位大人吗?”

宋姀这才恍然回神,她惊觉自己的失态,连忙摇头否认:

“不认识,阿妧别担心,姐姐没事。”

宋妧不愿逼问她,只小声嘀咕:“反正你从来没有骗过我,所以这次我依旧会相信你。”

宋姀顿住,她欲言又止了许久,两人便已经走到了堂屋外。

还没等她说话,屋内便传来茶盏落地的声音,听到接下来的话,她的面色有些难堪。

她对妹妹的谎言也不攻自破。

“你闹什么!阿姀的婚事那是两府之间的契约,怎可背弃!那我岂不成了失信小人!”

“宋正德!我就要给阿姀退婚!你们宋家那套规矩休想将我的女儿困住!”

宋姀不想让这些事污了妹妹的耳朵,拉着她就想离开院子。

宋妧一向听话,但只要是她在意的人,面对她们的事,她就有着奇异的固执。

她一脸倔强,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心疼,她站在堂屋外一动不动,就想把事情都听完。

谁也不能欺负她姐姐。

屋内很快传来顾氏凄厉的声音:“昨夜秦江那个卑鄙小人,他竟敢为了旁的女人,用阿姀来挡剑!”

“如果不是那位大人替阿姀受了一剑,如今躺在床上的就是阿姀!”

“这般厚颜无耻之徒,也配娶我顾晚清的女儿,我就是死也要替阿姀讨公道。”

“勇毅侯府又如何!我不稀罕!我要让秦江名声扫地,退婚一事绝对不能连累到阿姀!”

宋正德气的一甩袖子,陡然沉下了脸。

“妇人之仁!不识大体!一派胡言!”

“阿姀这不也没出事,她都十八了,你究竟还要闹什么!”

“还有阿妧!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被留在了宫里,这简直是失了莫大的规矩!”

“况且秦江也就是一时慌乱失了分寸,你何苦揪着这件事不放。”

这一说,话便止不住,心里那许多怨言就这么脱口而出。

“男子三妻四妾有何不妥,也就宋家才有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规矩,如此才令你忘了本分失了妇德....”

宋妧姐妹二人再也听不下去,没有人可以欺辱她们的母亲。

宋正德这个爹也不行。

宋妧猛地掀开帘子冲了进去,她站到顾氏面前,一言不发的盯着宋正德看。

那双眼睛清亮平静,干净的一尘不染,被看上一眼,仿佛一切污秽都无处遁形。

宋正德惊愣了片刻,他无端想起十年前的那件事。

这孩子的命格太诡异,都那般了还能安然无恙....

过去那件事他也有些心虚。

所以他一向不喜欢这个小女儿。

他扫了眼垂头不语的长女,再也待不下去,冷哼一声转身大步离去。

堂屋里静谧了须臾,最先开口的是宋妧。

她娇软的声音有些颤抖:“阿娘,退婚,我姐姐不嫁给他。”

她气的语无伦次:“嫁给谁都不嫁给他,我恨他,他凭什么欺负我姐姐。”

宋姀抬头,拉过妹妹坐到椅子上,柔声安抚:“阿妧别气,有娘在,谁也不能欺负我们。”

这门婚事是祖父生前替府中嫡长孙女定下的,但是宋家长房只有一个男丁,她便成了合适的人选。

她的未婚夫是勇毅侯府世子秦江,如果不是三年前两府接连几场白事,她早就应该出阁了。

秦府人丁兴旺,几房人同府而居,关系错综复杂。

嫁给一个不熟悉的人,她不愿,但身为二房嫡长女,有些事她没得选。

两府早已在准备婚事,再有三个月她便要嫁入秦家。

退婚....

哪有那么容易。

但是既已知秦家是火坑,她怎会认命。

这婚事她绝不会妥协。

宋姀掩下落寞的思绪,笑着开口:“娘别担心我,我心里有分寸。”

顾氏简单聊了几句就把两个女儿哄走,自己一个人静坐了许久。

当年他会嫁给宋正德那就是孽缘。

她出身国公府,自幼受宠,娇养着长大性子再天真不过。

当年京城的一场花朝宴,吊在空中的花灯不知怎么坠了下来,危险就在她头顶上。

千钧一发之时正巧路过的宋正德救了她。

众目睽睽之下,又搂又抱,虽事出有因,但也不合规矩。

那时她的父母还在世,本是不同意这门婚事,武将都认为文人迂腐,不通庶务,不是良配。

最后,父兄考核了一番,且宋府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规矩尚算一个慰藉,这婚事便这么成了。

她与宋正德没有多少夫妻情分,相敬如宾罢了。

原本素不相识的两个人,感情又能深到哪里去。

多年以前他便有了二心,数年不入后宅,她如何生子,今日的事不过是借机发难。

顾氏望着烛台,回想种种往事,目光渐渐冷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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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妧明白此时姐姐想要一个人静静。

她表现的很乖,好似真的已经忘了刚刚的事,笑得十分明媚。

等宋姀的身影离开桃安居,她脸上的笑意消散的一干二净。

她坐在床上想起了锁她魂魄的前世母亲,想到了顾氏,最后又想到了谢行之,想到了谢煊....

宋妧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茫然,今夜出现的会是谁....

皇宫。

谢煊蹙眉忍着头疼,正在尽力安抚还在闹腾的谢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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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大人请回,陛下已经下旨,诸位回府等着消息便可。”

秦兆兴面色乍青乍白,他一言不发,叩首行礼后便起身离开。

宋正天倒是面色如常,只看了眼弟弟,小声道:“回府吧。”

宋正德起身时扫了眼已经空无一人的偏殿门口,他的目光极为复杂,最后随着兄长的脚步,浑浑噩噩的出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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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大殿内,谢煊仰着头,眼睛亮晶晶的,不舍得眨眼,一直盯着谢煊看。

他好厉害。

他真的是个很好的皇帝,明察秋毫,不错怪好人,不放过坏人,太好了。

谢煊特别想让谢煊出来看看,瞧瞧这小姑娘崇拜敬仰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灼热,令他心尖发热,颤个不停。

他眉目柔和,明知故问:“阿妧,你在看什么?”

谢煊露出甜甜的笑容,“哥哥,你真好,处事公平,对我也好。”

谢煊牵着人往暖阁走,轻声回应:“嗯,阿妧对我也很好。”

谢煊坐到矮榻上,她疑惑问:“安堂是什么地方?那个女人去了会受到惩罚吗?她是不是以前也欺负过我姐姐?她为什么要做坏事?”

“安堂是个普通的地方,谢枝去了会过得很辛苦。”

谢煊耐心教导:“阿妧,她那样愚蠢的坏人,去了哪里下场都不会好。”

“人蠢一些但心不坏的人,或许会吃亏会辛劳会过着平淡的日子,但这人如果没了底线又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为此作个没完,那这样的人早晚都会死。”

“阿妧,人世间有很多道理,其中大部分都不适合你,你不需要问这些,你要学的东西,我以后会安排,有我在,我会护着你。”

谢煊眼睛里闪过几丝困惑,她小声呢喃:

“我要学什么?我娘和姐姐不想让我出门,也不想让我去学堂,她们怕我走丢,总是很担心我。”

听到这句话,谢煊对心中的那些猜测有了些许笃定。

至于接下来怎么安排,他还要和谢煊商讨。

毕竟谢煊总有出现的时候,如果他们两个人的意见不统一,谢煊夹在中间会很为难的。

如若一个要这样一个要那样,一个小姑娘根本无法反抗,可不就得吃苦头。

谢煊已经有了初步的谋划,只等今晚和那疯子好好商议一番。

他望着谢煊肤白如玉精致清丽的小脸,笑着问:“阿妧,你想读书吗?”

谢煊摇头,“我不知道,我很笨,反应慢,以前他们都笑话我。”

他们?

谢煊目光深深,他闲话般问着:“他们是谁?为什么笑话你?”

谢煊也没有隐瞒。

“我脑海里有记忆,我不骗你,我以前是傻子,我现在不傻了,但我六岁以前没记忆,所以两辈子凑一块我也不聪明。”

如此坦然,让谢煊都不知该如何下手。

他最终淡然一笑。

算了,管以前做什么。

按她的意思,以前是傻子,又来了个六年空白期,满打满算,又添又凑,那她的心智勉强也就是十三四岁。

身子倒是熟透了,就是头脑性情被保护的太好,缺了教导。

无妨,由他出手,教个半载,就够用了。

总得把人吃进嘴里才是,他再禁欲,也有欲望,忍得这么辛苦,不划算。

谢煊紧紧盯着身边的小白兔,唇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谢煊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她就觉得谢煊看她的目光特别灼热,她控制不住,面容上渐渐浮现出红晕。

“你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

这小姑娘含着水光的眼睛像是会说话,里面写满了羞涩困惑,干净到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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