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南州姜卓宁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阅读声色犬马》,由网络作家“姜卓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声色犬马》,是以谢南州姜卓宁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姜卓宁”,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文章精选阅读声色犬马》精彩片段
“你这个疯子!”
姜卓宁叫嚣中,滚烫的粥泼在了云娇的脚踝,乃至小腿上。
下一秒,云娇撕心裂肺的哭腔传开。
“我的脚好痛……”
沈听肆从楼上冲下来的那一瞬,就看到了这一幕。
云娇的脚背和小腿上粘附不少滚烫的粥,姜卓宁就站在一旁。
沈听肆连忙冲上前,扶着云娇。
云娇痛得脸色发白,可也没有忘记恶人先告状。
“听肆哥,我今天难得起了个大早,做了一些皮蛋瘦肉粥跟大家分享。可姜小姐好像误会我们的关系了,不肯让我把这碗粥端给你,还直接把碗掀翻了。”
姜卓宁自然不会接受她泼来的脏水,“不是我,是她为了陷害我,把粥泼到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是她自编自导自演!”
姜卓宁以为,沈听肆至少会比谢南州相信她。
毕竟沈听肆已经送了她婚戒,再过不久就会和她结婚。
可沈听肆一边帮着云娇擦去那些粘附在皮肤上的粥,一边呵斥姜卓宁。
“她又不是蠢,为什么要拿这么滚烫的粥泼她自己?”
那一刻,姜卓宁感觉心里的那盏灯彻底灭了。
“你不信我?”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我都承诺过会跟你结婚,为什么你要做这些令人厌恶的事情来?”
沈听肆劈头盖脸的呵斥,显然把姜卓宁泼云娇热粥的事情,当成争风吃醋的举动。
他游走花丛,最讨厌的就是女人们为得到点恩宠,用尽各种心机和手段。
而现在,姜卓宁竟然还当着他的面动手,真是挑战了他的底线。
眼看云娇腿上和脚背上的肌肤都冒出了水泡,沈听肆更不想在这里听姜卓宁的辩解。
他快速将云娇打横抱起,“我送你去医院。”
可姜卓宁挡在他们的跟前,看着沈听肆:“你要是现在带她走,我们就完了。”
然而沈听肆还是越过了她,头也不回地抱着云娇离开了。
大门被重重甩上的那一瞬,姜卓宁抬起自己的手,看着无名指上的钻戒,豆大的泪水滴在了地板上……
*
那天在医院给云娇处理完烫伤后,沈听肆回到别墅的时候,姜卓宁已经不见了。
只剩下他之前送出的那枚婚戒,孤零零地躺在床边的柜子上。
姜卓宁走得相当彻底,别墅里属于她的东西都收得一干二净。
除了她戴过的婚戒,其他的一切干净得仿佛她未曾出现在沈听肆的世界那样。
沈听肆也不是没找过姜卓宁。
他也觉得自己当时的态度差了一些,但那也是姜卓宁争风吃醋,伤了云娇在先。
但两人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这么分开怪可惜的。
可沈听肆打出电话去找姜卓宁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姜卓宁拉黑了。
沈听肆游走花丛,花心浪荡,向来只有女人向他低头服输的份儿,哪轮得到他向女人服输?
所以他直接打消了去哄姜卓宁回来的想法。
在他看来,姜卓宁那种混迹声色场所的女人,很难再找到他这种家世背景不错的,还愿意娶她回家的。
他想,不出三天,姜卓宁肯定会回头找他,低头认错。
可沈听肆等了一周,姜卓宁都没有回头找他,倒是会所那边传来消息,姜卓宁在会所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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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沈听肆的生日就要到了。
姜卓宁去了趟商场,给沈听肆买了一套西服,还有一块名表,想送给他。
西服挑选的是沈听肆常穿的牌子,表也是,加起来花费不小。
但姜卓宁没有刷沈听肆给她的卡,而是刷了自己的,几乎花了她这几年存的钱的三分之一。
因为这是她和沈听肆在一起,两人第一次一起庆祝生日,姜卓宁很是重视。
除此之外,姜卓宁也知道沈听肆最近不止在沈氏被处处刁难,连他负责的生意都被谢南州卡着,情况越来越糟糕。
所以姜卓宁一直在给沈听肆省钱,不止买礼物没用他给的钱,连两人在一起这期间的开销,也都是用她之前存的钱。
姜卓宁买好了礼物后,就要离开商场。
谁知两个黑衣人挡在她的面前:“姜小姐,我们沈老先生请你喝茶。”
沈老先生?
沈听肆的父亲!
这位老先生肯定来者不善,姜卓宁问他们:“我能不去吗?”
“由不得你。”两人说完就要对她动手。
“不用动手,我跟你们走就是了。”姜卓宁知道自己不是这两人的对手,只能硬着头皮跟他们离开。
姜卓宁被两人领到了一处茶室,老沈总就坐在茶台前,摆弄着那些茶具。
姜卓宁进了茶室后,唤了一声老沈总。
但后者连抬头看姜卓宁一眼都没有,仿佛将她当成了空气,晾在一旁。
姜卓宁怎会不知道,这是老沈总在给她下马威。
但他到底是沈听肆的父亲,姜卓宁也不好和他闹得太僵,只能安静等候在一边。
老沈总晾了姜卓宁好一会儿,泡了一壶热茶后,才抬头看向姜卓宁。
那双和沈听肆极为相似,不怒自威的眼眸打量了姜卓宁好一会儿后,便开门见山。
“两千万,离开听肆。”
姜卓宁在开启对白之前,想过要怎么说服老沈总接纳自己,甚至还想过要用自己的生命做担保。
但没想到,老沈总直接拿钱羞辱她。
不过姜卓宁并没有放弃,“老沈总,我和听肆真心相爱。我们……”
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沈总咆哮着打断了。
“看来是嫌钱不够多?那五千万,现在就立马回去收拾行李,滚得远远的。”
但姜卓宁并没有退却,她冷着脸质问:“为什么您容不下我?”
“你一个卖笑陪睡的,当了沈少奶奶,只会让听肆变成笑话。听肆也是我的亲骨肉,我怎么可能让他沦为笑柄?”
“我的出身的确不好,但您现在带着登堂入室的女人,又何尝不是风月场所里出来的?”
“你这个贱货,有什么资格对我的事情说三道四。”
姜卓宁的反击,让老沈总暴怒,直接拿起滚烫的茶水杯,往姜卓宁砸去。
姜卓宁以为自己避不开这飞来横祸,一度绝望地闭上双眼。
谁知闭眼的一瞬间,身子落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护得严严实实的。
等姜卓宁睁开眼睛时,就看到了谢南州一脸关切地看着她。
“没事吧。”
“没事。”
姜卓宁连忙退出了谢南州的怀抱,去查看他的后背。
只见谢南州的西装湿了一大片,后颈处还有明显的红痕。
“你受伤了。”
姜卓宁正要拨开谢南州的衣领,去查看他的伤势如何。
谁知谢南州抓住了她的手,递给了她一记稍安勿躁的表情,然后便衔着笑脸对上老沈总。
“沈叔,我刚才在隔壁谈事情,听到您也在这边喝茶,就过来跟您打声招呼。”
老沈总冷看着谢南州,又扫了一眼谢南州拉着姜卓宁的手。
其实这个圈子就这么一丁点大,消息当然不可能密不透风。
姜卓宁在跟沈听肆之前,还跟过谢南州的事情,早就传到了老沈总的耳里。
所以他知晓谢南州来打招呼是假,护姜卓宁才是真。
只是儿子捡了别人破鞋的事情,终归是丢人现眼的事情。
老沈总不想和谢南州闹得太难看,“南州,我今天要处理点家务事,不方便招待你。”
这摆明了就是下逐客令,然后打算和姜卓宁清算。
然而谢南州紧握着姜卓宁的手,哪怕这期间姜卓宁几次想要挣脱他,他都没有松开。
“沈叔,我正好有事要和宁宁谈,就不打扰您处理家务事了。”
谢南州撂下这话,就强行拽着姜卓宁往外走。
老沈总又何尝看不出,今儿谢南州是保姜卓宁保定了。
所以他没有让人拦着姜卓宁,只道:“姜小姐,我给你开的条件还有效。但你要是敬酒不吃,那也别怪沈某无情了。”
那话里透着的杀意,让谢南州拽着她离去的步伐加快了不少。
沈听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确定没看错吗?真是宁宝?”
“我的确担心自己看错了,还特意多去看了好几回,真是她!谢少也一直在捧她的场,肯定错不了。”
跟沈听肆通风报信的兄弟还说:“你和她之前不是进展到要结婚了吗?怎么还放任她出来做这一行?你老子真把你资金堵得这么紧缺的话,你可以和哥们说的。哥们虽然没有大金额数目,但至少足够你日常开销,没必要连老婆都推出来赚钱。”
那人言语间都是轻蔑,有些瞧不起沈听肆的做法。
只是眼下沈听肆没心情理会,当即去了会所。
沈听肆一直不信谢南州又回到会所上班,直到亲眼看到谢南州画着一脸浓妆,在舞台上露着大腿,给客人们跳福利科目三。
那一刻,沈听肆感觉就像是自己的老巢被人端了那样,不顾会所工作人员的阻拦,直接冲到舞台上。
“谢南州,你不是说过要洗白,从此不和这一行沾边吗?”
沈听肆赤红着双眼,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可谢南州红唇微扬,“沈少,那是我想跟您结婚的时候说的。现在我们又不打算结婚了,我干嘛还要信守承诺?”
“你不打算和我结婚了?”沈听肆一脸的震惊。
事实上,他真没把谢南州要跟他分手的事情当真。
他总觉得,他这样的条件,谢南州怎么都不舍得放手的。
可谢南州没有半点不舍的样子,只戏谑一笑。
“我记得我那天说得很清楚,再者钻戒我也还给您了。”
“谢南州,你确定真要散伙吗?你别后悔!”
沈听肆站在舞台上,能感受到台下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他和谢南州身上,他更拉不下面子,去哄谢南州回头。
偏偏,谢南州还一点台阶都不肯给他。
那一刻,沈听肆也不想再去维系这段感情了,直接扭头就走。
谢南州看着沈听肆渐行渐远的背影,鼻尖很酸,但没有挽留。
她回到了后台。
崔媛便过来给她安排工作:“谢少、傅少都点了那个商务妲己套餐,指定要你。你看看你要接待哪一个?”
点商务妲己,做包厢纣王。
这是他们会所最近推出的新玩法,但一般都是其他姐妹扮演妲己。
只有个别在会所烧钱的,能指定谢南州上。
不过谢南州哪怕画了一脸浓妆,也掩饰不住眼里的疲惫:“除了这两人,有没有其他人找我?”
谢少谢南州最近都来捧谢南州的场,一直想找谢南州续约。
这两人就算再有钱,给的小费再高,谢南州也不想接待。
“有是有,就是那个总在会所看书的晏教授。”
谢南州回想了一下这个叫做晏教授的,名字叫姜卓宁,是某大学的教授,长得文质彬彬的,但是个怪人。
他之前也经常来找谢南州。
只是每次见了谢南州,他都不干风月之事,就抱着一大堆书,让谢南州安安静静地看高等数学教材。
之前谢南州都害怕见他,因为姜卓宁每次让她看完书,还会让她做题。
可今天,谢南州觉得安安静静看会儿书,再做做题,不去想和沈听肆的是非对错,好像也挺好……
姜卓宁正在后台卸妆。
她料定晚上会被沈听肆带走,而沈听肆又喜欢她素颜的样子。
所以她打算投其所好,晚上也免得折腾完还要卸妆。
但妆刚卸了一半,风铃暴躁地闯了进来。
“你以为让陈总把我甩了,我就会放过你吗?贱人!”
风铃上前就去拽姜卓宁的头发。
姜卓宁也没有落下风,很快腾出手去扯风铃的。
“别血口喷人,我这两天都待在医院。”
“除了你,不会有别人。”风铃还试图抓花姜卓宁的脸。
可脸是他们这一行吃饭的工具。
“疯狗咬人也要有个度。”
姜卓宁断不可能让风铃威胁到她的生路,反手就是猛扇了风铃一巴掌。
前几天刚做的美甲尖得吓人,刚好在风铃脸上留下了一道划痕,疼得她顾不上其他,捂着脸歇斯底里地尖叫。
姜卓宁乘胜追击,又是一脚踹在风铃的身上。
“我之前不打你,只是担心把你打出毛病来。你以为我真的怕你?”
风铃痛得跪在地上。
崔媛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这又是怎么了?”
崔媛深知风铃容不下姜卓宁,但她故作迷糊,时常安排两人一起登台,其实就是两边都不愿意得罪。
“你们都是我最器重的女孩,怎么能在后台打成这样?这要是传出去,只会让别人看了我们的笑话。”
姜卓宁知道,崔媛又想息事宁人。
她冷瞥了崔媛一眼:“以前我的确想息事宁人,但后来我发现啊,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崔媛笑容一僵,知道姜卓宁不愿再忍气吞声。
要是寻常,崔媛也不想舍弃一方,还会再继续劝说。
但今晚,谢南州又打算在沈听肆和姜卓宁之间横插一杠,让崔媛觉得姜卓宁潜力无限。
姜卓宁才入行多久,就能让两大鱼暗中较劲。
假以时日多多栽培,恐怕真能成为她的一大摇钱树。
于是,崔媛扭头呵斥了风铃一番,让她不要再滋事。
风铃格外恼火:“崔媛,我给你赚了多少钱,你竟然偏袒她?”
“你哪天要是能同时给我钓上两个公子爷,我也偏袒你。”
崔媛非常直白。
风铃眯起眼睛:“两个公子爷?除了沈听肆,还有谁?”
姜卓宁听到两个公子爷的时候,也懵了下。
可回过神来,她脑子里即刻浮现了谢南州的身影。
“这不是你该打探的。先出去,我要和宁宝好好谈谈。”
感情对崔媛而言并不值钱,她只看谁给她赚钱多,谁就是她的宝。
风铃气不过,狠狠地瞪了姜卓宁一眼,“给我等着!”
这意思是,姜卓宁算计她,还有今天这一顿打,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姜卓宁也没有丝毫客气的回敬:“要是不怕再挨打,尽管再来!”
人若犯我,斩草除根的道理,姜卓宁算是彻底领悟了。
否则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风铃见姜卓宁这般不饶人,气得又骂骂咧咧了一顿,才转身离开。
风铃一走,崔媛就小声道:“她心眼小,你招惹她做什么?”
姜卓宁冷嘲:“我不招惹她,她就能给我活路?再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主动招惹她了?”
分明就是风铃先来扯她头发!
崔媛知道劝下去,也是两边不讨好,索性直接跳过这话题。
“沈少让我拿合同,想把你带出去半年。”
沈听肆性格浮躁,再喜欢的女人都是日抛,极少会包女人。
基本上都是看上哪个,就约出去吃宵夜。
姜卓宁能让他动心思,包上一年半载,已经实属不易了。
姜卓宁追问:“你刚才说两个公子爷,另一个是谢南州?”
“是。你之前不是和谢少闹得很不愉快吗?他今天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当初姜卓宁被谢南州的人丢回会所的一幕,崔媛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的姜卓宁像是灵魂被抽走的行尸走肉那样,不吃不喝了整整一周,才缓过来的。
现在,谢南州这一招截胡,像极了对当初姜卓宁动感情的回应,虽然晚了点。
“我哪知道啊。许是空虚寂寞冷,也可能单纯的想要和沈少较劲。”
姜卓宁见识过了谢南州的无情冷血,又怎么可能会犯傻以为,谢南州爱上她?
“也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过,谢南州私下找我,开了双倍价钱,你要不要还跟他?”
姜卓宁挺喜欢这双倍价格的,但就是不想对着谢南州那张脸。
“你把有人要双倍价格截胡的消息,透露给沈少。”
崔媛:“……”
崔媛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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