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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犬马全文

芭了芭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声色犬马》,是作者“芭了芭蕉”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聂知熠翟双白,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他笑着说:“我们都不是好人,有一句话叫做一丘之貉。他在她的手心里塞了一把匕首:“杀了你的新郎,成为全邺城最贵的寡妇。当然,他顿了顿又说:“你也可以用这把刀插在我的胸膛。...

主角:聂知熠翟双白   更新:2025-03-07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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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知熠翟双白的现代都市小说《声色犬马全文》,由网络作家“芭了芭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声色犬马》,是作者“芭了芭蕉”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聂知熠翟双白,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他笑着说:“我们都不是好人,有一句话叫做一丘之貉。他在她的手心里塞了一把匕首:“杀了你的新郎,成为全邺城最贵的寡妇。当然,他顿了顿又说:“你也可以用这把刀插在我的胸膛。...

《声色犬马全文》精彩片段


“爷爷。”聂知熠终于开口了:“我做过调查,目前全国还没有这样大规模的游乐度假休闲为一体的度假中心,而且在海边还可以建造水上乐园,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

“你要在山边建过山车。”老三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你有过硬的技术团队吗?”

“游乐场就没必要。”老五聂天奕也说:“到时候建一点点小孩子玩的游乐设施不就行了。”

老爷子环顾四周:“其他高层呢,有什么意见?”

众人面面相觑,一个高层干笑了两声说:“我觉得二少他们的意见是中肯的,建传统的度假村,我们也比较有经验。”

“是,是是。”其他的高层也附和。

老爷子点点头,将手里的图纸放进袋子里,向长桌那边的聂知熠推过去。

那纸袋飞快地向长桌的那端滑过去了,聂知熠抬手按住,只听到老爷子淡淡地说:“好,就这么决定了,予桑,你这边尽快把草图赶出来,没问题就开工。”

“还有,聂知熠。”老爷子一向连名带姓地喊他:“你好好协助老七。”

老爷子起身,众人也纷纷跟着起身,簇拥着老爷子走出会议室。

聂振成和聂天奕笑嘻嘻地向聂知熠走过去,一前一后将他夹住。

聂振成忽然伸手掀开聂知熠的头发,跟聂天奕笑道:“老五你看,一条疤换来的狗腿子,却连个说话的余地都没有。”

聂知熠推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聂天奕在他身后嘲讽地大声道:“聂知熠,你追不上安烁诗的,如果你能追到她,我...”

聂知熠忽然停下来转身看着他:“你怎样?”

聂天奕舔了舔嘴唇:“你追不到!”

“追到了,你跪下来给我舔干净鞋子。”

聂天奕嗤笑了一声:“聂知熠,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他从聂知熠身边走过去,故意用力撞到聂知熠的肩膀。

聂振成也冷冷瞟他一眼,跟聂予桑打了声招呼:“老七,我先走了。”

会议室里只剩下翟双白他们三个人,她低头收拾好东西,跟在聂予桑的身后,从聂知熠的面前走过去了。

聂家六子团结不团结翟双白不知道,但是他们在对付聂知熠的时候,是最团结的。

翟双白以为今天聂知熠被羞辱,晚上一定会虐她。

但一个晚上她都没接到聂知熠的电话,他也没来她房间。

她不知道为什么聂知熠受所有兄弟的排挤,包括聂予桑都不待见聂知熠。

这背后到底有怎样的故事,翟双白不得而知。

她并不好奇,因为好奇心害死猫。

第二天清晨,她被电话铃声惊醒,一看到是医院打来的电话,顿时脚都软了。

她立刻接通,护士告诉她:“你婆婆忽然吐血,情况危急。”

翟双白跌跌撞撞地下床,顾不得刷牙洗脸,套了件外套就往外跑。

她一头撞在聂予桑的身上,他错愕地拉住她:“双白,你怎么了?”

“二少。”她混乱的:“我上午请假。”

小说《声色犬马》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去聂氏的路上,翟双白给聂知熠发了信息,告诉他唐瑾雯已经搞定了。

他只发了两个字来:“乖女。”

她不喜欢这个称呼。

仿佛他在摸着她的头说:“好狗。”

她到聂氏的时候,聂予桑已经等了她一阵子了。

翟双白跟他道歉:“不好意思聂先生,我最近家里的事情多。”

“不要紧。”他招招手让她进来。

翟双白走到桌边,他递给她一个信封:“麻烦你把这个交给红豆。”

她一捏就知道里面是张卡。

她都有点搞不懂聂予桑了:“您这是...”

“她手头拮据,以后还要生孩子。”

“你明知道孩子不是你的。”

虽然翟双白买通了红豆,让她说孩子不是聂予桑的,但是后来聂知熠告诉她,红豆的孩子本来就不是聂予桑的。

她都差点被红豆给骗了。

“不管怎样,我爱过她。”聂予桑语气平和:“虽然闹得很难看,但我还是希望她过得好点。”

“她骗了你。”

“人之常情,她希望带着孩子过更好的生活。”

翟双白虽然不理解聂予桑这样为别人考虑的角度,也大受震撼,但她还是接过来了:“好,聂先生,我马上就去办。”

她刚刚转身,聂予桑又问:“你最近总是出入医院,是家里人出了什么事吗?需不需要帮忙?”

她整理好一个笑容,跟聂予桑笑着摇头:“不用的,谢谢聂先生关心。”

她约红豆在离聂氏好几条街的咖啡店见面,省的被聂氏的人碰到,到时候传到老爷子耳朵里,又要说聂予桑满脑子儿女情长什么的。

翟双白潜意识里,帮聂予桑做事情是发自真心,帮聂知熠做事情只是为了赚钱。

红豆收到卡哭的泣不成声,她用纸巾挡住脸,哭的停不下来。

翟双白看得出她后悔,她气的捶肚子:“我真的是爱予桑的,他真的很好,是我没福气。”

翟双白一天同时帮两个老板应付他们的前女友。

但情况不同,处理方式也截然不同。

聂知熠就像是要甩掉一只臭袜子一般嫌弃,而聂予桑却在为红豆以后的人生打算。

翟双白一言不发,等红豆哭完,就起身准备走。

红豆忽然握住了她的手:“翟助理,我不管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但是请你不要害予桑,他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是我对不起他,他值得找更好的女孩子,我配不上他。”

她用手擦眼泪的,手心都是潮湿的。

翟双白不喜欢这种黏湿的感觉,她抽出自己的手,看了看红豆:“你爱过聂先生吗?”

“当然,我一直爱他。”

“如果他不是聂家人呢,如果他没有这么多钱呢?你也这么爱他,这么舍不得他吗?”

红豆止住了哭泣,呆呆地看着她。

翟双白跟她笑了笑:“带有目的性质的爱,都不算爱。”

她的泪痕还挂在脸上,却不服气地为自己辩解:“我就是爱予桑!”

“那如果聂先生愿意跟你私奔呢,但是他得脱离聂家,并且一无所有,你也愿意跟他走吗?”

红豆张口结舌,翟双白知道她回答不了,就算回答了也不一定是真心。


她做聂予桑的助理不久,他就温和地叫她双白。

从来不颐气气使,从来不盛气凌人。

翟双白这小半辈子形形色色的人也见过不少。

聂予桑是她见过的,最好的人。

用最这个字,她觉得一点都不过份。

她在医院里足足躺了一个星期,翟双白出院的那天,聂予桑有会,就让琳达她们来接她。

琳达告诉她二少最近很惨,新水城的项目被大聂先生停了。

翟双白问花落谁家,琳达耸耸肩:“目前还没宣布,我估计肯定还是我们七少,本来就是七少的,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

琳达又说:“翟助理,你最近要小心,你这次的歪打正着让二少很恼火,只怕他报复你。”

翟双白没心没肺地笑:“应该不会吧,我和二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撞到他又不是存心的。”

“但你却让他搞这么难堪,他才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

翟双白还是笑:“二少应该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她回到聂家,不怎么巧的刚上楼就遇到了下楼的聂振成。

他还有点一瘸一拐的,脸色阴郁。

翟双白若无其事地跟他打招呼:“二少。”

他猛地站住,死死盯着翟双白。

她跟他点点头就准备继续上楼,聂振成忽然捏住她的肩膀:“翟双白。”

她装作诧异:“什么事二少?”

“别装蒜!”他恼怒的:“说,你跟踪我多久了?老七让你跟踪我的?还是罗瑞欣?”

“二少,那天我有点不舒服,忽然头晕,把油门当作了刹车就撞上去了,我真的不知道...”

“你少来这套!”聂振成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他这么多天的火气都没地方撒,憋坏了:“翟双白,别以为你以前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收黑钱打假官司,律师不能做了就来做助理,老七不查你我会查你!你为达到目的一向不择手段,你的目的是什么?总不会是为了郭总的长约吧,这么豁得出去?”

他越说越恼怒,干脆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拖下台阶,一把摔在地上。

翟双白的伤还没完全好,被他这么一摔又痛了。

她捂着胸口,聂振成更是气急败坏,他先是拿起沙发上的抱枕什么的向她丢去,丢完了又觉得不过瘾。

他喘着粗气环顾四周,在楼梯下面的储物间门口看到了高尔夫的球包。

他走过去顺手抽出一根高尔夫球棍就向她气势汹汹地逼过来。

“翟双白,我要让你知道做狗腿子是什么滋味!”

他举起手里的高尔夫球棍就向她打下来。

“老二!”楼上传来的声音让聂振成都举到空中的手臂停住了。

他抬起头往上看,聂知熠趴在二楼的栏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二哥。”他慢条斯理悠哉悠哉的:“这么凶残?老七的助理你也打?打狗也要看主人吧!”

聂振成向来不把聂知熠放在眼里,冷冷看他一眼,就继续朝翟双白挥杆。

砰的一声,一只烟灰缸砸在了他们身边的地板上,把地板都砸出了一个坑。

聂振成吓了一跳,后知后觉地向旁边躲了躲,翟双白趁机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胸口从他身边逃走了。


聂知熠的卧室里,有一个巨大的浴缸。

不在洗手间里。

而是在他的卧室里,床的对面。

坐在他的浴缸里,就能看到窗户外面的半阳山。

黑夜的山,像一个半卧着的猛兽,不知道何时就会跃起来给别人一口。

翟双白半跪在聂知熠的身后,帮他按摩。

他的后背上有玫瑰精油,滑溜溜的,她的手指总是会滑脱到下面。

他的口罩扔在地上,脸上却搭着一条白色的毛巾。

翟双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也不关心。

听说聂知熠和聂予桑虽然不是同父同母,但他们长得极为相似。

那聂知熠应该有一张很漂亮精致的面孔。

但他却终日戴着口罩,或者冬天就用围巾挡住大半张脸。

翟双白凭他的眼睛就断定,他肯定长了一张极其狰狞的脸。

猛然间,她的手指被聂知熠紧紧握住,铁钳一般,痛得她钻心。

“你在分心。”他背对着她,单单从她给自己的按摩中就能感受到翟双白在分心。

他就是一个可怕的怪物。

一个怪胎。

“对不起。”对于聂知熠的控诉,她从不反驳:“您是想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他的手从她的手指上上滑,然后握住了她的手腕,使劲一拉就把她拽进了浴缸里。

她穿着咖啡色的丝质衬衣和一步裙,头冲下跌进浴缸,全身都湿透了。

她甚至呛了口水,满嘴满喉咙都是玫瑰精油的味道。

还没等她缓过来,聂知熠就将她按在浴缸边缘,粗暴地吻住了她。

他肯定是个虐待狂。

因为他在过程中很喜欢咬她。

这次咬的是她的后背。

她本来就瘦,后背更是没肉,他等于是咬在了她的肩胛骨上。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痛的流泪了,反正满脸都是水。

他脸上的毛巾掉了下来,正好盖住了翟双白的脸。

湿毛巾又浸满了水,又厚又重,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聂知熠的动作凶狠又暴戾,她的后背不停地撞击在坚硬的浴缸边缘。

在这一刻,她好像快要死了。

其实有今天,是她咎由自取。

有一句话,聂知熠是说对了的。

她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身为律师,接不该接的案子,收不该收的钱,结果害了闺蜜,害死了未婚夫,还有她爸妈。

只有她,逃出生天。

老天真不公平,应该让恶贯满盈的她去死。

不是吗?

身体被贯穿的痛楚,呼吸不过来的胸闷,胸口像是要爆炸一般。

她不想做待宰的羔羊,用力翻身压在了聂知熠的身上。

他一愣,随即快乐地仰头大笑,两只手扶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他的掌心贴在她的后腰上,竟然是凉意森森的。

“我喜欢主动的女人。”他大口喘息,平时阴狠的声音,此时也仿佛慵懒下来。

毛巾从翟双白脸上滑落,掉在了浴缸里。

在她准备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只冰凉的手敷上了她的眼睛。

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湿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畔。

“这么美丽的眼睛,不要看邪恶的东西。”


翟双白没走过去。

她知道聂知熠的套路。

每个人都讨好安烁诗,他就反其道而行之。

也是条路。

翟双白回到宴会厅,刚巧遇到安烁诗端着酒杯从那边走过来。

她堆上笑容跟安烁诗点点头,可安烁诗直接略过她,从她身边走过去了。

翟双白继续往前走,忽然身后传来安烁诗的声音:“哎呀。”

她回头一看,聂知熠正从露台进来,不小心撞到了安烁诗,她手里端着酒杯,酒水洒了她一身。

她懊恼地扯着裙子,好心情全都被破坏了。

她等着对方道歉再狠狠骂他,还未抬头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不悦的声音。

“走路不看人?”

她抬起头,看到了聂知熠的脸,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冷笑:“原来是四少,怪不得这么暴躁?”

“原来是安小姐,怪不得这么横冲直撞。”他笑嘻嘻地回过去。

安烁诗想发火却又发不出了,竟然被他气笑了:“聂知熠,是你不长眼睛。”

“礼服不好看。”他随意批判道:“泼了也就泼了。”

安烁诗气的冷笑:“全球只此一件,你敢说不好看?”

“独一无二的东西多了,也不见得件件都是美的。”

“比如?”

他指了指自己下巴上的疤痕:“独一无二吧,美么?”

安烁诗一时无言,聂知熠说:“我赔你礼服。”

“什么礼服都不入我的法眼。”

“我亲手设计的呢?”

“什么?”安烁诗被聂知熠提起了兴趣:“你亲手设计的?”

“要不要来看看?”他捉住安烁诗的手臂:“跟我来。”

安烁诗半信半疑的,但还是跟着聂知熠去了。

翟双白在一旁装作弄东西吃,等他们走过去了回头看,安烁诗跟在聂知熠的身边,他步子迈得很大,她走的跌跌撞撞。

样子挺有喜感,翟双白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看来安烁诗挺吃聂知熠这一套的。

也是,她一个千金大小姐,一向都是前呼后拥的小心翼翼的,聂知熠这不走寻常路的,倒让她觉得新奇无比。

她端了一大盘子东西找位置吃饭,在角落里看到了聂予桑和聂广生正在说话。

她装作无意从他们身边走过去,听到聂广生在说:“你和安烁诗有没有可能?她以前挺喜欢你的。”

“爸,五哥在追求她。”

“他啊。”聂广生摇摇头:“他没可能的,安烁诗不会喜欢他。”

“我和安烁诗只是普通朋友。”

“你和红豆的事情。”聂广生叹口气:“你爷爷还在生你的气,你让他的面子过不去。这样,你去追求安烁诗吧,我们两家联姻,你爷爷就对你改观了。”

“爸,婚姻不是拿来...”

“你是书读多了有点迂腐吗?”聂广生打断他的话:“之前红豆那件事情,你跟我怎么说的?让我给你一次自由,我给你了,结果呢?”

翟双白不好总是听壁角,她走到了角落里坐下来,他们后面的对话就听不见了。

聂予桑在她对面坐下的时候,翟双白已经把一盘东西都吃完了。

“二少,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她正要站起来,聂予桑向她摇摇手:“不用,你吃你的。”

“我饱了。”

他勉强跟她笑笑:“多吃点,你太瘦了。”


女孩子的尖叫声打破了包房里的宁静。

这应该是翟双白见过的最安静的包房,一点音乐声都没有,只有女孩子们偶尔的交谈声。

女孩子从沙发上跳起来了,翟双白不小心碰到了她的酒杯,酒水洒了她一身。

她抖落着,酒水都溅到了聂知熠的身上,她还没察觉,低着头自顾自地抱怨着:“我这件衣服好贵的呢,现在全是红酒渍,你赔!”

包房里顿时鸦雀无声,女孩子这才察觉出不对,急忙噤声抬起头。

聂知熠正注视着她,他眼神不凶,也很平静,天花板上的镭射灯照在他俊美的脸孔上,有一种迷幻的美。

但就是这样一张精彩绝伦的面容,让女孩子莫名的不寒而栗。

她忽然害怕的上牙齿撞着下牙齿,结结巴巴地解释:“对不起聂先生,我不是说您,我,我不要赔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害怕,男人明明那么帅,也没有骂她,但她就是害怕。

“该赔的还是得赔。”聂知熠温和地开口:“你这件衣服多少钱?”

“不,不用了。”

“多少钱?”他又问了一遍。

“两,两千块。”

聂知熠拿起手机:“二维码。”

女孩子惶恐地打开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滴的一声,女孩子看了一眼:“聂先生,太,太多了。”

“多买几件。”他甚至还好脾气地微笑着。

女孩子的心放了下来,连连道谢:“谢谢聂先生,谢谢聂先生。”

她端起酒杯就想敬聂知熠,他又说:“钱也赔你了,衣服脱下来。”

女孩子一愣,怔怔地看着聂知熠。

他似乎有点不耐烦了,随手指了几个女孩子:“你们帮她脱,然后衣服留下,人都走。”

女孩子们向那个女孩围过去,她带着哭腔:“我自己脱。”

她三下五除二脱下衣服放在茶几上,抱着半裸的胸口跑出了包房。

女孩子们也一个个鱼贯而出。

本来就大的包房里,现在更大更空旷了。

不多会,会所经理过来了,站在门口陪着笑脸:“四少,怎么了,是不是她们伺候的不好?惹四少不高兴了?”

聂知熠靠在沙发上半闭着眼睛,似乎很疲惫,经理还在喋喋不休,他恼怒地丢了只酒杯过去,别看他闭着眼睛,但准星出奇的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都不偏不倚砸中经理胸口。

“滚蛋!”

经理吓了一跳,连胸口的酒水都来不及擦,赶紧说了一句:“不打扰了。”便退出去关上了门。

聂知熠丢完酒杯,又继续仰头靠在沙发背上,仿佛很困很累的样子。

翟双白还没说话,他就勾着她的脖子把她的脑袋按在他的胸口上。

“陪我睡一会。”

家里有床不睡,跑到会所来睡觉。

这里的沙发再舒服,也没有床舒服。

翟双白听到了聂知熠的心跳,咚咚咚,每一声都跳的格外有力。

她在聂知熠的身上没有闻到任何酒味。

出乎她意料的,他竟然没有买醉也没有借酒撒疯。

聂知熠是一个不喜欢按理出牌的人。

你觉得他会这样做,他偏不。


人品特好,不近女色。

翟双白低低地笑了。

她就说,这世界上哪有完美的人呢?

都是打造出来的人设而已。

如果不是他包装的太完美,又特意宣扬不近女色的人设,翟双白也不会往这方面想。

她靠在大树后面啃了一只面包,鬼知道深秋的天气还有蚊子,在她腿上咬了一排包。

聂予桑还打电话来,问她来不来安烁诗的party ,翟双白说她有点事,聂予桑也没深究。

他是一个很好讲话的老板,好到翟双白每次看到他,都觉得自己特别坏。

她啃完面包再看看别墅,楼下餐厅的灯光亮起,应该在吃饭。

楼下餐厅的窗户没拉窗帘,能看到他们推杯换盏,再后来,俩人就抱在一起了。

今晚安烁诗开婚前party,翟双白就猜到如果翟万杰有什么情况,一定会选择今晚。

她打给了聂知熠,让他可以带安烁诗来捉奸了。

她匿名发了地址给安烁诗,她正在狂欢,一旬酒喝完才看到短信。

将信将疑地打过来,翟双白告诉她自己悄悄过来,她有头有脸让别人看见不好看。

安烁诗正好有点酒上头了,一个人从会所里跑出来,刚好遇到了开车从门口经过的聂知熠。

他在她身边停下来,装作偶遇地跟她打招呼。

安烁诗喝醉了不能开车,附近也没有出租,就直接拉开车门坐进去了。

她认识聂知熠,知道他是聂家老四,上了车告诉聂知熠地址,随手拿起聂知熠的水杯一饮而尽。

二十分钟后,聂知熠的车子到了,安烁诗下车就过去拍门,聂知熠拉住了她的手。

“捉奸不是这么捉的。”

安烁诗双眼圆睁:“你怎么知道我捉奸?”

“难道不是吗?”他微笑,拖着她的手来到后院,轻轻推开篱笆门走了进去。

“你未婚夫的生日,试一试。”

安烁诗输入了翟万杰的生日,密码果然对了。

这时候,楼上的灯已经亮了。

翟双白撕扯着牛肉干,满意地嚼着。

她的时间拿捏的刚刚好,看来她很适合干狗仔,等她在聂知熠这里赚够了韩以湄她们的救命钱,她就转行去干狗仔。

这边,聂知熠已经带着安烁诗走进了别墅大门,她一进去就看到了玄关处翟万杰的鞋子。

她正要愤怒大喊,聂知熠捂住了她的嘴,摇动食指让她稍安勿躁。

他贴着她的耳边说:“如果惊动了他们,你怎么能看到最劲爆的一幕呢?”

他们蹑手蹑脚地上楼,来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房门没有关,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从里面传出来的浓重的喘息声。

然后,安烁诗就看到自己的完美男友正赤身裸体的和他的助理在大床上纠缠。

安烁诗尖叫,翟万杰和助理惊慌呆住的时候,聂知熠已经掏出手机拍下这香艳的场面。

翟双白也听见了安烁诗的尖叫声,她终于嚼完了牛肉干,从花坛边直起身敲了敲酸软的腰,抬起头扭了扭脖子。

然后她就和二楼露台上的聂知熠四目相接。

他惬意地趴在栏杆上吸烟,雪茄浓烈的烟味都飘到了她的鼻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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