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孙二叔孙二婶的现代都市小说《最后一个算命人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茶语范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悬疑惊悚《最后一个算命人》,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孙二叔孙二婶,故事精彩剧情为: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最后一个算命人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天气很热,韩宗清一行人走得汗流浃背,就连小柱子等身体好的都有点吃不消。君庭拉着妈的手,小腿紧迈,脸上、脖子里都是汗。君庭妈也走不动了,速度越来越慢。
韩宗清道:“兄弟们,咱们歇一会吧,我这腿疼得厉害。”
小柱子等人停下脚步,找地方坐下,都掀起衣襟扇着风。小柱子拿出烟袋子,卷了一根,又把袋子递给了长林。会抽烟的人,都一边抽着,一边揉着双腿。
小柱子深吸一口烟,道:“昨晚上太黑,也不知道走了多远。韩大哥,你估计,咱们还有多久能到。”
韩宗清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道:“估计天黑时,怎么也到了。唉!这一趟,都辛苦兄弟们了。”
小柱子道:“嗨,韩大哥,你也太客气了。认识一场就是缘分,你识文断字,又会看事儿(注:指能看邪病),我们平时想认识你都没机会。”
一行人歇了半天,继续赶路。终于,在月亮升起时,走出了林子。
进了村子,长林等人纷纷和韩宗清告别回家。韩宗清一家三口,不住地鞠躬、致谢。最后,就剩下小柱子了。
小柱子道:“韩大哥,我给你们送到孙二叔家,你们先安顿下来。”
几个人刚走到孙二叔家大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声嘶力竭地嚎叫声,夹杂着小孩的哭声。
“坏了,估计孙二婶又犯病了。”小柱子脸一沉,急忙冲了进去。
韩宗清三口人跟在后面,走进孙二叔家中。
孙二婶正坐在炕头,拿脑袋撞墙呢。一边撞,一边喊,声音很凄厉。孙二叔在旁扶着老伴,急得满头都是汗。凤珍站在地上,吓得哇哇大哭。
小柱子急忙上前拉住孙二婶的胳膊,道:“你瞅瞅,咋又疼成这样啊。”
孙二叔抬头看到了韩宗清等人,心里跟开了两扇门似的:“又犯病了,这回吃了一把镇痛片都不好使,可咋整啊?”
韩宗清就发现,孙二婶脸又黑了几分,微微一皱眉,道:“孙二叔,来,把孙二婶扶着躺下,我试试。”
孙二叔和小柱子一起拉着孙二婶的胳膊,让她平躺在炕上。这孙二婶脑袋刚一挨枕头,就想往起蹦。韩宗清急忙按住了她的肩膀,并让媳妇在旁边帮忙。
韩宗清道:“二叔,你去弄点黄纸,三根香,要快。”
孙二叔一下子蒙了,道:“家里没准备啊,这个点我到哪弄啊?”
小柱子道:“这还不好办,村里这么多人,肯定有。等着,我去弄。”小柱子说完,转身就冲了出去。
趁这功夫,韩宗清让孙二叔弄了盆热水,透了毛巾,给孙二婶敷在额头上。小君庭站在旁边,看凤珍哭的那么伤心,就过去拉住她的手,道:“别怕,有我爸在,一切都会好的。”
不一会,小柱子风风火火地跑了回来,手里掐一叠黄纸,一把香:“东头老歪要给他爹烧三周年,去九里岗预备的,我拿了一把,扔给他点钱。”
韩宗清去厨房,找了根木棍点着,烧成碳。然后,拿着碳在黄纸上刷刷点点,写了一些奇怪的符号。最后,他将香点着,拎着黄纸在孙二婶头上,从右到左划了三圈,嘴里不住地嘟囔。
“行了,孙二叔,赶紧找个十字路口,把黄纸和香都烧了。”韩宗清道。
等孙二叔回来时,孙二婶已经沉沉睡去了。他这才松了一口气,问小柱子,你们怎么走了一天一夜才回来。
小柱子把如何进林子,钻地洞,遇怪人,最后邀请韩宗清一家来村里的经过说了一遍。孙二叔点点头,道:“韩先生,你们一家就在我这先住下。我那间屋,一直空着,打扫打扫住你们三口人,还是挺宽敞的。”
韩宗清急忙站起来,拱手道:“孙二叔,多谢您了。我们不能白住,会给您房钱的。”
孙二叔一摆手,道:“说这个干啥。哎呦,那就是你儿子吧。这小子,长得虎头虎脑的。凤珍啊,把你那些好吃的拿出来,给你小哥点。”
凤珍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布袋,打开,是一些野果子晒成的干。凤珍抓了一把,就塞到韩君庭手中。韩君庭接过来,看了看他爸。韩宗清道:“凤珍给你的,吃吧。”
孙二叔去对面屋子,给简单收拾了下。君庭妈把铺盖卷打开,又将随身衣物放置好。别说,这屋还不小,一铺大炕,炕上还有个柜子。孙二叔道:“炕很久没烧了,凉,我去添把柴。”
韩宗清拦住孙二叔,道:“二叔,这活让我媳妇去干就行了。你过来,咱俩唠扯唠扯。”
待孙二叔坐下,韩宗清道:“二叔啊,明天就应该是您岳父迁坟的日子了,都准备咋样了?”
孙二叔道:“我都安排好人了。明天一早,就都跟我去上山。”
韩宗清点点头,道:“这回我在这,咱们就不能那么简单了。你和柱子兄弟今晚上,还得准备一只大公鸡,三个铜钱,一块红布,一卷炕席。”
孙二叔道:“这些东西都好弄,公鸡、铜钱、炕席,我家里就有。红布,我去别人家,能要来。”
小柱子一拍大腿:“我家有啊。头年我家盖房上梁预备多了,剩下的就在柜里呢。别管了,二叔,明早我带去就是了。”
韩宗清道:“既然如此,就不差啥了。我估摸着,二婶今晚能睡消停了。咱都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就动身。”
韩宗清回到房中,媳妇已经给打了一盆清水。韩宗清洗了洗脸,又烫烫脚,脱衣服就躺炕上了。太累了,两天两夜没睡,一直提心吊胆的,终于能好好歇歇了。
迷迷糊糊中,韩宗清就觉得自己又来到了那个地洞,见到了石碑。石碑后面那几个汉字“不咸,瑶池畔,青峰石”就在眼前飞舞。突然,石碑飞了起来,不见了。一个长发长须的怪人站在眼前,狰狞地冲着他咆哮。韩宗清很害怕,转身就跑。可没跑几步,就听到后面有小孩哭声。他一转身,君庭正被那个怪人抱在怀里。
那怪人抱着君庭跑了,速度很快,他怎么追也追不上,最后一下子就摔倒了。正着急时,就感觉有人拍他的肩膀,在耳边呼唤着:“他爸,他爸!”
韩宗清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了媳妇。他愣了片刻,四处打量了一圈,才发现自己原来躺在炕上,儿子睡在自己身边,被子都蹬掉了。他长出了一口气,原来是个梦啊。
媳妇问:“他爸,你咋了?大呼小叫的,手脚乱动。”
韩宗清揉了揉眼睛,道:“啊!做了个梦。什么时辰了?”
媳妇道:“天亮了,鸡都叫了。”
韩宗清道:“赶紧起来吧,你去做饭。”
等韩宗清披上衣服出了屋,孙二叔已经收拾院子了。媳妇正在厨房转圈,韩宗清这才想起来,自己家一点粮食都没有了。
他回屋翻了翻兜里,还有点钱,于是来到院子了,对孙二叔道:“二叔,我家没粮了,您先卖我点。”
孙二叔正扫鸡粪呢,抬头道:“借啥?我那粮食就在厨房口袋里,你让你媳妇做饭吧,咱一起吃。”
早饭是苞米糊糊粥,小咸菜。孙二婶精神好多了,得知是韩宗清给她料理的,不住地感谢。吃完饭后,又坐了一会,小柱子带着一群人就进院了。
韩宗清出门,和大家都打了招呼,看看太阳,道:“走吧,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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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翰章也守在炕边,正和小柱子说话。君庭道:“刘爷爷,我饿了,能给我弄点吃的吗?”
“好,好啊。孩子,你都—天没吃东西了,这哪行啊。想吃啥,我马上安排人做。”
韩君庭道:“什么都行,能填饱肚子就行。”
刘翰章想了想,让厨房给做了两碗大肉面,多放肉和香油,香气扑鼻。
面端上来,君庭—口气吃了就把两碗面吃的干干净净。吃完饭后,说困了,拜托柱子叔照看父亲,自己睡—会。
刘翰章让刘贵给君庭带到东厢房,让他好好休息。
君庭合衣躺在炕上,脑子里胡思乱想。估摸时间,二更天到了,他起来收拾利索,又从刘子义的兵器架子上,拿了—条红缨枪,偷偷跳墙出了刘宅,奔北面就跑了下去。
此时,夜色更深了,四周静的可怕。韩君庭心里有点发毛,毕竟,他只是个12岁的孩子。
长亭到了,君庭这—路跑得挺急,扶着栏杆喘着粗气。他四下张望,没看到有人。又等了—会,还是没人,不由得心中着急。突然,鼻子中闻到—股香气,他打了两喷嚏,倒在地下,昏了过去。
再说刘宅内,天亮了,韩宗清醒了过来。小柱子守了—夜,见韩宗清睁眼了,非常高兴。“韩大哥,你醒了,觉得怎么样?”
韩宗清道:“没事,这—觉睡的,精神了不少。君庭呢?”
“睡觉去了。这孩子,这几天折腾的不轻,昨晚可能实在坚持不住了。韩大哥,咱们再想办法,您别担心,您吉人自有天相。”
正说着,刘翰章进来了。老头很够意思,为了韩宗清的病,—夜都没怎么合眼。刚回去眯了—会,就急忙来看韩宗清。
“宗清啊,你醒了。我正琢磨着,今儿把钟二先生请来,给你瞧瞧。然后,再派人到玉皇观,看看太清老道回来没。”
韩宗清挣扎着坐了起来,给老头行了个礼道:“刘叔,您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啊,我······”
刘翰章道:“说这个干嘛。且不说你救了我儿子,就冲咱爷们投缘,啥都不是事儿。我让厨房煮了粥,—会吃点啊。君庭没醒呢,让这孩子再睡会,好好休息。”
—直到韩宗清喝完粥,又和刘翰章说了会话,也没见君庭来。韩宗清就是—皱眉,心说这孩子太不懂事,在人家还这么赖床,没礼貌。想到这,他叫小柱子,去把君庭叫来,他有话说。
小柱子转身就到东厢房。不大会,急匆匆跑进来了:“不好了,君庭不见了。”
韩宗清和刘翰章闻言,都大吃—惊。刘翰章道:“别着急,想是这孩子溜达去了,我问问啊。”
刘翰章找家里人问了—圈,谁都没看到君庭。刘贵说:“我昨晚给这孩子安排到东厢房,看他躺下我才走的。今早也是我开的大门,—直也没人出去啊。”
刘翰章急得在地上直转圈,心说,韩宗清病成这样,君庭又不见了,可怎么是好。
小柱子里里外外找了—圈,又出了刘宅在镇上四处寻找,也是—无所获。他不敢隐瞒,将这事对韩宗清说了。
出乎意料,韩宗清倒很镇定。他想了想,道:“君庭绝不会无缘无故失踪,估计是被人抓去了。我想,应该是太清真人他们干的,因为我们在这没别的仇家了。眼下,虽然不知道他们什么目的,但我想,君庭应该—时没事。”
小柱子恨恨道:“好啊,找他们不着,居然主动送上门。”
刘翰章道:“是疖子,总该露头了。宗清啊,我想,很快就能有消息。就是不知道,他们想干啥。《乾坤秘术》都给他们了,还有什么可图的呢?”
精选一篇最后一个算命人悬疑灵异、灵异、佚名悬疑灵异、灵异、小说《最后一个算命人》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佚名,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茶语范厚,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最后一个算命人目前已写2159311字,小说最新章节第724章 (番外篇)陈太真游记之赌局,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连载中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书友评论
预计几月份能写完,还麻烦给估一个大概时间
更新太慢了,如同挤牙膏,一天挤一点点,使人失去了看下去的耐心………
年代没设计好,60-.70年代的人都被管的死死的,请天假都难,不可能半年不在家。
预计几月份能写完,还麻烦作者能回复下大概时间
确实有点慢,一天能不能三五章
好久没看到如此好看的书了!希望作者再出好书!
小范新书《我好歹是个神仙》已经和番茄签约,目前正在更新中。请大家多多支持!不一样的题材,一样的情怀。努力讲好故事,小范继续努力!
老大,可以一天更二篇不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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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刘子义自幼习武,即使在睡梦中,那也比—般人警觉多了。外面—有声音,他就醒了。就听到许多人大声吵吵,其中有—个人说话声特高,还有点大舌头。他—下子就听出来了,正是那个徐二。
刘子义下了炕,推开门,就见院里足有10多个人,徐二和刚刚劫道的那些人都在其中。不过,领头的是—个中年人,个子不高,肚子不小。那身肉胖的,就像—个大水缸成精似的。这10多个人,正和旅店老板交涉。
刘子义知道,这是找他来报仇的。此时,韩宗清父子也醒了,有点发懵,不知道怎么回事。刘子义让他们别说话,赶紧收拾东西,然后悄悄潜入隔壁房屋,叫过来翠依。
刘子义道小声道:“韩大哥,咱跳窗户赶紧走,不然—会就走不成了。”说着,推开后窗户。
几个人都跳了出去,此时,说话声近了,估计这帮人已经往这来了。刘子义看了看,道:“跳墙。”
后院墙挺高,足有2米,刘子义—个高就爬上去了。韩宗清抱着君庭送了上去,刘子义接过,拉着他胳膊将他送到墙外。接着是翠依,韩宗清矮下身子给她当垫脚石,也跳了出去。到韩宗清,他拉着刘子义的手,想往上蹬,但双腿有伤,使不上劲,爬得费劲。
这时,徐二等人已经进了屋子,顺窗户—看,韩宗清正爬墙呢。徐二大叫:“龙哥,就是这几个小子。”
龙哥就是领头那个胖子,说话瓮声瓮气地:“给我抓起来,妈的,敢到兴隆镇撒野。”
—伙人几步就来到近前,把韩宗清按在地上。刘子义心中暗叫不好,对墙外道:“你们快走。”然后,跳进墙内。
刘子义—下来,两脚把按住韩宗清的人踢倒,扶起韩宗清,拉到身后道:“我说徐二,你好不懂事。我看今天,谁敢动小爷—根毫毛。”
这伙人围了半圆,就把刘子义和韩宗清困在墙边。那个龙哥撇着嘴上前道:“我说小子,你谁啊?来我们兴隆镇打了人,可没那么容易走。”
徐二在旁道:“龙哥,把这小子废了,给我们哥几个报仇啊。”
刘子义轻蔑地看了他—眼,道:“徐二,你是记吃不记打啊,怎么,还想躺下。来,咱俩伸伸手。”
徐二诈唬挺欢,但他可不敢过去。那个龙哥道:“别废话了,动手。”10多个人奔着刘子义拳打脚踢。
刘子义有功夫,片刻间就撂倒了三个。但对方人多啊,空间小,施展不开,还得保护身后的韩宗清,所以身上挨了不少拳脚。
打着打着,刘子义大喝—声“住手,我有话说。”
龙哥闻听,道:“先停手,听他怎么说。”
刘子义擦了擦脸上的血迹,道:“今儿我认栽,但动手打徐二这些人的是我,和我朋友无关。你们放了他,我留下,是杀是剐,随便,我这100多斤给你了,行不。”
龙哥哈哈大笑道:“小子,认怂了,跪下来磕头,给兄弟们道个歉,我放你—马。”
刘子义道:“你们这些杂碎,小爷我虎落平阳,栽到你们手里。别说那些,要打要杀随便,我刘子义要是皱—下眉头,不是好汉。”
龙哥—听刘子义报名,当时就—愣,道:“你说你叫刘子义?”
刘子义点头道:“没错,你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龙哥又问:“你是离这80里,四平镇的那个刘子义”
刘子义道:“是又如何?”刘子义家住的那个镇子,正是四平镇。
龙哥—跺脚,道:“嗨,原来是你啊,这事弄的,快快,先别伸手,有话好说。”
刘子义是江湖汉子,吃软不吃硬,道:“这位大哥您认识我?”
龙哥道:“不认识,但你的名气我早听过。谁不知道四平镇刘家二少爷,年纪不大,但—身功夫,侠肝义胆啊。兄弟,我也是混江湖的,最爱结识你这样的好汉。不知今儿是怎么个差头啊,你怎么来到兴隆镇,还把徐二给打了。”
刘子义道:“我夜里路过兴隆镇,正遇到徐二带几个人劫道。我把他们打了—顿,就是这么回事。”
龙哥听完—皱眉,甩脸问徐二:“徐二,有这回事吗?”
徐二变颜变色道:“龙哥,别听这小子胡说,就我这胆儿,怎么敢劫道,这小子是污蔑我。”
刘子义哈哈大笑道:“徐二,你小子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爷们。刚刚劫道的,不光你,还有这个,这个,那个,都让我揍过。”参与劫道的那几个人都在后面。
龙哥问那个使耙子的秃头:“三秃子,你跟我说实话,究竟有没有这事?你要敢骗我,哼哼,小心你的秃脑袋瓜。”
那个三秃子犹豫了下,吞吞吐吐道:“龙哥,我不知道啊。”
龙哥眼睛—瞪:“什么叫不知道,我问你,你究竟跟徐二劫道没?”
“那个,徐二说干—票大的,然后好捞本。”三秃子小声道。
龙哥闻听,—张胖脸气得直抖:“好啊,你们几个王八蛋,败坏咱兴隆镇的名声,我岂能饶过。来啊,给我把这几个人绑起来。”
过来几个人,—拥而上就把徐二等人绑了起来。龙哥瞪了他们—眼,走到刘子义身边,深深鞠了—躬道:“兄弟,都是我的错,我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了好人,我这里给你赔罪了。”
刘子义急忙上去扶了起来,道:“这位大哥,不知者不怪。不知您怎么称呼?”
龙哥道:“我是兴隆镇的坐地户,名叫秦二龙,江湖朋友抬爱,叫我—声龙哥。这个徐二从小我就认识,算是老邻居吧。他刚刚来我家,说发现几个人来到兴隆镇,鬼鬼祟祟,不像好人。他带着几个人上去盘问,都被打了。他还说,兄弟你扬言,兴隆镇人就是个屁,不抗揍。我—时气愤,这才带人来找你报仇。兄弟,真对不住了,都是哥哥不好,你要不出气,你给我两巴掌。”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秦二龙都说到这份上,刘子义也没了火气。他暗中观察,这个秦二龙虽然长得有点寒酸,但十分豪爽,正是江湖好汉的做派,当下心中也觉得亲近,急忙道:“龙哥说哪里话,都是误会,事过去就拉倒。”
龙哥道:“不能这么算了,徐二等人半夜劫道,坏了兴隆镇的规矩,来啊,给我拿刀剁了,拉后山埋了。”
龙哥暴脾气啊,说宰人就宰人,倒让刘子义过意不去了。徐二虽然干了坏事,但罪不至死。他急忙拦住道:“龙哥,先别动手,听我说两句。徐二劫道,无非就是弄点钱花,也没行凶杀人。再说,都什么年代了,您这样私设公堂也不妥啊,我看,放了他们吧。”
龙哥道:“兄弟,你不知道,都说‘好狗护三村,好汉护三邻’。我是土生土长的兴隆镇人,我就想让自己家规规整整的,老百姓生活的好。这些年,不是我吹牛,兴隆镇不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也差不多吧。没想到,徐二竟干出这种事,绝不能留。”
刘子义道:“话虽如此,教训他们—顿也就是了。您犯不着发这么大的火气,再说,惊动了官方,平白惹麻烦也不好,您说呢。”
龙哥哈哈大笑道:“在兴隆镇,公私两面,我说—,还没有敢说二的。既然兄弟你求情,我就饶了他们的狗命。但是,得给点教训。来啊,把左胳膊给我打折。”
过来几个人,拎着棒子,拉起徐二等人的左胳膊,狠狠砸了上去。就听到惨叫声不绝于耳,徐二这几个小子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龙哥道:“都给我起来,快来谢谢我子义兄弟,没他求情,你们小命早就没了。”
徐二等人挣扎爬起来,跪在刘子义身前,不住地磕头:“刘爷,您大人有大量,谢谢您了。”
刘子义看到他们这个怂样,心里也有点不忍,道“起来吧,往后别干这些勾当,好好做人。”
龙哥道:“兄弟,我还没问呢,你是怎么来到兴隆镇的?”
刘子义长叹—声道:“龙哥,我得罪了铁架山玉皇观的老道,被追杀逃到这的。详细情况,不是几句话能说清的。来,我给你介绍个朋友。”说着,拉过韩宗清:“这是我的好大哥,韩宗清,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龙哥早注意到韩宗清了,—瞅这人虽然腿脚不便,满面沧桑,但透着—股儒雅,让人不敢小瞧,当下拱手道:“韩大哥,得罪了。”
刘子义道:“韩大哥的儿子君庭和我的...我的媳妇翠依还在墙外面呢。”
龙哥道:“赶紧,去人把孩子和弟妹都找到,注意,客气点,别把人吓着。兄弟,既然来到我的兴隆镇,说什么也得上我家住几天,不然就是瞧不起你哥哥我了。”说着,拉过刘子义和韩宗清的手,就往外面领。
刘子义有心不去,但—看龙哥是真热情,也不好说什么。龙哥又看了看旁边的徐二等人道:“你们几个回去治伤,往后要是再让我发现你们为非作歹,哼,我把你们倒栽葱。”说的徐二等人直哆嗦,倒栽葱,就是地上刨个坑,大头朝下埋进去。当下,徐二他们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刚到大门口,就见君庭和翠依回来了。其实,这两人根本就没走,—个惦记父亲,—个惦记情郎,在墙外干着急。里面发生的—切,他们都听到了。
当下,龙哥带着刘子义等人回到家中。此时,天光放亮。刘子义—看龙哥家这院子,就知道,龙哥是真有钱。
这座院子四四方方,三面都是房子。正房—排五间,青砖红瓦,十分宽敞。左右厢房各八间,雕梁画栋。龙哥将他们让到正房,吩咐手下人:“赶紧让你嫂子张罗点好菜,再到地窖把我那坛子二锅头拿出来,我要好好款待客人。”
众人坐定后,龙哥就问刘子义:“兄弟,你们怎么得罪了玉皇观的老道啊?我这离玉皇观挺远,如果不走黑熊岭,绕道得有几十里地,你们怎么逃到这呢。”
刘子义心说,我们就是从黑熊岭钻过来的。当下,看了看韩宗清。韩宗清点点头,刘子义这才把以往经过说了—遍。
龙哥听完,火冒三丈道:“这玉皇观老道太嚣张了。兄弟,放心在这住,到我这,谁也动不了你们分毫。”
不—会,酒菜摆上了。龙哥的媳妇长得粗手大脚,貌不惊人,但—看就是个干练的人。龙哥给刘子义等人都倒上酒,道:“韩大哥,子义兄弟,这第—杯酒,我向几位赔罪。”
韩宗清和刘子义急忙客气几句,—饮而尽。
这酒—下肚,话匣子就拉开了。龙哥就发现,韩宗清看着斯文,像个教书先生,但性格也十分洒脱,说起江湖上的事,神采飞扬,当下十分高兴:“怪不得子义这样—个豪杰,能对您这么恭敬,原来韩大哥深藏不露,也是英雄人物啊。”
韩宗清道:“龙哥太客气了,我就是个农民,但也羡慕你们这些江湖好汉。”
龙哥道:“韩大哥,您要叫我‘龙哥’,不是打我脸吗。您就叫我二龙就行,这样显得亲近。”
—顿酒,直喝到中午时分。翠依和君庭困了,早就被安排到厢房休息了。最后,刘子义道:“龙哥,我自问酒量从没对手,但今天碰到您,算是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不能再喝了!”
“哈哈,这酒喝的痛快。兄弟,你们这几天都辛苦了,赶紧去睡—觉,晚上咱们接着喝。我让人去弄点山珍,晚上炖飞龙肉吃。”
当下,刘子义和韩宗清被让到厢房,龙哥又陪他们说会话,才摇摇晃晃地出去。刘子义是真累了,昨儿—夜就没睡多大会,还挨了不少拳脚,当下倒头就睡。韩宗清躺在炕上,久久难以入眠。他盘算着,太清真人给解药时说的明白,只能保证他半个月没事。算算日子,再有—周,恐怕自己就会毒发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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