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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思入书出的新书

思入书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思入书出的新书》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思入书出”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香芝国海,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幸福和痛苦是相伴相生的,七十年代的爱是受大环境影响的。许多相恋的男女不得不在山盟海誓后,为环境的改变而改变了他们的初衷。以致于这段恋情,成了他们记忆中不可磨灭的一部分。谁之错?谁之过?没有人能说的清楚。只有受磨难的双方,在闲暇时用回忆如狗舔赎自己的伤。...

主角:香芝国海   更新:2024-03-04 12: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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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香芝国海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思入书出的新书》,由网络作家“思入书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思入书出的新书》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思入书出”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香芝国海,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幸福和痛苦是相伴相生的,七十年代的爱是受大环境影响的。许多相恋的男女不得不在山盟海誓后,为环境的改变而改变了他们的初衷。以致于这段恋情,成了他们记忆中不可磨灭的一部分。谁之错?谁之过?没有人能说的清楚。只有受磨难的双方,在闲暇时用回忆如狗舔赎自己的伤。...

《畅读全文版思入书出的新书》精彩片段

返程的大客车,还是那样喘着粗气在坑洼不平的沙石路上颠簸着。姐俩坐在靠后排的座位上,谁也没有说话,车窗外的景致已经很难再引起两人的兴趣了。家里的现状太惨了,才五十出头的父亲腰已见弯,头上已见丝丝白发,脸上也有了细小的皱纹。母亲虽说比他大几岁,容颜变化不大但精神头好像出了点问题,常常喜欢独自发呆或喃喃自语,每天的饭也不能按时给做了,大部分都是父亲或者老大收工后自己做。老大是家中的男孩,比香芝大两岁比大姐小三岁,老二比香芝小两岁下边还有一个老幺妹妹。可能是重男轻女的缘故,父母很少叫他们的名字,总是老大老二的叫着。哥俩已经在生产队挣工分了,不过老二挣的是半拉子的工分。

屋里乱糟糟的,没有一点家的味道。忙活了大半天,看着两个秃小子和幺妹在狼吞虎咽的吃着白米饭,大姐忍了忍眼中的泪水说“这屋也不知道收拾收拾,那么乱怎么住人啊”。“怎么收拾,你前脚刚收拾完,后脚你妈就给嚯嚯了,再说了累了一天回来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那还有精神头收拾屋啊”。老大说的是实话,看来这个家还真缺一个女人啊!给他找个对象那简直是天方夜谭。还好,姐俩带回不少的年货,要不然真不知道这个年他们该怎么过。临走前姐俩都分别给父母留下了钱,只是老妈握着钱欲拒还收,老爸则轻轻的推开了送钱的手,任泪水在眼眶中转悠“还是把钱给你妈吧,我可能要离开她们一段时间,这钱也许能帮她们好过一些。爸,你要去哪儿?不知道,听天由命吧。”

本来临回来时大姐就提醒了香芝,让她找国海去大队把准迁证办了,借着这次回家的机会把户口迁走。可国海给的答复是;再等几天吧!凭着灵敏的嗅觉,大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不由的用怜悯的眼神看着香芝。“唉,多灾多难的丫头”没想到大姐的这一声叹息竟一语成谶,多年后的事情给了她最好的注脚。

正月初十姐俩返回,本来说好的可以在家过完元宵节再回。可大姐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再者说这个家也真是让人恋无可恋。

回到表姐家,香芝明显感觉到了表姐家的变化。往日的笑脸,嬉笑的逗人磕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只有一句冷冰冰的“回来了。怎么了表姐,出什么事了。没事,饿了自己热口饭吃,没有事别出屋了。”事情突变,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其实早在这姐俩没走时,事情就已经在悄然的发生着变化。大环境在变,灵敏的基层随之蠢蠢欲动。阶级斗争,家庭出身又被重新的提了起来。本来这姐俩能来到此地,大姐还勉强说的过去,那个妹妹呢?她是怎么来的,又凭什么享受着知识青年的待遇?要知道知识青年的口粮,要远高于老百姓的口粮,这是谁给定的?再者说她们家是什么成份,有什么资格享受?持异议者大有要把她们姐俩扫地出门的气势。

本来春节前就已经计划好了,借着回家的机会把户口迁过来,过了年香芝就满十八周岁可以登记了,等到落了户登了记再给她来个生米成熟饭,到那个时候看看这帮人还有什么话说。可天有不测风云,计划赶不上变化快。

正月十六开工了,因为是年后的春,所以开工这天刚刚过了立春日。二月的气温还是很低的,年前冷的晚,年后冷走的也就晚了点!头一天晚上,国海急匆匆的来见了香芝,告诉她明天上工时少说话多干活,别人说什么不用去管他们。说完不等和表姐打招呼,就忙三火四的走了。等到老队长派完了活,众人走出队部时就有人开始对她指指点点了,那些平常和她比较合得来的也在有意躲着她,这使得她的话比平时更少了。压抑的日子煎熬着尚未成熟的少女,当她在困惑中迎来自己十八周岁生日的时候,那股委屈的情绪终于决堤了。撕心裂肺的哭声,从空旷的田野上传来令闻者动容。

四月的气温已经开始回升了,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很少能见到国海,有时和他走了迎面也是点头而过,根本就没有语言上的沟通,即使他在队里也是到别的组转悠。表姐家对她的态度也是热度骤降,她似乎成了一个可怕的怪物。自从她在自己生日的那天嚎啕发泄之后,这些对于她来说已经无所谓了,人间冷暖只能自知何须他人做作。

已经开始育苗了,由于香芝的心细一些比较棘手的活,老队长都点名让她来干。而她干活时的任劳任怨粗中有细,更是得到了老队长的称赞和首肯。这期间大姐来找过她两次,一次告诉她国海现在的压力有多大,一次来告诉她这边可能要送她回家!“回家,是吗?” 回家这个词现在对她似乎还真有了吸引力。“送我回家,好啊!把车费都省了呢”香芝无谓的笑了笑“不对,这样被送回去那不就成了遣送吗?不行绝对不行!”

五月是插秧的旺季,那个时候的口号是“大战红五月,不插六月秧”。而为了达到目的又提出来一个更响亮的口号“早晨三点半,中午一顿饭,晚上看不见。”今年老队长破天荒的没有让香芝上趟子跟着插秧,而是给她派了一些比较轻松又远离大帮的活。

傍晚,大姐跑来找她,“香芝不好了,咱爸让人给带走了,说是隔离审查集中学习,什么时间回来还不知道呢,家里现在都乱套了,妈现在一天啥也干不了了,怎么办啊?”大姐焦急的跟她说。怎么办?能怎么办?她问“你怎么知道的?”,“国海告诉我的”,“啊!明白了,我回家。行,那我去跟他说一声去”,看着大姐满脸的焦急和匆匆离去的背影,她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而从大姐的讲述中她也对事情的原委,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回家的日期定下来了,本来她想把剩下的口粮全带走,因为她清楚这份口粮对她和她的那个家意味着什么,但表姐那阴沉的脸让她感到了难堪,最后经过协商允许她带走一半。临行前的晚上国海约了她,她未加思索的答应了。因为她也想知道,这段时间是怎么啦,她招谁惹谁了?还有他俩的关系该何去何从。

乡村的土路上,两个身影若即若离的缓缓前行着。本来香芝想在表姐家把话说开,但国海坚持去外面。

细细的上弦月静静的挂在天庭的正中,国海几次想牵她的手都被巧妙的避开了,沉默中两人已经走出了很远。“怎么,你不想说点什么吗?”又走了一段路后,她停下脚步侧脸看向他。“对不起香芝都是我无能”,“就这一句?”她转过了身脸上的怨恨暴露无遗。“唉,怎么说呢,其实这事早在春节前就已经开始了……”从国海那断断续续的述说中也印证了大姐的话。这不过是一场权利之争的翻版,当然是得权者获利大。而她不过是这场争斗中的一个引子或者说是一只替罪羊。

年初生产队的大大小小干部都要进行一次选举,虽说是走过场但这个场是一定要走的。管生产的老队长其位置无人能替,各个小组长也是鸡肋选与不选无所谓,焦点都集中在了那个政治队长身上,因为那是一个上传下达的位置,特别是在讲政治的当时,其重要性不言而喻。当初选上国海,一来是因为他刚刚从部队转业有政治基础,二来他与香芝的本家同姓,虽非同宗也能有个照应。虽说,香芝本家的成份高没有资格参与权利之争,但那选票还是有效的,何况这个基数还是不容忽视的。所以年初选举后,不得以给了一个事实不清维持现状的结论。但现在就不同了,争夺者以香芝姐俩的事,向现任的政治队长再次发起了攻击,以工作失职阶级立场不明确为借口,大有不夺此位誓不罢休的气势。

年初的时候他们就曾派出了一波人,以访查的名义打着组织的旗号,去了父亲的原单位和现在下乡的地方,甚至还去了他们家原来的居委会。一番探查后,除了查出父亲的家庭出身有问题,在单位有反动技术权威之嫌外,没有任何有实质性的东西。没办法只得暂时偃旗息鼓,但这些人并没有闲着。这不在二次去窝堡访查时,父亲被带走的消息终于让他们抓住了上岸的救命草,为此特意召开了一次“抓革命,促生产,清余毒”的大会”,会上挥舞着手中的一沓纸,激动的说“看看吧!这就是你们要保之人的家庭背景,现行反革命啊!”,那人顿了顿又说“你们是不是要作保皇派同现行反革命同流合污啊!或者是要把反革命的残渣余孽,掺杂进革命群众中为了破坏春耕生产啊!”,一连串的质问大有革命者舍我其谁的架势,一顶顶的大帽子铺天盖地免费赠送。会场陷入了沉静没有人吱声,因为这个帽子没有人敢接。最后那人给摆出了两条道;一,让姐俩留下可以,国海必须交出政治队长的位置而且还要退党,因为共产党员是不能与阶级异体分子同流合污的。二,可以保留现状,但这姐俩必须遣送回家,国海的现职务暂时保留以观后效。那人话刚说完,老队长再也忍耐不住拍桌而起,“什么混账逻辑,人家姐俩招谁惹谁了?大姐到这里是响应毛主席他老人家的号召,有错吗?香芝来这里是投亲靠友,不行吗?你是不是说毛主席的号召不该响应啊”。“你瞎说,我没说,”停了停“可她们俩是黑五类现行反革命的崽子,家庭出身还不好。是吗?可我记得党的政策有一条是不唯成份论啊!”为了缓和一下现场的气氛,老队长抽了一口烟。“再者说了,好像你家的底子也不怎么干净吧!”会场再一次的静默,紧接着爆发了轰笑声还掺杂着掌声。待笑声渐息窃窃声起的时候,书记站起了身敲了敲桌子“行了,行了,别瞎扯了还是说点正事吧!”虽仍有不同的意见在争执,但姐俩的事以及国海的政治队长的问题,已经趋于一致。毕竟家族的势力是不容忽视的,最终会议以那几个人愤愤离场而结束。得出的结果,香芝自己回家,发放的口粮上交三分之一。大姐该干嘛还干嘛,国海还是回去当他的政治队长去,一场剑拔弩张的会议。老队长的几句抢白,书记的避实击虚就轻松给化解了,也许这就是政治内涵和老者的智慧吧!

静默,月牙已经西斜,刚吐出绿叶的柳枝在夜风中轻轻摇曳着身姿,只有大地的蛙声才让人觉得这是真实的世界。良久,国海从怀里掏出一个柱状的东西递给香芝“这是我在部队得的奖品,送给你留个念想吧!嗯,谢谢你,咱们回吧,太晚了。”她用手接过那个柱状物品慢慢的转过身去。“香芝啊”她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个明天就要分别的男人,“别恨我,我真的不能丢掉这个职位,那样他们会把我这个家族往死里整的。知道了,不恨你”,她又一次慢慢的转过身去,“我送你”。她没有吱声眼泪在眼中打转,“废物,胆小鬼 ,活该!”。在心里默默的骂了几声后,她加快了脚步以致到后来跑着进了村子。

已进深秋了,如半月板的下弦月洒下了一片银光,将院落照得如同白昼。柳树的枝头几片叶子在夜风中沙沙作响,不知名的虫声和着狗的叫声,给这夜晚更增添了几分的凉意。这边都是旱田割完地把秸秆往各家一分,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大活了,更没有倒班之说。服侍完老妈睡下,香芝想整理一下自己带回来的东西。从回来也不知道净忙了些什么,一进家门以前的事好像都不存在了。白天要去队里上工,下工后做饭收拾屋子还要侍弄房前屋后的地。忙的脚跟打后脑勺,脑袋瓜子好像也被塞满了东西,没有思考的瞬间。当一切都已熟络清闲下来的时候,她才想起要把自己的东西归拢一下。看着那个圆柱体的东西,她才想起来那是国海送的。披了一件外套走出房门,月亮地下还是挺亮的。

已经回来小半年了,说把以前的事全忘了那是不可能,但你要说入心入肺好像还差点什么。回想起那天晚上临分手时的怨恨,现在倒觉得有点可笑,说实话那天如果他真要是那样,她还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答应还是拒绝就是现在都不知道。不过她还是为那天的想法不安,为那天的做法高兴。真要是发生了能不能成千古恨不说,后悔是免不了的!

她拿出了那个圆柱体打开包装,是一个用竹子做的筒状的东西,表面有一些斑斑点点的点缀,上面有一个红红的奖字,边上还缀着一行小字。“斑竹一枝千滴泪,红霞万朵百重衣。”她知道这是毛主席的两句诗,那这就应该是斑竹吧!她把竹筒拿到眼前细细的端详了起来,光滑细腻质地坚硬,如果是斑竹那这些斑点可是舜帝妃子的眼泪呀!她见过爸爸桌子上的笔筒,跟这个样子差不多,里面插着各式的笔。看着这个笔筒她陷入了沉思,一节空空的竹子,被做成华丽的笔筒身价大增,虽然它腹中空空,被人为的充添了几支笔,依然是个摆设陪衬,那人呢?人能这样吗?她摇了摇头发出了一声叹息, 拽了拽披在身上的衣服起身走回屋内……。多年后她用自己的经历,给这一声叹息做了最好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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