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青山墨倾语的现代都市小说《极品布衣全文版》,由网络作家“开推土机的派大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极品布衣》,是作者“开推土机的派大星”笔下的一部军事历史,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李青山墨倾语,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穿越成古代寒门,家里穷得连窝头都吃不起,李青山大显身手的时候终于到了!什么,打猎还要用长矛?爷有诸葛连弩!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还有人不知道生铁锻钢吧。都什么年代了,还没人会用扦插和嫁接法种地?李青山一拍脑袋,“我忘了,这还是古代呢。”有军士入账:“禀告大人,西凉军八千人东进!”李青山挥挥手,“派咱刚练好的八百神机营,用我新发明的陪他们玩玩。”有谋士入账......
《极品布衣全文版》精彩片段
作为真正在战场过厮杀的军队,北府军的肃杀之气,绝非等闲之辈能比。
在看到宁洛水时,赵大勇一挥手,村民立即让开一条道路。
院落内的五百个承继府兵士,被一千个北府军团团包围。
正厅内,李青山在看到陆文忠和宁洛水时,热泪忍不住从眼眶涌出。
赢了!赌赢了!
墨倾语扑到李青山怀里,声嘶力竭的痛哭,“相公!宁姑娘把人带来了!咱们赢了!”
程虎威脸色阴沉得像是锅底,他缓缓起身,直面陆文忠。
“陆大人,你不在东南戍边练兵,跑到这儿凑什么热闹!?”
按理说,陆文忠是正五品的武将,程虎威一个从六品武官,见到是要行礼的。
可程虎威的背后,是整个江州的文官体系。
身后有人,他说话自然硬气许多。
陆文忠面无表情,“昨日我北府军接线报,二龙山的贼匪与南夷勾结,肆意杀掠百姓。”
“乡约李青山,协数百乡勇助我奋战,如今已将贼匪剿灭。”
“北府军的捷报,已经通过兵部送往朝廷。”
“程大人,你的剿匪军来晚了一步,请回去吧。”
“你!”
程虎威一股子怒气憋在胸口,发泄不出,更吞不下去。
他怎么也没想到,远在江州城外戍边的北府军,会莫名其妙掺和这么一脚。
李青山这小子,竟然认识陆文忠!
程虎威不甘心就这么回去,冷笑着威胁道:“巧了,我也接到线报,李青山是二龙山贼匪的残党。”
“陆大人,我承继府公干,请你带着兵离开。”
有了程虎威的话,承继府的兵士们纷纷闹了起来。
“退下!”
“滚开!”
陆文忠脸色一沉,“所有将士听令!谁敢轻举妄动,杀无赦!”
“是!”
北府军亮起长枪,持刀的承继府军顿时怂了。
放在平时,陆文忠绝对不敢和程虎威较劲。
但程虎威今天不仅理亏,做的还是杀人越货的事,绝不敢把事情闹大。
程虎威胸膛剧烈起伏,强压着怒火说:“陆大人,修自身易,修官身难。”
“你一介寒门,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可谓步履维艰。”
“江州官场水很深,浮浮沉沉中不知有多少人,一步踏错,就是万劫不复。”
“陆大人,你可千万小心啊。”
陆文忠既然前来,就铁了心要站在李青山这边。
他面无表情说:“我做官不凭人情世故,但凭天地良心!”
“程大人,如果没什么事,带着你的兵请回吧!”
李青山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不送。”
“你!”
程虎威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咬着后牙槽道:“李青山是吧,我记住你了!”
“收队!”
陆文忠铁了心和自己杠上,再耗下去也讨不到什么好处,程虎威带着五百多人,灰溜溜的离开。
田为民冲着陆文忠点头哈腰,“陆大人,下关衙门公务繁忙,先告辞了。”
两人前后脚离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张传富,低着头刚想溜走,李青山忽然冷呵,“站住!”
张传富僵直在原地,良久才艰难转过脖子,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陆大人,李先生,我是跟着程大人与田知县来的,也得跟着他们走。”
今天发生的一切,始作俑者都是这张传富!
如今,他失去了一切支援,李青山自然不会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李青山指着正哆嗦的张传富说:“陆大人,就是这家伙引山贼来我村子!”
“为虎作伥,比恶虎还可恨!”
陆文忠面无表情,“拖出去,找个合适的地方砍了。”
“是!”
两个兵士一左一右,架着张传富的胳膊就往门外走。
张传富双腿一软,淡黄色尿液顺着裤脚向外流淌,哭喊着道:“陆大人,小的冤枉啊!”
“小的家里有钱,您想要多少我都……”
声音越来越远,伴随着咔嚓声响起,张传富的声音与生命,就此戛然而止。
喧闹结束,李青山擦了把眼泪,激动得声音忍不住颤抖。
“陆大人,您简直是雪中送炭,我磕头都不为过啊!”
“还是多谢谢你家账房。如果不是她聪慧伶俐,今日或许我不会来。”
陆文忠自顾的坐下,墨倾语赶忙沏了一杯热茶。
抿了一口茶水后,陆文忠神情略有凝重,“李青山,我为了帮你,可是得罪了整个江州衙门。”
“这个忙,你总不能让我白帮吧。”
李青山心里清楚,如果今天不是陆文忠,自己多半要死无葬身之地。
哪怕他狮子大开口,自己也得认。
李青山毅然说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您无论要什么,我都竭尽满足!”
此时,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李青山和墨倾语,以及宁洛水都屏住呼吸。
好容易创立的家业啊,谁也不想眼睁睁看着它消失。
陆文忠忽的一笑,“不用紧张,我不要钱,也不要东西。”
“甚至是你剿匪的一千三百五十两银子,我也分文不取。”
李青山急了,“陆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瞧不起我李青山?”
“男儿生于世,就该知恩图报。”
“再者说,千金散去还复来,我没什么舍不得的!”
陆文忠竖起大拇指,“好男儿,我没白救你。
“我不要钱,不要物,但需要你的一个承诺。”
李青山疑惑,“什么承诺?”
陆文忠肃然声说:“若是有朝一日,我遭朝廷陷害,兵士缺粮少衣,你必须承担两千人的开支!”
“你不是有经商头脑么,我要你拿到张传富的所有土地,屯粮囤布!”
听到陆文忠的话,李青山傻了。
像是陆文忠这种戍边将领,竟敢私自屯粮,如果被朝廷知道了,那就是谋反的罪名,是要诛九族的!
一旦陆文忠出了事,自己也活不了!
饶是如此,李青山仍没怎么犹豫,咬牙说道:“好,我答应您!”
陆文忠略松了口气,起身凝声说:“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若是透漏出去,下场你应该清楚。”
李青山低声说:“完全明白。”
陆文忠走出门外,“这件事情闹得太大,我不适合久留,咱们有机会再把酒言欢。”
李青山抱拳作揖,“恭送陆大人。”
兵士们浩浩荡荡的离开,村人们在收拾狼藉的残局,以及张传富倒在村口的尸体。
疲惫且紧绷了一整天的村人们,在落日下清理残局,略显得萧瑟。
李青山把椅子搬到门口透气,一个人坐在梨木雕花椅上,眺望着远处落日,神情疲惫而复杂。
墨倾语站在后台,默默的替李青山捏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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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士外围,身穿铠甲,腰配宝剑的程虎威,坐在高头大马上,显得格外威武不凡。
在程虎威旁边,县令田为民骑着头油光发亮的驴子,一个劲擦拭额头汗珠。
两人中央位置,穿粗布长衫的张传富,拱着手点头哈腰,一副卑躬屈膝姿态。
以张传富的财力,别说是穿绸袍,就是金丝银线,咬咬牙也能穿得起。
可在大乾朝内,重农抑商,商人地位很低,明文规定不许穿绫罗绸缎。
商人哪怕是再有钱,也只能穿布衣。
平日里,张传富可以穿绸缎耀武扬威,可一旦碰见官员,就得乖乖穿上布衣,以示尊重。
一个兵士气喘吁吁跑上前,“大人,城墙太厚,我们砍不动!”
程虎威凝神看向厚实的石制城墙,浑厚声感慨说:“能把一个小村,打造得上下一心,铁板一块,李青山是个人物。”
兵士问:“您看,我们是不是用绳索爬上去?”
田为民忧心忡忡,望着城墙的方向。
“程大人,刚才墙头上密密麻麻全是人,忽然消失不见,说不定就在下面埋伏。”
“咱们只有绳子,连个绳梯都没有。”
“让弟兄们下去,这不是挨个排队下饺子送死么。”
程虎威若有所思,“言之有理。”
张传富急了,“大人,李青山带着一群乡下脑壳,看见血就晕,看见刀就跑,根本没有战力。”
“您不让兵士速战速决,还等什么呢!?”
程虎威脸色一沉,“要不,你来替我发号施令?”
张传富吓得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田为民笑呵呵着打圆场,“小张啊,程大人既然来了,肯定就是为了帮咱们剿匪。”
“咱们今天来,是为了剿匪,没有什么乡下人。”
“还有,什么时候打,怎么打,是程大人说了算,不是咱们说了算,明白吗?”
一向在十里八村内,作威作福的张传富,今天格外的唯唯诺诺,低头一个劲的说着:“明白。”
程虎威满眼不屑,“他要是懂这些,就不会只是区区一个乡绅。”
作为承继府巡检司,程虎威根本没把张传富放在眼里。
他稍作犹豫,随即向兵士吩咐,“你们去附近山上,砍伐一棵大树,撞开大门进去。”
“是!”
士兵一路小跑着离开,张传富满眼谄笑,“不愧是程大人,做起事情来,就是有条不紊,细致缜密。”
程虎威面沉如水,懒得理会张传富的拍马屁。
江州承继府,管辖范围包括一州十三县,一百多个村子,像张传富这样的乡绅,要多少有多少。
这种级别的乡绅,根本没有资格与程虎威对话。
某处墙缝处,李青山注视着墙外的一举一动,心脏也紧绷到了极点。
村口日晷上,刻度直指午时三刻,一个时辰即将过去。
李青山目光焦急的眺望向远处,却根本不见宁洛水的踪影。
赵大勇看出李青山的心事,急声道:“青山,别等了!”
“你信任的那小丫头,早就带着钱跑路!”
“他们攻城的木桩子马上就到,届时咱们就再也挡不住了!”
有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毅然决然的说道:“李先生,你只要一声令下,大家伙都愿意去拼命!”
“没错,我们信您!”
一群人的哄闹声,并没有引起李青山的注意。
他全神贯注,盯着外头的兵士。
直到看见一群兵士,扛着一根粗硕的木头,正向城门口的方向逼近时,李青山才叹了口气。
“所有人丢掉武器,换上衣裳,跟着我到门口迎接。”
一群人觉得疑惑,但还是按照李青山的吩咐,到门口做好准备。
门口,兵士们用刀砍斧劈,将一棵大树的树干,加工成了尖头的撞门利器。
程虎威脸色阴沉,一声令下道:“撞开大门!村中山贼,一个不留!”
“是!”
兵士们正全神贯注,准备动手时,紧闭的城门忽然嘎嘎吱吱的从里头打开。
李青山负手而立,一个人站在城门中央,面带微笑的与对面五百个持刀兵士对峙。
“不知是承继府巡检司的程虎威大人,大驾光临鄙村,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程虎威眉头微挑,心说李青山一个白丁,一辈子没出过小村,竟言语不俗,且临危不乱。
难道说……他的身份背景不简单,只是没调查清楚?
正当程虎威愣神的时候,李青山已经面带微笑的走上前,向田为民点头致意,“田大人,我代表叔向您问好,他老人家常惦记您呢。”
田为民傻了眼。
他仔细回想,才猛然记起,李青山以前去县衙时,曾说过自己有一个表叔,名字叫滕骁骑,职位是虎威将军。
按官职来算,这个滕骁骑是正三品。
田为民这个知县,是七品官。
程虎威这巡检司,也仅仅是五品官。
如果李青山真有这么个叔父,这俩人得吃不了兜着走。
田为民眼珠子咕噜噜直转,脑子里开始琢磨利弊。
今天来杀李青山,是程虎威主导,张传富带路。
田为民今儿过来,纯粹是陪衬。属于是大年三十的兔子,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虽说李青山的将军叔父,大半是子虚乌有。
但百分之一可能是真的,田为民就吃不了兜着走。
再留下去,也不过是在程虎威面前刷个脸熟,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
想到这里,田为民讪笑道:“程大人,下官忽然想起,家中老母重病在床,还等着抓药,不能陪您公务,还请见谅。”
见田为民想跑,程虎威心中更加忌惮。
难道……李青山这小子真有什么背景!?
田为民作为知县,肯定知道内幕,绝不能让他溜走!
把他卷进去,真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个遮挡。
程虎威一把按住田为民的肩膀,“田知县,剿匪这么重要的事,又是在你们县,你怎么能缺席呢?”
田为民满脸苦笑,“卑职手无缚鸡之力,就算留下,也帮不上忙啊。”
“田知县不必自谦。”
程虎威皮笑肉不笑的将田为民死死按住,“你是一县之主,颇熟悉地理人文,你走了,谁来带头剿匪?”
田为民被强行留下,只能苦着脸赔笑。
程虎威板着脸,凛然质问道:“李青山,你的叔父是何许人也?”
胡老二忍着两腿哆嗦,拿锄头指着张二憨,“再敢往前走一步,我……我就刨死你们!”
张二憨劈手夺过胡为民的锄头,抬脚将他踹翻在地,“娘的,长出息了你!”
倒在地上的胡老二,捂着肚子疼得说不出话。
不是他怂,而是双方体力差距实在太大了。
全家吃糠咽菜,只有过年过节才能看见荤腥的胡老二,身体虚弱得像是柴火秧子。
屠户张二憨一家人,顿顿能有猪下水、猪血,以及猪肉的边角料,满身都是力气。
“当家的!”
李婶慌忙搀扶胡老二,小腹剧痛的胡老二,疼得连直起腰的力气都没有。
“你打我男人,我和你们拼了!”
李婶举起笤帚,闭上眼往前冲。
她们一家老实巴交,根本没打过架,根本不是张二憨一家人的对手。
刘翠花闪身揪起李婶的头发,反手正手两个嘴巴。
她那杀猪的手,满是腱子肉,李婶被抽得口鼻流血,晕头转向的和胡老二躺在一起。
大荒村山高皇帝远,律法的管束,远不如村霸乡绅勾结来得实在。
张二憨捡起地上的锄头,满脸横肉抽搐,露出狰狞的笑容。
“说出墨倾语在哪,否则我砸断你的一条腿!”
胡老二和李婶两人,蜷缩在地上,用憎恶的眼神盯着张二憨,谁也不愿意开口。
“呦呵,嘴还挺硬。”
张二憨抄起锄头要砸,被刘翠花拦住。
“当家的,你把他的腿砸折了,回头真闹到衙门去,咱们也麻烦不是。”
劫后余生的胡老二,大松了一口气。
作为农民,四肢残缺,就代表着挨饿受冻而死。
可还没等他来得及高兴,刘翠花就阴测测的道:“他家十岁的闺女,能值几个钱。”
“刚好张乡绅的儿子,缺一个童养媳,咱就拿她抵墨倾语的缺。”
说着,两人就要往屋子里闯。
李婶吓得慌了神,死死拽着张二憨的脚脖子,绝望的喊:“当家的,快想想办法啊!”
胡老二决然的扑上去,将猝不及防的张二憨扑倒在地,两人扭打成一团。
可张二憨的力量实在太大,很快将胡老二按倒在地,双手死死卡着他的脖子。
胡老二脸色青紫,双腿胡乱的瞪着,眼看着就要不行。
李婶哭喊:“当家的!”
“爹!娘!”
紧闭的屋门忽然打开,衣衫褴褛的小女孩,哭着一头撞在张二憨腰上。
张二憨被撞了个了趔趄,女孩扑进胡老二的怀里。
一家三口抱头痛哭,张二憨拍了拍身上的土,像没事人一样站起身。
刘翠花双手叉腰,虎着脸道:“一家人嚎丧呢!是交出墨倾语,还是把你家妮子抵给我们,给句话!”
胡老二两口子对视一眼,死死将女儿护在怀里,流泪不愿吭声。
张二憨抄起锄头,眼中尽是凶煞,似已准备下狠手!
就在这时,柴火垛旁的地窖打开。
墨倾语俏脸煞白,眼眸中尽是惊恐,怀中端着个用红布缠绕着的铁器。
“你们……你们不要难为李婶一家,有什么冲我来!”
张二憨摩拳擦掌,目露淫邪,“老子今儿就是冲你来的!”
“你男人被抓紧衙门之前,把你卖给了我,跟我走吧!”
张二憨步步紧逼,墨倾语畏惧的后退。
“哥哥不会卖我的!他到县城是去领赏,不是被抓!”
色迷心窍的张二憨,一心要占了墨倾语。
这会儿,他不耐烦的冲着刘翠花嚷嚷,“娘子,你现在去咱叔家,谈谈一个十八岁的女奴多少钱。”
“要是价格合适,待会儿我就把人送去!”
刘翠花铁青着一张脸,“呸,你个老骚东西!”
“你今儿要是管不住自己的裤裆,晚上老娘用杀猪刀给你割了!”
张二憨赔笑,“娘子,回头卖了钱,咱多买点礼品,到你娘家去看看还不行么。”
“哼,这还差不多。”
张二憨转身跨上了门口的毛驴,朝村北张乡绅家的方向走去。
张二憨一把扯下腰带,三下五除二扯掉衣裳和裤子,扔在胡老二的脑袋上。
“老子借你们的卧房办点事!”
“衣裳就扔这儿,你们给我好好守着。我不出来,谁也不许进屋,明白了吗!?”
没有丁点力气的胡老二,捂着闺女的眼睛,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李婶擤去带血的鼻涕,坐在地上哭嚎,“造孽啊!”
穿着裤衩的张二憨,已经将墨倾语逼到后墙根。
他面红耳赤,激动得手掌哆嗦,“他妈的,这么水灵的大姑娘,便宜了李青山这狗日的!”
“要不是刘翠花和张乡绅沾亲戚,我真想休了她娶你!”
张二憨逼近时,丝毫没有注意到,墨倾语眼眸中的恐惧,已经被决然代替。
“美人,李青山那小白脸子满足不了你,跟叔进屋快活!”
张二憨一脸淫笑的扑上去。
嗖嗖嗖——
三道破风声同时响起,张二憨的胸口同时多出三个血洞。
弩箭透体飞出,其中的倒刺刮烂了五脏六腑,张二憨瞪圆了眼,尝试伸出手捂住胸口的血洞。
在原地站了几秒钟后,张二憨身子一歪,直挺挺摔倒在地!
鲜血肆意流淌时,墨倾语才觉得腿软,额头蹭蹭向外冒冷汗。
“我……我杀人了!”
惊吓之余,李婶扶着墨倾语的肩膀安慰,“孩子别怕,是张二憨先欺辱你的,就算到了县官老爷面前,咱也有说法!”
胡老二则捡起地上沾血的箭头,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张二憨,是怎么被戳出三个血窟窿的。
他惊声问:“倾语,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
手上沾了鲜血的墨倾语,此刻六神无主。
忽然,门口笃笃的驴蹄声响起,板车上的李青山和赵大勇跳下。
李青山拎着沉甸甸的钱袋,笑着朝墨倾语招手,“娘子,银子到手了!有了这笔钱,足够咱盖一个三进三出的大院子!”
看到李青山的刹那,墨倾语下意识冲过去,扑在他怀里,哭得声嘶力竭。
这一刻,她卸下所有防备,彻底宣泄心中压抑的恐惧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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