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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穿书:捡了个冷酷霸总爹地

柚子西米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书:捡了个冷酷霸总爹地》,主角分别是霍宁霍宵征,作者“柚子西米露”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释,大家也只能等小叔自己把人带过来。没想到,自己居然成为了第一个见到小姑娘的人。霍越泽的心中平添了一份骄傲。想到这,原本被安排带小孩的那点郁闷已经烟消云散,他牵起霍宁的手:“走吧,雪已经停了,哥哥今天就给你堆个冰雪公主!让你惊艳所有人!”“小少爷,等会!”许姨拦住意气风发的两人。霍宁转身歪头:“许姨你也......

主角:霍宁霍宵征   更新:2024-07-26 2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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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宁霍宵征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穿书:捡了个冷酷霸总爹地》,由网络作家“柚子西米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书:捡了个冷酷霸总爹地》,主角分别是霍宁霍宵征,作者“柚子西米露”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释,大家也只能等小叔自己把人带过来。没想到,自己居然成为了第一个见到小姑娘的人。霍越泽的心中平添了一份骄傲。想到这,原本被安排带小孩的那点郁闷已经烟消云散,他牵起霍宁的手:“走吧,雪已经停了,哥哥今天就给你堆个冰雪公主!让你惊艳所有人!”“小少爷,等会!”许姨拦住意气风发的两人。霍宁转身歪头:“许姨你也......

《全本阅读穿书:捡了个冷酷霸总爹地》精彩片段


“宁宁早上好,我是霍越泽。”

霍宁迷迷瞪瞪地望向客厅的少年,他大约14、5岁的年纪,1米7的个子,穿着一件标有木星图案的白色卫衣搭蓝色羽绒服和黑色牛仔裤。

他留着一头棕色自然卷短发,五官明媚且张扬。好一个活力满满的小少爷。

“你好。”

一大早被霍宵征薅起来见客的霍宁有点蔫。

她穿着一套珊瑚绒的粉丝桂林狗睡衣,略显消瘦的小脸垮着,刚从被窝爬起来还来不及理顺的头发在头顶炸毛,一双杏眼仿佛蒙了一层水雾,说出口的话也黏黏糊糊。

霍宵征拿着一件长款汉服披风从二楼拾级而下,走到霍宁面前,把不太清醒的小孩徒手转过来,又给她把披风系好。

“你该称呼霍越泽为哥哥。”霍宵征提醒。

霍宁乖巧转身,软软地喊了声:“越泽哥哥好。”

“宁宁妹妹好。”霍越泽从善如流。

霍宁有点无语:这是什么红楼梦大观园台词……

“今天我很忙,越泽会陪着你,你……”霍宵征本来想说别堆那么恐怖的雪人,不过想了想,又觉得这种方式可能也是对她内心的释放,于是……

“你玩得开心点。”

打不过就加入吧。

霍越泽满脸震惊:眼前这个轻声细语的男人是谁?我那高冷的霸总叔叔呢??

“霍越泽,好好看着点妹妹。”面对霍越泽的时候,霍宵征便恢复了那副生人勿近的冷酷模样,语气都带着冬雪的气息。

霍越泽:是了,这才是他的亲叔叔。

“好的,小叔。”

由于昨天的暴雪预警,这几天南城的学校几乎都停课了。接到霍宵征电话的时候,霍越泽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大错,惊动了他家这尊大佛。

没想到……

霍越泽低头,看了眼面前的小豆丁。

吃完早饭后,许姨给小豆丁洗漱了一番,炸毛的头发扎成两条小辫子垂在肩膀上,头戴一个粉色兔子耳朵的毛绒帽,身上穿了一套同款粉色羊绒上衣和小裙子,搭配暖呼呼的雪地靴。

屋外寒风呼啸,但小豆丁的装束是一丝风都甭想吹着她。

霍宁起床前,管家已经向他大致说明了霍宁的身份。至于霍宁母亲,管家没有多说。

最近霍家和姜家的事闹得满城风雨,老宅里的人对这小姑娘都很好奇。甚至爷爷都打过电话来问,但是小叔始终不打算多加解释,大家也只能等小叔自己把人带过来。

没想到,自己居然成为了第一个见到小姑娘的人。

霍越泽的心中平添了一份骄傲。

想到这,原本被安排带小孩的那点郁闷已经烟消云散,他牵起霍宁的手:“走吧,雪已经停了,哥哥今天就给你堆个冰雪公主!让你惊艳所有人!”

“小少爷,等会!”

许姨拦住意气风发的两人。

霍宁转身歪头:“许姨你也想来堆雪人吗?”

许姨被她童稚的言语逗得一笑:“许姨年纪大了,受不得那种寒了。待会儿许姨给你熬红豆沙,等你堆好雪人就可以喝了!”

霍宁喜笑颜开:“我喜欢甜豆沙!”

“那我可得多熬点了。”许姨一边说着,一边给她围了条粉色的围巾,围巾上也坠着俩兔子耳朵。

另外,许姨又给她套了双皮质手套,里头是羊绒的,穿上软乎乎的。

“好了,去玩吧!”

前世没见过世面的南方人霍宁本人,立刻疯了一般,冲进花园。

欢快的背影,活脱脱一只粉色小兔子。

霍越泽趁机掏出手机,

“咔嚓、咔嚓!”

前方霍宁跑得太快,一个不注意,倒栽葱一般地结结实实地扎进了花丛中。

她穿得太多了,哼哧哼哧地想要爬起来,奈何穿得有点多,视线被遮蔽,远远望去,像只乌龟似的张牙舞爪。

霍越泽被吓出一身冷汗,他大步跑过去,将人从花丛里提溜了出来。

霍宁满头满脸的雪,甚至嘴巴里都含了一口,她小脸紧绷,一副吓傻了的模样。

“有没有伤到哪里?”霍越泽拍掉她身上的雪,紧张地问。

梅开二度的霍宁有些蔫地摇了摇头没说话。

霍越泽见状更加害怕了:“我让小叔找人送我们去趟医院检查一下……”

说着,就要往屋里走。

霍宁立刻伸手拽住了他:“我不痛……就是……有点丢人……”

她的声音太小,霍越泽没太听清:“什么?”

霍宁眼睛一闭,豁出去一般吼道:“我说太丢人啦!”

霍越泽强忍着没笑出声。

“不丢人,我觉得很可爱啊。”霍越泽安慰道:“不如我们先来堆个兔子雪人吧?”

见他很有眼力劲地转移话题,霍宁也不扭捏了,立刻同意了。

这一回,她没再埋头往前冲,而是牵着霍越泽的衣角,一步一个脚印地往花园走。

力气大就是好。

霍宁看着霍越泽毫不费力地滚起车轮那么大一个雪球,有些目瞪口呆。

“越泽哥哥你好厉害啊!”

她夸人的时候,表情特别真挚、非常向往的模样。

这让霍越泽的虚荣心膨胀了好几倍:“这算什么,看我给你整个更大的!”

“哇~比刚刚那个还大!”

“我还想要堆个小汽车!”

“可以!还想要什么?随便点!”

“越泽哥哥你太厉害了吧!”

霍宁快活的喊叫声在花园里回荡,霍宵征闻声,起身走到阳台。看到霍宁稚嫩的脸庞洋溢着真实的笑,他的嘴角一扬。

霍越泽在和霍宁玩打雪仗。

为了让霍宁玩得开心,霍越泽有心让她。然而,霍越泽的水都放得像黄河泛滥了,霍宁依旧很难打中他。

而他随手扔过去的雪团,几乎次次都砸中霍宁。

不多久,霍宁又满头满脸的雪,偏生她还一副乐呵呵的模样,也不恼。冻得通红的小脸软乎乎地看着他,说“打雪仗真好玩。”

霍越泽表情复杂,内心很是愧疚。但秉持着尊重游戏的精神,他捏起一个小小的雪球,逗霍宁。

“我扔了……啊!”

一个突如其来的雪球砸得霍越泽脚下踉跄,直接跪倒在雪地里。冰冷的雪顺子脖子滑进背部,冻得他一激灵!

“谁??”霍越泽愤怒道。

霍宁看了眼不远处走来的霍宵征:“爸爸?”

霍宵征面无表情地拍了拍手上的雪:“帮你报仇了。”

霍越泽敢怒不敢言,这么大个雪球,可不就是报仇吗。

霍宁倒是开心了,立刻拍着小手:“哇!爸爸你也好会滚雪球啊!”

如出一辙的表情真挚,还多了些崇拜。

霍越泽:我终究是错付了。

霍宵征不顾自家侄儿死活,抬手给霍宁清了清身上的雪:“我要出去一趟,你在家里待着还是和我一起?”

如果说之前,霍越泽对于霍宁的身份还有所猜忌,那这一刻,几乎已经坐实了。

这为数不多的偏爱,是铁证。


沈时言连忙上前查看,并和接诊医师进行沟通,过程中,得知霍宁已经用过杜冷丁,但症状丝毫不见好转,他深感讶异。

霍宵征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的小女孩,神色有些不为所动。

过度的疼痛让霍宁的精神逐渐恍惚,在她的视野中,霍宵征的身影和爸妈的重叠。

她恍然觉得自己回到前世弥留之际,爸爸妈妈就陪在她的身边,他们悲痛欲绝地看着她遭受病痛的折磨,却又狠不下心放她离开。

耳旁仿佛传来妈妈的哭泣,求霍宁不要那么狠心离开她。霍宁心如刀割,喃喃道:“妈妈对不起……”

霍宁太痛了,她看着床边的爸爸,朝他伸出手,一边寻求安慰,一边哭着哀求道:“爸爸……我好痛……你让我走好不好?”

她才5岁。霍宵征想起了放在办公桌上的那份关于她的档案。

他向前一步,捏住了她的手指。小手湿冷,还在发抖。

霍宵征思忖片刻,说:“已经用了药,马上就不痛了。”

他的语气说不上有多温和,但深知霍宵脾性的席川却很诧异,对于一向冷酷的霍总来说,这已经算得上温柔了。

许姨眼眶含泪,拿着汗巾给她擦去那些冷汗。

湿哒哒的刘海乱作一团,乱糟糟地黏在她的脸上,可她的眼中仿佛只有霍宵征,明明痛到眼睛失去焦点,却还是紧紧盯着霍宵征所在的方向,胡言乱语地喊霍宵征爸爸,并不断重复让他放自己走的请求。

霍宵征没再回应小女孩的哭喊,只是神色不明地瞟了眼沈时言。

沈时言迅速看完病历,走上前来:“这边该做的检查都做过了,和之前出院的结果大致一样。目前宁宁这个情况,我也确实有些摸不着头绪,我已经和这边医生沟通过了,待会儿再加一支止痛剂试试看……”

沈时言谨慎地补充道道:“但这种药物对儿童来说,有一定的伤害险……”

霍宵征打断道:“加吧。”

沈时言表情复杂地看着霍宵征,见他不为所动,遂转头和接诊医师商量加药。

“曾医师,小姑娘的生命体征在恢复!”护士惊呼。

接诊医师和沈时言闻言立即查看了一番,再看向病床上的小姑娘。她闭着眼睛,身体已经不再颤抖,呼吸也趋向平静,方才歇斯底里的哭喊不复存在。

沈时言若有所思。

霍宁这一场病来得突然去的也突然。沈时言非常坚持,霍宁不需要再次住院,霍宵征于是派人将她送回家。

出乎意料的是,自霍宵征握住霍宁后,她便再也不肯松开。好不容易掰开了手,把她交给许姨,但小姑娘似乎心有所感,又再次哼唧起来,甚至有疼痛复发的迹象。

霍宵征不信邪,又让席川和沈时言接棒,结果都一样。

甚至在沈时言手上时,小姑娘直接痛醒了。

多少有点玄幻。

霍宵征只好让人靠着他睡。

这种状况下,霍宵征没办法把小姑娘送回郊区,只好带人回了自己的别墅。

霍宁依旧一副离了霍宵征就会痛醒的模样,霍宵征没有办法,只好把人放在沙发上躺着。许姨瞧着也不敢指责大老板,只能搬来小被子小枕头,把人安排妥帖。

沈时言也跟着一块回来了。

“你有什么想说的?”霍宵征在沙发上坐下,抬手将汗涔涔的小脑袋推远了点。

“关于宁宁的病,我有一个想法。”沈时言冷眼看着霍宵征的动作,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宁宁的症状,排除了机体的疾病后,只剩下心理上的问题。所以,我怀疑她得了分离性障碍。”

听到这个词,霍宵征皱眉:“分离性障碍?”

“俗称癔症。”沈时言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她的病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霍宵征手指在沙发上点了点。

沈时言摇头:“应该不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她身上有遭受过虐待的痕迹,这种不良环境之下,她可能会对亲密关系产生应激反应。你的出现对她来说,是希望,也是新的危险。”

霍宵征终于正眼看向沈时言:“所以?”

“所以,宁宁的病,不是吸引,而是求救。”沈时言强调道:“就像在急诊那样,她在求救。”

霍宵征的手指蜷缩了一下。

“那你的意思是?”

沈时言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我说得没错的错,那么接下来,她可能极其需要你——一个有血缘关系、承载她最后希望的人陪在她身边。”

“而你的每一次拒绝和漠视,都会让她记起曾经被虐待的点点滴滴,甚至会被她代入施虐者的角色。等到某一天,你和她施虐者的身影完全重叠时,她也许就……”

沈时言没有说完,但霍宵征明白他的意思。

“为什么这么突然?”霍宵征问。

沈时言明白他的疑惑:“也许不是突然。在这之前,这种情况也许已经发作过很多次了,因为不被人在意,所以没人知晓。”

话说到这,已经没有再讨论的必要了。

霍宵征几近而立之年,在此之前没有过带小孩的经历,他不苟言笑,家里晚辈都不敢和他亲近。

他从出生起便养尊处优,受过最大的挫折,也不过是情感上的绊脚石,虽然让他不爽,但他有能力为自己解气。

但他生理上的小女儿不是。

她才5岁。她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却平白无故地遭受到这些苦难。

霍宵征扫了眼睡得正香的、他血缘上的女儿。

“找个时间把她的户口迁到我的名下。”霍宵征拿起电话吩咐道:“再找人把这里装修一下,按照有儿童在的标准来。”

电话那头的席川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立刻应了下来。

许是消耗太大,霍宁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一早,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劫后重生的霍宁绞尽脑汁后,得到唯一可能的结论是:这是小说世界给她的警告。

也许因为郊区的房子距离霍宵征太远,所以她才被惩罚。

想明白这一点,霍宁清醒后,盘算的第一件事便是,该如何留在霍宵征身边。

许姨推开门,便看到霍宁睁着大眼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仿佛一个失去灵魂的布娃娃。

想起霍先生的决定,许姨微红了眼眶,宁宁小姐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于是,当霍宁对上许姨那对红眼,天真的小脸上满是困惑:“?”

小说《穿书:捡了个冷酷霸总爹地》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和李叔叔一起生活也没关系的,只要妈妈能抱抱我就好了。”

她的情绪激动,语速很快,像是要把这些年受的委屈一股脑的倒出来。

“不是的。”霍宵征见她走进死胡同,有些无力地安慰道:“你妈妈她,只是不适合做个母亲。”

史丽丽一心只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或成为一个备受宠爱的小女人。

过程如何并不重要,女儿也可以成为棋子。

这句话像是按下了暂停键的开关,霍宁的哭诉瞬间消失。

她像个提线木偶般歪了歪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是吧?我也觉得她不适合做我妈妈。”

“那个下雪天太冷了,我想变成鬼,把她一起带走。”

霍宁言语天真,笑容甜甜。

“这样,她就会永远爱我了。”

霍宵征心中骇然。

躲在脑海中的霍宁也吓了一跳。

所以,那天晚上,原主已经失去活下去的欲望了吗?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霍宁接着说道:“我可以见她一面吗?”

这一刻,霍宵征从未有过的挫败。

原本,他打算等霍宁的心身都更健康一点的时候,再让她选择如何面对。

警察局的那一幕、公司的对话、以及法庭的自作主张,一直让他错误地把霍宁当成大人看待。

但她终究只有五岁。

“当然可以。”霍宵征不想让霍宁怀疑自己被全世界抛弃,几乎在霍宁问完的瞬间便立刻接话:“我们现在就去见她。”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

秦知颐和姜溯源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霍宵征已经带着人走了。

“真是罪过啊。”姜溯源暗叹。

这一刻,什么婚礼,什么情爱,通通被霍宵征抛到脑后。

席川得到消息后,匆忙赶来,一行人急冲冲地离开会场,让周围的记者有些摸不着头脑。

霍宁被全副武装,外人压根拍不到她的脸。

霍宵征一手抱着她,一手把她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方才还情绪激动的人,此刻像个失去灵魂的玩偶一般,软塌塌地窝在他的怀里。

“沈时言怎么说?”

席川一边观察路况,一边回话:“沈医生带着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那边呢?”

席川意识到他指的是史丽丽:“已经着人在准备了。”

两人说话间,霍宁依旧软软地趴在霍宵征的怀里,整个人呈失神的状态。

霍宵征的眉头快要拧成麻花了。

“再快点。”

席川的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加大力度,踩下油门……

不多久,车子在看守所前停下。

因为事先预约过,霍宵征带着霍宁,在律师带领下来到了会面室。

房间内,一排不锈钢形成的帘隔开了史丽丽。

她的头发乱蓬蓬的,一双眼睛黯淡无光,脸色暗黄,整个人像被抽干了精力。

霍宵征抱着霍宁坐到她的对面。

她立刻激动起来,大声哭喊:“霍总,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是宁宁妈妈的份上,求你放过我!宁宁从小和我相依为命,她不能没有我!”

“安静!”

工作人员呵斥道。

史丽丽身子抖了一下,不敢再喊。

一双眼睛,充满哀求地看着霍宵征。

霍宵征置若罔闻,他轻轻地拍了拍怀里的霍宁:“宁宁,醒醒。”

霍宁并没有睡,只是睁着眼睛出神。

史丽丽的嗓子哑了,霍宁一时没有听出来。

她坐正了身体,直直地看向史丽丽,露出一个笑。

“嗨,好久不见。”

史丽丽眼睛一亮,瞬间迸发出激动的神采。

“宁宁!妈妈的宝贝!我就知道你不会舍得看妈妈这么辛苦。”说到最后,史丽丽呜咽起来,伸出双手,想要触摸霍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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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三岁那年,史丽丽不知道从哪拿到你的毛发标本,和宁宁的一起送去做亲子鉴定。”霍宵征的语气逐渐冰冷:“发现宁宁不是你的小孩后,史丽丽就魔怔了。其实,虐待宁宁,不只是李致远。”

姜溯源的眼神有些破碎。

他自认自己不算什么好人,但行事从来无愧于心。

霍宵征的话,让他陷入深深的自责。

“你姜家人设计,想害我和你。最后受到伤害的,却只有我的女儿。”

霍宵征一字一句,语气残忍:“如果拿钱可以补偿的话,我把霍氏赔给宁宁又何妨,你姜、秦两家算什么。”

姜溯源和秦知颐两人眼神一片死寂。

霍宵征转头往外走去。

房门虚掩着,霍宵征推开门的一瞬间,看见了应该在宴会厅乖乖吃巧克力蛋糕的霍宁。

霍宵征有些惊慌:“宁宁……”

门口的霍宁木桩子一般,表情呆愣地看向他,呆呆地问:

“爸爸,你说的是真的吗?”

霍宵征突然一阵愤恨,要是自己不那么执着和姜溯源争吵、或者多个心眼,把门锁上……

那该多好。

霍宵征张了张嘴,却没法编出个谎话骗她。

“我说呢。”见霍宵征支支吾吾,个子还不到霍宵征腰部的小女孩,露出一个自嘲的笑:“难怪妈妈三岁之后就不喜欢我了,我还以为是我做错了什么。”

霍宵征上前一步,有心想安慰她。

但一向行事不择手段的他,还没学会这个技能。

他的手抬起又放下。

霍宁浑然不在意,她冲霍宵征甜甜一笑:“原来不是我的问题啊。”

看到她的笑,霍宵征心里一松,立刻蹲下身子,肯定道:“你没有错。”

霍宁的脸色突然一垮,陷入某种自暴自弃,她喃喃道:“不是的,我肯定也有错。”

“如果我再乖一点,再听话一点,妈妈说不定就会像从前一样爱我了。”霍宁表情有些疯:“她是妈妈啊。”

霍宵征掩下心底的担忧,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笃定道:“宁宁,你之前不是也说过吗,这世界上,也存在不爱自己小孩的妈妈。”

“既然她不爱你,那你就不要她了,好吗?”

自从霍宁在法庭发病后,霍宵征私底下看了些心理相关的书籍,眼下,他学着顺应霍宁的情绪,鼓励她发泄出来。

霍宵征的想法没错,但‘她不爱你’四个字,却像一把锋利的剪刀,割断了霍宁心中一直绷着的那根弦。

或者说,是割断了原主心中一直绷着的那根弦。

原本,霍宁在宴会厅开心地吃着蛋糕。可能是宴会厅太闷,霍宁感觉胸口闷闷的。

恰逢席川出去接电话。

霍宁担心胸闷发展成胸痛,于是起身寻找霍宵征。

这一找,还真让她找到了。

但没想到,却让她听到了当年的真相。

霍宁之前就有过猜测,原主的一丝意识一直不散,或许是因为史丽丽前后对比差距过大,导致原主落下了心结。

果不其然,在听到史丽丽生子真相的一瞬间,原主的意识便占据了主导地位。

“你也觉得她不爱我。”霍宁有些歇斯底里:“是我不够乖吗?”

霍宵征手足无措:“不,不是的,不是你的错。”

她拖着哭腔,大颗大颗的眼泪一滴滴地落下:“妈妈说她很忙,没空来幼儿园接我,我就乖乖等,天黑也没关系,只要妈妈来我就不害怕。”

“忘记我的生日也没关系,反正我的生日愿望是希望妈妈开心。”


为了避免继续被蹉跎,霍宁立刻应了声‘好’。

霍静怡喜笑颜开。

她一声令下,一个名为安琪的女孩子蒙上双眼,开始数数。

躲藏的范围划定在一楼。

霍宁有些急,四处打量可以藏身的地方。

霍静怡冲她做了个‘嘘’的手势,拉起她往走廊的角落走去。

霍静怡熟门熟路地找到一个柜子,柜子不大,除去已使用的空间,恰巧只能容下一个小孩。

“宁宁妹妹,你躲这里。”

霍宁有些惊讶:“那你呢?”

霍静怡神秘一笑:“我有别的去处。你快进去,我帮你锁好,要是安琪找不到你,游戏结束我会来给你开门。”

说着,她便推搡着把霍宁赶进了柜子里。

霍宁心中一急,连忙伸出手去拉她:“静怡姐姐,我怕黑。”

霍宁伸手后,瘦弱的手臂上露出个温润的和田玉手镯,霍静怡一眼就认出,是霍大伯母上次承诺过,要在她生日那天送给她的、原本属于她的礼物。

霍静怡嘴角耷拉下来。

她一把捏住霍宁的手腕,厉声质问:“你从哪拿来的这个手镯?”

她的语气很凶,霍宁感觉不太舒服,她缩回手:“这是大伯母送给我的。”

“不可能!”

霍宁有些害怕地瑟缩了肩膀。

察觉到语气太凶,霍静怡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心生一计:“宁宁妹妹,姐姐很喜欢这个镯子,可以用我的粉色垂耳兔和你换吗?”

霍宁歪头:“我不能拿大伯母给的礼物和你交换,这样的话,大伯母会伤心的。”

没想到看起来不太聪明的幼崽能说出这么有觉悟的话,霍静怡一时没了主意。

“9、8、7……”

安琪倒计时的声音远远传来。

霍宁催促道:“静怡姐姐,没时间了,我们快找个地方藏起来吧。”

说着,手脚并用地试图爬出柜子。

霍静怡心中有气,眼疾手快地将试图钻出柜子的霍宁推了回去,装出一副好心的面孔道:“你安心藏在这里,等姐姐来找你。”

说完,她手脚利落地给柜子上了锁,脚步声越来越远。

霍宁:我真的会谢。

霍宁没有撒谎,她从小就怕黑。而这具身体的主人,因为那些不美好的过往,更是受不了一个人待在黑暗里。

眼下,霍宁只好透过缝隙里漏进的微弱灯光,观察起柜子里的点滴,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柜子里都是一些老物件,看起来毫无逻辑地胡乱摆放着。

奖状、玩具枪、作业本、相框……

咦,这好像是大伯和姑姑童年时的用品。

那是不是也有她的反派爹的童年记忆啊?

霍宁兴致勃勃地翻找起来,一边找一边还要提心吊胆,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惊扰外面的小猎人安琪。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

霍宁没有找到霍宵征的童年,小猎人安琪也没有找到霍宁。

“这群小破孩子玩得还挺菜。”霍宁嘟嘟囔囔。

也许是密闭空间空气不太流通,霍宁感觉有些头晕。她大大地打了个哈欠,调整了姿势,闭上眼睛。

就当自己在睡觉吧。

不要去想自己的处境。

霍宁迷迷糊糊了一觉,直到醒来都不见有人来找。

霍静怡也没来给她打开柜子。

四周一片黑暗,霍宁打开自己的小天才电话手表。

哦吼,已经快九点了。

这游戏不玩也罢。

“有没有人在外面。”霍宁拍了拍柜子门:“放我出去。”

毫无反应。

霍宁加大力度再拍,依旧毫无反应。

她打开通讯录,找到霍宵征的号码,按下拨号的一瞬间,她想起了霍宵征脸颊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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