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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龙少畅读精品小说

钓人的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凌云龙少》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小说推荐,作者“钓人的鱼”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丁长生田鄂茹,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金钱?我身家过千亿。美女?我每天都过着左拥右抱的滋润小日子。地位?等等,我先跟老总谈完这个项目再跟你说。家道中落的丁二狗从底层爬起,一步一个脚印,踏上巅峰,过上众美环绕的肆意人生!...

主角:丁长生田鄂茹   更新:2024-05-20 1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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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龙少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丁长顺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扶起了那个女人。

他颤抖着身体,强忍着自己的目光不落在她高耸和那细腰上。

随着手掌间传来细腻的肌肤质感,丁长顺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但只是将人扶起来后,丁长顺就跟触了电一样松开手,立马后退了两步。

女人就着丁长顺的手起来,脚上锁链移动着。

夜里,这锁链的声音哗哗啦啦的,煞是瘆人。

“慢慢说,你慢慢说。”丁长顺尴尬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到这里来了。”

女人也意识到自己的情况,连忙再次把被单扯过来遮住身体:“我叫杨凤栖,是一个大四的学生,一年前和一伙背包客出来旅游时,掉队了,后来遇到一个人贩子,把我卖到这了。求求你,只要能救我出去,离开这个地方,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杨凤栖一边用手用力抓着被单,一边又想要跪下。

丁长顺连忙阻止她。

“你先起来,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肯定会帮你,但是你现在这样子恐怕走不了多远就会被逮回来的。你从现在开始要好好吃饭,好好养好身体,我就在临山镇派出所,我还会来找你的,这件事我也要回去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我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呆了,求求你,报警来救我。”杨凤栖见丁长顺要走,也顾不得被单了,直接伸手抓住了丁长顺的胳膊。

丁长顺叹了口气,摇头道,

“报警,根本不可能的,我那天从这里走了之后,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的领导,他们根本不信,所以报警没用,我发誓,我一定会救你出去,但是这孩子怎么办?”

杨凤栖听到丁长顺这么说,脸色有些绝望,又有些决绝,她猛地抬起头,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孩子也不是我想要的,只要能救我出去就行,你一定要帮我,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求求你了。”

“好,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就按我说的做,我回去准备一下就会来救你的。”

丁长顺拔下了杨凤栖的手,他知道,自己现在必须离开了,倒不是害怕陈标子会回来,主要是这个叫做杨凤栖的女人已经是频临崩溃的边缘。

杨凤栖那绝望又带着疯狂的想要重新抓住丁长顺,丁长顺扔下一句“等我”,便立刻出了屋子。

丁长顺一头大汗的出了陈标子的家门。

而杨凤栖看着被锁住的门,却一下子坐在冰凉的地上,她不知道这个警察是否可信,这次离自由如此之近,而现在又遥遥无期了。

丁长顺又在村子里溜达了一圈,走过一户人家的时候,就听到一个房间的窗户虚掩着没关死。

里面传出女人压抑的声音,这声音时而急促时而舒缓,时而婉转时而激荡。

已经经历过那般事的丁长顺对这个声音可熟悉着呢。

哪俩口子深夜还在办事呢?

丁长顺好奇的透过窗缝看了一眼,顿时目光就直了。

哪是什么两口子,是一个丰腴的少妇正躺在床上,那一身白得扎眼的细腻肌肤,凹凸起伏波澜壮阔的曲线,直让丁长顺浑身发热。

尤其那少妇此时两条白嫩的大腿微翘分开,一只手正在……

小说《凌云龙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陈晓棠见他不说话,凑过来说道:“你现在有钱了,拿着钱去我家,找我爸妈认个错,我姐那里好说,还不得乖乖跟你回家,说到底,我爸妈现在就是要个面子,有个台阶下。”

丁长顺摇摇头,说道:“你不懂,我和你姐之间,隔着的不是这两万块钱,我们中间隔着的是你妈,你妈那个人,她心里怎么想的,我真的搞不懂,我都说了,那两万我结了婚就给她,就算是去借也好,怎么也好,可是就是不肯,那天是什么日子,是我结婚的日子,你妈要台阶下,我爸妈的台阶呢,我爸现在还病着呢。”

陈晓棠这次是真的是好心,但是没想到丁长顺这么倔,也难怪,丁长顺,驴脾气嘛,谁要是能说服他才怪呢。

“哎,到底是你自己想来的,还是谁让你来的?”丁长顺忽然有点转过弯来,问道。

“当然是我妈让我来的了,我妈看出来了,姐夫将来一定会富起来的,不会穷一辈子,所以后悔了,让我来和你透个信,你带着钱去我家,把这事说清楚了,到时候我姐就跟你回去,两家都过个好年,不好吗?”陈晓棠问道。

丁长顺看向陈晓棠,说道:“我怎么觉得这话不像是你妈说的呢,你是在骗我吧?”

说实在的,丁长顺也有些矛盾,到现在自己的指尖都能闻到那个女记者身上的味道,现在又要去和自己的未婚妻讲和,说实在的,他现在对陈晓霞的心态确实是有些矛盾了。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在田舒茹之前,丁长顺只是知道陈晓霞的味道,可是现在知道了尝到了田舒茹的味道之后。

他会不自觉的拿陈晓霞和田舒茹比较,她们两人比起来,确实是省城来的田舒茹更加的有味道,女人的味道。

可是有味道又能怎么样,就像是一个乞丐站在饭店的门口,手里拿着窝头,鼻子里闻到的是饭店里飘出来的包子香味。

可是他能吃到的也只是窝头,想吃包子,门也没有。

“门也没有,门也没有……”丁长顺想这事想的有些入迷了,自言自语道。

“你说什么?你真不去?你可不要后悔。”陈晓棠有些生气的说道。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在想别的事,赚钱的事。”丁长顺说道。

“是吗?对了,我在咱们寨子里的微信群和QQ群卖命的为你做宣传,你看看,这来的人越来越多了,你赚了不少钱吧,这一个帐篷一千块钱,你得黑了多少钱,怎么也得给我分点吧?”陈晓棠向丁长顺伸手道。

丁长顺看着她伸过来的手,开始时只是看看,但是后来这家伙居然慢慢的把头也伸了过去,陈晓棠不知道他想干甚,但是手伸着没动。

丁长顺看看她的手,再看看她的脸,说道:“我算是看出来了,和你这手比起来,还是你脸大,你怎么好意思向我伸手呢,你和沈乐干的那事不是很赚钱的吗,我可是听说了,你这几天是不是去了小河洼村了,他们那里有宽带网络,你们是不是在家里直播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没有。”陈晓棠狡辩道。

“无所谓,不过你们在哪里直播的,让我也看看呗,我倒是觉得,戴着面具还真是刺激的很。”

丁长顺一屁股歪在地上,用胳膊肘支着地面,一副农村懒汉的样子。

“不要脸,你们敢做还怕我看,你不给我看也没关系,我可以去网上搜,反正你们那些视频肯定是有人会存下来放到网上,到时候我一搜就能找到,等我和你姐和好了,我和她一起看,让她也看看她妹妹出去打工都干了些什么事,我就不明白了,就沈乐那样的人渣,你怎么就相中他了呢?”丁长顺问道。

“滚蛋,你要不是人渣,你会和我说这些?你会把人家女记者给睡了……”

“哎哎,你听谁说的这些,人家是什么身份,你以为是你啊,说睡就睡啊?”丁长顺蔑视的问道。

陈晓棠被丁长顺的样子气的够呛,听到他说这些话,上去就是一脚,可是因为这里是山上,脚下本来就不平整,再加上天黑,脚下不安稳。

在她那一脚踢向丁长顺时,丁长顺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腿,两下一凑合,身体一歪,居然倒在了丁长顺的怀里。

“放开我,你放开我……”

“哎哎,是你倒在我身上,我没抓你啊,你起来,压着我了。”丁长顺说道。

“一碗面,哎呦,没耽误你们俩吧,你们继续,我自己来就成……”

两人正在地上纠缠不清,有人出来买东西,此时陈晓棠不再犹豫,一骨碌爬起来,转身朝着黑影里跑去。

“嘿嘿,驴哥,佩服,佩服,这对姐妹花可是都要落到你手里了,嘿嘿嘿……”

丁长顺想要踹他时,这家伙早已溜了。

“也给我来碗面吧,今天困死了。”说话间,二蛋也走出了帐篷。

“你这没日没夜的直播,能赚多少钱?”丁长顺问道。

“唉,赚的越来越少了,赶不上人家在镜头前露点肉赚的多,问题是我扒光了也没人看啊,说到底看直播的还是猎奇心理比较严重,懂音乐的越来越少了。”

二蛋一副苦恼的样子,丁长顺很想说,你唱的太难听你怎么不说呢?

“对了,二蛋,你回来之前在哪里打工?”

“省城?怎么,你也想去吗?你不是要守在家里吗?”二蛋问道。

“有钱,能守在家里,没钱守在家里有什么用,我想过了,山顶赚的这点钱给我爸妈留着,我出去打工,家里的地就算了,不种了,没意思,你在省城干啥,卖唱吗?”丁长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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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不会乱说,只要你不说,我以后不会不管你,你现在还是一个联防队员,不是正式工作,只要有机会,我会帮你转成正式的,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不要给别人说,好不好。”田晓兰温柔的在丁长生的耳边低语。。

“好,我不乱说,我谁都不说。”

跟着田晓兰回家吃了一顿饭,虽然做的饭很是丰盛,但是丁长生一声不敢吭,味同嚼醋,难受的很。

“喂,你这小子,在单位不是满嘴跑火车,就你能吹吗,今天这是怎么了,害羞了?”霍吕茂所长很不客气的挖苦道。

“所长,嘿嘿,你做的饭真是太好吃了,我一直在吃呢,自从我爸妈去世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了,要不是找到乡长这个远房表叔,我今天的饭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呢。”丁长生虽然说得很轻松,但是霍吕茂和田晓兰两口子听得那是一阵心酸。

“兔崽子,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以后没事就来家里吃饭吧,不过院子里的柴禾你可得都给我劈好了,哦,还有水缸里的水,也得给我挑满了,我们家吃的都是山泉水,去对面山沟里的泉眼处挑。”

“哎,好,所长,我都能办到。”

田晓兰心里暗暗叫苦,这是什么事啊,怎么还给招到家里来了,原本想施点小恩小惠稳住他,没想到居然招到家里来了,这可怎么办,这个时候也不能出言反对啊。

吃完饭,丁长生就回到派出所宿舍睡觉去了,这里管吃管住的生活,他很满意,还主动到值班室和张强聊了一会天。

“霍吕茂,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是请丁长生吃顿饭,表示下我们对寇大鹏的亲戚的照顾就行了,你干么要让他时常到家里来啊,你什么意思,他不是男人啊,你经常不在家,他来这里算怎么回事啊?”

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丁长生和寇大鹏是什么关系,她心里清楚的很,什么乡长亲戚啊,屁,那都是交换,万一时间一长,丁长生和霍吕茂关系好了,指不定丁长生就会把自己的事情透给霍吕茂,那不是给自己招灾惹祸吗。

“你怎么了,他还是个孩子,他能干什么?”

“你什么意思,他不能干什么,那别的男人就能来干什么对不对,霍吕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田晓兰得理不饶人。

霍吕茂低头吃饭,不再和这个女人争吵。

入夜了,田晓兰静静的躺在床上生着闷气,而霍吕茂则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钻进了被窝,伸手将田晓兰搂进了怀里。

“你干什么,我累了,没兴趣。”

“嘿嘿,老婆,没兴趣也要创造兴趣,我算过日子了,这两天可是你的关键日子,不能浪费了。”

“什么关键日子?”田晓兰问道。

“当然是受孕的关键日子了,我昨晚还担心今天赶不回来呢,要不然又得挨到下个月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怀上。”

“你说什么,这两天?”

“是啊,你看你,自己的日子都记不住,快来,我现在很硬啊。”说着霍吕茂将田晓兰的睡衣扒掉了,可是田晓兰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在想昨晚的事,寇大鹏这个王八蛋为了自己的享受,从来都不戴套,弄得自己回来吃避孕药。

两人都不再说话,而霍吕茂躺在被窝里还在不停的折腾,希望它能坚强一点,但是最终没有成功,黑暗里传来一声叹息。

霍吕茂曾经因公负伤,摘掉了一个肾,从那时候起,他们的夫妻生活就谈不上质量了,可以说连起码的满足都不能达到了,这是田晓兰的感觉。

天色微明,霍吕茂被院子里铁桶叮当的声音吵醒,随后就是倒水入缸的声音,不由得探起身向外看去,正看到丁长生光着膀子,穿着短裤往水缸里倒第二桶水。

“这小子,还挺实在的。”霍吕茂又躺下睡觉了,而田晓兰却起床了,推开门,正好看到一身腱子肉的丁长生转身离去继续挑水。

朝阳照在丁长生身上,除了肩头一道被扁担压得有点红肿的地方外,其他的地方沟壑林立,一块块肌肉条条块块,很是结实,田晓兰突然嘴里有点发干,而这时仿佛是有感应一般,丁长生回头看了一眼田晓兰,笑了笑走出了家门。

“这牛肯定被宰了吃了。”丁长生分析出了最后的结论。

霍吕茂和张强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谁也不信那么大一头牛,居然能悄无声息的被宰了吃了,都当丁长生是说笑。

但是丁长生却是一脸认真的分析道,

“所长,我去过芦家岭,那村子很是邪乎,只有一条进村的路,四周都是很高的陡坡,根本不可能走牛。”

丁长生说的有理有据,“而村头每晚都有打更的人,要么是打更的人偷得,要么就是村里的人偷了牛杀了分成块运下去的,反正这村里肯定有内鬼。”

张强愣住了,他回头看了一眼霍吕茂,发现所长也是一脸的凝重。

芦家岭村虽然人多,但是却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村级组织。

这个村里有好几个家族,各自为政,一到选举的时候是最乱的时候,杀人放火到不至于,但是发生偷鸡摸狗的事情那是常事。

而李老栓家的牛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被偷的。

关键是现在又到了选举村委会的时候,也不知道李老栓家的牛被偷是不是和这个有关系。

“所长,如果这是真的,那我们就这样在村里转悠,估计也转不出什么来啊。”张强皱眉说道。

“是啊,要是在街上能找到牛,还要我们来干什么,人家自己就找到了,我看这芦家岭是风雨欲来啊。”霍吕茂点头。

“怎么了所长,有大事要发生吗?”丁长生凑上来问道。

霍吕茂没有理会丁长生的话,而是直接分派了任务。

“这样吧,我们分开各自到村里的人家走走看看,进行调查,找不找得到另说,至少能敲山震虎。”

于是三人分开来,各自散去。

俗话说的好,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

霍吕茂在临山镇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岂能没有几个暗桩。

丁长生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张强心里清楚的很,知道这是所长在撇开他们办案,他也不说什么,直接走了。

丁长生耸了耸肩,也开始向着村里走去。

“开门,开门。”

走了几步路,丁长生就开始砸门。

“他妈的,丁长生,你小子是不是欠削。”

不一会,一个穿着短裤的家伙骂骂咧咧的出来了。

“吆呵,原来是陈标子啊,开门,老子有事要检查。”

“丁长生,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你对谁称老子呢。”陈标子说着话打开了门。

“陈标子,睁开你的眼看看,老子现在是警察。”

陈标子狐疑的看着丁长生,一身衣服倒是看不出假的来,再看到丁长生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不禁有点信了。

“我说丁长生,你什么时候当得警察啊,前几天你来这里偷鸡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证据,陈标子,你说我偷你们家的鸡,拿证据来,我说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了,你怎么说?”

“好,你小子等着,我会找到你的证据的,到时候你的警察也别当了。”

“你慢慢找,我怀疑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我得进去看看。”

“好,进去可以,拿证据来。”陈标子倚在门框上,挡住了丁长生不让步。

“那好吧,反正我师父就在村里,待会我让他亲自来找你,看看你是不是把李老栓家的牛给宰了。”

“你师父?”陈标子脸色一变。

丁长生察言观色学的贼好,所以看到陈标子的脸色一变,就知道这小子心里肯定有鬼。

他“嘿嘿”一笑,转头就说道,

“我师父就是所长霍吕茂,刚好,我入行没多久,我觉得还是让他来帮我看看比较合适,所以你等着,我去叫他。”

“哎哎哎,兄弟,你看你,不就是几只鸡吗,我不要了。”

听到丁长生这么说,陈标子立马伸手拉住了他,脸上堆起了笑容。

“来来,屋里喝水,随便查,我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来来,进来吧。”

“陈标子,这可是你叫我进来的。”丁长生也是趁机下坡,抬脚跟着陈标子走进屋子。

“那是那是,来,兄弟,今天别走了,为了祝贺你高升,我们喝几杯怎么样。”陈标子殷勤的说道。

事情反常必为妖,看陈标子这前倨后恭的样子,没问题才怪呢!

丁长生暗暗留心,从进屋开始,就不断的观察着。

可他一进屋,就吓了一跳。

只见屋里的板凳上正坐着一个女人,看着很憔悴,目光呆滞,没有一点神采。

但丁长生发誓,那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皮肤雪白,身材丰腴。

但是真正让他吓了一跳,触目惊心的是,这个女人的脚上居然拴着一条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锁在了床腿上。

此时,这个女人的手里抱着一个婴儿,正在奶孩子。

关键是,她看到有人进来也不知道躲避,就这么敞开着,双眼无神,足足像个傻子。

“陈标子,这是?”

“唉,这是你嫂子,有神经病,经常出去伤人,才锁起来了,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水。”说罢,陈标子也没在意,直接出去倒水。

可是就在陈标子出去的那一瞬间,那个女人仿佛复活一样,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呆滞,转而焦虑又认真的看着丁长生,两只嘴唇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

女人的红唇依然娇嫩,一张一合,只是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口型,“救我,救我!”

丁长生虽然不懂唇语,但是这么简单的口型他还是看的懂的。

他的心里瞬间翻起了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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