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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算命人全文章节

茶语范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后一个算命人》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孙二叔孙二婶是作者“茶语范厚”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主角:孙二叔孙二婶   更新:2024-07-03 0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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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孙二叔孙二婶的现代都市小说《最后一个算命人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茶语范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后一个算命人》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孙二叔孙二婶是作者“茶语范厚”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最后一个算命人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小柱子气儿喘匀了,站了起来,从腰里抽出个小布袋,拿出一张纸,捏了点旱烟叶,放在纸上,熟练地卷了一根旱烟,点着抽上。

韩宗清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小柱子“啪嗒”一口烟,然后犹豫了下,把小布袋递了过来,道:“你卷根?”

韩宗清一摆手:“我不会,你说说孙二婶咋回事吧。”

“啊!对了,难得遇到个外人,跟你唠扯唠扯。”敢情这小柱子脑子还不太好使,忘性不小。

小柱子道:“这孙二婶啊,人挺好。我小时候家里穷,吃不饱饭。每次去她家,她都给我点吃的,不是一个窝头,就是一个地瓜。倒是那孙二叔,死抠死抠的,给到手的东西,也想法给你要回来。这老头,活该他断后。他······”

“啊!兄弟,那个,孙二婶后来咋死三回的?”这小柱子杂七杂八,竟说用不着的。韩宗清一琢磨,要是不打断他,没准扯到哪呢。

“啊,对,说上吊的事。”小柱子挠挠头,道:“头年夏天,孙二婶上地干活,不知咋地就摔个跟头。打那起,就整天脑袋疼,一把把吃镇痛片都不好使。疼起来,她都用脑袋‘咣咣’撞墙。孙二叔去九里岗,给请了大夫,也没看出啥,说让去县城大医院检查检查。俺们这的人,一辈子都没去过县城。听说那县城离着100多里地呢,赶马车都得走两天。再说,哪有钱去什么医院看病啊。”

小柱子接着道:“就这样,孙二婶就在家硬挺着。后来,估计是实在挺不住了,孙二婶就想死。这月第一回,她半夜起来,把裤带绑房梁上上吊。踢凳子时,把孙二叔惊醒了,救了下来。第二回,这老太太撞墙,撞得脑袋都出血了,昏了半天,又醒了过来。孙二叔一步都不敢离,整天在家看着。今儿,孙二叔想是惦记家里地没种,就让孙女凤珍在家看着,去翻地。这老太太不知用啥理由,把凤珍支出去了,在家又上吊了。凤珍回来,就看到老太太在房梁上吊着,站外面喊人。左右邻居一下子来了好几个,把老太太摘了下来。我腿快,让我来喊孙二叔,就是这么个事。”

听到这,韩宗清心念一动,道:“兄弟,你说这孙二婶是突然摔一跟头,就脑袋疼了?”

小柱子说:“是啊,也没摔到脑袋啊,就是腿青了。”

“那她是怎么个疼法,你知道不?”

“我还真知道。我们娘俩关系好,我总去看她。她跟我说,疼起来就好像有人用刀子剜她脑袋似的,又像有人向她脑袋里钉钉子。”

韩宗清点点头,道:“兄弟,你带我去孙二叔家看看呗。我学过几天医,没准儿能帮上忙。”

小柱子一拍大腿,道:“我说大哥,你咋不早说呢。赶紧的吧,还跟这扯啥啊。”

小柱子前面引路,很快到了孙二叔家。刚进大门,就见院里站了不少人,有男有女。小柱子扯脖子喊上了:“我说,老少爷们,有大夫啊,能看二婶的病。”

众人甩脸看去,就见小柱子身后跟个中年男子,衣衫不整,两眼深陷,眼圈发黑,还瘸了一条腿。但一看这气质,真不像个庄稼汉。小柱子问道:“二婶咋样了,人没事吧。”

一个小媳妇回答道:“还昏迷着呢,但有气,应该没事。我说小柱子啊,你这在哪找来的人,别是来蒙事的。”

小柱子嘿嘿一乐,道:“三嫂,这可不是我找的,是人家自己来的。”

说完,柱子把韩宗清让到了屋里。两间小草房,进屋就是厨房,堆着柴火,很凌乱。左手边一个门框,没有门板,进去后,就见炕上躺着一老太太,头朝着炕外,脚对着炕里。孙二叔坐在炕边,不住地抹眼泪。炕里还坐着个小女孩,七八岁的样子,梳着两个小辫,脸蛋红扑扑的,也正哭着呢。地上还站了几个人,正唠着。

小柱子来到孙二叔身边,道:“孙二叔,这大哥说是大夫,要瞧瞧我二婶的病。”

孙二叔抹了一把眼睛,抬头一看是韩宗清,当时就火了,冲着小柱子大声喊:“你这小子竟添乱,这不找儿子那个人吗。你把他弄家里干啥,快给我送出去。”

小柱子看看孙二叔,又看看韩宗清,讪笑了下,“你说这······我这也是好心,再说让看看又能咋地,又不搭草料的。”

韩宗清打从进来起,就一直盯着孙二婶的脸。本来,上吊被救下来的人,由于血液供应不上,应该脸色惨白。但是,孙二婶的脸却是铁青色的,并且额头下沉。他不由地心里犯了合计。

见到孙二叔发火了,韩宗清走了过去,道:“孙二叔,你家婶儿的病,我好像瞧出点眉目。这样的,你要是相信我,就让我试试。我一不要你钱,二不要你粮食。瞧好了,我转身就走。瞧不好,你也没啥损失。”

孙二叔将信将疑,道:“后生,九里岗的大夫都瞧不好,你能瞧好?你要真给我老伴治好了,我一定好好感谢你。”

韩宗清一乐,道:“您老别客气,我尽力而为吧。等二婶醒了,我得问她几句话,才好瞧病。现在屋里人太多,气不通畅,您让没事的都走吧,反正二婶现在还没事。”

孙二叔一听有道理,就张罗着让大家都回去。有想看热闹的,但都被小柱子给劝走了。

别人都走了,小柱子留了下来。他说,这人是他请来的,他得亲眼看看究竟能不能治好。

此时,已经到了中午。孙二婶还没醒,但呼吸平稳,显然没什么危险。孙二叔去外屋地,煮了一大锅苞米茬子粥,端了盆咸菜。想了想,又从柜里拿了几个鸡蛋,炒了一大盘,招待韩宗清。

韩宗清是真饿了,也没客气,端着大碗就吃了起来。小女孩就是孙二叔的孙女,叫凤珍。吃饭时,她把鸡蛋放在了韩宗清前面。韩宗清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女孩,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心里一酸。他夹了一筷子鸡蛋,放到凤珍碗中,道:“孩子,你多吃点。”

凤珍又把鸡蛋夹回给韩宗清,道:“你吃!你救我奶,鸡蛋应该给你吃。”

吃完饭,凤珍捡碗、刷碗,手脚麻利,十分乖巧。韩宗清道:“孙二叔,凤珍小小年纪,就这么懂事,难得啊。”

“唉!”孙二叔长叹一声:“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啊。这孩子命苦,她爹前两年没了,她娘改嫁走了,就跟着我们老两口。如今,我这老㧟又这样了。”说着说着,孙二叔又哭了起来。

正说着,就听炕上的孙二婶“唉——嗯———”长哼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二柱子大声嚷嚷:“哎呀,我二婶醒了,我二婶醒了。”

小说《最后一个算命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天气很热,韩宗清一行人走得汗流浃背,就连小柱子等身体好的都有点吃不消。君庭拉着妈的手,小腿紧迈,脸上、脖子里都是汗。君庭妈也走不动了,速度越来越慢。

韩宗清道:“兄弟们,咱们歇一会吧,我这腿疼得厉害。”

小柱子等人停下脚步,找地方坐下,都掀起衣襟扇着风。小柱子拿出烟袋子,卷了一根,又把袋子递给了长林。会抽烟的人,都一边抽着,一边揉着双腿。

小柱子深吸一口烟,道:“昨晚上太黑,也不知道走了多远。韩大哥,你估计,咱们还有多久能到。”

韩宗清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道:“估计天黑时,怎么也到了。唉!这一趟,都辛苦兄弟们了。”

小柱子道:“嗨,韩大哥,你也太客气了。认识一场就是缘分,你识文断字,又会看事儿(注:指能看邪病),我们平时想认识你都没机会。”

一行人歇了半天,继续赶路。终于,在月亮升起时,走出了林子。

进了村子,长林等人纷纷和韩宗清告别回家。韩宗清一家三口,不住地鞠躬、致谢。最后,就剩下小柱子了。

小柱子道:“韩大哥,我给你们送到孙二叔家,你们先安顿下来。”

几个人刚走到孙二叔家大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声嘶力竭地嚎叫声,夹杂着小孩的哭声。

“坏了,估计孙二婶又犯病了。”小柱子脸一沉,急忙冲了进去。

韩宗清三口人跟在后面,走进孙二叔家中。

孙二婶正坐在炕头,拿脑袋撞墙呢。一边撞,一边喊,声音很凄厉。孙二叔在旁扶着老伴,急得满头都是汗。凤珍站在地上,吓得哇哇大哭。

小柱子急忙上前拉住孙二婶的胳膊,道:“你瞅瞅,咋又疼成这样啊。”

孙二叔抬头看到了韩宗清等人,心里跟开了两扇门似的:“又犯病了,这回吃了一把镇痛片都不好使,可咋整啊?”

韩宗清就发现,孙二婶脸又黑了几分,微微一皱眉,道:“孙二叔,来,把孙二婶扶着躺下,我试试。”

孙二叔和小柱子一起拉着孙二婶的胳膊,让她平躺在炕上。这孙二婶脑袋刚一挨枕头,就想往起蹦。韩宗清急忙按住了她的肩膀,并让媳妇在旁边帮忙。

韩宗清道:“二叔,你去弄点黄纸,三根香,要快。”

孙二叔一下子蒙了,道:“家里没准备啊,这个点我到哪弄啊?”

小柱子道:“这还不好办,村里这么多人,肯定有。等着,我去弄。”小柱子说完,转身就冲了出去。

趁这功夫,韩宗清让孙二叔弄了盆热水,透了毛巾,给孙二婶敷在额头上。小君庭站在旁边,看凤珍哭的那么伤心,就过去拉住她的手,道:“别怕,有我爸在,一切都会好的。”

不一会,小柱子风风火火地跑了回来,手里掐一叠黄纸,一把香:“东头老歪要给他爹烧三周年,去九里岗预备的,我拿了一把,扔给他点钱。”

韩宗清去厨房,找了根木棍点着,烧成碳。然后,拿着碳在黄纸上刷刷点点,写了一些奇怪的符号。最后,他将香点着,拎着黄纸在孙二婶头上,从右到左划了三圈,嘴里不住地嘟囔。

“行了,孙二叔,赶紧找个十字路口,把黄纸和香都烧了。”韩宗清道。

等孙二叔回来时,孙二婶已经沉沉睡去了。他这才松了一口气,问小柱子,你们怎么走了一天一夜才回来。

小柱子把如何进林子,钻地洞,遇怪人,最后邀请韩宗清一家来村里的经过说了一遍。孙二叔点点头,道:“韩先生,你们一家就在我这先住下。我那间屋,一直空着,打扫打扫住你们三口人,还是挺宽敞的。”

韩宗清急忙站起来,拱手道:“孙二叔,多谢您了。我们不能白住,会给您房钱的。”

孙二叔一摆手,道:“说这个干啥。哎呦,那就是你儿子吧。这小子,长得虎头虎脑的。凤珍啊,把你那些好吃的拿出来,给你小哥点。”

凤珍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布袋,打开,是一些野果子晒成的干。凤珍抓了一把,就塞到韩君庭手中。韩君庭接过来,看了看他爸。韩宗清道:“凤珍给你的,吃吧。”

孙二叔去对面屋子,给简单收拾了下。君庭妈把铺盖卷打开,又将随身衣物放置好。别说,这屋还不小,一铺大炕,炕上还有个柜子。孙二叔道:“炕很久没烧了,凉,我去添把柴。”

韩宗清拦住孙二叔,道:“二叔,这活让我媳妇去干就行了。你过来,咱俩唠扯唠扯。”

待孙二叔坐下,韩宗清道:“二叔啊,明天就应该是您岳父迁坟的日子了,都准备咋样了?”

孙二叔道:“我都安排好人了。明天一早,就都跟我去上山。”

韩宗清点点头,道:“这回我在这,咱们就不能那么简单了。你和柱子兄弟今晚上,还得准备一只大公鸡,三个铜钱,一块红布,一卷炕席。”

孙二叔道:“这些东西都好弄,公鸡、铜钱、炕席,我家里就有。红布,我去别人家,能要来。”

小柱子一拍大腿:“我家有啊。头年我家盖房上梁预备多了,剩下的就在柜里呢。别管了,二叔,明早我带去就是了。”

韩宗清道:“既然如此,就不差啥了。我估摸着,二婶今晚能睡消停了。咱都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就动身。”

韩宗清回到房中,媳妇已经给打了一盆清水。韩宗清洗了洗脸,又烫烫脚,脱衣服就躺炕上了。太累了,两天两夜没睡,一直提心吊胆的,终于能好好歇歇了。

迷迷糊糊中,韩宗清就觉得自己又来到了那个地洞,见到了石碑。石碑后面那几个汉字“不咸,瑶池畔,青峰石”就在眼前飞舞。突然,石碑飞了起来,不见了。一个长发长须的怪人站在眼前,狰狞地冲着他咆哮。韩宗清很害怕,转身就跑。可没跑几步,就听到后面有小孩哭声。他一转身,君庭正被那个怪人抱在怀里。

那怪人抱着君庭跑了,速度很快,他怎么追也追不上,最后一下子就摔倒了。正着急时,就感觉有人拍他的肩膀,在耳边呼唤着:“他爸,他爸!”

韩宗清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了媳妇。他愣了片刻,四处打量了一圈,才发现自己原来躺在炕上,儿子睡在自己身边,被子都蹬掉了。他长出了一口气,原来是个梦啊。

媳妇问:“他爸,你咋了?大呼小叫的,手脚乱动。”

韩宗清揉了揉眼睛,道:“啊!做了个梦。什么时辰了?”

媳妇道:“天亮了,鸡都叫了。”

韩宗清道:“赶紧起来吧,你去做饭。”

等韩宗清披上衣服出了屋,孙二叔已经收拾院子了。媳妇正在厨房转圈,韩宗清这才想起来,自己家一点粮食都没有了。

他回屋翻了翻兜里,还有点钱,于是来到院子了,对孙二叔道:“二叔,我家没粮了,您先卖我点。”

孙二叔正扫鸡粪呢,抬头道:“借啥?我那粮食就在厨房口袋里,你让你媳妇做饭吧,咱一起吃。”

早饭是苞米糊糊粥,小咸菜。孙二婶精神好多了,得知是韩宗清给她料理的,不住地感谢。吃完饭后,又坐了一会,小柱子带着一群人就进院了。

韩宗清出门,和大家都打了招呼,看看太阳,道:“走吧,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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