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临珩虞听晚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畅读佳作推荐》,由网络作家“巫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谢临珩虞听晚,是作者“巫溪”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双洁+男主白切黑】太子谢临珩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多年来从未与任何女子亲近。建安二年,皇帝重病,太子掌权。为了见到母亲,虞听晚不得已求到了谢临珩面前。世人都说,太子殿下鹤骨松姿,矜贵独绝,最是温和宽容。曾经虞听晚也这么认为。直至一天夜里,他撕下所有温和伪装,将她逼到墙角,蛮横地抵着她后颈发狠深吻。虞听晚本能反抗,却激得他更加发疯,细软腰身都被掐出淤青。—建安三年,皇帝大病痊愈,重新执政。虞听晚跪于殿中,当着谢临珩的面,请旨赐婚。“状元郎惊才风逸,听晚与卿两情相悦,求陛下成全。”正上...
《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手上动作一顿。
抬眸看她。
眸光藏着锋锐,如有实质。
“皇后去祈福,你去干什么?”
明明是平静至极的声音,却无端给人一种摧腰折骨的压迫感。
虞听晚轻吸了口气,以一种合乎情理的语气,说出了提前想好的理由。
“父皇久病缠身,长时间不见好,我想着,亲自出去为父皇祈福,让父皇早日康健,也方便日后时常去见母妃。”
她的理由看起来很合情合理。
陛下身体好了,她去霁芳宫更方便。
只是——
谢临珩摩挲着茶杯,淡声问:
“见泠妃娘娘,有我帮你,还不够吗?”
他确实能帮她,只是,虞听晚怕还不清他,也怕跟他走得过近,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更何况,此行她意不在此。
“皇兄确实可以帮我,只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将来东宫有了太子妃,那时皇兄再三番两次地帮我,皇嫂会误会的。”
皇嫂?
谢临珩轻嗤一声。
眼底眸色泛凉。
他定定看了几秒对面的女子,似乎要想透过这张脸,看出她内心真正所想。
好一会儿,殿中被沉寂覆盖。
那股无微不至的压迫感与沉重感,越来越甚。
甚至有那么一瞬,都让人觉得空气逼仄,难以喘息。
虞听晚迫切需要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所以她必须让谢临珩松口。
此刻每一分的沉默,对她来说,都异常漫长。
“宁舒这么想出宫——”他终于开口,一字一顿,如同敲在她心上,“是有想见的人吗?”
虞听晚神经蓦地绷紧。
用尽所有自控力,才稳住情绪。
“当然没有。”她语气特别真诚,“我只是,想为父皇尽些绵薄之力。”
谢临珩扯唇轻笑。
冷白指尖在桌面上轻轻一扣。
发出一道不轻不重的闷声。
“这样啊。”他看向她,“那皇兄不便阻拦,只是——”
虞听晚刚松下一半的心,再次提起。
她坦然地迎着谢临珩的视线。
情绪半分不露。
“——皇妹要记得自己的身份,宫外人多,不要和不该接触的人靠的太近。”
怪异感油然而生。
虞听晚没时间去想他这话有没有弦外之意。
见他同意,起身便告辞。
“多谢皇兄,宁舒先回去准备了。”
谢临珩没说话。
眼神注视着她离开。
没多久,谢临珩喊来了墨九,漠声吩咐:
“去中宫,告诉母后,此次祈福的时间缩短一半。”
“——天黑之前,回到皇宫。”
—
半个时辰后,墨九将时间缩短和太子同意宁舒公主同去祈福的事一并告知了皇后。
皇后没说什么。
只挥手让墨九退下。
墨九离开后,旁边的谢清月不满道:
“母后,去昙昭寺带虞听晚干什么?”
“这不是给我们找堵吗?”
皇后瞥她一眼。
脸上闪过狠辣。
“你真以为,母后是带着她去祈福的?”
谢清月没明白,“不然呢?还能干什么?”
皇后冷笑,“三年了,陛下把泠妃母女护得跟眼珠子一样,哪怕绞尽脑汁,都找不到除掉她们的机会。”
“既然宫内动不了手,这次有了去宫外的机会,怎能不试一试。”
谢清月明白过来,有些错愕。
“所有说,母后的意思是,带她出去,就不让她回来了?”
皇后阴沉沉地看向自己的护甲,话却轻飘飘的,像在讨论天气一样随意。
“能除掉自然是最好,若是除不掉,就设法阻在宫外。”
总而言之,她没打算让虞听晚全须全尾地回来。
两天后。
楚时鸢在沈知樾的帮助下,再次进了宫。
这次见到她人,虞听晚就拉着她去了书阁中,屏退所有下人,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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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欢张了张嘴,不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合适。
虞听晚手肘搭在窗棱上,帘子半掀开,任由外面还带着凉意的风吹进来。
她又问,仿佛困惑不解:
“就这样一个注定一生孤寡的地方,你说天底下为什么那么多人,争破了脑袋往这里面钻?”
岁欢靠过来一些,手指轻轻搭上虞听晚的手腕。
“每个人的选择不同,皇宫就像一个围城,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想出去,向来如此。”
话音落,为了安慰自家主子。
她又说:
“不过没关系,公主,我们很快就可以出去了,驸马和公主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全新生活而努力,很快,您就能彻底离开这个地方了。”
……
来到中宫时,天色已经不早。
舟车劳顿一路,皇后体力不济,什么都没说,下了马车就回了自己宫殿。
谢清月在中宫门口停了停,回过身,眸色复杂地看了几眼虞听晚,也回了自己的住所。
虞听晚转身,吩咐岁欢:
“走吧,回阳淮殿。”
刚进皇宫城门的时候,岁欢整个人蔫哒哒的,没什么精神。
这会儿接近阳淮殿,倒是又满血复活。
兴致勃勃地对虞听晚念着回到阳淮殿之后的安排。
什么各种膳食、沐浴、按摩,安排得井井有条。
虞听晚靠着身后的软垫,微勾着唇,静静听着。
半刻钟后。
马车在阳淮殿外面停下。
岁欢率先跳下车,边扶着在虞听晚下来,嘴里还源源不断地说着话。
然而片刻的功夫。
当她看到不远处面色肃穆冷硬的东宫侍卫时,话音戛然而止。
平日中这个时候的阳淮殿,到处一派轻松和乐,而今日却如临大敌般,处处显得绷滞逼仄。
墨九站在阳淮殿正殿外面,见虞听晚回来,立刻踏下台阶,快步走过来。
“公主,您回来了?”
“太子殿下已等候您多时。”
岁欢纳闷问:“太子殿下怎么来阳淮殿了?”
墨九长了张鸭子嘴,半个字都不往外吐。
轻低着头,一脸正派道:
“主子的心意,属下无从揣度。”
岁欢:“……”
她还想问些什么,却被虞听晚打断。
踏上殿前台阶,两旁的侍卫自发将门打开。
岁欢正要跟着虞听晚进去,刚踏上最下面的那阶台阶,就被墨九横出一只手臂拦下。
“岁欢姑娘,殿下只说让宁舒公主一人进去。”
岁欢:“?”
虞听晚回身,看了眼墨九。
再对上岁欢担忧的眼神,她轻声安慰:“没事,在外面等着吧。”
—
大殿正上首的位置,谢临珩垂眸坐着,手中把玩着一只青玉玉佩。
如果观察的仔细,会发现,这只玉佩上的图案,和上次他在虞听晚生辰时,送给她的那支发簪图案是一模一样的。
不管是玉石质地,还是颜色,全都一样。
虞听晚刚走进来,殿门“吱呀”一声。
突然被人紧紧关上。
虞听晚不自觉地皱紧眉。
看着紧闭的殿门,再回身看着神色冷沉的谢临珩,心头升起一股说不清的怪异感。
权衡再三,她往里走了两步。
维持着平常的语气:“皇兄?”
谢临珩终于抬头。
目光从玉佩上移开。
看似温和、实则冰冷的视线,不偏不倚,落在她身上。
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在转瞬间,将她死死扣住。
“怎么回来这么晚?”
虞听晚压了压心头的怪异,声线依旧:
“路程比较远,再加上在寺中耽误了些时间……”
她话还没说完,谢临珩的目光,突然定格在了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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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古色古香、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巫溪。《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96章 出逃,作者目前已经写了206862字。
书友评价
真的很好看啊!评分低是看的人少书评少,质量保证呐!!都给我看!!!弱弱问一句,大大,能加更不?[送心]
此时,一位雄鹰般的女子在柔软的床上阴暗爬行:我的妈我的姥,我的褂子我的袄,我的大脑变大枣,我的加更你别跑!!!
好看好看,太好看了,故事情节太刺激了,喜欢太子!!!!
作者大大好好写哦 继续保持 人设立住[害羞] 文笔很好
热门章节
第4章 他是在告诉她,她只能依附他
第5章 虞听晚有婚约在身
第6章 皇后提议让虞听晚嫁人出宫
第7章 虞听晚求太子相助
第8章 两人间的距离,近到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作品试读
岁欢笑盈盈走过去。
神神秘秘道:
“公主,这次可不是小道消息。这回的消息千真万确,从中宫传出来的。”
听到‘中宫’二字,虞听晚唇边的笑淡了一分。
她问:“怎么了?”
岁欢将事情始末娓娓道来:
“是这样的,从去年夏末,陛下突然病倒,这一病就病了半年多,但从开春天气回暖,陛下的病情就好转了不少。”
“皇后娘娘为了让陛下早日康复,说准备去昙昭寺拜佛祈福,保佑陛下龙体早日康健。”
“昙昭寺……”虞听晚念了一遍这三个字,心里有了主意。
她问岁欢:“事情定了吗?都有哪些人去?”
岁欢:“行程定下了,皇后那边这几天就让人准备,至于多少人去,这个奴婢不清楚,不过皇后娘娘应该是去的。”
听完,虞听晚看向左侧的若锦。
“去打听打听,除了皇后,还有没有别人去。”
若锦福身,“是。”
见自家主子对这事有些上心,岁欢转头看了眼若锦离开的身影,回过头,她眨巴着眼问虞听晚:
“公主,您是不是想去?”
岁欢是她的贴身侍女,衷心又激灵,这事虞听晚也不瞒她。
“目前有这个想法。”
闻言,岁欢瞬间激动。
“太好了!终于能出去透透风了。”
—
若锦很快回来。
对虞听晚说:
“就目前来看,好像皇后和固安公主都去,至于太子殿下去不去,这个奴婢没打听到。”
说罢,她又想到一事。
“奴婢还听说,这次去昙昭寺祈福,一切事宜都是由太子殿下管理,如果公主您想去,可以和太子殿下说声。”
—
同一时间。
中宫。
皇后的声音在殿中散开:“此次去昙昭寺祈福,母后打算把宁舒也带着。”
谢临珩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上的玉扳指,神色疏懒。
“母后去为父皇祈福,带宁舒干什么?”
这话,很明显,不同意。
不同意让宁舒出宫。
皇后只当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
喝了口茶,淡然回道:
“你父皇子嗣单薄,膝下只有清月和宁舒两位公主,自然是两位公主都去,更显诚心。”
谢临珩掀眸看她:“那这么说,儿臣跟着一起,是不是心更诚?”
皇后:“最后朝中正值多事之秋,母后知道你抽不开身,就不必跟着跑了。”
不知出自何种心思,皇后一心想让虞听晚跟着一起,而谢临珩却不同意虞听晚去,母子二人呈现僵持之态。
按照谢临珩的意思,将此事压下来就行,中宫那边,再怎么要人,只要他不放人,皇后就别无他法。
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刚回到东宫,就见到了破天荒主动来找他的虞听晚。
少女一身湖色长裙,瑰丽脱俗,身段软盈。
一根青色绸带束着细软腰身,微风吹过,及腰的青丝轻动,衣袂无声摇曳,给人一种仙子落凡尘的高贵出尘之感。
谢临珩脚步微滞。
漆如深渊的眸在女子身上停顿刹那,眼底深处卷起一丝细微到让人难以察觉的波澜。
很快,他走过去。
嗓音低沉如常。
“宁舒。”
虞听晚回身看过来。
第一眼对上的,便是男人漆黑的眼眸。
他问:“今日怎么来了?”
女子唇角淡抿,声线依旧。
“有件事,想同皇兄说一下。”
谢临珩颔首,抬步往里走,“进来说。”
殿内,谢临珩指着对面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说吧。”他垂下眸,倒了两杯茶。
虞听晚看着他的动作,没铺垫,直言道:
“听说,皇后娘娘想去昙昭寺为父皇祈福,我想跟着一起去。”
谢临珩眉头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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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从前也就罢了,爹娘想想办法,总归是能让你进去一次,只是现在……”
她摸了摸女儿的头,“时鸢,娘有心无力。”
楚时鸢轻轻跺了跺脚。
低着脑袋,垂眸瞅着地面。
脸上失落溢于言表。
就在楚母以为她要放弃之时,却见自己这个鬼灵精女儿似乎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抬起头,脸上失落褪尽。
“我有办法了!”
见她一惊一乍的,楚母不禁拧眉。
“整日没个贵女的样子,时鸢,注意仪态——”
“哎呀。”不等她说完,楚时鸢就抱住她手臂,靠在她肩头撒娇,“娘,在家里我随心所欲点不行吗?”
“到了外面,我知道收敛的。”
楚母哪舍得真训她。
念叨她两句,也是为了让她注意,别大大咧咧的成了习惯,在外要严格注意行为举止。
“说吧。”她带着楚时鸢往屋里走,“又想怎么着。”
楚时鸢眨了眨眼,兴冲冲开口。
“娘,你能不能帮我问问爹爹,沈大人什么时候来我们府上。”
“?”楚母:“哪个沈大人?”
楚时鸢:“就沈知樾,沈大人呀。”
楚母怔住,诧异扭头,看向自家女儿。
“你平时还和那位有联系?”
楚时鸢想了想,给出几个字:“也就……泛泛之交吧。”
楚母神情复杂地看了自家女儿好一会儿,组织着语言,操心地劝: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切勿和外人联系过密,传出去,对女儿家名声不好……”
楚时鸢闷闷点头。
等她家母亲大人全部说完,才抬着眼皮,央求着问:
“娘,你就帮我问一句呗。”
“我就想让他带我进宫,就几句话的功夫。”
楚母受不了她纠缠。
只能答应。
楚母现在还不知道,正是她这次的心软,让她家宝贝女儿和沈知樾日后的联系越来越密,等她发现时,沈知樾已经把圣上赐婚的圣旨都搬到他们楚家来了……
几天后。
楚时鸢如愿见到了沈知樾。
天气渐暖,男人一身鸦青色长袍,身姿出尘,眉眼温雅,风流倜傥。
他缓步走到廊下,看着面容娇俏的楚时鸢。
“楚大人说,姑娘想见在下?”
楚时鸢性子直爽,直奔主题。
“我想进宫见一见宁舒公主,但太子殿下勒令闲杂人等不准随意进出宫门,所以能不能劳烦沈大人,再带我进去一次?”
沈知樾笑了笑,并不是多意外。
答应之前,他先是好奇地问了句:
“楚姑娘和宁舒关系很好?”
楚时鸢点头,“当然了,好朋友。”
他问她:“你想什么时候进宫?”
楚时鸢神色明亮,“沈大人答应了?”
沈知樾不以为意,笑道:“又不是什么大事,顺手而已,为何不答应?”
楚时鸢压着心头的激动,想了想时间,说:“明日如何?”
沈知樾点头,“可以。”
目的达成,楚时鸢心情明媚地给行了个谢礼。
沈知樾随意摆了摆手。
临走之前,他想到什么。
停下脚步,回头。
看向身后的楚时鸢。
说:“我在前面那条街上有座私宅,以后再想进宫时,直接让人去送个信就行,不用像这次这样大费周章。”
对于楚时鸢来说,这可是意外之喜。
她没有任何迟疑,忙不迭应下。
离开楚家,沈知樾随意指了一个近侍,让他去给谢临珩知会一声,明日有人去见虞听晚。
—
翌日中午。
楚时鸢在沈知樾的带领下,顺利进了宫。
彼时虞听晚正伏在窗前出神。
骤然间,楚时鸢欢快的声音响彻在阳淮殿。
“晚晚!”
虞听晚眸色一凝。
透出窗子,瞧见了外面朝她挥着手、小跑进来的楚时鸢。
虞听晚立刻起身,往外走去。
楚时鸢身着淡青色长裙,步履轻快地来到虞听晚身边。
问:“一个多月了,最近过得怎么样?”
虞听晚脸上带笑,“还算可以,怎么突然过来了?”
两人来到殿内。
虞听晚屏退了一众侍女。
和楚时鸢单独说话。
桌案旁,楚时鸢靠着软垫,单手托着下颌,笑岑岑看着对面的好友。
“这不是怕你在宫里呆得闷,便进来陪你说说话。”
虞听晚倒了两杯茶。
其中一杯递到她面前。
楚时鸢挑眉接过。
虞听晚随口问:“这次也是沈大人带你进来的?”
楚时鸢颇为自豪地点头,对她讲述前因后果。
“姚家那个二小姐,姚珠玉,你应该有印象吧?”
虞听晚点头。
说起这个人,楚时鸢语气就有些愤懑。
“托那位的福,自从她往宫里走了一遭,太子殿下就下令,不准外人随意进出皇宫。”
“要不是她搅和这一番,我也不至于削尖了脑袋都进不来,最后各种方法用遍,只能求到了沈知樾面前。”
虞听晚对宫外的事情知之甚少。
她离不开皇宫,外面的人也进不来,还真不知道这茬事。
“这么看,”她语调慵懒,玩笑着打趣:“沈大人对你倒是有求必应。”
楚时鸢勾了勾唇,“大概是跟我父亲有些交情的缘故。”
“不过话说回来,有了沈大人的帮助,以后我进宫就容易多了。”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一杯茶下肚,楚时鸢想起这次来的“任务”。
“对了,听晚,我这次过来,还有个消息要带给你。”
“什么?”
“就我表哥,”楚时鸢敛着八卦:“年底的时候我见到他,才知道他打算重新入仕。”
“他让我给你带句话:虽然你们的婚约一直被搁置了,但他和宋家都不曾忘记这段先帝赐下的婚事。”
“他说只要你愿意,他会一直等着你。”
见她听进去了,司沅接着说:
“还是那句话,母妃出宫不易。”
“但是晚晚,你若是离开,有一个绝佳的机会。”
“——赐婚。”
一旦成功赐婚,借着成婚的名义,离开这座囚笼,就顺理成章了。
两天的时间一晃过去。
第二天傍晚,虞听晚心情繁重地回到阳淮殿。
脑海中,是母亲再三叮嘱的话:
【只有我们母女先走一个,才能有彻底脱离这座牢笼的机会。】
【如果都留下,往后余生,只能不断的重复这两三年的境遇,互相牵制,互为软肋,一个都走不成。】
若锦和岁欢见自家公主郁郁寡欢,还以为她是因为下一次不知道何时才能去霁芳宫而忧愁,上前开解道:
“公主,别难过,太子殿下比陛下要好说话,不日就能再去见泠妃娘娘的。”
虞听晚吐出一口浊气。
努力挽出一抹淡笑。
—
第二天虞听晚很晚才从床上起来。
简单用过膳食,时间已经到了中午。
前两天谢临珩说今日下午来阳淮殿,可直到傍晚,虞听晚用过晚膳,他才过来。
男人一身靛白色祥云纹绸绫锦袍,华贵雅致,踩着天边最后一缕夕阳,出现在虞听晚视野中。
外面侍从哗啦啦跪了一地,“拜见太子殿下”的声音整齐划一。
谢临珩几步来到虞听晚面前。
同她对视,问:
“今日事情有些多,等久了吗?”
虞听晚摇头,“没有,皇兄用过晚膳了吗?”
“用过了。”说着,他动作自然地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往殿内走,“外面天冷,进去说。”
虞听晚指尖一僵。
视线顷刻间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眉尖轻微折起。
谢临珩回头,“怎么了?”
虞听晚唇角压紧,在进来殿门后,第一时间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出来。
“没什么。”她没和谢临珩对视,先一步往窗前棋桌的方向走去,“我提前摆好了上次的残棋,接着上次的继续?”
谢临珩看着她的动作,没说什么,应下:“好。”
或许是还受泠妃那番话的影响,虞听晚下棋时比之以往更为沉默了些。
谢临珩将她的异样看在眼里。
以前的她,在他面前,虽然拘束,但还算聚精会神。
不像今天,哪怕她极力掩饰,都能让人轻易看出来心情低迷。
沉默在殿中铺陈开来,烛火晃动中,只剩下棋子不时落下的声音。
在她第二次走错棋后,谢临珩忽而出声:
“这次去见泠妃娘娘,宁舒不开心吗?”
“啊?”她抬睫对上谢临珩看过来的目光,“没啊,皇兄怎么这么问?”
谢临珩定定看她,声音平静,“那怎么心事重重的?”
虞听晚垂下眼皮,视线落在棋盘上,随便找了个借口。
“可能是有些着凉。”
谢临珩放下手中的棋子,吩咐在门口随时候着的墨九。
“去传太医。”
“??”虞听晚瞳仁一缩,本能地阻止:“不用!”
谢临珩淡淡看过来。
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急,她嘴角抽了下,连忙解释:
“没什么大事,只是小着凉而已,不用宣太医。”
听到虞听晚这话,刚往外走了两步的墨九脚步停了停。
下一刻,谢临珩的声音响起:
“最近天冷,易感风寒。既然身体不适,还是早些让太医过来看看,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听到这话,墨九甚至都没用谢临珩吩咐第二遍,立刻去殿外,让人将太医院院首即刻提溜过来。
见墨九一溜烟跑出去,虞听晚欲哭无泪,心里那叫一个悔不当初。
她身体好得很!根本没风寒啊!
按照正常的发展,不应该是在她说了那个借口之后,谢临珩意思性地说一句“稍后让太医瞧瞧”,这事就翻篇了吗?
她这个皇兄,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乱糟糟的思绪间,虞听晚甚至在想,待会若是太医说她身体一切安好、没有任何大碍,她该怎么把谎圆过来?
等待的间隙中,虞听晚神色麻木地托着腮,脑海中各种想法接连闪过。
谢临珩也不回去,就那么泰然自若地坐在她对面喝茶。
棋盘上的棋被搁置下来。
双方没有任何一个人再提。
墨九的动作很快,前后不到一刻钟,太医院院首就来到了阳淮殿。
从他大冷天额头浸着一层汗,就能看出来谢临珩这得力心腹差事干得多漂亮。
谢临珩放下茶盏,看向太医,淡声吩咐:
“公主身体不适,仔细诊诊。”
太医院院首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立刻应声:“是。”
他上前,拿出薄绢:
“公主殿下,您将手腕伸出来,微臣为您把把脉。”
虞听晚硬着头皮将手腕伸过去。
旁边谢临珩的视线似有穿透性。
让虞听晚越来越心虚。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她从未觉得,太医把脉的这个过程,是这么漫长。
由于虞听晚清楚她身体没什么病,心虚之下,脉象格外快。
在宫里待了半辈子的太医,诊着这脉象,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他忍不住抬头,看了眼虞听晚。
恰巧,虞听晚这会儿正好低头。
双方视线短暂相接。
谢临珩这时问:“如何?”
太医立刻低头,手从脉搏上移开,禀报道:
“回太子殿下,宁舒公主是忧思过度、导致心脾两虚。”
听见这句,虞听晚心口霎时一松。
不自然地瞥向了别处。
静静听着太医“胡诌”。
侍奉在一旁的岁欢听到这话,也不由地抽了抽嘴角。
公主殿下的身体情况如何,她这个贴身侍女还能不清楚?
只能说,在这宫里当差,想要小命安遂,就要会说话。
虞听晚本以为太医说完这两个词,糊弄一下,就算完事了,
谁曾想,上一句话刚说完,他就又有模有样地问她:
“敢问公主殿下,这两天是否失眠多梦,休息不好?”
谢临珩转眸看向虞听晚。
虞听晚淡定点头,“有一些。”
他又说:“微臣给公主殿下开些安神的方子,再加上调养身体的滋补药,症状就会减轻。”
虞听晚淡定应下。
说完,太医躬身告退。
药方很快开好,墨九亲自将药递给了岁欢,让她现在就去熬。
早些喝,早些康复。
岁欢愣愣地看着手中的药。
见太子殿下一直不走,只能让人去熬药。
很快。
一碗黑乎乎的汤汁端到了虞听晚面前。
看着碗中的药,女子精致的眉心倏地皱起。
谢临珩扣了扣桌面,说:
“良药苦口,快趁热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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