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幺幺萧祈之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由网络作家“拉埃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这部穿越重生风格作品,它其实是“拉埃河”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内容概括:勿说话了,臣妾去给您传太医!”幺幺正准备起身离开,谁知手又被一把拽住。幺幺差点磕倒在床沿,她面含担忧,“怎么了皇上?”这一个个手劲都怎么那么大?这也能遗传?幺幺在心里吐槽着。皇帝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可有怪朕?”幺幺无语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正色道,“怎么会呢?我的家人,就是皇上的家人,......
《畅读精品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精彩片段
“可是朕允许你的父亲和哥哥去镇守边疆,你们一家人数十年无法团聚,当真没有一点怨过朕?”
幺幺哭泣的神情一愣,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柳烟儿的父亲和哥哥都是靖国有名的将军,可以这么说,靖国的国土有一半都是她家打下来的。
若是换做对皇帝情深义重的柳烟儿,她会怎么回答呢?
“你哥哥和爹都是我们靖国最有地位的将军,若是没有他们,朕的靖国早就...咳咳!”
皇上猛地咳嗽了两声,用布捂嘴,上面,有着清晰可见的血迹。
幺幺心下一慌,立刻找到了逃避问题的法子,“皇上!您切勿说话了,臣妾去给您传太医!”
幺幺正准备起身离开,谁知手又被一把拽住。
幺幺差点磕倒在床沿,她面含担忧,“怎么了皇上?”
这一个个手劲都怎么那么大?
这也能遗传?
幺幺在心里吐槽着。
皇帝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可有怪朕?”
幺幺无语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正色道,“怎么会呢?我的家人,就是皇上的家人,烟儿对皇上的心,你应该知晓的。”
幺幺在心里咂舌,也不知道这柳烟儿到底图这皇帝什么?
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脚?
皇帝听着她的回答,目光突然就变的湿润,“不怨朕就好....不怨就好.....”
说完,他又看着床顶,喃喃道,“你父亲和哥哥,都是在朕的手中成长起来的。”
“也是朕,给了他们机会。”
“若没有朕,就没有他们的今天,没有他们的今天,就没有靖国的安宁。”
“所以这天下,只能是朕的。”
幺幺愕然,这又是什么道理?
“只有朕!才能坐拥这江山!咳咳咳!!!”
皇上咳的更加严重,幺幺听着他的呓语敷衍的应了几句,“是是是,您就是靖国的神哈。”
皇上又突然激动的握住柳烟儿的手,睁大眼睛看着她,“这靖国是朕的,永远都是朕的!朕就算驾崩了也是!”
“烟儿,你也是朕的,这靖国的一切朕都要带走,你,也随着朕一起走可好?”
幺幺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皇帝依旧喋喋不休,“若是你不放心你父亲和哥哥,朕本就是要将他们也都带走的,朕已经拟旨,在朕死后,将他二人也一并处死,破例进入皇陵,这样就可以一直和我们在一起。”
“烟儿,意下如何?”
幺幺瞳孔微缩,她现在可是明白了一件事——原来脑子有病,真的会遗传。
不止是萧祈之,连这个皇上也是。
幺幺发誓,皇帝这个性格,她这个作者可不背锅!
幺幺干笑两声,娇嗔的捶了他一拳,“开什么玩笑呢呵呵哈哈哈....”
皇上被她一拳捶的倒在了床上,但目光依旧认真的盯着她。
幺幺笑着笑着,就有些尴尬了。
她挠了挠头,轻咳了一声,“皇上切勿说糊涂话,您一定能够长命百岁哒。”
皇上那张苍老的脸上出现了执拗般的情绪,“江山,是朕打下的,功劳都是朕的,日后史书记载,我就会成为历史上唯一正统!伟大的皇帝!”
“这皇位,我本就谁都不想给。”
幺幺看着眼前这位皇帝,也许是临近生命的尽头,人就越容易坦露自己的内心。
眼前这个人,自私虚伪,贪婪,野心勃勃,而又无情。
可谓是坏到骨子里。
他的确是个好皇帝,但是,却丧失了一个作为人的基本。
怪不得人人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
但他又是如此糊涂,认为自己能够成为历史上唯一一束受众人仰视的光,甚至要阻止靖国的未来。
他犹豫了一会,还是走上前,站在他身边,看着屋外的大雨,“皇后可是又拦截了你的马车,让你淋雨回去?”
以往他们上国子监的时候,发生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
皇后对他不好,人尽皆知,偏偏每逢下雨天,便会将他的马车拦截,让他自己淋雨回去。
见萧祈之没有说话,萧清润又加了一句,“我的马车大,不知六弟,愿不愿意同我一起回去?”
萧祈之看着连绵的雨,垂下了头,看着他轻笑,“不用了,多谢六哥好意。”
“会有人来接我的。”
萧清润看了眼外面的雨,又看了看前方空无一物的地面,摇了摇头,只当他是被皇后威胁,必须淋雨。
他也无法过多过问,那几颗辣椒的情,日后再还也无妨。
和萧祈之简单的道了别后,他也离开了。
此刻佛堂里亮着光,照的萧祈之更加落寞。
一个时辰。
他一动不动,膝盖隐隐泛疼,这是多年来的老毛病,走起来,只会更加变的剧痛。
两个时辰。
脚站的没有任何知觉,但他不想蹲下。
会有些狼狈。
冷风肆意的刮着他的脸庞,他也毫无表情。
又过了一炷香,萧祈之好似突然反应过来,自嘲的笑了声。
——他不该信她的。
她最喜欢骗人了。
萧祈之为自己的行为觉得可笑至极,而后,动了动麻痹的双腿,抬脚,下了台阶。
膝盖的老毛病,使他一到下雨天,走路时膝盖就如同被针扎了一般,疼痛难忍。
雨水和以往一样,毫不留情的砸在他身上每一个角落,没有一丝怜悯。
他也不该求那一丝怜悯的。
在雨水打在大片芭蕉叶上的轰乱声中,他好像听到了其他的声音。
是疾步踏水声,在身侧传来。
“萧祈之!!!”
紧接着,还有一阵女声。
萧祈之停下脚步,侧头看过去。
幺幺一手执伞,另一手还抱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飞快的朝他奔来,
“萧祈之!”
她跑的是那样快,裙摆沾了不少的泥土,发丝在奔跑的过程中早已被雨水淋湿。
在看见萧祈之站在雨里的那一秒,她飞快的朝他奔去,只是,好像有些刹不住车了....
“我停不下来啦!”幺幺脸上由看见他庆幸的笑逐渐转为了惊恐,此刻是下坡路,地面又滑,在快撞上萧祈之的那一秒,她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睛。
哪知,萧祈之站的比她稳的多,他下意识张开手,迎接住了她。
身子也不可避免的往后撤了一步。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幺幺睁开了眼睛。
萧祈之看着她有些发愣,道,“.....母后?”
幺幺大喘着气,立刻反应过来挣开他的怀抱,去拿起地上掉落的伞,挡在他头上,语调还有些愠怒,
“不是跟你说了会去接你吗?为何还要一人独自淋雨行走?你知不知道你的膝盖.....”
讲到这,幺幺立刻用另一只手捂住嘴。
该死,这柳烟儿根本不知道他膝盖一事。
她差点控制不住就要说出来了。
悄咪咪看了眼萧祈之,只能在心里祈祷这雨声大,他没能听见。
怀里的温度消失,萧祈之垂眸看她,声音很轻,“我以为,你有事耽搁了,便想着自己回去。”
幺幺把伞给他,萧祈之自然的接过,然后看她拆着怀里的东西。
幺幺说,“的确有事耽搁了,我怕雨会下的更大,便走了小路。”
“可谁知那路上泥泞,马车轮胎陷在泥土坑里面,废了好长时间都拔不上来。”
幺幺颤抖着手指向空中。
张疏冉顺势看去,刚刚幺幺看见的飞的东西,不是鸟,而是一支明晃晃朝她们射来的箭。
幺幺看见它时已经完全躲不过,张疏冉反应极快,在箭即将射到她们的时候,拉筋缰绳,马儿立刻翘起前脚,幺幺发出惊呼,张疏冉紧紧的护住了她。
千钧一发之际,那把剑险险的擦过幺幺的衣角,刺在了马腿上。
马突然受惊,迅速的狂奔起来,“救命啊——”
幺幺死死的抱着马脖子,眼泪都要吓出来了。
张疏冉一时也慌了神,但还是安抚着幺幺,“别害怕,小女会一直陪着你的!涎哥哥和祈之已经在赶过来了!”
幺幺完全不敢睁眼,只是拼命的点头。
“不好!”
张疏冉忽然低喝,拼命地扯着缰绳,幺幺试探的睁眼,却差点被眼前的这一幕吓晕过去。
前面居然就到了悬崖边!
还不等她有所反应,身后传来刀锋入体的声音,马有发出一声吼叫,突然停下。
由于惯性,幺幺和张疏冉竟然一并被抛在了空中!
“冉冉!”
“冉冉,幺幺!”
“皇后娘娘!”
身后传来萧祈之和萧涎的声音,他们是那么的慌乱,连身旁侍卫的声音都没有盖过。
他反应极快,感受到张疏冉的马受惊之时,迅速追了上来,竟是比一直陪伴在她们身旁的萧涎还要快。
眼见马匹就要跑入悬崖,萧祈之拿出一直放在怀中的短刀,拼命冲了上去,直直戳向那马匹的腿,刀锋划过,那匹马的腿,竟是直接被割断。
张疏冉和幺幺一并被抛在空中,萧祈之想也不想的,立起身,孤注一掷,脚蹬在马背上,朝二人跳去。
他顺着这力道伸出大掌,抓住了张疏冉。
他胸腔溢起庆幸,可就当他准备再次伸向另一人时,空中传来一声撕碎布料的声音,萧祈之眼睛猛然睁大。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与幺幺对上眼,她眼睛被风刮起生理性的泪水,发丝凌乱,面目愕然,充满绝望和恐惧。
她那么的努力,朝他伸出手,可萧祈之只抓到了她的一片衣角。
一切发生的太快,女子像是察觉到自己无法逃生,便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睛。
泪水顺着闭合的双眼溢出,随着风,飘洒在了萧祈之的指尖。
萧祈之不知为何,那股烦躁的感觉又来了。
眼前浮现起在湖中的那一幕,当时,她也是这样朝他伸手,可他却视而不见,将她推给了萧涎。
当时萧涎随他一起跳入湖中,她有救。
可这回,萧涎没能跟上来。
一股绝望的焦躁由然而生,萧祈之清亮的瞳孔中,是幺幺逐渐掉落的身影。
他会后悔的。
那股令人厌倦的感觉又会传来。
时间好像恢复了正常流速,萧祈之咬着牙,面目狰狞,低骂了一声,
“真该死。”
随后,他猛地一个用力,在空中握紧张疏冉的手臂,将她往身后甩,然后顺着惯性松开。
萧涎终于赶到了崖边,神色慌张的接住了倒在他身上的张疏冉。
两具身影一同在崖边坠落。
萧涎震惊的难以言表,张疏冉也迅速立起身,同他一并看着崖下。
两具身影逐渐交合,萧祈之明明一并有上来的机会,可却利用将张疏冉扔上来的力道,加快自己坠落的速度,与幺幺重合。
萧涎看着二人逐渐隐落在崖下树林的画面,突然就笑了,他摇了摇头,低叹道,:“真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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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祈之听力很好,听见了她说好疼二字。
侍女也心疼的很,略有责怪的意思,“太医说了要您静躺几日,您偏不听,就要出来送!昨个那么晚还去膳房找什么干辣椒,现在好了吧,都....”
她们越走越远,声音远到萧祈之听不见。
手中里的香囊似乎在发烫,萧祈之将车帘放下。
好像不一样了。
以前的柳烟儿,不会多看他一眼,也不会不责怪他——她巴不得自己死掉。
而且也不会允许宫女对她如此说话,也不会撒娇。
萧祈之不由得想到了那日的冰湖,与太医的说辞。
说是摔伤了头脑。
可究竟是摔伤了头脑,还是,被水鬼附身了呢?
指尖轻柔的摩擦着香囊的布料,丝丝麻麻的,让他脑中放空了不少。
接下来少了五天和萧祈之相处的日子,幺幺这五天的生活可谓是赛过活神仙。
不用担心萧祈之会对他使什么心眼,也可以借着腰伤待在宫殿里休养,不用宫斗啥的。
累了,铺好床给你睡觉。
饿了,也有人喂饭。
无聊了,还有萧浮生那个小团子闹一闹。
而佛堂中的众皇子们,远远不如她过得舒坦。
在佛堂需要吃斋,肉水都碰不得,想要吃白菜清粥,还得自己去山里采。
天气也如幺幺所说的一样,时不时狂风大作,下了急骤的雨。
佛堂里的被褥也不如皇宫中的厚实,几人衣裳也穿的少,就连一向把苦吃到大的萧祈之,也忍不住蜷缩起了身体,在被窝里发抖。
睡不着之时,他想起了怀中放着一直没扔掉的香囊。
冻的僵硬的手伸进怀中,他拿出香囊,缓缓解开。
以往她赐予的东西,每每都要了他半条命。
可在这刻,耳边又浮现起幺幺所说的话,理智逐渐向她倾倒,萧祈之捻起一颗小辣椒,放进唇间。
辣椒经过精心挑选,辣的过分,将他冻白的唇慢慢解封,面色也暖润了一点。
他又吃了几颗,静静地等待了一会,身体才逐渐回暖。
隔壁隔板后传来一人牙齿打颤的声音,萧祈之缓缓坐起,来到隔板后,将香囊里的东西拿出来几颗,
“三哥。”
三皇子名为萧清润,他冷的睡不着,睁开眼,便看见了这个六弟。
两人在平日里不多接触,但他小时候也对萧祈之多有看不上,也许是长大了懂事,便回回刻意避着他。
可此刻人已经来到跟前了,萧清润声音被冻得有些哑,道,“六弟?”
萧祈之微微一笑,将几颗干辣椒放在他枕头前,“吃这个,不会那么冷。”
说完话,他就离开了。
回到床上时,萧祈之脸上的笑容也一并消失。
萧清润看着这辣椒,冷的没有办法,也吃了下去。
吃了辣椒后,这一晚过得才不算那么难捱。
五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们穿回自己的衣服,站在佛堂门口时,已经是晚上了,而且还下着连绵的细雨。
其他几位皇子纷纷被早在外面等候的侍卫接走,萧祈之站在佛堂门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萧清润也刚从里面出来,前来接他的侍卫立刻打着伞前来迎接,而他却一眼看见孤立在门前的萧祈之。
从给了那辣椒之后,萧祈之每晚都会放一些给他,但也不说别的话,让人分不清他是什么意思。
但是这种张弛有度,不刻意讨好的行为倒是令萧清润有些刮目相看。
第二日早晨,阮幺幺是被冷醒的,她浑身冰冷,只有额头是烫的。
伸手去摸萧祈之的脑袋,果不其然,也烫的厉害,眉头紧皱在一起,汗水将脸上的白布也一并给打湿。
阮幺幺撑着乏累的身体坐起,裹上外袍,出了门。
所幸当时她写的靖国是一个比较富裕的时代,且没有真正的深宫那么严格。
冬天已至,她抱了两床大棉被和小袄子回来时,便看到跌下床,扑倒在地的萧祈之。
心中一惊,她连忙把被子和衣裳放在床上,将人扶了起来,蹲在他身前拍拍他膝盖上的灰,关切的问,“你怎么摔跤了?是不是因为发烧了?很难受吗?”
阮幺幺将人放在床上,根本不期待他能开口说话,没想到他却是动了动嘴唇,“看不见,是。”
简短的几句话,回应了阮幺幺的几个问题。
虽然简短,但这也足以让阮幺幺感到意外,能跟她说话,是不是算一个比较好的开始?
她迅速回过神,将拿来的袄子给他穿上,又将棉被拿下,换成了厚厚的一层,“你盖好,待会就不...阿切!待会就不冷了。”
“我去给你熬药。”
萧祈之坐在床上,轻轻的点了点头。
不能让那些宫女太监知道自己在照顾六皇子,于是她好说歹说,只拿到了这一碗汤药,她擦了擦鼻子,吹了吹碗里的汤药,轻轻抿了一口,感觉没那么烫,才递给萧祈之,
“给,一定要喝完哦,这样身体才会好的快些。”
萧祈之难得乖巧的接下,那个碗几乎比他的脸都要大,双手艰难的捧着,整张脸都要埋在里面了。
这么看,倒是有些可爱。
阮幺幺痴痴地笑着,不一会儿,萧祈之抬起了头。
以为自己被抓包,完全忘记了他看不见,阮幺幺心虚的别过头去,咳嗽了一声,躲避他的视线。
萧祈之将药碗递了过去,阮幺幺垂眸一看,里面还剩大半碗,似乎察觉到了阮幺幺不解,萧祈之说,
“见你咳嗽,应当也感冒了。”
阮幺幺心脏突然悸动,无关其他,只是有种突然就有些自己儿子长大了的错觉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昨晚她说的话起了作用?所以他在刻意在讨好自己?
她看了眼萧祈之,摆了摆手,将汤碗递回去,“不了,此药苦的很,我不喝苦的。”
拙劣的回答,只能骗骗他这种五岁小孩了。
萧祈之唇角动了动,没有多说什么,将碗收了回来,接着埋头喝。
阮幺幺看着他那双眼睛,喉头滚动,抬手揉了揉他的头,“会好的。”
眼盲只是萧祈之黑化的第一个阶段,他什么也看不见,又没有背景和皇上的宠爱,此时对皇室的其他皇子构不成任何威胁,反而对他有好处,可以让他蛰伏,在之后篡位的路上,更加畅通无阻。
后来会有神医出现,使用换眼之术将他治好,至于是什么时候,她也只是一笔带过。
萧祈之没有听懂她这句话,头往她那边凑了凑。
阮幺幺失笑,“没啥。”
萧祈之身上依旧伤痕累累,阮幺幺伸了个懒腰,站起了身,“你在这等着,姐姐去给你采药!”
萧祈之刚喝完,把药碗放下,嘴唇上还沾了一些药渍,他说,“姐姐?”
人家毕竟是六皇子,阮幺幺觉得自己好像占了便宜,她捏起衣袖胡乱擦了擦他的嘴唇,“一个称呼罢了,就当我占你便宜,我先出去了,你伤的严重,一直抢太医的药也不是办法,所以咱得自力更生。”
“在这乖乖待着,哪也不要去,不然那些人又得揍你了哦。”
她恐吓着,因为她不在,有人又欺负了他怎么办?
萧祈之比昨晚听话多了,点了点头,轻声嗯了一下。
阮幺幺嘴角浮起一个轻松的笑,轻轻的带上了门。
门内,萧祈之乖巧的模样瞬间消失,内心的戾气肆意生长,就像一只受伤柔弱的利兽终于扯下了柔弱的伪装,伸出了爪牙,他脸色越来越冷漠。
许久之后,他蹭了蹭嘴角,用力的想要抹去她触碰过的痕迹。
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嘲讽的勾起了唇角。
姐姐?
真有意思。
——
萧祈之宫里的侍女除了她其实还有其他人,只不过那些人不打他就不错了,根本不会想着来照顾。
这样也好,阮幺幺也比较自由,当她一个人背着小箩筐从皇宫后门的狗洞出去上山采药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在意。
春雨过去,山上能采得东西很多,以前自己一个人生活的时候,阮幺幺对这些药材也都甚是熟悉,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装满一箩筐的药材后,箩筐把她的脊背压得弯了下去,整整采了一个上午,她连饭都没吃,阮幺幺已经累的大喘气,两眼昏花,扶着树木,“累死,累死老娘了.....”
刚想撑着树木继续走,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脚被拽了一下。
她直接吓到飞起,是真的飞起。
“卧槽!”她立马跳出来三米远,还不忘踹了一脚。
身后传来了一声男孩的闷哼声,阮幺幺惊魂未定的抚着心口,小心翼翼的看过去。
这里野草横生,高度及腿,于是她先前并没有发现躺在草丛里的人,此刻看过去,这人身着白衣,浑身血污的躺在草地上,摸着被踹疼的胸口,半睁着眼睛看向阮幺幺,朝她伸手,
“救救我.....”
男孩身体上传来了不同程度的剧痛,腹部由于方才女子的一踹,原本就被划开的伤口流出了源源不断温热的血液,眼前一片迷茫,他看见了自己身前,似乎站着一位女子,求生的本能令他想要抓住她,但是手却在触碰她衣角的那一刻,又滑落了,他再也支撑不住,晕死了过去。
阮幺幺不自觉的觉得这一幕有一些眼熟。
青山绿水,皇宫后山,受伤的男孩….
她慢慢的走过去,蹲在男子身前看了几秒,然后,不敢置信的,摸向他的腰间。
果不其然,他腰间别着一块金色的令牌,上面明明晃晃的写着一个大大的“齐”字。
在看到这个字后阮幺幺低骂了一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气运?采个药都能让她碰上她的另一个儿子,书中的男主?
男主是流落在外的靖国皇帝的儿子,萧涎。
萧涎是皇上最爱的妃子,已故的齐皇后所生的儿子,因为某些原因,一夜之间,齐家上下十几口人被一团火烧了个彻底。
那个时候她刚生下萧涎,死去之前拼死将儿子送出了宫,留给自己最忠诚的老奴照顾。
齐家只剩下了萧涎这最后一个孩子。
老奴年纪大,他们无法生存,只能靠乞讨生活,而老奴则是得罪了一个乞丐,谁知那乞丐凶神恶煞,拿出了刀,叫了好几个兄弟对老奴拳打脚踢,为了保护老奴,男主自然也受了伤。
最后老奴还是死了,此刻的小男主也被那些人所砍到,逃落在此处。
阮幺幺心虚的摸了摸鼻,不禁咂舌,这几个主角,怎么一个比一个惨?
她胡乱撕扯下自己的衣摆,围在他的腰间,止住了一些血液。
然后她将箩筐放下,迅速的跑回宫内,去膳房顺了几瓶太监们存的酒,然后又跑到针织坊拿了一些针线——昨日帮萧祈之拿药的时候,她特地观察了这宫中的布局,和她当时写小说想象的画面,一般无二,所以她很快就熟悉了起来。
来到萧涎身边时,他已经彻底没有了意识,昏睡在那里。
阮幺幺看了看天色,抓紧时间为他上药。
看着他伤口溃烂的程度,她摇了摇头,“小可怜,若不是不能影响剧情发展,姐姐高低也把你整回房里好好养伤。”
看着那狰狞的伤口,阮幺幺咽了咽口水,“对不住了,将就下吧!”
说完,她闭着眼,将酒倒了上去。
环境实在艰苦,她只能用酒精来消毒了。
萧涎毕竟也才七岁,立刻被疼醒,他下意识想阻止,被阮幺幺一手握住,“别怕,一会就好了,现在不治,你得疼一个月。”
女子声音温柔的萦绕在他的耳畔,他艰难的睁开眼睛,想看清眼前的人是谁。
不知为何,她的声音像是能够镇定人心,萧涎不再挣扎,将手放下,重新闭上眼睛,紧紧的抿着唇。
阮幺幺拿起火油灯,将针烫了烫,用线穿进去,还在不停的安慰着他,“你伤口很大,需要止血,待会要是疼,可以喊出来的,别怕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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