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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完整章节阅读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金橘子”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内容概括:“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13 21: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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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金橘子”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内容概括:“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你去把这只鹅,送去给摄政王。”

“啪!”

柳如烟当场把鹅摔在地上,气得扭头就走。

“烟啊。”姜清慈伸手抱起脚边的三遍经书,从怀中掏出来昨天在裴知聿家门口蹭的那块金元宝,在手上颠了颠,不紧不慢地开口,“这次办好了,赏你一块金元宝。”

柳如烟又折返回来,捡起来地上的大鹅,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先说好,我可不是看在什么金元宝的份上,单纯就是想替主子您分忧。”

“明白。”姜清慈脸上笑意更甚,“你就和他说,裴侍郎裴大人想就两年前对他不敬的事和他道歉,但又抹不开脸,就特意让我替他,把这只鹅转交给王爷的。”

柳如烟拎着鹅走了。

一炷香的时间后,他又拎着鹅回来,脸色不太好看。

身后还跟着两个王府的随从,两人手里各自捧着一个木匣子。

“姜大人。”随从们对她行过礼,左边一个随从说,“裴侍郎的好意王爷心领了,这只鹅他送您了,这里还有两块红珊瑚,是王爷送您的,王爷托奴才转告您,以后再有什么好东西,您就都自己留着就好。”

姜清慈看了眼柳如烟。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说:

“你的鹅,把王爷的手腕咬了。他气得想把鹅炖了,我就把你说的话和他说了,他就又让我把鹅带回来了,说赏你了。”

“哦对,还有那红珊瑚,一共有三块,宋小姐拿了一块,这两块也是他赏你的。”

随从将那两块红珊瑚往姜清慈眼前递了递,颜色剔透,看成色是上好的,应该价值不菲。

也是,顾宴礼送人东西,一向大方。

姜清慈皱了眉,对柳如烟说:

“你拿一块吧。”

柳如烟满脸堆笑走过去。

随从们面面相觑:“大人,这不好吧,这是王爷给你的……”

“你也说了是给我的,既然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置,还需要再过问你吗?”

随从噎住,讷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把一块红珊瑚给了柳如烟。

剩下的那块,姜清慈就让柳如烟送去了当铺,当了三百两黄金带回来充库。

但是那只鹅还很不服气地瞪着她,绑在嘴上的麻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挣扎断了,冲着她“嘎嘎嘎”乱叫个没完没了。

怀里的三遍经书一看见那只鹅就像看见仇人,喉咙咕噜咕噜地响着,一鹅一狗就这样遥遥对望。

聒噪。

她被沈确折腾得一夜未眠,此刻又被这只大鹅吵得头疼欲裂,但看在它给自己换了三百两黄金的份上,姜清慈暂时也不打算杀它。

柳如烟掰下来块烤鹅腿,体贴地给撒好了蘸料,用油纸包好骨头的部分,递到她手里:

“那现在这只鹅怎么处理?”

“先在羊圈养几天。”姜清慈咬了口鹅腿,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靠着摇椅假寐,“你也吃吧,别浪费了。”

这一觉睡到了黄昏,天色阴暗,隐隐有要下雨的架势,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件披风,看样子应该是她睡着的时候,柳如烟给她盖上的。

信使在这时送过来一封信,上面写着“姜丞相亲启”。

柳如烟往上面扫了一眼,他离得远,看不清楚上面写了什么,只能看见姜清慈一点点沉下脸。

他跟了她这么久,知道她一向从容,对什么都游刃有余,从来只有她损别人的份,从没见她这样,脸上阴云密布,低落得很。

“你去收拾一下行囊。”姜清慈看了眼天,将那封信顺手丢进烤架里烧了,“带上伞,随我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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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没杀死他。”

一句话宛如巨钟,“当——”地震响在柳如烟的头顶上,震得他耳膜肿胀,五体僵硬。

他下意识想回头,但又想到她在换衣服,只好掐紧了拳头,坐在原地。

堵在心口的一块石头悄然落了地,他没杀死他,那就是说,他没杀人?他这双手,还是干净的?

不过很快,那块石头又提了上来——既然他没杀死他,那姜清慈的秘密怎么办?

如果那个人说出去了,姜清慈又要怎么办?

想着,他便要起身下车:“我现在就回去补刀……”

“不用。”

姜清慈叫住他,说话间的功夫,她已经换好了衣服,束胸带已经湿透了,幸而这是在夜里,又有披风挡着,她倒是不怎么担心。

长发一时半会儿也擦不干,姜清慈梳通透后,就让其披散着,垂落在肩膀上。她斜倚在榻上,单手撑着下颌看他。

“你杀不了他的,真杀了他,你觉得我们还能从玄机阁出来吗?”

说到底,刘闻也就是玄机阁一个挂名的掌柜的,真正的阁主还是他姐姐刘眠,那才真正是个难缠的角色。

柳如烟皱眉:“那你的身份……”

“他不会说出去的。”姜清慈招手示意他坐回去,“你把衣服换了,今晚我们先找个驿站休息一晚。”

柳如烟僵硬地从行囊里拿出来自己的衣服,瞪了姜清慈一眼,见她很自觉地转过去身去,才胡乱地换衣服。

他和姜清慈也差不多,衣服都湿了,头发也是,只好拆下挽起的发髻让长发垂落。

待彻底换好衣服,柳如烟脑中一道电光闪过,终于后知后觉地弄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天杀的姜清慈,你又耍老子!”

柳如烟气炸了,愤怒地揪着她的衣领,一想到自己刚才是怎么愧疚的,又是怎么担心她身份暴露会有危险的,就恨不得把她踹下马车。

他这么担心她,她居然把他耍得团团转!

“气大伤身,气大伤身。”姜清慈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开自己,“长这么漂亮,生气多不好?”

柳如烟哼了声,没好气撒开手,大喇喇往旁边一坐,越想越气,不想搭理她。

没多久,马车在一家驿站停下,雨已经停了。天色很黑,乌云遮挡了星月,除却驿站前点的几盏灯笼,再没什么别的光亮。

两人披头散发地下了马车,一前一后地进去。

店小二笑呵呵地出门来迎:“两位贵客,打尖还是住店?”

“两间上等房,再备一些菜,烧两壶黄酒送上来,有劳了。”

“嗨,看您说的。”小二领着两人在管事的那儿登记,又领着两人往楼上走,客套道,“你们二位是兄妹吧?从哪儿来的要到哪儿去啊,这附近山路难走,又天天下雨,你们二位不妨多住些时日?”

“兄妹”一词让两人同时心头一跳。

柳如烟目光落在姜清慈怀中抱着的那只木匣子,思绪缥缈,又想到他的妹妹还在塞外,这么久了也没个音讯传来,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吃饭时姜清慈问他要不要也来一杯酒。

柳如烟点点头,接过来酒杯抿了一口,想了想,还是和她说:“节哀顺变。”

节哀顺变。

从阿爹和兄长去世后,这个词她就经常听。

事到如今,其实都没有什么变不变的了,斯人已逝,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往前走,她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和阿娘和阿姊提起来。

姜清荣倒还好,阿娘自那场大病之后,就一直记忆恍惚,总以为阿爹和兄长是外出替老王爷办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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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深宫之中,沈确自由得一无所有,除了他自己。

却对任何人都构不成威胁。

沈确道:“南蛮送来的舞姬,姜卿没印象也正常,母亲生下朕没多久便辞世了。”

“南蛮?”姜清慈后背一激灵,想起来自己上次在昭华殿撒的谎,甚至为了那一个谎言,做出来一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动作。

沈确笑盈盈地看着她。

姜清慈更心虚了,匆匆抽回手,别开脸:“臣会替陛下做主的。”

“朕就知道姜卿对朕最好。”沈确笑得蔫坏蔫坏的,“皇叔肯定也不是故意的要抢朕的羊,姜卿意思意思就行,不要为了朕,伤了和皇叔的情分。”

姜清慈:……

合着好的坏的都给他说了。

“那臣再给王爷送几只羊?”

“是个好主意。”沈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事就交给你去做了,皇叔肯定会很开心的。”

顾宴礼开不开心她不知道,沈确这狗东西是真的损她倒是一清二楚。

他们叔侄俩打架,连累的是她这个卑微做下属的。

送走沈确后,姜清慈就立刻让柳如烟带着下人去东市买了几只羊回来。

不一会儿,下人匆匆来报:

“大人,王爷来了,他还牵着一只……羊,看起来很生气。”

正在气头上的顾宴礼,姜清慈一点儿也不想去触这个霉头,就对柳如烟说:“如烟,你去告诉他,我午休了,这几只羊是我特意送给他的。”

柳如烟一脸“你要不要看看你说的是人话吗”的表情:

“姓姜的,你这是压榨!压榨!那是你上司又不是我上司,凭什么让我去?”

“你妹妹。”姜清慈语重心长地拍拍他的肩膀,“多想想你妹妹,她在外面拼死拼活建功立业,都是为了谁?还不都是为了你这个做哥哥的?那你这个做哥哥的,不得让她省点儿心?”

柳如烟下意识后退一步,和她离开一步远。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她说的对,但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姜清慈又说:“这事儿做得好了,我给你涨工钱。”

柳如烟立刻脸上堆笑:“好嘞大人,奴家这就去。”

祸水成功东引,姜清慈心满意足地抻了个懒腰,回房倒头就睡。

与此同时,柳如烟从后院出来,让人牵着一群羊,磨磨蹭蹭地往前院走。

一时兴起答应得倒是容易,但真的要去见顾宴礼,柳如烟心里还是忍不住打怵。

顾宴礼是什么人,他没见过,但也不是没听说过。

年纪轻轻就能登上高位手掌大权,还能将一众朝臣压得死死的,如果不是必须,他也不想去招惹。

顾宴礼在前厅等了很久,脸上逐渐有了不耐烦,看见柳如烟领着一群羊进来,才被茶水压下去的怒火又蹭蹭蹭直往上冒。

羊羊羊,咩咩咩,一个比一个荒唐!

但又想到眼前这人是姜清慈的外室,要发作的话涌到喉咙口,又吐不出来,没好气地问:

“姜清慈呢?”

“王爷。”柳如烟双手搭在腰侧,虚虚施了一个礼,就被他身上折射出来的威压压得抬不起头。

天杀的姜清慈,都有胆子搞皇帝,却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他解决。

“您来的不巧,大人今日身体不适,现在在午休,还没醒。”

顾宴礼冷嗤:“她身体不适?”

“是的王爷。”柳如烟脑中飞速转动,低头避开他探究的眼神,迟疑地说,“今日早朝回来,大人就一直腹痛不止,上吐下泻,奴家说叫郎中过来看看,大人说不用,他自己睡一觉就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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