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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蛇缘劫

山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悬疑惊悚《蛇缘劫》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苏婉白重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山风”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八岁那年,父亲烧死了老家挖出来的蛇,整个苏家都遭了报应,子孙凋零,这一脉只有我活到了18岁。奶奶带我问神婆我该怎么活命,一条白蛇却缠上了我,让我怀蛇胎抵债,还当了他的出马仙。婴灵索命,我下了同行的脸面被陷害,打生桩镇场子,一条恶蛟要挖我双眼,与我不死不休。我的一双眼睛背后牵扯出太多我不知道的前尘往事,我是苏婉,还是其他人的替身?...

主角:苏婉白重   更新:2024-04-03 0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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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白重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蛇缘劫》,由网络作家“山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悬疑惊悚《蛇缘劫》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苏婉白重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山风”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八岁那年,父亲烧死了老家挖出来的蛇,整个苏家都遭了报应,子孙凋零,这一脉只有我活到了18岁。奶奶带我问神婆我该怎么活命,一条白蛇却缠上了我,让我怀蛇胎抵债,还当了他的出马仙。婴灵索命,我下了同行的脸面被陷害,打生桩镇场子,一条恶蛟要挖我双眼,与我不死不休。我的一双眼睛背后牵扯出太多我不知道的前尘往事,我是苏婉,还是其他人的替身?...

《文章精选蛇缘劫》精彩片段

白柳说的话我没听懂,不明白九龙清风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大事不妙,立刻开始后退。坟包后面那人掩面笑道,“别急着动手,你这小蛇年纪不大,但一看就是打打杀杀惯了的,人血也没少喝,哥哥我不擅长战斗,可打不过你。”
那个男人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指着我说,“姑娘,刚出马不久吧?堂口可还缺人?有没有我一个位置?”
这家伙到底是人是鬼,我一点也分不清,说他是鬼,可这大中午的,哪有鬼敢在这时候现身。可要说他是人,他身上又鬼气森森的,一看就不是活人。
白柳脸上的笑越来越冷,“想入婉姐姐的堂口?还不知道你有几斤几两,够不够那个资格。”
他不乐意了,“嘿!你个小花蛇,你都知道我是九龙清风了,还不清楚我厉害在什么地方?别的不说,只要把我招进堂口,以后有你们发大财的时候知道吗!”
我纳闷道,“发财?发啥财?”
他嘿嘿一笑,“哎呀,你招进来就知道了!怎么样?要不要考虑?我也想入个堂口,有香火吃,好过在这路边喝西北风。”
白重不在,我就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收了他,主要是他出现的实在古怪,他说自己是个能生财的,可哪有钱主动送上门这种大好事?
那男鬼继续循循善诱,“还犹豫啥啊!知不知道现在清风不好招?像我这种九龙清风又是万里挑一的!姑娘,你供常仙可不好赚钱呐,常仙蟒仙多给人看病,可现在医学发达,跟着这两位仙家日子可不好过哟,赚不到大钱……”
听了他的话,我更疑惑,打断他问道,“我供常仙,可我不给人看病,我只接凶单。”
他一下子就闭嘴了,这回反倒是他离我远了点,他藏在阴影之中上上下下打量我,“娘的,常仙都给人看疑难杂症多,你家这是啥蛇?这么凶?”
白柳呵呵一笑,已经打算提着匕首上去给他一刀了。
就在这时,我忽然注意到旁边的树上好像有人。那棵树不高,但是枝繁叶茂,浓密的很,打下一片阴影来,那男鬼就站在树的阴影范围内。
我抬头去看,赫然发现树杈上居然坐着一个穿着紫色长袍的男人!那身衣服看起来像极了电视剧里那些富贵王爷的华美服饰,他正在眯着眼睛看我,眼神阴翳。
我顿时吃了一惊,立刻对白柳说,“先别管那个贫嘴的,树上还有一个!”
男鬼和白柳同时面露诧异。
“树上?没人啊?”白柳迟疑道。
“我去!你看得见?!”那男鬼差点没跳起来。
“那个姓黄的弟马倒是没说错,你这小姑娘是有点意思。”树上那个紫衣男人伸了个懒腰,然后阴笑着指我:“你那双眼睛,我要了。”
他话音落下,白柳整个人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打得倒飞出去,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后变回一条花蛇,痛苦地蜷缩。
“婉姐姐,跑……白君他现在不在附近……”白柳艰难地对我说。
我双脚还没来得及挪步,一只冰凉的手就已经捏着我的脖子把我拎了起来,我的双脚在空中挣扎,呼吸困难。
紫衣男人抬起另一只手,对准了我的眼睛:“不过是肉体凡胎,一双眼睛却有这么强的灵力。你可消受不起这种东西,就让我拿了当补品。”
他一定就是那个吃了祭品的,而且在这儿蹲我,好像还是因为黄婆跟他说了什么!我艰难开口,“你……吃了我们的贡品,怎能杀我……”
他鬼气森森地一笑,“那点东西,连打个牙祭都不够,顶不上你一只眼睛。来,你今天让我挖了眼睛,我保证你们这条路顺顺利利修到完工。”
说着,他猛地朝我眼睛刺来。
我吓得立马闭上眼睛,但是疼痛没有袭来,反而是我脖子上的力道一松,紧接着只听他怒骂道:“鬼鬼祟祟地使些下作手段!谁?出来!!”
我睁开眼,发现紫衣男人的身上竟然缠满了红丝,被那不起眼的丝线割得鲜血淋漓,尤其是之前掐着我脖子的那只胳膊,几乎被剜下去一大块肉,依稀可见白骨。
我慢慢地挪着后退,紫衣男人盛怒之下已经不再顾忌我了,一心要找出那个暗中伤他的人。
“叮铃——”一声清脆的铃铛响起,紫衣男人脸色微变。
“叮铃——”第二声铃铛又响起,我看见很多密密麻麻的红线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场面十分诡异。
紫衣男人终于有了退意,他看着我说,“今日这只是我一个分身,没办法拿你怎么样。但你给我等着,今天这笔账就记在你的头上,总有一天,我会来挖了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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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我跟狐仙有婚约的人只剩下了奶奶,可是她也还在昏迷,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应该去跟谁商量。
白重在涉及到那位狐仙的话题上就变得十分可怕,我绝对不能逆着他来。可如果那位狐仙恼羞成怒地过来了,我又真的能安然无恙吗?
就在我以为最近我都会闲下来的时候,竟然很快又有第二单生意上门了。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我正在做饭,结果又听见有人敲门,一边擦手一边小跑到大门那儿,结果发现来敲门的人我还认识,是我老家拆迁之前的邻居,姓刘,小时候我都喊他刘叔。
刘叔看见我后一脸犹豫,“苏婉啊,晚饭的时候来找你,真是打扰了……你奶奶在家吗?”
我察言观色后,直截了当地说,“刘叔,有事儿就直说吧,我奶奶现在管不了我家里的事儿。”
刘叔又问道,“苏婉,你现在……你现在真有那能当神婆的本事?你能出马?”
我心想白重接生意是真的快,处理了婴灵后这才是第三天,我轻轻点头,“是的。”
刘叔似乎还是不放心的样子,我就先请他进屋坐了,给他倒了一杯水,“刘叔,一晃都这么多年没见了呢。”
刘叔也牵强地笑了笑,“是啊,一晃眼,你都是这么大个姑娘了。”
“刘叔,我锅里还有饭,我先去弄,您要是没吃饭,也在我家吃了再走吧。”打了个招呼后,我回去手脚麻利地把饭菜弄出来,端了进来。
我一边给刘叔盛饭一边说,“您家里出了什么事儿,就跟我说。至于我到底有没有本事,你也可以先让我过去看看再说。”
刘叔这才敞开心扉跟我聊了起来,“那我也就不瞒你了,就是半个月前,我儿子开车回家,结果撞邪了。”
“具体说说?”
“我儿子开了一天车,从城里赶回家,到家的时候正好是大半夜,结果他说他在高速上的时候,突然路前面出现了一个没有下半身的女人!”刘叔神情紧张,“我儿子说来不及刹车,就那么一脚油门冲过去了。”
我问,“是您儿子撞邪?”
“撞邪的是我儿子,但是遭殃的是我儿媳妇啊!”刘叔直摇头,“我儿子回来后没什么事儿,就以为当时只是眼花。但没想到,后来他媳妇开始不对劲了!只要入了夜,她就满客厅地乱爬,那姿势……那姿势就跟没有双腿一样!”
我只能听个热闹,却听不出来门道。为了不显得冷场和尴尬,我又问,“刘叔,您之前找别人看过吗?”
没想到我还真问对了,刘叔一边点头一边说,“我们其实请了黄婆来看,黄婆说是我儿子把女鬼带进家门了。男人阳气重,女鬼上不了身,她就只能害女的。可是黄婆说她没办法救,如果强行驱鬼,我儿媳妇就会双腿瘫痪。”
我心里明白了很多,黄婆有能力,但是也有很多顾虑。她就是太有名了,十里八乡的人都说她是活神仙,那活神仙就不能把人医死了。如果出一次马,让人家儿媳妇变成了残疾,怕不是要被唾沫淹死。
“刘叔,我知道了。等明天白天,我跟您去家里亲自看一眼人。”
我看外面天已经快黑了,哪有大晚上出马的。可就在这时,我耳边忽然响起了白重的声音,“就现在,跟他过去。”
我这忙活一下午,一口热乎饭还没吃上呢,听见白重这话心里有点窝火,只能闷声又改口说,“等等,刘叔,我现在就跟你过去看看吧。”
刘叔喜出望外,拉着我的手连连道谢,我赶快扒了几口饭,然后跑到祠堂,“为什么这个时候出马?等到了他家,估计天都黑了。”
白重已经变成了一条小白蛇,就懒洋洋地盘在供案上,“晚上,方便看他媳妇的情况。”
我撇了撇嘴,只能认命,白重却冷冷地扫了我一眼,“不愿意?”
我不说话,他冷笑了一声不再说话,缠在我手腕上后也不动了。
被折腾的明明是我,他却先跟我摆起架子来了?我也堵着一口气,不想理他,直接跟刘叔站到他家门口的时候,我就开始打怵了。
我脸色微白,站在不远处,根本不敢靠近他家的大门。
刘叔一脸纳闷地转头看我,“苏婉啊,进来呀?”
有一双鲜血淋漓的腿,就站在他家门口,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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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勉强扯出一抹笑,对刘叔说,“刘叔,您先进去。你们家门口的确沾了点脏东西,我来处理一下。”
好像自打上次之后,我的眼睛就开始能看见这些脏东西了,但是刘叔这种普通人却不行。
刘叔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连忙点头,小跑着进屋去。我站在门口着实尴尬,那双血淋淋的腿太渗人,走过它身边实在太考验我的心理素质。
这情况我本该喊白重,可是心里堵着的那团火还没消下去,而他好像也没有主动现身的意思。我转念一想,不如喊白柳。
于是我心中默念白柳的名字,不一会儿她就站在了我的面前。
她正要给我行礼,我连忙打断她,指着门口那双腿说,“这家人撞了邪,家里有一个女人被女鬼上身了,但是现在门口却站着这么个东西。”
白柳走上前去,围着那腿走了几圈,然后走了回来,丝毫没有要出手的意思,“婉姐姐,这腿是跟着里面那个女鬼来的,轻易动不得。我要是现在除了这腿,里面的女鬼可能会闹起来。”
那双腿站在那儿实在太有冲击力,我现在连走进他们家门都成问题。白柳明白我害怕,也没有多问我和白重的事儿,只是笑了笑,伸出一只手牵着我,陪我跨过了那双腿,走近刘叔家院子里。
一进院子,我就匆忙让刘叔带我去看他儿媳妇。
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了,那女鬼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开始闹腾。
他老婆和他儿子都在客厅里坐着,他们说儿媳妇一个人在卧室里昏迷着,现在时候还没到,只要一到十一点左右,她就会翻身下床,然后在客厅里诡异地用双手爬行。
我让他们都在外面等着,然后带着白柳进了卧室。
我推门进去,却发现刘叔的儿媳妇并没有躺在床上,她趴在床上,撑着胳膊支起上半身,背对着我,面朝窗户。
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声,“你醒着?”
她慢慢扭头,这时我看见她正翻着白眼,嘴角一直在向后咧,口水都流了出来。但她也只是回头看了我一下,然后又看向窗外。
“这女鬼应该是车祸被压断了双腿,枉死在公路上。这家的男人那晚开车回来时,恰好就撞了她,却只带了她回来,却没带上腿。”白柳指着窗户,“婉姐姐,她面对的方向,好像刚好就是她门外的腿呢。”
白柳走上前去,匕首在她手里转了几圈又被她收起来,她对我摊手,“婉姐姐,这个我处理不了,你得找白槐。”
看来这次主要是个救人的活儿,我又喊出了白槐,白槐看见床上那坐着的女人就是一皱眉,我以为她又不想说话的时候,她忽然主动对我说,“剥魂。”
“什么?”我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她也没想对我解释,直接走到了窗边,一记手刀对着女人的后颈劈去。
女人嘴里发出一声怪叫,接着如一滩烂泥一样瘫软下去,白槐号脉后开始施针,白柳来到我身后,轻声说,“这个女鬼已经上身太久了,直接灭了她,女人肯定身子吃不消。所以白槐要慢慢把这个女鬼剥下来,然后再杀。”
我心里还记挂着门口那双腿,“那门口的腿呢?”
“腿是被女鬼吸引来的,如果再晚来几天,等女鬼的腿进了门,这个女人可能就要死了呢。”白柳耐心地为我解释,“只要灭了女鬼,那腿自然也就消失了。”
白槐已经在女人身上各个穴位打入了银针,她第二次主动跟我说话,“剥吗?”
我不明白,她阵仗都摆好了,怎么又突然问我要不要剥魂?我没多想,直接点头,“剥,把这个女人救下来。”然后我又连忙嘱咐了一句,“千万别让她变成残疾!”
“不会。”白槐回了这两个字后,仍旧是神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我没懂那是什么目光,是怪我不相信她?然而身边的白柳似乎也想说什么,她同样没开口。
白槐的剥魂手法我看不懂,有凄惨和扭曲的哭声不断从女人嘴里传出来一炷香的时间后,白槐收针,而她掌心聚集了一团灰黑色的雾团。
就在这时,床上的女人悠悠转醒,她先是发呆了几秒,然后捂着脸嚎啕大哭,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屋外刘叔没忍住敲了敲门,“苏婉呐,里面……”
我见人都醒了,肯定是顺利解决了,松了一口气后正想告诉刘叔他们可以进来了。可是我刚准备开口就眼前就一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我……我这是怎么了?”我浑身像被抽干了力气,眼前时黑时花,就像犯了低血糖,处于随时要失去意识的状态。
“呵呵,你真以为出马就是让你做甩手掌柜,自己什么都不用做?天底下会有这样的好事?”
白重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吓得我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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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叫道,“是小孩!!是小孩子!!”
一只手猛地拉了我一把,我身子向前一倾,脖子上的力道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三个小鬼就在我身边,个个面露凶光,龇牙咧嘴地还想过来,白重皱着眉头一脚踢开,“女人打胎,未足月的小孩怨气十足,很容易化身婴灵缠着自己的母亲,施加报复。”
我一抬头,发现那个往我这边爬的女人身上还挂着个小鬼,那么这屋子里就一共有四个小鬼,“她竟然打过四次胎……”
白重眯起眼睛,“好像在你们人类的观念里,这很常见。”他点了点那四个小鬼,“它们都是女孩。”
我沉默不语,只觉得地上这个女人也是苦命,她明明也比我大不了几岁。而我此时又想起来刚进门时李芬对我说的话,觉得这家人简直是自作自受。
“教你点东西。”白重一边说着,一边挥了挥手,挂在女人脖子上的小鬼也尖叫着滚落了下来,就像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一样满地打滚,女人也像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又昏死了过去,不动了。
他站到窗边,“这女人四次堕胎,婴灵缠身,而住的这间屋子又是背阴面,邪气滋长,原本只会祸及母亲的婴灵甚至也没放过全家人。”
我问道,“如果放任不管继续下去呢?”
他言简意赅:“死。”
我默默点头,“接下来处理它们,你要上我身吗?”
白重就站在那儿很冷漠地看着我,“这种小东西,我不会动手处理的。”
我真的想破口大骂,他之前还说这东西凶,凶到黄婆不敢接,结果这会儿又说它们是小东西,他不屑于动手。他又是哪里来的大佛?比黄婆家供的那位黄仙还厉害?
白重看我脸色黑着,忽然嘴角轻轻一勾,竟然心情很好?
“你已经供了我和那两姐妹的名字在堂口,只需心里默念她们的名字,就可以叫她们出来。”
我心里赶紧默念白柳和白槐,我脚边果然出现了两条小花蛇,小花蛇又慢慢变化成一对双胞胎小女孩。
她们看起来都不过十岁左右,一个女孩笑得眉眼弯弯,朝我施了个古代的万福,“见过婉姐姐。”
这个女孩异常热情,但是她身边另一个却冷着一张脸,只是看着我,也不说话。
笑着的女孩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情况,就明白了一切,捂嘴笑道,“婉姐姐,我叫白柳,她是我妹妹白槐。不过她不擅长驱邪呢,您下次想收拾脏东西,可以不用叫她出来的,这里交给我来就好了。”
我松了一口气,可算是有个好说话的主儿。她的手里多了一把匕首,眼珠转动,娇笑着对我说,“婉姐姐站远点哦。”
白柳提着匕首朝那四个小鬼走去,竟然跟切西瓜一般一刀刀地往它们头上刺去,黏糊腥臭的黑血溅射出来,我连连后退,再也不觉得她是个好说话的仙家了。她就这样料理了四个小鬼们死透后,化成缕缕黑烟消散。
白槐忽然动了,她看向白重,似乎在征求同意。
白重只是轻轻点头,随后白槐来到了女人身边,她个子不小力气却大,竟然直接给女人重新弄回了床上,然后开始翻她的眼皮,给她号脉。
我也来到窗边,小声问白重,“结束了吗?最后给这个女人治一治就行了吧?”
“嗯。”白重又一次变成一条小蛇缠绕在我手腕上,白柳杀光鬼后就站在屋子中间笑着等我的命令。
我内心忐忑地说了句,“呃……你可以回去了。”
“好哦,婉姐姐再见。”她一边嬉笑着,一边消失。
白槐那边似乎已经做完了她该做的,她来到我面前,冷着一张脸说,“好了,人能活。”
我顿觉头痛,三条蛇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嗯,辛苦了,你也回吧。”
我长出一口气,对门外喊道,“进来吧。”
李芬好像早就等不及了,立刻闯了进来,“苏仙姑,怎么样?我儿媳妇有救吗?”
“已经处理好了,缠着你家的小鬼已经魂飞魄散。”
她一听这话立刻喜上眉梢,喊她儿子进来,“赶紧的,快进来谢谢苏仙姑大恩!你那不争气的媳妇终于挺过这关,能给咱们家继续添香火了。”
一听这话,我冷笑道,“李芬,在我到你家前,你死活不肯说自家出了什么事儿,黄婆不管,你就怕我不敢收你家这四个婴灵。这四个婴灵为什么缠上你家,你比谁都清楚。”
李芬还想说什么,我不耐烦地摆手打断,“我话就撂在这儿,如果你之后继续让你儿媳妇打胎,你们全家就都等着遭报应吧,这附近就我和黄婆两个出马的,我们两个都不管,我看你到时候找谁去!”
李芬脸色难看起来,一时间气氛就这么僵住了。还是她儿子上来说好话,还拍了几万块钱到我手里,说是我的幸苦费。
我心里本就一团火,觉得就算收他家十万都不解气。我也不管别的,拿了钱抬脚就打算走。结果我转身刚走,身后忽然一只手就摸在了我屁股上。
我浑身一颤,回头一看,发现李芬的儿子的目光色眯眯地在我身上打量,“仙姑,我家媳妇不争气,生不出个男娃来,仙姑你年轻又漂亮,肯定没挑好人家吧?不如就……”
我一耳光还没等甩到他脸上,手腕上的白重却比我更快一步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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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震惊于唐流这个人的眼力,但是却不想跟他继续这个话题,我能感觉到这位狐仙在白重那儿是个禁忌,提了他就不给我好脸色,我也不想触这个霉头。
但我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他,“那个狐仙曾经保过我十几年,你觉得,他会不会是冲着我这双眼睛来的?”
唐流想了想,点头,“也许吧,毕竟连那条蛟都想要你的眼睛。嘿,不过仙家到底是怎么个想法,咱们可一般猜不透,他们是动物仙,虽然能化成人形,但说到底他们不是人,跟咱们的情感是不一样的。”
我觉得唐流说的有道理,白重对我的态度阴晴不定,两个蛇姐妹本质上也并不是好相处的,还有苏卿嘴里的那位狐仙莫名其妙地对我感兴趣。
之后我贴了唐流的名字在祠堂,一起供奉。他也跟我详细说了自己的来历。他说他生前是个唱阴戏的,给鬼唱戏,能镇得住一方风水,而且如果唱的好了,鬼听得满意,还会给“赏钱”。如果是年头久的鬼,更是会赏出能卖的上价的古董。
村里的路照常修,除非后面又出什么事儿,要不然一般都用不着我。让我感到惊喜的是,奶奶居然醒了,不过因为睡了好几天,加上中过蛇毒,她整个人身子很虚弱,我喂了她半碗小米粥,她又躺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才恢复精神。
奶奶刚一恢复精神,就紧紧地攥着我的手,紧张地问我怎么样。
我觉得事情都是瞒不住的,就只能如实说我答应了怀蛇胎,还当了白重的弟马,替苏家还债,也只有这样才能活命。
没想到奶奶听后老泪纵横,拉着我的手长吁短叹,哽咽道,“婉婉啊……奶奶没用,到底还是没能给你一个平安快乐的下半生,竟然……竟然让你变成这样……”
听奶奶这么说,我也眼眶一红,“奶奶,别说了,不怪您,是我们苏家招惹上了蛇。再说,我已经过了十八年安稳日子,已经足够了。”
紧接着,我跟奶奶提起了苏卿,“奶奶,苏卿您认识吗?”
听到这个名字,奶奶先是茫然了一会儿,紧接着脸色一变,攥着我的手更用力了,她十分紧张地问,“苏卿……苏卿那丫头回来了?你见过她了?”
“奶奶,苏卿真是我堂姐?可……咱们苏家不是只剩下我这一个小辈……”
奶奶失神了一会儿,才对我说,“苏卿是你堂姐,但是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走丢了,当时你婶子哭的不行。结果你八岁那年,她又突然回来了,说自己跟了一位狐仙修行,以后就是苏家和那位狐仙的中间人。”
我试探道,“那狐仙……就是跟我定亲的那个?”
“对,就是那位狐仙。可我就知道这些,其他事儿都是你爷爷做的主,你爷爷临终前说,如果狐仙要来接你,就会再一次让苏卿到咱们家里来。”奶奶说着说着就越来越焦急,“这可怎么办啊……那狐仙保了你十八年,结果你却答应了那蛇,这……这不是撕毁了跟仙家的约定吗!”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梦的事儿告诉了奶奶。奶奶听完后久久沉默,过了很久才问,“婉婉,你梦见了那个狐仙,他在梦里有对你说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喊我到他身边。”
奶奶又问,“他发怒了吗?有责怪你的意思吗?”
我还是摇头,“我觉得……好像都没有,反而喊我名字的时候很温和。”
奶奶就像想说什么一样,我晃了晃她的胳膊,“奶奶,有话你就直说啊。”
奶奶看了我一眼,“婉婉,其实当年你爷爷跟我说过,他最后下定决心把你嫁给狐仙,还有另一个原因。”
“当年不就是因为要救我吗?”我有些纳闷。
“傻孩子,就算人家是狐仙,归根结底也是动物,你爷爷哪舍得让你跟着一只狐狸遭罪,人嫁动物这种事儿多荒唐。”奶奶说道,“你爷爷说,当时那位狐仙居然向你爷爷起誓,如果你嫁给了她后,后半辈子一定安稳快乐。”
我听了这话是真的傻眼了,“奶奶,你这话……可比人嫁动物要荒唐多了。”
奶奶于是摆了摆手,“算了,你就当我没说过吧,连我听了你爷爷的话都怀疑他是不是被那狐仙给下了什么蛊。”
最后,我也没太把这些话放在心上,我安慰着奶奶,说船到桥头自然直之类的话,但实际上我心里也忐忑着,一边是狐仙,一边是常仙,哪个都是我和苏家得罪不起的!
我觉得我得做点什么,不能这样一直被掌控。现在的一切都全凭白重心情喜好,我、奶奶还有苏家的人,命全都捏在他手里,朝不保夕,他那样高高在上,视我们这些人名入草芥,真的不能这样继续下去。
白柳和白槐说到底都是白重的人,只能依靠一时,心里有了点想法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喊出了唐流。
“唐流,我想弄清楚藏在我身上的秘密,但是我不想找白重,依你看,我有没有什么办法?”我觉得首先就是弄明白我的眼睛怎么突然就成了块香饽饽,然后再试着修行,努力提升自己。
唐流似乎是斟酌了一下措辞,“那位白君不让你接触狐仙,可没说不让你找你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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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回到家后,白重就变成一缕白烟飞进了祠堂,再没跟我多说一句话。
我又去看了奶奶,为昏迷的奶奶擦拭身体,希望她能早点醒过来。
我们周围就这几个村子,白重说只接凶单、别人不敢管的单,那就注定不会三天两头往外跑,我们这小地方哪会出来这么多大凶的厉鬼。我以为起码在奶奶醒过来之前,我都会清净一段日子,但没想到接下来登门的竟然是村长。
我在乡下这边住的日子短,平时都是在市里上学,之前可以说跟村长基本没什么交集。
我倒了茶水请他进屋,然后试探性地问道,“村长,您突然来我家,是有什么事儿?”
村长已经五十多岁了,很慈眉善目,看我主动问,他也笑一笑开口,“苏婉丫头呐,最近听说你当了弟马?开始给人看事儿了?”
见我点头,村长好像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那看来是对了。”
“什么对了?”我不解。
“我今天来,也是想请你帮忙的。村子里最近要修路,这事儿你听说了吗?”村长问我。
我印象里,我们村子的确要修整道路,重铺那条坑洼的土路。一旦这路修好了,附近村子交通都便利了不说,我们从城里回来也都更方便。
我一边点头一边回答:“对,我听说了,但是修条路,您请我帮什么忙?”
村长笑了,“老规矩,修路打生桩,咱们村子这边,得找个人来镇场子的。”
修路修桥这类事,我听说一般懂规矩的工程队都会事先准备好打生桩,在修路的时候宰杀点牛羊祭一祭,就是怕一不小心动了这条路上的什么牛鬼神蛇,导致不能顺利开工。
我觉得让我硬充上去驱鬼也就算了,这种修路看场子的大事儿怎么能找我?所以我委婉地想拒绝:“村长,这种事儿您得找有经验的黄婆,像我这种才出马没多久的人看不住,出意外就不好了。”
村长一边摆手一边说,“苏婉丫头,本来我也是想找黄婆的,但是昨天晚上做梦,梦见一条大蛇说这事儿他来接。咱们这方圆几里,原来就黄婆她出马,可她家供的是为黄仙。我琢磨着不对劲,好一顿打听才知道你家现在供了位常仙。”
村子已经这么说了,肯定是白重给我接的活儿。但我心里其实是恼火的,他总是这么不跟我打招呼就跑出去给人托梦接生意,根本不问我,而这次又是村子修路这么大的事儿!
但他那边已经亲口答应了村长,我就再没有拒绝的道理。我只能答应下村长,然后跟他客套两句送他出门,转身我就冲进了祠堂,没好脸色地喊:“白重!修路打生桩这种事儿你也给我接?!”
一缕白烟悠悠出现,随后一条小白蛇出现在了供案上,语气不善,“有意见?”
我咬着嘴唇说,“我做不来,出了事儿我没能力解决。”
白重冷“哼”一声,“这可是不用干什么就能白捡好名声的事儿。”
我半信半疑,“真的?”
白重的尾巴动了动,“你们村子的风水地脉我看过,是有点风水气运的小龙脉,所以不会有大凶大恶的东西,撑死了就是路上有几个孤魂野鬼,喊白柳随便杀了就行。剩下的时候,你就需要往旁边一站,什么都不用你做。”
听他这么说,我还真的有几分心动了。也许是看出了我表情变化,知道我心里愿意去了,白重又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重新变成白烟消失。
修路是村子里的大事儿,所以村长喊了我这个刚出马没几天的人去镇场子,这件事儿也很快就传了出去。村长都找上了我,反而从侧面给我添了不少名气的威望。
打生桩要赶在正式开工之前,我也得先走一遭看看情况,所以开祭时间定在了明天中午。
然而就在天刚擦黑的时候,我忽然听到门口有动静。我还以为是有人敲门,可是当我打开大门的时候,门外一个人都没有,地上却躺着两只一动不动的黄鼠狼,显然是已经死透的尸体。
在东北这边,连小孩子都知道不能打死黄鼠狼,这东西太记仇,打死一只,日后指不定要遭多少报复。
看见这两个黄鼠狼尸体的时候,我气得不行,以为是谁偷摸在我家门口放这个东西想害我,结果白重突然就出现在了我的身后,冷不丁开口道:“呵呵,姓黄的那个这么快就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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