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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姜清慈沈确的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金橘子”,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18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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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姜清慈沈确的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金橘子”,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高质量小说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姜清慈认得,这是她年幼时亲手做给兄长的生辰礼。

还不等她看仔细,刘闻就伸手拉着玉佩上方挂着的流苏给抽走了:“怎么样,没找错人吧?”

刘闻懒洋洋地笑了笑,拎着那块玉佩对着烛光瞧,似是在自言自语道:

“我记得,姜大人要找的是妹妹,但这副尸骨,却是男子的,姜大人真的看仔细了,没认错人吧?”

姜清慈瞳孔跳了跳。

刘闻是冀州出了名的地头蛇,背后靠着玄机阁,别看长得一副招桃花的好面皮,却黑白通吃,是个极难缠狠辣的。

姜清慈从前为了帮顾宴礼买情报,没少被他宰,有时是黄金百两,有时是良田百亩,但左右花的都是顾宴礼的钱,她倒是不怎么心疼。

倘若被他发现自己的女子身份,指不定又要怎么狮子大开口呢。

“刘掌柜可能是看错了,我妹妹她比寻常女子生得高大一些,被认成是男子也正常。”

她从柳如烟手里接过来提前备好的银钱,扔到八仙桌上。

“这是你要的,八百两黄金,我已经带过来了,这副尸骨,现在可以给我了。”

她这次过来,这是主要目的。

从接替兄长的使命后,她就开始派人寻找父兄的尸骨。

顾宴礼和她说她的父兄是被土匪杀死的,他荡平了整座山头,也没寻到她父兄的一点踪迹。

但她不死心,她不想让父兄死后魂无归处到处漂泊,在拜相后,就瞒着顾宴礼找上了玄机阁,一直到今天,才有了兄长的下落。

“嗨,不急。”刘闻悠哉哉打开手中的乌骨扇,在身前扇了扇,“姜大人和柳姑娘远道而来,刘某自然要尽地主之谊,咱们把酒言欢,慢慢说?”

说话间,有仆从推开门,几个人将地上的一堆白骨用木匣子装起来,剩下的人端着托盘,在八仙桌上布下酒菜。

刘闻懒懒散散地率先落座,下人们将装有白骨的木匣子放到他身边的木凳上,便带上门退下。

刘闻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酒,遥遥地对她举杯,然后自己仰头一饮而尽,大笑:

“姜大人,请。”

姜清慈没动,柳如烟便仍旧站在她身后,低垂着头。

“刘掌柜的好意我就心领了。”姜清慈目光落在那只木匣子里,“我还要赶路,就不多留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们就两清了。”

“还是说,八百两不够?”

这话出口,柳如烟便感觉到房间中的空气顿时变得肃杀,他下意识摸向怀中的短刀。

刘闻“啧”了一声,收回了举酒杯的手,拍拍木匣子:

“这么说吧,姜大人也看见了,刘某找这副尸骨找了五年才给你找回来,五年前的八百两黄金,和而今的八百两黄金,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姜清慈瞳孔颤了下:“那你想要多少?”

“都是老朋友了,谈钱多见外?”刘闻单手撑着下颌,目光从她身后的柳如烟身上掠过,落在她的身上,满是兴味盎然,“姜大人陪刘某芙蓉帐暖春宵一晚,这八百两,连同你兄长的尸骨,都拿回去吧,。”

姜清慈眸光骤冷,柳如烟立刻上前挡在她身前,骂道:

“登徒子少要胡言乱语!”

刘闻挑挑眉,伸手指指柳如烟:“当然,姜大人不愿意的话,留下她也可以。”

柳如烟登时火气更大了:“再胡言乱语,信不信老、老……老娘撕了你的狗嘴?”

姜清慈却沉思片刻,点头:“可以。”

柳如烟:???

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到底都是一肚子坏水的人,裴知聿被她扫了一眼,当下就明白过来她的打算。

给顾宴礼找不痛快的事,他很乐意,宋丞相如果知道了的话,应该也能谅解他。

于是他也转身,跟着姜清慈往王府的方向走。

但他还是好奇,忍不住问:“顾宴礼……那不是你的顶头上司么?和他作对你图什么?”

“知道我今天过去是做什么的吗?”

裴知聿老老实实地摇头。

姜清慈给了他一个“这你都猜不到”的白眼:“翘了几天班,当然要挨骂的呀。”

“被上司骂固然令人伤心,但是膈应上司却更令人心旷神怡呐。”

裴知聿:……

难怪,他要拉上自己,合着是要自己去做个垫背的。

裴知聿当场就想撒手不干了,他自己挨骂就算了,凭什么再连累他?

他怕他忍不住再指着顾宴礼的鼻子给骂回去,然后再被贬去偏远之地待几年,到时候可未必还有今日这种回朝的机会了。

但是他想跑也晚了。

说话间,两人一羊一鹅就到了摄政王府。

为了表示兴奋,一羊一鹅默契十足,同时在门槛上各自拉了坨大的。

门房的表情从震惊再到惶恐,再由惶恐变幻到天要塌下来的惊愕,拇指掐着自己的人中,硬是没让自己当场晕过去。

他嘞个乖乖啊,这姜丞相怎么回事?忘了上次就是这只鹅把他家王爷给咬伤的吗,怎么还敢带鹅过来?

带鹅就算了,牵着羊的裴侍郎又是怎么回事?

他已经能料想到顾宴礼会大发雷霆了,那是他不能够承受的怒火。

门房两眼一闭,盯着门内看,装死,不想过去接这个烂摊子。

姜清慈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牵着鹅把拜帖往他手心里一塞:“去吧,就说我和裴侍郎特意拜见王爷的。”

门房心里苦啊,手里像是握着个烫手山芋。

他结结巴巴地说:“王、王爷今日不在府里,他去……对,他去陪宋小姐泛舟湖上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去泛舟了?”

门房的话刚落地,就被一个俏生生的声音戳穿,门房闭上眼,想撞墙。

真的,这辈子没觉得这份俸禄这么难拿。

宋婉穿着一身便于骑射的束袖长袍,扬起小脸瞪了眼门房,后者已经很识时务地转过去身当缩头乌龟了。

“王爷在府里呢,他刚教我学完射箭,我带你进去吧?”

对上姜清慈,宋婉面颊泛红,但又一想到他纳了个外室,还对那个外室百般宠爱,就心如刀绞,泫然欲泣。

裴知聿看着眼前的俊男靓女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

他刚想逃之夭夭,姜清慈回头对他招手:“愣着干嘛?裴侍郎,进来啊。”

裴知聿就这样无语地和姜清慈并排而行,宋婉几次偷看姜清慈,欲言又止。

姜清慈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总不会她这次又来的不凑巧了,刚好赶上这一对儿吵架吧?

别吧。

她拿的三份俸禄里面,可没要求说她还得给自己的前任兼上司和稀泥的。

当然真要她干的话,也不是不行,得加钱。

宋婉没接收到她看过来的眼神,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关心:“听说姜大人最近都没上早朝,可是生了什么病?”

“没什么,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想翘班。”姜清慈平静道,也问,“王爷今日心情怎么样?”

“姜丞相想知道本王心情怎么样,怎么不自己过来问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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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怀疑她会对顾宴礼有二心。

看吧,她就是这么忠诚。

送走裴知聿后,姜清慈让人准备了热水。

这几日一直在外奔波,她需要好好泡个热水澡。

对着镜子放下长发,从顶部梳通到发尾,姜清慈从怀中拿出从兄长身上得到的那块玉佩,轻轻地拉开梳妆台右下侧的一个小匣子。

里面放的都是些女儿家用的簪子步摇,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大多都是从前兄长和阿爹给她做的。

她轻手轻脚将玉佩放在里面,合上,放回原位。然后绕到屏风后褪去衣袍,踩进浴桶中,将自己整个人没入到其中。

热水将她包裹,许久她才探出头,露出来半截身子,伸手去够一旁的澡豆。

加了木香香料碾磨制作成的澡豆,即使隔着一臂的距离,也能闻到其散发出来的恬淡的清香,还有几丝微不可察的草药的苦涩味,在室内升起的水雾中发酵扩散。

等等……草药?

姜清慈心跳漏了一拍。

一只带有薄茧的手从木托盘中捏起一枚杏黄色的澡豆,递到她手心,包裹住她的手掌。

温热的气息自身后打来,停在耳畔,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了一下,伸出的手臂被缓缓推回,重新没入到水中。

“姜卿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告诉朕?”

声音低低沉沉的,淬着冷意。

因为背对着,她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大致从她的语气中推测出来,他心情不太好。

姜清慈垂眸,看着他那只手覆在她的手背,没入水中后便徐徐落在她的腰侧,被浮在水面上的花瓣遮挡。

黄色的澡豆一入水就扩散开黄色的沫子,碾磨在其中的木香也因此被水汽扩散。

狭小的空间里,水汽氤氲,木香层层叠叠,自下而上荡开层层涟漪。

姜清慈颊上飞红,捏紧了浴桶边沿,斟酌着措辞说:

“臣刚回来不久,想着陛下日理万机,就没敢去打扰。”

身后沈确“啧”了一声,声音很小,她却听得清楚:

“是啊,朕日理万机,姜卿不敢来打扰;皇叔就是闲人,以至于姜卿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去见他了?”

“日理万机”四个字被他咬得很重,说不出的阴阳怪气。

姜清慈却心里一沉——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去见了顾宴礼?

他在监视他,还是监视顾宴礼——又或者,二者都有。

姜清慈不敢细想,也不知道自己今日和裴知聿的话,被他知道了多少。

但转念一想,今日她拉着裴知聿去王府登门赔礼道歉的事,早就传遍了整个上京,沈确能知道,也不奇怪。

这样一想,姜清慈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但因着他手上的动作,身体却仍旧紧绷着。

“姜卿在心虚什么?”

沈确收拢了手,从屏风上拿过一方长巾,擦去手上的水渍。

姜清慈下意识绷紧了后背,一口气还未吐完,沈确已经抬手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转头看他。

见惯了她穿男装时的俊逸出挑,沈确只在偶尔才能窥见她卸下男装伪装时的风情。

便如此时。

她颊上飞红,皮肤在水汽的蒸腾下更显晶莹如雪,卷长的睫羽跳起又落下,双光潋滟的眸子中沉浮着水光,因为惊魂未定,还微微喘着粗气。

沈确喉结一滚,冷不防就想起来她被他压在身下无限凌乱的样子。

姜清慈仰头避开他的眼睛,努力使自己的语调平稳得和平常一样:


但他心里也清楚,这根本不一样。

他男扮女装,是无路可走才出此下策,但凡他妹妹出了一点儿差池,他们兄妹两个,都是欺君之罪,死路一条。

但是姜清慈不一样。

她手里有权有势,即便身份被戳穿,也还能背水一战和对方殊死一斗。

“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这样最好。”姜清慈漫不经心地勾挑着外袍搭在肩上的带子,语气轻轻柔柔的,“你也是个聪明人,我不会为难你。拉你上车本来不是我的意思,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你可以选择离开,也可以选择留下来。”

“我留下来。”柳如烟毫不犹豫地回答。

这样干脆,倒是出乎姜清慈的预料。

柳如烟瞥了眼她握在手里的刀,那是她刚才从顾宴礼的影卫手里抢过来的,他问:“其实如果我选择离开的话,你现在就会杀了我的,是不是?”

姜清慈挑眉:“有的时候,你其实可以不用这么聪明的。”

柳如烟说:“我会留下来,不止是因为我要活下来,而是你答应过我,不管我妹妹出了什么事,你都会保下她。”

“是的,我从不食言。”姜清慈点点头,“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柳如烟松了口气,“那我没什么想说的了,我留下来,效忠你。”

“起来吧。”姜清慈将手里的刀转了个方向,刀刃朝向自己,“你妹妹那里,我已经托人多加关照了,你大可放心。”

说完,便回了房,关上门。

虚惊一场过,便又将自己扔回到床上继续睡。

裴知聿回京那天,姜清慈破天荒起了个大早跟着顾宴礼去接。

和陈八山待久了,她总觉得给人接风洗尘不能空着手,便想着牵两只羊过去。

陈八山不乐意,任凭她怎么说,也只肯给她一只羊:“你堂堂一个丞相,总从我这儿顺手牵羊像什么话?”

“你的羊,咬破了我的羊皮毯子。”姜清慈指了指他手里的羊,又指了指自己,最后对他比了一个五,“五条,按市价算的话,你得赔我二十八只羊……”

“成成成,给你就是了!”

陈八山胡乱把牵绳往她手里塞,慢吞吞地跟着她往宴席的方向走。

见四周无人,悄悄压低了声音问:“我听说,你拉着羊去顾宴礼的王府拉了坨大的?”

姜清慈无语,挤出来几个字:“不是我拉的。”

“知道不是你拉的。”陈八山白了她一眼,笑眯眯的,“行啊你小子,颇有老夫当年的风范。这样,等哪天你这丞相干不下去了,来找老夫,老夫给你推荐个绝妙的隐居的地点,保证不会有任何人能找到你。”

备受两个上司“压迫”的姜清慈心里那点儿想摆烂的心思,此刻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她也压低了声音问:“现在能说吗?”

“说什么?”似笑非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两人肩上同时落上一只手,将两人推开,明黄色的身影就挤了进来,“也说给朕听听呗?”

姜清慈默默和陈八山对视一眼,一老一少,像被夫子抓包的学生一样,默契地闭上嘴不说话。

和同僚讨论辞官后要去哪里归隐,却被上司抓了个现形,两人都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好在沈确的注意力不在这上面,他看见姜清慈手里牵的两只羊,讶然:

“姜卿这羊,还是给皇叔的吗?”

“不是。”姜清慈摇头说,“是臣给裴侍郎接风洗尘的贺礼。”

沈确一脸惋惜:“那真可惜,朕记得皇叔也很喜欢羊来着,姜卿厚此薄彼的话,皇叔会不会不开心?这样吧,朕做主,改天再给皇叔送几只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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