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燕翩翩裴湛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由网络作家“姜羡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讲述主角燕翩翩裴湛的爱恨纠葛,作者“姜羡鱼鱼”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柔弱坚韧孤女强势霸道世子地下恋情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情感拉扯先走肾后走心甜文(假的)一句话简介:爱情的战争,谁认真谁就输了她是青楼力捧的花榜状元他是与之春风一度的神秘男子命运几经辗转漂泊她成了寄人篱下的孤女他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亦是她避之不及的无耻之尤她卑贱如泥,他卑鄙如斯她从地狱里爬出,无所谓灵魂归处...
《精品推介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精彩片段
想到这,翩翩叹了口气,身无钱银,行止皆不由心。
嬷嬷却沉默了几息,开口道:“俗话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这样的容貌,嬷嬷年纪又大了,咱要是回西北,一老一少无人呵护,如何能安稳过日子呢?何不趁着在国公府的机会,找个能为你撑腰的郎君嫁了。”
翩翩眼皮一颤,声音哀哀的:“嬷嬷,我如今如何还能再嫁人呢?”
陈嬷嬷在上邽时就知道翩翩那毒心肠的族叔将她卖给龟公一事,二人重逢后,又见翩翩这般容貌,无人可依的女子这三年若想全须全尾的好好活着,无异于难如登天。
嬷嬷也曾问过翩翩这三年是如何过的,翩翩含糊其辞,顾左右而言他,嬷嬷心里便明镜似的了,没有再问下去。于她而言,她的翩翩能回来已是最大的幸运了,至于其他,都不重要。
如今听翩翩这样发问,陈嬷嬷心痛极了,一把将她搂入怀里:“好姑娘,将那些事都忘了吧,就当做了一场梦。没人比我的翩翩更好,你能嫁世间最好的儿郎,翩翩不妨想想,你想嫁什么样的人?”
翩翩既想笑又想哭,如果可以不嫁人,她真的不想嫁,但她实在不想让嬷嬷担心,她想了想,说道:“我想嫁一个像爹爹一样的男子。”
哪知陈嬷嬷的脸却沉了下来:“可他没有护住你的母亲!”
翩翩猛地站了起来,眼泪无声地涌出,她的声线忽的拔高:“这不是他的错!这不是他的错!爹爹就是最好的!”
陈嬷嬷也站了起来,帮她擦眼泪:“所以,你更要嫁人,嫁得好好的,如此,嬷嬷到了九泉之下,也能对你的父亲交待了。”
那日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陈嬷嬷也不知自己的话,翩翩有没有听进去。
翩翩十六了,这个年龄的姑娘,若是父母健在,亲事应是早说定了的,可她的翩翩如今无父又无母,就剩她一个老不中用的,一点力也使不上,她内心暗自着急。
她看了看正和翠玉坐在芭蕉树下做针线的翩翩,只见她在绣绷上分针走线,许是眼睛盯得累了,她揉了揉眼睛。
陈嬷嬷走过去,看了看她的绣活,她绣的是一株海棠,走线不够流畅,勉强能看入眼吧。
她叹了口气,将翩翩手里的针绣抢了过来:“你又没正经学过针线,苦练了好几个月也不过学了皮毛,还不如翠玉有悟性。你这孩子,明明不爱绣活,何必逼着自己刻意学。你年纪轻轻的,会两针就行了,年轻姑娘谁天天做绣活,又不是真的绣娘,你娘以前就不舍得你做女红,听嬷嬷的话,以后不做了,有嬷嬷呢,你这年龄的女孩,就应该弹弹琴,作作诗,这些才是闺秀该学的。”
翩翩抿了抿唇,“女红有什么不好的,这也是生钱的本领,我就遗憾以前没有跟您和娘好好学这门手艺。”
她脱离了泥潭,但国公府终究不是她的归宿,她不能不为将来盘算,钱是她以后安身立命的筹z码与保证,没钱寸步难行。
而且,干绣活心里踏实,总比倚门卖笑强吧。
她被掳万花楼后,被赵二娘逼着学琴棋书画鼓瑟吹笙,可是如今在她看来,这些都是取悦男子的技艺,她一辈子再也不想碰触。
这时,裴筠领着丫鬟来了幽竹轩,人还未进门,就传来了她愉悦的笑声:“燕姐姐,今日我们去朱雀街逛逛吧,我有好多东西要买呢。”
小说《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宫斗宅斗、腹黑、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姜羡鱼鱼。《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234章 大结局:聚散,作者目前已经写了543226字。
书友评价
感觉柿子越来越完美情人了,啥都好,眼里也没有其他人。哎,完美男人只有书里找。
太好看了!欲罢不能!就是更新太慢!等得辛苦!想多攒几章再看,又忍不住!
给了三星嫌多举报,那就两星好了[吐]
热门章节
第19章 嫉恨
第20章 发怒
第21章 嫁人?
第22章 逛街
第23章 妄语
作品试读
***
离水殿不远处,一长桥直入一水阁,水阁精巧雅致,里面有一石桌,一圈围着四个石凳,这里比起水殿来安静了许多。
水阁里坐着三个男子。
这里光线并不亮,因此并无多少人发现他们。
他们一边饮酒,一边望着水殿的方向,只见那些闺秀们或亲切交流,或赋诗填词、或池塘赏荷,或月下绘荷,娇声燕语,好不热闹……
高远笑着对裴湛道:“怪不得你拉我到这来躲热闹,你可不就是像那馋嘴喷香的肉,被那群如狼似虎的闺秀们惦记着么。”
他们三人一路走过来,他和裴湛就遇到不少大胆的闺秀,或朝他们暗送秋波,或将手帕塞他们怀里,或演绎不甚摔跤扑进怀里的戏码……裴湛脸黑得像包公,不胜其烦,这才拉着他们来到了这处水阁。
李徜喝了一口酒,啧了一声:“这群女子恁的大胆,怎就没人对我投怀送抱呢?”
高远嘲笑道:“你李公子在京都负有盛名,成天在脂粉堆里打滚,闺秀一听你的名号就跟听见洪水猛兽似的,躲都来不及,还扑上来?想太多。”
李徜哼笑一声:“我跟你们说,在我看来,这些闺秀还不如那些秦楼楚馆里的姑娘呢,她们色艺双绝,琴棋书画,琴剑乐舞样样精通,温柔多情又口齿伶俐,开得起玩笑,逗得起乐子,能屈能伸,堪称大家,在床上姿态还多,擅逢迎,提的要求无有不应,不比闺秀有趣?”
男人间的聚会,聊来聊去,无外乎公务、时局、女子的容貌身材、床上功夫等,总之是荤素不忌。
高远失笑道:“挺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
裴湛也笑了:“那你娶个妓子回家当夫人,看你家老子剥你的皮不。”
李徜又哼笑一声,看向裴湛:“你还是个纯阳之身吧,你还是不是男人?给你一个女人,你怕是找不到门从哪开。”
裴湛踢了他一脚,盯了盯他的裤裆:“你能找到门,别怪我没提醒你,纵欲过度小心成软脚虾。”
李徜听了这话,笑道:“我可是常胜将军。倒是你,二十多年的元精没有正儿八经的宣泄过,也就自撸过吧,自撸可不爽,你这种人真变态,给谁守身呢。”
高远看着这活宝,也调侃裴湛:“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裴世子可不是随便的人,随便起来就不是人。”
裴湛:……
李徜乐得拍大腿,又看了一众莺莺燕燕:“要我说呢,你把你家表妹,还有周岩礼的妹妹都收了,别负了两颗芳心,我跟你说,环肥燕瘦,一一品尝了才是伟男子。”
裴湛取过高远手中的象牙扇,狠狠在李徜头上敲了一记:“还伟男子,我看你这流连花丛的老手,要是哪天得了病,怕是要成痿男子。”
一提到“流连花丛”四个字,李徜又来劲了,“嘿,你们只知道扬州瘦马,那你们听过西湖船娘吗?听过泰山尼姑吗?”
那李徜便一一将这其中的妙处道来,高远听完,过了半晌感叹:“李兄赏花玩柳,可真是见多识广呀,我等甘拜下风。”
李徜更得意了,又把自己最近听来的消息与他俩分享:“最近江南那边的秦楼楚馆管理很森严,几乎每家都增加了护卫和龟公,贱籍文书被老鸨藏得严实,为了防止妓子逃跑,门窗不仅钉了粗粗的封条,那些老鸨又特意订出了不少私刑,猫刑,听说过吗?若有人胆敢逃跑,就把妓子困在麻袋里,放一只猫进去,然后用木棍死命敲打猫,猫不耐痛便会发狂将妓子抓得体无完肤。”
小说《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犹记得那赵二娘第一次在她身上闻到香味时,是这样对她说的:“不少伶人瘦马每日泡药浴香膏以求体香,但多浮于表面,风一吹也就没了。没想到你却体带幽香,藏而不露,若有似无,好比娇花暗藏,诱人去捉,明月,你可真是个宝贝呀。”
裴筠的声音不小,引得旁边的裴筝、楚菡儿看过来。
裴筝一瞧见翩翩那模样,气得差点掀翻天灵盖。
皮肤若剥了壳的鸡蛋,滑溜溜的,眼角眉梢在酒意的氤氲下染了红,像是三月里水墨绘的桃花,有种天然的美丽。
裴筝咬牙切齿,心里暗骂:“母亲真是没有骂错她,真真是个狐媚子。”
楚菡儿凝视她半晌,笑道:“妹妹平日里用什么香?”
翩翩见好几人看向她,有些不自在,忙道:“我今日戴了个香囊,许是那香囊的味道。”
楚菡儿点点头:“我瞧妹妹似乎醉了?”
翩翩摇了摇头:“我酒量虽浅,但这花酒却清浅,不醉人,就是一喝酒易上脸。”
楚菡儿这才收回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裴湛。
他正仰脖吃一盏酒,喉结一滚。
***
夜色融融,雕花窗上爬满了月光。
翩翩坐在梳妆桌前,看了看她今天得到的那副头面,她很是喜欢那条玉兔捣药造型的璎珞,打算把这个留下,其余的找个时间去当铺当掉,还不能让嬷嬷知晓,不然又该念叨她了。
她让翠玉将头面匣子收好,对着铜镜解散了自己的头发,用犀角八宝梳子一下一下梳着头发,打算泡个澡就歇息了。
翠玉一边收拾一边打量铜镜里的美人,没化任何底妆的皮肤,简直比婴儿的皮肤还要幼嫩,唇瓣若滴露玫瑰,娇红饱满,整个人若蚌壳里的美肉,鲜嫩得很,不上妆却半点不输那些上过妆的女子。
翠玉笑道:“今儿个总算见到了大房的表姑娘,果然如传闻中所说的那样,真真像神仙妃子那般好看。”
翩翩点了点头:“那是,楚姐姐出手也大方。”
又想到再过几日是楚菡儿的生日,她先前为她准备的那条帕子礼物比起这套头面来,要寒酸得多……
“只是依奴婢看,姑娘一点也不比她差,若是上了妆,说不准还要美上一分……”
话还没说完,翩翩似想到了什么,打断了翠玉的话:“我那日买的那件里衣,你明日拿出来洗一洗,我打算过两日就穿呢。”
不洗的话怕又是要过敏的。
翠玉道:“就在佩囊里放着呢。”边说从内室的多宝阁架上取下一个佩囊,扯开袋子,就要将那件里衣取出来。
可是,取出的居然是两枚天青色绸绣长方抹角式荷包。
“咦?”翠玉迷惑道:“这……不是应该送给世子的生辰礼物么,怎么放在这,我明明前两天就送出去了呀。”
忽地,翠玉脸色变得煞白,手里的荷包掉在地上,失声道:“姑娘……我……”
翩翩吓了一跳,站了起来,回头看她:“怎的了,如此惊慌。”
翠玉嘴唇翕动,抖得不成样子,猛地跪了下来:“奴婢——奴婢——闯大祸了。”
翩翩心里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也不作声,只看着翠玉。
翠玉颤着声调:“奴婢……不小心将那个装着里衣的佩囊……送到……世子院子里去了。”
翩翩瞪大了眼睛,头顶似响了个焦雷,将她劈得元神都归不了位。
“你……你……”翩翩往后踉跄了一步,跌坐在那把玫瑰椅上。
翠玉猛地磕了几个头,额头都磕红了:“奴婢当时找了两个相同的佩囊,一个用来装送给世子的荷包,一个用来装您买回来的里衣。哪知前天送过去的时候一个不妨,就——拿岔了。”
玄影看了看他,轻声道:“公子,要不要属下过去——”
裴湛抬手,“无妨,且再听听,何人敢在国公府如此嚣张。”
却说翩翩被李显晟扯住了头发,吃痛之下又见他压下脑袋想肆机轻薄,再顾不得其他,闭眼将手中的木簪朝他刺去。
“啊!”那簪尖刺入了李显晟的肩膀,他大叫一声,不自觉松了手。
翩翩鬓发凌乱,拔腿就跑。
李显晟如何肯放过她,他捂着鲜血直流的肩膀,眼里尽是凶狠:“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不办了你,就枉为男人。”
说完,追着她而去。
翩翩心跳如擂,撒腿疾奔,跑得跌跌撞撞,刚转过一个墙角,便见有一道人影立在不远处,她刹车不及,撞入了一道宽阔坚硬的胸膛之中。
软的硬的,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处。
又被那股力反推回去,翩翩一个趔趄,往后跌坐在地。
翩翩脑袋一片空白,鼻子都被撞得生疼,眼泪都被逼出来了。
她下意识捂住鼻子,眼泪花花地抬眼看过去。
有两人立在墙角处,一人挑着灯,看穿着像是护卫。
而另一人……
微风袭来,他的面容在摇晃的烛火下明明灭灭。
入目,是一双幽深的狭长凤眸,这双眸子正盯着她,带着打量与探究。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眼神很快聚起了隐秘的风暴与漩涡,翻涌着意味不明的光,翩翩不由得脑袋发麻,被那眼神蛰了一下,不敢再看。
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跟随而来的李显晟边跑边骂:“小贱人!我看你还往哪儿——”
声音猛地顿住。
没想到居然撞见生人!
李显晟霎那间有些心虚,这毕竟是在国公府里,但一想到这府里头是自己的姑母掌家,谁敢和他过不去。
他又喝了酒,酒壮人胆,他摇晃着脑袋,眼睛也有些看不清,一根指头指着裴湛,色厉内荏道:“你是何人?我劝你少管——”
剩下的声音未能及时发出来,便被人扼住了喉咙,发出了“嗬嗬”之声。
玄影手上施力,说出的话却没有音调的起伏:“敢在世子面前撒野,你活腻歪了!你是何人?”
坐在地上的翩翩一愣。
那李显晟听见“世子”二字,霎时酒醒了一半。
玄影松开了他。
裴湛看向李显晟,明明是极淡的一眼,李玉晟却看出了杀伐之气,那一眼好似化作了一把利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李显晟此前虽然没见过裴湛,却也听过他的大名。
裴湛其人,是真正的天之骄子,与他这种“纨绔”,有着天然的鸿沟。
换句话说,裴湛想要捏死他,就跟捏死蚂蚁一样。
更何况,自己还在他的府中调戏女眷。
醒掉的酒都化作了额头上细密的冷汗,李显晟骇得差点跪下来。
眼下这状况,是要赶紧把自己摘出来。
他立刻指着地上的翩翩,磕磕绊绊道:“是她!她——她想勾z引我!孝期里多次求我带她出府,我看她是个弱女子,不与她计较,哪知她恼怒之下居然刺伤了我!不信,你们可以去问府里的李夫人,她是我姑母!”
翩翩目瞪口呆,实不知这李显晟“倒打一耙”的功夫如此娴熟。
裴湛才是这府里真正的主人,他也许不见得会帮她,但他能容忍他人在自己府中撒野?
眼下是她摆脱李显晟唯一的机会。
心思电转间,翩翩爬起来,居然一步上前,扯住裴湛的一只袖子,略带委屈道:“原来是……大哥——我,我是二房柳姨娘的养女,明明是他,三番两次试图轻薄我,我为了自保才刺伤他的。大哥,你莫信他的话。”
翩翩这般攀附的行径令她自己都忍不住脸红,尤其是“大哥”二字,但眼下哪里是顾脸皮的时候?
裴湛也被那绵软委屈的“大哥”二字顿住了,又看了看自己被扯住的袖子。
翩翩讪讪地松了手。
立在一边的玄影目光微动。
目睹一场闹剧,却从头至尾没说过一句话的裴湛此时淡淡开口:“将他赶出去,以后不得入国公府一步,去二婶那禀报,就说是我说的。”
声音清沉,若金石撞玉,若风动铁马。
声音一落,裴湛便拂袖而去。
这个“他”,到底是“他”,还是“她”?
玄影只琢磨了一会会,便拎住李显晟的脖子,往外走去。
翩翩彻底松了口气,这时,翠玉寻了过来,担忧道:“姑娘没事吧?那缠住我的人居然是那李公子的仆从,那李公子是不是又偷偷溜进园里来了,他有没有为难你?”
翩翩摇了摇头,对翠玉笑道:“没事了,以后他不敢进国公府了,咱快点回院子吧。”
主仆二人回到幽竹轩,果然见到陈嬷嬷正在门口张望着,瞧见二人来了,陈嬷嬷拉着翩翩的手:“等你吃晚饭呢,去了这么久,嬷嬷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这陈嬷嬷是打小看着翩翩长大的,至于为何也会来到国公府,这里面也是有一番说头的。
在江南的时候,柳氏肚子愈大,心思也愈加敏感起来,还频繁做噩梦,不是梦见自己难产,就是梦见有人陷害她。
裴子绥也花了不少时间陪她,也无法打消她的顾虑,她总是担忧自己肚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
翩翩思忖了下,对柳氏说道:“养母身边若有一个经验丰富,知根知底,能拿事的嬷嬷,养母恐怕就不会如此担忧了。”
这话实在是说到了柳氏的心里去:“翩翩,还是你懂我,但你到底年纪小,于生产一事不通,经验丰富的嬷嬷好找,但不知根知底,我始终不能放心。”
翩翩垂着眉,道:“我家原有一个嬷嬷,她是我母亲的乳母,母亲是她一手带大的,后又将我带大,事无巨细,极是妥帖,与我和母亲的感情极其深厚。如今义母收留了我,若嬷嬷得知,定对义母感激不尽,若是她在此,定能将义母肚里的孩儿当成小主子尽心照顾。”
柳氏眼睛一亮:“当真,这位嬷嬷如今在何处?”
就这样,为了安柳氏的心,裴子绥果真派人带着翩翩的信去了趟西北上邽,去找陈嬷嬷,而裴子绥带着柳氏和翩翩先行回京都了。
翩翩本来是不抱希望的,父亲死,母亲失踪,又过了整整三年,她不确定陈嬷嬷是否还呆在上邽,是否还健在?
但她着实想通过裴子绥的关系,探一探老家的虚实。
母亲归家了吗?
嬷嬷还在吗?
两个月后,陈嬷嬷竟然真的被裴仲绥的护卫直接带回了魏国公府,此时,翩翩已在国公府呆了一个月了。
陈嬷嬷没想到此生还能见到她心尖尖上的女孩,止不住老泪纵横,一老一小抱头又哭又笑。
又得知柳氏救了翩翩,陈嬷嬷当场跪下给柳氏磕了几个响头。
柳氏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再有两个月就要生产了。
之后的日子里,陈嬷嬷果然待柳氏很是忠心,衣食住行,样样妥帖,无不周到。
就这样,陈嬷嬷和翩翩二人就在国公府的幽竹轩住了下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