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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久必婚

周瑢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场阴谋过后,沈知微成为别人眼中嫌贫爱富,水性杨花的代名词,但其实,她很单纯,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所有人都想踩她一脚,以彰显自己的高洁品格时,只有季荆年始终陪在她的身边,对她不离不弃,甚至百般撩拨。沈知微知道自己配不上季荆年的深情,所以一次次拒他于千里之外,直到他在全世界面前宣布非她不可,她终于意识到这一次自己在劫难逃。

主角:沈知微,季荆年   更新:2022-07-15 23: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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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微,季荆年的女频言情小说《撩久必婚》,由网络作家“周瑢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场阴谋过后,沈知微成为别人眼中嫌贫爱富,水性杨花的代名词,但其实,她很单纯,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所有人都想踩她一脚,以彰显自己的高洁品格时,只有季荆年始终陪在她的身边,对她不离不弃,甚至百般撩拨。沈知微知道自己配不上季荆年的深情,所以一次次拒他于千里之外,直到他在全世界面前宣布非她不可,她终于意识到这一次自己在劫难逃。

《撩久必婚》精彩片段

被男人抵在墙上时,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我穿的是连体的套装,上洗手间需要把上衣全部拉下来的那种,几秒钟之前,我才进了洗手间,刚把上衣剥下,男人就冲进来了。

此刻我上半身几乎是裸着的,而那个男人整个人伏在我身上。

身前是陌生的男人胸膛,肌肤相贴的地方火热异常,背后是冰凉的门板,外头是纷沓而至的脚步声。

我与陌生男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我的心跳如雷一般,砰、砰、砰,又急又快又重。

我知道自己应该把男人推开并顺手甩他一巴掌或是呼救,但我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似的,脑子嗡嗡嗡的,不会思考、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

数息之间,男人的呼吸已变缓下来,我的心跳却跳得更大声,仿佛下一秒我的心脏就会爆炸开来。

“放轻松,帮我个忙。”

低沉的男性嗓音响在我头顶,将我远走的神智一把拽了回来,我定了定神刚将人推开一些,外头突然响起大力的拍门声与凶神恶煞的呵斥:“出来!”

我吓得尖叫,下意识抱住了身前的男人。

我在门口进来的最后一个隔间,我一叫,那些脚步声就全往我这个隔间来了,外头的人将门板拍得砰砰响:“出来!”

我吓得又是一声尖叫,第三声快要冲出口时,身上的男人突然俯身用唇封住我的嘴,我的尖叫顿时变成了无用的呜呜声。

我上身光着,整个人被男人抱在怀里,呼吸又被他夺了去,陌生男人的气息将我笼罩住,我想动又动不了,只能瘫软着挂在他身上,无助与强烈的羞耻感叠加之下,我急得眼泪流了下来。

他的唇移到了我的耳边,男人的气息先他声音一步朝我袭来:“会叫吗?”

什,什么?

没等我反应过来,男人突然往我身上一压,我尖叫出声,意识到外头的危险又急急止住,没想到男人这时又压了过来,我毫无准备,又叫了一声。

尾音颤抖又悠长,充满了不可言说的暧昧,外头站着的只要是成年人,都能知道里头正在发生什么。

外头的拍门声一顿。

眼看着男人又要压过来,我糊掉的脑子突然会转了,连忙用手抵着男人的胸膛,一声高一声低地叫了起来。

男人往后退了一些,但仍将我圈在他的两臂之间,他比我高出足足一个头,我看不到他的脸他的表情,只感觉到他盯着我发顶的目光,热得快要把我灼伤。

我压下慌乱与害怕,转身背对着他,捂着胸口叫得更卖力,只希望外头的人赶紧走,让我得以摆脱目前的窘境。

“在这种地方搞!没钱开房找什么女人啊!”

外头的人骂骂咧咧地走了,我又叫了几声,不一会外头就恢复了平静。

身后男人的存在感无比强烈,我原本准备回身给他一巴掌的,这时突然怂了,继续背对着他,小声开口:“我,我可以出去了吗?”

“等等。”

话音刚落,我整个人被动地来了个180度旋转。

眼下的情况很诡异又很危险。

我光着上身,背抵着门,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在狭小的洗手间里对恃。

对方身材挺拔,长相俊美,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他有一双漂亮的凤目,称得上眉目如画,此刻却蹙起,堆出冷峻的眉峰,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似乎下一秒就会扑过来将我撕成两半。

我往后直缩,说话都结巴了:“我,我刚帮了你,你,你放我走……”

男人没有说话,手向我胸口探过来。

就在我以为他要对我实施侵犯时,他的手落在我腰间的衣服上,慢慢把我的衣服拉上来,替我穿好,拉好拉链。

他的动作十分生疏还有些粗鲁,光是拉拉链就卡了好几次,但在他冷峻的气息衬托之下,这些动作倒显得温柔起来。

温柔?

我疯了吗?!这个男人都把我看光了!就因为他长得好看我就要忘记他的唐突吗?!

我揪紧衣服转身开门,步子还没迈开就被对方抓住手腕:“加个微信,等我处理完事情,再正式向你道谢。”

我不敢太用力甩手,只低声嚷:“我不想要你的感谢!你放开我!”

“抱歉,刚才事发突然。”

他嘴里说着抱歉,却没有放开我,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打开了微信名片:“加个微信。”

“我不加!”

“确实只想感谢你。”

男人声音缓和下来,我也没那么害怕了,但他的眼神实在太具攻击性,我不敢与他回视,低下头回道:“如果真想感谢我,那就放我走。”

男人松开手,我打开门就往外冲,那男人又抓住我手腕,目光灼灼:“抱歉,但我会负责——”

“我不需要你负责!”

我冲口而出:“我已经结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起了作用,他松开了我,我拔腿就跑。

洗手间外头有五六个大汉,见我出来立即涌过来,一脸凶狠。

我腿一软张嘴大叫:“救命啊!”

前方跑来两个乘警,那几人见状撒腿就跑,我跌坐在地,冲乘警努力露出一个笑,却没想到眼泪刷一下掉了下来。

我只是出来坐个高铁而已,这遇到的都什么事啊?!

我在乘警的安抚下迅速恢复平静,很快就登上了开往深城的动车。

至于那个可怕的男人是谁,最后会不会被那些人找到,结局会如何,我没有兴趣知道,因为我们只不过是萍水相逢。

三个小时后,我在深城高铁站外见到了林海源,绷了一路的心才真正放松下来。

我叫沈知微,今年27岁,是南城一中的语文老师,林海源是我的丈夫,比我大五岁,是深城一家跨国公司的经理。

我跟林海源是相亲认识的,在那之前我没有过任何恋爱经验,我也向往过惊心动魄的爱情,但身边很多人的经历都告诉我,爱情不能当饭吃,日子安稳平顺才是最重要的,林海源或许不能让我心跳加快,但我想要的安稳与平静,他能给。

事实也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与林海源结婚两年,虽聚少离多,但日子过得平平稳稳的,我很满足。

我以为这样日子会长久保持下去直到我们百年,却没有料到,我的平静生活,会因为这趟深城这行彻底被打破,更没有想到,那个我以为只是萍水相逢的男人,会成为撕裂我平静生活的其中一个刽子手。


林海源是个不太懂浪漫的男人,平时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这次破天荒地抱了束红玫瑰,上来就抱住我:“老婆辛苦了。”

我是个相对含蓄保守的女人,平时循规蹈矩,十分注意自己的言行,看到年青男女搂抱在一起我都会感觉不适,更别说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一些亲密的举动了,因此突然被丈夫这么抱住,我有瞬间的僵硬和窘迫。

借由接花的机会连忙将他推开,我先迈一步:“怎么买花了,多浪费钱啊。”

“一束花能用几个钱,老婆喜欢就好。车子在那边,走吧。”

我抱着花,林海源一手推行李箱,一手拥着我往路边走:“路上还顺利吧?”

我莫名心虚,垂下眼说:“是,很顺利。”

我在洗手间几乎被人看光了上半身,这事非我所愿,那个男人也不是有意为之,我与他这辈子也不会碰到,只要我不说,林海源这辈子也不会知道。但那件事从发生的那一瞬,就深深长在我的心里,只要想起,我就会感觉到羞耻,感觉自己背叛了丈夫一样。

好在林海源只是随口一问,我回了一句他就说起别的事情来,听着丈夫沉稳的嗓音,我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很愧疚。

爱情与婚姻,需要的是绝对的忠诚与坦白,我却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第一次对我的丈夫撒了谎。

走到外广场,我突然感觉后背似乎有道目光钉在我身上,回头又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然而没走两步,那种芒刺在背的感觉又来了。

我猛地回头,一道挺拔的男人身影一闪而过,很快就消失不见,我咯噔了一下。

那道身影,极极了洗手间里的那个男人!

“怎么了?”林海源也跟着我回头,“看到熟人了?”

我推着他往前走:“没有,海源,我有点困。”

“那赶紧上车眯一会,从高铁站到家要大半个小时呢。”

林海源所在的公司位于深城最著名的福田CBD,居住的地方则在隔壁罗湖区的一个高端小区,叫深南花园,丈夫工作忙,没时间也不太爱收拾,房子是租的两室一厅的套房,此刻有些凌乱,沙发上扔了好些衣服。

我眼里见不得活,进门就挽起袖子搞卫生。

林海源拉了我一把,把我圈住要亲我,眼睛里也染了一抹情欲在里头:“老婆,这么久没见,难道你眼里就只有这些垃圾,没有我吗?”

我握着扫把浑身僵硬。

林海源是我的丈夫,我们抱抱亲亲以及上床都是天经地义的,可能是跟那个陌生男人的碰触让我产生了一些阴影,我的身体此刻十分排斥他。

我双手抵住,别过了脸:“我一身脏,你,你先去忙工作,晚上早点回来,晚上我们再,我们再……”

林海源却皱眉:“身上什么味道?哪来的酒味?”

我的心顿时绷紧,那应该是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张口就撒谎:“邻座的旅客喝了酒,我被熏了一路。好了你快去工作吧,我收拾完就去买菜做饭。晚上喝什么汤?”

林海源亲了我额头一下才松开:“别急着收拾,先休息一会,今晚到对门同事家吃饭,她刚搬来没几天,今天算是乔迁酒。”

我赶紧放下扫把:“人多吗?”“

“不多,就我们两个还有他们小情侣两人。”

四个人,那还好。

我松了口气。

现在是下午三点钟,我动作快一点,能在两个小时内把屋子和自己都收拾干净,林海源见拉我不住,摇摇头:“那我先走了啊,你别累着。”

他一个小时后有个会,听说前几天总公司有高层下来视察,今天这个会,关系到他们分公司未来的业务走向与他的职业发展,我将他推到门口:“你赶紧去吧,别耽误了工作,我累了会知道休息。”

我时间估算得刚刚好,收拾完屋子和自己,刚好两个小时。

时间还有点富余,我索性泡了杯茶在阳台坐下,看看楼下小花园的阿姨们三三两两的说话,看看头上飘过的云朵,心里很平静。

六点刚过,林海源就回来了,他匆匆洗了个澡就带我去隔壁。

这一层楼一共三户,其中一户常年空着,对门原本住着一对老夫妻,现在变成了林海源的同事。

我有些遗憾,那对老夫妻人很好,特别是那位老太太,她人很和善,爱看书,钢琴也弹得好,我曾听着她的琴声在阳台看一下午的书,也曾和他们夫妻两人在楼下散步,听他们讲年轻时如何相爱以及他们儿子女儿小时候的趣事。

也不知道新邻居好不好相处,要是不好相处还得勉强社交,那会很累。

隔壁的门没关,丈夫领着我到门口,喊了声‘罗妍’便进去了。

罗妍是我丈夫的直隶下属,是个年轻优秀的女性,她男朋友陈波也在同一栋大厦上班,两人从外形到工作能力都挺匹配的。

罗妍很健谈,人也热情,席中对我照顾有加,我对她印象很好,但因为对他们聊的话题不太感兴趣,就没怎么开口。

陈波是理科男,程序员,也不太善言辞,因此大部分时间都是林海源和罗妍在说,我和陈波在听,偶尔话题带到我们两个身上,或是和我碰杯喝一杯酒,我也能应付得来,整个用餐气氛非常好。

酒过三巡,天黑了,星星冒了出来,林海源和罗妍端着酒去阳台继续聊工作,我和陈波尬聊了一阵,感觉头有点晕。

“海源。”我冲阳台外的林海源叫了一声,“我先回去休息,你别喝太多了。”

林海源向来体贴,这会也放下杯子来扶我,一边自责一边开门:“怪我,忘了你不能喝了,刚才应该挡着点的,头很疼是吗?等会我给你煮醒酒汤,你喝了再睡,我等会还要跟罗妍再核对一遍明天要用的资料,会晚点回来,你——季总?”

身后的罗妍发出夸张的叫声:“天哪季总,你竟然会来,我真是太荣幸了!!”

我酒意上涌困意一阵一阵的袭来,林海源和罗妍的声音又杂在一起,吵死了,我皱眉嘟囔:“什么季总?谁?”

说完才发现门外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身材挺拔,长得还挺好看,还有点眼熟。

眼熟?哦,是明星脸吧。

我在心里哈哈两声,抬眼再多看一眼。

这一眼看完,我的脑子顿时炸了。


那个男人,那个季总,竟然就是看光了我整个上半身的男人!

他竟然追到了这里!

我的酒一下子醒了,脑子嗡嗡嗡的,身体一阵阵发凉,差点站不住。

旁边的林海源注意到我的异样,连忙扶住我,对那个季总说:“季总不好意思,我妻子喝多了,她酒量不好,酒品也不好,让您见笑了。”

季总的眼神落到我脸上,那眼神平平淡淡,没什么温度,却道:“原来她是你妻子。”

林海源扭头看了我一眼,问季总:“季总认识我妻子?”

季总又看了过来。

我全身绷紧,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抢先说:“不认识!”

季总的声音与我同时落下:“不算认识。”

说完他不再看我,于是那种巨大的压迫感也随之消失,但没等我松一口气,季总又说:“白天在南城高铁站遇到了些麻烦,你妻子曾仗义相助。”

我僵住。

他用词很严谨,也很客气,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害怕,也许是害怕林海源追问下去,也许仅仅是害怕季总这个人。

林海源却呵呵笑:“我老婆平时就乐于助人,就算不是季总你遇到麻烦,别的人她也会帮的。要不季总,您到我家坐坐,喝杯咖啡?”

我头一阵发晕,赶紧阻止:“海源,我们家——”

“好。”

男人的嗓音淡淡的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力量,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说那个‘好’字的时候,似乎看了我一眼。

我更紧张了,但因为不清楚他什么动机,又不好轻举妄动,而且我的头越来越晕了,脑子转动起来很困难,我怕自己一开口,就会露了馅。

林海源将季总请进了我们的家,我和季总面对面坐下,罗妍站在那搓手,看起来也很紧张的样子。

林海源去找咖啡,手忙脚乱的,将我才收拾好的客厅柜翻得乱七八糟,罗妍嚷:“你别翻这里,咖啡在厨房第五个柜子——算了我来吧,你在这陪季总!”

“我看看在哪,下次好找。”

看着两人直奔厨房的背影,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脑子钝钝的一时又说不上来,倒是注意到对面坐着的季总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

我又绷了起来,罗妍带给我的那点不对劲,统统不记得了。

“你,你是不是跟踪我?”好半天我挤出一句话。

季总语出惊人:“林太太,这三套房子的所有人是我。”

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遇见,结果他是我丈夫的上司,而且还是我们的房东!

这是上天嫌我过得太安逸而给我开的玩笑么?

我急得脑子里的小人疯狂奔跑,想要和季总谈判又不知从何开口,主要是季总气势太强,我感觉自己没有胜算。

这时而林海源从厨房出来了,对那个季总小心翼翼的:“季总,您今天来是——”

“我住1603.”季总话很少,“往后林经理若是退租,可以直接找我。”

林海源松了口气,人也恢复了往日的从容:“我听对门的白叔说过这层楼都是属于同一个人的,没想到是季总您,季总年纪轻轻就能在深城拥有三套房产,实在是年轻有为。”

季总像是听惯了这些恭维,听了林海源夸张的彩虹屁,脸色一点都没变,倒是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圆滑的林海源,稍稍有点不适,一时竟有种眼前的林海源并不是我丈夫而是一个陌生人的错觉。

罗妍很快出来了,她端了杯咖啡,笑着说:“不好意思啊季总,家里只有速溶咖啡,您将就将就。”

季总没答腔,罗妍就将咖啡放他面前,在林海源身边坐下。

季总盯着那杯咖啡,我盯着季总,表面镇定,心中不安,生怕季总会说出什么不合宜的话。

要是他说了,我要怎么跟林海源解释?要是林海源不相信呢?我又该怎么办?要是相信了,季总是他的顶头上司,他是要替我出气,还是要我把这事忘掉?

在我的忐忑中,季总开口了:“有糖吗?”

林海源偏头问罗妍:“有糖吗?”

“有!”

罗妍很快拿了糖出来,问季总要放多少,季总没说话,又说他不爱这种方糖:“我要白糖。”

林海源又冲罗妍扭头:“白,白糖……”

“我马上去拿!”

就这样,季总一会要白糖,一会嫌杯子不好看,前前后后折腾罗妍跑了好几次厨房,而我因为一直盯着季总,并没有注意到这有什么不对。

很久以后我复盘今天的情形,不禁被自己蠢哭,原来世界上真的有我这么蠢笨的女人!

季总总算消停了,他最后看向我:“林太太平时不住深城?”

我脑子里的弦绷到了极致,随时都会断掉。

季总这是要提那件事了吗?不可以!不能让他提!

我刷的一下站起,动作太大,撞翻了茶几,茶几上的咖啡杯咣一下落地,碎了,一地的咖啡渍。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知微,你怎么了?”林海源站起来扶住我,“头是不是还晕?我扶你进房休息。”

“我没事!”我声音有点大,决定先下手为强,“季总,我帮了你的忙,你能不能给我减房租?!就当是感谢我!”

林海源捏了我腰一下,连忙向季总道歉:“对不起啊季总,我老婆喝醉了,她平时不这样的,您见谅啊。好了知微,我扶你回房休息。”

我性格比较绵软,平时工作也忙,和林海源结婚后大部分事都是他安排他说了算,只要不打扰到我备课,我不会有异议,今天可能是酒意上涌,又可能是恐惧使然,此刻我异常的轴。

我固执地站在那:“季总说的会正式感谢我,是开玩笑的吗?”

季总盯着我,那目光冷冷的,但眼角似乎有笑意:“是,我开玩笑的。”

“你!”我嚷,“你怎么能耍我?!”

林海源拉住我,朝季总点头哈腰:“抱歉季总,我妻子喝多了——”

“呕!”

酒意上涌加上短时间内情绪波动较大,我的胃很难受,一抽一抽的,这时没忍住吐了出来。

直接吐到了季总身上。

短暂的安静过后,罗妍尖叫着冲去洗手间找毛巾,林海源冲去房间找干净的衣服。

现场只有我和季总,我捂着肚子泪眼朦胧地朝季总说:“你不许胡说八道!也不要再到我家来!听到没有?!”

“你醉了。”

“我没有——呕!”

我又连续吐了好几下,直到吐无可吐,最后眼冒金星,脑子嗡鸣,然后一头栽倒。

落地之前有人接住了我,那人的体温很烫,声音却很冷:“林海源,别找衣服了,她酒精中毒了!”

我酒精中毒?这怎么可能?我虽酒量不好,但不至于喝两杯啤酒就中毒,而且,而且那个季总怎么能在我的家当着我丈夫的面抱我?万一林海源起疑怎么办?

我急得大叫,用力推他:“放开我!你放开我!!”

我把人推开了,眼前却突然一黑,在失去意识之前,有人抱住了我,那副胸膛厚实又滚烫,好像是丈夫林海源,又好像是那个季总。

那人在我耳边幽幽叹了一声:“真是蠢……”

醒来已是白天,我人在医院,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睁眼的时候脑子还是懵的,一时半会没想起来自己发生了什么事。

守在我病床边的人不是林海源也不是罗妍,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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