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蔡襄儿杜鹃是穿越重生《娇妻万福》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主角:蔡襄儿杜鹃 更新:2024-04-10 21: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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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蔡襄儿杜鹃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妻万福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蔡襄儿杜鹃是穿越重生《娇妻万福》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王明的赔率最低,胜算最大,也就是说京城的这些人都看好他,认为他有当案首的资质。
石楠听后,却是哈哈一笑:“那是因为他没遇着我!”
说完,他便又回屋里温书去了。
见他离开后,许砾才敢同石锦绣说后面的话:“有人将王明和石楠下赌约的事公之于众了,因此有人开了另一个场子,赌的是王明和石楠谁赢谁输。”
“哦?谁的赢面大?”石锦绣就好奇地问。
“自然是王明啊!据闻他接受过国子监里大儒的亲授!”许砾就和石锦绣说着他从外面打听来的消息。
石锦绣就眨巴眨巴了眼:“这次府试的出题是国子监里的人?还是看卷子是国子监的人?”
“怎么可能!”许砾就摇头,“如今各府的官老爷都是进士出身,好不容易有了这种给人出考题的机会,怎么会假手于人?”
“那不就得了。”石锦绣就同许砾挑眉,“都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那国子监大儒喜欢的,咱们府台老爷不一定喜欢。王明想靠这个走捷径,算不得上上之选。”
“不过……你刚才说有人开了赌局,那有没有人买楠弟赢?”石锦绣便问。
许砾回想了一下,然后摇头。
“可你不是说你们枫林学院的院长很看好他么?”石锦绣就再次同许砾求证。
“可那也是在我们学院,京城的人并不知道石兄有多厉害!”许砾就替石楠辩解起来。
石锦绣听着就嘿嘿一笑:“那你说,如果让你下注,你下谁?”
“那自然是石兄!”许砾就一本正经道。
“呐,我这有张一百两的银票,你帮我再去跑一趟,就买楠弟赢!”石锦绣再次同他挤眉弄眼,“倘若赢了,赢来的钱分你两成!”
许砾本还想说自己是个读书人,不参与赌博,可一听闻石锦绣愿意将赢来的钱分给他两成,便拿着那一百两银票又出了门。
放了考号后的第三天,便是学子们入考场的日子。
石锦绣以母亲身体不便为由,拒绝了她的送考,自己则把石楠和许砾送到了考院外。
“盯紧了自己的考篮!”临分别前,石锦绣就不忘叮嘱石楠和许砾,“别丢了什么东西,可也别多出什么东西来,既然之前就有人在针对你,你越发要小心,可别让人给你扣上了一个科场舞弊的帽子!”
石楠听了,也就一脸慎重。
“还有,爹爹现在很好,你在里面考试,千万不要听信别人的谣言而分心。”石锦绣就替他理了理领口的衣襟,“要是考不好,当心爹爹到时候罚你!”
“姐!我记住了!你怎么比娘还啰嗦?”石楠就一脸求饶地看着她,“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说着,他就挑了自己的考篮,去了考院外排队等待受检。
许砾见状,也背上考篮跟了上去。
看着弟弟远去的身影,石锦绣却觉得自己像个老母亲一样,站在那久久不愿离去。
“怎么?不放心?要不要跟着一起进去看看?”就在石锦绣惦着脚尖扯着脖子在那看时,身后突然就有个声音道,“就凭我给你的那块玄铁令,这种地方可以畅通无阻!”
是宇文炎!
石锦绣就收了自己的失态,规规矩矩地立在那。
“我们又不是刚认识,现在才想着装乖巧,是不是迟了点?”宇文炎却是轻笑,“怎么样?到底想不想去一探究竟?”
去考场里?
石锦绣马上就否定了这一诱人的想法。
她去了除了让石楠分心外,好似也没有其他的用处。
倒是他刚才,是在说自己在他面前的无状么?
石锦绣就忍不住回想二人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回忆着自己有没有失态的时候。
可不想还好,一想,就觉得满满的都是槽点,自己好像真的在他面前没有什么顾忌。
“大统领今日怎么也有空来这?”石锦绣索性将那些都丢开不想,而是回头看向了宇文炎。
他今日并未穿着他那身令人炫目的麒麟服,也不是一身黑,而是做了普通的士子打扮,站在这学府街上,一点也不违和。
“自然是为了寻你!”宇文炎淡淡地道,“我们寻到了陈亭的那本暗账,而且我也暗中向皇上递了折子,请求将你父亲的案子和陈亭案合并,一并交与镇抚司审理,皇上已经特许了。”
皇上已经特许了?
那也就是说父亲的案件将会由京兆府移交镇抚司?
石锦绣的心里就有了隐隐的兴奋。
“真的么?那我爹爹是不是可以移至镇抚司大牢了?”石锦绣就拽住了宇文炎的衣袖问。
看着石锦绣那认真的神情,宇文炎就忍不住调侃:“京城里的人,都想方设法地同镇抚司撇清关系,也就只有你,恨不得将父亲送进镇抚司大牢,请问你是亲生的么?”
石锦绣自然是听出了宇文炎的调侃意味,可她却是严肃而又认真地道:“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唯有镇抚司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而且他们的大统领为人嫉恶如仇,也绝不会收受他人贿赂!反倒是京城里明镜高悬的地方。”
听得石锦绣如此一说,宇文炎就半眯了眼。
他之前就知道这丫头不怕自己,可没想到她对镇抚司的评价竟是如此之高。
“难道没人告诉你,镇抚司是杀人不眨眼之地么?它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宇文炎还是忍不住提醒她。
石锦绣却笑着摇头:“我有眼睛,也有耳朵,我只相信我亲眼看到的,和亲耳听到的。”
石锦绣笑面如花,那动人的笑,就这样深深印进了宇文炎的脑海中。
“走吧!”宇文炎就邀约着石锦绣。
“去哪?”石锦绣就跟着他边走边问。
“自然是镇抚司!你父亲显然没有你看得通透,今日一进镇抚司就怕得瑟瑟发抖,我怕他会熬不住。”宇文炎就在一旁淡淡地道。
石锦绣一听,哪里还敢松懈半分,赶紧跟着宇文炎去了镇抚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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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锦绣的话一下子就戳进了叶大太太的心窝。
抱着死马当活医的心态,她便与石锦绣签下了合作契约:石锦绣负责制作香品,馨香阁负责卖,所得收益在刨去本金后五五分成。
怀揣着卖慕年华得来的那二百多两银票,石锦绣先带着杜鹃去东大街旁的小巷里各吃了一碗馄饨,随后又买了些体面衣裳和首饰,回头还不忘给杜鹃买下了那个心心念念的珐琅瓷香粉盒。
提着这些大包小包,杜鹃就喜得和过年一样,脚步都显得有些轻浮:“姑娘,咱们以后是不是就不用再瞧大房和三房的脸色了?”
“这才哪到哪呀!”石锦绣就嗔了杜鹃一眼,“咱们赚的这点钱,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你可千万别出去显摆!”
杜鹃就失望地“哦”了一声,默默地跟在石锦绣身后回了府。
很快就到了蔡襄儿生日的那天,蔡襄儿一早就派人将马车停在了长兴侯府外。
“其实你不必派人来接我的!”一到郑国公府,石锦绣便瞧见了在二门处专门等着自己的蔡襄儿。
蔡襄儿见到石锦绣后,就很是高兴地迎了上来:“你们家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我若不派车去,难道你想租车来么?”
石锦绣听着就在心里一阵苦笑,蔡襄儿说的没错,大伯母是不可能给自己单独安排车马出行的。
“好了,咱们别杵在这了,去我院子里玩吧!”蔡襄儿便自来熟地拉住了石锦绣的手,带她去了自己住的小院。
蔡襄儿住的院子很大,还有一个三层的小阁楼,据说站在小阁楼上,可以俯瞰到整个郑国公府的全景。
可让石锦绣觉得吃惊的却不是那个三层的小阁楼,而是蔡襄儿的屋里竟飘出了慕年华的香气。
瞧见石锦绣那有些震惊的神情,蔡襄儿就不无得意地道:“你也觉得这个香很好闻对不对?这可是我在表姐那软磨硬泡了一下午才讨来的。”
“你喜欢这个香?”石锦绣便试探着问。
蔡襄儿就如捣蒜般点头。
石锦绣就如释重负地拿出了一个锦盒:“你生日,不知道该送什么才好,也就自制了这个橙花香饼。”
“橙花香饼?用橙花制成的么?”蔡襄儿听着很是新奇,就从石锦绣的手中接过了锦盒,迫不及待地打开。
一股沁人心脾的橙花香就这样飘出了锦盒。
“妹妹这得了什么好东西?竟是这么香。”正准备解释的石锦绣只听得门外有人在娇笑,旋即就瞧见一位不过二十出头的花信妇人走了进来。
“哟,没想到妹妹这竟然有客。”那花信妇人就冲着石锦绣微笑着点了点头,而石锦绣也很是大方地回了一个福礼。
蔡襄儿一见那花信妇人就嘻嘻哈哈地跳了过去:“表姐,我们正说起你呢!”
蔡襄儿的表姐?是靖海侯宁家的人吗?
在她的梦境中,靖海侯宁家除了出了个郑国公夫人,还嫁了一个女儿到三皇子府当继妃,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眼前的这一位。
石锦绣也就暗暗思躇着。
“又在编排我什么坏话?”蔡襄儿的表姐就很是亲昵地在蔡襄儿的额头一戳,目光也就随之扫到了蔡襄儿手里拿着的锦盒。
“这是什么?”表姐就好奇地问。
蔡襄儿就一脸的与有荣焉:“这是绣姐儿送我的生日礼物,她自制的橙花香饼!”
一听这话,表姐看向石锦绣的眼神突然就多了几分希冀,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你会调香制香?”
石锦绣愣愣地点了点头,不明所以地看向了蔡襄儿。
蔡襄儿则是冲她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这其中缘由。
蔡襄儿的表姐也未多做解释,而是从腰上摘下了一枚葡萄花鸟纹银香囊:“麻烦帮我看看,能不能配出这里面的芙蓉香来?”
香囊的做工很是精致,一看就不是出自普通工匠之手。
石锦绣双手接过香囊,在悬挂香囊的银挂钩上发现了“内务府制”几个小字。
虽是在京城,能用上内务府御制物件的人家却没有几个。
不用想,这定是一款私人定制的香品,也就是俗称的私香。
石锦绣小心翼翼地将那枚银香囊放在鼻下闻了闻,皱起了眉头。
“怎么?配不出么?”一见石锦绣的神情,表姐便颇为紧张地问。
“也不是配不出……”石锦绣犹豫再三后问,“只是……您带着这个香……是为了避子吗?”
蔡襄儿的表姐顿时就黑了脸色。
蔡襄儿则偷偷扯了石锦绣的衣袖:“我姐昨天还去了观音庙求子,怎么可能在避子?”
“可这一味香中含有大量的麝香和红花,若不是为了避子,令姐为何要将其佩戴在身上?”知道对方不是为了避子,石锦绣便实话实说了。
“麝香?红花?”一听这话,表姐的身形就开始摇摇欲坠,她不敢置信地看向了石锦绣,“你说……这一味香中有麝香和红花?”
石锦绣就认真地点了点头。
“麝香味浓,为了遮掩麝香的味道,这一味香中还加入了不少百香子……最后还要呈现出芙蓉花的清香,制这香的人恐怕没少费工夫。”石锦绣就感叹着。
“怎么会?怎么会!”表姐的情绪就几近崩溃,“这香可是宫里赏下来的,我一直将其当成一种尊荣和恩宠,没想到……”
“表姐你先别急……”蔡襄儿一边安抚着表姐,一边看向了石锦绣,“我表姐可是堂堂的三皇子妃!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果然!
“石锦绣见过三皇子妃!”石锦绣就退后了半步,重新行了个大礼。
几乎快要虚脱的三皇子妃就扶着蔡襄儿的手示意免礼:“枉我四处寻医问药,没想无子的症结却在此处吗?”
“这倒不一定,只是妇人若常年用这个香……子嗣会比常人要艰难一些……”石锦绣也开导她,“可只要停用这个香,再稍微调理一段时间,应该还是能怀上孩子的……”
没想三皇子妃却是苦笑:“不成的,这个香,我不能离身,否则就是大不敬!”
“啊?那怎么办?难不成表姐你一辈子都不生孩子了吗?”这一次,连蔡襄儿都惊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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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王爷有没有折腾我们镇抚司,圣上自有定论,这事就不劳沐王爷操心了!”杜鹃就拱手道,“我今日来,却是同沐王爷讨要一个人的。”
沐王爷就揣着明白装糊涂:“真是奇了?我这庄子里竟还会有你们镇抚司要的人?”
他知道只要自己不松口,不管是镇抚司还是羽林卫都无权搜查他的庄子。
对此,杜鹃也很是上火。
两个月来,他一直在同这位沐王爷明里暗里地交手,却也只打了个半斤八两,不分胜负。
亏是得了蔡襄儿的提醒,才让他占了一丝先机。
而今日,也是因为蔡襄儿,才让这位一直躲在幕后的沐王爷,现了真身。
可这会子蔡襄儿她人呢?
自己可是亲口许诺了她,会救她出去的!
“沐王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今日您的手下掳了个女子回来,我要的就是这名女子!”面对着沐王爷,杜鹃也没有退让。
“那可是本王看上的女人,怎么?宇文大统领也想要?”沐王爷就一脸不屑地看向了杜鹃。
和亲王抢女人,他连杜鹃也没这个胆。
“正是!”只见杜鹃面无表情地做了个手势,他身后的羽林卫就好似潮水一样地冲了进来,涌向了庄子的各个角落。
“杜鹃!你疯了!你知不知道擅闯亲王宅邸那可是要判死罪的!”沐王爷就变得恼羞成怒,不断地嚷嚷着他要去告御状。
“沐王爷,我要是您,我就会消停些。”杜鹃却是瞧着他冷哼,说着他就从怀里摸出一本账册扔给了沐王爷,“这是您在找的东西吧?非常不好意思,还是先让我得着了。”
沐王爷瞬间就变了脸色。
待他看清那本账册上所记载的东西后,就气得将那账册撕了个粉碎,完了还用脚踩了好几脚以泄愤。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看着那本被蹂躏得看不出原形的账册,沐王爷就梗着脖子反驳着。
杜鹃更是一脸云淡风轻。
“沐王爷不会天真到以为我会给您看的是原账册吧?”杜鹃就冷笑道,“这不过是我让人誊抄出来的而已,这样的账册我那还有很多,至于您想要的那份原账册,此刻大概已经呈上圣上的案头了。”
“所以,您此刻与其还在这同我摆着亲王的威风,还不如好好思量怎样应对圣上的质问吧!”杜鹃就冷冰冰地看着沐王爷,眼底不带一丝温度。
沐王爷当场就瘫倒了下去。
两个月来,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找到了!找到了!”就在杜鹃同沐王爷对峙的空档,就有羽林卫救出了被关在后宅的蔡襄儿。
蔡襄儿一见到杜鹃就很是激动。
“大人……这一次,能救到我爹爹了吗?”她就满是期待地问。
可杜鹃却是上上下下地将她打量了好几遍,最后才有些不确定地问:“他们没将你怎么样吧?”
蔡襄儿就笑着摇头:“他们只让我给爹爹写了张字条,想必这会子字条还在这庄子里,没来得及送出吧!”
她的话音刚落,就有另一队羽林卫押着一群人从后宅走了出来,正是那些将她劫至此庄子的护院。
那些人一见杜鹃的那身衣服就明白了过来。
可成王败寇,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全都垂头丧气地任羽林卫带走了。
想着这一场有惊无险,杜鹃对蔡襄儿更是另眼相看:“走吧,我送你回去!”
谁知蔡襄儿竟是摇头。
“我想去见见爹爹!”蔡襄儿就眼带兴奋地笑,“我想将这一消息亲口告诉他!”
“好!”看着蔡襄儿满脸幸福的模样,杜鹃不但满口应下,笑意更是直达眼底。
那些站在周围的羽林卫就面面相觑:这还是他们那位让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么?
因为石岗所牵扯的红珊瑚案并未结案,因此他还是得继续待在镇抚司大牢里,可送到他面前来的吃食却要比之前好得多。
一度让他以为,自己这是吃的断头饭。
好在后来蔡襄儿及时赶来,同他说清了前因后果,石岗才知道自己在船上的所谓善举,差点害死了他。
劫后余生的他就抱着蔡襄儿痛哭了一把,心中满是后怕。
石岗倒也不是那贪生怕死之辈,只是家中孩子还小,妻子又怀有身孕,倘若自己这出了什么事,真叫他们孤儿寡母的以后该怎么办呀!
“也不知你找的是哪位恩人帮的忙?待爹爹出去后,一定要亲自登门好好谢谢他!”石岗就抹着泪,一脸激动地同蔡襄儿道。
蔡襄儿想到的却是杜鹃的那张面瘫脸。
“您就不必登门了吧!到时候我会去专程谢谢他的!”蔡襄儿都有点不太敢想象父亲见到杜鹃的样子,“这是我欠下的人情,自然是由我去还的!”
石岗一听,觉得女儿说得有几分道理,但他随即又变得很是警惕。
女儿虽说才十六,可也渐渐出落成大姑娘的模样了,莫非对方对她是有了什么非分之想,所以才会不遗余力地帮忙?
因此石岗就有些紧张地拉住了蔡襄儿:“他没有对你提过什么非分的要求吧?”
“啊?”被父亲这么没头没脑地一问,蔡襄儿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待她想明白时,却瞧见一身麒麟服的杜鹃不声不响地站在了牢房外面。
她的脸就刷的一红,不好意思地跑出了镇抚司大牢。
他对自己提出过要求么?
站在一棵海棠树下的蔡襄儿就回想了起来。
好似自小树林里初见以来,每一次都是自己相求于他,而他却从未要求过自己什么。
哪怕是这一次的“帮忙”,也是因为牵扯到了她的父亲,说到底还是帮的她自己。
可他为何愿意一次又一次地帮自己呢?
一个被京城的人冠以“冷血”和“凶残”的人,为何单单对自己这么好?
这里面就真的没有掺杂一点私人的情感么?
蔡襄儿越想,心就越发突突地跳,脸更是一路红到了耳根。
答案好似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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