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致远潘国富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1988:睁眼买下国库券,坐等升值暴富》,由网络作家“二肥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988:睁眼买下国库券,坐等升值暴富》是作者“二肥肥”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林致远潘国富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子。中午午休时,他给姐夫李钢打了个电话,半小时后,李钢骑着自行车到了热轧厂。两人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不等林致远说话,李钢先开了口,“致远,咱妈让你晚上回家一趟,她要问你存折的事,另外你和别人串班的事儿也被老两口知道了,你最好做个准备。”林致远一听就明白了,东窗事发了,老爹林大军那可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主儿,自己接连两次和人串班跑到沪市,这在老爹眼里,那就是......
《畅读全文1988:睁眼买下国库券,坐等升值暴富》精彩片段
魏老虎一拍半长头发的肩膀,“小光,你二姨夫不是革钢附企公司的吗?就托他打听一下,那个潘国龙到底是什么来头?”
小光满不在乎的回答道:“老虎哥,这事你就交给我吧!明天,明天我保证把潘国龙的底摸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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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九点,绿皮火车稳稳的停在革安火车站的月台上。
林致远左手化肥袋,右手旅行包下了火车。
姚叶就站在火车门外,看都没看他一眼。
林致远知道她是在避嫌,也没吭声,拎着包就出了火车站,从存车处取出自行车回了厂子。
中午午休时,他给姐夫李钢打了个电话,半小时后,李钢骑着自行车到了热轧厂。
两人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不等林致远说话,李钢先开了口,“致远,咱妈让你晚上回家一趟,她要问你存折的事,另外你和别人串班的事儿也被老两口知道了,你最好做个准备。”
林致远一听就明白了,东窗事发了,老爹林大军那可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主儿,自己接连两次和人串班跑到沪市,这在老爹眼里,那就是不务正业的表现。
“行,姐夫,我知道了,晚上我会回家和他们说清楚的。”
李钢很担心,“致远,咱爸挺生气,你想好怎么和他说了吗?”
“放心,他总不能吃了我吧!”林致远倒是没怎么担心,大不了实话实说呗!老爹的脾气他摸的透透的,对付他有的是招。
“姐夫,我跟你报一下帐!”林致远从怀里掏出记账的小本,“这次到沪市一共带了面值一万两千七百元的国库券,卖了一万四千元钱,这里有你一千四百元,姐夫,你是想把钱拿回去还是继续干?”
“当然是继续干啊!”李钢喜形于色,不加思索,脱口而出。
一个星期时间,一千元就变成了一千四,这么赚钱的买卖不干不就是傻蛋吗?
“行,姐夫,这是七千元,你拿着收好,继续收购国库券,记住,还是以三年期和五年期的为主。”林致远取出七千元交给了李钢。
四点半,林致远跟着班组的人出了车间,进了澡堂。
革钢的主体厂矿都建有一个大型澡堂,这也算是革钢的一个隐形福利。因为在八十年代,对普通老百姓来说,洗澡还是一件困难的事,整个革安的澡堂子也不超过十个,一到节假日,这些澡堂子全都人满为患,但是革钢的工人就没有这方面的担忧,每天下班他们都可以舒舒服服的在自己的澡堂子里泡个热水澡。
澡堂子里,人声鼎沸,白浪翻腾,很多青年工人都在放肆的打着水仗,嬉笑声震耳欲聋。
林致远可没闲工夫跟他们玩,他飞快的冲完澡,换上衣服就骑上自行车,先回青年宿舍取了存折,紧接着就回家了。
一进家门就感觉到气氛不对,老爹林大军面沉似水的坐在老式八仙桌边,一见他进来,立刻一拍桌子,大吼一声,“我问你,你连着和别人串了两个班儿,干嘛去了?”
母亲宁秀芬从厨房里快步走出,连着给林致远使眼色,“致远,赶紧给你爸承认错误,你这孩子,平时最听话了,现在这是怎么了?”
林大军怎么一吼,姐姐林宁静也从厨房里出来了,担忧的看着弟弟。
林致远不慌不忙从兜里掏出存折,“妈,这是存折,你收好!”
宁秀芬打开一看,脸色煞白,存折里本来有五千多块钱,可现在只剩下零头了,那五千元不翼而飞,不用问,肯定是儿子干的好事。
林致远拎着化肥袋子,紧紧跟在姚叶身后上了火车,此时旅客还没检票上车,车厢里空荡荡的没什么人。
姚叶走到车厢连接处的乘务员休息室,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回头说道:“你就在这呆着吧!检票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我要忙了。”
声音依然很冰冷。
“谢谢!”林致远探头往休息室里看了一下。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里面的东西井井有条,一尘不染,从这就能看出,姚叶应该是有轻微的洁癖。
“你放心,我保证不碰你的东西。”林致远又补充了一句。
姚叶没理他,扭头走了,休息室的门重新关上。
林致远先把化肥袋子塞到了床底下最里面的地方,这时他发现,床下已经放了两个巨大的行李箱。然后,他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昨晚夜班,虽说睡了两个多小时,但还是困,正好趁这个机会补一觉。
很快,他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
“别挤了,别挤了,再挤就喘不上气了。”
“让一让,把腿收一收。”
“香烟瓜子烤鱼片了哦……”
林致远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电线杆,他这才意识到,火车已经发车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满头大汗,口干舌燥,非常想喝水。
休息室里实在太热了,林致远把窗户打开,风一下子涌了进来,这才舒服了一些
林致远拉开休息室的门,当即吓了一大跳,车厢里站满了人,鼻端立刻充斥了一股难闻的味道。
这些旅客看到乘务员休息室出来一个人,也都好奇的打量他。
林致远又默默的退了回去,把门关上。
八十年代,铁路运力不足,几乎每列车都人满为患,出门坐火车是最遭罪的事,上车下车就跟打boss一样,每次都像经历一场生死大劫。
尤其是夏天车厢里的味道,就别提有多难闻了,汗味儿,尿骚味儿,人体各种难闻的体味,甚至还有家禽屎尿的味道……
林致远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过了十点,火车已经发车一个小时了,他重新把眼睛闭上,忍着吧!
现在绿皮火车的时速大约是每小时六七十公里,而革安距离沪市是一千六百多公里,火车全程运行需要一天一夜。
还有二十三个小时,真难熬啊!
林致远现在无比怀念前世那个高铁时代。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林致远迫切的想要上厕所,可是他又不敢走,姚叶没回来,休息室里还有九千多的国库券呢!
林致远着急了,水可以不喝,但是尿不能不撒啊!
就在林致远急的要挠墙的时候,休息室的门终于开了。
姚叶拎着一个暖水瓶走了进来,林致远急忙站起来。
姚叶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她的目光飞快的在休息室里转了一圈,看到林致远确实没有乱动她的东西,这才说话,“暖瓶里有水,想喝自己倒!”
她刚说完这句话,林致远就已经走到了门口,“你可算回来了,我去趟厕所,你先别走!”说完他拉开门,急吼吼的就冲了出去。
姚叶一双美目盯着他的背影,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这一笑,如初春的阳光照在了冰封的大地上,雪山消融,万物生长。
姚叶那张本就精致无比的小脸,因为这个笑容变得生动无比,整个人似乎都发起光来。
只可惜,匆匆跑出去的林致远看不到。
车厢里的人实在太多,几乎每节车厢的厕所前都有人排队等待。
林致远足足等了二十分钟,在他即将崩溃之前,终于轮到他了。
如释重负的他重新回到休息室,姚叶又恢复了那副冰山美人的样子,“你带水杯了吗?我给你倒点水。”
林致远一愣。作为一个重生者,根本就没有带水杯的习惯,渴了,自然就会去买矿泉水。
但他忘了,现在是一九八八年。
“我早上是从工厂出来的,走的特别急,什么都没带。”林致远小声的为自己解释了一句。
“那餐具呢?也没带?”姚叶皱起了她那两道好看的秀眉。
林致远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他也算是阅尽人间春色的主儿,但是在不施粉黛,完完全全天然美的姚叶面前,他竟然有些心虚。
林致远点了点头。
“你等着吧,我去餐车给你打饭,顺便帮你带个喝水的碗。”姚叶再次走出休息室,不过这次她扔下一句话,“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什么都不带就敢出门的人。”
林致远又等待了半个小时,姚叶终于回来了,这次她带回来一个绿色的铝制提手立式饭盒,上面还印着铁路的标志,应该是给乘务员配备的餐具。
饭盒盖好像没有扣严,里面透出一股诱人的饭菜香味
“这是我们一个男乘务员的饭盒,今天他休息,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用他的吧!”
“不嫌弃,不嫌弃。”林致远忙不迭的接过饭盒。
现在已经十二点了,早上他就没有吃饭,现在已经饿的前心贴后心了。
林致远打开饭盒,饭盒一共分三层,装了两个菜,一道烧茄子,一道溜豆腐。
林致远并没有着急吃饭,相对于饥饿来说,他现在最难受的就是口渴。
立式饭盒的盒盖很深,也不知道是不是兼具水杯的功能,林致远拎起暖水瓶,先把饭盒盖倒满,然后又把装满水的饭盒盖放到了窗口,窗口风大,这样能凉得快一些。
姚叶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林致远做完这些。
“你不吃吗?”林致远问道。
姚叶摇头,“我们乘务员吃饭的时间和你们不一样,我已经吃过了,你快吃吧,要是把你饿着了,梁静该怪我了。”姚叶坐到了床上。
林致远这才开始吃饭,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饭量本来就大,再加上饿坏了,林致远吃起饭来狼吞虎咽。
姚叶盯着他,竟然不知不觉的看呆了。
“你和梁静是同学?”姚叶突然问了一句。
林致远吃的正香,他努力的把口中的食物咽下去,这才答话,“是,我们是初中同学。”
林致远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只用了五分多钟就把饭菜一扫而光,这时饭盒盖里的水也凉的差不多了,他端起来一饮而尽。
姚叶就坐在床上,仰着头看着林致远的喉结上下蠕动,一股子青年男子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
姚叶先是心一动,但随后就想起了自己的身世,鼻子一酸,扭过脸去。
林致远低声对周海道:“姐夫,这个时候别逞能,万一张宝庆真把你交到内保分局,就凭现在邱科长的伤势,你最少也得被定个轻伤害,轻者拘留,重者坐牢,工作可就没了。”
周海的脸上表情变幻不定,林致远知道他也害怕了,急忙趁热打铁说道,“姐夫,我们知道你心里憋屈,现在人也打了,气也该消了,要想解决问题还得找领导。”
周海迟疑了一会儿,一咬牙,“行,小兄弟,我就听你的,我去找你们厂长,今天这事没完,非得让他给我评评理不可。”
林致远和大老黑他们几个交流了一下眼神,几个人慢慢的把手松开,周海挺胸抬头,气宇轩昂的向办公楼方向走去。
张宝庆傻眼了,“怎么把他放了?”
林致远经过他身边时,小声说道:“张科长,有我们几个看着,他不会再闹的,你现在赶紧把邱科长送到医务室吧!”
“对,对!”张宝庆这才想起来,邱德瑞现在还在地上昏迷不醒呢!
他急忙招手喊过来几个看热闹的人,“你们几个过来搭把手,把邱科长抬到医务室去。邱科长的衣服哪去了?哎呀,算了,先这么地吧,别耽误时间了。”
来了几个工人,大家七手八脚抬着只穿了一条花裤衩的邱德瑞,向医务室的方向跑去。
这边,周海就像一个大义凛然的烈士一样,大步走进办公楼,他的身后跟着虚掩着衣襟,哭哭啼啼的魏倩。
所过之处,回头率百分百。
几分钟后,他们出现在徐大友面前。
一见徐大友的面儿,周海就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咆哮道:“徐厂长,今天这个事儿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徐大友吃完了饭,正准备午睡一小会儿,没想到呼呼拉拉进来一大群人。
他看到气的舞了嚎疯的周海,还有他身后哭哭啼啼的魏倩,基本猜出了事情的大概。
徐大友一皱眉,“到底出了什么事?谁能给我说清楚?”
他一抬眼,看到站在人群中的林致远,一招手,“大林,你来说。”
林致远这时候装作扭扭捏捏的样子,“厂长,姐夫把邱科长给打了……”
他话没说完就被周海打断,“我为什么打他?姓邱的不要脸,跟我媳妇儿搞破鞋,被我抓了个正着,现在姓邱的裤子还没穿上呢!”
徐大友一听这话,心里一股火腾的一下就起来了,他狠狠瞪了魏倩一眼,深吸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情绪平复下来,“所以说你就把邱德瑞打了,打成什么样了?现在人在哪?”
林致远答道:“厂长,邱科长被打昏迷了,刚才张科长带人把他送医务室去了,现在还不知道情况呢!”
周海大声道:“活该!我恨不得打死他,徐厂长,你就说这事怎么处理吧,今天你要不给我个交代,晚上我就去姓邱的家,弄死他。”
啪!
徐大友重重的一拍桌子,“还反了你了,你现在就去,我绝不拦着,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把邱德瑞弄死?”
徐大友是从车间一步一个脚印干到厂长的,什么样的楞头青没见了?周海这一套在他面前根本就不顶用。
周海愣了半晌,气呼呼的一转身,就要往外走,魏倩从后面死死抱住他,哭道:“周海,有什么事咱们回去说行不行?你要打要罚都听你的。”
周海反手就薅住了魏倩的头发,脸上狰狞至极,“破鞋,现在你还惦记着你的那个奸夫,老子把你们两个都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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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林,昨天我们去你们厂子做了调查,潘国富确实是当众持械意图伤害你,有很多人能为你作证……”金警官说完这句话,坐在他对面的潘国龙猛地站了起来,面露不悦。
金警官急忙改口,“不过也没你说的那么严重,谋杀就有点扯远了,而且你也没受什么伤,反倒是潘国富摔了一跤,鼻梁骨都骨折了,大林,你们厂子的意见是最好能大事化小,毕竟都是一个厂子的同事,所以我打电话咨询一下你的意见,看看你能不能主动撤案?”
金警官和林致远很熟,平时说话从没有这么官方过,林致远一下子就听出不对劲了,“金哥,你是不是说话不太方便?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不是就可以?”
“是!”金警官心想不愧是大学生,就是聪明。
“是不是潘家人就在你身边?”
“是!”
“咱们说话他们能听见吗?”
“不能!”
“那就好!”林致远一笑,“这些事电话里说不清楚,下午我请个假去找你,咱们当面说。”
“好!”金警官放下电话,扭头对潘国龙道:“林致远说下午过来,当面说这件事。”
潘国龙大大咧咧的,一拍金警官的肩膀,“老金,这事可就拜托你了,等这件事了了,我请你喝酒。”
他拱拱手,大摇大摆的出了办公室。
金警官望着他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潘国龙是革钢附企公司的保卫科科长,社会上有很多朋友,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今天他是来求自己办事,可是看这做派,分明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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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有我美丽的家乡!”
热轧厂食堂的大喇叭里播放着热闹的歌曲。
几百人分成五六只队伍正在排队打饭。
对工厂的工人来说,午饭时间是他们一天中难得的休憩时光。
人们依然在眉飞色舞的说着昨天这里发生的事。
“听说了吗?昨天警察进厂了,要不是潘国富受伤了,就直接被铐走了。”
“所以说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大学生,人家懂法律啊!”
“今天武小青请假了,没来上班。”
没看到林致远,王大山打完饭后便和自己车间的工友坐在了一起。他是均热车间的,热轧厂条件最艰苦的车间。他的工友聂长水一边恶狠狠的咬着馒头,一边骂骂咧咧的发泄着怨气,“妈蛋,一个月就挣一百多块钱,还得拿出十块钱买国库券,真当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的吗?”
聂长水是个单身汉,因为在生产一线车间倒班儿,每月工资加奖金能挣一百二三十块钱,这在革安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收入了。但他平时喜欢喝酒,挣的钱大部分都买酒肉了,所以让他拿出十元钱买国库券,他是非常抗拒的。
其实和他有同样想法的人有很多,虽说国库券的利息很高,但是时间太长,很多人都等不起。
聂长水的牢骚很快就引起了共鸣,这帮糙汉子都骂了上了。
“什么事儿惹的大哥这么生气?”不知何时,林致远拎着饭盒挤到了这群人中间。
大家一看他来了,一个个挤眉弄眼儿的,非逼着他老实交代和武小青到底是什么关系?要不然潘国富为什么要跟他拼命?
林致远嘻嘻哈哈的,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接他们的话茬。
大家问了一会儿看林致远的嘴实在太严,问不出什么,也都泄了气,话题又重新回到国库券上。
林致远心中大喜,他重生后能想到的最快捷的发财方法就是国库券,没想到聂长水自动送上门来了。
前世,他看过一本中国股市牛人牛百万的自传。
自传中记载了牛百万发财的全过程。
他的第一桶金就是来自倒腾国库券。
一九八八年四月二十一日,央行发布了一条通知,从此以后老百姓可以自由买卖国库券。牛百万就是靠着这条消息,从甬城银行以一百元的价格吃进国库券,然后在沪市以一百一十二元的价格卖出。
牛百万就是靠着异地国库券的价格差异,迅速累积起了巨额财富。
这本自传给了林致远很大的启发。因为在东北,像革钢这样的大型国企比比皆是,银行发行国库券往往实行的是硬性摊派制度,不管职工愿不愿意,每个人都要或多或少购买一些,一般来说工人每月要买十元,干部要买二十元,长期积累下,革钢的职工家庭中,基本上家家都有个几百块钱的国库券。
有很多家庭遇到难事时,就低价出售国库券换取现金。所以在革安,国购券的价格基本常年稳定在七八十元左右。
林致远之所以认为重生之后挣钱很轻松,就是因为这个。
“长水哥,正巧我爸还让我帮着买点国库券呢,你要是着急要现钱可以卖给我。”
“行啊,大林,你可是帮我的忙了,现在外面收国库券的价格是七十五块钱,你给我七十就行,不过我手里有一百二十块钱,你能全收吗?”聂长水眼巴巴的看着林致远。
“没问题,不过我可不能七十块钱收。”林致远卖了个关子。
聂长水一咬牙,“再低点也行。”
林致远展颜一笑,“长水哥,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怎么能占你便宜呢?外面多少钱,我这里就多少钱,七十五,一分钱都不少你的。”
聂长水乐了,“大林,够意思,你不像别的大学生,两只眼睛都长在头顶上,瞧不起我们这些臭工人。”
“长水哥,你这是埋汰我了,我爸我妈都是革钢的工人,我瞧不起谁,也不能瞧不起我爸我妈呀!”林致远几句话就迅速的拉近了和这些工人师傅的距离,这让王大山很有些吃惊。
在他的印象中,林致远虽然没什么架子,但是骨子里还是有那股大学生的傲气的,只不过显露的不是那么明显而已。
王大山觉得,昨天之后,林致远好像有些变化,但是哪里变了他又说不清楚。
林致远和聂长水约好明天中午,还在食堂,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大林,我手里也有二百来块钱的国库券,你能收吗?”又有一个叫赵万军的工人想卖国库券,林致远痛快的答应下来。
吃过饭后,林致远上了三楼,敲开了厂长办公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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