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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王爷你怎么也重生了!畅读全文

热宫娘娘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杜鹃叶非晚是古代言情《离谱!王爷你怎么也重生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热宫娘娘”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逾越的大山,也是扎在她心口上的一根刺。和离,又是和离!封卿脸色铁青,他自然忘不了,成亲前,她也是这般说的,甚么他权势在手时二人便和离。他竟不知该喜于她对自己的极为自信,认为自己能功成名就,还是该怒自己竟被这个追在自己身后几年的女人回绝!他隐藏的野心,在她面前似乎总是无所遁形,引以为傲的自持,也总破在她的淡定之下。以往她......

主角:杜鹃叶非晚   更新:2024-06-04 0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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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鹃叶非晚的现代都市小说《离谱!王爷你怎么也重生了!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热宫娘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杜鹃叶非晚是古代言情《离谱!王爷你怎么也重生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热宫娘娘”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逾越的大山,也是扎在她心口上的一根刺。和离,又是和离!封卿脸色铁青,他自然忘不了,成亲前,她也是这般说的,甚么他权势在手时二人便和离。他竟不知该喜于她对自己的极为自信,认为自己能功成名就,还是该怒自己竟被这个追在自己身后几年的女人回绝!他隐藏的野心,在她面前似乎总是无所遁形,引以为傲的自持,也总破在她的淡定之下。以往她......

《离谱!王爷你怎么也重生了!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这是二人成亲后的第三十二天、在二人仅同榻而眠一次后,叶非晚首次提及和离一事。

因为她怕了。

方才,封卿伸手想要抚摸她伤口时,她心口除了惊骇,还有涌上来的柔意。

他的温柔,她并非无感,可那温柔偏偏发生在他见了曲烟、为曲烟解围后,她便只觉得惊恐了。

曲烟,是横亘在他们中间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也是扎在她心口上的一根刺。

和离,又是和离!

封卿脸色铁青,他自然忘不了,成亲前,她也是这般说的,甚么他权势在手时二人便和离。

他竟不知该喜于她对自己的极为自信,认为自己能功成名就,还是该怒自己竟被这个追在自己身后几年的女人回绝!

他隐藏的野心,在她面前似乎总是无所遁形,引以为傲的自持,也总破在她的淡定之下。

以往她嚣张跋扈时,他以静制动,不变应万变,可如今,她也静了,他竟……开始怒了!

“这么想和离?”封卿开口,声音不高不低,让人瞧不出他的情绪。

叶非晚点头。

还是早些定下来好,免得以后,他再不认账,将她困在王府里,困了她一辈子的时间。

封卿颔首,抬眸,轻描淡写望着她,“既然成亲只为和离的话,便代表着,王妃之前种种行为,不过是闲来无事的玩闹罢了?”

“种种行为?”叶非晚蹙眉,竟有些不解他意。

“成亲前,逼婚也好,下药也好,甚至大张旗鼓的追寻,对我周围女子的驱逐,这些‘丰功伟绩’。”封卿启唇,声音凉薄。

尤其“丰功伟绩”四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怎么都透着一股嘲讽之意。

叶非晚抬眸,注视着封卿,他很平静,双眸幽深,里面一片漆黑。

好久,她轻轻吐出一口气:“你想让我如何回答?”

她答不出那些只是“闲来无事的玩闹”。

那些过往,曾真真切切的存在过,那份感情,她也曾痛彻心扉过,她否认不得。

从来不是玩闹。

以往的追寻是真,如今的放弃亦是。

封卿双眸微闪,他死死盯紧她:“照实说便是了。”他甚至想过,她若敢说是玩闹,他会恨不得掐死她。

霸占了这段姻亲,若只是因为一场玩闹,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可是……

“不是玩闹。”叶非晚这般回应。

封卿眼神添了几分松懈之意。

“只是……”叶非晚的声音再次响起。

封卿眯眸,方才松的一口气竟又提起几分。

“封卿,你其实对我逼婚一事,很是介怀吧?”没再唤他王爷,而是唤了他的名字。

如果不介怀,前世就不会三年都还在计较着她逼婚这件事。

“……”封卿果真静默下来,他最讨厌被胁迫。

“所以咯,”叶非晚笑,“这也是你我和离的理由啊。”从一开始,他们成亲的缘由便是一场难以释怀的错误。

“是吗?”封卿紧盯着她反问,似要望进她的灵魂般,而后突然轻笑一声,“很好。”他低语,已然起身。

与此同时,轿外马匹低低吐出一口气,马车稳稳停了下来。

“王爷,王府到了。”高风的声音响起。

封卿早已起身,动作迅捷,似再不愿与她待在同一处空间般,掀开轿帘便要下车。

“王爷!”身后,叶非晚的声音却猛然传来,声音不小。

封卿本不愿停下,可脚步不知为何,竟生生定在马车旁,再不能前行半步。

“虽说画眉姑娘貌美如花,还是希望王爷不要美色迷了心窍才是。”叶非晚默默道着。

这几日,封卿在书房始终有画眉作伴,那画眉是细作,不管封卿是否知道,他们都太过亲近了。

叶非晚这番话,也是小心提点。她相信,封卿素来聪明,定能察觉到她话中之意。

怎料……

“怎么?方才才说了那番话,如今便又拿出王府女主人的姿态了?”封卿侧眸,语调从容。

“……”叶非晚静默了,当她没说,好心喂了狗。

……

回到后院,芍药早就等在那儿了,本来满眼喜悦的。

毕竟入宫面见了圣上,便是入了皇族家谱,往后便是这靖元王府明媒正娶的正妃了,看谁还敢对小姐不敬。

可那喜色还没泛滥开来,便瞧见了叶非晚额角上的伤,当下低呼一声:“呀,小姐,你的额头又怎么了?”

一个“又”字,听得叶非晚一阵无奈。

她伸手摸了摸额角的包,总不能说被皇上砸的,若是这般,怕是芍药要吓死,最终只随口道了句:“被门框磕了一下。”

“那皇宫的门框可真硬……”芍药嘀咕一声,扭头刚要吩咐人去拿药膏,未曾想门口高风已经走了来。

“王妃,这是王爷要属下送来的。”高风神色还有些不自在,伸手,手心静静躺着一个青瓷小药瓶。

叶非晚朝那药瓶望了一眼,她倒没想到,封卿竟还会关心人?

芍药眼神晶亮,心道今日那二人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关系才会突飞猛进,匆忙上前将药瓶接了过来:“多谢高护卫了。”

高风抹了抹额头的汗,王爷还吩咐交代了一句话,要他一定说:“王爷还说,后日,王妃便要……”余下的话,终究有些不自在道出口。

叶非晚瞧了眼高风,很快明了过来:“他说,后日我二人要回叶家省亲,要我不要多想,给我药膏,不过是快些好,免得被父亲认为他在欺负我?”

左右也只有这些借口了。

高风面色一哂,连连点头,王爷便是这个意思。

“那烦劳高护卫回个话,只回四个字吧,欲盖弥彰。”话落,扭头便朝着屋里走去。

高护卫神色复杂,匆匆回了前院,王爷竟还在正厅,神色有些不自在,见他进来,望了他一眼,未曾言语。

“启禀王爷,王妃已经收下药膏了。”高风小心禀告。

“嗯。”封卿轻应一声,仍旧没有离开的打算。

高风顿了顿,王爷难道在等着回应?良久,他默默垂首:“王妃……要我给王爷回个话……”声音迟疑。

封卿仍旧静默,可高风却很是明白,没有回绝便是答应,这分明是要他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王妃说……”高风头更低了,“欲盖弥彰。”

“啪”的一声细微声响,封卿将手中茶杯用力放在桌上,神色一阵恼怒,转瞬却又察觉到什么,扭头朝书房而去。


毕竟春末初夏,荷花池的水还泛着凉意。

叶非晚在池水中起起伏伏,脚下踩不到实处,手中更是摸不到任何东西,便是睁开眼都做不到,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越发沉重。

想要呼救,可漫天的水顷刻灌入她口中,声音都发不出来。

此刻,她竟有些佩服柳如烟了,为了陷害她,竟甘愿承受这般灭顶之灾,果然是个狠人。

身子……越来越沉了,叶非晚只觉自己连挣扎都有些无力,手颓然的被水冲起,人也徐徐落入池水之中……

却在此刻,腰间陡然被一只大手揽住,那手十分有力,紧接着被那手拢入一人怀中,将她往水面上托举着。

“啊……”好容易挨着空气,叶非晚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下瞬,水却又再次灌了过来。

“晚晚,不要怕。”耳畔,似有人低声说着。

叶非晚僵住,这般温和的声音,她是识得的,可是……太久太久没人在背后保护着她说“晚晚不要怕”了,她早就忘了被人保护着的滋味了。

如今,有人这般保护着她,她竟觉得眼圈一酸。

“南大哥……”她低声呢喃。

其实,她是知道的,父亲帮持南大哥,甚至连熙儿都帮着抚养,不止因为南大哥才学深厚,将来定是可造之材,还因为……父亲想让她嫁给南大哥。

可她那时满心尽是封卿,加之南大哥说过“待她如亲妹”,父亲这才作罢。

如今,被人这般护着,她竟觉得……若是此生注定不得爱,便是亲情相伴一生,也无甚不好……

眼前,似越发漆黑了……

“小心将她拉上去,”南墨声音添了几分喑哑,命令着岸上的芍药。

芍药颤抖着手抓紧叶非晚的衣衫,南墨在她身后托举着,终于将叶非晚救上岸边,可仍旧昏迷。

“晚晚,晚晚……”南墨低低唤了几声。

叶非晚的脸色煞白,一动不动。

“南公子……”芍药越发焦急了,“小姐,小姐怎么了?”

南墨未曾理会,只顿了顿,伸手交叠,置于叶非晚胸口前,重重压了几下,动作平添慌乱。

“咳咳——”不知压了多久,叶非晚低咳一声,咳出几口浑水,可意识仍旧混沌。

南墨微微沉吟,索性将女人横抱在身前,大步便要朝假山外走去。

“去哪儿?”却被人拦住了。

那人穿着白色丝绸袍服,身形颀长,眉目如画却带了几分戾气。

南墨一愣,微微颔首:“王爷。”此人不是封卿是谁?

封卿目光朝南墨怀中望了一眼,脸色更差,果然约南墨之人是叶非晚这个女人,此刻……她正浑身湿透、衣衫不整的躺在南墨怀中,衣衫贴着她的身子,便是玲珑曲线,都隐约透了几分。

可下瞬,他目光一僵,徐徐落在叶非晚的裙摆处,那里……沾染了一片红色,因着衣衫浸湿的缘故,血迹轻易晕染开来。

封卿指尖微颤,人已经快步上前,便要将叶非晚接过来。

南墨抱着叶非晚的手退了退。

“怎么,你想让别人都看见,你抱着本王的未婚妻?”

未婚妻三字一出,南墨小臂一滞,终将怀中女人送了出去。

周围已经有人听见动静聚了过来,却也只瞧见南墨一人青衫湿透站在原处,封卿怀中抱着一个红衫女子飞快朝郡主府内寝而去。

不多时,大夫已经请来。

封卿静静站在内寝门外,神色尽是冷意。

他刚刚并未看错,那女人身下裙裾处,尽是血迹。加上前不久她才去问了身孕一事……

不知为何,他分明讨厌她以身孕相威胁,可……可若是真的小产,他心底竟生出几分戾气。

他是真的有些急躁了,竟忘了,即便真的身孕,此刻也未免太早。

“怎么回事?”安平郡主也听到了消息,匆忙赶来。人毕竟是在她府上出的事,首富的千金,她又瞧着这叶非晚很有好感,话里话外尽是担忧。

“大夫正在探诊。”封卿紧皱眉心。

安平郡主闻言,也只得在外等着,脚步焦灼徘徊。

“吱——”不知多久,门自里面打开,大夫站在门口。

“怎么样了?”安平郡主飞快上前。

“人已无碍,只是受了凉,多补补身子就好。”大夫施了礼,恭敬道。

“那就好,那就好……”安平郡主终于松了一口气。

封卿眸光微动,只觉得大夫这话是叶非晚交代他说得,便主动上前:“姑母,既然无事,我在这里照看着就好。”语毕,不忘看向大夫,“我尚有旁事要问大夫,还请留步。”

安平郡主是圣上的外家妹子,封卿唤一声姑母自不为过。听见封卿这般说,又想到这二人已有婚约,自己也便不扰了小年轻的兴致,点点头便朝庭院走去。

在郡主府竟发生这种事,她定然不会姑息!

内寝内,叶非晚仍旧躺在榻上,已换上了一套新衣裳,芍药正在一旁伺候着。

见到封卿进来,芍药匆忙施礼,封卿却看也未看,直接走到榻旁,床榻上,女子脸色苍白,湿发粘在脸侧,唇脂淡了几分,便是之前的惊艳都被此刻的病弱所取代。

见惯了她嚣张跋扈的模样,如今的她,竟隐隐透着几分……娇弱。

扭头,封卿厉目望向那大夫,声如冰寒:“大胆庸医,你方才究竟隐瞒了什么?”这个大夫,方才分明未说实话。

大夫一听,匆忙下跪:“王爷饶命啊,下官也是……也是……受人之托……”

“本王只在问你,究竟隐瞒了什么?”封卿言语中添了几分不耐,他望着叶非晚苍白的小脸,心情更加烦躁。

“下官隐瞒了……”大夫朝着芍药望了一眼,终是小命要紧,“叶姑娘身子虚,乃是因着前几日服了药物,导致月事提前……”

月事?封卿一怔,竟只是……月事?那刚刚自己所想的什么小产……

不知为何,他心底竟生了几分狼狈,他在做什么?担心这个手段卑鄙的女人?怎么会!

“何药物?”他随意问着,不由远离了几分床榻。

“据下官所知、加之叶姑娘的脉象,叶姑娘服的应是……”说到此,大夫身子一颤,谁不知眼前这位爷和叶姑娘有婚约,当下重重叩首,

“……是避子药。”


叶长林一听自家女儿这番话,当下脸色变了变。

要说这封卿,母家本为相国,可后来被皇帝以谋逆之名抄了家,封卿也被早早封了靖元王,断了夺嫡的念头,此一生他大抵也就是一个散漫闲王了。

可叶非晚三年前偏生对这“闲王”一见倾心,闹得全城皆知,待她及笄后,更是在他跟前更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求着婚书。叶长林最终不忍自家女儿绝食数日、日渐消瘦,捐粮献银,好容易求圣上赐婚,而今,自家女儿竟说“不喜欢那封卿”了。

“晚儿,这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啊,”叶长林瞧着怀中女儿,“你不是爱惨了那封卿?为着他,你可是绝了整三日食啊!”

“……”叶非晚一滞,确是这般,前世为了能嫁给封卿,她生生把自己饿瘦了一圈,终是爹心软了,“可是爹,我如今……想通了嘛……”

“真的?”叶长林仍旧满眼怀疑,以往她不是没有过被封卿回绝,回家怒气冲天说“再喜欢封卿便是猪狗”的时候,“你若是早两日提及,爹也就不说什么,可如今天子亲赐婚约……”

叶非晚头脑猛然清醒。

是了,皇上亲自赐的婚,哪能说毁就毁?

“……不过你若是当真想通了……”叶长林还在嘀咕着。

“爹!”叶非晚打断了他,勉强一笑,“我……只是开玩笑罢了。”抗旨不尊,乃是大罪,前世爹为她受了苦,今生再不该这般了。

“嗯?”

“真的只是开玩笑,”叶非晚重重点头,“我不过说的气话,你想,我那般爱他,好容易能与他结亲,哪能轻易放弃!”

许是想到她以往为封卿做的那些大胆泼辣之事,叶长林不疑有他。叶家商号遍布全国,自有不少事要忙,又交代了叶非晚一句,他方才匆匆离去。

反倒是一旁始终没作声的叶羡渔,目送着叶长林离开后,语出惊人:“你和封卿,到底发生何事?”

叶非晚心口一颤:“我与他能发生甚么事?”

“以往提到他,你不是含羞带怯便是咬牙切齿,而今……”叶羡渔绕着自家小妹转了一遭,“……怎的平添怨恨?”

叶非晚登时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后退几步:“什么……什么怨恨?大哥你只会胡说。”

“既是胡说,你激动作甚?”叶羡渔故作风雅的挥了挥折扇,若是京城姑娘瞧见怕是托负一片芳心,奈何叶非晚只有翻白眼的冲动。

“我不恨他。”此话,叶非晚说的极为认真。

她的确不恨封卿,前世,他待她其实并不算差,给了她王妃所需的一切,甚至还要好上几分,他只是不爱她罢了,试问不爱一人,又算甚么错呢?

叶羡渔又朝她望了一眼,察觉到她所说确是实话,这才收回目光:“如此甚好,”说完,一拢折扇,“倒是你大哥我多事了。”

说完,袍服一动,人也风流转身。

“大哥……”叶非晚唤住他,“你……还是收收心思、多看看身边人吧,免得……吃苦……”

前世,大哥风流,日日万花丛中过,而大嫂,正是大哥的贴身丫鬟。等到大哥终于认清心思了,大嫂也早已心灰意冷、准备另嫁他人了,大哥颓然了好久,若非被贬谪江南,大嫂驾马跟上,怕是二人便永别了。

“小丫头,倒是教训起你大哥了!”叶羡渔不甚在意冷哼一声,刚走到门口,看了眼跟在身边的贴身丫头,倜傥一笑,“玄素丫头,今儿个陪爷去凌云阁坐坐……”

那名唤玄素的丫鬟只神色平静应下,转身之时朝着叶非晚处望了一眼,小姐方才那句“多看看身边人”,不知为何,让她觉得意有所指。

叶非晚对她笑着点点头,在心底轻唤一声“大嫂”。

人终于都散了。

叶非晚重重吐出一口气:“芍药,芍药……”她扬声唤着。

“小姐?”两个丫鬟同时出现在门口处。

叶非晚看也没看杜鹃:“芍药一人来伺候着就行。”

一席话,说的杜鹃脸色青白不接,好一会儿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福了福身子退下。

“小姐,您有何吩咐?”芍药小心翼翼上前。

“无需这般小心,”叶非晚上前,轻轻覆上她的手背,“你放心,芍药,你的好,我记在心里头呢。”

芍药一听,眼圈都跟着热了:“小姐奴婢嘴笨,小姐心思玲珑,今后小姐有什么事,奴婢便是豁出命去都给办成……”

“我哪有这般好,”叶非晚顿了顿,“命是你自个儿的,现在我只想好生沐浴一番……”

“奴婢这就去给您备水。”

浴桶温水备齐,不过一盏茶功夫,叶非晚徐徐褪去外裳,只一侧头,便望见脖颈下、肩膀处还带着昨夜的欢爱痕迹。

“小姐……”芍药呆呆望着坐在浴桶中的小姐,以及她背上的印记。她虽懂得不多,可也知……自己是印不上这些痕迹的。

“此事,不要同任何人提及,”对芍药,叶非晚不免多了几分前世的依赖,她缓缓躺在浴桶边上,“我只当……从未发生过。”

“……是。”

叶非晚闭上双眸,脑子里却不断转着,这场御赐之婚,叶家不能抗旨,她也不会置叶家于危险之中,可若是……

她猛地睁眼,若是封卿主动退了,便万事大吉了!反正如今封卿只是不入圣眼的“闲王”,反正他也不愿娶她!

想通这一点,叶非晚压下心底角落中那小的足以忽视的失落,徐徐笑开。

此刻,靖元王府内。

方才还在叶家的叶羡渔,一袭绸子袍服,正坐在书房的长椅上,望着对面的白袍男子:“你和非晚究竟说了什么?”

封卿微微蹙眉,不知为何竟想到昨夜那女人的主动,喉结微动:“什么说了什么?”结亲前欢爱,谅那女人如何泼辣,怕是也不敢将此事公之于众。

“她怎的会突然说不喜欢你了?”叶羡渔原话道出。

封卿眸光一聚,良久讽笑一声:“她第一次这般说?”光他亲耳听见的,都不下五次了,可每次说完,不出三日便再次纠缠上他。

叶羡渔被他话一堵,也是无奈摇首,从袖中拿出请柬:“明日,同几家世子相约,你也前来吧。”

封卿望了一眼请柬:“又是她的主意?”

“这可冤枉,”叶羡渔连连摆手,“非晚可全然不知情,皆是我邀的。届时,李家小将军、兵部尚书之子皆会前来,怎的,来不来?”

倒都是熟人。

封卿颔首:“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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