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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你们先前习的都是正楷,现在练习一下猗竹书,若能将两者融会贯通,定然能够有所进步。”
紧接着,她继续教了这些孩子一些三字经。
将内容讲明之后,让他们试着用猗竹书将她所讲的默写下来。
经过了上次的教导之后,几个孩子倒是都有了改观,愿意努力学习了。
但很显然,他们的天资配不上这样的教育。
所有人交上来的功课,都是四不像。
失去了正楷的端庄沉稳,却又没有猗竹书的潇洒飘逸,变成了流里流气的字体。
对她的教导,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只能记住几句话而已。
江鹤雪见状,并没有批评他们,只是微笑。
“万事开头难,你们现在年纪还小,突然要这样刻苦学习,自然是适应不了的。”
“时间长了就好了。”
听说江鹤雪这么说,陈桓也不好说什么了。
毕竟,陈老夫人现在非常相信江鹤雪的教导方式。
尤其是,当江鹤雪跟她说,当初她的父亲就是这样教导她和江云景的时候。
陈老夫人反过来劝陈桓:“江老大人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他能教出雪娘和江太傅,就说明这法子不错。”
“如果有孩子适应不了,那就说明他不是可造之材,咱们也犯不上为他伤心。”
“六个孩子呢,只要有一个遭得住,咱们家就有望了。”
陈桓想想也是,岁寒然后知松柏,江鹤雪不严苛一些,怎么才能挑出这些孩子里面最出色的一个?
事实如何,只有江鹤雪自己知道。
她那日用自己来激励这几个逆子,固然是能够让他们改变一时,但治标不治本。
以这些白眼狼的凉薄本性,不出一旬,就会恢复从前那样的懒散状态。
至于猗竹书和教导方式,她的确是没有说谎。
但问题是,陈家这几个逆子,有资格跟她和兄长相提并论吗?
想要教导好一个孩子,真正的方式应该是因材施教。
前世的她不信邪,耳提面命地逼着他们刻苦读书,终于让他们高中进士。
换来的却只有背叛。
这一辈子,她不会再迁就他们的资质。
跟不上,就怨陈桓没给他们生出一个好脑子吧!
……
如此几日之后,江鹤雪还没什么反应,楚氏那边坐不住了。
自从陈子骅回来之后,楚氏就对陈子骝日夜担心。
知子莫若母,陈子骝的脑子她比谁都清楚。
楚氏现在不仅是担心陈子骝能不能当嫡子了,她甚至担心其他孩子会不会趁机痛下黑手,将陈子骝弄死。
陈子骅也在一旁添油加醋。
“要我说,那哥儿几个倒还在其次,这位江夫人才真不是省油的灯!”
“我才入府第一天,江氏就能找到办法,让父亲厌弃我,她才不像父亲说的那样天真好骗!”
“如果说有谁能害骝儿的性命,那必然是江氏了!”
“前些日子她还把表哥从铺子里赶走了呢,表哥那么精明一个人,都能被她找出破绽,这是父亲口中那等单纯之人可以做到的?”
楚氏被陈子骅说得心焦,更觉得陈子骝在侯府,就好似入了龙潭虎穴一般。
她一时间有些坐不住。
“不行,娘得去府里看看!”
除非亲眼看见陈子骝好好地,否则她根本不能放心!
楚氏想方设法地见到了陈桓,开始软磨硬泡。
“妾跟那些人不一样,妾又不是奔着银子来的,只是想亲眼瞧瞧自己的儿子,看着他好好儿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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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鹤雪点点头,微笑。
“难得出来一趟,顺路去铺子里头瞧瞧。”
“铺子里现在有一笔大买卖,我不大放心,得过去嘱咐几句。”
陈子理心思微动。
“夫人,中馈现在不是在老夫人手里吗?”
怎么江鹤雪还要亲自去铺子里呢?
这铺子不会是偷偷开的吧!
江鹤雪看了看陈子理,神色平静。
“陈家的中馈是在老太太手里,不过这铺子是我的嫁妆。”
“天底下没有哪个媳妇,会将自己的嫁妆交给婆家掌管的。”
“都是自己经营,往后留给自己的子女傍身。”
只不过,她在这方面做得并不好就是了。
虽然铺子的盈利还是交给她,但陈桓给她推荐过好几个管事的,她也都任用了。
前世,直到死前江鹤雪才知道,那些人都是陈桓外室们的亲戚。
她收到的银子,根本就不足数。
那些铺子经营状况,明明是越来越好的。
可是她每年收到的银子,变化却不大。
前世江鹤雪忙着打理侯府账目,根本没时间留意自己手里几百两银子的变化。
现在不是这样了。
她有得是时间,来收回本就属于她的东西。
//
江鹤雪最先到的,是一处粮油铺子。
管事的张掌柜见江鹤雪亲自来了,连忙一路小跑着出来迎接。
江鹤雪示意孩子们跟在她身后,一起进了铺子。
“最近这段时间,铺子的状况还好?”
张掌柜喜盈盈地点头。
“正是,外头都知道这铺子是夫人您的嫁妆,都愿意来这儿采买。”
江家是不做那等薄利多销的生意的。
凡是江家的铺子,价格都不便宜,但是货物的品质也极好。
比如他这粮油铺,卖的粮食和油的品质都是上上等。
前来采买的也都是大户人家。
江鹤雪点点头:“账本子呢?”
张掌柜连忙从柜台上拿起账簿来,递到江鹤雪手中。
“您请过目。”
江鹤雪要查账,他是不怕的。
毕竟,这账本是他自己一笔一笔亲手记的。
保证里面的账目都能对得上。
只不过,每一份货物的成本和利润,都不是那么准确就是了。
他心里清楚,虽然他是陈桓外室的亲哥哥,但如果出了事,陈桓根本没法从江氏手里保下他。
所以,他绝不能让江氏看出纰漏来。
每一笔账目改的都不多。
但一年下来,他也能从这里面弄个几百两银子。
江鹤雪大致看了账本,没看出什么纰漏。
虽然有几处计算错误,但凭这一点小错误,还不足以将张掌柜赶走。
张掌柜原本就是个账房,做假账是一把好手。
这是他吃饭的营生,也关系着他的前程性命。
张掌柜不可能会马虎到,明面上摆着的账簿都能查出问题。
毕竟,年末官府收税,也是要来查一遍的。
就算是她,也无法鸡蛋里挑骨头,从账面挑出问题来。
想来,张家这也是家学渊源。
陈子琅和陈子理,就是张掌柜的亲妹妹生的。
陈子琅心思缜密,善于谋划。
陈子理贪财吝啬,斤斤计较。
这兄弟俩前世一个谋财一个害命,把江家祸害了个抄家灭族。
这一世,她会原样奉还的。
——就从把张掌柜从铺子里赶走开始。
江鹤雪略略翻了一会儿,就把账本还给了张掌柜。
“你是个稳妥人,这些铺子里,我最放心的就是你这里。”
“不过话虽如此,有些事我还是要吩咐几句。”
“今年比往年雨水多,粮食收不上来,价格涨了不少。”
“零卖的粮食价格,可以跟着涨一涨。”
“不过,咱们铺子颇有几个有身份的主顾,这些主顾的府上是不可涨价的,知道了么?”
张掌柜愣了一下,人有些发蒙。
“夫人,这是怎么话说的?”
凭什么粮食涨价了,他的售价却不准涨?
这不是越卖越赔吗!
那些大主顾都是家大业大的,几百斤的粮食,只够人家上上下下一天的量。
虽然那些主顾家里,多半也都有园子,能给自家供粮,但品质反倒不如他家铺子里的。
所以,凡是正经主子,都吃江氏铺子的粮,只有底下人,才吃庄子里的粮。
眼瞧着就是下粮的时候了,他正琢磨着怎么涨价赚一笔呢,没想到江鹤雪给他来了这么一手!
不涨价,那就要倒赔钱。
铺子里有盈利,他才有揩油的可能。
如果铺子里赔得分文不剩了,他还去哪里中饱私囊?
张掌柜急得头上冒了汗。
“夫人,这怕是不合适吧!”
江鹤雪神色平静,站起身来。
“你别管,我自有道理,横竖不与你的月银相干,照我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说完,江鹤雪便带着其他孩子上了马车。
//
车上,陈子理犹豫再三,还是鼓起勇气,看向江鹤雪。
“夫人,粮食进价涨了,为什么卖出去的价格要不变呢?”
“这不是吃亏了吗?”
江鹤雪看了看陈子理,神色平静。
“你知道,江家铺子里往来的大主顾,都是什么人家么?”
她大略给陈子理举了几个例子。
“琅琊王氏、福王府、永定郡王府……”
“这样的人家,上下人口是不少的,平日里人家来采买,已经在铺子里花了不少的银子了,偶尔向人家让一次利又如何?”
“况且,那些人家都是有自己的庄子的,今年的收成状况,各人心里都有数。”
“我按平时的价格卖给他们,是给他们送人情,图的是以后。”
“只要这生意能长远地做下去,有多少银子挣不来?为何非要计较今年的银子呢。”
“再者,粮食调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那些人家都是早早地定好了要多少粮食,来铺子里写了合约的。”
“这会儿给人家涨价,那就是冒着毁约的风险。”
“与其为一点小利而毁约,不如舍小利换人情。”
“京中士族盘根错节,用得着人情的地方多了去了,有能给豪门贵胄卖人情的机会,难道要白白放过?”
“别看人情轻于鸿毛,将来要是遇了事儿,人家一句话的分量,比咱们铺子里一年的利润都重。”
江鹤雪说完,陈子理点点头。
虽然他喜欢银子,但也觉得江鹤雪说的有道理。
正所谓王权富贵,要先有权才能富贵。
江家已经够有权势的了。
连江鹤雪都要巴结的人家,肯定是权势滔天。
跟这样的人家处好关系,对他以后也有帮助。
陈子理点点头。
这个道理连他都明白,他相信舅舅也能想通的。
其实,江鹤雪心里很清楚,张掌柜是绝对不会按照她的要求去做的。
那些话,只是用来糊弄这些孩子的而已。
江家给王公贵族送人情,何至于在这几百两银子上?
不过,这些孩子自小养在外室身边,眼界有限。
几百两银子,足够让他们觉得是一大笔开支了。
若非如此,他们也不会因为江家的一份礼物、一顿饭就对她如此亲近。
不过这样倒是正如她意。
//
出了粮油店之后,江鹤雪又领着孩子们去了一处胭脂铺。
此处是陈子尧之母李氏的表哥刘大在管着。
刘大显然没有张掌柜那两下子。
他做出来的假账本,江鹤雪几乎是一眼就看出了问题。
“刘掌柜,我见你是世子爷荐来的人,这才放心把自己的嫁妆铺子交给你。”
“没想到,我是一片好心,你却给当成了驴肝肺!”
“单是手里这本半年的账簿,就有三百多两的出入。”
“算下来,你当掌柜这两年,不得差出一千多两银子吗?”
陈子尧万万没想到,自家舅舅居然做出了这样的蠢事。
刘大贪墨店里的银子正常,可他为什么连账面都不准备好?
张掌柜那边就没被看出纰漏来!
刘大这会儿冷汗也下来了。
他曾听陈桓说过,江氏是个厉害的女子。
所以,刚掌管胭脂铺子的时候,他也没敢太放肆。
但他后来发现,江氏一天到晚忙着承恩侯府的事儿,根本顾不上这边。
前两年送过去的账本,都是管事随便翻了翻,就给送回来了。
所以,他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送给管事检查的账本倒是还能平账,但是日常店里用的账簿,就完全放松开了。
他也没想到,江氏会突然来铺子里查账啊!
刘大情急之下,连忙跪在了江鹤雪面前。
“夫人饶命,小人也是一时糊涂!”
“还请夫人饶过小人这次,小人回去之后,一定把贪墨的东西都交出来!”
“小人现在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若是丢了铺子里的差事,小人就真要去上吊了!”
……
刘大一边磕头,一边不停地讨饶,希望能获得江鹤雪的谅解。
这里毕竟是江鹤雪的嫁妆,只要她点一点头,他的位置也就保住了。
江鹤雪每年给掌柜的月银不少,只要能保住这个位置,他就还有活路。
离了这里,他还能去哪里找这种躺着收钱的活儿?
刘大求了半天,却不见江鹤雪有所反应。
他只能借擦眼泪的机会,偷偷给陈子尧使眼色。
陈子尧已经四岁了,完全认得出人。
刘大就不信,他能眼看着亲舅舅叫人赶出去?
陈子尧的确是不能眼睁睁看着。
同样都是外室,如果他舅舅被赶出去,陈子琅和陈子理的舅舅却能瞒天过海,他娘就要丢死人了!
陈子尧抬起湿漉漉的眼,轻轻扯了扯江鹤雪的衣袖。
“夫人,他说得好可怜,夫人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陈子理在一旁有些不高兴。
刘大现在偷的可是江氏的嫁妆!
这些嫁妆,将来都是要给江氏的子嗣的!
也就是说,陈子尧的舅舅现在偷的,可是将来属于他的银子!
陈子理正在生闷气,瞥了陈子尧一眼,忽然来了心思。
又不是只有陈子尧长嘴了!
谁还不会说话了?
陈子理立刻开口:“夫人,俗话说小时偷针,长大偷金,您可不能姑息养奸!”
陈子尧还在等江鹤雪的反应,忽然听到陈子理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
陈子理这是在干什么!
真当别人不知道,张掌柜其实是他舅舅?
臭不要脸!
陈子尧深吸一口气,看向陈子理。
“俗话还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呢!”
“理哥儿怎么知道,他吃了教训之后不会改正?”
陈子理瞥了底下跪着的刘大一眼:
“他自己犯错在先,怎么能怪别人不信他?”
“要我说,就算夫人把他赶出去,那也是他活该!”
陈子琅也在一旁点头,装出一副局外人的模样来。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既然偷过一次,就难保以后不会再偷。”
“夫人身为承恩侯府主母,手下又不是没有别人可用,何必非要用他不可?”
陈子理立刻接了一句:
“就是!依我看,刚才的张掌柜就不错,一间铺子能管,两间铺子也能管!”
一提到张掌柜,刘大顿时要炸了。
真当他看不出来,这两个小子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江鹤雪见刘大瞪着陈子理,立刻出声打断。
“好了,都住口!”
陈家几兄弟的身份,现在还不能说破。
若是说破了,倒是好像她蓄意报复他们一般。
现在这种看破不说破的状况,才是最好。
他们就算怀疑她有问题,也找不到证据。
“几位哥儿说的都有道理,我手底下就是再缺人,也不至于找不到一个能胜任掌柜一职的。”
“既然你如此可怜,本夫人也就法外施恩,从前你贪墨的那些银子,本夫人不找你讨还。”
“但,往后这间胭脂铺子,同你也没有半文钱的关系,你走吧!”
这会儿,陈子尧也狠狠瞪了刘大一眼。
这个蠢货!
大家现在虽然在过招,但用的都是台面上的手段。
只有这个蠢货,上来就想要掀桌子!
如果刘大说破了陈子琅和陈子理的身份,那这两兄弟一定会选择反击,也说破他的身份!
大家同归于尽,对谁有好处?
刘大回过神来,心道一声好险,他差点坏了世子的大事。
再一想,江鹤雪的条件也算仁厚,便不再说什么了。
“小人惭愧!”
陈家几个少爷这会儿也不再说什么了。
江鹤雪冷眼看着,陈子琅和陈子理脸上隐约透着得意,而陈子尧脸上的愤恨几乎难以掩饰。
她略略弯了弯唇角。
一千两银子虽然不少,但也要看用在什么地方。
拿一千两银子给刘大,固然是暴殄天物。
但若是用一千两银子,就能让陈子琅、陈子理和陈子尧结下梁子,那可真是再划算不过了。
陈子琅和陈子理不是省油的灯,但陈子尧更不是良善之辈。
三岁看到老,这孩子长大之后那么狠毒,现在自然也不是善茬。
往后的日子,有这两兄弟好受的。
至于她,只要像刚才一样喝茶看戏就行了。
他们自己会斗给她看的。
至于她的银子,不必急于今时今日。
因为三天之内,陈桓必然会把银子还回来,而且还得求着她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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