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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

第五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林姝音顾珩,是网络作者“第五白”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上一世,她身为商户之女,有万贯家财嫁给状元郎,可惜人家早有白月光,是个冷清薄幸的,她最终是凄苦而亡,不得善终;一朝重生,她无视凉薄婆家,坚决守好活寡,只为自己开怀畅意,不再去在乎其他。只是没想到……当朝天子竟对她这个臣妻有意思?...

主角:林姝音顾珩   更新:2024-04-04 1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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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姝音顾珩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籍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由网络作家“第五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林姝音顾珩,是网络作者“第五白”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上一世,她身为商户之女,有万贯家财嫁给状元郎,可惜人家早有白月光,是个冷清薄幸的,她最终是凄苦而亡,不得善终;一朝重生,她无视凉薄婆家,坚决守好活寡,只为自己开怀畅意,不再去在乎其他。只是没想到……当朝天子竟对她这个臣妻有意思?...

《畅销书籍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精彩片段


姝音支吾了一下,找了个好借口:“这样穿比较凉快啦。”

“是吗?”徐珍娘没太上心这事,转而问道:“你祖母今天叫你去做什么了?”

姝音摊开自己的手掌,可怜兮兮道:“祖母罚我抄写了十遍女诫,可她嫌我字不好看,就打了我二十下。”

“二十下?”

徐珍娘看着她高高肿起的手心,眼泪险些掉下来。

“快去拿药膏来!”

徐珍娘边给她涂药,边埋怨:“自己的亲孙女,怎么就下得去这样的狠手!”

姝音随口道:“她从小就不喜欢我,可能也没把我当孙女看吧。”

徐珍娘僵住,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呐呐道:“都是娘不好,要是我能为你生个弟弟,他们就不会这么对你了,你也能多个倚靠。”

姝音蹙眉,她演这场苦肉计可不是为了要阿娘自责的。

祖母要打她,她有一万种办法可以逃脱,但她还是咬咬牙认罚,不就是想借此在母亲面前卖卖惨,激发她离开林家的意愿吗?

况且,遇事怎么能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当然是别人不对啊!

“娘!”姝音嘟起嘴巴,一脸不高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这是嫌弃我是女孩儿了?”

“没有的事!”徐珍娘几乎是冲口而出,眼尾都红了,有些慌乱地拉起女儿的手,坚定道:“你是娘的心肝,娘怎么会嫌弃自己的心肝!”

姝音的鼻子猛然涌上一阵酸意,哽咽着说:“阿娘也是我的心肝,我的心肝怎么会不好?我的阿娘就是天下最好的!”

等这股泪意过去了,姝音攥着徐珍娘的手郑重其事道:“娘,没生儿子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他们对我们不好的借口!有很多夫妻只有一个女儿,也能和和美美过一辈子。”

“阿公阿婆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们一辈子就只生了你一个女儿。可阿公并没有嫌弃你不是儿子,反而把你捧在手心上,如珠如宝。”

“阿公现在可是有着世袭的勇毅侯爵位,但他却依然没有想要生儿子。没有儿子就不能承爵,这对很多人来讲可能是巨大的损失,可阿公并不这么想。”

“因为他觉得有你就够了,儿子也好,女儿也好,你就是他最想要的那个孩子,是他与所爱之人的延续。”

听到这里,徐珍娘再也忍不住,失声痛苦起来。

姝音抱住她,继续下猛药,“娘你知道吗?阿公每次看到你在林家做小伏低,委曲求全时是什么心情?自己娇养着长大的女儿却在别人家里受苦,被人践踏,他得有多心痛啊!”

徐珍娘只觉得心好像被人撕碎了一样。

活成这样,真的太对不起爹娘了!

同一时刻,林姝月所在的竹溪院也是一片愁云惨淡。

吴姨娘尖着嗓子,又问了一遍:“皇上真的不选秀了?确定吗?”

林敞维唔了一声,也是一脸的失望。

他还想着能把女儿送进宫,要是能得宠,他就多了一个比勇毅侯府更大的靠山,以后也不用再看岳父的脸色生活了。

林敞维的心里酸溜溜的,对诚意伯柳如海有种说不出的羡慕。还是他的运气好啊!富豪妻子死的早,女儿又直接就被皇上提进了宫!

怎么他就遇不到这样的好事?

林姝月怔怔地一动不动,仿佛受到了天大的打击,喃喃自语:“怎么会呢?我明明就是要入宫的啊?”

吴姨娘像是终于接受了事实,猛地嚎哭起来,“我苦命的月姐儿啊!老天怎么这样捉弄我们!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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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标一抬手,就有两人过去把想跑的吴姨娘按住了。

“把那药拿上来,给她灌下去!”徐大标锐利的目光扫向林家众人,一字一顿道:“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自食恶果!”

徐府的人应声而动。

吴姨娘被吓得瑟瑟发抖,绝望地哭喊道,“姑母,表哥,快救救我!救我啊!”

“我肚子里可怀了林家的骨肉啊!他可是林家未来的香火啊!

眼看着那黑乎乎的汤药就要挨着吴姨娘的嘴巴,林老夫人疯狂地叫嚷起来:“住手!住手!我不准你们再伤害我的孙子!”

她的一双眼睛怨毒地瞪着徐珍娘,“你这个毒妇!害了我一个孙子又想害另一个!门都没有!今天我老太婆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得逞!你们徐家休想骑到我们林家头上!”

姝音冷笑,这是装不下去,终于要图穷匕见了。

林老夫人一把打翻药碗,咬牙切齿地骂道:“蛇蝎心肠的毒妇!”

徐珍娘怒极反笑,“这药难道不是你让人准备给我吃的?怎么你给我下毒就可以,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恶毒了?”

姝音像头发怒的小兽一样瞪着林家众人,高声质问:“你们为什么要害我娘?”

林老夫人阴恻恻笑起来,“害?你怎么不问问你娘都做了什么龌龊事?”

徐珍娘拭去眼角的泪光,这么多年的真心相付都喂了狗,终究还是痛的。

她泣血质问,“龌龊事?我嫁进林家二十年,执掌中馈,孝顺婆母,服侍夫君,教养子女,哪一样不是尽心尽力?林府的吃穿用度、衣食住行哪一样不是我的嫁妆在贴补?“

“对你们林家,我徐珍问心无愧!”

林老夫人的面色有些难看,嘴硬道:“别把话说的那么好听!你是林家妇,做这些都是你的本分!嫁妆也是你自己愿意贴的,我们又没逼你!”

姝音火大,“你们常常一张嘴就是想这个,要那个的,又不给我娘银子,这不明摆着讨饭吗?”

“死丫头!可别忘了你姓林!”

“我记得祖母可是要把我从族谱上除名的。”

徐大标一听,眉头皱起,“还有这种事?”

林老夫人心虚,连忙又拍着大腿干嚎起来,“我苦命的宗哥儿啊,嫡母不慈,生生被残害成傻子了啊。”

姝音恼怒:“胡说八道!大夫都说他是胎里带出来的。”

提到孩子,吴姨娘也跳了出来,“就是她在我怀着宗儿的时候给我下的毒!那时大夫都说我怀的是哥儿,她一定是怕我生下林家的长孙!”

姝音想翻白眼,林家的长孙又没有家业可继承,再说又是庶子,谁在意那个!

林老夫人立马附和,“就是!就是!她那时对雪娘可上心了,天天为她炖各种补品补身子,让我还以为她是个好的,没想到却包藏祸心!”

徐珍娘只觉得心凉,“她刚逃难来林家的时候,病得奄奄一息,我看她可怜,出钱又出力对她无微不至。结果她不仅没有感谢我,还趁机爬上了林敞维的床。”

“我虽有不快,却也忍了。乱世里,女子求生不易。”徐珍娘红着眼眶,自嘲一笑,“这都怪我,干嘛做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白白被人怨恨了十几年。”

林老夫人不屑地别过脸,并不信她说的。

徐大标不想再跟她废话,直接问:“老太婆,既然你这么想抱孙子,怎么还给珍娘下毒,不让她生孩子?”

林老夫人瞪着他,眼里闪过浓浓的恨意,“让她生出来再过继给你们徐家吗?哼!我才不会让我林家的血脉流落在外!”


陆承舆缓缓睁开眼,睇着钱三。烛火晃了晃,摇曳的光芒让他仿佛置身于一团金光之中,帝王之气尽显。

钱三的小心肝颤了颤,不敢再卖关子,老老实实把打听来的事情一股脑说了。

陆承舆眉心微蹙,“她的嫁妆铺子都在陆家手里?”

钱三听这语气,连头都不敢抬,“前几年是这样,那时候林姑娘年纪小,大概是被陆家人哄骗去了。不过,林姑娘最近已经又把铺子拿回来了,只是多少还是损失了些。”

陆承舆把玩着腕上的金丝楠木佛珠,一股无名火腾地一下从胸中蹿起。这陆家人还真是有辱清流之名,连孙媳妇的嫁妆都敢沾手。

想她小小年纪在那群狼环伺的地方生活,一定过得很艰难,不知受了多少委屈。

不然她也不会怀了孩子还坚决要与陆承舆和离。

陆承舆沉声吩咐:“去查一查,林家当时为什么选择和陆家结亲。”

这婚事,可不像是徐大标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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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时装秀的正日子,看着眼前换好衣服的模特们,姝音只觉得眼前一亮,有种姹紫嫣红、百花争艳的感觉。

比起清一色的素淡衣裙,还是鲜艳一点的让人看着舒服。

况且,其实很多人并不适合穿白色系的衣服。稍微胖一点、皮肤黄一点、骨架大一点,白衣上身不仅不会有飘逸柔美,玉骨仙姿之感,反而还会放大自身的缺点。

“林娘子,谢谢你送我们的绒花。”方苹苹摸摸自己包包头上那朵粉色的海棠,带着小模特们朝她齐齐行礼。

孩子们的脸上都笑成了一朵花,姝音笑着问:“过会儿要到台上去展示衣服,怕吗?”

“不怕!”

有的玩儿,还有礼物和工钱,有什么好怕的!

方呦呦解释:“他们都是我家附近的农家孩子,虽然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但胆子都挺大的。”

一个换好衣服的小妇人走过来,有些腼腆地扯住方呦呦的袖子,“大丫,你看,是不是找点东西给我们把脸遮一下。”

方呦呦一拍手,“差点忘了。”连忙把手边的包袱打开,“这是我自己做的假面,大家配合着自己的服装颜色选一个戴上。”

姝音好奇地拿起一个,这和她平时看到的面具不太一样。呦呦做的这个,更精致也更适合女子。她也选了一个戴上,蝴蝶造型的面具覆在眼睛上,瞬间遮住了大半张脸,却又不会影响视线。

“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的?真厉害!”

方呦呦的脸红了,小声道:“我也只是拾人牙慧罢了。”

戌时中,瓦舍开始敲锣打鼓,歌姬伶人们开始做开场表演,吸引观众们的注意。

须臾,台上的幕布拉开,伴随着琴音鼓声,方苹苹领着小伙伴们闪亮登场。

年轻妇人们穿着华服紧随其后。

她们刚踏出来,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不仅是因为她们身上穿的靓丽多彩的衣服,还有她们的别致的发型和发饰,尤其是面上戴的与服饰配套的面具,真是太好看了!

台下的观众纷纷议论起来。

“这胭脂色的衣服真的很抬人的气色!我的肤色和她差不多,穿起来应该也能有这种效果吧!”

“那件湘妃色的齐胸襦裙肯定适合我闺女,她肉嘟嘟的,穿这个准活泼又机灵。”

“那件黛紫的鹤纹织金锦褙子可太雍容大气了,适合我婆婆。”

“我最近穿白的也穿腻了,正想换点花样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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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三的嘴角抽了抽,送去大长公主府了,他家主子不就收不到了。

这可不行。

“哪用这么麻烦?”钱三往前走了两步,急切道:“咱家现在就去取吧,免得明儿还得劳烦夫人送一趟。”

姝音略想了想,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往大长公主府送东西确实不太妥。

“行,我过会儿让人领着您去拿。”

钱三的脸上堆着笑,赶紧道谢,心里也为自己的机智过人点赞。

就在这时,雅间的门却一把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锦衣男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我就说好像在外面看到庚辛了,没想到这屋里的真是你!稀奇啊,你今儿怎么有空到瓦舍消遣来了?”

来人的态度非常随意,眸光含着笑,折扇摆动间,难掩贵气风流。

姝音吓了一跳,往顾珩身后躲了躲,小声问道:“萧二叔,这是谁啊?”

“萧二叔?”来人挑着眉,好奇打量的眼神不住地往姝音身上瞄,喃喃又重复了一句,“萧二叔?”

顾珩掀起眼皮冷淡地觑了他一眼,不急不缓地开口:“成国公府上的亲戚,不用理会。”

萧钺嗤一声,目光在姝音和顾珩身上来来回回,满脸兴味。

姝音被盯的不自在,见了礼后就匆匆离开了。

钱三埋怨地觑着萧钺,语气微讽:“世子爷,您来的可真是时候!”

萧钺收起扇子,往手上一拍,装模作样道:“我可是坏了表兄的好事?”

顾珩才懒得搭理他。

萧钺早已习惯了他这副冷冰冰的态度,并不怵,还冲着他眨眨眼,坏笑道:“我看那女子年纪不大,却梳着妇人的发髻,真没想到你原来好这口!”

“啧啧!真是口味独特。”

顾珩无视他的调侃,转而问道:“厉雍的下落有眉目了吗?”

说到正事,萧钺敛了神色。这次被皇上派出京,就是为了追查前朝哀帝那个下落不明的儿子——八皇子厉雍的行踪。

“暂时还没有线索,不过我倒是觉得如果他还活着,人可能还在上京。”

“是吗?”顾珩凉薄一笑,漆黑的眸子里全是冷意。

陆府,惠宁堂。

陆大夫人朱氏正在和陆老夫人抱怨自己的难处:“这一个月以来府里的开销越来越大,公中的钱眼看就要见底了。媳妇这也是没办法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这一大家子的,可如何是好啊!”

陆老夫人闭目假寐,也不知听没听到。

半晌,她才尖着嗓子问:“开销怎么就突然大起来了?”

陆大夫人嚅嗫了两下,埋怨道:“还不是拓哥儿媳妇,毫无预兆地就把自己的几个嫁妆铺子收了回去,府里一下子不仅少了收入,还多了花销,钱上就见短了。”

陆老夫人哼一声,质问:“你的意思是,没有她我们陆府就维持不下去了?那她嫁过来之前,我们是怎么过的?”

陆大夫人噎住,这能一样吗?

林氏嫁过来之前那几年府里是什么光景大家都还记得,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连下人都十去八九,还要媳妇们自己贴补嫁妆过活。

她可不想要再节衣缩食的生活了。

况且她的那点嫁妆是要留给大姐儿的,可不能拿出来填陆家这个无底洞。

朱氏把账本翻开细细解释:“她的铺子里,米粮铺、布铺和古董铺这三家之前一直都在老三手里攥着。所以,自从她嫁过来,我们家在吃穿上是花不了什么钱的,就连去别家走礼,过节随礼都能直接从她的珍宝阁里拿东西。每年能省下好一大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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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五这日,是母亲从沧州回上京的日子。

姝音一大早就起床了,既激动又有些忐忑。算起来,她已经有差不多五年时间没有见过阿娘了。

上一世,自从阿娘在林府摔伤了头变得痴痴傻傻后,父亲就把阿娘关了起来,就连她这个做女儿的上门看望,也不能多留。

她那时的身体已经不太好,阿公、舅舅也相继去世,陆家更是靠不住。

根本没人能为阿娘做主。

每次想到阿娘孤身一人、神志不清的死在那个偏僻的院落,姝音就心痛得无法呼吸。

还好老天有眼,让她重活一回!

她一定要把阿娘从那个狼窝里早日拯救出来!

“阿娘爱吃的槐花饼带上了吗?”姝音决定待会儿去码头亲自接人,碎碎念道:“今儿天热,记得再准备一些消暑的饮子。还有,阿娘坐了十几天的船,肯定会头晕,记得带上回春堂的药丸。”

春燕浅笑道:“都准备着的。”

阿满撇着嘴,不满道:“林家也真是的,每年都要夫人回乡祭祖。你说离得近就算了,可沧州那么远的地方,一来一回真是折腾人!”

姝音冷笑不止,她的好祖母林老夫人可是拿捏人的好手,“你是我们林家的宗妇,有些事情就应该亲力亲为,你能代表我们回乡祭祖,可是莫大的荣誉,代表了我们全家对你的信任和看重。”

路途迢迢,规矩繁杂,老家的亲戚们也变着花样挑刺,母亲每年从沧州回来都会累病一场。

可祖母却依旧每日让母亲去她院子里伺候。她喝茶,母亲递水;她吃饭,母亲夹菜;她腿疼,母亲给垂……

而她的好侄女,父亲的宠妾吴姨娘却能在府上过着舒舒坦坦的日子!

呵!今生可没这么便宜的事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一艘大船缓缓靠岸。须臾,陆续有人从船上下来。

姝音极目四望,等了一会儿,终于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个日夜思念的身影。

“阿娘!”姝音鼻子一酸,落下泪来。她用手背胡乱抹了抹,快步跑了过去。

“宝儿!”

徐珍娘又惊又喜,一把抱住几乎是扑到她怀里的女儿。

“娘、娘、娘……”姝音紧紧搂着母亲,怎么都不愿意松手。

徐珍娘回抱着她,佯嗔道:“多大的人了?还撒娇!没得让人笑话!”

姝音抬起眼,目光贪婪地落在母亲脸上——三十过半的妇人,依旧眉目如画,肤如凝脂,纤腰玉颈,风情万种。虽有些疲惫,但也丝毫掩不住她与生俱来的明丽样貌。

“娘,你真好看!”

姝音忍不住夸道,她的娘亲可有着上京第一美妇人的称号。

徐珍娘失笑,“嘴这么甜,可是闯了什么祸?”

姝音有些沉默,摸摸小腹,决定还是过几天再向母亲坦白此事。不过,她想要和陆承舆和离的事得提前跟母亲说一下。

马车上,徐珍娘一边吃着女儿亲手做的槐花饼,一边喝着消暑的饮子,连日来因为旅途带来的疲倦也渐渐松快了些。

姝音觑着她的表情,轻声道:“阿娘,我想与陆承舆和离。”

徐珍娘顿了顿,放下手里的槐花饼,蹙着眉问:“他做什么了?”

姝音没有隐瞒,把在陆家发生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徐珍娘被气得全身颤抖。

陆承舆居然敢如此轻慢、嫌弃她的宝儿,真是欺人太甚!

“放心!娘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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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一行人回到林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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