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是作者大大“华阙阙”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裴月凌砚。小说精彩内容概述:裴渊拉着何氏走进府中,贴近她耳畔说:“他偷瞄月月的眼神,和我当年偷偷看你时一样一样的。”听着还像那么回事儿,何氏掩口轻笑,追问:“那月月呢?”裴渊得意地笑笑:“我们家小猪还只知道吃,吃完了睡。”……回程的马车上,裴月总觉得尴尬,和凌砚一起,老想起那晚在车里的羞事。他笑一下,她就怀疑下一刻他是不是要拿此事来揶揄她。偏偏凌砚老实得很,关于那晚的事一句不......
主角:裴月凌砚 更新:2024-02-25 0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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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砚不接,不说话,冷冷地睨着翠丫。
翠丫缩了缩脑袋,硬着头皮道:“娘子说回去反省过后,自知不该贸然要婆家支出那么大笔银子,一人做事一人当,这钱理应还给凌家。”
凌砚默不作声,眉宇间如覆冰霜,紧抿成一线的薄唇透出他压抑的怒意。
翠丫又掏出两张纸函,是如意坊和珍宝阁向官府的捐款证明,上面各有五千两,盖有朝廷篆刻的官印盖章。
申州大旱,朝堂文武百官纷纷解囊相助,长安不少商户也参与此次募捐,翠丫给出的这两张商铺捐款并不稀奇,令人惊异的是为何会出现在她手上。
凌砚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翠丫慢慢诉道:“这两家铺子是我们家夫人给娘子的陪嫁,娘子不会打理,一直由夫人代管。娘子明面上买衣服首饰花去八千两,实则是把银子捐给官府了,多出来的两千两,是她的私房钱,夫人怕娘子乱花,给她手上留的钱财并不多。”
“花用凌家银两确实是娘子和国公夫人赌气,一时意气用事,但毕竟是做积善行德的好事,还望世子不要放在心上。”
凌砚表面不动声色,袖中的拳头紧攥,低垂的眼睫下,目中有愧疚和懊悔流露。
翠丫只当视若无睹,想到裴月哭的惨兮模样,忍不住忿忿几句:“奴婢从小跟随娘子一起长大,她虽比不得旁的贵女聪慧娴雅,可也绝不是大是大非面前糊涂之人。”
“那日是奴婢差人遣如意坊和珍宝阁的掌柜过来,安国公府是门第高贵,但长安不缺皇亲豪爵。一般的女郎买东西,铺子里多派管事伙计上门,哪有人点名道姓喊掌柜的过来,人家掌柜面临的贵客众多,不是东家,平常人哪能使唤得动。”
“奴婢天天服侍娘子,您可以去看看她的柜奁妆盒,除了您给添置的衣物首饰,她几乎没有买过什么名贵珍品。”
还有一句,翠丫压下没说,和娘子这样的人相处,不能听她说了什么,要看她做了什么。
凌砚平日查案、断案谨慎细微,声色俱厉,这会儿被翠丫一席话堵得哑口无言。
他对裴月,若说没有一点先入为主的偏见意识,那是不可能。
毕竟认识好几年,她的言行风评在长安如何,众人有目共睹。
这也致使当听说她做了蠢事坏事,他虽不与她计较,但心里认定她就是个不带脑子、率性而为的性子。
裴月有这样的思想做法,是凌砚万万没有想到的,回想两人昨晚的争执,凌砚后悔说出那么多不经调查令她寒心的话。
他神情柔和了些,低声询问:“月月,她还好吗?”
“世子问得是哪方面?”翠丫木无表情,平平道,“若问身子,不大好的,娘子两只脚受伤了,得躺在床上休息,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稳,最近都得喝安胎药。若问心情,有夫人陪着她,不至于像之前自个待在院里郁郁寡欢,强颜欢笑。”
提到此,凌砚越是无地自容,孕妇忌讳情绪波动,他只顾生气,没有顾及她的感受,平日里公务繁忙,更没能腾出多少空闲日子陪她。
凌砚喉头滚了滚,艰涩地道:“那让月月在岳父岳母家小住一段时日,我有空再去接她回来。”
“世子……”裴月有些欲言又止,慢吞吞从匣底摸出一封书信,“这是娘子想亲自交给您的,不方便前来,让奴婢代为上呈。”
裴月没什么学识,还会写信,凌砚心中有惊有喜,不管是谴责还是怒骂他都受了。
信封上无字,凌砚撕开封口,展信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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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前脚说凌砚折腾,萧夫人后脚就劝儿子收用婢女,纵使裴月见识浅薄,也知断没有新婚第二日就往夫妻房里塞人的婆母。
而那两个不知名的婢女,还不晓得什么时候送来的,在院里待那么久了,用没用谁知道。
裴月顿时感到一阵反胃和恶心,捂住了嘴,不再看凌砚一眼,搭着翠丫的手快步离开。
“月月……”凌砚在她身后喊了一声,提步欲追。
“梦之,站住!”萧夫人站起,尖声一喝。
凌砚停下了步子,缓缓转身,“母亲。”
萧夫人走过去,叹了口气,掀起旧账:“当时她身怀有孕,母亲说给她个侧妃名头进门,她要不肯,那就不娶。以后生下孩子,我也自有办法能叫他们裴家,乖乖把孩子送过来。”
言语里带了一丝责怪的意味,“都是你,不听话,偏偏跟他们家这种草莽粗人行君子之道,以正妻之礼相待。这你看看,娶得哪是世子媳妇,简直抬回来个祖宗,说她几句还摔杯子甩脸色,说起话来不分场合,没大没小。就这副德行,长安哪个新妇如她这样,说出去都丢死安国公府的人!”
凌砚抬手揉了揉眉心,夹在裴月和萧夫人之间颇感为难,仍是温声安抚:“母亲息怒,月月年纪小,不懂事,又初次有孕,嫁到凌家,儿子往后会好好教导她的。母亲大人有大量,莫要与她一般见识。”
萧夫人不满凌砚对裴月的维护,酸道:“你倒是会替她周全,果然娶了媳妇忘了娘。”
凌砚默然。
“好了,夫人,放过梦之吧。”安国公从厅堂走出,揽住萧夫人的肩膀,宽慰道,“他们小夫妻刚成婚,你也别太苛刻了,眼下世子妃把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才是要紧事。至于其他的,我们做长辈的睁只眼、闭只眼过,孩子们总会长大的。”
萧夫人哼了一声,忿忿不平:“要不是她怀有身孕,今天哪能让她随便就走,素来都是别人看我永嘉脸色,我还是头一回在人前吃瘪呢!”
萧夫人是先帝嫡女,亦是当今文帝亲妹,嫁到安国公府,夫君性情温和,儿子懂事孝顺,人生风光顺遂。
四年前被裴月对凌砚的恶行震得心惊胆裂,今日又被裴月言行无状气得心里郁结,想了想,终是意难平,萧夫人开口:“若是裴月一直这个样子,等生下孩子,梦之你就与她和离吧!”
凌砚早有预料,听到还是一惊,低头态度恭谨,言辞分毫不让:“母亲,我与月月的事,我心中自有打算,请您不要插手多管。”
裴月回到房里还是生气,想到凌砚那两个通房还跟她住在同一个院子,难受又愤闷,恨得只想立刻把人赶出去。
巡视房间,也生出恶心,从柜奁里扯出凌砚的衣衫鞋子,拖拉着就往门外扔。
觉得还不过瘾,端起桌案上那套他珍爱的白釉青花的茶具,砸在阶上摔个粉碎。
院里的婢女婆子见世子妃如此恼怒,不敢劝阻,扑腾扑腾跪了一地,低眉敛首,噤若寒蝉。
翠丫壮着胆子拉住裴月,细声劝着:“娘子,您这样世子回来会生气的……”
裴月拍拍手,呵地冷笑:“嫁到他们安国公府,还当我裴月怕了不成?刚成婚就让儿子收通房,收啊,看我会不会说一个不字!一家子恶心人的玩意,癞蛤蟆爬在脚面上,不咬人,膈应人!”
翠丫望着院中狼藉,满面愁容,担忧道:“娘子,您这样会将世子越推越远的。”
“远?”裴月哼了一声,见门槛边还掉了一件青袍,她抬腿用力踩了两脚,“我巴不得他离我远点,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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